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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少妇的风流韵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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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样都是农村出生的,一定有共同语言。她理解杨帆的苦楚。她觉得,一个女人没有尽到自己的本分,让自己的男人产生性欲的饥渴,那是女人对不起自己的男人。现在,杨帆的老婆知道了他和乐群的事情,一定不会原谅他,孩子也会看不起他,他在家庭的地位一定是雪上加霜了。他的生活会走向哪里呢?他仍然留恋乐群,那是一定没有好结果的。因为乐群说过,要过日子选择杨帆,她说的“过日子”就是要杨帆帮助他供养孩子。杨帆凭什么帮你供养孩子啊?那个孩子又不是杨帆的骨肉,是那个扒手的孽种啊,那个扒手后来因为盗窃被判了刑,那个孩子其实是一个罪犯和一个妓女产生后果,为什么要杨帆供养呢?杨帆凭什么供养?为了你乐群吗?你是什么东西?你跟那个司机鬼混,那个司机还送你去成都见你的另一个老情人,一个藏族老头扎西。到成都去跟别人睡觉,还告诉杨帆说孩子生病回乡下去了。早上还在和扎西睡,中午杨帆回来了,又陪杨帆,晚上那个司机又来了。一个女人一天要和三个不同的男人睡觉!这个女人还有男人去争抢,她还有资格选择男人给她供养孩子!杨帆啊,你瞎了眼睛,你真是活该!蒲小桃气得不停地咳嗽,好像要把胸腔里的鲜血都要吐出来一样。
  她感觉到自己快要不行了,身体轻飘飘的,脑子里面完全没有了思维。住在一起的同伴发现她发了高烧,说着胡话。便不断地给她喂水,用冷毛巾盖住她的额头。
  她想到了自己的童年。她一个人走了几十里路,背着巨大的背篼在山里割猪草。茂密的玉米林子里青草鲜嫩,野花迷人,空气芬芳。一个大哥哥从远处走来,站在她的面前。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进入了人家的玉米地,割了人家地里的青草。大哥哥牵着她的手,把她带进了农舍。大哥哥亲吻她,拥抱她。她明白,大哥哥想要她了。空气里弥漫着醉人的芳香。她想起老年人说过,山谷里有一种草,叫迷魂草,闻到它的芬芳,人就会失去理智,任人摆布。她想,我已经失去理智了吗?可是,她又是多么贪婪地依赖着这种迷醉啊!因为在她的潜意识中,那个大哥哥就是少年时候的杨帆,她是多么渴望时间能够倒流,把自己少女那干净圣洁的身体奉献给他啊!
  蒲小桃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看了一下手机,上面有几个杨帆发来的短消息。她看也没有看,就全部删掉了。你既然要跟乐群重归于好,就普通朋友也不要做了。
  蒲小桃明白,在杨帆眼睛里,自己和乐群没有什么两样。他一定认为,既然到了这种地方,没有一个是好人。也许,他把我蒲小桃看得比乐群还要坏。她记得,自己在乐群那里住的时候,有一次上楼去,杨帆就在里屋,但是他没有出来打招呼。在蒲小桃心里,杨帆看不上自己,她不生气,还会和她做朋友,做知己,哪怕他另外找女人,她也要一辈子关心他,牵挂他;但是,他舍不得乐群,他就不是男人,她给他鼓了那么大的劲,等于对垃圾筒在放屁。
  第二十章 做你的女人
  蒲小桃发了两天高烧,没有吃过饭,没有吃过药,竟然奇迹般地下了床,然后就照常上班了。
  她发高烧的第二天下午,和她一起住的同伴见她病得不轻,就叫她给家里打电话,她没有吭声。这时,枕头边的电话响了,她还是没有动弹。那个同伴伸手帮她接电话,一看,原来是短消息。
  “你是怎样的女人啊?你再不回话,我就不纠缠你了,永远!”那个同伴念着短消息上的文字问:“他不是你的男人吧?”
