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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法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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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惊醒的原因很奇怪,就是心头慌,莫名的慌乱,也有种没理由的恐怖。
  我有过梦魇的经历,在破十字架凶杀案时,被它折磨过,可这次绝不是梦魇,身子也没什么束缚感,几乎一难受就一下睁开了眼睛。
  我这时正侧着身子,面冲刘千手那边,我睁开眼睛时身子没动。
  但这是这么偶然的,我发现一个怪现象,刘千手望着屋顶,虽然躺的板板正正的,却没睡,凝神望着上面。
  我心说这咋回事?我虽然跟刘头儿接触很久了,但跟他睡在一起的时候很少,他今晚来这么一下子,蛮吓人的。
  我不信刘头儿精神有问题,晚上发病什么的,他一定没事,而心里有事。
  我一直对他的神秘感兴趣,这次我耍滑一把,急忙眯上了眼睛,留了一个很小的缝隙,一边假意继续装作睡觉,一边观察着他。
  我没法子掐时间算,但估摸过了一刻钟吧,他有其他动作了。
  他扭头看了看我和杜兴,发现我俩都睡的死死的后,起身坐了起来。
  我看不懂他在干什么,反正他不断的打着怪手势,有一种祈祷的感觉。
  说实话我有点害怕,但也相信刘头儿,他怪归怪,绝不会害我俩。
  等做完这举动后,他又躺在床上,扭身背冲着我。
  我看不到他的脸,也就不知道他是睡了还是接着想事,反正我挺不争气的,还想观察他,却眼一闭呼呼睡上了。
  宾馆一般都提供早餐,给每一个入住客人开早餐票。我们昨晚来的晚,早餐票发没了,前台服务员告诉我们,等睡醒了过去取。
  我们仨中,我起来的最早,主要是被尿憋醒的,我一合计既然起来了,那就下楼一趟把早餐票领了吧。
  这不是啥大事,我也没惊动他俩。
  我下楼取票一切顺利,等回来时却发现一个古怪。
  我们的房门上粘了一支笔。
  这笔跟毛笔外形差不多,但看着要更原始一些,笔杆子是竹签子做的,笔头的毛看着也不一般,很粗糙很硬,倒像是大型野兽身上的毛发。
  我回想着,不过刚才真没太留意,忘了出门时这笔在不在上面,我还特意望了望其他房门,上面可没粘着什么笔。
  我凑过去把这笔拽了下来,它就是被一截双面胶粘上去的。
  我握着笔回到屋子,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一边吸着一边把玩起来。
  我发现这笔杆上还印着纹路,看似杂乱无章,但又给人一种有规律的感觉,尤其笔杆上方还刻了一个字。
  这字刻得是比较深,但有些模糊,我看了半天,总觉得这是个孔字。
  刘千手和杜兴都是老烟鬼,他俩被烟味一熏,全醒了。尤其杜兴,还嗅着鼻子坐起来,盯着我说,“给我也来一根。”
  我把烟丢过去,他吸了两口发现我握着的笔。
  这爷们来了兴趣,凑过来问我,“李峰,你又碰到那笔贩子了?被他忽悠买了一支笔?”
  我摇摇头,把这笔的来由跟杜兴念叨一遍。
  刘千手在旁边听着,等我说完,他也把笔抢过来观察。
  他是上上下下的观察一遍,给人感觉,他也是头次见这笔,不过我觉得他一定知道这笔有什么含义,因为他手上有个小动作,特意对那么孔字摸了摸。
  我追问他看出什么了,刘千手摇摇头,说难道是燕山镇的习俗?有人特意给咱们赠笔?
