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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不是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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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你得给我打一辈子工!”司徒月波又把话题扯了回去。
    “你要气死我呀?没想到你婚后这么无耻!哪有逼自己老婆‘卖身还债的’!”要不是现在是公众场合,钟旭早冲上去咬他一口了。
    司徒月波被她怒发冲冠的样子逗得乐不可支。
    “哼!”钟旭一撇嘴,背过脸去不再理他。
    四周没有谁留意到他们这对拌嘴的小两口,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盯着台上他们渴望得到的宝贝。
    钟旭闷声不响地看着一块块牌子在自己眼前起起落落,耳朵里男男女女的叫价声此起彼伏,搞得她心里没来由地越来越烦躁。
    忽然,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又爬了上来。
    她慢慢回过头去,一排位置一排位置地搜索着那两道令她脊梁发冷的目光的来源。
    一直到最后一排,她赫然看到最左边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钟旭记得这最后一排的位置上一直是没有人的,从拍卖会开始到她刚才从卫生间回来,一直没有人。
    男人的脸,恰到好处地被摆在大厅一侧的巨大人型雕塑投下的阴影遮住了。
    是他!
    就算看不请他的样子,可是阴影下那两道灼人的目光却再明显不过!
    “老公!”
    钟旭回过头,急切地拽了拽司徒月波的袖子。
    “什么事,我还以为你今天要跟我冷战到底呢!”司徒月波笑道。
    “你看那边那个人,卫生间外头的人肯定是他!”钟旭没工夫跟他磨嘴皮子,有些激动地指着那男人的位置。
    “哦?”司徒月波赶紧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却只看到一排空空的座椅。
    钟旭眼一瞪:“嗳?!人呢?!”
    司徒月波转过头,盯了钟旭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去我们集团工作不至于把你吓出幻觉吧?!我是逗你玩儿的!”
    “什么呀!那个不是幻觉!肯定有人在偷窥我!”钟旭边申辩边朝后头看。
    “你看着我!”司徒月波把钟旭的脸别过来,柔声道:“你最近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抓鬼再厉害,也不过是血肉之躯!!听话,好好放松放松自己!”
    “我……好啦好啦,知道了!”钟旭本想反驳,可是仔细一想,他说的也不无道理,精神绷得太紧对自己并没有太大好处,不过,那男人肯定肯定不是她的幻觉!
    “我……好啦好啦,知道了!”钟旭本想反驳,可是仔细一想,他说的也不无道理,精神绷得太紧对自己并没有太大好处,不过,那男人肯定肯定不是她的幻觉!
    一阵不知来向的冷风越过钟旭的身体,透心的凉。
    从美术馆出来已临近中午。
    天色暗沉得很,外头的温度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有所上升,比起早晨反而低了不少。
    心理原因所致吧,手脚冰凉的钟旭这么想的。
    对着手呵了两口气,她跺着脚站在美术馆门口等待去拿车的司徒月波。
    一队刚刚放学的小学生,戴着齐整的小黄帽,唧唧喳喳地从面前雀跃而过;袅袅的白气从各个供应午餐的食店里扩散而出,弥漫在空气里的饭菜味道吸引着各路行人踏着匆匆的步子朝里面钻。
    不觉间,钟旭的肚子也闹起了空城计。本来早餐就没吃多少,再加上刚才一折腾,胃里什么存货都没有了,又冷又饿的日子最最难熬。
    刚刚好对面有一家看上去不错的中餐店,钟旭吞了吞口水,犹豫着要不要过街去买个热包子馒头什么的先垫个底。
    “呵呵,很冷是不是。”
    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突然在靠近她后脑勺的地方响起。
    钟旭心下一惊,猛然回过头去——
    身后空无一人,只有几个从美术馆里出来的女工作人员,嘻嘻哈哈打笑着。
    “谁?!”
    一声断喝,引来周遭不少异样的眼光。
    原地转了一个圈,钟旭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
    是谁?
    是谁胆敢在她面前玩这套藏头藏尾的鬼把戏!
    抚摩着脑后的头发,那股被从人口中而出的气流拂动的感觉仍在。
    钟旭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这时,司徒月波的车来了,稳当地停在她面前。
    见她东张西望似乎没有上车的念头,司徒月波纳闷儿地探出头喊:“还在看什么啊?上车呀!”
