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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新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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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点心虚……
    “你……这么讨厌我吗?”他蹙眉的样子让人心疼,怎么一瞬间就恢复成了受伤的小兽?
    我还是有点儿不敢置信。也不敢跑,也不敢动他,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具有攻击性。
    “我……”我看到他嘴角渗出的血,忽然觉得后悔了,干吗那么狠呢!他现在这个样子就好像挨打了的小孩儿,倍儿感委屈。我倒开始埋怨起自己心太狠,不是,是“牙”太狠……
    在我还不知道怎么回答,或者说是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受伤的小兽时,他已经夺门而出了。
    我像个木偶人一样,伸了伸胳膊,缓慢的,再抬一抬腿,巨缓慢的,真是好不容易,一点儿一点儿的恢复了麻木的四肢。
    我爬起来,到洗手间去洗了洗脸,看见下巴上滑落的泥巴水,我忽然不生他的气了。他其实就是一个大孩子,需要温暖爱护的大孩子……
    等我再看见他的时候,他在院子里正经八百的“咚咚咚”——钉木头。我就跑过去问他:“你干嘛呢?”
    他一抬头又是那张阳光灿烂的笑脸:“你不是想画画吗?我给你钉框子,三角钉和麻布都是现成的,一会儿我就整好了。你去拿水给我喝啊!我这儿劳动人民呢!”他挥着手支使我。
    “哦!”我转身就跑,身轻如燕。好像晚了就伺候不着他了似的。
    他就站在太阳地里看着我乐,笑的脸上都开了花。好像上午那个“衣冠禽兽”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把水给他的时候又后悔了。我怎么这么上赶着呢?好像我欠他的似的。
    不一会儿框子就成型了,我去拿三角钉:“我来吧!钉这布我可以,你休息一会儿。”
    他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钉子,毫不客气:“这是男人干的活儿,你那手是做这个的吗?扎着你别哭……我来。”
    我就一边儿歇着去了,看着他忙活。觉得很惊讶,他的木工活也做的挺像模像样。就是在那绷麻布,也是有条不紊的干练,我在想还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做的啊?如果让他指挥打仗,可能他也会是个气宇不凡的将军吧! 
猎人和山鸡
    我正出神呢,狄明阳扔了个三角钉,抛了个弧线到我脑袋上:“想什么呢?”
    “你干嘛?这是钉子,破了像了你负责啊?”我假装没好气的怨他,其实一个三角钉子都还没有半个指甲大,真到脸上也不会怎么样。
    “行啊!我负责!负责一辈子!”他还是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
    我就继续偏了脑袋出我的神,不理他。
    下午的阳光真好,照在人身上暖暖的,懒洋洋的。狄明阳真的学乖了,我都有点分不清虚实真假。他竟然老老实实的换了一身白色的好像古代希腊人的长袍,又找了把类似法国十六世纪的公爵椅,坐在上面乖乖的给我做模特,让我画他。
    我就摆弄颜料,还侧出头半开玩笑似的问他:“你现在这么乖,是不是算给我道歉了?”
    “什么道歉?”他像个半睁眼的狮子,挑衅似的顶撞我。
    “你……”我又脸红了,什么都不说了。开始“磨刀霍霍”向调色板。
    “我又没做错,干吗道歉。”他自己得意洋洋的模样。
    我就想拿画笔在他脸上画个王八。
    他就更得意:“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特可爱。”说罢自己哈哈大笑。
    我端着调色板就过来了,真想“啪嗒”一板子扣他脑袋上。
    这家伙也识趣,看见我煞气腾腾的走过来马上就开始放好话了:“别,你那东西都是丙烯不是泥巴团子,弄身上可不好洗。”我想想也是,把手停下了却还是气鼓鼓的。
    “干吗?我这不是挺听话的吗?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我这样的好男人你上哪找去?”他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儿。
    我就没好气了:“呸!你还好男人呢?你就是一小屁孩儿……”
    话还没说完我就看见他眼睛里开始喷火了,吓的我都不敢往下说。可是后来这火就变成了温柔的岩浆,也是烫的吓人,但是成液体状态了。
    他还是那样的顽皮,一边的眉毛高高调起:“你怎么知道我还是小屁孩儿?你想试试吗?”
