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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法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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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这块状物好神奇,捏碎了往脸上一抹,就能发出一股股的绿光来。
  而且他摸完脸后,乍一看让我想起了行尸。
  我还是有些迷糊,悄声问一句,“到底搞什么?咱们抹这个不是让自己更加明显了么?”
  我俩现在说话有点冒险,出点岔子就容易暴露目标,可杜兴为了让我安心,还是悄声回了一句,“放心好了,一会听我的命令。”
  我没法子,又学着他,给自己装扮成行尸。
  那车停了半分多钟,车门开了,从里面下来两个人。他俩先凑到那棵树旁边看了看,又小心翼翼的往林子里走。
  其中一个还古怪的叫起来,发出呃、呃的声响。
  这声刺激的我心里直恶心,就跟电视里出现的恶鬼叫声一样。
  杜兴掐着时间,等他俩又离近些后,他猛地站了起来,也呃、呃的叫着。
  杜兴说过,让我听他命令,可谁知道他的命令竟然指的是肢体语言。
  我急忙紧随着,不过我站的有点急,也有点小乱,被一处灌木挂刮了一下,让衣服有些凌乱。
  这下可好,我站起来后还得穿衣服,弄得乍一看就好像我跟杜兴刚才干啥不正经的事一样。
  那俩人被我俩的突然出现吓了一下,不过他俩反应快,迅速镇定下来。
  其中一人四下看着,又问了句,“你们是江爷的人么?”
  杜兴嗯了一声,还在脑门上画了一个十字架。
  我也急忙随着,但心里彻底凌乱了,能听出来,这人说的江爷一定是江凛城,可江凛城不是死了么?怎么把他牵扯出来了呢?
  奇怪的是,这俩人看我们的动作倒是放心了,其中一个人还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来,对着我们晃了晃说,“我这儿东西带了,你们呢?”
  这纸包有小孩巴掌那么大。阿豹说过,许多多有个怪癖,喜欢让手下在荒郊做毒品交易,这纸包中弄不好放的就是毒品。
  可他又问的那句,我们的东西带没带?
  我不知道我们要带啥!
  第十八章 婴灵现
  我发现我傻兮兮的都蒙在鼓里,可杜兴却都明白。
  他还嘻嘻诡笑着,拍了拍后屁股兜,“方子在这儿,要不是我兄弟俩混的快没饭吃了,也不会违背师父的话,把它拿出来卖了。”
  方子?我心里暗暗念叨着,琢磨着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一定跟江凛城兄弟有关,江凛城这人我没太接触过,但他兄弟可是个奇才,那晚普陀山一战,他的机关陷阱没少让我们这些警察吃亏。
  难不成这方子是机关陷阱的设计图么?可话说回来,不管有没有这个方子的存在,杜大油拍着自己屁股兜儿说有方子,这一定是扯淡呢。
  我还不了解杜兴?他有个习惯,在屁股兜里永远放着手纸,怕突然闹肚子好上厕所应急用。
  而对方那俩人却信了,还都贪婪的笑了起来,拿着纸包那位更是迫不及待的往前走了走,这就想交易了。
  杜兴假装一边掏兜一边也往前走几步。
  等我们两伙人离得挺近时,杜兴扯嗓子吼了一句动手。
  这次我反应一点都不满,在他刚喊我就冲了出去。我心说对方一共俩人,我们也俩人,一对一,正好!
  前一阵对阵小白人时,杜兴教了我一招,飞起来用肩膀撞人。
  这可是很毒很厉害的招数,为了能快速擒住对方,我这次也用起这个招来。
  我助跑几步,带着速度横着飞起来,用肩膀狠狠撞在对手的小肚子上。
  这要是杜兴来做,一招下去,保准让对手晕厥,可我是头次做这动作,掌握不到其中的精髓,而且力道也没到火候。
  我一下将对手撞到,不过他没昏,还咳咳直咳嗽,甚至又打了个嗝。
  我压在他身上,正巧离他嘴巴近。我算服了他这个嗝,我闻了一口,差点翻白眼,心说这哥们晚上吃多少韭菜?嘴里啥味啊?