    被他这一喊,钟旭才回过神来。
    走上前,司徒月波已经为她打开了车门。
    钟旭没有上车,伸手关上了车门,趴在车窗上对司徒月波说道:“你下午还有个会吧?!那你先走吧,我想顺道去那边买点东西。”
    “这样啊?!你今天的状态似乎不太好,不如我陪你一起去吧。”司徒月波想了想,眉头微微一皱。
    “你不是说今天下午的会很重要吗。还是别耽误时间了,早些回去作准备吧。我没什么,不就是闹肚子嘛,放心。”钟旭摆摆手拒绝。
    司徒月波见她如此坚持,也不便勉强,道:“也好,那你自己小心。我就先回公司去了。”说罢,他坐正身子发动了汽车。
    “对了,顺便帮我买瓶洗面奶,家里的用完了,还是买我惯用的那个牌子哦。”离开前的一刻,司徒月波又探出头来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臭美。”钟旭撇撇嘴,冲他作鬼脸。
    司徒月波哈哈一笑,安心开车离去。
    汽车越行越远,钟旭的神情也越来越凝重。
    本城最大的购物中心就在距美术馆两个街口的地方,近得很。如果有必要做SHOPPING,这里往往是钟旭的首选,里头物品丰富,价格也公道。
    也许因为今天不是周末,卖场里的顾客零零散散。
    钟旭缓步穿梭在层层叠叠的货架里,逛了一大圈,推着的小车里仍然空荡荡的,只有一瓶洗面奶躺在里头。
    在专卖食品的货架前,钟旭停了下来。伸手拿下几包摆在上层的薯片,这是她平日最爱吃的零嘴。
    薯片隔壁码的是瓶装蜂蜜,钟旭取过一瓶,转动着随意地看着上头的说明。
    蓦地,她手上的瓶子停止了运动。
    又是那种被注视的感觉。
    她一抬头,犀利的目光从蜂蜜瓶间的缺口穿了过去。
    可以肯定,货架的另一端,有个人影一晃而过。
    钟旭手里抓着来不及放回原处的蜂蜜,飞速跑到了货架的另一端。
    混蛋!
    钟旭忍不住骂道。
    除了一对正在挑挑拣拣的白发老夫妻,一整排货架前别无他人。
    可是,真是非常可恶!!
    钟旭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从美术馆开始,这个人就匿身于暗处,一直跟随她,窥视她。
    之所以要避开司徒月波独自在街上闲逛,也就是看准了这点。买东西是假,想找机会把这个人揪出来才是真。
    可是,撇开那种被耍弄所带来的气愤感不说,最令到她不安的是,到现在为止,她竟然没办法抓到这个人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钟旭无意再在这里兜圈子,回头推起小车朝收银台那边而去。
    付过款,拎着一小袋东西,钟旭悻悻地走出了购物中心。
    或许是因为注意力转向了别处,早已经没了饥肠辘辘的感觉。走在铺满彩色方砖的人行道上,钟旭盘算着自己该采取什么行动才好。对于这个没头没脑突然冒出来的角色,钟旭现在根本无法猜测他到底是何来路。不过,凭她的直觉,来者不善倒是很有可能。
    钟旭想了想,决定到医院去看看钟老太他们。
    她笃定这个家伙会跟来。
    过了街才能叫到计程车。
    钟旭心事重重地夹在人群中站在街口等绿灯亮。
    身旁传来吧唧吧唧的声音,钟旭低头一看,一个几岁大的小女孩,怀里抱着一个红色的皮球,正津津有味地吃着手里的棒棒糖。女孩旁边的年轻妇人一手抚着女孩的头,一手抓着手机与人通电话。
    女孩发现了正在看她的钟旭,抬起头对她甜甜一笑。
    钟旭也冲她和善地笑了笑,长得很可爱的孩子总是教人喜欢的。
    女孩低下头,继续专心吃她的糖。
    一群打扮得花里呼哨的年轻人闹烘烘地加入了等待的队伍。其中一人只顾着与同伴打闹,根本没有注意到身边娇小的小女孩,手一撞,女孩怀里的皮球被撞掉在地上,向马路中央滚去。
    女孩见状,立即从大人之间的缝隙里钻了出去,跟着皮球跑到了马路中央。
    恰恰这时,一辆重型货车从不远处呼啸而至。
    小女孩抱着皮球,呆呆地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大货车,吓傻了般动也不动。
    在场的其他人包括女孩的母亲似乎并没有发现这惊险的一幕,仍然打着电话聊着天。
    钟旭顾不得提醒那小女孩的母亲,她一个箭步冲出了马路,迅速伸出手去抱那小女孩。
    可是,除了一团空气,她什么也没抱到。
    小女孩在她眼前凭空消失了。
    开什么玩笑?
