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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煎何太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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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难得见你开尊口啊!”欧阳子调侃道,而后话锋一转,惊疑道,“听你刚才的口吻,不会想把你那颗起死回生丹给他吃吧?”
  “不行?”杨平难得没有心疼的感觉,欧阳子正惊诧,他继续说道,“我还等着他当我的药人呢。”
  欧阳子啧啧地摇头:“原来你心里打着这样的主意,难怪。”
  两人聊天的时候,没人注意到银首胸前浮现出来的火红色印记,不过光芒比之前淡了许多,有种要灭不灭的感觉。两人若是看到那个图案,一定会非常吃惊,因为那个印记跟象征着历任宫主身份的胎记一模一样,也就是跟云双罹额头上那朵火莲完全相同。
  寝宫里的云双罹突然捏碎了木椅扶手,额头上传来阵阵滚热的烫意,隔着冰冷的面具都能感受到脸上的热度。
  烬儿,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云双罹双眼泛红,心痛的快要不能呼吸。
  云双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面色阴沉地出了门。他来到地牢的时候,杨平正往银首嘴里喂药丸。欧阳子最先看到他,急忙跪下身行了礼。云双罹摆了摆手,负手来到杨平的面前,看着紧闭着眼气息微弱的银首,冷声问道:“怎么样了?”
  杨平一怔,想转过身行礼,被云双罹给免了,等确定药丸被银首吞下去后,这才回禀道:“性命尚且无忧,因有前车之鉴,属下就给他喂了消神丸,再加上精神暗示,就算意志力再坚强的人也会乖乖地开口,最适合用来拷问杀手。再过一刻钟,宫主便可以问话了。”
  云双罹嗯了一声,欧阳子适时将自己先前坐的椅子搬过来,云双罹瞥了一眼,然后坐下。虽然他表现的很漫不经心,但深知宫主脾性的欧阳子还是多多少少察觉到了他内心焦躁的情绪。
  只等时刻一到,杨平向云双罹请示可以开始了,欧阳子立马上前例行公事地向银首问了一些基本信息,银首虽未醒来,却仍一一开口回答了,这乖乖的配合程度,让欧阳子心里直点赞,看向杨平的眼神也幽怨起来,早知道有这么好使的东西,当初他就该找杨平要些来,也不至于让宫主看了笑话去,而且还损了自己的名声,实在憋屈。杨平向他挑了挑眉,用眼神交流道:你不是对自己的手段很有信心吗?是谁当初鄙视我的手段是下三流,还很有原则地从不用我给你的药?
  欧阳子自作孽不可活地移开视线,摸着鼻子暗道:我后悔了还不行么?看来以后要讨好他才行!默默想着以后的欧阳子全然忘了他一直都在讨好杨平来着。
  欧阳子不着痕迹地瞥了瞥云双罹,见他没有要亲自问话的意思,不由得咳了声嗽,假意润了润嗓子,正了正脸色,开始问有关风雨楼的事情。
  “萧连交给你的任务是什么?”
  银首皱了皱眉头,等了片刻才说道:“潜入火云宫,务必在宫主打开木匣子之前取回,必要情况可以将其毁之。”
  “知道里面是什么吗?”欧阳子问道。
  “不知道。”
  “你怎么潜入火云宫的?”欧阳子问出了他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银首沉默了半晌,神情似是有些痛苦,杨平紧张地盯着他,知道他的意志在抵抗外界催眠诱导的入侵,直到他再次开口回答才微微舒了口气。
  “楼主给了我一张地图,然后伪装……”银首说话的语速很慢,说到伪装的时候语气似乎有些不确定。
  见此,欧阳子觉得有戏,刚准备开口就被云双罹打断了。见宫主终于要亲自询问了,欧阳子暗自舒了口气,心想:宫主在身边,压力太大了!
  云双罹站起身,来到银首的面前,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才出声道:“听说过云双烬这个名字吗?”
  话音刚落,银首的眉头就深深地皱了起来,表情变得异常痛苦。
  杨平在一旁惊讶地看着,心想:宫主果然深藏不露,一语直接击中了这个人内心掩埋最深的秘密啊!不过云双烬是谁?听名字与宫主的名讳极为相近,难道是兄弟姐妹?不对啊,他可从来没听说过宫主还有兄弟姐妹啊!
