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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法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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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兴点头答应了,还把黑包跨在身上,招呼我离开。
  我那纠结劲一直没过去,跟他出了歌厅赶路时,也还在犹豫着。
  我有种想法,我们不送这黑包行不行?把它上交给暗中支援,就推脱路上遇到劫匪了,拿这句话搪塞花少爷。
  但这理由貌似有点假,花少爷也不会信。
  我发现杜兴走的很急,偶尔还小跑一会,这让我跟他跟的特别费劲也特别累。
  这还没完,等遇到一家超市时,他还让我等着,自行钻了进去。
  过了一分钟,他叼个烟出来了,我以为他去买烟了,心里还合计呢,我这有烟啊,他干嘛不跟我要?
  杜兴又继续快走起来,只是这次他一边走一边四下打量。
  我算被他这一连番的怪异弄模糊了,我也趁空看了看周围,这就是一片正常的生活区,没什么值得留意的。
  我正想问他一句咋回事,不料被他抢先了,他拉着我指着一个小宾馆说,“跟我来。”
  我稀里糊涂被他拽进去,来到柜台后,他还直接跟店老板来一句,“开房,要一小时的钟点房。”
  我和店老板全愣住了,而且店老板还特意瞅瞅我。
  我知道他误会了,其实我也有点误会,心说杜兴干啥?我俩大老爷们开什么房?
  但店老板不管那个,有钱挣就行,他痛快的拿了押金,给我俩找个房间。
  上楼后,杜兴特意把门反锁,又招呼我一同坐在床上。
  他一摸兜拿出一盒针和几个曲别针。
  这东西可不是什么常见的随身物品,我猜这都是杜兴从超市里买来的,而且顺带着一想,我明白他啥目的了。
  这黑皮包是带密码的,就是锁头上带三个数字小轮的那种,只有三个齿轮全转对地方,锁还能开。
  杜兴是想开锁,但问题是他有那手段么?拿几个针或者曲别针就想把这锁头弄开?而且时间上也不够用啊,四十分钟后要是接头人见不到我们,一定起疑心。
  杜兴不跟我多解释,把曲别针弄直了后就插在锁芯里,他还把头凑过去仔细听起来。
  我掐表看着,我觉得我们最多浪费一刻钟,要是他还打不开这锁,无论无何,我们都要继续赶路。
  可杜兴让我开了眼界,他让曲别针不断转着,另只手慢慢的在波动数字小轮,也就一分钟,他就把密码找出来,还咔的一下把锁打开。
  我愣愣看着杜兴,心里突然有个感慨,心说监狱里是个学习的好地方啊,他在那里当大油,貌似也不咋亏本。
  杜兴打开黑包,往里看了一眼后,突然乐了,还对我摆摆手。
  我凑过去一看,心里先是一惊,但也懂了。
  这黑包是空的,没想到花少爷的警惕性这么高,还在试探我们这两个新人。
  这下我心结解开了,也没那么多顾虑了,我俩又把黑包锁上,匆忙的离开。
  算起来,我们从进宾馆到出去,前后没用上十分钟,那店老板是赚到了,尤其看我俩退房时,那店老板没多问什么,但表情挺乖。
  这么一来,我俩在指定时间把黑包叫到对方手中。
  接头的是个小伙,穿个风衣带个墨镜,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我没看清他啥长相,但他接过黑包时,特意查看下密码锁。
  我明白他意思,可杜兴的手段很高,一点破绽都没留。
  前后经历了两件事,花少爷终于完全信了我们,而且没过几天,他就给我们通知,晚间让我俩陪他去见一个人。
  我一合计,这次不该是试探了,一定要见许多多了。
  我和杜兴急忙商量起来,想拿出一个计划,可是能有什么好计划?许多多不是笨人,花少爷也滑头,他们不可能让我们带着武器大摇大摆的跟进去。
  我发现我想的挺上火,杜兴倒没什么,他又给花少爷去个电话,说让阿豹也陪着,见见世面。