  我强忍着难受感,顺势往上一爬,坐在他身上。
  我不客气,现在对敌人的手软就是对自己性命的不负责,我对他脖颈打了一拳。
  这一拳我挺有信心的,以为对手会晕,可实际出了岔子。
  对手挨了一拳,反倒有些兴奋,还呃了一声一挺脖子。
  我差点看呆了,他这举动让我想起了折翼天使,那次我跟顾倩婷搏斗时,她也用了这个怪招。
  这怪招能让人脖子变硬,不会那么轻易窒息。我合计这一定是个功夫里的绝技,就跟街头卖艺的用脖子顶刀枪一样。
  我没死心,又用双手使劲掐着他脖子试了试,可结果还是那样,他脖子跟木头似的。
  对手被我连番攻击,这时回过味来,他也明白了,我俩根本不是江爷的弟子,反倒是敌人。
  这哥们真怪,他不理我掐他脖子,嘴里就那么呃呃的叫上了,还捏着拳头,把拳头弄得嘎嘎直响。
  我害怕了,意识到这哥们可能会啥硬气功。一般人没见过硬气功,或许对这东西不了解,但我之前接触过这类的高人,硬气功发功慢,但要运出力道打到人,那可是非死即伤,骨断筋折。
  我心里骂一句娘艹的,这哥们是想一炮打死我是不是?我可不会让他得手。
  我四下一划拉,正巧旁边有块石头。
  这石头有碗口那么大,还有个很尖的棱角。我一伸手把那石头捡过来,对准这哥们的脑门砰砰砸上了。
  这石头不比板砖差到哪去,我心里数着,自己总共砸了五下,最后收手时,对手脑门上全是血,跟个血葫芦一样。他望着我,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可我甘心啊,还试探下他的鼻息,很轻微,若有若无的,这是晕厥的征兆没错,他终于晕了。
  我长吐一口气,也忽然意识到,我这边解决对手了,杜兴那边怎么样了?
  我扭头看一眼,发现杜兴正乐呵的坐在他对手的身上,像看戏一样看着我。
  他还说一句,“李峰啊,你打架不行!太娘们了,咋啥招都用呢。”
  我呸了他一口,心说有你这么当兄弟的么?看我在肉搏也不过来帮一把,再者说,什么叫我打架太娘们?我身手摆在这呢,也就是杜兴没遇到搏击高手,不然一样狼狈。
  我俩稍微歇了一会,杜兴还把这俩人的裤子脱了下来,把裤腿撕了,跟裤带一起用着,把他俩绑住结结实实。
  杜兴又打了个电话出去,但看他播的是手机号,不是110。
  电话接通后,他只强调一句,“搞定了,一刻钟后过来拿人。”
  我心说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这一定是暗中的支援。
  这么一来,没我俩啥事了,杜兴又把摩托推起来,我俩往林子外走。
  本来我还合计,我俩今晚上来就是为了抓这俩毒贩子么?是不是大材小用了?非得我俩出面?随便找几个刑警一蹲坑不就得了么?
  我想问一嘴,但杜兴一句话又把这事弄岔过去了,他指着那辆车跟我说,“咱们过去瞧瞧。”
  我也有这好奇心,不知道车里会不会还有啥秘密。
  我们翻了一遍,最后打开后备箱时,发现里面有个大旅行包。
  这旅行包没啥异常,只是被撑的鼓鼓囊囊的,很明显里面装着很多东西。
  这可是毒贩子的车,我不禁想到,难不成这旅行包里全是毒品么?
  这想法可太刺激了,这么一大包要都是那东西,那得多少钱啊?几千万还是几亿?
  我都被这天文数字弄的晕晕乎乎,杜兴倒没什么,还把旅行包拎了出来。
  杜兴力气大,可拎着这包还有点吃劲,我见状也急忙帮了一把。
  我俩把包打开,里面露出一个坛子来。这坛子跟酒坛子挺像,盖子还被胶布缠的严严实实的。
  我发现个事,先不说这坛子里面是什么东西,但在坛壁上,雕着一幅画。
  这是张人脸,还带着彩,跟矮墩车上那张脸几乎一模一样。
  我之前一直以为车纹身是个糜烂的脸,但看到坛壁这张画以后,我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这哪是糜烂的脸,就是一张行尸的脸好不好?只是汽车纹身不带颜色,那些行尸脸上涂着绿光的地方就被我误以为是糜烂的痕迹了。
  尤其这张脸的左脸颊上也有三颗品字形的黑痣。
  锤王!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杜兴从兜里摸出钥匙,借着劲把盖子上的胶布都抠了下来。
  我也帮忙,只是这是心里都开始扑通扑通乱跳了,我突然觉得,这坛子里装的不是毒品,而是其他什么东西。
  在盖子打开的一刹那,我就急切的凑过去看了一眼。
  我承认自己太着急了,想想也后怕,万一这坛子里装啥弩箭的暗器,我这么莽撞不就中招了么?
