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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煎何太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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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好热闹啊!”银首惊讶地看着灯火通明的夜晚,感叹道。
  “看把你高兴的,不记事了连脑子都变傻了。”宫主摸了摸他的头,打趣道。
  银首往旁边躲,却没能躲过去,脑袋被摸到的瞬间身体变得僵硬,随即发觉自己太敏感了,伸手拍掉宫主的手,恼怒地道:“别乱摸!”
  “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宫主跟他较上劲儿,又刻意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把头发弄得一团糟。
  银首气结,闷着不说话。
  “好了,不逗你了。”宫主笑着摇摇头。
  银首默不作声地走着,刚走了两步,突然转过身朝人群看去,宫主讶异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银首看了半晌,而后收回视线,眉头微皱。
  闻言,宫主也没再问,只是等银首转过身时,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作者有话要说:  
    
    ☆、心生怀疑

  当金牌杀手失去所有记忆后会变得怎样?
  宫主表示对如今的银首很感兴趣,一边欣赏银首在生活上白痴呆萌的一面,一边不动声色地挑起银首作为杀手那已经形成本能的警惕多疑神经敏感的条件反射。不过凡事都有个度,一旦欣赏的目光变得审美疲劳,完全是一副戏耍心态的宫主自然而然就产生了不耐烦。
  宫主最初的想法是让失去记忆的银首熟悉自己并对自己产生依赖的感情,这样就可以让他乖乖听自己的话,毫不费力地掌控他。到时候,就算银首仍然记不得以前的事,他也有办法从他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只是,谁能告诉他,不过是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为何连性格都变了?若是将风雨楼金牌杀手也会有这么粘人的一面传出去,不知会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虽然他知道银首会变成这样,他绝对是罪魁祸首,但真要他享受这几天煞费苦心的劳动成果,他还是敬谢不敏。所以,在成功忽悠了银首的第四天,宫主实在忍不住拂了银首愉悦的心情,一句“这几天把山谷都逛的差不多了,今天就在家歇息吧”打折了他,然后打道拐去了东厢阁。
  宫主说的轻松走的潇洒,但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他的步伐有些急切,仿佛火烧屁股一样,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优雅气质。
  而让宫主破了十多年高贵冷艳的装逼形象的“首罪”自然是银首,至于原因嘛,则要从这几日两人吃喝拉撒都亦步亦趋朝夕相处说起。
  原本宫主对银首的心是纯洁的,绝对没有半分非分之想,堪比柳下惠。宫主为了更好地与他培养那虚假的感情,当然美名其曰让他尽快想起以前的事,于是强势地搂着神智清醒的银首准备同床而枕,条件反射的杀手本能自然让银首不肯屈就,两人在床上争了一番,最后以宫主的绝对优势武力镇压了银首。两人同睡一张床,对两人都是折磨,宫主虽然打着联络感情的口号,但他本身就不喜欢与人接触,更不消说与别人共枕,而那个“别人”还是能威胁到他的杀手!之前虽然有一次同床共枕的经验,并且自己似乎还睡得很沉,对此他表示完全不靠谱!那时候他的脑子绝对被门夹了!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两人的眼下都有一层淡淡的黑眼圈,可见晚上都没睡好。精神萎靡不振的宫主一整天都耷拉着脑袋,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让周围的人直接退避三舍。反观银首,虽然曾经经受过欧阳子对他的折磨,又被宫主喂了禁药而失去了记忆,精神状态一直没有完全恢复,但精力却是出奇的充沛,拉着宫主左一句哥哥又一句哥哥,越叫越顺溜,问东问西片刻不停,烦的宫主差点就一掌毙了他。
  不能直接问当事人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宫主表示接受不能。
  仅仅一个晚上,明明什么事都没发生,为何银首的前后态度差别那么大?
