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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不是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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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没有想过,死亡会来得那么快。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命很大,也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很幸福很快乐地生活下去。原来,直觉真的只是直觉,一遇到现实,立即一败涂地。
    “到了冥界,你预备怎么处理我呢?上刀山,还是下油锅?”钟旭垂下眼帘,带着笑意,很认真地问。
    “交给阎罗,他们自会按你的功过安排你的去处,也许会将你羁押,也许会放你投胎。总之,我不会再过问。”
    话到这里,司徒月波伸出手,以手背轻抚着她的脸庞。而后,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瓣。许久,才移开。
    “永别之吻。”他撩开她额前的发丝,“很高兴,你陪伴我这么久。”
    身体里每一处都是冰冷的,只有他留在自己唇上的温度是暖的。
    其实钟旭很想再问他一句,从头到尾,他有没有对她用过感情,哪怕一点点。
    但是,到最后,她还是没有问出口。
    有也好,没有也好,对于以后的她都不重要了。
    钟旭返转身,走到被扔在一旁,光芒已接近消失的钟馗剑面前。
    犹豫了一下下,她俯身将剑拾了起来。
    重回主人手中的钟馗剑,一扫方才奄奄一息的黯淡模样,火焰一样的光华从剑身上层层跃出,耀眼之极。
    钟旭举起钟馗剑,放到眼前,上上下下细细看着,目光到像是在打量一位知交好友一般。
    此剑,能杀鬼,也能杀人。
    她的手指,从剑刃上拂过,稍微用了一点力而已,一道深深的伤口马上出现。
    不疼,也没有血,因为剑太快了。
    虽然这把利剑没有实体,但是它的锋利,不逊于世间任何一种武器。
    “冥界,真的有孟婆汤吗?”
    钟旭看着手上的伤口,问了一个突兀的问题。
    司徒月波微微一愣,旋即一笑,肯定地点了点头:“有。”
    “喝了真的可以忘掉一切?”她继续问。殷红的血珠一滴一滴地从她的掌心滑下。
    “是。”他极耐心地回答。
    钟旭释然地笑了笑,看着他:“那就好……”
    既然是个游戏,那么,就在现在彻底结束吧。
    握住钟馗剑的手,越来越紧,剑上的璀璨光芒,有增无减,霎时映得整个房间流光溢彩,赤红一片,其景甚是壮观。与之相比,怕是连夏日正午的太阳也要自叹弗如。
    在空中挽出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后,钟馗剑最终落在了钟旭自己的脖子上……
    看到血了,从身体里出来,飘飘荡荡,变成了一朵又一朵嫣红的花,在风里跳着舞。
    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奶奶说她不会跳舞,总是没有其他的小朋友跳得好看。
    谁说她不会跳舞,这不是跳得很好看吗。
    人是花,还是花是人,已经分不太清了,只知道,自己的生命在翩翩起舞里一点一点流失。
    风越来越大,吹散了花瓣,带来了一地清脆的马蹄声。
    枣红色的马儿,欢快地嘶鸣。
    马上坐的,是谁?黑色的头发,红色的衣裳。她多想看清楚他的样子啊,可是,他离自己总是那么远,马儿不停地跑,却怎么也靠近不了。
    “考虑清楚,上来了,就是生生世世,不能回头了。”
    ……
    “我说过,你是独一无二的。除了你,我谁都不能娶,谁都不想娶。”
    ……
    “如果可以,我想跟你生活一辈子,或者……永远。”
    ……
    这是谁对她说的话?
    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楚,可是,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说话人是谁?!
    是谁呢?
    “旭儿……来姐姐这儿啊……”
    “钟旭,你让我如何不恨你?!”
    谁,又是谁在叫她的名字?
    好混乱,好模糊。
    乱喷水的水龙头,红色的皮球,洁白的病房,美丽的草原,高耸的大厦,没有任何关联的场景跟物体在眼前交错而过,相互叠加。无数张人脸,男的,女的,认识的,不认识的,夹杂其中,飘忽不定。
    看得好累啊,眼皮好重啊,灌了铅一样。
    看来,该好好睡一觉了……
    睡醒了,一切都会不一样的——如果,还能醒过来的话。
    一大片鲜活的血液从钟旭身下蔓延而出,自由地向四周游走,染红了她凌乱地散在地上的头发,也染红了她雪白的衣裳。
    血液的叛逃,让她的脸迅速失去了该有的颜色,苍白得让人心疼。
    安静地躺在地上,没有声音,没有呼吸,空气也凝固在她的周围。
    不管生前如何,死去的人,每一个都是这么孤寂吗?!