  我这一眼下去,发现坛子里也有一双眼睛在望着我,他那表情还冲我哭呢,而且在开坛的一瞬间,里面还飘出来一股恶臭味。
  我被连吓带熏的一下弄恶心了,尤其刚才那哥们一嘴的韭菜味还没让我过劲呢,赶一起一叠加,我受不了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吐了一口。
  杜兴一直留意我的表情,他急忙扯了我一把,让这一口都吐在了坛子外面。
  我使劲拍着胸口,强制让自己好受一些,只是无论我怎么做,心里都依然难受。
  我指着坛子说了一句,“这也忒变态了,怎么里面是个死婴呢?”
  杜兴正盯着坛子看,应了我一说,还接话说,“何止是死婴?李峰你再看看,就知道锤王是多疯狂的一个人了。”
  我知道刚才我没看仔细,也品出来杜兴话里有话。
  我又凑过去瞧了瞧。这婴儿也就刚出生没多久,但脑袋是裂开的,很明显被锤斧这类的工具开颅了。
  他整个大脑全被挖空,只剩一个脑壳子。
  我形容不出现在什么感觉,反正下意识的我还摸了下自己的脑袋,总觉得有人要挖自己脑袋似的。
  杜兴啧啧几声没在多说什么,可我理解他的意思,这婴儿的脑袋一定是被锤王享用了。
  我又不禁联想,难不成锤王从监狱里逃出来后,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跟了许多多么?就是因为许多多有实力给他弄死孩子吃?
  而且刚才打斗时,我对手还用了挺脖子的招数,我联系着前前后后,有了一个观点,顾倩婷还有秦医生,一定跟许多多这些人认识,而秦军非法贩卖的死婴,也该是卖给了他们。
  本来十字架凶杀案和折翼天使案已经结案了,虽然有些疑点没解开,但我没想到这两者竟然还跟行尸案有关,甚至就好像有个无形的线一样把它们串在了一起。
  我俩没在现场停留多久,杜兴还把坛子封好又放在车上,招呼我一同离开。
  我们回到阿豹家时,已经快天亮了,阿豹还在沙发上睡觉,甚至连姿势都没变。
  我和杜兴没“打扰”他,悄悄地回到里屋。
  杜兴不打算说什么,我也没多问,我俩各自睡了下去。
  出去一趟也让我真疲惫了,我睡的很快,但醒来的也很突然。
  毫无征兆的,一个凄惨的叫声从客厅里传来。
  第十九章 十字架凶徒
  我正睡的迷迷糊糊地,就被这一嗓子吓起来了。
  我跟个弹簧似的嗖一下坐起来,但这么剧烈的运动让一时间有些头疼,差点一个踉跄又躺回去。
  我四下看了看,发现天都亮了。
  我心里既有些着急也有些纳闷,心说这大白天难道还有恶人强行入室么?胆子也忒肥了吧。
  我顾不上穿衣服,随口拿起烟灰缸就往外跑,我是怕自己去晚了,阿豹别出啥事。
  但我这担心真都多余,等冲到客厅时,阿豹直愣愣的坐着,跟丢了魂似的,看我到来还问了一句,“几点了?”
  我瞅了瞅身旁的杜兴没吱声,我相信他跟我想法一样,这阿豹太气人,合着是睡懵了起来乱喊乱叫。
  我把烟灰缸放一边,不然我真怕看不过去拿它砸阿豹,我又看了眼时间,告诉他,八点一刻了。
  阿豹听完没理我,急三火四的穿起衣服来,嘴里连连念叨,“晚了晚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上班时间晚了,其实他能一觉睡到现在,都是杜兴搞的鬼,我昨晚还以为杜兴偷偷打一拳把阿豹弄晕了,现在一看,他是给阿豹下安眠药了。
  阿豹稀里糊涂穿好衣服,找个招呼出了家门,按昨天的规律,他这一走肯定大晚上才能回来,甚至要是歌厅生意好,还得到后半夜去。
  可刚到中午,他就给我打电话,接通后来了一句,“哥,来事了。”
  我当时正喝水呢,差点喷出去,心说这话怎么说的,他也不是女人,哪有来事的说法?
