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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煎何太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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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首的身体微僵,眼睛盯着某处出神,直到下人端着清粥进来,他才轻轻开口,对着云双罹的耳朵低喃道:“我饿了。”
  简单的三个字清楚地表达了他的意思,云双罹神色一愣,随即惊喜地抬起头,双手捧着他的脸,道:“烬儿的脑袋是不是好些了?能听懂哥哥说的话吗?”
  银首眨了眨眼,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云双罹紧盯着他的眼睛,那双曾经被他折磨的空乏无神的眸子仿佛一面能照人的镜子,将他脸上的所有表情都清晰地印进去,仿佛敛尽了天上的星光,明光闪动如一潭清泉,摄人心魂。
  他欣喜若狂,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将嘴唇印在眼皮上,感受到隔着眼皮的眼珠微微颤动,彷如被猫爪挠了心尖,一丝悸动袭遍全身,让他忍不住沿着银首挺直精巧的鼻梁一路往下舔舐,来到唇边时,嘴唇微张,小心翼翼地含咬着那两片柔软的肉唇不断舔舐啃咬。
  银首不习惯这种唇齿相依的亲密接触,伸手推着他的胸膛,然云双罹身如磐石,不动如山,将他捣乱的手圈在自己腰间,然后伸出舌头抵开他紧闭着的牙齿,破开齿关一路侵犯滑嫩温热的内壁,并缠着四处躲藏的小舌不断吮吸。银首来不及吞咽喉咙,一条银丝顺着口角溢出滑落,唇舌咬合间,情迷的味道逐渐在空气里散开。
  “不……”银首不断抵挡单枪匹马闯入禁地的滑舌,却被迫一起共舞,直到腮帮张得酸胀无比,那条湿热的翘舌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的舌头,却在退出去的时候挑逗性地舔了舔上颚,奇痒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银首身体一软,有一刹那的失神。
  直起身的云双罹看到银首嘴角的银丝,又凑过去将其一一舔尽,瞥到他兀然变红的脸颊,心一动,似调侃地道:“烬儿害羞了?”
  银首的眼神闪了闪,却答非所问地道:“哥,好看。”说罢,他抬起手摸向云双罹的脸,脸上的红晕一路蔓延到了耳根。
  “烬儿喜欢?”
  云双罹一向情绪波动不大,这不仅是因为除了自家弟弟几乎没人能引起他的情绪,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他容易脸红。
  或许是脸皮太薄的缘故,只要情绪稍微激动,他的脸颊就会铺开一抹红晕,幸而他常年带着面具,所以才没人知晓这一点,就连从小跟在他身边的贴心心腹李游也尚不知。
  而此刻云双罹脸色绯红,尽管用功法改变了面相,却无法掩去脸颊的那一抹红霞,衬得那双丹凤眼明艳勾人,魅惑之色尽在不言中。
  银首的眼神很犀利,虽然神智尚未恢复,但依然看出了云双罹脸上的违和感,当然,这种眼力或许是得益于他以前拥有高超的易容术,所以看人面相很刁钻。他下意识在云双罹脸颊耳根处摸来摸去,却无任何异样。
  云双罹一开始不明白他想干什么,等他的手指在耳根处摩擦,才终于反应过来,充满笑意的眼睛一沉,闪过一道不明的暗光,随即不动声色地转眼一笑,抬手覆上他略微冰凉的手背,拉到嘴边吻了吻,装作不知地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没脏东西吧?”
  “怪。”银首没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喃喃地道。
  “怎么怪?”云双罹好笑道,“难不成是长得奇怪?”
  “嗯。”银首点头,眼里充满了不解。
  “烬儿竟然说哥哥长得奇怪,哥哥伤心了。”云双罹拉下脸,愁眉苦脸地嘟嚷道。
  “……怪。”银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组织了半天语言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之前说的话。
  云双罹不再为难他,满眼宠溺地看着他,柔声问道:“烬儿是觉得哥哥这张脸有些奇怪吗?”
  “嗯。”银首点点头。
  “呵!”云双罹不由得轻笑出声,笑问道,“烬儿是怎么看出来的?”
  银首皱着眉头想了片刻,而后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看来烬儿的眼力不错呢。”云双罹毫不吝啬地赞叹道,随即话锋一转,问道,“想看哥哥的真正模样吗?”