    一句话憋的我面红耳赤。我扭头就走,撂下一句:“你这人真没人性……”
    他就大模大样坐在椅子上嚷嚷:“我是没人性,你没试过你怎么知道,要不说你是我老婆呢!也就你了解我。我亲我老婆也是天经地义的……”
    我跳起来转身直接就扑上来往他嘴上按。小子你怎么这么缺德呢?你占了便宜就完了,怎么还满世界嚷嚷啊?
    他还是那样一副死气白赖的嘴脸,乐的四仰八叉的。然后手就按在我手上,我再想往回抽身却怎么也抽不回来,好像我没长眼把手扔“502胶桶”里了,拔都拔不出来。
    “你干什么?”我又急了,急的我马上就要咬人了。
    “若惜,你身上的味儿真好闻。”他就那么把我的手死死按在自己嘴巴鼻子上,像一百年没吃过肉的,看见红烧猪蹄了一样使劲的嗅着。
    每次他这么意外的蹦出一句话来我都不知所措,就在一愣神的功夫,他又把我揽入怀里。我就离他那么近,近的都能一清二楚的看见他在阳光下闪动的睫毛。
    “你干什么?”我回过神来,就开始挣扎,像在猎人爪子下扑腾翅膀的弱小山鸡。
    “你除了这句没有别的话吗?”他又开始笑,好像看见我折腾他就乐的更欢。
    “你……你快放开我,等大森林回来我让他收拾你,不带老这么欺负我的。”没别的救星了,只能搬大森林,我想他多少应该有点惧怕他哥哥吧? 
十七年
    “大森林?”
    “不是,是狄珞。我让狄珞回来收拾你。你……你是大色狼……”我都想喊救命了,可是这里除了司机东子和桂嫂,根本没有别的人,再说那俩人看见我在这扑腾也会识趣走开,帮狄明阳也不会帮我。
    再者就是松石,那狗和他主人一个德行,要是看见这情景肯定乐死了。
    我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真是掉到“狼窝”里了。
    他就突然松了手。我以为他听见我提大森林收敛了呢,结果听见他落寞的一声叹息:“大森林……你叫我从来都没有这幺亲切过。”
    我看着他梦呓一样的呢喃我就心软了,不行,心软什么?我用力甩甩头,这个家伙多可恶啊!你心软他就吃定你了。绝对不能心软。
    结果他后面说出一句话,我差点背过气去:“不行,等狄珞回来我得好好教育他一下,不能让他离你太近了,怎么说你都是我老婆,他还得叫你一声弟妹……”
    “谁是你老婆?”这回是真急了,急的多有点找不着调,“以后……要再这么胡说……我就当我不认识你……”
    他就不笑了,变的很认真:“我没胡说,若惜,你真的是我老婆。”
    “你……”我气的眼泪要下来,可是还在眼眶里打转转,矜持的不肯现身。
    “真的。”这回他还更认真了。
    “你来劲是吧?”我可真的要打人了,打人我都不会打,长这么大也没打过人啊!小拳头拿起来就跟手里多了个鸡蛋似的。还不知道往哪儿下手……
    狄明阳上来就把我的小粉拳拿下了,还是一脸的正经:“我说真的,若惜。这辈子你肯定是我老婆了,跑都跑不掉。”
    “你……你凭什么说我是你老婆?”我真的开始泪眼婆娑了。
    他一低头笑了,笑完还是很诚恳的样子:“我们的缘分从十七年前就开始了,你不记得我,可我记得你,记得很清楚。”
    我听着就蒙了:“你乱扯什么?我今年才十七,十七前你就见过我?我在哪呢?”
    “你在你奶奶的怀抱里,粉扑扑的小脸很可爱,白皙的像块儿嫩豆腐,明眸皓齿,嘴唇就像粉嫩的樱花花瓣……你……只有两个月大,我发誓,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小天使。”他眼睛里弥漫出一种朦胧的柔情,好像追忆往事一样深沉久远。
    可他是在追忆往事啊!
    我的确是在我奶奶的怀抱里睡了三个月才和妈妈回城的啊!难道他真的十七年前就见过我?
    不对!这也太离谱了!就算他十七年前就见过我,那时候我也只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他凭什么十七年后还认得我?
