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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煎何太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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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发根以及下颌处将细节的部分弄了弄,然后看向铜镜。晕黄的镜面上照映出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赫然是之前被他一匕首干净利落杀死的何建。
  整理好包袱,银首穿上从何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出了客栈,至于被他杀死的何建,自然被他丢到一个隐蔽的地方了,等到有人发现他的尸体时,或许已经成了一堆白骨也说不定。
  白天专门来这边探了探路,再加上今夜天上有月亮,借着朦胧的月光银首轻车熟路地找到何建口中所说的最外围那三棵练成一条线的枫树前,然后跟着何建所说的在相应的枫树旁左踩右踩。银首始终存了一份心思,在做这些的时候还不忘绷紧身体做好随时撤退的准备。毕竟,在没有验证这方法是否就是打开入口的方法之前,谁知道会有怎样的事情发生?
  踩完最后一棵树,耳边响起了熟悉的闷响声,他抿着唇瓣,身体紧绷地盯着面前的石板向侧边缓缓移动。
  开了。
  入口漆黑一片,一股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一股凉凉的冷风。黝黑的通道仿佛一张大嘴,跳进去便是深渊。银首确定没有危险后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在他的身影消失的瞬间,石板缓慢而又沉重地合闭堵住了其入口。
  枫树林外,一道鬼魅般的身影一闪而过。
  随着石板在头顶缓缓移动,眼前能看见的光线越来越暗,直至彻底消失。通道里的空气沉闷而又潮湿,石板合上之后空气不能流通,虽身处黑暗处倒也不显得阴冷。银首双手搭在两边的石壁上,脚下摸索着前进,顺着阶梯而下,他感觉这方向是往地下走。
  通道很长,他感觉已经走了很久了,然眼前一片漆黑,似乎还没有到达尽头。他回想何建给的信息,心下一阵疑惑。照何建说的,火云宫并没有在地下,那么这一直往下的通道又作何解释。脑海中警铃大作,心中陡然升起一种不安的情绪。
  他暗自压下心中的不安,然后深吸了口气,并暗暗估算着从刚才到现在大概走了多久,而估算出的结果让他有些惊愕,这深度怕是都可以当成深渊了吧!脑海中思绪万转,他心里有些忐忑。
  银首作为杀手,心思缜密是必须的,他可以从各种角度分析然后揣摩出对方的心思。当时何建说的时候,他并没有感觉到对方在说谎,然而此时一想,心里却不安了。如果那人并没有说真话,那只能说明对方实在是太会伪装了,能将他骗过去,对方绝对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这样一来,岂不是跳进对方的陷阱中了?
  不过转眼一想,那人都被他杀了,就算想玩什么花招或者是通知火云宫的人也无回身乏术。也就是说,假如那人说的是谎话,那么他此刻已经处于了危险之境。
  尽管如此,银首还是很淡定的,因为他对自己的易容术以及对人心的揣摩方面很是自信,虽然与那人只交谈了片刻,而且对方还是被他威胁着的,但他基本上摸清了对方的性格特点,要装扮成那人的样子混进火云宫并不是难事。
  银首一边警惕一边思考,忽然脚步下踩的地方在空中便已落实,他身形微顿,随即感受到周围的空气更加的湿润,他顺着阶梯试着往上走了几步,忽地明白这地道方向转为向上了。
  这通道不会是先向下然后又向上吧?银首皱着眉头心想到,然后感觉潮湿的空气夹杂着缕缕凉风吹拂在脸上。难道通道的出口旁边有一条河?