  银首点了点头。
  云双罹眯了眯眼,然后用眼神示意他看着,然后气沉丹田运起火云诀,随着他运功,脸部轮廓出现了细微的变化,几息之间面容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银首目光炯炯地盯着那张与他极为相似的容颜,眉心间的火焰印记深深刻进眼里,勾起脑海中繁复的思绪,那一瞬间,他浑身的气息一变,眼底蕴含着深沉的暴风雪,一双冰冷眼眸如寒潭星辰,让刚睁开眼的云双罹浑身一震,心顿时沉入谷底。
  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神智

  第三十四章
  “烬儿?”云双罹不确定地叫道。
  银首神色阴晴不定地看着他,没有回应,一双星眸突然充满血丝,猩红的令人胆寒。云双罹脸色一变,以为他想起了什么,刚想抬手点他的睡穴让他安静下来,却不料银首张口喷出一口血,然后晕厥过去。
  “烬儿!”云双罹面对着他,被他的血喷个正着,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他甚至来不及叫杨平过来,就打横抱起银首如一阵风窜出门,身影眨眼消失在门口。
  来到杨平院子里,又一阵风般掠过小童身边,嘭的一脚踢开房间,把银首放在床上后,又毫不客气地把在药方练草药的杨平提到房间,情绪极度不稳定地指着银首朝杨平吼道:“快给我看看他怎么样了?”
  杨平已经不是第一次遭云双罹这样对待了,虽然心理上已经适应了,但气仍旧喘不过来,他顺了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的气管,愁眉苦脸地说道:“宫主,迟早有一天我会惊吓过度或者逆气而亡。”
  嘴里虽然抱怨,但他还是不敢触宫主的龙威,只好任劳任怨地走过去给银首把脉,但没过多久就皱起了眉头,看的云双罹心急如焚,忍不住打断他的沉思,问道:“究竟怎么了?”
  “脉搏浮沉,气血上逆……宫主,他受刺激了?”杨平偏过头询问道,他实在好奇宫主亲自照顾怎么还会受刺激?
  想到之前的一幕,云双罹紧锁眉头,虽然心中有很多疑惑,但不能否认的是,烬儿当时的表情,确实像受了大刺激。
  “会怎样?”云双罹沉着脸色问道。
  杨平原本还想问宫主究竟做了什么事刺激的银首都吐血了,但显然宫主很不想说……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一件天大的秘密,眼睛猛然睁大,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云双罹注意到他的表情,眼神顿时冷如寒冰,直接甩给他一个眼刀子,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吓得杨平浑身打了个啰嗦,而后连忙移开视线,嘴里喃喃念道:“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杨平僵着脖子看着银首的脸,脑海中又浮现出宫主那张脸……啊——要疯了,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对,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宫主,我想……稍微刺激一下还是有好处的。”杨平昧着良心说道,实际上他是怕宫主发飙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所以……阿门,原谅我这充满善意的谎言。
  “什么意思?”云双罹双眼微眯。
  如芒在背的感觉真心不好受,杨平咽了咽喉咙,解释道:“这段时间的调理成效不错,银公子恢复记忆是迟早的事,当然啦,这还得归功于银公子身体强健,换做一般人,痴傻成这般模样,呃……我的意思是,银公子的脑伤恢复良好,但要想彻底恢复神智,还得需一个契机,这时候受到刺激,说不定能突然恢复记忆呢。”
  “说、不、定?”云双罹的眼眸暗沉沉的,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不是……伤……在脑子……么?”杨平苦哈哈地说,“脑部是人体最复杂的器官,我也只能凭经验来判断……”
  “如果烬儿有事,你就提头来见我。”云双罹撂下一句狠话,然后抱起昏迷中的银首衣袂飘飘地离开了。
  提头……杨平忍不住吐槽,自从他加入火云宫,没哪一天不是把头别在裤腰带上拴着的。
  银首一夜未醒,云双罹守在床边也一夜未睡,若不是银首呼吸还算平稳,恐怕他早就去把杨平那个庸医抓来审问了。
  天还未亮,云双罹强撑着睡意朦胧的眼皮,几乎是不眨眼地看着床上毫无清醒征兆的银首,他想起今天似乎有什么事情忘了,但睡意来得特快,还没想起便撑不住趴在床沿睡着了。
  云双罹没睡多久银首便醒了,他睁开眼迷茫地盯着床罩,随即被脑袋的钝疼拉回神,从被窝里拿出手捂着脑袋沉思了一会儿,随即身体一绷,从床上跳起来后全身处于戒备状态,然而一阵抽搐的痛意使得他一时没控制好身体平衡,嘭的一声倒在床上,与趴在床沿的云双罹撞了个正着。
