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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法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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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弹子儿挺有准备,那乌鸦要是没躲脑袋,保准被打爆头,但它也没落好。弹子儿蹭着它飞过,刮下一小撮黑毛来。
  乌鸦害怕,飞走了。而那风衣人也一闪身,躲进一个胡同里。
  我心里有些嘀咕,不知道那风衣人是谁,心说难不成是罗一帆?但这想法太不可能了,罗一帆弄这么神秘干什么?
  我强迫自己不要想这些琐事,又继续赶路。
  我发现我前面的路况也有复杂,又是路灯又是垃圾桶的,全赶到一起了。要是没那黑衣人把乌鸦赶走,我被那怪鸟一分神,弄不好都得撞在这些设备上。
  杜兴比我早赶到一刻,他还借了一个担架带着医护人员跑回来接我。
  我总算能松了一口气,也把不知道算是伤者还是死者的富太太交了出去。
  她俩都被送往了抢救室,我本以为抢救时间会很长,但我和杜兴刚抽完一根烟没多久,医生就出来了。
  看他无奈的对我们一摇头,我就知道,这俩姐们搭伴去阎王那报道了。
  这次富太太死亡事件,我可都在场,清楚的看到了整个事情经过,在录口供时,我没隐瞒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过当我说到那乌鸦的怪举动时,录口供的警察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换做是我,乍一听那乌鸦反应这么怪,肯定也不信,不过我也真没说瞎话,事实如此嘛。
  这么一折腾,忙活到后半夜去了,罗一帆也从陈小魁家赶了回来。
  我和杜兴为了救人,弄得浑身都是血,好在我们带了一套备用衣服,我俩把自己身子整理一下,又跟罗一帆聚在会议室讨论。
  现在四个富太太死了三个,还差一个陈小魁,我们无论无何都要保证她的安全。
  这期间我们也讨论了凶手的问题,按目前掌握的线索看,那支乌鸦的嫌疑蛮大,至少它那怪声都算是一种索命的提示了。
  可我们也没那么迷信,总不可能把这只鸟告上法庭吧?
  刘千手的意思,我们继续分工,罗一帆带着警察继续保护陈小魁,而且要加大人手,绝不能让最后一个幸存者发生任何意外,另外我们仨对今晚发生的事着手调查,试着从里面挖出新的线索来。
  罗一帆痛快的答应了,可我却挺头疼,我有点无头苍蝇的感觉,不知道怎么下手调查为好。我们仨先回了宾馆,但都没急着睡,各自在床上坐着想事。
  我发现刘千手在想东西时还把那支笔拿了出来,就是今早贴在我们房门口的那个。
  他一直盯着那孔字看,我好奇,忍不住问了一嘴,“头儿,这笔跟这案子能有什么联系么?”
  刘千手没正面回答我,他还有了一个计较,把房间里的桌子从墙角拽了出来,招呼我们都坐在桌子前。
  我挺纳闷,看这架势感觉我们要开会似的,我心说我们仨就算要开会,在床上聊就行了,何必弄这么正式呢?
  刘千手接下来一句话让我释然,也让我心里有些小嘀咕。
  他把那支笔放在桌上,找了一张白纸放在旁边,说,“既然富太太死亡案跟笔仙有关,咱们还被困在死胡同里没有头绪,不如咱们也玩玩笔仙,看能不能打破僵局吧。”
  第五章 扶乩
  我面上说自己不信鬼神,但一听到玩笔仙,心里也有点惧怕,心说真要有那仙儿,给它招来,那岂不是自讨苦吃么?
  我偷偷看了杜兴一眼,现在就我们仨在场,我想知道杜兴啥看法,他要是也不同意玩笔仙儿,那二对一,刘千手的计划就被压下去了。
  可我发现杜兴既不支持也不反对,还一耸肩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了句来吧。
  我算败给这个不惧神鬼的爷们了。这还不算什么,刘千手还把笔递给我,那意思让我和杜兴玩。
  我这辈子就没玩过笔仙,但知道里面的过程,我先跟杜兴面对面的坐好,我俩还手背交错,把笔夹起来。
  等做完这动作,我傻眼了,接下来怎么办,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记得那些玩笔仙的,还得念什么口诀,有的还有烧纸的说法。
  我求助的望了眼刘千手,我发现刘头儿竟什么都会。
  他坐在我俩旁边,强调说,“现在开始,我念一句你们就念一句,前提要记住,一定诚心诚意,怀着对笔仙尊敬的心情。”
  我点头说好,心里也开始让自己强迫接受一个事实,这世上真的有的笔仙的存在。
  刘千手念叨,“笔仙笔仙,我是你的今生,你是我的前世,若要与我续,请在纸上画圈。”
  我听这话突然想笑,但克制住了,严肃的念了起来,随后刘千手又念了几句咒语,这咒语很拗口,也极不通顺,要不是他说的慢,还每次都说一点点,我真有些记不住。
  在咒语念完后,剩下的就是等待了,我和杜兴都盯着笔,我还品着自己的变化。
  现在我的身子特别敏感,我怀疑这时有个蚊子落上去,都能察觉到。
  突然间,杜兴那有反应了,他手哆嗦几下。
  我心里一紧,心说好嘛,仙儿来了!