    司徒月波在原地,动也不动,怔怔地盯着脚下的钟旭。
    过了不知道多久,当她的血,已经快漫到他脚下时,司徒月波眨了眨眼,慢慢走到钟旭身前,蹲下来,伸手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
    她的身体,余温尚存,也是她留在世上的最后一点痕迹。
    他坐下来,任由温热的血液侵透自己的衣衫。
    温柔地托起那张曾经灵动善变,表情丰富的脸孔,他细细端详着,就像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样。
    “原谅我,我并不想如此对你……”
    低低地呢喃在她的耳边回旋,虽然明知她已经不可能再听到。
    一滴亮晶晶的眼泪滴落了下来,恰好滴在了她的睫毛上,闪动着,久久也不舍得滑下。
    原来,眼泪也是可以分享的。
    墙上的钟,嘀哒作响,也只有它还可以若无其事地继续它该做的工作。
    司徒月波拥着钟旭,坐在窗前,手指一圈一圈地绕着她的长发,像过去一样。
    那天,他们也是这样,她赖在他的怀里,享受了一下午的美丽阳光。
    现在,还是这样,她依然在他的怀里,只是窗外洒进来的,是一地清冷的月光。
    “睡吧,睡醒了,一切都会不同的。”
    他闭上眼,吻了吻她已经冰凉的额头,梦呓般说道。
    睡醒了,一切都会不同的……
第十三章 真相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
    心无挂碍……
    心无挂碍……
    不知来向的低浅吟唱,从无垠的黑暗里漫过,留下一片从未感受过的宁静与舒缓。
    身体很轻,轻过一片羽毛,在虚无缥缈的空间里飘来荡去,总也着不了地。
    每个人死去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感觉么?
    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受,没有痛觉,没有思想,很是轻松。
    就只有残存在脑子里的那段似乐非乐的声音,还在耳朵里徘徊,久久不肯散去。
    她还有挂碍吗?!
    应该没有了吧,自己连性命都不要了……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还是皱成一团,无法做到跟自己的身体一样的轻松呢?
    原来,一死万事休,根本就是一句自欺欺人的空话。
    自己的“挂碍”,太多了,连死亡也消减不了……
    世间放得下丢得开的潇洒人物太少,所以,无怪天下有如此多的鬼魂了。
    这个道理她一直都知道,但是直到现在才完全理解了,且是切身体会。
    罢了罢了,纵是了解了,体会了,也无用了。
    总之,冥界马上就会增添一个一生与鬼为敌的新鬼。
    多讽刺的一桩事情。
    冥界,会是个什么样子?
    刀山游锅?
    鬼哭狼嚎?
    暗黑不见天日?
    无法想象。
    “呵呵,睡得差不多了,该醒了吧。”
    谁?
    又是谁附在自己的耳畔低语,声音腔调,熟悉之至。
    一种奇怪的感觉,虫子一样,从脸颊爬到鼻子,来来回回,毛毛痒痒的。
    中断了很久的意识竟然渐渐聚拢回来,淘空了一样的身体也在杂乱无章的脑部运动中重新有了实在的质感。
    久违了的力量从心口窜到咽喉,又从咽喉汇集到鼻腔——
    啊秋!
    一个响亮的喷嚏。
    双眼紧闭的钟旭条件反射地坐了起来,使劲揉着鼻子。
    “谢天谢地,总算是醒过来了。”
    声音不再低沉,充满了欣喜。
    皱着眉头,钟旭缓缓睁开了眼——
    黛青色的夜空立即充斥了整个眼帘,一轮银盘满月,高悬其中,光采依然。
    再看,大大小小的黑色轮廓,鳞次栉比,错落有致地分散在四周,细细一瞧,方知是那些个在夜色中不辨细节的大厦高楼。
    在冬季里不可能出现的温柔夜风,一丝又一丝地从四面八方温煦地吹过来,带着薄荷糖一般的清凉味道。
    被这样的风吹一吹,再糊涂的人,也清醒过来七八分。
    “清醒了没有啊?”一只大手从钟旭的身侧伸到了她面前,上下晃动着,“喂,老婆!”