  宫主抓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所以然,于是在忽悠外加调戏他的同时,也在默默地观察他,想从他身上找出一丝可以解释他行为差别那么大的线索,甚至连他已经记起以前的事的可能性都考虑进去了,却没有任何结果。
  银首的态度简直是三百六十度转弯,奇葩的让宫主都唏嘘不已,至今为止,银首算是他见过的最有趣的人了。
  然而,银首态度变的同时,也开始粘人,当然这是宫主乐见其闻的,所以也在刻意纵容他。既然要演戏就要认真地演,宫主吃喝玩乐样样在行,演戏更是本色出演,于是把他当成东厢阁那些娇妻美妾一般宠着腻着,接连两天几乎把整个山谷都逛了个遍。两人那如胶似漆的粘糊度,直教闪瞎了火云宫一帮众人的眼睛,不知道的以为银首是宫主的新宠,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宫主假戏真做了,不然兄弟模式怎么一夜间变成情人模式了?
  还是那句话,凡是要有个度。
  银首虽然长得只能算清秀,从东厢阁随便拉个人出来都比他要好看的多,但他身材好啊,一个从小就受到“正当教育”的杀手,皮和神经随时都紧绷着,偶尔还要完成高难度的杀人作业,身上的肉没有一块是多余的。肌肉紧致结实,臀部浑圆挺翘,女人的纤腰美腿他有,男人的健美身材他也有,简直集合了男人女人身上所有的优点,也难怪当初欧阳子不舍得对他下狠手,简直就他妈是个尤物!
  不巧的是,宫主男女通吃,平时欲望也很强,只是最近事情太多,估算一下,已经有七八天没有找人泄欲了,稍有一个火力点就能将他的欲望点燃。偏偏这个时候银首还特黏糊他,黏人也就算了,还喜欢磨磨蹭蹭,虽然不是真的勾引他,但这种不经意的挑逗却更要人命,直接让他“火”冒三丈!
  当然,宫主不是那种能隐忍的人,他也从不在这方面亏待自己,只是他若真把银首按在身下办了,那他之前所有的忍耐不就白费了?他不喜欢半途而废,更不喜欢付出了却没得到回报!
  志比金坚的宫主忍到第四天的时候终于落荒而逃,所以他走的那么急只是因为欲望被撩拨了然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直接甩袖走人到东厢阁去找那些娇妻美妾发泄j□j?
  银首眼神切切地望着宫主离去,在寝宫门口站了半晌才返回屋里。
  这几天银首玩的很开心,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有宫主这个“哥哥”作陪,不过之前给他喂的那个药副作用很大,他的精神状态并没有表面那么好,等宫主人一走,他便再以支撑不住,勉强走到内室,然后直接晕倒在床边。
  大概得了宫主的吩咐,中午时分,婢女将膳食端进屋里,把银首叫醒了。银首捂着脑袋醒来,用婢女早已准备好的温水洗了脸,用完膳,待婢女出去后关好了门,然后在屋子里东看西看转着圈,最后回到内室,又接着倒头睡觉。
  晚上,银首独自一人吃完饭,见宫主还没有回来,就跑到院子里问门外的守卫,那两个守卫对他恭敬地行了礼,却对宫主去哪缄默不语,银首失落了一会儿,便决定自己去找。然那两个守卫却横过手臂拦住了他,只道:“宫主命令少爷不能随意外出。”
  银首闻言,眉头不由得微皱,这明明是他家,为什么却要像犯人一样被关着。
  “我找我哥。”银首耐着性子解释道。
  “抱歉,宫主有令,少爷暂时不能离开院子。”守卫一板一眼地道。
  银首脾气上来了,口吻强势地道:“既然你们叫我一声少爷,就不能违抗我的命令!”
  那两个守卫完全不理会,双眼直视前方,目不斜视,让银首怒极而笑,都想开口夸赞他们一句刚正不阿。
  “你们真不让?”银首冷静下来,面色沉着地问道。
  那两个守卫只说道:“少爷,别让我们难做。”
  银首冷笑一声,道:“我不会为难你们。”说罢,也不给那两人反应的机会,直接闪身来到两人身后,从后面把他们敲晕了,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火云宫三步一兵五步一哨,戒备很森严,银首不知道宫主在什么地方,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闯,差点被人当成刺客抓起来,被一个自称左护法的男人拦下了。银首虽然感激他,也没察觉到他对自己有恶意,但心里始终仍存了一丝戒备。
  他虽然记不起以前的事了,但并不代表他脑子就变笨了。根据他这几天的观察,这些人虽然表面对他很尊敬,可心里却不一定是这么想的,多半是看在宫主的面子上才对他恭恭敬敬。
  银首想不通这其中的缘由,却在内心筑起一道高高的围墙,除了宫主外,所有人都在他的防备名单之上。
  李游像是没看到他戒备的神色,微笑道:“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李游有着一副翩翩佳公子的好气质,态度又亲和,也不像其他人那般对他暗嘲热讽,疑心重的银首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以为自己又犯了“疑人”的毛病,歉意道:“谢谢。”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李游见宫主没陪在他身边,诧异地问道。
  银首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皱着眉头反问道:“我不能来这里?”