  云双罹微微皱眉,见银首半天都不说话,偏过头问杨平:“这是怎么回事?”
  杨平回过神,立马解释道:“应该是触到了这人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闻言,云双罹双眼一冷,神色凝重地看向银首,似自言自语地道:“我竟然猜的不假……”
  “宫主?”杨平疑惑地叫道。
  云双罹沉着脸色,努力克制想要掐死眼前人的冲动,继续问道:“云双烬在哪?”
  “云……云……”银首脸色兀然变得惨白,说话的声音不住发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上下颌动的牙齿,同时耳朵也溢出了一丝血。
  云双罹等不及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半提起来,语气里夹杂着一股寒意:“说!他在哪!”
  欧阳子和杨平从未见过宫主这么失态过,皆惊愕地愣在原地,杨平率先反应过来,急忙上前劝说他:“宫主,万万不可心急,若是逼得狠了,这人的脑子会直接崩溃,轻则变成痴傻人,重则是会丢性命的!”
  云双罹袖手一挥甩开他,手紧紧地抓着银首的肩膀,但情绪却慢慢镇定下来,稍微恢复了些理智。他放柔声音,轻声问道:“告诉我,云双烬在哪?”
  银首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耳朵出血更加严重,原本干裂惨白的嘴唇逐渐变得紫绀,他嘴唇抖得厉害,似是在极力抵抗外界的诱惑,又似是垂死挣扎,好半晌才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我……我就……云……”
  说着,银首忽然脑袋一偏,彻底晕死过去,紧闭着的眼睛里流出血,在脸上印出两条猩红的血痕。
  云双罹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低着头,一动不动地站着,半天没有说话。
  杨平急忙上前为银首把脉,欧阳子赶紧凑过去用眼神询问他,半晌,杨平朝他摇了摇头。欧阳子微微张着嘴巴,悄悄地看了眼宫主,顿时心凉了半截。这感觉……不妙啊!
  “宫主……”杨平弱弱地开口道,“依刚才银首的表现来看,可能是有人事先对他下了深层暗示,一旦被问到关键字,就直接使其精神崩坏。他七窍流血,下暗示的人明显给了他条死路……不过还好我之前给他喂了颗起死回生丹,所以性命应该能保证,只是这脑子可能就……坏了。”感受到来自宫主身上的森森恶意,杨平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直接打了个冷颤。
  “萧连!”云双罹喉咙处发出一声嘶吼,双目肝胆欲裂,“他早就算到了这一切,他是故意的!”
  杨平与欧阳子心里一惊,急忙跪在地上默默承受宫主的怒气,生怕被殃及池鱼遭到宫主一怒之下的毒手。
  云双罹肆意散发着怒气,过了很久才慢慢平息下来,他的手微微颤抖,身体摇摇欲坠,仿佛只要有人在背后轻轻一击,就会轰然倒下。那一刻,跪在地上的两人竟感受到了他身上掩藏不住的凄凉。
  宫主情绪着实不正常,杨和欧扬二人胆战心惊地等着他下面的指示。半晌,云双罹伸手指了指被药物吊着半条命的银首,道:“把他身上的伤医好,然后送到东厢阁去。”
  “是。”两人不敢随意猜测宫主的意思,连忙应道。
  恢复理智的云双罹深深地看了眼银首,然后大步离开了地牢。
  作者有话要说:  
    
    ☆、面具之下

  云双罹离开地牢后,只觉脑袋沉沉,精神欲裂,走了几步,突然眼前一黑,他及时扶着墙壁,才勉强站稳。
  闻讯赶来的颜如玉见云双罹露在面具外的唇色苍白,可以想见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急忙上前担忧地问道:“宫主,你还好吧?”
  云双罹推开他的手,说了句没事,声音暗哑低沉,颜如玉在心里担心地想到,面色都失了血色怎么可能会没事?
  “宫主,我扶你去休息吧?”颜如玉跟上云双罹道。
  云双罹神色一冷,侧着脸庞眼神冰冷地道:“你很闲?若是没事做就给我去守着风雨楼!”