    这一声“老婆”,不啻威力了得的炸药,把她刚刚拣回来的魂魄又轰得七零八落。
    猛一把推开眼前的手掌,钟旭就势闪到了一旁,靠在身后一块不知做什么用的水泥桩子上,警惕万分地瞪着一直坐在她身旁,笑意盈盈的司徒月波,大声吼问:“谁是你老婆?!你个混蛋怎么还在这儿?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啧啧,能骂人了,看来是没问题了。”
    柔亮的月光下,一根白色且光滑的羽毛,在司徒月波手里转动着,跟他的语气一样顽皮。
    “这里是什么地方!回答我!”他越是轻松,她越是紧张。经历过刚才由他一手造成的生死之难,对他,还怎么可能松懈得了。而且,一睁眼便看到现在这种景况,委实太怪异了,她简直找不到一点头绪。
    司徒月波站起身,一张再正常不过的笑脸在月光下暴露无余:“这里是长瑞的天台……”
    “什么?”钟旭腾一下弹了起来,“你说我现在在长瑞大厦的天台上?可是……”
    这怎么可能?自己明明已经,已经自刎而死了,怎么还能完好无缺的站在自尽之地的天台上安然晒月亮?
    钟旭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发烫的脸。
    嗳?!等等,为什么自己的脸是烫的?
    如果自己真的死掉了,那么现在的自己铁定是一抹幽魂。
    可是,鬼魂是不可能有温度的。
    怎么会这样?!
    “我的天,别再揉你的脸了,”司徒月波走上前,一把拉下钟旭还在不停测试自己体温的双手,嗔怪道:“看看,都红成猴子屁股了。”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钟旭拼命甩脱他的手,目光如刀,“我把性命都给了你,你还要怎样?还想耍我到什么时候?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唉,你总是这么毛躁。”司徒月波摇头叹气,旋即笑道:“这里的确是长瑞大厦的天台,嗯,也是冥界的地盘。”
    “冥界?你,你说这里是冥界?”钟旭呆了,她看看四周毫无异状的风景,而后狐疑地看牢了司徒月波:“我真的……死了?”
    “是。”司徒月波没点头,也没摇头,“可也不是。”
    “你什么意思?”钟旭被他不是回答的回答给完全弄糊涂了,死了就是死了,什么叫是又不是,这个混蛋,到这个时候还不忘过一下猫玩老鼠的瘾吗?!
    “老婆……”司徒月波固执地再一次拉起她的手,这一回,任她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我要你用另外一种方式,活下去。”
    月光虽比不上阳光,但是足以令钟旭看清楚面前这个男人的眼睛。
    这一眼,钟旭看得傻了。
    不是为那声听来情真意切的称呼,也不是为了他后头深意十足的回答,而是为了他的……眼神。
    澄亮透澈,柔和坚定。
    如此眼神,她曾痴痴看过千遍万遍,纵是化成了灰烬也无法遗忘。
    是他回来了,真正的他?!
    似乎与自己已阔别了一万个世纪的心动之情,竟突然从已成焦土的心里冒了芽,复了苏……
    不对,肯定不对。
    刚刚冒了个头的嫩芽,转瞬便被钟旭自己给掐死了。
    他亲手杀掉了自己的至亲,令到她魂魄无存,这是自己亲眼所见,根本无法抵赖的铁一样的事实。
    狠毒至此,他还有可能“回来”吗?!
    钟旭断然给出了否定的答案,并为自己刹那的失魂而懊悔不已。
    “冥王,我没有兴趣再陪你玩下去。”钟旭握紧拳头,忿然道:“你还有什么不堪的龌龊打算,索性一次都说了吧。还有,把你的脏手放开!”
    “我知道你现在恨我入骨。”司徒月波毫不介意她的大吼大叫,一点也没有松手的意思,“所有一切,的确是我设下的一个局。是故意,也是迫不得已。”
    “我不管你有意还是无意,你亲手杀死了我奶奶却是不争的事实!”钟旭红着眼睛,决然道:“放了我,或者彻底毁了我。总之,从此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钟旭的脸上,看不到任何丝毫可以转圜的余地,而面对这样一个决绝的女子,司徒月波竟露出了赞许的神情:“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吗?就是你面对敌人时的气魄。本事可以学,但气势却是天然生就。呵呵,不枉我花了十六年时间在你身上,总算是大功告成。”
    他疯了吗?