  “不是,你记忆还没恢复,我以为宫主会陪着你。”李游解释道,而后语气一顿,又补充了句,“毕竟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嗯?”银首疑惑地看了看他身后,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里面有些污秽,少爷还是不要进去了,免得沾染一身晦气。”李游避重就轻地回答道。
  见他不想说的样子,银首也不再追问,转移话题道:“我哥在哪里?”
  李游神色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道:“宫主一向行踪不定,如果没有出谷,那大概只会去两个地方,一个是寝宫后院的禁地,另一个则是东厢阁。”
  “谢谢了。”银首朝他笑了笑,然后急匆匆地沿路返回了。
  “哎?”李游手臂微抬,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却已不见银首的身影。随即想到无论哪个地方,宫主都不会希望有人打扰,顿时觉得头疼,暗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拦住他?
  银首随便拉了个人问清楚东厢阁的位置,便心急地跑过去找宫主,东厢阁位置有些偏僻,他找了好久才找到。他走到东苑门口,门正中央的木匾上写着东厢阁三个大字,擦了擦脸上的热汗,抬脚正准备进去,却被旁边站着的两个门神挡住了。
  “闲杂人等没有宫主的命令,一概不得入内。”
  “你们宫主在里面吗?”银首问道。
  “你是何人?”其中一人凶巴巴地斥责道。
  银首皱了皱眉头,心里觉得奇怪的地方越来越多,明明只是他一个人失忆了,为何这些人也不认得他?自己就像凭空冒出来似的,除了宫主带他走的那些地方所有人都对他恭敬,其余的完全就是一副从未见过他的样子,甚至方才还差点被人当成刺客抓起来。
  是他平时不爱出门很少有人见过他?还是……
  银首猛地打住自己的想法,觉得自己不应该乱想,但是一旦起了疑心,心里就有了梗,回想起前两天与宫主相处的点点滴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多疑的心思堵在心口,闷得难受。
  “宫主暂不见人,你回去吧。”两个守卫虽然不认识他,但能畅通无阻地来到东厢阁,说明对方在火云宫的身份不低,或许是宫主新招进来的人,所以也不敢得罪。
  一听这话,银首便知宫主就在里面,心里有好多疑问想问他,这时也顾不得两人的阻拦,准备强行闯进去。见此,那两守卫哪里允许,直接与银首交起手。
  银首忘了许多事,自然也不记得自己会武,不,准确地说他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所以一开始心里还有些忐忑。但身体本能是骗不了人的,几乎在那两人动手的瞬间就快速地向旁边移动躲开了攻击,并且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就惊愕地发现自己的手搭在两人的脖颈上,咔嚓两声扭断了他们的脖子,前后时间不过眨眼的功夫。
  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看着那两人歪着脖子倒在地上扭曲的面容,眼睛睁得老大,眼里夹杂着惊恐的色彩。
  暮霭沉沉,朦胧的月亮虽高高挂在天上,月辉却照射不到谷底,整个山谷好似被雾气笼罩,夜气从j□j在外的皮肤侵入体内,冷飕飕的令人直打寒战。
  银首双手环抱住泛着冷意的身体,脑海中闪过零星灰暗的片段,却始终凑不出完整的记忆,他心里更加惶恐不安,忍不住蹲下身,孤零零地背对着东厢阁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  
    
    ☆、无声引诱

  第二天,宫主从温柔美人乡里爬出来,穿好衣物,走到院子里伸了个懒腰,只觉天气明媚,神清气爽。
  “宫主,怎么不再睡一会儿?”屋子里,一个柔若无骨的少年郎款款走到宫主身边,搭着他的衣袖仰着头媚眼如丝地望着他。
  “小妖精,昨晚没有喂饱你?”宫主唇角微勾,伸手在少年郎脸上拍了拍,调笑道。
  少年郎将头枕在宫主的臂弯,狡黠地摇了摇头,道:“不够,宫主难得来一次,绿尧怎么都觉得不够。”
  “哦?本宫听着怎么觉得小妖精怨念很大啊?”宫主笑着挑了挑眉。
  少年郎急忙摇头否认,不过话里满是委屈:“绿尧不敢。”
  “呵。”