    又是幻觉????
    钟旭一转头,那辆大块头的货车已然近在眼前。
    司机已经踩下了刹车,可是,毫无用处,庞大的车身还是向钟旭猛撞了上去。
    这时,人群里才爆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尖叫,胆小的还捂上了眼睛。
    尖利的刹车声过后,货车终于在人群前停了下来。
    惊魂未定的司机从车上跳了下来。
    人群呼啦一下围了上去,然后又爆发出一阵惊呼,因为他们看到本该“必死无疑”的钟旭安然无恙四肢健全地站在货车后头。
    没人看清楚她是怎样避过这场来势汹汹的事故。
    只有钟旭自己清楚,刚才如若不是自己一身敏捷过人的利落身手及时跳到一旁,恐怕自己早被撞进阴曹地府报到去了。
    “小姐,你,你没事吧。我,我看到你,突,突然就冲出来了。”司机看上去比钟旭还紧张,结巴着问。
    虽然顺利躲过一劫,可钟旭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她摇摇头:“我没事。”
    “我看她突然一下子就冲出马路了,不知道是不是想自杀呢。”
    “这人真是命大,这样都没事。”
    “该不会脑子有问题吧,可惜了。”
    钟旭根本不理会人群里的种种议论,拨开看热闹的人离开了。
    临走时,她又回头看了看,刚才那小女孩毫发无伤,怀里抱着皮球专心吃着她的棒棒糖,身旁她的母亲正忙着跟别人口沫四溅地“交流”刚刚所见。
    钟旭甩甩头,快步离开了此地。
    她总算有一点点明白了。
    现在看来,这个人不仅仅是来者不善。
    他,想要她的命。
    而自己,居然不知不觉间受困于他布下的幻境,防不胜防。
    一个看不见的可怕对手。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后,钟旭不敢再在外头流连,她拦了一辆车,上医院去了。
    她总算有一点点明白了。
    现在看来,这个人不仅仅是来者不善。
    他,想要她的命。
    而自己,居然不知不觉间受困于他布下的幻境,防不胜防。
    一个看不见的可怕对手。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后,钟旭不敢再在外头流连,她拦了一辆车,上医院去了。
    钟旭火烧火燎地冲进病房的时候,钟老太正靠在床头剥着橘子,她抬眼看了看时间,奇怪地问:“咦,怎么这时候来了?”
    “我好象摊上点麻烦了。”钟旭抓起水杯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水,一气灌光后才坐下来对钟老太说了这一句。
    “哦?!”钟老太放下剥了一半的橘子,很少听到钟旭主动说自己遇上了麻烦。
    “从今天早上,美术馆开始,就有人躲在我背后对我施幻术,妄图让我掉进他的致命陷阱里去。”钟旭竭力平息着自己心里的怒气,把今天的怪事一股脑儿地倒给钟老太听。
    竖起耳朵屏息静气地听完了钟旭的遭遇,钟老太挠了挠自己的鼻子,道:“有人对你施幻术,这个算不上是麻烦。不过,”她话锋一转,看定钟旭:“你陷入幻境而不自知,这才是个大麻烦。”
    “这个我当然知道。您不知道那辆货车的速度有多快!”钟旭烦乱地拍拍自己的头,心有余悸。
    “想要你的命……”钟老太叹口气,道:“这梁子结得不小哇。”
    “跟我不共戴天巴不得我早登极乐的,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些恶鬼啊。但是凭它们的本事,绝对下不了这样的圈套。更何况我在现场并没有感应到半点鬼气,我甚至找不出他遗留下的任何痕迹,真是头疼。”钟旭苦恼地揉着自己的头发,忽然眼睛一亮:“难道是咱们的同道?因为妒忌我们钟家的金字招牌,所以对我狠下杀手?”