  他这话就是一种敷衍,我看他不想说,就没深问。
  吃了早饭,我们又去警局跟罗一帆汇合,他开着一辆警车,带我们先去一位富太太家。
  这个富太太家给我第一感觉就俩字,豪阔。
  是个别墅,连游泳池都带,占地几亩的样子,还有佣人给我们开门。
  我发现这别墅里还停着一辆警车,我琢磨着,昨天有警察在别墅过夜,应该是专门保护富太太的。
  我们来到别墅一楼大厅,那里有一个沙发,上面坐着一个女子。她看我们来还站起来表示下迎接。
  不得不说,我被这女子的外貌弄愣住了,我记得昨天看资料时,上面说这富太太叫陈小魁,是个三十五岁的女子,可她的相貌哪像三十五,说十七八也不过分。
  尤其那容貌,中国古代不是有四大美女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我觉得陈小魁就是生晚了,不然保准历史改写,变成古代五大美女。
  陈小魁挺大方,指着沙发让我们快坐,还让佣人去倒杯水。
  我趁空四下看看,发现还有两个女警坐在远处,也在观望着我们,她们就该是负责保护陈小魁的人。
  罗一帆先闲聊几句,把气氛弄出来,又一转话题说起正事。
  这也是我们来时就定好的计划,陈小魁是四个富太太中玩笔仙写出死字的那个,我们想看看那个字。
  陈小魁本来有些犹豫,但看我们坚持,她只好起身上楼,那那张纸拿了下来。
  这就是一个很普通的A4纸,但上面的死写的好大,而且笔画有些扭捏,就好像再告诉我们,写这字根本不是持笔人的意愿,而是附身神灵的杰作。
  我记得小莺跟我说过,一个简简单单的字上也会出现很多线索,包括笔画、笔锋、笔压这类的依据,可问题是这些技术我根本不懂,面对这次死字,我是一筹莫展。
  我看杜兴和罗一帆跟我差不多,尤其罗一帆,看了几眼就故意把目光转移,好像这个字有多忌讳似的。
  刘千手倒很有兴趣,盯着这个字沉默不语。
  这期间陈小魁还跟我们说了一些死者的事,那个被狗咬死的富太太,她丈夫受到的打击很大,甚至还特意从外地赶回来,经常坐在院子里独自发呆。
  她希望我们警方能尽快抓住凶手,还给她们这些人一个清白。
  我听得心里只苦笑,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这案子一点头绪都没有,可听完这话,杜兴的反应很大。
  第三章 黑鸟
  杜兴的脸沉得就好像能滴出水一般,他还故意把头扭过去。
  我发现这爷们眼圈有点红,我明白他之所以有这种反应一定是受刚才那句话的影响。
  他也是丧妻丧子,跟那富商的遭遇差不多,富商怀念亡妻的举动勾起了他的共鸣。
  我不想看到杜兴这样,急忙岔开话题,问题别的事来。
  我问了陈小魁那天玩笔仙的经过,可按她所说,没什么异常,当时她写出死字时,其他富太太还都玩笑似的打闹呢。
  最后刘千手把那张纸收起来,招呼我们离开,本来是我们四个往外面走,但刘千手又让罗一帆留下了。
  他的意思,陈小魁这缺人手,那两个女警不顶用,罗一帆留下让人放心。
  我挺不理解这话的,心说这次案件是有些离奇,但貌似没什么危险性,罗一帆一个老大爷们待在这儿,也不太方便嘛?
  可刘千手一点妥协的余地都没有,这么一来,换成我们仨离开了,按原计划,我们仨开着警察去另一个幸存富太太的家里看看。
  我们在出大门时,遇到了一个小插曲,有一阵短暂而清脆的笛声从远处传了过来。
  这里是郊区,周围全是荒草与小树,我真没留意笛声具体从哪个方向传来的。我和杜兴听了都没什么,但刘千手反应很大。
  他哼了一声捂住耳朵,显得特别烦躁。
  我纳闷,不知道刘头儿怎么有这种反应。我还和杜兴凑过去问他咋了?
  刘千手摇摇头,说没什么,可我总觉得他这句话口是心非。
  我们也都是刑警,虽然调到外地,但对警车上的设备还是很熟悉的。杜兴当司机,我们开打无线电问了地址,就往那富太太家里赶。
  我看了地图,她俩家离得不太远,二十分钟后,我们就到了。
  这别墅的建筑风格跟陈小魁家的差不多,我合计这两个富太太的关系不一般,家里当初盖别墅时,找的该是一伙人。
  可我们仨最终没能进去,这富太太家的大门紧闭,我们叫了半天门竟叫出来一个道姑,三言两语兼训斥的把我们给打发了。
  按道姑的话说,富太太不需要警察的帮忙,这也只是一次邪仙儿附体事件,有她在,作法驱魔就好了。
  我们算挨了冷板凳,更不知道道姑这番话是不是那富太太教的。
  我和杜兴都望着刘千手,征求他的意见,接下来要怎么办。
  杜兴的想法,主人不开门就不开门,这门也没多高,他爬过去把门打开就是了。
  刘千手摇头把他想法给否了,还招呼我俩回到警车里,但我们并没离开,就这么坐在车里耐心等待起来。
  其实要换我自己的话,谁有那闲工夫等着?早开车走了,可刘千手下了死命令,我们一刻不能离开,就算问不上话,也要保护她几天。
  这种等待很熬人的,我们刚开始借着聊天打发时间,最后杜兴无聊的睡了,我又拿出手机翻开瞎玩。
  当然了,我也把qq开了,想知道qq神秘人有什么提示没有。
  我们现在离开乌州市了,我怀疑qq神秘人也跟着我们过来了,只是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他会不会因此失了神机妙算的本事呢?