  蒲小桃一听,转过头,拿起手机,上面有十几条杨帆发来的短消息。两天没有收到蒲小桃的消息,这个知书达理的杨帆,一下子变成了一只猴急的发骚公狗,在她的手机上留下了不少有失理智的风流浪语。
  蒲小桃一边看,一边流泪。泪流完了,病就好了。
  她慢慢地起了床,梳好头,洗干净脸,到楼下吃了一碗面条,一下子浑身是劲。吃完以后,回到楼上,她才慢慢给杨帆回短信。她没有告诉他自己生病的事情,而是说这边停电,前两天没有办法给手机充电。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要和你好呢?”她觉得杨帆有点无赖,但是她喜欢他这样。
  “我说原谅乐群是骗你的,我在观察你的反应啊!我要继续和她接触一段时间,我想报复她!” 蒲小桃感到杨帆是只狡猾的狐狸,但是她愿意被他吃掉。她告诉杨帆:“我比乐群高一点,比她老一点,比她瘦一点,没有她骚一点。”她迫不及待地推销自己:“我们的家庭和乐群的完全不一样。我们家的女子只要和男人见面就必须结婚,都是第一个,几代人没有一个离婚的。我走投无路了,到这边来,虽然打算挣那种钱,但是认识了你,就看着钱也不敢要了,那是不干净的钱!”
  虽然杨帆并不完全相信她,但是她有信心。她已经觉得,杨帆是自己人。有时,当他说到别的女人的时候,她会很生气很吃醋的。
  有时候,杨帆会用耍弄的口吻问她:“你很久没有男人了,习惯吗?”她知道他看不起自己,要是换了别人,她会破口大骂;但是对杨帆,她觉得他是自己身体的组成部分,她完全老实地回答他,“不习惯。我想男人爱,想男人抱。”他又问:“那个司机和乐群在隔壁做爱,你冲动吗?”她说,“没有。人家的男人我冲动什么!我在那里住的时候,每天上床不超过5分钟就睡着了。杨帆,我跟了你,天天要你,你会认为我是坏女人吗?”杨帆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一个女人和一个固定的男人在一起,无论她怎样的低级趣味,只要是专一的,就不是坏女人。”
  有时天黑以后,杨帆一个人在家里十分无聊,就发一些煽情的话勾引她。蒲小桃也不甘示弱,以更加让人难以招架的淫雨情话回应杨帆。杨帆就想,这个女人可能是坏女人,比乐群还坏的女人。但是,他的身体语言是不懂得掩饰的,他需要一个在那方面很“坏”的女人。他就对蒲小桃说,我需要你。蒲小桃也说,我也需要你。说了之后,蒲小桃又内心矛盾,她说,我的负担很重,什么也没有,又有孩子,我害怕拖累你。杨帆就没有吭声,他觉得这个女人比乐群更加势利。之后,蒲小桃又问,你对乐群那么好,你对我也会那么好吗?杨帆没有回答,他知道蒲小桃在向他索要物质的东西。蒲小桃不断怂恿杨帆从乐群那里尽可能拿回自己的东西,减轻物质的损失。蒲小桃心里想,如果我是乐群,我一定没有脸面要杨帆的一点东西。但是杨帆觉得,蒲小桃这个女人一无所有,在物质生活和生理生活上实在太饥渴了,饥渴得在索要的时候竟然不知道掩饰。蒲小桃接下来的问话,正好在杨帆的这个思路套子里。她愚蠢地问:我回来以后,我们住哪里?杨帆回答:旅馆。蒲小桃不知道杨帆把他比作小姐了,接着说:我不住旅馆,那里要花很多钱。她对此深有感触,最便宜的旅馆,一晚上也要花10元钱,那可是一天的生活费了啊。杨帆有些良心发现,觉得这个女人心好。他回答:你有空房子吗?蒲小桃把自己的情况如实相告。杨帆说:那么,我去租一个单间,一月50元,我们不要床,在地上睡。蒲小桃信以为真。她开始计划着早一点用自己低廉的工资把路费筹够,好早一天回去,把自己交给杨帆。
  每当想到这一天就要到来,蒲小桃便一个人傻痴痴地发笑。
  第二十一章 不要名分
  直到六月下旬,“非典”的势头开始退潮,派出所才把蒲小桃的身份证退还给她,允许她离开兰州。