  向上的通道并没有之前走的那么久,逐渐靠近通道的出口,银首身体开始紧绷起来,精神也高度集中,眼中闪现的精光有如实质的聚集在越来越近的出口。
  一丝暗淡的光线从出口处传来,银首上前又走了几步然后站在原地眨了眨眼睛,等到双眼适应了光的颜色才又小心翼翼地靠近通道,通道开始变得狭窄,快要接近出口时他只能弯着腰前行了。在接近通道出口时他忽然屏息,发觉没有人时弯着腰然后像影子般窜了出去。
  作为黑暗杀手,银首并没有在光亮下暴露多久便隐入了黑暗,隐藏在黑暗里之后,他微微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宽阔的河流,他回望通道口,两者之间隔得很近,河水稍微一涨便有可能灌入通道中。
  他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河流两边是高耸的悬崖,崖壁在夜色的笼罩下看不到尽头。通道口稍微向崖壁内缩,周围是散碎的小石子和沙子,由于洞口并不大,不凑近看一般情况下是瞧不出来的。靠近通道的河流几乎挨着崖脚,而在河流的另一边却是宽敞的平地,地面覆盖着浅浅的青草。
  河流没多宽,银首纵身向前一跃,身体在快要靠岸的时候开始下降,他的脚尖在水面上快速地轻点两下,然后稳当地落在了岸边。
  这一带有些黑暗,隐隐有光线从远处传来,河面泛着零星的星点,而他之前在通道口看到的光线是水面反射出的远处的光亮。银首悄无声息地朝光亮的地方走去,在逐渐靠近的过程中他隐隐约约看到有人站着亮光旁边,看那一动不动的姿势,应该是守卫人。
  他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根本无藏匿之处,要想过去就得暴露在光亮之下。他敛了敛神,然后整了整表情,迈开步伐不加掩饰地向那边走过去。
  银首目不斜视神情自若地越走越近,守卫人看到有人来了,偏过头看向他,当看到他腰间的玉佩,原本面无表情严肃的表情一变,神色变得恭敬,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朝他点了点头,然后不等他有所回应便转回脑袋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银首的嘴角不动声色地抽了抽,也不作任何表示从他身边泰然而过。一路过去看见了好几个这样的守卫,全都安全通过。不久,他看到原本陡峭的崖壁突然出现一个缺口,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前面同样站着的几个守卫,然后自然地改变方向朝缺口处走去。
  缺口处很自然地倾斜,仿佛浑天而成,口径只能容纳一人进出,其狭窄程度若不走进仔细瞧,恐怕也是看不出来的。
  银首心里很是惊讶,不过面上依然面无表情,待走进缺口,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片天地。
  映入眼帘的虽然不是灯火通明,但其视线绝对是清晰的,每隔十米左右便有一处火把,而且火把的位置也很有规律,他暗中观察了一番,发现光线虽然不是很明亮,但几乎没有任何死角。这样一来,就算有人闯入也无藏身之处。
  这里应该是深谷,不过天上那轮淡淡的残月还是能够看到的,只是月光无法照射进来罢了。这里有花有草还有树木,到处有人走动,很像一个世外桃源。如若不是外面神情严肃地站着十来个守卫,这戒备似乎并不森严。
  银首暗自吸了口气,然后调整情绪伪装成何建的样子也随之融入到那些人当中,等他不动声色地将周围的地形勘察了个大概之后,眼里是掩饰不了的惊讶:没想到这深谷竟然如此之大,而且个别地方地形复杂,差点让记忆力超好的他迷了路。
  这里虽然像个世外桃源,但那些来来往往的人都有武功而且底子还不错,银首勘察地形的时候不忘暗中警惕,他没忘记这里是火云宫的大本营。
  天色逐渐变亮,银首收起心思准备找个落脚点歇息,待晚上再继续勘察地形。这里虽是深谷,但客栈店铺什么的样样俱全,根本与外面无异。只是他刚走到一家酒楼前便被人叫住了。
  “兄弟,这么早是准备干啥呢?”一个粗狂的声音兀然在耳边响起,让一直处于警惕状态的银首浑身一僵。对方并没有指姓叫名,不过敏感的神经让他下意识地停下脚步抬头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过去。
  “那你这么早出现在酒楼又是为了啥?”银首勾了勾嗤笑道,道出口的却是陌生的嗓音以及语调,那神情那口吻竟然将何建的模样学了个十成十。
  “啧啧,几天不见又嚣张了,看你那德行,这次出去肯定又捞到了好处吧。”粗狂声音的主人笑道,“来来来,既然我们两人碰面了,上来喝一杯。”
  银首的眼珠子微转,然后上了楼在男子的对面坐下,他瞟了眼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鄙夷道:“又有烦心事了?”
  “嘿嘿,就兄弟你最了解我。”男子喝了不少酒,此刻有些醉醺醺的,不过神志倒还清醒,只是笑起来有些犯傻。他说着,然后给银首倒了一杯酒有些粗鲁地推到他面前:“喝!”