  再沉的睡意也被这么大的动静弄醒了,特别是脑袋还差点被撞成了个大包。云双罹睁开眼,抬起头便看到银首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那样子似乎准备起来。
  “烬儿,你醒了?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脑袋疼不疼?”云双罹激动地将他搂进怀里,然后把他全身都仔细检查了遍,关切之情不言而喻。
  银首僵着身体任他搂抱,因为刚才的惊鸿一瞥而心慌意乱,直到云双罹察觉到他的异常冷静下来,他才深吸了口气,望着云双罹那张过于眼熟的脸,吃惊地道:“你……”
  银首脸上丰富的表情清清楚楚地告诉云双罹,他现在的神智很清晰,而且很可能连记忆都彻底恢复了。
  云双罹接过他的话头,心中无比忐忑,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恢复记忆了?”
  闻言,银首表情一怔。
  见此,云双罹眼神微闪,牵起嘴角,扯起一抹略带苦涩的微笑,他抿了抿唇,故作轻松地问道:“你……记得多少?”
  “你是火云宫宫主?”银首心情很复杂,然而万千思绪过后,他却冷静下来,因时因地做出判断,然后神情冷漠地反问道。
  “嗯?”云双罹没想到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微愣。
  “不是?”银首皱了皱眉,而后打量着屋里的装饰摆设,神色戒备地问道,“这是哪里?我为何在这儿?”
  “你……不知道?”云双罹眼里露出失望的色彩,心中的忐忑也因这句话而淡了些许,看来他的记忆并没有完全恢复。虽然不用一醒来就争锋相对,但这种情况,真的比那个情况好不了多少。矛盾的心理充斥在心间,令他神情郁闷,胸口发堵。
  “我不介意听你说。”银首觉得这人有些奇怪,但记忆不明不白空白了一段,而眼前这人或许知道些什么,而且他心里对这人也没有排斥的感觉,便耐着性子说道。
  “这么相信我?”云双罹很快整理好情绪,表情微敛,然后唇角一勾,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
  银首敏锐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浑身气质一变,神色一凝,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还记得我吗?”云双罹心上一计,干脆将错就错,就地转身,再次面向银首时已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你是……”银首眼睛猛然睁大。
  “好久不见。”变身的云双罹自然是曾经在枫树林与银首有过一面之缘的紫衣男人。
  突然,银首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在脸上摸了摸,脸色一变,终于知道男人之前为何有着那样一张脸了。
  “别误会,我若是想对你不利,你现在也不会站在我面前了。”云双罹轻笑道。
  “这是哪?”在他的记忆中,他分明是在火云宫的地牢里受审讯……
  “我把你从火云宫地牢里救出来的。”云双罹风轻云淡地说道,而后话锋一转,“别误会,我可没有专程去救你的意思,只是恰巧弟弟被火云宫的人抓去,我去救弟弟的时候顺便救下了你。”
  银首自然不信他的措词,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云双罹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地道:“随你怎么想,若不是你这张脸还算和我胃口,我肯定会让你在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自生自灭。”
  云双罹的话很容易让人想歪,事实上,由于他有前科,所以银首确实误会了。
  “你想怎样?”银首冷着脸道。
  “为了救你我可是九死一生地从火云宫逃出来,不收取点好处似乎说不过去呢。”云双罹嘴唇微启,伸出舌头在唇瓣上舔了舔,挑了挑眉,然后意味深长地朝银首全身瞄了瞄,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你!”银首瞪着他,眼刀子嗖嗖地甩到他身上,若不是这人确实算救了自己,他肯定会直接用武力把他解决掉,免得脏了自己的眼。
  “比起丢命,献身什么的代价其实小多了,是吧?”云双罹笑眯眯地戏谑道。
  银首陷入沉默,脸上面无表情,云双罹一时也猜不透他心里想什么,被他那沉默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如果是小时候,以烬儿的性子,脑子里可能装着令人匪夷所思的想法……想到这儿,云双罹觉得之前开玩笑的话很可能引发一场血案。
  云双罹还陷入自我懊悔情绪中,银首突然有了动作,他踩着脚步悄无声息地走到云双罹面前站定,然后神情淡然地解开身上的外衫,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上还是我上?”