  宫主漫不经心地听着,静静地站了片刻,绿尧抬头仰望着他的侧脸,眼里尽是痴迷。这个俊美强大的男人,无论什么时候看都令人心跳加速,想起昨夜男人狂暴的疼爱,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男人那样急切地向他索取,狠狠地侵占自己的身体,那种贯穿的力度让他有一种自己被渴求的错觉。
  男人不是没有感觉到绿尧眼里的爱意,心里虽然不以为然,却不介意让他看个够。片刻后他松开绿尧的手,毫不留念地朝院外走去。
  绿尧望着男人薄情的背影,柔和的阳光照在男人的背上,有种天神下凡的气场,让他更加着迷,不禁开口叫道:“宫主。”
  宫主脚下的步伐却没有为他停顿哪怕只有一秒,头也不回的背影直叫看得人心生绝望。
  宫主打开东厢阁大门,一眼便看到门口蜷缩成一团的银首,眼神随意地瞥了瞥旁边的两个守卫,不用细看便知断气了。
  他走过去,在银首面前蹲下,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冷气,不由得皱了皱眉,摇醒他,而后轻声说道:“怎么在这里睡觉?”
  银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是他后,顿时鼻子一酸,猛地扑过去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并将头深深埋在他的肩窝,委屈地道:“我等你了好久,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又?宫主疑惑地挑了挑眉,手环在他背后轻轻地拍了拍,安慰道:“我没不要你,下次找我就直接进来,你这样默不吭声地在外面睡一晚上,身体肯定受不了。”
  “他,他们不要我进去!”银首委屈地哭道。
  “所以你就把他们杀了?”宫主冷不丁地说道。
  银首神色微怔,越过他的肩膀看着倒在地上身体已经有些僵硬的两人,随即猛地摇头,脸上露出不安的表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他们,他们会死……”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宫主擦掉他眼角的眼泪,叹息道,“他们惹了你,杀了便是。”
  “我,我不想杀人。”银首焦躁不安地道,“哥,我是不是很坏?他们只是不想让我进去,我,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等我反应过来他们就,就死了。”
  “双儿,在哥哥心中,你永远是听话的乖孩子。”宫主右手绕过他的后脑勺搂着他。
  银首的身体微震,心里许多的疑问在听到男人温柔叫着他名字的时候顿时烟消云散。对方是他最亲爱的哥哥,他实在不应该怀疑他。
  宫主扶着他站起身,脱下自己的外衫给他披在身上,关切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疼不疼?”
  “不……”银首笑着摇了摇头,“不”字刚落音,身体便一晃,只觉脑袋像有人用棒子敲打一样突突地跳痛,嗓子发干,喉咙也有些痛。人的精神一放松,所有露天夜宿的后遗症就都表现出来了。
  宫主连忙打横将他抱起,然后回到寝宫,命人请了大夫。大夫很快便来了,细细地把了脉,说是受了风寒,加上之前身体还没养好,可能等会还会发热,叫他捂着被子先出出汗,然后又开了副中草药。
  大夫走后,宫主命人又从别院取回一套棉絮,装上被套后给银首盖上,让他好好睡一觉。
  “你不走。”银首抓着宫主的手恳求道。
  “好,我不走。”宫主宠溺地刮了刮他的鼻梁,“快睡吧。”
  “嗯。”银首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等银首的呼吸变沉,宫主脸上的笑容逐渐淡下去,出手点了他的睡穴,然后掰开了紧抓着自己的手,弯腰拉开床头的抽屉,看到里面原封不动摆着的木匣子,眼神变得深邃。
  银首又是一觉睡到傍晚,在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觉得身体有些脱力,头有些晕,倒是不疼了。也不知道是睡眠充足了还是出了一铺汗的缘故,精神倒是比前两天好了许多。
  “醒了?”坐在床沿的宫主放下手中的木匣子,拿起一个枕头垫在他身后,然后叫人把瘦肉粥端进来。
  银首朝男人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眼光瞥到他随手放在床头的小巧精致的木匣子,好奇地道:“哥,这是什么?”