  我让他好好说话。
  阿豹显得很兴奋,但电话里又不敢大声,估计是躲哪个地方偷着打的。
  他说,“歌厅有两个服务员,昨天夜里被警察抓了,说是干了什么非法的事,现在歌厅缺俩服务员,你和大油哥正好过来凑数。”
  我这下明白了,心说昨天在林子里遇到那俩对手,原来不仅是许多多的手下,还是这歌厅老板的手下,我和杜兴把他俩擒了,这是一炮双响啊。
  我应了阿豹的要求,还跟杜兴一起即刻赶了过去,尤其都没顾上吃午饭,就在路上买俩面包解决了。
  这歌厅老板叫花少爷,一听名字就不是啥好东西,但人挺爽快,一看是阿豹介绍来的,当即拍板同意。
  我以前偶尔去歌厅唱歌,本来没觉得服务生多累,可正等自己当上了,我才发现,这可是个不小的体力活。
  打扫包房,为客人服务,还得清扫楼层走廊等等,每天干下来,这身子骨都乏的受不了。
  这是我当服务生以后的第三天晚上,我们仨下班了,本来我合计直接回去睡觉,但杜兴突然来了兴趣,问我们吃不吃烧烤。
  我知道杜兴不是那种馋嘴巴子的人,他这么说一定有道理。
  我琢磨今晚肯定有事发生,弄不好那暗中支援又要有动作了。
  阿豹本来不想去吃,跟我原来想法一样,想回去睡觉,但架不住我和杜兴一同忽悠。
  我们就在歌厅对面的烧烤店吃起来。也就阿豹吧,有心情吃,我和杜兴都是做做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杜兴还时不时向对面看看。
  当我们吃了差不多的时候,花少爷从歌厅里出来了,他显得有些暴躁,站在路边拦计程车。
  阿豹一瞥眼看到花少爷这举动,他咦了一声,“奇怪,花少爷今天开车来的,咋还打出租呢?”
  杜兴随口回了一句,“开车怎么了?车坏了不正常么?”
  我听着心里暗笑,心说哪有坏那么巧的,弄不好是被人做了手脚吧?
  一般情况下,有些出租车爱在歌厅门前等着,可今天邪门,一辆没有,而且花少爷拦了半天,也没见到出租的影儿,反倒把一个面包车吸引了过来。
  这面包车开的飞快,却突然一个急刹车,吱的一声停在花少爷面前,门一开,打里面蹦出来五个小伙,都拿着棍子。
  这五个小伙一看都不是啥正经人,打扮的流里流气,穿着黑夹克,尤其有个哥们,还赤裸着胳膊,也不嫌天冷。
  别看我隔这么远,也隐隐看到这哥们胳膊上有纹身,是个很大的十字架。
  这都不用多想,这么明显的标志,我一下明白了,来的是我们的人。
  五个小伙很横,话不多说,抡起棍子对着花少爷就砸上了。
  花少爷别看是个中年人,也懂点身手,可都说双拳难敌四手,他被五个人围着,能反击才怪呢。
  噼里啪啦一通响,花少爷就被撂到地上了。
  我和杜兴都知道咋办,我俩表现的机会来了。我和杜兴几乎同时喊了一句帮忙,还起身想往那赶。
  杜兴跑的最快,我本来也不慢,但我不寻思带着阿豹么?就看了一眼。我发现阿豹没了。
  我心说这咋回事?阿豹刚才就坐在我旁边啊?难道这小爷们比我俩还及时,已经跑过去支援了?