  我看他没主动找我,就试着给他留言。
  当我消息过去没多久,他传来一个图片。这让我心里有些激动与小紧张。
  说实话,我到现在一直毫无头绪,我也不相信是真有鬼神作怪,凶手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这让我很好奇。
  这张图片也算是能给我指点迷津的一个线索了。
  我知道qq神秘人发来的提示都很难猜,甚至细掰扯起来,到现在我就没一次猜对过,但这次我在车里有大把时间,我都做好准备了,好好研究研究这图片。
  可当图片接收完毕时,我望着它愣住了。
  我突然有种跪下要膜拜qq神秘人的冲动,心说他为啥每次的提示都这么奇葩呢。
  这张图片上画着一个人,拿出一副倒立的模样,仅此而已,也再无其他特别之处。
  我是想细细琢磨一下,但问题是,这倒立的小人能有什么可琢磨的?难道说他这倒立有什么讲究不成?
  我特意上网搜了搜,输入的关键字就是倒立,可找了老半天,费了不少流量,也没查出个所以然。
  我们这样熬到了傍晚,那别墅大门终于开了,一辆宝马从里面开了出来。
  光看这车就知道,那富太太要出门。
  刘千手让杜兴把警车打着火,我们当起跟踪者,远远的追随起来。
  宝马车一定开到了市中心,富太太带着道姑下了车,在刚下车时,她还扭头冲我们这边看了看。
  我知道我们被她发现了,其实我们这警车太显眼,被她看到也正常。
  她没跟我们说话,又带着道姑逛起街来。
  我们总不能继续开警车慢慢跟着她,这样太招摇了,也只好都下了车,只是我一边跟着一边心里叫屈。
  我心说我们仨可是正规警察,尤其还是特调的,怎么现在沦落成保镖了呢?
  那富太太没少逛,我发现这也是女人的一个特长,逛起街来那精神头永远都用不完。
  她足足逛了四个多钟头,还没有停歇的意思,买了不少衣服,大包小包的让道姑拎着。
  都说有钱能让鬼推磨,我不知道这道姑到底收了多少钱,她一个出家人竟然能这么跑腿卖命。
  这一次那富太太又进了一个服装店,许久没出来,不知道又再试什么衣服呢,我们仨无奈,只好在街头等着。
  这时出现一个小怪异。
  要在平时路上人多,或许我还发现不了这怪异,但现在都快十点了,路上没什么人,很多商店也都打烊了,就把它给显了出来。
  一个黑不溜秋的鸟在空中盘旋着。
  这里是市区,又不是荒郊,我心说这鸟难不成是谁家养的不成?没看严跑出来瞎溜达了?
  我盯着看,杜兴跟我一样。
  我顺嘴问了杜兴一句,“能不能看出这鸟什么品种?”