  走神的云双罹被他的声音拉回来,看到他手上的动作,神情一呆,傻傻地问道:“你干什么?”
  “你上还是我上?”银首耐心地重复道,表情淡定地让云双罹很想劈开他的脑子看看他究竟在想什么。
  云双罹的沉默让银首自动做出选择,他依旧摆着那副让人淡疼的表情,只不过不再脱自己的衣服,而是去解云双罹的腰带,由于云双罹喜欢穿宽松的衣袍,夏天又热腾,所以里面什么也没穿,银首这一扯,直接露出了里面精瘦强健的体魄。
  银首眼里露出一丝了然,为自己聪明的脑袋暗赞了一回,然后毫不客气地扯下他的衣袍,冰凉的手抚摸上那温热的肌肤……
  作者有话要说:  
    
    ☆、称兄道弟

  云双罹抓住在胸前游走的手,似笑非笑地问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难道是我理解错了?”银首面不改色地反问道,“我不会介意。”
  “介意什么?”云双罹眉毛一挑,把玩着他那纤细修长的指骨,因为从小习武的缘故,银首的指端带着微微粗糙的茧子。
  “我没和男人做过。”也不知是解释还是迷惑,银首的话让云双罹眼里露出一丝深意,当然,这只是云双罹装逼的伪装,如果把他的脑子剖开,其实他的想法很简单,简单明了地说,就是他其实根本没懂银首的意思。
  银首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挑逗性地捻起云双罹胸前的两点,风轻云淡地击溃了他眼底的深沉,然后身体微微前倾,光洁丝滑般的肌肤贴上俊美的侧脸,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巧精美的耳垂,感受到从皮肤相贴间传来的僵硬,唇角微勾,笑意却未传到眼底,眼里一片冷然。
  美色当前,诱惑挑逗,发丝散发着淡雅的香味,无声牵动着云双罹的神经。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喉咙,从喉咙处传来低沉的笑声:“你这是在点火。”
  “难道还有别的意思?”银首也笑道,手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似乎还怕火烧得不够大似的,嘴唇沿着云双罹的脖颈一路吻下来,最后停留在胸前的两点上,舔舐、啃咬、舌绕圈等各种方法都来了一遍,敏感地带被人如此照顾,云双罹不由得扬起脖子,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
  “你不是没和男人做过吗?”云双罹的语气带了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醋意,“我看你的动作一点也不像生手。”
  “只是没真枪实弹地干过,”银首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唇瓣一路下移到肚脐,察觉到云双罹腹部一紧,眼神一闪,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地亲吻起来,“但经验并不差。”
  闻言,云双罹眼神一暗,插在银首头发丝里的手微紧,因享受而微眯着的眼眸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说话的声音却丝毫不受情绪影响,带着深沉的情欲道:“什么任务需要你用到床上功夫?”
  银首没有回答他,埋着头勤勤恳恳地在他身上栽种红草莓,只是当手滑到云双罹下半身幽深静谧的黑色丛林时才漫不经心地开口道:“当有充足耐心和时间的时候,我曾考虑过这种方法。”
  要害被捏住,云双罹深喘了口气,手上微用力,将银首一头乌黑的长发扯起,根根笔直,几乎连毛皮都要牵起来了。他的身体绷成一条弯曲的弧线,浑身的肌肉坚硬起来而将皮肤鼓成无数大小不一的包块,完美地勾勒出每一块肌肉的形状、大小及其所蕴含的力量。
  “考虑过?”也就是没做过?不知为何,云双罹觉得心里松了口气。
  感受到手掌下紧绷的完美身躯,银首眉眼一弯,神色间透露出邪魅的味道,他慢条斯理地握起趴伏在幽丛中的巨物,而后漫不经心地道:“你觉得是你的身手快还是我的手法更高超些?”