  阿豹这人是出了名的废物,他在歌厅混这么久还没被花少爷重用,一方面是他没赶上好机会效力,另一方面也绝对跟他的身手不行有关。
  这次被杜兴点名带着,花少爷犹豫一番后同意了,可我有点不理解,不知道阿豹去了能有啥用。
  那一晚杜兴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阿豹和花少爷坐在最后,其实按理说坐在后面的是客人,阿豹真有些多余,但花少爷不在乎,这事没出啥大啰嗦。
  我趁空还把手机拿出来看看,发现上面一个信号都没有,说明车里一定有屏蔽装置。
  我们把车开向郊区,这期间出现点小意外,这可是晚间,我注意到,沿路上时不时会出现一些闲人,要么在闷头走路,要么坐在一辆停靠在路边的车里。
  我觉得这些人都是许多多的探子,防止警方突然的闯入。
  我们把车开到一个别墅前,这时从里面出来两个人,看他们的外表,就知道这又是两个武把子。
  他俩先客气的跟花少爷打了声招呼,又对我们全方位的搜了身,甚至包括鞋子。
  我们本来就没带武器,当然很轻松的就过关了,只是阿豹比较腼腆,在对方摸他裤裆的时候,他脸红了一下。
  花少爷带头,我们进了别墅。在刚进别墅的一刹那,我产生一股极强的好奇心,想知道许多多长什么样。
  但当我看着眼前情景时,这份好奇又被惊讶所代替。
  这别墅的格局似曾相识,让我想起了江凛城的家,而且巧之又巧的是,这别墅里,也有四个人在打麻将。
  其中三个我不认识,但那个老者,我只看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那次就在江凛城家出现过的张局长。
  我本来认为这次的行尸案都牵连够广的了,但没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它。
  我们的到来也同样引起这四个人的侧目,其他三人都好说,看了我们仨一眼就失去了兴趣,只有张局长,目光迟疑的落在我和杜兴身上,久久不离开。
  我有种想遮面的冲动,怕被张局长认出来,但也明白,我真要露出慌张的神色,反倒让我们仨全露馅。
  我故意拿出一副好奇的样子看着张局长,还特意看了看自己身上,那意思在说,我有什么好看的?
  我试图拿这招漫天过海,要是遇到一般人,我这计划或许能成,可张局长当了一辈子警察,眼光不是一般的毒。
  他忽然冷笑了,还把麻将牌一堆,连玩的兴趣都没有,指着我和杜兴说,“两位,我好像在哪见过你们!”
  我一听这话,心里连连叫糟。我们卧底过来后的一番准备,没想到全被这老家伙给搅合黄了。
  这时候气氛有些紧张,但杜兴嘴硬,问了一句,“我说这位大叔,我们不认识你。”
  张局长摇摇头,指着他自己的脸跟我们解释,“这可是个有学问的地方,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人脸也是,在某一个细微之处,都有每个人独一无二的个性,你们的乔装确实很专业,但我仍能从你俩各自的脸上发现五处破绽,我没记错的话,你们是两个警察吧。”
  这话一出口,整个别墅内的气氛一下变味了,别说麻将桌上另外的三个人了,那些保镖也都向我们靠来。
  我不知道这些人带没带枪,但就算他们不带,人数上也占有绝对性的优势,我心说我们仨要玩完。
  我心里那种揪心感就甭提了,脑门上也不由得外面冒汗,我还看了眼杜兴,想知道他有什么办法。
  杜兴的表情让我意外,他显得很轻松,咧嘴笑了,对阿豹使个眼色。
  阿豹一直是小角色,谁也没注意他,在刚才张局长说话的期间,他就偷偷把手伸到裤裆里。
  这时阿豹发威了,他吼了一嗓子别动,还急忙脱起裤子来。
  我们都被阿豹这举动弄得一愣,张局长反应快,招呼大家快拦着,可阿豹脱得快,等裤子落下后,我发现他的内裤好特别。
  这内裤看似跟正常的一样,但上面出来两个引线,每根引线上还带着一个原型拉环。
  我是没研究过炸弹这类的东西,但拉环分明告诉我,这内裤就是一个炸弹。
  都说小人物能创造历史,现在一看,我服气了,小人物,也同样能干出大事情来!