    “得了吧,如果他够分量让你这么狼狈,那么我们钟家也没什么可值得他嫉妒的。”钟老太立即否决了钟旭的想法。
    “这到也是,我想岔了。”钟旭也觉得钟老太说得有理,可是她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何方牛鬼蛇神在作祟。
    “要使你产生幻觉,此人必须要有足够强的灵力影响乃至操纵你的心志。鬼物里虽然不乏这等高手,但是都不足以对你构成太大的威胁,因为它们永远也无法隐藏的鬼气就是最有利的报警器。”钟老太开始认真分析敌情。
    “不错,跟我有仇,又有本事布下幻境且让我无法察觉的……”钟旭趁热打铁地顺着钟老太的分析一路往下思索。
    “一眼之内可窥穿人之所欲,善驭梦之术……幻境其实也是梦的一种变体。”钟老太双眼微微一眯,似乎已经找到了答案。
    “善驭梦之术……本为我辈之大忌?!”钟老太一言惊醒梦中人,钟旭一拍大腿:“旁观者!许飞?!”
    “呵,十之八九。”钟老太苦笑,“他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啊。”
    砰!
    手上的杯子被钟旭重重掼在了桌子上,杯身上立时多了一道黑色的细长裂纹。
    许飞,跟他的相识,跟他的恩怨,跟他的生死之战,已成过往的点点滴滴重新在钟旭的脑里清晰化具体化。当初在医院天台上网开一面放过了他跟那女鬼,本以为就此与旁观者再无瓜葛,谁料这许飞竟不知好歹到这种地步,居然卷土重来想置她于死地?!钟旭越想越火大。
    “旁观者都是这么卑鄙的吗?尽使这些不入流的手段。”钟旭成心拿杯子撒气,又是狠狠一掼——啪!杯子一分为二英勇就义。
    “正面跟你交锋,他的胜算有多少?反正他只想取你性命,结果比过程重要一万倍。”钟老太伸手拾起杯子的遗体扔进了床下的垃圾桶里。
    “我看他的脑袋被门夹过了!简直不可理喻,我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就算有,也该是我跟他算帐,最初不怀好意的人可是他!”钟旭只要一想起许飞曾经妄图盗取她的身体,就恨不得把他拖出来掐死。
    钟老太重新靠回床头,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说:“现在不是讨论谁跟谁算帐才对的时候啊。当务之急,想办法破掉他的幻术。”
    钟旭一拳捶在床柱子上,如实说:“这个我当然知道。只可恨我一时找不出可以克制他幻境的方法。通灵朱砂只对鬼物布下的幻境有用,许飞是鬼又不是鬼,通灵朱砂对他根本不起作用。而且,我一直想不通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天台一战,我百分之一百肯定他被钟馗剑重创,没魂飞魄散已经是他的造化,他怎么可能还有灵力在一天之内接连对我下毒手?”钟旭清楚地记得从许飞身体里流出的碧绿血液,货真价实。
    “老实说,我对旁观者的了解不多。你爷爷对他们到是有点研究,唉,可惜老头子死太早了。他留下的手札,关于旁观者的记录就只有那么一点。真是伤脑筋。”钟老太虽然着急,却也无计可施,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钟旭的问题。
    祖孙俩一时相对无言,诺大的单人病房里寂静无声。
    “我……过去看看钟晴。”片刻之后,钟旭深呼吸一下,站起来就朝外走。
    “旭儿!”钟老太撑起身子叫住了她。
    钟旭回过头,不解地看着她。
    “你不要胡来!总会有解决办法的。”钟老太心里突然有不塌实的感觉。
    “你老人家想哪儿去了。我很宝贝我自己这条命的!”钟旭拍拍自己的胸口,冲老太太吐了吐舌头,扭头出了病房。
    另一间房里,护士小姐刚刚给钟晴打完了针。
    “呵呵,恢复得不错嘛。”钟旭笑嘻嘻地走到床边,对着疼得呲牙裂嘴的钟晴说道。
    “还好啦,就是每天三大针吃不消啊。这些护士下手贼狠!”钟晴侧过身子揉着屁股,苦着脸应道。
    “我问了医生了,说你的内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是颈椎还需要再诊疗。”钟旭坐下来,查看他已经拆掉绷带的手跟脚,问:“已经能动了吧。”
    “可以,就是脖子硬硬的,难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地走路。医院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钟晴摸着脖子上的围脖儿,很是郁闷。
    “那么着急着下床干嘛!我看对于你这种经常害人又害己的货色,最好还是躺在固定的地方最安全!”钟旭象征性地砸了他胸口一拳以示警告。
    “哎哟,别打了,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钟晴赶紧求饶,旋即问她:“怎么这时候跑到医院里来?”