  “可是宫主……”颜如玉急忙辩解,却被云双罹毫无感情的冰冷语气打断了。
  “你这次没本宫的允许擅自回宫已是违反了命令,你把本宫的话当成耳边风?”云双罹直接将“我”变成了“本宫”,可想而知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点,颜如玉自诩宫主对他的态度不一般,但这时候却毫不怀疑自己若是再多说一句话,他绝对会降罪于自己。
  “是,属下这就回去继续蹲着。”颜如玉低下头,恭敬地回答道。
  脑袋稍微清醒了些,云双罹冷静下来,声音稍微缓和了些,道:“你去通知情报阁的堂主和副堂主,把最近的工作重心放在风雨楼,顺便让暗杀阁的人配合他们的行动。”
  颜如玉一听,眼睛微亮,小心翼翼地问道:“宫主,那我……”
  “上一次你潜入风雨楼已经打草惊蛇,那边已经注意到你了,再派你去就有些不合适,你就呆在谷中。”云双罹想了想,而后说道。
  “是,宫主。”颜如玉立马说道,语气充满了欢喜。
  云双罹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哪儿来哪儿去,然后就走了。颜如玉眼神痴痴地望着他逐渐消失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收回视线,转眼想到方才宫主的心情很差,不由得看向地牢的方向:有什么事会让宫主如此失态?
  既然宫主吩咐把银首送到东厢阁,又特定嘱咐要把他医好,杨平自然不敢懈怠,但地牢阴气森森、空气潮湿,根本不适合安置一个濒临死亡的人,虽然想将他弄到东厢阁,但东厢阁毕竟是宫主的“后宫”,他是肯定要贴身照顾一段时日的,这样一来去东厢阁就不太合适。欧阳子双手环抱,见杨平苦恼的样子笑得有些幸灾乐祸。杨平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问道:“你想不想要那东西了?”
  闻言,欧阳子嘴巴一瘪,收起脸上的笑容,不情愿地道:“那你说怎么办吧?”
  “我那地方小,环境也不太好,不适合病人,不如就你收留他的去处吧。”杨平笑眯眯地道。
  欧阳子嘴角抽了抽,觉得他实在不安好心,他那地方……根本不能住人好吧?而且他的花名在外,若是把银首接过去传出什么不好的绯闻,宫主那里怎么办?毕竟,宫主已经明确表示银首今后就是东厢阁的一员了,他这么做实在不妥。
  最后银首还是被杨平弄回了他自己的药屋,由于银首脑子坏掉了,所以也就自然失去了利用价值,而看宫主的意思,似乎并不想杀了他,这入住东厢阁已成了铁板钉钉的事了,所以杨平只得牺牲巨大的代价,在浪费了自己无数珍贵药材后,银首身上的伤势逐渐痊愈,只是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银首身上的毒已深入骨髓,想要彻底根除几乎不可能,再加上毒的成分不明,他并不敢贸然用药,所以只能通过放血的途径一点点稀释他身体内的毒性。然而,就算给他用了大补的药,但一直放血也不是办法,偏偏银首的血型很特殊,他找了宫里许多人来配血都不成功,眼见银首一天天消瘦下去,杨平心里有些急。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杨平只好停住放血,暂时好好养着他的身体,一方面银首身上的毒尚未发作,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致人死命,另一方面他想着趁毒未发作之前尽快研制出解药,幸好他当时兴起存了银首不少毒血,这会儿倒是用上了。
  这一天,杨平照例把银首放到浴桶里面泡药澡,到了时辰后,让跟在他身边的小童擦好身子抬回床上,小童将银首扶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然后整理了下头发,临走的时候忽然看到银首的脸上有个红印子,好奇地凑近一看,顺便还伸手摸了摸,并没任何异常,好像皮肤只是单纯的发红。小童疑惑地眨了眨眼,想到这人将是宫主的人,脸蛋什么的尤为重要,于是跑去找杨平。
  杨平正在挑拣药草,听他一说,放下手中的活跟着进了屋。
  屋子里有股散不去的药香味,与药草经常打交道的两人自然习惯了这气味,不过银首的身体不好,所以最近只要天气好都会打开窗户通风,几日下来,屋子里的药味倒散了不少。
  小童带着杨平来到床边,指了指银首脸上的红斑,道:“师傅,这里。”
  杨平坐在床沿边,伸手在那红斑上摸了摸,也觉得奇怪,随后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只见脖颈处也有几块小红斑,眉头不由得微皱。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小童不解地问道。
  杨平沉思了半晌,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伸出手在银首的脸上摸了一阵,小童虽心有疑惑,却也不敢打岔,只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过后,杨平眉毛微舒,喃喃地道:“难怪……”
  “师傅?”