    钟旭听完他的话之后的第一反应。
    什么十六年,什么大功告成?!
    “你……你到底在……”
    钟旭话未说完,就被他强拉着来到了天台的边缘。
    天,钟旭一阵眩晕。
    好高的地方,脚下的城市,看不到一点灯光闪烁其中,却并没有因此落到漆黑不见五指的地步,透过由下至上弥漫着的薄薄雾气,依稀能看到四通八达的道路与形状各异的建筑物隐没其中。
    诺大一座城市,除了他们两人的说话,居然没有听到任何其他声音。
    他专注地远眺着前方:“你看这城市,跟你平日所见,有什么不同吗?”
    这是她居住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吗?
    如果是,为什么沉寂得如一座没有生命的死城?!
    她记忆里的城市,就算到了午夜凌晨,也是片片灯火,处处人声。
    “这根本不是我住的地方,毫无生气。”她收回俯瞰的目光,冷冰冰地回应道。
    司徒月波转过头,微笑:“这里,是冥界里的一座城市。跟你以前生活的城市,处于一个平行的空间。冥界人界,好比镜子的里外面,人类生活在外头,鬼魂生活在里头。比如我们脚下的房子,既供人类使用,又供鬼魂消遣。虽然生活在同一个地方,但是却是两个没有交集的空间,因此大多数时候,人类跟鬼魂都是互不相见和平共处的。很多人总是好奇,所谓的阴曹地府是什么样子。看吧,其实就是这个样子,同人界一模一样。”
    “冥界……就是这样?”钟旭惊诧地瞪大了眼。原来所谓的冥界鬼地,跟自己的想象完全不一样,曾多次以为是什么龙潭虎穴,却未料到竟是人界的翻版?!
    司徒月波见她一脸惊异,笑:“呵呵,我早说过,人鬼两界,本来就是关系微妙。没有人,又哪里来的鬼呢。”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如果我没记错,你说要把我交给阎罗处置!”他的轻笑猛一下惊醒了还在惊叹里的钟旭,“既然我已经到了冥界,你还在等什么?”
    “哈哈哈哈。把你交给阎罗?!”司徒月波不禁大笑,“那个,是我骗你的。”
    “什么?你骗我的?”钟旭一下子懵了,当初他红口白牙说得斩钉截铁,还口口声声绝情绝义地说什么他不会再过问她的事,这才多长时间,马上又改口说是在骗她?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些什么胡话?!
    “对不起,我的确是不得已而为之。”司徒月波收起笑容,颇为无奈地问了她一个问题:“知道我为什么不亲手取你性命,只是执意逼你自尽吗?”
    “冥王陛下不是在顾念我们的夫妻之情吗?”钟旭立即出言讥讽,这个混蛋,在这种时候还要故意戳她的痛处。
    “因为,我根本杀不了你。”司徒月波神情泰然,却是语出惊人。
    钟旭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大问题,她猛抬起头,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不要以为身为冥王,就能高高在上为所欲为。万事万物,相生相克,这是贯穿一切的金科玉律。就算身为冥王,也不能豁免。所谓一物降一物,正是这个道理。”司徒月波看牢了她,“从钟馗那个老鬼开始,你们钟家生就就是让我束手无策的人物。我能操纵天下所有人类的性命,却独独不能动你们钟家一根手指。你们家族里历代成员都是依足了生死册上的年限,寿终正寝的,只要大限未到,不光是我,冥界里任何一员都不能伤到你们钟家人的性命。如果要提前中止你们的生命,只有一个方法,便是要你们甘愿自行放弃,也就是自尽。唉,这就是那钟老鬼为你们这些后辈造就的宿命,真是把我给害苦了。”
    “天哪,会有这种事情?”他说的每个字,不啻天方夜谭,钟旭使劲甩甩头,语无伦次地问:“可是,可是,你说什么不能动我的家人,那你,你怎么又能杀掉我奶奶?这不是太矛盾了吗?”