  “我不陪你借酒消愁,就这一杯。”银首翻了个白眼然后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喝完之后他放下了酒杯,“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让兄弟我听听,看值不值得你这样?”
  “嘿,你什么时候转性了?”男子闻言哈哈大笑道,引来旁人侧目而视。银首皱了皱眉头,最终选择了无视。
  “爱说不说,我走了。”银首干脆利落地站起身准备离开。
  “别!”男子闷声叫道,然后趴在桌子上,神情有些郁闷,不过他那张脸如同他的声音一样太过粗狂,看上去有些滑稽可笑,“那娘们儿见一个爱一个,昨天碰到一个长得像个小白脸的小子,然后和我掰了。”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就因为这个把自个儿整成这样,你也好意思。”银首看向男子的眼神是毫不加掩饰的鄙夷。
  “嘁,就兄弟你行,视女人如衣服……”男子嘟囔着道,然后有些哀怨地叹了口气。大家是只顾着消愁一夜没睡了,男子喃喃地说了几句话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银首无言地看着他,心里想着接下去该怎么做。
  不过很快就不需要他操心了,因为专门有人来接,不是,是抬这个男人回去了。何建当时说过他有一个交情不错的朋友,而且两人住得也比较近,看刚才这男人熟稔的口吻,应该就是他吧。心里想着,他决定暗中跟着这个男人。
  “何大人。”来接男子的应该是他的两个下属,他们朝银首行了个礼,见他没有任何表示便扶起男子走了。
  与何建交情较好的男子名叫叶兴,银首眯着双眼注视着三人的背影,然后结了帐跟着下了楼。
  一路尾随着那三人走了半天的路,路上的人也逐渐少了起来,而且每个人的表情不再那么随便,做任何事都有条有序,而且都带有目的性的来去匆匆。
  何建既然与那男子是好友,两人的职位又相当,那么自己一路跟过去应该不会出问题。过了一会儿,前面似乎有人守着,扶着叶兴的那两人似乎说了什么,然后守卫便放他们过去了。银首在原地踯躅了片刻,在脑海中想了想何建所说的暗号,然后神情自若地走了过去。
  “青山遮晚霞。”
  “红叶舞山秋。”
  那人原本看都不看他,闻言却转过头看向他,并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眼里露出古怪的神情。银首也看着他,只不过皱了皱眉,不悦地问道:“怎么了?”
  “请进。”那人似乎没找到他身上的破绽,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神色恭敬地道。
  银首深深地瞧了他一眼,然后神情自若地从他身边走过,只不过心里却将那人刚才的反应记下了。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那人的表情有些古怪。
  银首边走边想,直到跟着叶兴三人到达目的地,银首才知道为何那人露出古怪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行踪暴露

  叶兴三人刚走进院子里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扶着叶兴的那两人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疑惑:何大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只脚准备跨进门槛的银首猛然顿住了身形,从其中一间房走出来的那人异常熟悉,可不就是他现在正伪装的人——何建!来不及多想,他身体一旋,然后顺势躲到了其中一根粗壮的石柱子后面。
  “何大人。”叶兴的两个下属虽然心中充满了疑惑,不过人家身份摆在那里,两人还是恭敬地行了个礼。
  “怎么了?你家大人又跑出去喝了一宿的酒?”闻到叶兴那满身的酒味,何建皱着眉头说道。
  “……”那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眼中的疑惑更甚。
  见他们没有回答自己的话,何建眉头皱得更深,语气也有些不悦:“不能说?”
  那两人连忙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表情,这位何大人不仅是自家大人的好友,而且身份在宫中也不低,他们得罪不起。两人用眼神迅速交流了一番,然后其中一个人开口,迟疑地说道:“何大人不是刚与我家大人分开吗?”怎的问这么奇怪的话来?