  第二十一章 审讯
  我和杜兴为了抓许多多可没少遭罪,甚至我一度想象过,这次任务会不会让我俩负伤,可我怎么也没想到,结果竟然会这样。
  阿豹用一个内裤炸弹,就把这帮恶人全震慑住了,而且他还是本次任务的首功。
  杜兴联系警方,支援在半小时后赶到现场,这一箩坏蛋可算是大杂烩了,涉及到两个市,还牵扯出三个曾经的官方人物。
  我没管后续事,提前跟杜兴和阿豹撤离了。
  阿豹这次很风光,杜兴练练拍着他肩膀,说转正指日可待了。
  其实我是没往深了说,阿豹这手段是挺狠,但里面带着一股很强的匪气,一般警察抓贼,那都得用枪压制对手,阿豹这次明显有耍无赖的成分,跟恐怖分子都有一拼了。
  我和杜兴跟阿豹告别,匆忙回了乌州市,毕竟那里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阿豹没跟我俩走,说回家等消息。
  我俩赶回市警局时,都后半夜了,而且我俩前脚到,后脚就来了四个犯人。
  这四个犯人我都认识,就是在别墅里打麻将那哥四个,没想到他们真挺有缘,到哪都一起。
  警局来个特例,开了夜班。晚间下班的同事,有一大部分都赶了过来,连夜开工,审讯这四个“大佬”。
  我只知道张局长是警局的原副局长,另外三个人里,一个是许多多,两外两个老头什么身份,不得而知了,不过地位肯定不低。
  这四个人真的太特殊了,尤其在张局长的审讯,问话的警员都有些腼腆,不怎么好意思开口。
  我和杜兴看的着急,杜兴还放出话来,说不行让他上吧,反正他不认识张老头,也不用抹不开什么面子。
  我也赞同杜兴的说法,有句话大家都没讲出来但心知肚明,这四个人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是明天还没什么进展,保准会有高官出来求情,甚至想办法把他们的罪大事化小。
  刘千手盯着杜兴看了看,最后摇摇头,说不用我俩出力,他有杀手锏。
  说这话时,刘千手还特意撸了撸胳膊,我误会了,以为刘头儿是要自己上呢。可实际上,他的办法更让我有些瞠目结舌。
  我之前还说阿豹带着匪气呢,但不管咋说,阿豹是非正式的,对他的行为我多少给与理解,毕竟没受过正规训练。而刘千手就不同了,他一个探长,这次也玩起了阴招。
  他叫来十二个女子,反正看打扮不是一般人,穿着流里流气,举动间却隐隐有种军人的姿态,刘千手跟她们交代一番后,这些女子分成四组,全进了审讯室,反倒把那些问话的警员全哄了出来。
  刘千手还把这些审讯室的监控器全停了,连窗帘都拉上了。
  审讯室是隔音的,没了监控器,我不知道里面发生啥事,有没有惨叫声,但给我感觉,那些女子一定有审讯犯人的好法子。
  一时间又没我什么事了,正巧我和杜兴饿了,我俩一商量,去楼下买些吃的。
  警局附近有24小时的超市,我俩也不挑剔,能填肚子就好,就随便买了些面包加牛奶。
  在我俩拎着一兜子零食出来时,我发现警局外面停了一辆车,还不是警车。我心里一紧,这可不是好事,弄不好有人知道信了,要过来保释。
  我和杜兴匆忙进了警局,让我惊讶的是,第一眼我就看到了晨晨和矮墩,他俩身边还站了一个戴眼镜的男子。
  这男子正跟一个警察交涉着,我能隐隐听到代表律师的字眼。
  其实自打看到晨晨,我意识上就有些混乱了,打心里我多少还记着她,虽然明白我们之间没有感情了。
  晨晨看到我后,身子也抖了一下,但她没回避我,反倒正面向我走来。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也没急着开口,这样沉默一会后,晨晨说话了,只是话语间带着一股浓浓的恨意,“李峰,你接近我,就是为了抓我哥哥吧?这次你满足了?”