    “矛盾?!不,一点也不。”司徒月波摇头,“你奶奶早在一年前就该到冥界来报到了,是我私自给她添了一年的寿命。”
    “你的意思是……我奶奶一年前就该……寿终正寝了?!”钟旭的舌头僵直得几乎打不过弯来,“那,那你又……”
    “给她一年寿命,就是为了要利用她来帮我演足这场戏啊。呵呵,看来效果极佳。”司徒月波得意地扬起唇角。
    演戏?他又说演戏?!
    钟旭完全看不透他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你致命的弱点,就是太重情义。你视你的亲人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所以,我只能利用这一点来威胁你,最终达到我的目的。”他不慌不忙地说着。
    “你的目的?!”钟旭使劲甩甩头,然后一手揪住了他的衣领,“你的目的不就是要我死掉,从而除掉一个对你们冥界有大威胁的敌人吗?!没想到,竟然要你花去如此大的心思!好了,你的目的达到了,那你现在还在跟我废话什么?!”
    自己,居然上了他一个大当。
    太不甘心了,没想到他竟然那么卑鄙,连哄带骗地取走了她的性命。
    “如果不抛弃掉生命,”司徒月波拉下她激动的手,顿了顿,“你又如何能接替冥王之职呢?!”
    不管自己先前有多么歇斯底里,这句话,钟旭是听清楚了的。
    她一言不发,愣了很久。
    他刚才说,要她接替冥王的职位?!
    当冥王?!
    这个玩笑是不是开得太大了?!
    “你是不是疯了?!”钟旭拿打量精神病人的目光扫视着他,“我完全不明白,你说的话,从头到尾我都不明白。”
    “呵呵,放心,我会讲到你明白为止。”司徒月波轻巧地一纵,坐到了围栏上,完全无视六十层楼的高度,然后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对她伸出手,“上来坐吧,风景不错。”
    稍微犹豫了一下,钟旭还是把手送了上去。
    稍微犹豫了一下,钟旭还是把手送了上去。
    司徒月波满意地笑笑,握住她的手顺势一带,让她毫不费力地落到了自己的身边。
    钟旭以为自己会害怕,她从来没有坐在六十层楼高度与人谈话的经历。
    但是,她没有。
    与从前一起渡过的许多日子一样,手被他抓得很紧,身体也紧紧地挨着他。
    他身上的温度,仍然保有令她心安的作用。
    “很漂亮吧。”司徒月波带着无比欣赏的目光打量着脚下的风景,“很多人都习惯以‘炼狱’来形容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真是大错特错啊。”
    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基本上是有道理的,包括她自己在内,世间许多人都是一说到冥道鬼界,就立即联想到黑暗阴森死气逼人,谁又曾料到,真正的冥界,却是这样一番景象呢?!
    圆月当头,静谧沉静,仅仅一座在深夜里安睡的城市而已。
    “感觉到危险了吗?”他收回目光,问题很突兀。
    钟旭摇头,未做任何思考,从刚才到现在,除了司徒月波本身,她没有在这个地方观察到感觉到任何值得警惕的疑点。
    “为什么我没有看到这里的……居民?”她四下看去,除了建筑,还是建筑,没有看到半个移动的物体,仿若空城。
    “呵呵,因为你还不完全属于这里啊。”他笑答,“所以,冥界的东西,你现在看不完全,包括潜藏的危险。”
    钟旭皱皱眉,硬邦邦地说:“完全不完全我不在乎,我只要弄明白我心中所有的疑问。你能不能不要再顾左右而言他,直接讲重点不行吗?”
    “哈哈哈哈。”他不禁朗声大笑,“你跟钟馗老鬼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有什么可笑的?”钟旭黑着一张脸,被他的笑声弄得无所适从。
    “我笑我堂堂冥王,却一再栽在你们两个姓钟的家伙手上。”司徒月波挠挠鼻子,看定她,随即止住了笑声,语调平静而随意:“当年,钟馗在皇帝面前当殿自刎,此人身上正气凛然,却又煞气冲天,到了冥界也不曾消减半分,确是一个百年不见的伏鬼奇才。正好当时有个阎罗之位出缺,我有意让他接手,想他必定能成我的得力臂膀。谁知道你们这位老祖宗一口拒绝,说什么官场黑暗,他钟馗不论生死,永不出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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