  杨平转过头吩咐道:“去把孙堂主前些时日送来的那瓶精油拿过来。”
  小童应下,跑去药房的时候,心里不住地想:那不是卸妆用的吗?
  过了片刻,小童拿来了百花精油,杨平端了盆热水过来,小童立马机灵地抬了个凳子放在床边,杨平把热水盆放在上面,然后又取了一张干净的帕子,用热水把巾帕浸湿,然后展开敷在银首的脸上以及脖子上。
  “师傅,这是干什么?”小童好奇地问道。
  杨平手上的动作一顿,然后偏过头看了他一眼,小童缩了缩脑袋,低着头不再开口。
  “把屋子的门关上。”杨平道。
  “是。”小童小跑着过去关了门。
  杨平来回热敷了几下,用手背感觉了下皮肤的温度,然后把百花精油倒在上面,开始揉搓,边揉边对小童道:“今天的事情别说出去。”
  “哦。”小童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应道。
  揉了大概有半个时辰,揉的手臂都酸了,依然没有任何感觉,就在杨平以为自己想错了的时候,终于感觉到手心有些不平的摩擦感,抬起手一看,只见原本光洁的皮肤上像是揉出了一层污垢,一些细密的粉白色小颗粒分布在上面,跟皮肤的颜色很相似,不仔细瞧还看不出来。
  见此,杨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但未被揉到的部分温度已经冷却下去,小童眼尖地重新烧了盆热水,用巾帕将其敷热,征得杨平的同意后,也用双手在银首的胸膛揉搓起来。
  两人又这样不知疲乏地揉了半个时辰,一瓶珍贵的百花精油用的所剩无几,直到再也搓不出颗粒,两人才停了手,然后就着已经变温的水给银首的脸、脖颈以及上胸部擦拭干净,紧接着,两人呆住了。
  小童亲眼见证一个长相平凡最多只能算清秀的人突然之间变得国色天香,容貌倾城,这极大的反差让他半晌都没回过神,嘴角的口水也哗啦啦地直流,杨平最先缓过来,惊叹地摇着头,道:“这皮相,简直逆天了。”他想起最初给银首摸脸的时候,明明看脸的轮廓是个美人胚子,偏偏长相却不出众,但他又看不出他有易容过的痕迹,所以虽然心里有些疑惑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这样的人并不是不存在。没想到,还真另有隐情。
  这种易容手法,不是早就失传了吗?杨平虽然专攻制药,但他与孙淼关系不错,孙淼擅长易容术,所以自己多少对易容知道一些,而银首这种手笔的易容术,简直绝了,恐怕孙淼都没这么高的本事。
  这种易容术说来简单,但做起来却相当困难,如非对人体结构的掌握以及易容水平达到相当高的境界,绝对做不出来。它的优点在于保持时间长,如非本人,旁人几乎难以察觉。杨平想,如果不是他最近长时间泡药浴,其中的药成分与他脸上的易容物起了反应从而导致皮肤过敏,恐怕到现在依然没人知晓。
  “师傅,这个……”小童终于回过神,指着银首,觉得难以置信。
  杨平眯了眯眼,摸着下巴沉思了半晌,然后对小童道:“去叫孙堂主过来一趟,就说我最新调试了一种药,让他过来看看。”
  小童机灵地点了点头,然后一溜烟跑出去了。
  杨平看着银首那张绝艳的容貌,眼里浮现出一抹忧色。这样的容貌长在一个男人的脸上,简直就是祸水啊,难怪要易容。想起东厢阁那些近两年安分了些的娇宠,忍不住摇了摇头,如今空有一身武功,脑子却坏了,去了那里完全就是去送死,若是被右护法看见了,日子恐怕更加难过。
  想到自己花了那么大的精力,损失了那么多珍贵的药材,好不容易捡回了条命,却又要送入狼窝,心里惋惜的同时也暗暗下定了决心。
  反正没人看到银首的真面目,不如继续隐瞒下去,等孙淼来了,重新给他易容,虽然达不到之前的水平,但应该能混过去。想到这里,杨平又是一阵叹息,早知道他就不那么手快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孙淼是个懒散的人,平时就天天呆在书房里看书,或是睡觉,偶尔再给人换张脸,日子过的很惬意。小童给他带话的时候,他正躺在院子里假寐,一本书盖在脸上。听到小童的话后,半晌才抬起手揭开脸上的书,眯着眼问道:“我记得杨先生最近在照顾一个棘手的病人,还有时间调试新药?”