    “嗳……我……不放心你们一老一小,所以临时抽查,看看你们是不是安分守己。”钟旭压根儿没打算跟他说旁观者欲取她性命这档事,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姐,我觉得你今天好象不正常呢。”钟晴最善于察言观色,从钟旭一进病房开始,他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具体又说不上来。
    钟旭柳眉一竖:“胡说八道!钟家最不正常的人一贯非你莫属!算了,”她站起身,板起脸道:“受不了你的聒噪,不说了,我回家去了,你给我老实打针吃药。”
    “嘁!知道了。”钟晴撇撇嘴。
    “哦,对了,”钟旭停下步子,回转头问:“我给你的护身符呢?”
    钟晴指指自己的胸口道:“在这儿挂着呢。”
    “还给我。”钟旭二话不说,走上前就把护身符从钟晴脖子上解了下来。
    “哇,怎么这时候想起这个了。”钟晴已经把护身护视为己有。
    “物归原主!别跟奶奶说我拿回了这个,否则有你好看的!”撂话威胁一番后,钟旭迅速离开了房间。
    “抢东西还要威胁事主,真是世风日下!”钟晴很舍不得这玩意儿。
    出了医院,钟旭没有回自己的新家,她拦了辆车,嘱司机朝自己的老家开去。
    路上,钟旭一直把护身符攥在手里。
    钟老太说得不错,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虽然自己的计划有点不计后果,但是,应该是唯一的解决之道。
    兵行险着,且赌这一次吧。
    出了医院,钟旭没有回自己的新家,她拦了辆车,嘱司机朝自己的老家开去。
    路上,钟旭一直把护身符攥在手里。
    钟老太说得不错,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虽然自己的计划有点不计后果,但是,应该是唯一的解决之道。
    兵行险着,且赌这一次吧。
    下了车,已是傍晚。挣扎了一下午却始终没能突破云层的太阳在西边天空留下一片若隐若现的红晕。
    白生生的烟气从各家各户的厨房里飘出,整个居民楼里弥漫着各种菜色的味道。嗅着这些无比熟悉的味道,钟旭突然有点怀念起以前跟钟老太相依为命的单纯生活来——白天在公司里跟黑白无常作阶级斗争,夜晚跟那些不知轻重的大鬼小鬼斗智斗勇,大获全胜后回家跟钟老太一起分享可口的消夜。每一天都过得紧张又有趣,虽然也会有面临危险的时候,但是,一点压力也没有。
    想到这里,钟旭又一次感慨世事多变,以前从没想到过自己会掉进为保住自己的性命而绞尽脑汁的落魄境地。自己的生活,几时如此糟糕过?
    这个可恶的许飞,为什么如此坚持不懈地跟她过意不去呢?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胡思乱想间,不觉已走到了家门口。
    掏出钥匙打开门,一片淡薄的灰尘混着久不开窗而滋生的潮湿味道,迎面扑到了钟旭脸上。
    钟老太常说,人气充盈的话,就算你不常打扫,房间会干干净净,而没有人气的房子,就算你时时打理,也容易招惹脏东西。钟旭一直把这种观点视作谬论,但是现在她信了,这话确实不假,随手摸了摸客厅里的桌子,两根手指马上灰黑一片。以前即使她们半年不做清洁,也脏不到这个程度。
    钟旭想了想,挽起袖子进了卫生间,提了一桶水出来开始大扫除。
    住这里二十来年,就数今天她打扫得最卖力,因为她需要这房子重新恢复“人气”。
    她的这个计划,必须要在一个最佳的环境下实施。
    天黑尽时,钟旭的清洁工作亦大功告成。
    看着焕然一新,一如往昔的家,钟旭满意地笑了笑。
    走回卫生间,拧开水龙头,以手就着冰凉刺骨的自来水洗了个超刺激的冷水脸后,钟旭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底暗暗说道:“第二次战役,避无可避。”
    扯下毛巾擦干脸,钟旭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进了厨房。
    厨房的空间不大,里头的家什虽然又多又杂,但是都被钟老太收拾得井然有序。
    从中午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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