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黑色法则-第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刘千手的女儿叫七七,这我有印象,而且我还见过,但杜大油的女儿叫啥,我就不知道了,往深了说,我挺奇怪,他从牢子里出来后,怎么也不去见他女儿呢?
  时间过得挺快,一刻钟以后,那女子把手机修完了,招呼我们过去看看。
  杜兴和刘千手跟小女孩玩的太投入了,我一看这架势,心说得了,我去看手机吧,三十块也不是啥钱,我顺便交了得了。
  我起身凑过去,这时候我发现个事,那女子递手机时,小臂露出来一片,上面竟然有一道道的疤痕,明显是刀类留下的。
  她一个搞维修的,平时用的也就是电表、螺丝刀这类的,也接触不上刀具嘛,胳膊上竟有疤痕,这让我琢磨不明白。
  但还是那话,我们来修手机而已,我打定主意不多问,把钱交了,又把手机开机。
  我可没那么傻,不试好了绝不走。
  正巧在开机时,杜兴对我摆摆手,指着他和那小女孩说,“李峰,来来,手机拍个照,留个纪念。”
  我没觉得有啥,还痛快的应下来,等拍完后,我又翻找存储卡,想看看自己拍的怎么样。
  这一切真都是无意的,但当我进到存储卡后,望着里面原有的照片,一时间愣住了。
  看我这么异常的举动,杜兴咦了一声,还跟刘千手一起凑过来。
  我也没瞒着他俩,还把那些照片从头到尾的翻了一遍。
  这些照片全是手绘图,貌似是一个祭祀之类的流程,最让我注意的是,那个油灯频繁出现了。
  虽说是手绘画的,但油灯上的孔字很突出。
  这绝不是我敏感,我断定这手机的主人,一定跟那吹笛人认识,或者说就是那吹笛人。
  杜兴和刘千手也跟我想的差不多,我们撒丫子往外跑,回去找那个小偷。
  但事隔这么久,那小偷早跑没影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家住哪,根本没法联系到他。
  我有点失望,打心里还合计,用不用跟罗一帆打个招呼,在整个燕山镇都找找那小偷呢,反正他现在挺有特征的,那脸肿的跟猪头似的。
  不过这也就是一个想法,就算我们费劲巴拉的把小偷揪出来,他也不一定能记住偷了谁的手机。
  刘千手想了个笨招,他翻起这手机的通讯录来,想试着拨几个电话,弄清手机原主人的身份。
  可还没等他播电话呢,就有个电话打了进来。这手机还被调整振动的,突然嗡嗡的,把我们仨吓一跳。
  刘千手示意我俩别说话,他摁了免提键。
  刚一接通,电话那头就骂上了,反正爹长妈短祖宗十八代的,全没落下的被轮了个遍。
  我听愣了,心说这从哪来的疯子?也不像是电话传销的,人家传销员,都老客气了,哪像这人似的,跟泼妇骂街一样。
  我们压着性子听他说完,刘千手问他是谁。
  他一听这话,竟然又来了脾气,吼着说,“他奶奶的,你问我是谁?我他娘的还问你呢,说,为什么偷我手机?”
  我差点没忍住噗一声乐了,心说我们还头疼怎么找他呢,他却自己主动联系我们了,尤其他问这问题就有毛病,为什么偷他手机?偷需要理由么?
  刘千手想了想又回答,不过他耍滑了,故意冷笑着说,“爷们,别说那用不着的,想把手机要回去,五百块,少一分都不行。”
  刘千手这是借机演戏,索性当起小偷来,找借口把原电话主人约出来。
  不过对方有点抠,一听五百就不干了,还扬言说,“你丫行啊,狮子大开口是不,知道老子干啥的不?卖笔仙儿的,小心我让仙儿找你去。”
  我本来就有一种感觉,听这电话声特别耳熟,这次被他一强调,我全联系起来了,心说没错,这人就是我们刚来燕山镇遇到那笔贩子。真没想到他竟与案件有关。
  杜兴听得直皱眉,他对那笔贩子的印象很不好,哼了一声。
  笔贩子耳朵贼,隔着电话也听到这声哼了,他念叨一句,“我艹,你们几个人?还是犯罪团伙!”
