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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不是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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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一切如故,窗帘一动不动地垂在窗前,空调仍然吐着热气,对面的电子钟显示现在是凌晨5点5分。
    没有许飞,也没有钟晶,自己依旧安稳地留在自家床上。
    原来,只是一场噩梦。
    钟旭摸摸自己的脸,湿的,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
    仅仅是场梦而已,可是,梦里面每一个情景都带给她最真实的难过。
    “你亲手毁掉了我最心爱的人……我仅有的幸福……”
    ……
    “你欠了我们一世的幸福。这笔债,我要你背到生命的完结。”
    ……
    字字句句,言犹在耳。
    这时,房门开了,几乎是被撞开的。
    司徒月波冲了进来,顺手啪一下开了灯。
    钟旭下意识地用手遮在眼前,挡住了刺眼的灯光。
    这时,房门开了,几乎是被撞开的。
    司徒月波冲了进来,顺手啪一下开了灯。
    钟旭下意识地用手遮在眼前,挡住了刺眼的灯光。
    “出什么事了?!”
    他心急火燎地坐到了钟旭的旁边,抓起她的双手。
    “我……我做了个梦……”她转过头,眼神迷茫,心有余悸。有了充足的光线,她反而看不清楚任何东西,包括近在咫尺的司徒月波的脸。
    司徒月波松了口气,收起了挂在脸上的紧张讯号,把钟旭揽到怀里,低声道:“是做了个噩梦吧。不怕啊,梦都是假的。你太累了,睡眠不好也不奇怪。”
    “梦……不一定都是假的……”钟旭紧紧抱住他,声音轻地几乎听不见。
    “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她的声音虽小,可司徒月波依然听得清楚,“尽管我到现在都不清楚你的压力究竟因何而起。也许外界带给了你前所未见的打击,也许你自己已经疲倦到想放弃想倒下去。我还是要告诉你,你倒不下去。因为有我在后面撑着你,撑你一辈子。”
    这可以被叫做知妻莫若夫吗?从头至尾,从初初相见到结成夫妻,司徒月波总是能轻易地洞悉她的心思,在最恰当的时候说出最恰当的话做出最恰当的举动。这样的男人,教女人如何不动心,如何不珍惜?!
    钟旭的视线更加模糊了,因为已经泪眼迷朦。
    她不准备再对他有任何隐瞒,她的一切,作为她的丈夫,理当知道。
    “我有个姐姐,亲姐姐,她叫钟晶……”
    ……
    司徒月波靠在床头上,钟旭靠在他身上。
    一字一句,她将导致她失常的原因向他和盘托出,黯哑的嗓音里带着无法避免的哽咽。
    他握紧她的手,安静地做着一个倾听者,只有脸上的表情,随着钟旭的语句起着轻微的变化。
    当司徒月波终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亲人之间,根本不会去计较谁为谁付出了多少,谁又该为谁承担多少。”
    他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在钟旭讲完了她想讲的全部故事之后,语调出奇地平和。
    “但是……他们……太惨了。”她仰起头,双眼通红地看着的他,“我姐姐,是那么善良的女子……还有许飞,其实他不是坏人,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两个人,不该有如此结局。如果没有我搅局,一切都不会发生。”
    这番话,让司徒月波突然锁紧了眉头。
    他坐起来,同时把她也拉了起来。
    “我知道你在自责。”他勾起钟旭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但是我没有想到你会自责到这种程度。这不该是钟旭的作风!”