  我脑袋嗡了一声,我知道晨晨跟许多多有关系,可没想到她是许多多的妹妹,而且往深了说,她一定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甚至在我让杜兴递了纸条以后没多久,她就有可能查到了。
  我形容不好现在什么感受,隐隐有一丝的悲伤,我想起了她带我去坟场的情景,那时候她故意托我后腿,我还一度以为因为她是女孩子的原因,现在想想,或许我猜错了,她那时根本就是希望我被行尸抓住打死吧。
  晨晨一直注视着我,等我的回答。
  其实我想说,我不是为了抓她哥哥才靠近的她,但这话最终没说出口,我只是摇摇头,来了句,“随便你怎么想。”
  这种模棱两可的解释让晨晨来了火气,她冲我唾了一口。
  如果这时她上来打我一拳,我能忍着,甚至要扇我嘴巴,我也会考虑扛一下,可她这么侮辱的唾人,我绝不傻呵的逆来顺受。
  我机灵的一侧身子,躲了过去。
  晨晨哭了,一滴滴眼泪划过脸颊,她还故意侧过头不去看我。
  我不知道她这哭是为了谁,但打心里我觉得她不该是为了我俩的感情而哭。
  矮墩本来在晨晨身后,这时走了出来,狠狠的推了我一把。
  这力道太大了,我忍不住往后退了退,还撞在一个桌子上,哗啦一下,把桌子又往后带出一大截。
  我心里有点乱,其实我挺想笑话自己的,怎么这么没魄力,自己现在又不理亏,何必惯着他们呢。而且等把许多多的嘴巴撬开后,这晨晨和矮墩弄不好也要牵扯进去,一同蹲牢子的。
  看我没反抗,杜兴急了,他把拎着的那兜零食往旁边一甩,凑过来对着矮墩推了一把。
  能看的出来,杜兴要不是碍于自己的警察身份,早就动手跟矮墩干架了,他是说过他跟矮墩相比,半斤八两,但亲眼看我被欺负,他忍不住了。
  他推矮墩这下也挺狠,矮墩明显一运气想稳住下盘,但最终也往后退了两步。
  跟律师商谈的警察看到这,忍不住喝了一声,“干什么?袭警是不?再闹事全抓起来。”
  那律师也对矮墩连使眼色。矮墩哼了一声,没说话。
  现在的晨晨,跟在学校时的她完全不同,没了那股文静的样子,反倒多了一丝黑道小太妹的感觉。
  她招呼矮墩出去等律师,在跟我和杜兴擦肩而过时,我还能感受到她恶毒的目光。
  我真的无所谓,甚至就在此时,我对她心里唯一那点好感也都消失了。
  我跟杜兴一起上楼,回到办公室准备吃夜宵。
  这时刘千手过来了,还拿了一个资料夹。
  我问刘头儿要不要也来点,刘千手摆手说不吃,但吸了根烟在我们旁边坐着。
  其实都到现在这地步了,我也没啥抹不开的,一边吃一边问,“头儿,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没讲出来?”
  刘千手咯咯笑了,叹口气说,“李峰,不是我之前有意瞒着你什么,其实自打在江凛城家见到张局长以后,我就觉得十字架凶杀案没那么简单,之后发生的折翼天使案,以及秦军秦医生的死,都让我觉得,他们的背后还隐藏着更深的真相。可我只是个探长,处理这几个案件有些超乎我的职责范围了,在没确切证据前,我不可能也不敢乱说。”
  我很理解刘头儿这番话,不得不说,谁能想到我会这么“幸运儿”,在来了警局没多久,就摊上了这么个大案,不仅连续发生了三件离奇诡案,甚至这三桩案之间还有这种千丝万缕的联系。
  杜兴插话问一句,他不对案件关心,只对丑汉和阴公子的死念念不忘。
  “刘千手,你跟我说说,丑汉父子俩的事怎么解释?”
  刘千手回答,按他的分析,丑汉消失那一晚,遇到的行尸一定是许多多的人,甚至就是东北锤王,只是锤王念在丑汉父子情深的份上,绕了他一命,把丑汉弄晕,扛到一个荒凉地方给放了,至于阴公子的死,则属于杀人灭口了,他在警局这期间,一定知道了什么秘密,这才让警局那个内鬼起了杀心,将他掠走交给锤王。
  我听得半懂不懂,要按刘千手所说,阴公子为什么死,我是弄明白了,那天白天,我也见到了阴公子的古怪,他还特别想找杜兴,也怪我当时没在意,不然把他拦住死皮赖脸追问一番,或许还能保他一命。
  但让我不解的是,锤王为什么会念在父子情深的份上上放了丑汉呢,他一个吃人脑的杀人狂魔,怎么又对感情这么在乎了?