  只要是它离地面太高了,加上天黑,杜兴也拿不准注意,猜测的说,“看样是个乌鸦吧。”
  我心里更好奇了,要说是个鸽子或鹦鹉啥的,我也能想明白,宠物嘛,但是个乌鸦,我还真不知道谁兴趣这么大,喜欢养这种鸟呢,而且都说乌鸦不吉利。
  那黑鸟又飞了几圈累了,一收翅膀俯冲下来,落在一个广告牌上。
  我们对这黑鸟好奇归好奇,但也没上来倔脾气跟它较真,非要跑过去看看它啥品种啥的。
  这样又过了一小会,那富太太从店里出来了。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巧合,她带着道姑正好向那广告牌走去。
  我们仨见状急忙跟随着。
  那富太太有点累了,走的很慢,跟道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其实那道姑也累了,但为了迎合“主子”,只好挤着笑陪聊。
  就在她俩快到广告牌底下时,那黑鸟哇哇叫上了。
  这叫声出卖了它,真就是个乌鸦,而且还绝对是乌鸦中的极品,因为它叫声太大太难听了,我都直想捂耳朵。
  那富太太被乌鸦吓了一跳,道姑急了,吆喝几声,想把它赶跑了。
  她之前还吹自己是个驱魔的高手呢,可对付一个鸟却显得有些技穷。
  不管怎么看,她都是个女子,对抓鸟赶鸟这事并不在行,她先凑到那广告牌底下大声吆喝起来。
  可乌鸦根本不走,还冲着道姑叫的更加厉害。
  我琢磨这乌鸦就不是个人,不然保准叫出来的都是脏话。
  道姑看这招不好使,又找石子撇起来。那乌鸦挨了几个石子,熬不住了,一展翅飞到更远的地方。
  道姑盯着乌鸦没急着追赶,这一拖延,富太太也走到广告牌的附近。
  本来这都不是什么大事,我们也当一个好玩事瞎看,杜兴还讽刺的对着道姑嘿嘿笑了笑。
  可我们很快就没那闲心了,突然间,那乌鸦使劲扇起翅膀来,还伸长脖子,扬天直叫唤。
  “哇……哇……”
  这绝不是一只鸟该有的正常举动,它这么做就好像在召唤什么东西出现一样。
  更邪门的是,这时还刮来一股大风,吹得我浑身直哆嗦,也更显得那乌鸦的诡异。
  我和杜兴都不明白怎么回事,那富太太和道姑也被这突来奇变弄愣住了。
  自打到了市区,刘千手就没怎么说话,现在他开口了,招呼我们快救人,还当先向富太太那边冲了过去。
  我纳闷刘头儿这话的意思,心说现在没人受伤啊,又哪来的救人的说法?
  可我这话刚打心里念叨完,轰隆一声响,那广告牌就砸了下来。
  这可是个商店的广告牌,分量不轻,还都是铁架子镶的框,它当不当正不正的落在富太太和道姑的脑袋上。
  在广告牌即将砸到人时,我整个心都跟着揪起来,心说完了,这要砸中了,她俩必死无疑。
  但这富太太命大,那道姑比富太太要高出整整一个脑袋,广告牌下坠的力道全被她顶上了。
  咣的一声响,道姑当即被砸的一脸全是血,整个人也被压在广告牌底下。
  那富太太倒是借着中间的空隙,使劲挤啊挤的钻了出来。
  只是她也伤的不轻,人站着都晃晃悠悠的,对我们直摆手。
  看来这次她也不信什么驱魔的道姑了,还得靠我们哥仨帮忙才行。
  第四章 鸦鸣
  面对这次意外突变,我们仨并没慌乱阵脚,刘千手还当即下了任务。
  他让我和杜兴去救人,他自己去捕那个黑乌鸦。
  我发现刘千手挺有捕鸟经验,他把上衣脱了做成网兜装,半弓着身子向那乌鸦靠近。
  本来这就一只鸟而已,长得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它的出现,尤其刚才的鸣叫,让我隐隐觉得跟广告牌的砸落并非是种巧合。
  那富太太身子有些虚,勉强站着支撑,但她这样子也给我点心理安慰,毕竟不管怎么说,还活了一个嘛。
  我发现凡事不能往好了想,乌鸦发现刘千手向它靠去,它很敏感的往远处跳了跳,又拿出刚才那怪动作,扇翅膀对着上空乱叫。
  在它这么一叫唤下,那股风也跟着瞎起哄,呼呼的刮的更大了。
  这燕山镇是风景美,但也有个缺点,街上土多,被风这么一吹,那些沙土什么的都被卷了起来,打在脸上让我都快睁不开眼睛了。
  这时候异变再起,我们是在门市旁边,门市上面可都是住宅,这些住宅的凉台上都习惯性的摆着一堆花盆。
  按说这玩意儿被风挂不下来才对,可今晚邪门,好几个花盆全落了下来,尤其有个大的,盆口都有女人腰那么粗。
  有一个花盆正奔着我脑袋上砸来,我一看害怕了,我没觉得自己有本事能把它接下来。
  杜兴眼疾手快还拽了我一把,我这么一闪,哄的一声,花盆砸在地上。