  我稍微抬头看着杜兴,他表情也变了,不能说变得不像他,反正看着有些憋屈,好像要说什么话却说不出来似的。
  我心说既然他说不出来那就写吧,我一会也配合着,只要他手往下落,我顺着就是了。
  这样持续了十多秒钟,杜兴的手还会时不时抖几下,我挺纳闷,搞不懂杜兴体内的仙儿咋不写字呢?就光附体玩了?
  我又给杜兴使眼色,试图鼓励那仙儿,可突然间杜兴哇哈哈笑起来。
  也别说玩什么笔仙了,他把握笔的手都缩了回去,趴在桌子上使劲笑着,还时而拍一下桌子助助兴。
  趁空他说,“老刘老刘,噗,你看看李峰,样子是不是很呆,尤其刚才,我假装来仙儿了,瞧把他紧张的。”
  我算明白了,合着杜大油是在嘲笑我,我心说难道我刚才真有那么呆?再说了,嘲笑人也犯不上这么大声吧!
  等杜兴这笑劲过了,刘千手跟他换了个位置,很明显凭杜兴现在的心态,根本招不来笔仙。
  我发现我就一坐陪的,这么一会功夫,换俩客人了。
  刘千手又跟我再强调一下我们玩笔仙儿的重要性,这不是瞎玩,而是在找线索。
  我点头示意我行,我俩又握着笔开始了。
  我和刘千手先把那套话说了一遍,古怪的是,在念完后,刘千手又自己嘀嘀咕咕说了一堆新咒语。
  我听不清他说啥,但能感觉出来,这话貌似不是汉语。
  也说这奇怪劲,在刘千手上场后,整个屋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就连杜兴这么个爱胡闹的人也变得正式起来。
  这都要归结于刘千手的表情,他特别的虔诚,让我们都收起了大意之心。
  不到半分钟的样子,刘千手的手抖了抖。他也有反应了。
  我抬头看了看,发现他眼中突然露出一丝凶气,虽然是一瞬间的事,但让我特别害怕。
  之前刘头儿就有过这个表现,在警局不经意的露出凶气来,只是这次的凶气更吓人,眼中根本没有人类的表情,散发出来的,更多是野兽的目光。
  我心里有点紧张了,心说难不成是招来邪仙儿了?
  不仅如何,刘千手手也有了反应,他手故意下压,想带着我写字。
  我急忙配合着。
  笔尖渐渐的靠近白纸,在短暂停留一会后,刘千手嘴里乱七八糟的念叨着,手上还有了动作。
  他写的很艰难,就好像不是他本人意愿一样。
  他先写了一个横,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到,反正一下联想起来,死字的笔画也是从一横开始的。
  我心说没这么点背吧?笔仙提示我们的也是一个死字?
  可我真怕什么就来什么,刘千手一点点的把这个死字写了出来,在他收笔的一刹那,我手心里全是汗,也不知道是我流的还是他流的。
  刘千手又念叨几句,渐渐的我品出来他的手不抖了,不过整个人也虚弱好多,最后还一下子靠在椅子上。
  反正刘头儿也没生命危险,我也没顾得上他,我就盯着那死字愣起来。
  杜兴也沉默不语。
  等刘千手完全回神后,他还望着死字惊讶一声,就好像在告诉我们说,这死字不是他写出来的一样。
  我最先开口打破沉默,倒不是我怕死,只是觉得还是防着点好。
  我跟他俩说,“咱们用不用去买安全帽带着?万一有啥花盆从天上落下来,咱们还能有个安全保障。”
  杜兴笑着摇了摇头,那意思我太能说笑了,可我也看出来了,他这笑里也同样带着一丝犹豫。
  刘千手是真不怕啥,他不仅没悲观,还跟我们说,“既然笔仙有提示了,咱们不如出去走一走,看能遇到什么古怪不?”