  闻言,何建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本想呵斥两人无中生有,但转念一想,这两人不可能挡着他本人的面扯这种谎,想必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于是,他神色一整,表情有些严肃地道:“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与我从头到尾说一遍。”
  而这边躲藏在石柱后面的银首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心里暗道一声坏了,两道眉毛微拧,脑海中思绪万转。
  他明明将何建杀了,为何何建本人还会出现在这里?就算何建侥幸不死,他回到火云宫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将所发生的事情上报给火云宫的人吗,为何到现在还无任何音讯,难道是想让他自投罗网?银首始终想不明白为何本已死了的人还好生生地站在这里,而另一边的气氛却开始紧张起来。
  “你是说今早上我和你家大人一起喝酒过?”何建冷着脸色问道。
  “是……是的。”说话那人被何建身上的冷酷气息所震慑,他的眼睛眨了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
  “呵,谷里似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呢。”何建双眼微眯,眼里闪过一丝冷光。
  “大,大人?”那人似乎也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眼睛睁得老大,脸色陡然一变。
  “能够易容成我的模样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这条小老鼠似乎不简单呐。”何建冷冷一笑道,“吩咐下去,密切注意周围的人,一有异常就汇报给我。”
  “是。”那人点了点头,将叶兴交给身边的人,然后领命下去了。
  摆了摆手,让剩下的那个人将叶兴送回房间,何建站在原地沉思了半晌,然后大步走出院子。
  待那很可能是真的何建离开后,银首在石柱后停留了片刻也悄然离开了。他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观察了刚才那个何建的一举一动,一个念头浮上心头:他杀的那个何建是假的!
  如果他杀死的那个人是假的,那他为何要扮成何建的模样。他杀的那人又是谁?他唯一能肯定的便是假扮何建的那个人必定对火云宫很熟悉。
  银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行踪暴露了然后在最开始便跳进了火云宫的人挖好的陷阱,原本很简单的局面如今却变得有些复杂,真真假假、扑朔迷离,身处这似阴谋似陷阱的局中,银首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
  何建的伪装肯定是不能用了,谷里的戒备比之前更加森严,每过一个关口都会有特殊的暗号对接,这让他的行动步步为营。谷里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勘察,越往里走戒备越是森严,那么火云宫宫主应该是住在最里面。楼主给了他一个月的时间,显然考虑到了情报落入火云宫宫主手中的情况,这样的话倒是不急着冒险潜入宫主的身边取回情报。而他现在需要做的便是潜伏起来,直到守卫开始松懈时再悄悄潜到火云宫宫主身边。
  银首被封为风雨楼金牌杀手不是没有原因的,在危机四伏的火云宫大本营内,而且还是对方已经察觉到他的存在的情况下,他静静地潜伏在黑暗中,等待着谷内守卫松懈的时刻。
  一连几天过去,戒备越来越严,但侵入者的影子也没有看见,这让何建的脸色难看无比。
  何建作为情报阁副堂主,却连一个潜入火云宫的小老鼠都抓不到,这不仅是对他的讽刺,而且还会让别的堂看他们的笑话,当然最主要的是情报阁正堂主那一关就过不去。堂主很少处理宫内事物,大多时候都是交由他在管理,因此火云宫的安全问题基本上就落到了他的头上。而现在,他办事的效率显然受到了质疑,甚至从侧面反应了堂主的看人眼光不准。
  何建虽然刻意将此事转向暗中,然比以往戒备森严的状态只要脑子不笨的人都看得出来。果然第二日,很少出现在人面前的正堂主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谷里的戒备突然森严,出了什么事?”堂主是一位中年俊秀男子,一身乳白色的衣衫穿的比较正经,脸上的表情温润文雅,给人一种书香气息。只是他懒懒地坐在座椅上,仿佛什么事情都提不起他的兴趣一样。
  “昨日谷里钻进来了一只老鼠,目前正在盘查中。”何建神色严肃地回答道。
  孙淼抬了抬眼皮,语气懒懒地说道:“看来是还没见到那只老鼠的踪影了?”
  “那只老鼠精通易容之术,清查起来有些难度。”
  “是吗?”孙淼眯了眯眼睛,然后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道,“这里可不比外面,混进来容易跑出去难,你说是吗?”