  我心里挺庆幸,暗叫一声好险,可又传来砰的一声,把我这心里的庆幸全弄没了。
  有个花盆冲富太太砸去,她迷迷糊糊竟没躲,整个花盆在她脑顶上炸开花,瓷片碎土落了一地。
  也别说那富太太能站住的话了,她整个人翻着白眼往后仰,倒在地上后,腿还一抖一抖的。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了,有点着急也有点无奈,我奔着她冲过去,想急救。
  但形势很不乐观,富太太穿着牛仔裤,裤裆都湿了,这是典型的尿失禁,死前才有的症状。
  我也没顾忌男女有别,用手压在富太太胸口上有节奏的摁起来,想给她加强心跳,甚至还给她做了几下人工呼吸。
  可我这一切努力都是白费,她呼吸几乎停止,心跳也越来越弱。
  我这一个从警校毕业的,很多急救的东西都不懂,就扭头找杜兴,想让他帮忙。
  杜兴眼光很毒,光看几眼就知道那富太太的伤势有多重,他摇头说他会的那点东西帮不上忙了,唯一能试试的,就是死马当活马医,赶紧送医院去。
  我一看杜兴都这么说了,那就赶紧走呗,可杜兴一指广告牌,招呼我和刘千手说,“要救人就一起救,人命可没有贵贱之分,那道姑和富太太要一起送往医院。”
  我舍弃富太太,刘千手也不捉那乌鸦了,我们仨合力,把广告牌抬起来。
  我发现这广告牌真沉,我们是勉强才把它举起,刘千手和杜兴还一转姿势,用肩膀扛起广告牌的一角。
  杜兴跟我喊,他和刘千手死扛,让我趁空把道姑从底下拽出来。
  我说声好,还壮着胆子往里面探了探身子,那道姑整个人一动不动的,估计凶多吉少了。
  我摸到她一只胳膊,使劲拽起来,我发现有时赶巧了,做啥事都容易出岔子。
  我拽她时,她腿被一个小钩子给钩住了。
  这情况让我很纠结,刘千手和杜兴撑不了多久,腿都有些发抖了,我要去好好捋顺那钩子,不知道得费多长时间。
  我心说来不及了,大局为主。
  我心里一横,就当没看到那钩子,双手加力,硬是把道姑拖了出来,让钩子上留了好大一块大腿肉。
  我和杜兴一人扛着一个伤者,就势往警车那跑,刘千手有些犹豫的跟着我们。
  突然间那乌鸦又怪叫起来,还嗖的一下往楼上飞去。
  刘千手被乌鸦一干扰,忍不住了,对我俩摆手说,“你们负责送伤者,我去找那乌鸦,那鸟有说道!”
  我一合计,送人这事,我和杜兴能行,就点个头跟刘头儿分开行事。
  杜兴开车快,还亮了警灯警笛。
  我们打定主意直奔医院。可问题是,我们对附近不熟悉,不得不找个人问问医院怎么走。
  这路人挺客气,还告诉我们一个捷径,本来这是好事,但我们走了小路,竟遇到堵车了。
  前面的车把我们去路堵上了,后来的车又把我们退路封的严严实实,哪怕杜兴拼命摁喇嘛,也无力摆脱现在的窘境。
  这把我愁坏了,我还特意看了看后车座上那俩伤者,真是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没有了。
  杜兴又招呼我下车,说我俩抗也要把伤者抗到医院去。
  不怪我耍滑,那道姑有点胖,我一合计我们少说得抗人跑挺远,我怕抗个胖子我坚持不下来。
  我就把目标盯在富太太身上。
  我俩一人负责一个,但我跟杜兴体力没法比,他跑的快。我本来还跟周围人求助的喊几嗓子。
  可他奶奶的,这帮玩意儿没一个过来搭把手的,甚至还有躲避我的意思。
  我心说自己就尽最大努力吧,这富太太命大不大,生死由天了。
  我累的呼哧呼哧跑着,突然地,有个黑影从我后面飞了过来,还一下落在一个门市房上面。
  又是那只乌鸦,我看到它时心里就咯噔一下,很明显刘头儿没捉住它,但它怎么这么怪,特意飞过来盯着我呢?
  乌鸦对我不住晃脑袋,还扇翅膀怪叫着,我发现乌鸦要是耍起怪来,真让人心里烦躁。而且我还怕这时候再出现一股风,那花盆或者广告牌啥的又噼里啪啦往下落。
  我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乌鸦上,也算用心提防着它。
  那乌鸦大有跟我死磕的意思,就跟我对视着搞怪。
  突然间,路对面有个人喊了一嗓子,他穿着一件大风衣,把帽子压住极低,我看不清他长相,反正他喊完后又拿起一个弹弓子,对着乌鸦射了一个弹子儿。
  这弹子儿挺有准备,那乌鸦要是没躲脑袋,保准被打爆头,但它也没落好。弹子儿蹭着它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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