  上火车的前一个晚上,蒲小桃仍然住在两个月前来兰州时居住的那家旅馆。人生的巧合真是无处不在!她在门口登完记,一转身,就看见了刚来兰州时迫切希望看见、并且渴望他给予帮助的那个人!但是现在,她感觉看见了魔鬼,遭遇了瘟疫一般,赶紧低着头,从旁边躲开了。
  那个人就是乐群的老情人,这个旅馆的负责人,一个头发花白的瘸子。瘸子可能已经快到要退休了,十分消瘦,背也佝偻了,衣着不是那么整洁,但是眼睛却滴溜溜地转悠,他在继续寻找猎物吗?他的样子十分可怜。也许,他那肮脏的嗜好已经令他妻离子散了,但是人啊,为什么那么难于改掉自己的恶习呢?那是上天留给的生理病态吗?想当年,瘸子在乐群身上花掉的钱,足足够他买一套上好的楼房,或者平平安安度过晚年了。结果呢,乐群陪了他半年,那个挣钱的地方就被查封了。他自己什么也没有了,乐群也是什么也没有了。
  蒲小桃在远处偷偷地看着那个好像在巡视工作的瘸子。他那么苍老,比乐群的父亲还要年长吧?又那么丑陋,乐群当年怎么能够和他相处那么久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啊。蒲小桃想起自己刚来的那一天,也是来找这个瘸子的,幸好老天有眼睛,没有让自己落在他的手里,如果那天他接待了她,会是什么后果呢,她觉得恶心,想呕吐。她在旅馆外面躲到了后半夜,才偷偷溜进房间,这时另外几张床上都睡满了旅客,她才放心地和衣躺到床上。
  经过两天一夜的路途颠簸,蒲小桃终于回到了五妹蒲梅的家里。她对蒲梅说,这两个月在省城打工,走的时候借的钱,要过一段时间拿了工资才能归还。洗完澡,手机上已经有了好几个杨帆的短消息。
  到达约会地点,却没有见到杨帆。打他的手机,竟然没有人接听。
  她有些生气,骑上车准备离开了,手机响了,刚要接听,又断线了。这时,一个男人站在旁边。
  蒲小桃知道,这个男人就是杨帆!
  杨帆已经在旁边观察她很久了,如果不是她要离开,他还不会露面呢。
  杨帆个子不高,1米65左右,他短消息上说的1米68,肯定有撒谎的成分。一张娃娃脸,看起来30岁左右,和他说是40岁,有一定出入。他肤色白净,面庞消瘦,身材单薄,精神忧郁,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一看见他,蒲小桃就想起他在短消息里说的那些肉麻的挑逗语言,她就想抚摩他的脸,想逗他开心。
  在杨帆眼睛里,蒲小桃30岁左右,衣着暴露,纹了眉毛,涂了嘴唇。这是他不喜欢的。他曾经说过,他喜欢那种十分朴素的、村妇类型的女人,但是他喜欢蒲小桃那苗条高挑的身子,和她爱说爱笑的性格。同时他觉得蒲小桃不是十分安分的女人,具有挑逗性和一种莫名的危险性。他提议到远处没有人的河边坐坐,蒲小桃说她害怕,坚决反对。这一表现,使杨帆又觉得蒲小桃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开放,他比较满意。
  他们在旁边的石块上坐下来,一直聊到后半夜。
  那一夜,回到五妹蒲梅那里的时候,蒲梅已经睡了。蒲小桃在床上翻去覆来,总是睡不着觉。杨帆担心她吃不得苦,害怕她会演绎第二个乐群,还说她打扮得像妓女一样。她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自己千里迢迢跑回来只是为了接受一顿臭骂吗?回来一趟的车费可是自己两个月的工资啊!她给杨帆打电话,他关机了。她又给睡梦中的杨帆发了十几个短消息,劝告他不要只凭穿着看人。第二天一早,她就把头天晚上穿过的衣服,全部送给五妹蒲梅,蒲梅问她怎么回事,她就委屈地哭起来。
  中午,杨帆约她出去吃饭,她还发脾气:你昨晚没有看清楚还想看嗦?
  杨帆逗她:你不出来就算了!
  她回复道:我已经下楼了,你在哪里嘛?