  我心说开啥玩笑,本来富太太死亡的事都折腾一晚上了,我们身子都累了,还要连轴转去找古怪?
  我是真不想去了,但刘千手点着那个死字跟我们强调,有时破案跟做事是一样的,赶上一步了,就步步能赶上,不要嫌累,出去一趟很可能会有重要发现。
  我看他态度这么坚决,尤其他还是我的头儿,只好无奈的顺从。
  今天夜里天气也不怎么好,起了一层雾,尤其是后半夜,街头一个人都没有。我们仨也没傻到在这破天儿走路。
  刘千手先去警局提了一辆警车,回来接我俩。
  以前都是杜兴开车,这次刘千手却非要当司机,我对此没异议,反正我累了,不让我开车,他俩随便谁开不都行么?
  刚开始我们就是瞎转悠,但突然间,空中出现一个黑影,这引起我们的注意。
  它在盘旋着,受雾气影响,我们看不清这玩意儿是啥。刘千手故意开着慢车,不惊动的靠了过去。
  离近一些后,我认出来了,这是那只黑乌鸦。
  我们一直想逮它却没逮到,没想到这么巧在这儿遇到了。
  可话说回来,我们刚玩完笔仙,被死字提示后,它的突然出现,难不成有什么特殊意思么?
  不仅是我,刘千手和杜兴也显得有些紧张。那乌鸦本来没什么变化,等我们离近后,它却突然展翅往远处飞了一段距离。
  我合计着,难不成它是在引我们去什么地方?可这是只乌鸦啊,它怎么这么有灵性呢?
  刘千手的意思是不放过这机会,一踩油门跟了过去。
  我不知道一会儿能不能遇到危险,心里也没个计划,但突然间灵光一闪,我想到了qq神秘人。
  我急忙打开手机,想知道他有什么提示没有。
  在qq刚登上的一刹那,他那边就已经离线发给我一张图片。
  我点了接受,心里也扑通扑通跳起来,我不信那乌鸦也不信那笔仙的提示,但qq神秘人有提示,这很说明问题。
  等图片接受成功时,我望着它愣住了。
  这又是一个神提示,图片里没什么花哨,只写了一个孔字,就跟笔上刻的那个一模一样。
  我不懂这字到底有什么含义,更不清楚它跟这一系列的死亡案能有什么联系。
  这期间乌鸦加速了,它也不等我们,展翅往远处飞。
  也亏得我们有警车,才不被它拉开距离。
  我们对燕山镇不熟悉,为了防止迷路,杜兴还特意留意我们走过的路径。
  大约过了半个钟头,我们开到了郊区,那乌鸦也一闪身飞入到一片林子里。
  这里很荒凉,尤其雾气在这里更浓了,衬托着夜色中的树林,看起来竟有种闹鬼的感觉。
  我们车不能进林子,只能在这里下车。
  望着这片树林,我犹豫上了,我们可没带武器,要光去找乌鸦还好说,但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恶人或者野狼野狗的?
  杜兴不怕,他看刘千手也望着林子犹豫上了,索性开口说,“得咧,咱们不进去看看心里肯定惦记着,既然这样,那就往里走一段看看啥形势。”
  他带头,我俩一左一右,就这么进了树林。
  刚开始全正常,除了有偶尔刮过来的风声,带着树叶沙沙作响,但突然间,有一个笛声传了过来。
  这笛声跟在陈小魁家门口听得那个很像,只是这次我一听到笛声,整个人变得特别敏感,毕竟这是林子里,半夜出现笛声,那吹笛儿的肯定不是个正常人。
  怪事还在后面,没想到刘千手听到笛声,整个人又突然烦躁上了。
  第六章 引魂灯
  这次刘千手的反应比较大,抱着脑袋直哼哼,还骂出一句畜生的字眼。
  我心里挺不是滋味,一方面看刘头儿这德行,尤其那难受劲儿,我都替他心疼,另一方面,他骂的畜生一定指的是那吹笛人,我怀疑刘头儿认识他。
  我没工夫问什么,现在保护刘头儿要紧。
  我和杜兴一人架着他一个胳膊,拎起来往林子外面逃。
  那笛声很短暂,或者是看我们逃远了,他就停止吹笛。
  我和杜兴都稀里糊涂的,搞不明白咋回事,但出了林子后,刘千手症状缓和了不少。
  我建议道,“头儿,这里邪门,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刘千手向那林子里望了望,看的出来,他一脸的不甘,也稍微有点惧怕的感觉。
  他最终接受我的建议,我们还上了警车。
  刘千手这状态不适合开车了,他就坐在副驾驶上,杜兴当起了司机。我发现自打上车后,杜兴就有点怪,沉着脸一句话不说。
  我以为他是担心刘头儿,也没在意。
  别看我们今晚遭劫,但不幸中的万幸,没有人员伤亡,我合计我们这就回去了呗,可没想到杜兴把车开出一段后吱的一声停了下来。
  我搞不懂杜兴要干啥,问了一句。
  杜兴跟我俩说,“那乌鸦是个重要线索,它钻到林子里,笛声也出现了,这吹笛人一定有问题,甚至很可能是凶手,咱们今晚把他放了,以后逮他就难了,这么着,刘千手留下,李峰你跟我回去,咱们试试能不能把凶手逮住。”
  我心说开什么玩笑?刚才我们仨进去前都打怵呢,现在少了刘千手,他竟然还有胆带我回去?