    末了那句话,让钟旭身子一颤。
    “我眼中的妻子,从来就是果敢坚强,飒爽过人。我欣赏的,我喜欢的,是你的临危不乱、气势万千。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世上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做我司徒月波的妻子。想想那时候的你,眉宇间的自信和骄傲……让人如此着迷。”司徒月波扣住她的肩膀,以从来没有过的严厉口气继续说道:“如果因为一次无心之过就让你自责到要以忘记自己的本性来做惩罚,委实愚蠢。”
    “我的心,真的很难过,从来没有过的难受。”钟旭低下头,紧紧拽住他的衣袖。他说的话,钟老太说的话,哪一句不是听得明明白白?!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一直走不出这个圈,这辈子就算毁了。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要做起来却难如登天,人都是感情动物,千病万疾,心病最最难愈。她不清楚自己这个糟糕的没出息的状态还会维持多久,封印到期之际已迫在眉睫,如果到那个时候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去修复它,该怎么办?!如果失败,会有更多的人死于非命。
    一边是难过,一边是矛盾,她被自己复杂的情感波动折磨到崩溃边缘。
    司徒月波深深叹了一口气,重新将她抱在怀里,把脸埋在她凌乱的黑发里:“对不起,我刚才语气太重了。看见你这个样子,我心里的难过不会比你少一分……”顿了顿,他又喃喃道:“原谅我,我并不想这样对你。”
    “道歉的那个应该是我。”她挤出一个笑容。不能再哭了,因为眼睛里已经流不出泪水,完全干涸了似的,“我让所有爱我的人担心……”
    话未说完,她忽然觉得有东西从她的发丝里渗出来,沿着鬓角流到了脸上,由暖到凉。
    钟旭挣开司徒月波的怀抱,惊异地盯着他的脸孔——
    他哭了?!
    眼角的泪痕清晰可见。
    “啊,一夜未眠,眼睛不太舒服。”司徒月波笑了笑,手指一动,不露声色地拭了拭眼角,“我去拿个东西,对你可能有些好处。”
    说罢,他转身走出了卧室。
    钟旭无力地躺倒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刚才“不小心”滴在自己脸上的眼泪。
    他熬夜是常事,从来没听说会因为这个原因流眼泪。
    哭了就哭了吧,有什么可掩饰的呢?!
    她想起在长瑞大厦里,他为他父亲流下的眼泪,同样是为至亲之人落下的泪水,却总觉得两者间有莫大的差别。
    这滴落在她脸上的泪,很伤心。
    非常奇怪的感觉。
    几分钟后,司徒月波回到了卧室,手里多了一个小玩意儿。
    “你要给我的,就是这个?”钟旭盯着他手上的MP3,不解地问。
    “是啊,给你听点东西。”他坐到她身旁,把一个耳塞放到她的耳朵里,另一个留给了自己,“我们一起听。”
    按下按键,立即就有一阵浅唱低吟的奇特音乐传来。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这个是什么?”听了一小段后,钟旭转头问他,她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曲调”,这样的“歌词”。
    “是佛经。”平躺在床上的司徒月波,看了看以他的手臂当枕头的妻子,“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为什么要给我听佛经?”她很疑惑。
    司徒月波转回头,微闭双眼:“可以静心。我疲累烦躁的时候,总是听它。”
    “有用吗……”钟旭学着他的样子,也闭上了眼。
    两人不再说话,任由那片空灵的声音在身体里蔓延——
    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心无挂碍……”钟旭不由自主地重复着这句佛经。
    “有个苦恼人,找禅师求解脱。禅师给他一个茶杯,让他握住不可松手。而后禅师以热茶灌入,此人只觉灼热难当,难以忍受,最终松手扔掉了茶杯。见此情景,禅师只说了一句话:既然握不住,就当放下。”一个故事被司徒月波娓娓道来,言毕,他睁开眼,“这个道理,你是懂的。”
    钟旭侧过身子,蜷缩在他的怀里:“无牵无挂,该放就放……我当然明白,给我点时间吧。”
    司徒月波吻了吻她的脸颊:“等到一切好转,我带你离开这里吧。去别的地方生活一段时间怎么样?”
    “去哪里呢?”