    十七年前我比白菜萝卜高不了多少……
    “我一直关注着你呢!虽然我不在你身边,但是你从小经历过什么我都知道。你在我梦里成长了十七年……”他又是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你和我一样,都是不平常的孩子。”
    “什么意思?”我虎着脸瞪他。 
噩梦一样的记忆
    “你和我一样,我们都是让父母担心恐惧的孩子。若惜,你也早就发现了吧?时间空间在你的眼前是错位的。我们经常能看到不应该看到的东西,让我们恐惧,也让我们周围的人害怕,甚至连亲人也会离开我们,除此之外我们还有意念力。”这个时候他眼睛里没有丝毫的笑意,转而成了一种深深的惆怅。
    “你……你也能看见?”我的惊讶大过了我的不可置信。
    “恩。”他很无奈,又肯定的点了点头,“我们是一样的人。”
    这下彻底的晕了,我忽然就觉得像要窒息一样难过,难过的喘不过气来。“若惜。”我的两条腿站着有点抽筋,软了一样往下出溜,我知道我要摔倒了,可我控制不了自己。狄明阳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在我瘫软在地上之前,他比我更快,用身体托住了我。我就这么坐在他腿上,身子还在颤抖。
    “若惜。你的手好凉。”
    是,我觉得周身都像虚脱了一样冰冷无力。
    “没事的,我在这里,你不是一个人的,我不会让你孤单……”他就像抱着一个洋娃娃一样,在我耳边呢喃。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就这么静静的哽咽着。他像安抚一个孩子一样,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肩膀……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睡着的,反正我是进入了一个梦中。
    在潮湿阴暗的地下室,有几个面目狰狞的人,好像恶狼一样朝我扑来。
    我绝望,快要窒息了。我的衣服被撕破了,可是我呼喊不出来,我的嗓子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我急的声嘶力竭:大森林!!可是渐渐的,我的呼声就变成了:狄明阳!!!
    然后我就“挣扎”醒了,从我的梦魇中挣扎出来。
    我知道了,这不是将来发生的事情,这是大森林用催眠术帮我减掉的记忆。可是不会永远抹杀,它还是出来了,出现在我的梦魇里。我的脸颊侧面的枕头湿了大片,除了我的泪水还有我的虚汗。我像惊恐的耗子一样在夜晚睁大了眼睛。
    怎么我在床上?
    我开始回忆起来……下午我晕过去了?
    我的手扶在胸口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我就发现自己的手下面还有一只手,我才猛然意识到,我的身后有一个人一直抱着我。我知道是谁,不用回头就知道。他身上那种淡淡的薰衣草的芬芳填充我四周的气息,我在这种熟悉的气息中渐渐平静了下来。
    我没有动,但仍然睁大着眼睛。
    “睡不着吗?”狄明阳低沉的声音轻柔的飘过我的耳朵。
    他知道我醒了?或者说,他连我刚才的梦都知道?
    “你……”我轻轻转过头去,撞上他的眼睛,那双眸子和我的一样睁的很大,像夜空里的星辰一样璀璨。
    “我知道。”他又成了成熟的长者,“你的噩梦醒了。”环抱着我的手更紧了。
    我就那样安静的看着他,是的,我已经不再感到惊讶了。
    他的意念力比我强,他甚至能进到我的梦里来……他当然会知道我想起了断层的记忆,噩梦一样的记忆。 
四两拨千斤
    狄明阳的眼睛里出现了一抹特别奸诈的笑,就那么“风含情水含笑”的看着我。
    我忽然明白了,这家伙一定是听见了我的喊声,听见我歇斯底里的喊“狄明阳”来着。所以他那个小样儿才那么得意。
    我一下子就恼了,跳起来就拿枕头砸他。砸着砸着又就软了,因为我看见狄明阳那个表情都快流口水了。
    低头一看,我的睡衣带子被甩开了,现在大半儿上身就是披星戴月状态。
    这是什么破睡衣啊?
    我“嗷”的一声就从床上掉下去了。
    他吓坏了,赶紧跑过来扶我。我抱着膝盖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怎么动啊?一动就露馅了。这什么破睡衣啊?