  我呵呵一声摇摇头。但杜兴上来倔脾气了,先下了车,还死活把我拽了出来。
  我是真不想出去,这不是胆小不胆小的事,而是现在没准备就往虎穴里闯,太不明智。
  最后我跟杜兴谈了谈,我俩采取个折中的办法。
  杜兴用无线电呼叫警局,让他们找人来支援,我俩趁这期间再先稍微探探路。
  我发现我是被杜兴给骗了,他答应的挺好,所谓只探探路就行,可谁能想到,他进了林子就拦不住了,硬是把我带到了林中深处。
  而且他还拍拍裤带跟我强调,咱们并不是没带武器,裤带的威力也不能小瞧嘛。
  说实话,我没觉得裤带有啥用,除非逮住机会勒人,这期间笛声又响了一次,这让我既有些紧张又有些安慰,至少笛声在,说明那人还没走。
  我发现这林子本身就挺怪,随着渐渐深入,地表的泥土也有很大的变化。
  之前是硬邦邦的,现在踩上去给人种软乎乎的感觉,甚至蹲下身闻一闻,这土还挺臭。
  我估计是这林子平时没什么人来,那枯枝烂叶一点点积压腐烂,弄得这里出现这怪味儿。
  但这种土质也为灌木提供了丰富的养分,让它们撒欢长,全都快一人高了,我有时不翘着脚,都看不到前面的景色。
  杜兴在前面带路,其实哪有什么路,就是凭他直觉来乱走,试图发现吹笛人的蛛丝马迹。
  等我们深入大约有一里地的距离时,突然间看到一处比较怪异的灌木丛。
  这灌木丛明显被人做过手脚,被拢成四大块,每一块就跟扎小辫一样扎起来。尤其这一束束灌木堆中还鼓鼓囊囊的,好像藏着什么东西。
  杜兴摆手让我停下来,指着这几处灌木示意。
  我也合计着,这里面弄不好藏着线索,我为了保险起来,把裤带抽出来捏在手里。接下来我壮着胆子跟杜兴一人一个的挑个灌木堆检查起来。
  我握裤带的手防备着,另只手抓着一把把灌木往外拽,我是想用剥离的方式让里面全露出来。
  我也想过里面会什么样,能藏着什么秘密?难道是古怪的工具么?
  这不是瞎猜,昨晚富太太的离奇死亡看似意外,尤其还有那个乌鸦配合着,可自打林中笛声的出现给我提醒后,我觉得广告牌意外砸落,以及花盆的落下,这具有可能是人为的。
  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了,心说一会见到什么,自己都不害怕。可没想到我还是被吓住了。
  也说赶上那寸劲了,我又拽了一把灌木,竟让里面的东西一下全展现在我面前。
  这是个血糊糊的肉团子,有些地方还夹带着毛发,长了两个长耳朵,这长耳朵还被一个钩子串着,把它吊了起来。
  这还不算啥,很明显这是只被剥了皮的兔子,最让我反胃的是,它一定死了好多天,血肉上生满了肉蛆,那密密麻麻的,最大的都快赶上小手指头了,在肉上晃悠晃悠的,特别刺激人的眼球。
  我还好没想吐,但也不想再看到这玩意,我把那灌木都塞了回去,还急忙借着月光看着自己双手,总怕这灌木里也有肉蛆,别借机爬到我手上来。
  杜兴那边也遭遇了跟我类似的情况,他比我直接,恶心的咦了一声,又对着那肉团子唾了一口,之后才用灌木把它塞上。
  我问杜兴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变态才能干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举动呢?