    “北欧吧。我在挪威有一间别墅,那里很好,适合过安静的生活。”
    “好啊,我们去北欧。等我把该办的事情都办妥之后。”
    “嗯。呵呵,睡一会儿吧,你我都累了。”
    “是啊,真的很累……”
    明媚的阳光从窗帘间的缝隙里透进来,温柔地照在房间内两个熟睡的人身上。
    摆在两人中间的MP3仍然在继续工作: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明媚的阳光从窗帘间的缝隙里透进来,温柔地照在房间内两个熟睡的人身上。
    摆在两人中间的MP3仍然在继续工作: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时间在推移,愈加明媚灿烂的阳光在房间里变换着角度。
    也许因为真的累极,也许因为佛经的缘故,也许因为有司徒月波陪伴在侧,钟旭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香甜,半个梦都没有做。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时分。
    钟旭是被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吵醒的。
    睁开眼,坐起来,她揉着自己仍然略感涨痛的头,四下张望。
    司徒月波已不知去向,只有一丝余温尚且留在身旁。
    钟旭揭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披头散发地下了床,下意识地走到窗前,一把掀开了只留了一道缝的窗帘。
    昨天到今天天亮之前,一生中最黑色的几十个小时,需要最亮最暖的阳光来冲洗。
    窗外的世界,繁忙如故,车流人潮,生机盎然。
    多了谁,少了谁,这个地球依然转个不停。
    钟旭闭上眼仰起脸,让下午微微灼人的阳光烤烫她冰凉的脸庞,冰凉的身体,冰凉的心。
    心无挂碍……心无挂碍……
    伴她入眠的经文依然萦绕耳畔。
    心无挂碍……呵呵,世上又有几个凡夫俗子能做到心无挂碍?
    想到这儿,钟旭嘴角一牵,似微笑又似嘲笑。
    该清醒了,自己已经犯下一个不可弥补的错误,断不能再因为这个错误犯下更多的错误。
    看看那些匆匆忙忙行走在街上的人类,形形色色生龙活虎,每一个都在井然有序的环境下感受着属于自己的喜怒哀乐,循着习惯的方式与轨迹过着或平凡无奇或引人注目的生活。他们的笑容,眼泪,情感,行为,是构成这个世界最重要的元素。不敢想象,一旦这个如此重要的元素被异界的鬼物破坏,世上还会有“人间”这个概念存在吗?
    答案是不会,肯定不会。
    虽说鬼是由人变来的,可是鲜少存在真正的“开心鬼”、“满足鬼”。千万年来积存的怨气与执念一旦随着得到解放的众鬼突破到人界,“人间”迟早被“炼狱”替代。
    两条人命尚且不能负担,何况千万条?
    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她让不起!
    既然姓钟,就注定责无旁贷。
    打起精神来吧!拯救大灾在即的无辜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钟旭拿手用力敲了敲自己的头。
    不管怎么样,必须要撑过那十年之期。等到把该做的事情了结之后,再安心随司徒月波离开此地,去到他说的“适合过安静生活”的国度生活。也许一切会因此而慢慢好转,好多事情也能因为物转景移而慢慢被淡忘吧。
    但愿如此。
    钟旭收回投向远处的目光,做了个深呼吸。
    “咦,醒啦?怎么不多睡会儿呢?”
    司徒月波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钟旭回过头,冲他一笑:“饿醒了。”
    “呵呵,原来如此。”司徒月波双手在围裙上蹭了蹭,“我果然有先见之明。马上就可以开饭了,出来饭厅里等着上菜吧。”
    “呃……”钟旭看了看外面,她有些舍不得这一地阳光,“我想再晒晒太阳。”
    “晒太阳?”司徒月波走到她身边,探头看了看窗外,“嗯,难得这么好的天气。等等。”
    “你要做什么……”
    钟旭话没说完,就看到司徒月波回到床前,伸手一揭,把整张浅紫色的床单扯下来抱在胸前,然后走回窗前,把床单一牵,整整齐齐地铺在了地上。
    “你……”钟旭惊讶地盯着他。
    “室内野餐,又能享用美餐又不浪费太阳能。”他拍拍手,得意地笑道。
    钟旭被他的“创意”逗得噗哧一笑,向他伸出大拇指:“聪明!”
    “别光顾着笑。”司徒月波板起脸,“你的脚怎么样了?还疼吗?最好不要站着!”