    “你怎么样?摔疼了吗?”他那个样子比我还急。
    地板是松木的,倒是不怎么疼。可是我怎么老是在这家伙面前出丑呢!想来就气,我的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下来了。
    “别哭啊!我老婆好像是水做的……”他又要过来抱我,这次我连头都没抬就直接一脚踢过去了。按说这一百好几十斤重呢!我要踢,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把他踢的动,可是人不是常说四两拨千斤吗?我这一脚就叫“踢的好不如踢的巧”,正中他的小腿肚子上,他就一个趔趄往后翻过去,脑袋倍儿清脆的撞到墙上,好像大雷音寺的铜钟似的撞的那么清脆。
    我心软。
    想小小惩罚他一下,一弄出点儿动静就后悔了,好像自己罪不可恕似的。我一听见他那脑袋瓜子的声音,估计是个瓢也得裂开了。紧张的上去摸他的脑袋:“你没事儿吧?我不是故意的。”
    他在那儿苦着脸,几秒钟后马上又恢复了正常:“我这是一脑袋,不是西红柿……”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的道歉声还没落就看见狄明阳的眼睛又放光了,就是那种狼看见食物的绿光。
    我忽然明白了怎么回事,“嗷”的一声就往后坐过去了,当然双手交叉挡在胸前。“你……下流!”我咬牙切齿,脸气绿了。
    他怔了,半天没动。
    我有些心虚,在想如果他给我来硬的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拿下了怎么办?
    不能把他惹“毛”了。
    可那也不对啊!我都来这么多天了,如果他要把我怎么地早就拿下了,他这人……到现在不算君子,也不能算小人吧!
    那他要干嘛?
    他还真的一探身过来了…… 
魅惑的气息
    我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儿。
    不知道他要干吗?
    再问什么好像都是废话一样。
    可他并没把我怎么样,就那么自然的把两只手拢过了我的腰,吻了吻我的额头:“你睡吧!我回客房去了。如果你睡不着或是再做噩梦了,可以去找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我陪你说话。”然后就很君子的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的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站起来的时候发现,睡衣后面的带子竟然系好了。
    什么时候?刚才……他吻我额头的时候?
    我的额头开始发烫,不过倒觉得是心理作祟。好像我又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抱起变形了的枕头十分懊恼的栽倒在床上,对自己也没好气……
    眼睁睁的看着白色的窗帘纱,竟然就这样睡不着。已是流火的夏天,晚上却是夜凉如水。凉风吹过白纱,带着魅惑的气息……再看下去好像那白色的窗纱就会变成诡异的女鬼飞过来……
    我心里一阵发寒……
    不能继续瞪着那里看了。强制的命令自己去睡,可是一想起刚才那个噩梦就会发抖,生怕再继续那个可怕的梦。我想起狄明阳出去之前说过的话:如果你睡不着或是再做噩梦了,可以去找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我陪你说话……
    不去。才不要去找那个大灰狼。我现在都能想象的出他那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吧!你还是需要我,离不开我了吧!
    不去。坚决不去……
    十几分钟后……
    我坐在狄明阳的对面,看着他浑浑噩噩的睡相……
    我是敲门进来的,他还是睡的这么香。等了一会儿实在是等不下去了,我拿起一个枕头冲他轰炸过去。
    轰炸还没成功,我就“壮烈成仁”了……
    这小子一个大胳膊抡过来跟螃蟹钳子似的就把我夹住了,嘴里还念叨:“若惜。我知道你会来……”眼看着就要故技重使了,我“吭哧”一口就咬到他的健子肉上。他就“嗷”的一下彻底清醒过来,迷瞪着眼看着我,还有点儿不敢相信。
    原来他刚才做梦呢!做梦怎么还喊着我?肯定没梦见什么好事,梦里头还不知道怎么欺负我呢!纯属一大灰狼!
    我就瞪着他,虎视眈眈的:“放手!”
    他说:“好。”可是手一点没松开。
    我说:“放手啊!”还想让我咬你是怎么着?
    这回他反应过来了,说了一句特没人性的话:“这是我房间啊!你自己扑过来的,这回我可没压迫你,你在我上面呢!”看来是真清醒了。 
半生不熟的西红柿
    当时我的小虎牙就上去了,咬的我自己都龇牙咧嘴的,铁定是疼死他了。
    可他就是忍着,一声不吭。还撇嘴冲我笑:“人都说这女孩儿都是口是心非的,爱的越深牙就越痒,你还真不愧是我老婆,咬我都咬的这么有血性。”
    我咬不下去了,再一看他,咬的印子已经出血了。
    我就这么冲着出彩的地方发呆,还好象和他息息相通似的,也就这么僵持着……
    他开始明目张胆满腔热枕的往我脸上蹭,眼看嘴唇快要碰到我的面颊了,千钧一发时,我猛然缓过神来,毫不客气的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风驰电掣之速度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甩完之后我又诚惶诚恐的看着他。但是想跑是跑不了,他的大钳子手还夹着我呢!