  杜兴也没个准确答案。
  这时候,笛声又响了,似乎他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就用笛声来提醒一下,有催促我们赶路的意思。
  我退意更浓,又劝了杜兴一句,可杜兴就是不走,还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跟我说,“离咱们发出支援都过半个小时了,那些警察该来了,咱们一定别退,还往前走,争取把那吹笛人拖住。”
  我算认栽了,心说跟杜兴在一起,瞧着自己练胆吧。
  不过杜兴也说了,我们现在的目的就是拖住敌人,也就没特意走那么快,慢悠悠的往里深入。
  没多久怪异又来了,这次不是什么灌木堆了,而是出现了一条路。
  这冷不丁出现这么个路,让我心里极不习惯,尤其这路上还被人点了一排灯。
  这灯很古怪,灯座貌似是铁的,里面盛着油,带着灯芯,灯芯被点着,发出微弱的火光,在整个灯外还围着一个小罩子,怕起风把灯吹灭。
  每隔三五米,都摆着一种这样的灯,连成一条直线,延伸至百米外的地方。
  这三五十盏灯同时点着,虽然发出的光亮不大,却给我心里带来不小的压力,尤其我还身处在这种黑暗的林子里,这一对比,让我心脏不由得砰砰乱跳起来。
  自打接触这个吹笛人以来,我的第一评价他有点神秘,等遇到那兔尸后,我又加了一条,他比较恶心,现在被这像引魂灯一样的阵势一刺激,我最终给他的定位是邪乎!
  我突然有种感觉,这次遇到的案子,是自打我加入二探组以来,最难的一次。
  我和杜兴都保持着警惕,沿着这引路往里走。
  我打好主意了,一会真遇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俩搞不定的话,就赶紧招呼杜兴撒丫子逃。
  这一百多米走的跟受刑一样,尤其中间还遇到一个臭水泡子,水倒不怎么深,还没到脚脖呢,只是淤泥太多,我俩趟过去后,鞋都沉了一大块。
  在这百米尽头,路两旁出现四棵大树。
  这就是普通的杨树,只是树龄很大,树干都有人腰般粗细了,在离地三米多高的地方,还水平钉着一个木桩子,上面吊着一个白布。
  这白布被围成一个圈,里面也藏着什么东西,只是被遮掩着,看不到。
  在微风吹过的时候,那白布就抖着,很诡异,尤其放眼一看,四个白布全部起舞,就好像四个吊死鬼在空中跳舞一样。
  我被这一连串的古怪一弄,忍不住脑门冒汗了,我也不笨,猜得出来,那笛子把我们引过来,这白布里肯定没装什么好东西。
  杜兴竟还能沉得住气,我觉得他以后别叫枪狼了,叫豹子吧,胆子绝对跟豹有一拼。
  他让我在原地等着,他去找个树爬上去看看。
  我想拦他,但又想让他去看看,早点把白布里的东西弄明白,这么一犹豫,就没拦着让他过去了。
  杜兴身子灵活,上树不费劲,嗖嗖几下爬上去,只是当他扯着白布往里看了几眼后,竟吓得叫唤一声,又嗖嗖的滑了下来。
  我纳闷了,也有些害怕,不知道杜兴看到什么,细掰扯起来,能把杜兴吓坏换的东西不多。
  我问杜兴咋了,杜兴比划个球,跟我说那白布里面裹着的是马蜂窝。
  我当场愣了一下,按这个分析,那四个白布里岂不是藏着四个马蜂窝么?那吹笛人又是弄乌鸦兔子又是养马蜂,他到底干什么的?
  尤其我突然有了一个极其危险的意识,我问杜兴,“这马蜂会不会飞出来咬人啊?”
  杜兴很肯定的说不会,只要我们不主动惹它或偷蜂蜜,它们就不会轻易攻击我们。
  我信了杜兴的话,也把害怕劲压了下去。我问他接下来怎么办,还要往里走去拖住敌人么?
  杜兴也有些犹豫了,但没等他回答呢,异变来了。
  一阵啊、啊的声音传了出来,这声音很尖,就好像一个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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