  蒲小桃刚下楼,被五妹的女儿雨雨看见了,就嚷着要跟她一起去,她只好把她带在身边。在杨帆眼里,这个姓蒲的女人害怕遭非礼,采取了自卫性防范措施。他开始否认自己对她的不良看法。
  雨雨只有6岁,很漂亮,很会讨好大人,很乖,丝毫不影响两个大人的交流。当蒲小桃谈了一些她的思想以后,杨帆对她有了新的认识,他对蒲小桃的称呼也从小蒲,改成了桃子,或者粗鲁地叫她“狗日的桃子”。
  桃子平静地对杨帆说,我愿意一辈子跟着你,我不会像乐群那样对你,你已经受过伤害,如果我也那样伤害你,我就是比乐群还要恶毒的女人,我们家里没有那种女人!我不会在乎什么名分——你不是皇帝,我也成不了皇后娘娘,我要名分做什么?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甚至孩子长大后怎么看待我,只要你不把我看成坏女人,我就满足了。你不要担心我一个人会孤独,我已经习惯了。我不会要求你离婚,我知道我配不上你,离婚对你不公平。而且,现在能够相爱,真正结婚了,也许反而合不来了。我已经经历过一次不幸的婚姻,我不想再来第二次。以前,我还担心你是坏男人,因为你有老婆还在外面找女人,现在我放心了,你是我心里最优秀的男人。你的老婆在那方面有病,你不忍心和她离婚,说明你心好。男人需要那种满足是很正常的,你那么压抑,时间久了,你会生病的。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一辈子满足你。在那边是时候,你说她不给你,我就好心疼你,我就想,我回来就要给你吃饱,永远不让你饿着。如果我们在一起,我会让我们家里所有的人认你,不会像乐群那样把你当着不能见天的地下男人。我家里人看见过你了,以后就不会再给我介绍对象,也不会允许我再接触其他男人!对你来说,我只是情人,但是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丈夫,我的男人,是我最亲的亲人!
  但是杨帆不同意把这种关系公开化,哪怕只是在桃子的父母和姐妹的圈子里公开。他说,既然你们家规那么严格,你的家里人一定会强烈反对的;他又从法律的角度分析,担心这种公开化有重婚的嫌疑。
  “我会想办法让他们同意,他们知道我的性格暴烈,他们害怕我死,我死了,孩子没有人管不说,长大以后还要怪他们害死他的妈妈!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会对不起你,如果我像乐群那样,我会规规矩矩让你把我杀死。” 面对杨帆,桃子变成了一个简单透明的女人,她完全失去了自己。
  但是,杨帆坚持自己的主张:“我们是怎么回事情,我们两个人明白就可以了。但是对外,一旦被发现,我们仅仅是不正当男女关系而已。”
  桃子有些生气,他怀疑杨帆不是真心对她。
  但是,她已经认定,自己的一生已经赌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她没有听杨帆的话。
  回到五妹蒲梅家里,她就把真相全部讲了出来,还叫小妹夫给她打听哪里有房子出租,他要把自己交给杨帆。蒲梅首先就表示反对,她说:“你们如果一起一段时间,可以理;如果他要离婚,也可以理解;但是一辈子保持那种关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你要有思想准备,要提防人家欺骗你,玩弄几天就把你甩了。”
  桃子生气了,她说:“我就要过这种生活!正正经经嫁人就一定嫁到好男人吗?今天结婚,明天离婚,我还不如不结婚!和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痛苦地生活,我还不如不活!只要我喜欢他,我吃苦也好,孤独也好,我自己乐意!”小妹夫也站出来表示支持:“就是,现在这个社会,这种关系很多!为什么会出现,那是因为有它的合理性。”蒲梅白了他一眼,他赶紧闭住了嘴唇。
  第二天,小妹夫找到了出租房。桃子马上打扫卫生,蒲梅也去帮忙。姐妹两个跪在地上,用毛巾把地砖擦得一尘不染。完了以后,桃子立刻给杨帆发短消息,要他马上回来看房子。
  那一夜,在没有灯光的屋子里,在六月炎热的空气中,两个身影胶合在一起。原始的冲动、饥渴与躁动如干柴遇烈火一般熊熊燃烧起来,久违了的肉体体验让一对男女酣畅淋漓,快乐无边,带着腥味的体液和汗液弥漫了整个屋子。
  一切复归于平静。
  环顾四周,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床,没有凳子,没有碗筷,没有口盅,什么也没有。原来干净发亮的地砖上,斑痕累累。
  一对男女靠在墙角,喘着粗气,久违了的快乐神情浮现在两张消瘦的脸颊上。
  窗外,月色正浓;不远处,飘来了悠扬的歌声,哀怨、悲切。
  第二十二章  永不分离
  接下来的日子,桃子发现杨帆骨子里的劣根性很重。
  有时他静如处子,彬彬有理;有时又粗俗得像地痞流氓一样。他和她乱开玩笑,以前他称呼她的妹妹为四妹五妹,然后直呼其名蒲芳、蒲梅,现在竟然叫芳儿、梅子。对这些,桃子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令她不安的是,他要拿她的妹妹开玩笑,把她们也称作他的老婆。自从把自己交到他手里,她开始饱尝久违了的拳脚之苦,不时地以泪洗面。
  就在租下房子的第二天中午,杨帆发现,桃子头天晚上给他的钥匙根本打不开房门。他给她发短消息,没有回音;打电话,也没有人接。他想到了乐群。那一天的情景就是这样的。当时他打不开门,原来房门从里面反锁了的,乐群和那个司机正在快乐地呻吟。几个月后,打不开的房门里面是相似的一幕吗?不管什么情况,也不应该不接听电话啊!她有什么隐私吗?杨帆气极了,他再次拿出钥匙,拼命扭动,终于将钥匙扭断在锁孔里。
  桃子和五妹从市场买菜回来,发现锁孔里有断掉的钥匙,马上给杨帆打电话,才看见有几个杨帆的短消息和未接电话。而此时,杨帆也根本不接她的电话,不回她的短消息。她只好找人打开房门,换掉了锁芯。
  第二天一早,杨帆冷静下来,请了假,来看他的桃子。桃子还住在蒲梅家里,正在生气,她不回短消息,也不接他的电话。他不断地打,她干脆把电话关了。过了10来分钟,杨帆就在蒲梅家的楼下大声叫喊桃子的名字,还厉声叫她赶快下去。蒲梅听见了,有些害怕,她责怪桃子:“你说他好,知书达理,怎么这么凶啊?这院子里的人知道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啊?你快下去!”