    我埋怨自己,没事还惹他干吗啊?
    失眠就失眠,瞪着俩眼看天花板挨到天亮也就是了。
    可是当时的确不是这么想的。
    那会儿瞅着白窗帘就觉得心里发毛,怎么这么恐怖。直觉的房间里有鬼魅的气味……
    时间也过的特别慢,好像一分钟都有一世纪那么长,天也总是不亮……
    缓了一会儿他吼出来一句:“你要草菅人命呐?”
    “不会啊!我没那么大手劲儿。”我接的挺快,也不顾死活。
    反正就是你现在撒手放我出去,我马上回卧室呆着,我睡不着我也不来招惹你了,我就那么摧枯拉朽的熬到天亮就是了……
    我用一种特别无辜特楚楚可怜的眼神眼巴巴的看着他,指望他能行行好,把他那个大钳子手从我身上松开……
    显然我低估了他,他根本没我想象的那么善良厚道。那大钳子手刚才还在我腰上呢,这会儿已经十分蛮横的冲上了我的脖子。
    我还想:你要是掐死我也不用抡胳膊的,杀鸡焉用牛刀,你直接两个指头就能要了我的小命。
    结果根本不是,他就直接把我脑袋按到他脸上了,强制的把我的嘴唇贴在他的上,他那条蛮横无礼的舌头在我的牙关里肆无忌惮的“游龙戏凤”。蛮横劲儿容不得人反抗,还带着挑衅的味道。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说: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我还治不了你了,怎么说我也是堂堂的狄家二少爷,怎么能就这样让你“踢之即来扇之即去”……
    我忍无可忍了,就像山洪暴发一样怒发冲冠,推他打他根本就没有用,只有牙是好武器。可是我的小心思还没转几圈就被狄明阳识破了。他说了一句特大义凛然的话:“你要是真狠心你就咬吧!反正我无所谓,你这辈子铁定都是我老婆,别说咬断舌头了,你就是让我割肉给你我也不眨一下眼。”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狄明阳!我上辈子欠你的吗?凭什么说我是你老婆?谁答应的?”我估计我的脸色一定是半生不熟的西红柿,水红里泛青。
    “你奶奶!”他也吼开了,嗓门明显盖过我的,理直气壮的都形成一股气流,直冲我的百汇穴。 
空荡的躯壳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怎么又扯到我奶奶了?
    难道我才呱呱落地粉妆玉琢的时候,我那狠心的奶奶就把我给卖了?
    不对。
    我奶奶不狠心啊!
    这茬儿还没想明白呢,我就突然歇斯底里的双手抱头怯弱的嘶喊了起来。
    又来了,我又看到了……
    这种不该看到的“东西”飘忽若定,张开鬼魅的织网收罗我的恐惧。
    那披头散发的恶鬼就在明阳的身后,瞪着血肉模糊的眼睛直视着我。她的白骨嶙嶙的手指关节就那幺突兀的向我伸来,像是要撕扯我的头发。我不可抑制的全身抽搐,虽然我知道我们处在不同的空间,她的手指并不会真的触碰到我。
    可是恐惧,仍然铺天盖地而来……
    我紧扯着自己的头发,就像是要扯断自己紧绷的神经。
    狄明阳只有一瞬间的惊异,马上也反应了过来,他也是和我一样的灵异者,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直接一目了然,紧接着大吼一声就把我抱住了。
    我的眼泪比虎口瀑布倾泻的还要猖獗,我可以想像自己脑门上的青筋一定是扭曲的,就像我快要崩溃的神经。我的身子抖的像筛糠似的……
    这鬼魅穿着白纱……好似刚才我注视的窗帘的白纱……
    她通身惨白,连脸也是和白纱一样的白……
    她歪着头用突兀的眼睛看我,那两只眼睛好像无底的死水潭一样的黑洞……就像有磁力要把人的魂魄吸进去……
    我颤抖……
    浑身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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