  这次没等刘千手说话,杜兴倒解释起来,他可是跟锤王一同蹲过监狱的人,对这个一号大油很了解。
  “锤王是个怪人,那次逃狱就一个目的,为了给病故的老父亲奔丧,据说他还在一个农家偷了七个南瓜,用木板拽着,硬生生的活着走了出戈壁滩。”
  别看杜兴这解释不是很详细,但我想了想就全明白了,以前我对锤王的印象是恐怖,但现在,尤是其听完这句话后,我又加了一条,他亦正亦邪,真是个极其难对付的妖人。
  第二十二章 警局内鬼
  刘千手又把那资料夹翻开给我们看,这里夹着几张图片,我和杜兴凑过去瞧了瞧。
  刚看一眼,我心里就有点堵,杜兴更是闷哼一声。
  照片中是阴公子的尸体,只是把头部那里特写与特殊处理了。
  之前我在现场看到过,伤口处血肉模糊一片,这次处理后,伤口变得特别清晰,而且那凹进去的地方还被染了颜色以便对比。
  刘千手指着伤口跟我们说,“这里被法医专家分析过,看似撞出来的,其实是被小铜锤这类的东西砸伤造成的,而且这种铜锤的顶部还是特制的。”
  杜兴捏着拳头不说话,我是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锤王多厉害,我早就领教过了,他还在逍遥法外,要为阴公子沉冤报仇,不好办。
  其实我还有很多疑问的地方想跟刘千手聊聊,比如江凛城兄弟与十字架有什么联系,杜兴那晚扮行尸时说的那个方子,以及我俩后脖颈的结痂等等。
  可我话没来得及问,走廊就想起一阵脚步声,有个警员急三火四的往刘千手办公室里冲。
  我发现了,这世上二货真不少,刘千手这个大活人坐在我们办公室,他竟看也不看。
  我急忙喊了一句,还打手势说刘头儿在我们这。
  那警员又跑回来,指着楼下说,“审讯室出点问题,刘探长你最好过去看看。”
  我们都对这次审问很重视,刘千手手上还剩半根烟呢,也不抽了,丢在烟灰缸转身就走,可他还想着我和杜兴,来了一句,“你俩不用急,吃完再说。”
  我一看这状况,知道我这疑问今天是甭想问出结果了。
  我和杜兴又急着吃了几口,算把这夜宵草草了事,一同往审讯室那赶。
  我俩跟刘千手是前后脚赶来的,相差不到几分钟,但趁着这时间,刘千手就把问题处理完了,他站在走廊里,抱着胸待着。
  我发现个事儿,他袖子上有血,我估摸着刚才审讯室里是用刑了,刘千手过去劝劝啥的,真不知道是那哥四个中谁这么点背,挨了打。
  我和杜兴本来想陪陪刘千手,但被他强行劝回去了,他跟我们说,“多睡会保持体力,随时可能行动。”
  我懂他意思,我们这叫随机待命,只要有人松口,那就得即刻出发抓其他嫌疑人去。
  我为了接下来的行动方便,跟杜兴提前去了枪库,把枪领出来,甚至为了让刘千手找我俩方便,我俩就在办公室趴桌子睡起来。
  大约在破晓时分,我正睡得迷迷糊糊时,刘千手大嗓门在走廊里喊开了,“有线索,全体出发。”
  我几乎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还站起来就走。我觉得我这都够迅速的了,但杜兴比我快,他早就窜到门口去了。
  我们在楼梯口处与刘千手汇合,一同往下赶,这次走的很急,全都两个格两个格往下迈。
  这期间我问了一句啥线索。
  刘千手说,“知道内鬼是谁了。”
  我一时间心里有点小激动也有点好奇,又问了句,“谁?”
  之前我在心里猜过几个人,但刘千手的回答出乎我意料,甚至我失神下差点一个踉跄滚下去。
  他告诉我,内鬼竟然是王根生。
  我冷不丁都不信,甚至都有种问第二遍的感觉,可理智上告诉我,我没听错。
  王根生,那个一直被我当做哥们的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还能潜伏的这么深。
  真看不出来,他有这么好的身手,能把余兆轩杀掉,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到我家。我想想就后怕。
  不过这么一来,有一件事倒是能说过去了,他以前是二探组的,那一晚去普陀山鬼庙,他却装出一副怂样来,其实不就是演戏么?当时的他早就知道谁是凶手了,而且那时候他一定跟江氏兄弟的关系都不错,这才刻意回避一下。
  刘千手想的周全,下楼时还趁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让综合大队留守人员赶紧联系相关部分,密切监视车站与高速路口,还把王根生的信用卡和银行账户全部冻结。
  我们都知道王根生的家在哪,一共两辆警车,往他家飞奔。不过我们也明白,王根生不可能是傻子,这时候不会笨的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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