    “我的脚?!”经他这么一说,钟旭这才留意到昨天被伤到的脚已经完全没有疼痛的感觉了,“哦,不疼了,好像跟没伤到一样。”
    说罢还故意纵身跳了两跳,证明给他看。
    “行了行了。”他拉她坐了下来,道:“看来不用找医生过来了。你乖乖呆在这儿,我去看看东西好了没。”
    “嗯!”钟旭盘起脚,规规矩矩地坐在床单上。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钟旭觉得此刻他像极了有耐心又有爱心的阿姨,自己则像极了幼稚园里那班等饭吃的小朋友。
    她被自己奇怪的比喻逗得呵呵直笑。
    不过,话又说回来,不只今天,他从来都是这么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从他出现在自己生命里的那刻开始,上天似乎注定要这个男人成为她的守护神。虽然他不会抓鬼除妖,没有半分异能奇术,但有时候钟旭总觉得他蕴藏的某种力量远远超过了自己。还记得凌晨时分他对自己说的话——你倒不下去。因为有我在后面撑着你,撑你一辈子。
    他说会支撑着自己一辈子……呵呵……这种感觉真好。
    有这样的男人在身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钟旭蜷起腿,抱住的膝盖支住自己的下巴,释然一笑。
    司徒月波的手脚不是一般的麻利,她没有等多久,面前已经堆起了好几盘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菜品。
    细细一看,全是她爱吃的食物。
    “一点点红酒,最适合你这种疲累至极的人饮用。”司徒月波坐到她对面,拿过开好的酒瓶,往她的杯子里倒了浅浅一点。
    端起酒杯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啜了一小口后,钟旭用筷子夹起一块糖醋排骨,笑道:“没想到你会做这个,不会是叫的外卖吧?”
    “我早告诉过你了,不要小觑我的厨艺。”司徒月波端起杯子,样子很是得意。
    “呵呵,真是天字第一号贤惠老公。”钟旭把排骨塞进嘴里,眼睛一瞪:“唔!好吃!”
    司徒月波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说:“能开玩笑了,能啃排骨了,证明你没事了。谢天谢地!”
    钟旭一阵傻笑,咽下嘴里的食物后,又正色问道:“今天不用去公司?最近不是事情特别多吗?”
    “你这副模样,我走得开吗?”他眉毛一挑,故作生气状地瞪了她一眼,“不过,还好有KEN这个万无一失的助手督阵,省去我不少心思。”
    “也让你多了偷懒的理由!可怜的KEN。”钟旭回敬了他一夹青菜。
    “这小子可不是只讲奉献的老黄牛,我付他的加班费比谁都多。”司徒月波拨拉着菜叶,委屈地说。
    “是吗?我从来就只听到你对他的赞不绝口。”钟旭放下筷子,饮了一口酒,又把酒杯举到眼前,透过晶亮的玻璃盯着他,眼神顽皮地调侃道:“哈,原来老剥削人的资本家也有被人剥削的时候。”
    司徒月波对她的言行哭笑不得,发泄似地一口喝光了自己的酒,然后挪动身子坐到了钟旭这边。
    “不准打击报复!我站在劳动人民的立场上说这话的!”钟旭嘻嘻笑着往一旁躲,生怕他伸出魔爪胳肢她。渡蜜月的时候他就来过这招,弄得她又哭又笑下场凄惨。
    司徒月波果然伸出双手,不过不是胳肢她,而是拉住了她的手臂,把她牢牢控制在离自己半臂的距离之内,出神地看着她的脸。
    “你……看什么?我脸上有脏东西?”钟旭被他的行为弄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什么东西吸引了他那么仔细的目光。
    “你这样,我就放心了。”他终于开了口,如释重负,“我是那么希望你永远如此……只见笑容,不见眼泪。”
    钟旭愣了愣,他的模样,好慎重。
    “只要你不欺负我,我保证以后都不哭了。”钟旭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偎到他怀里。心头却想,莫非是自己山崩地裂的哭泣让他产生了心理阴影,不然他的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欺负你?呵呵,不会的,我没有那个机会了……”他理着钟旭的长发,喃喃低语。
    “你说什么?”钟旭像触电一样从他怀里弹了起来,什么叫做没机会了,她不懂她说这话什么意思。
    司徒月波被她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道:“试问天下间有几人能欺负恢复正常的钟家小姐?我就更不用说了,从来都只有被你欺负的福分。你反应那么大作什么?”