  “是。”
  “别把事情闹大了,叨扰了宫主可就不好了。”孙淼站起身拍了拍两袖不存在的灰尘风轻云淡地道。
  “明白。”何建低垂着脑袋应道。
  孙淼临走之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悠哉悠哉地离开了。
  何建转过身看着孙淼离去的背影,直到对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才收回视线。而后,他在原地静站了片刻。
  然而,现实总爱跟计划相违背,尽管何建加大了清查的力度,甚至扩大了范围,依然查不到潜入者的踪影,就仿佛人间蒸发了般杳无音讯,没有任何痕迹可循。眼看不能再拖下去了,何建不由得咬牙再次加大了盘查的力度。
  随着动静越闹越大,火云宫的四大堂主都知晓了,甚至连神龙不见首尾的火云宫宫主也被惊动了。
  戒备森严的第五天,一两个月难得露一次面的宫主突然召集四大堂主以及副堂主到紫云殿议事。而在这之前的一天,四大堂主才刚齐聚在一起讨论过关于谷内出现外来者的问题。
  紫云殿里,四位堂主四位副堂主陆陆续续到齐了。
  暗杀阁堂主夜影,身着一身漆黑的长袍,里衫亵衣的颜色也是黑色的,如墨般的长发用一根白色的束发带高高地捆绑起来,如若仔细瞧的话,你会发现他的内里其实是黑色的紧身衣。夜影的长相丰神俊朗,脸的轮廓比较深刻,眉弓比较深,一双眼睛显得深邃无比,然偶尔从眼睛里射出一束精光,又显得整个人炯炯有神。
  刑狱堂堂主欧阳子,身着一身玄色短衫以及宽大的亵裤,怪异的搭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他的面容其实挺俊秀的,但是由于他不着调的装扮以及那扎起的半长不短的头发,使得整个人看上去不整洁,有些邋遢的感觉。
  招财门堂主玉算子,一副书生扮相,手中随时拿着一铁算盘,鼻梁上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不大的眼睛随时眯着,偶尔闪过一道精光,给人一种商人奸诈的感觉。
  情报阁堂主孙淼,在其他三位堂主以及副堂主到达紫云殿后姗姗来迟,然后自顾自地找了一个椅子神情慵懒地伏在座椅扶手上,双眼微眯,好似困乏的很。至于情报阁副堂主何建自然没有自家堂主那么大牌,早在他到来之前便已等候在紫云殿了。
  四位大堂主百无聊赖地你一句我一句,气氛有些懒洋洋的,直到火云宫宫主踏进紫云殿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精神一振,纷纷看过去。
  一袭华丽的紫色长袍着身,柔顺的长发用一根红色的发带松散地捆绑着,额前垂落着几缕捆绑不过去的发丝,随着走动微微摇摆。火云宫宫主微抿着唇瓣,精致的面容如一道色彩艳丽的画面就这样突兀地闯入众人的视线中,令人的眼睛顿时一亮。
  紫云殿之所有称之为紫云殿,是因为大殿上的壁画全是用紫色颜料勾勒出的云彩,紫苏帘子在两侧静静垂落,一眼望去给人一种雍容华贵的感觉。紫色的光晕映射在火云宫宫主的脸上,精致绝美的容貌平添几分魅惑色彩。
  火云宫宫主的容貌绝美的令人心颤,精瘦修长的身体掩藏在华丽的长袍之下,配上那张容颜,整个人显得有些单薄。然在场的人都知道,拥有绝美容颜的宫主像罂粟,只要一触碰便会成为致命的毒药。而且,出现在他们眼前的这张面容很有可能不是宫主的真面目。宫主的真正面容,无人知晓。
  跟随着宫主进来的还有火云宫左护法——素有“飞鹰猎手”之称的李游。
  宫主款款走到殿前宝座,袖手一拂,而后转过身斜卧在宝座上,只手杵着下颌,一束发丝从肩膀的一侧柔顺地垂下。慵懒的眼神将在座的人扫视了一遍,而后勾了勾唇,似笑非笑道:“最近谷中似乎很热闹啊。”
  众人面面相觑,情报阁堂主孙淼瞥了眼何建,何建顿时心领,走到殿中央垂首说道:“禀报宫主,前几日有人闯入谷中,属下加强了戒备,目前正在清查中。”
  “几日了?”宫主把玩着胸前的发丝,悠悠问道。
  “……五日。”何建神色微愣,想到宫主悱恻的心思,语气有些迟疑地回答道。
  “五日还没抓到人?”宫主双眼微眯,语气有些玩味,“谷里的生活让你们安逸过了头?”
  “属下甘愿受罚。”何建突然单膝跪地请求道。
  “啧,你们情报阁不是有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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