  云双罹神经一绷,细碎的呻吟突然梗在喉咙里,脸上的表情憋屈的活像被人扭断了脖子,掐断了快要出口的声音。
  “你在开玩笑吧?”银首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头上,云双罹那被情欲冲昏的脑子顿时清醒了。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话音刚落,银首兀然握紧手指,将那半挺立的巨物死死地捏在手中。
  “啊——”云双罹嘴里发出一声惨叫,猛地一扯手中抓着的发丝,却下意识地控制了力道。
  没有等到预料中的拳脚相交,甚至头皮被男人猛扯的时候似乎都还没忘记不伤害他,银首神色微愣,手上的力道一松,被男人趁机逃开,捡起地上的衣袍披上,像防狼一般警惕地看着他。
  事情有些突然也有些狗血,云双罹哭笑不得地盯着神情淡定的银首,若不是对方是他的亲弟弟,他绝对一掌拍死他!
  噢——,大腿不小心摩擦到刚被摧残的脆弱部位,云双罹脸部表情有些扭曲,像憋尿般佝偻着身子,双手捧腹,那姿势有多搞笑就多搞笑。被弟弟捏爆子孙根神马的,传出去绝对会让人笑掉大牙,混到今天这步成就,他容易么他?
  “对不起,手滑了。”如果说之前银首还对他抱有警惕心的话,经过刚才那件不太愉快的尴尬事后他的戒备心是基本上放下了。不管怎么说,男人救了他是事实,而且貌似对他也没恶意,他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显得太没气度了。
  “没,没事,做那种事谁都有失手的时候……”云双罹扬起嘴角,牵强地笑道。
  银首唇角一勾,像是被云双罹的话取悦了似的,脸上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移开视线,咳了声嗽,转移话题道:“还要继续吗?”
  闻言,云双罹的眼角一抽,手在衣袍底下摸了摸那玩意儿,像是受了惊吓般软趴趴的无精打采,情欲神马的都变成了天边的浮云,只管看不管用。
  “算了。”云双罹故作镇定地回答道,耳根却又悄悄红了。心里不禁暗忖:在弟弟面前出丑真让他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幸好弟弟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皱了皱眉,兄弟之间会做这种事吗?他怎么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很危险呐?不对,他应该担心的是怎么将两人之间的关系说出口,一想到现在的处境,他就觉得头疼。俗话说,编了一个谎言,后面将会有无数个谎需要你圆,看来以后有的他忙了。
  银首像是看出了他的窘迫,面色有些尴尬,当然这个尴尬只针对他之前粗莽的行为,而跟性爱间的羞涩情绪无关,因为在他眼中,跟男人做爱和跟女人做爱都只是为了发泄身体的欲望,尽管身体袒露着,却根本不必扭捏拘束,更谈不上尴尬。
  随后,他摸了摸鼻子,示好地说道:“如果你想继续也可以,虽然我更喜欢跟女人做,但也不排斥你,呃……男人的身体,所以你就算不举也不会影响到……”银首不喜欢男人硬邦邦的身体,更谈不上与男人做爱,所以他虽有理论知识,但实际上真实经验为零,但面对云双罹,他不得不承认,男人是有傲人的资本,平心而论,男人的身材确实很棒,棒到他也有些动心……
  呸!脑子究竟在想什么?!银首嘴巴猛地闭上,然而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就算他再后悔也收不回来。
  不过显然两人的思维不在同一个层次,银首还在心里纠结自己怎么那么嘴贱说出那番惊讶的话,而云双罹则被他话语里表达的意思给惊吓住了。
  如果他没理解错的话,烬儿的意思是……他要在上面?
  云双罹突然悟了,烬儿之前那句“我不会介意”其实是这个意思?——因为没和男人做过,但想必男人跟女人差不多,所以他可以勉为其难地答应自己的“请求”……上他一次?
  果真……不介意啊——
  云双罹额前滑下一排黑线。
  “那个……”
  “那个……”
  两人同时愣住。
  “你先说。”
  “你先说。”
  声音再次重合在一起,云双罹率先反应过来,正了正色,假惺惺地道:“你先说吧。”
  “这段时间麻烦兄台照顾了,以后若有需要的地方可以去‘悦来客栈’找我。”银首面不改色地穿起被自己亲手脱下的外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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