  宫主从婢女手中端过粥,转身见他拿起木匣子,目光一顿,而后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随口道:“前两天手下送来的玩意儿,据说是考验人的智力,刚才无聊,便摆了两下子。”
  “不就是个盒子吗?”银首呆呆地问道。
  闻言,宫主笑出声,道:“重点不在那个盒子,看到侧边的锁扣没?”
  “看到了。”银首点点头。
  “这锁扣没有相匹配的钥匙。”宫主解释道,“匣子里装有一张藏宝图,要在不损坏它的情况下打开锁扣才行,否则这匣子里的东西就会自毁,所以很考验人的智慧。至于里面是不是真的有张藏宝图,你也不用太在意,只是拿来打发时间的玩意儿,玩玩就行。”
  “哥,你能打开它吗?”银首问道。
  “暂时没看出苗头。”宫主摇了摇头。
  银首眨了眨眼睛,讨好地道:“哥,能不能给我玩两天?”
  宫主看见他那像得了宝贝的欢喜样,无奈地道:“行了,先把它放下,喝完粥再玩。”
  得了允许的银首笑眯了眼,呼噜呼噜地喝完粥就抱着木匣子开始研究起来,宫主也不去烦他,去外室处理书桌上那堆公事了。
  这几天一直陪着银首到处逛,书桌上累积了不少事情,看了大半夜才处理完,回头看到屏风上微微跳跃的火光,走到内室一看,银首还抱着那个木匣子在奋战。
  “这么晚了还不睡?”宫主走过去。
  “我今天都睡了一天了。”银首瘪了瘪嘴道,“倒是你,这么晚还在处理公事。”
  昏黄的灯光下,明明与他相差无几的银首看上去像个孩子,看他认真摆弄手中的木匣子,男人觉得自己的心柔了几分,兀然想起小时候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的小男孩,暗叹:如果烬儿还在的话,应该也有他这么大了吧。
  想起那个让他挂在心尖上的人儿,男人的脸色慢慢沉下来。
  萧连,当年发生的事情,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
  银首被他身上暴虐的气息吓着,伸手怯怯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地问道:“哥,你怎么了?”
  宫主回过神,眼里闪过一丝隐忍,而后敷衍地笑道:“没事。对了,这锁扣研究的怎么样了?”
  “好难啊,为什么没有钥匙呢?是掉了吗?”银首皱着眉头,不解地道。
  “这就不知道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研究。”宫主从他手中取走木匣子放到床边的小柜子上,然后脱了外衫,只着一身亵衣亵裤钻进被窝,抽掉支在银首背后的枕头,手臂强势地搂着他的腰一压,将他放倒在床上后盖好了被子。
  “哥,晚安。”银首顺从地窝在男人的臂弯中,轻声说道。
  宫主浑身一僵,隔了好久才缓缓开口道:“嗯,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无知是福

  接下来几天银首只要闲着就会捣鼓木匣子,宫主见他弄的起兴,便从书房找了几本介绍小型机关的书给他看,于是闲暇之余银首又多了一件打发时间的事情——看书,所以粘宫主的时间倒也少了很多。这正符合宫主的意思,倒是越来越宠银首了。
  银首记忆力很好,几乎只要看过一遍就记住了,再加上他脑子好使,折腾了几天把几本书上的机关设计图分解的很透彻,不过对于木匣子上的锁扣却依然没有要领,于是有些泄气。
  宫主躺在院子里的软榻上晒太阳,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银首走来走去晃动的影子,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笑道:“终于烦了?”
  银首挫败地走过去,坐在男人身旁的小凳子上,失落地道:“那个锁扣实在太难解了,你给我拿的那几本机关术都被我研究透了,却依然无从下手。”
  “锁扣只是与机关类似,你生搬硬套怎么可能有收获?”宫主为他解惑道,“而且我看的书比你多了去,不一样拿那东西没办法吗?”
  “那是你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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