  桃子害怕了。她本来以为他说回来是骗她的,因为他在上班,怎么会回来呢?她赶紧下楼,和杨帆一起回到出租房里。门一关,杨帆就对她一顿暴打。她反抗着,哭泣着。等到杨帆打累了,停了手,她就转身扑进他怀里,委屈地解释事情的原委。杨帆知道自己错怪了她,就静静地立在那里,任凭她捶打。桃子手臂上留下的青紫伤痕,使她几天不敢穿短袖衣服。
  平静总是短暂的,吵闹成了家常便饭。
  每次用了钱,杨帆总要她打上借条,桃子不打,两人就吵闹甚至打架。有了乐群那次教训,杨帆对女人总是不放心。他要求打借条,是想拴住桃子。而桃子的想法却不一样:我做了你的女人,就是一辈子的,既然我永远没有机会兑现那张借条,还要借条做什么?在这件事情上,两个人都生气,找不到平衡点,就只有打架。有时,杨帆责怪她把钱用多了。桃子就想,自从跟了你,我没有给父母、孩子买过一样东西,你这样骂我,是逼我离开吗?她又一次感到走投无路了,一生气,脑袋就剧痛,就像要爆炸一样,她就吃止痛片,用枕头压住脑袋。
  有一天,杨帆回来的时候,她还睡在床上,家里的东西还是头天的样子,她根本没有吃过饭。杨帆问她是不是病了,她就哭:“你经常打我,是不是不要我了,想把我打走啊?”看见杨帆那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心里明白,他一定有什么事情。女人的心是十分敏感的:“我既然是你的婆娘,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嘛!”
  杨帆犹豫片刻,对她说:“你是不是以为我有很多钱啊?”桃子糊涂了:“你什么意思啊?”杨帆说:“乐群不是告诉你,说我是市委的干部吗?她可以把一个普通人吹捧成市上的干部,也一定会把我说成是富翁。她是怎么给你说我的情况的?”桃子想起来了,乐群确实说过杨帆有钱,想给她买房子、想买汽车什么的,至于有多少钱,乐群没有说过。所以,在桃子心中,杨帆是一个有钱的人,可是他舍不得花钱,经常和她算计,几元几角都算得很清楚。
  桃子久久不说话。杨帆自己开腔了:“这段时间,你给我的压力太大了!我今天一定要给你说清楚!你不时地要我买这买那,什么电视啊、床啊、做生意的本钱啊,还说什么时候买房子;这些,使我怀疑你认识我的动机!”是的,她确实是这么要求过,准确地说,是暗示过。因为乐群说过,他曾经打算为她买这些的,你杨帆既然对乐群那么好,为什么在我的面前就只字未提呢?你对我真的不如对那个臭婊子好吗?为这个,她自己还满腹怨气呢。她万万没有想到,杨帆自己把这个话题挑起来了。
  杨帆说:“当你提到什么大电视、房子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我们的关系就要结束了,因为我满足不了你!你自己想一想就知道了:我从农村出来,我的父母还要我拿工资为他们偿还银行贷款,他们没有给我留下一分钱。我的老婆常年生病,也没有钱;我的孩子还在读书。然后是我,参加工作20年,前10年平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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