  “师傅说,孙堂主去了便明白。”小童垂着脑袋恭敬礼貌地回答道。
  “哦?”孙淼虽然性格懒散,但心思却极为缜密,而且思维活泛,一听他这话便知另有隐情,终于提起了兴趣。脑子一转,便猜想到那让杨平烦恼的应该就是那个病人了。叫他去无非一件事儿,于是孙淼去屋里拿了一个手提小木箱,交给小童提着,然后施施然出门了。
  “堂主?”副堂主何健过来找孙淼,老远看到他出门,身后还跟着杨平身边的小童,诧异地叫道。
  “去杨副堂主那里走一趟。”孙淼懒洋洋地回答道,然后又道,“有什么事你就处理了,我相信你的能力。”
  何健郁闷地望着他远去,而后摇了摇头。堂主这性子实在是令人咬牙切齿,幸好宫主对此没发表任何意见,否则问题就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门挑衅

  跟着小童来到客居,孙淼也不等小童禀报就推门而入,杨平听到声音连忙出来迎接,孙淼向里间走去,道:“发生什么事了?”
  杨平用眼神示意了下小童,小童得令,悄然走出房间,顺便带上了门,然后站在外面守候。随后杨平跟在孙淼身后,道:“你应该知道我这两天在照顾一个病人吧,他易过容。”
  “哦?”孙淼挑了挑眉,惊讶地道,“没人知道吗?前段时间不是和宫主在一起吗?连宫主也没看出来?”
  “嗯。”杨平点点头,“这正是我要说的事。”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俊美的容颜。”孙淼看到银首的面容后惊讶地说道,而后又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长在男人的脸上可惜,长在是男人的杀手脸上更加可惜。”
  杨平知道他不好男色,理解地笑了笑,又道:“他脸上的易容术很高超,如若不是这段时间一直泡药浴,恐怕没人发现的了。先前花了好大的功夫才除掉伪装,现在却有些后悔了,所以想请你过来帮他重新换张脸。”
  “怎么?动了恻隐之心?”孙淼调笑道,然后找了个凳子坐下,施施然道,“没有别人再见过他的真容?”
  “只有你、我,还有小童。”杨平道。
  孙淼一只手撑着下巴,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这个忙倒是可以帮你,不过欺瞒宫主可是大罪,而且我不能保证我的易容术能不能瞒得过宫主。”
  “只要能在其他人面前混过去就行了。”杨平回道。
  孙淼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笑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宫主不想他死,所以叫我救活他,在宫主的心思放在他身上之前,我只想保住他的命,你知道,东厢阁里住的那些少爷小姐们可不是摆设,右护法也不是吃素的。”
  “难得见你做好事。”孙淼感叹道。
  杨平眨了眨眼,笑道:“所以这难得的一次就拜托孙堂主了。”
  “把你的宝贝给我一些吧。”孙淼向他谈条件道。
  “你要来作甚?”杨平诧异地问道。
  孙淼无奈地道:“宫主刚给我一个任务。”
  两人愉快地达成交易后,孙淼按照杨平的描述将银首的面容重新易容成先前的样子,完工的时候孙淼不确定地道:“我没见过他,只能凭你说的给他易容,若是被人看出端倪来,我可不负责。”
  “如果东窗事发,我绝对不会把你供出去的。”杨平再三保证道。
  “那就好。”孙淼怀揣着从杨平那里搜刮来的各种宝贝,满载而归。杨平无语地摇了摇头,就知道会是这样子。
  小童进屋的时候,银首的面容已恢复成平凡的模样,杨平虽然信任他,但还是再三向他强调了保密。
  之后日子照常过,银首依然每次泡两个时辰的药浴,大把大把珍贵的药材都进了他的肚里,杨平虽然已得了宫主的保证可以去玉算子那里报销,但还是觉得肉痛,唯一不同的是,小童只要一闲下来,就会蹲在床边盯着银首的脸看,时常发出一声感叹,惹得杨平笑了又笑。
  六天过后,银首终于转醒,但由于身子太弱的缘故,又躺了两日才能下床,右肩不能用力,断了的肋骨长得不错,但稍微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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