  我又顺势一打量,发现阿豹躲在桌子底下,他个子矮,这么一躲也方便。
  我挺生气,心说这爷们要照这么发展,没前途了。
  我一把拽起他,给他鼓鼓劲,又带着他一起往对面冲。
  这期间歌厅里也有人出来帮忙,还有服务生还拿着一个板凳,可他们根本不是那五个小伙的对手,人家几棍子就把服务生砸回去了。
  我记得昨晚遇到那俩对手,身手还可以,眼前这些服务生身手却不咋地。
  我猜测,这歌厅里的服务生,没有花少爷的心腹了,也没有许多多的人了。
  我们仨冲到对面后,跟这五个小伙交上手了,不过在交手前,有个小伙不漏声色的对我使了下眼神。
  这意思很明显,我们都一伙的,一会悠着点打。
  我一合计,这不就演戏么?那妥了,咱没当过演员,但看过演员演戏啊,尤其那港台警匪片,打得那叫一个激烈,咱们也参考一下这么玩。
  我手上没用真劲,但嗓子没闲着,乱喊乱吼的,被棍子砸上时还适当喊喊疼。
  我发现他们的棍子是特制的,有一面是实的,砸人疼,有一面是软的,打在人身上有响声,但没伤害。
  我和杜兴都演的很开心,但我俩忽略一个人,忘告诉阿豹了。
  阿豹这傻爷们也服了,把这当实战了,打着打着连嘴都用上了。
  都说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阿豹这么不客气,对方也不惯着他,有一棍真是实打实砸在阿豹脑袋上了,瞬间就让他脑门裂了个口子,那血嗤嗤往外喷。
  不过好在打斗没持续多久,不出三五分钟,警车就来了,那五个小伙及时撤退,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
  警车处理打架斗殴的很拿手,正常走流程呗,伤者先送医院,再对当事人录口供,也在附近调查一番。
  花少爷被送到医院了,我们仨没啥大伤,录了口供就算完事了。
  我们没急着去看花少爷,先行回家。
  跟我所料的一样,第二天一早,花少爷就打电话让我们仨去他办公室。
  我发现花少爷挺惨,脑袋上缠了一大堆纱带,他本是个爱打扮的人,可现在穿着一身西服,看着不伦不类的。
  花少爷先把我们仨好好赞扬一顿,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沓子钱,算作对我们仨的奖励。
  我没细数,估计这一沓子钱少说有五千。
  阿豹倒是有贪念,要不是我在背后偷偷捅他一下,他保准把钱要过来了。
  我还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我们收了钱,就等于跟花少爷两不相欠了,这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
  杜兴很豪气的一摆手,说花少爷是我们大哥,为大哥赴汤蹈火那是应该的。
  黑道的人都爱听这话,尤其我们昨晚也真赴汤蹈火了,花少爷又叫了一同好,也不再提钱的事了。
  但他对我们的态度以及说话语气都变了。
  我们又客气的跟他聊了聊,就此退了出去。
  那一晚回家后,我们仨一起喝了顿酒,算是小小庆祝一下。
  很明显花少爷把我们当成自己人了,这么一来,接近许多多的日子屈指可数。
  阿豹还喝多了,我发现这小爷们酒品也不行,醉了后整个人变化挺大,搂着杜兴就哭啊,还说他是个线人,是个临时编,啥时候能有机会像我俩一边,当个卧底混个正式的。
  我印象里还真没听说那个线人能转正的,他这要求估计是很难达到了。
  但杜兴笑了,安慰阿豹说,“小爷们,你哭个什么劲?只要你敢努力,转正也不是难事。”
  阿豹信了,当时就不哭了,瞪着杜兴问咋努力。
  我想拦着杜兴来了,心说别乱说了,阿豹醉归醉,别唬他嘛。
  可杜兴凑到阿豹耳边说了几句话,我是没听到他说啥,但阿豹眼睛亮了,连连说好。
  我发现阿豹这人有点抠搜,我又追问他杜兴说啥了,他竟然坏笑着不告诉我。
  我也没那种特想知道的想法,这事就这么算了。
  第二天在歌厅快下班时,花少爷把我和杜兴单独叫过去了。
  他这举动让我意识到有事,我以为他是要带我和杜兴去找许多多呢,可没想到他当我俩面拿出一个黑皮包来,说了一句,“我有点忙,抽不开身,你俩帮我跑趟腿吧。”
  我是老九说:
  我半夜一点都要加餐,一直干噎面包呢,但吃腻歪了。
  大家有啥好建议没?能扛饿还能不长胖的。
  第二十章 送货
  看着这黑皮包,我能猜出里面是什么东西。
  说实话,我这人有一个特点,虽然黄赌毒是三害,但我对黄与赌看的很轻,毕竟这玩意上瘾了,只能祸害一个人的精力与财力,可毒不一样,这要上瘾了,可是从里到外来迫害人的灵魂,甚至毫无夸大的说,还能祸害整个一个民族。
  我有些纠结,不想接这活,甚至一时间还干站在那里。
  此时要是只有我自己的话,这事弄不好就砸锅了,但杜兴没我想的这么多,他反应也快,说了一句妥了,就毫不犹豫的把黑皮包接过来。
  花少爷又拿出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递给我们说,“我这朋友离这不远,建议你们别做公交或者打车,现在这时间堵车很厉害,你们走一走吧。”
  我这几天也对这个市了解一番,知道这地址大概在哪,较真的说,它离这里不远也不近,走路四十分钟的样子。
  杜兴点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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