    “哦……”钟旭红了脸,为自己的过分敏感而尴尬。
    “呵呵。”司徒月波捏了捏她的鼻子,“你的性子总是这么急躁。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领教了。”
    “嘁!”钟旭撇撇嘴,“谁让你一来就说什么你从来不信有鬼怪,还说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都是荒谬之论。”
    “你都记得啊?”司徒月波笑问。
    “怎么不记得啊,我奶奶还拿你当块宝。”钟旭赏了他一个白眼。
    “哈哈,事实证明他老人家的确有眼光啊!”他把她揽到怀里,朗声大笑,“你不也一样拿我当块宝吗,从见到我的第一眼起。”
    “你……”钟旭又羞又恼,狠狠地掐了他大腿一把。
    只因为他说的是实话。
    “哇!”
    司徒月波夸张地惨叫一声后,继续大笑:“看吧,才刚刚好转,就开始欺负老公了,哈哈。”
    钟旭伏在被笑声震得不停颤动的宽阔胸膛上,一时也找不出别的言词来还击,只得挂了白旗:“好啦好啦,就算我对你一见钟情,行了吧。至于笑成这样吗?!”
    “能开怀大笑,也是一种难得的福气。”他的笑声渐渐平息,“也只有你,能让我笑得如此开怀。”
    是这样吗?!怎么以前从来没听他这么说过呢?
    “老公!”钟旭玩弄着他衣裳上的纽扣,低低唤了他一声。
    “嗯?”他低头应道。
    钟旭抬起头,犹豫了半晌,道:“其实……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要我做你的妻子。”她埋下头,继续玩弄他的纽扣,“你出现得那么突然,求婚也那么突然,一切一切都那么突然,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我钟旭的一场美梦。这种疑惑,到现在仍然存在。”
    司徒月波没有立刻回答她,只用自己的手指轻轻卷裹着她的发丝,绕了一圈又一圈。
    “我说过,你是独一无二的。除了你,我谁都不能娶,谁都不想娶。”
    隔了很久,沉静笃定的声音在她头顶上蔓延开来。
    “如果可以,我想跟你生活一辈子,或者……永远。”
    此刻,钟旭看不到司徒月波的表情,只觉得到他双手的力道越来越重,她被抱得越来越紧。
    “我们当然会在一起,永远在一起,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钟旭不顾一切地搂紧了他,像个吵着要糖吃的孩子,态度无比坚决。
    他平淡无奇的几句话,为何听来让人如此不安?!
    “呵呵……”
    司徒月波不再说话,只抚着她的黑发,淡淡地笑。
    窗外,太阳已经西移,留下一抹余晖,温柔而不刺眼,刚刚好洒在大大小小的白瓷碗碟上,光影交叠,金金点点,美丽异常。
    夕阳无限好,此话一点也不假。
    ……
    窗外,太阳已经西移,留下一抹余晖,温柔而不刺眼,刚刚好洒在大大小小的白瓷碗碟上,光影交叠,金金点点,美丽异常。
    夕阳无限好,此话一点也不假。
    ……
    又一个黑夜不可阻止地降临,暖人的温度渐渐从身上褪去。
    抱着司徒月波的手一直不曾松开,钟旭忍不住笑话自己,为何今日粘人粘得如此厉害?!完全不似她的作风。
    “笑什么?”司徒月波的耳朵一贯灵敏。
    “我觉得我今天像一块粘鼠板,你就是那只被我粘得牢靠的大老鼠。”她赖在他怀里嗤嗤地笑着。
    “呵呵,天下间上哪里去找我这般玉树临风的老鼠。”司徒月波惩罚似地轻拧着她的脸,而后看看四周,道:“天都黑尽了,我去开灯。”
    “哦。”钟旭这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子,松开了手。
    司徒月波站起来走到开关前,掀亮了头上的吊灯。
    钟旭眯了眯眼睛,人造的光亮始终不比自然的舒服,亮晃得刺眼,不带半点热度。
    “啊,对了。”司徒月波拍了拍脑袋,走到她面前,“我们买回来的画,你说挂在哪儿好呢?”
    “画?”钟旭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
    “是啊。”司徒月波伸手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将军射月图啊!”
    “啊……那个啊。”钟旭这才回想起在拍卖会上买下的那幅让她很有感觉的古画,事隔一天而已,却如过了几个世纪一样,难免遗忘。
    司徒月波牵着她走到客厅,拿起被随意扔在沙发一角的银色长盒,四下打量着房间,自言自语道:“挂客厅……好像不太合适……挂书房……也不好……”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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