  接下来,他又骂又墨迹上了,反正翻来覆去强调一个事,不管我们几个人,快把手机还回来。
  我发现我们要在电话里跟笔贩子胡扯的话,没个头,他太能唧唧歪歪了,刘千手又强调一句,想要手机就拿钱,之后把电话挂了。
  面上看我们是把笔贩子给拒了,其实是在吊他胃口,既然手机是他的,里面还有这么“珍贵”的图片,他一定会再联系我们,把手机买回去。
  我们没着急,先回到宾馆歇息。
  估摸又过了一个钟头,电话响了,那笔贩子妥协了,跟我们说,五百就五百,还说了一个地点,让我们迅速跟他交易。
  现在都快十一点了,刘千手就把时间延后一个小时,定在午夜整。
  不过我们才不会傻兮兮去跟他交易呢,刘千手又给罗一帆打个电话,让他派俩便衣去那地方,把笔贩子逮回来问话。
  我突然发现,我们今晚遇到那小偷算运气,竟能阴差阳错的挖出这么一条线索来。
  整件事看着都没啥岔子,我还琢磨呢,等我们仨睡醒一觉去警局,弄不好那笔贩子都张嘴了,把他知道的事都讲出来,尤其那神秘图片的来源问题。
  可快到凌晨一点钟的时候,刘千手电话响了,是罗一帆打来的。
  他说了两个让我们极其吃惊的事。
  他是派了两个便衣去抓人,但笔贩子根本就没出现,那俩便衣算倒霉了,冻了整整一个钟头;另外呢,在河坝旁边发生了一起凶案,有个夜间赶路的,在河坝边发现两个麻袋,上面粘着血迹,他好奇打开一看,里面竟然全是碎肉,还掉出来一截手指头。
  很明显,这是一起碎尸案。
  我心说碎尸案可不常见,虽然命案经常发生,但没有几个凶手能这么变态,甚至这么血腥的把尸体给碎了。
  我不知道这碎尸案跟之前的笔仙案是意外巧合,还是有什么联系?但我们仨也睡不下去了,迅速起床往河坝那赶。
  等赶到时,那里挺热闹,停了好几辆警车,法医和刑警都已经工作上了。
  我发现现场远不止罗一帆说的那样,除了那两个麻袋以外,捕捞人员又从河里捞出两具尸体来。
  这两具尸体被泡的久了,有些肿胀也有些变型,但这都不算什么,它们的肚子与四肢,才是最让人震撼与恐怖的地方。
  第十章 杀手准则
  两具尸体一男一女,肚子全被剖开了,内脏什么的被挖的一干二净,而四肢上的肉,也被剔的差不多了。
  这画面很刺激眼球,想想看,一个只有脸和胸膛的尸体,还被泡的肿胀,其他地方全露出森森白骨,这绝不仅仅是只拿变态就能形容得了的。
  现场法医也对这两具尸体感兴趣,蹲在一旁研究着,不过依我看他皱眉的表情,还有不住摇头的动作,就知道这法医不行,跟我们市局的小莺决不在一个档次上。
  我没打算从他嘴里问到有用的线索,心说还是看看刘千手和杜兴有什么解释吧。
  刘千手这次没发表看法,反倒跟杜兴说,“枪狼,你是冷兵器的行家,能从这尸体上看出什么么?”
  杜兴站起身,就在尸体旁边走上了,思考一会后,开口道,“致命伤都在脖子上,大家注意颈动脉的切口,又长又深,数分钟内就能让人因流血过多而死,杀人手法残忍,按切口走势来看,由右至左,凶手很可能是个左撇子,又或者他右手拿刀,从背后突袭,抹了受害人的脖子。”
  我听得连连点头,打心里也觉得,能有这种杀人手法的,绝对是个行家。
  可杜兴又叹了口气,指着一个尸体的四肢说,“每个凶手都有他独特的杀人手法,比如用刀的,他喜欢用砍的方式,杀人时,都会用快刀疯狂的砍击,喜欢刺这种方式的,就会多捅人。可你们看这个尸体的四肢,很明显是被人用不同的手法把肉切下来的,有些刀口的角度很斜,有些伤口的角度很垂直,甚至极个别地方,还是用慢刀一点点割下来的。”
  这很说明问题,我被大油说的一时间都有些迷茫了,也真想不出这个杀手变着法用不同的刀法,究竟目的何在。
  再往深了说,如果这凶手跟吹笛人有关联,甚至就是一个人的话,那他原来作案时,用的可都是古怪离奇的杀人手法,让死者相继死于意外,可现在他又这么明目张胆的用起刀来,难道是他觉得原来的“游戏规则”玩腻了?想换个新方式么?
  反正我们讨论半天也没个统一的结果,河坝边上风大,温度又低,我们一合计,只留下相关人员检查现场,其他人全先一步回了警局。
  这都夜里了,我们为了等消息,各自找地方凑合睡了一会,在破晓时分,罗一帆召集所有人去会议室开会。
  这次来的人不少,对我来说,大部分也都是生面孔。
  罗一帆先把资料播一遍,包括新发现那两具尸体的特写。我发现那法医挺滑头,他给的报告中,结论全是杜兴之前说过的话,甚至一个字都没变,我心说他好歹也是个法医,咋就不能稍微改一改呢,借鉴可以,抄袭就有些可耻了。
  另外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两个尸体,在警局竟然是备案的。上周有个女子报案,说她婆婆和丈夫失踪了,本来这案子都按失踪人口案处理了,没想到他俩竟被人弃尸在河中。
  警局一方面联系死者家属过来认人,另一方面也做了一个后续的破案计划。
  按罗一帆说的,这个凶手既然是用刀的行家,那可以先从职业这方面入手,医生、厨师或者屠夫,这类人都经常接触刀,是重点搜查的对象。另外对刀口的分析,凶器该是砍刀这类的大型刀具,警方可以从刀具货源处进行调查。
  说实话,我对他说的不完全赞同,按常理分析是没错,但也要合计实际吧,我依然保持我的观点,这个杀手跟吹笛人有联系。
  吹笛人的古怪,还有那引魂灯上怪异的图案,都告诉我们,他不一般,至少算是个奇人异士,还应该是个外来人口。我们要挖线索,就该从这方面入手。
  可罗一帆是这个专案的组长,他命令都下了,我不好意思反驳什么。
  他也考虑了我们仨是外调过来的,就没给我们下具体命令,只说让我们从旁协助。这倒给了我们充分的时间,可以腾出功夫做一些事。
  会议结束后,我们仨又开了一个小会。
  刘千手的意思,那笔贩子还没抓到,甚至晚间都没露面,现在电话也不接,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一定还在燕山镇,我们开个车四处转悠,一定能跟他撞到。
  我和杜兴都赞同,还准备一同下楼。
  但刚出了会议室,我们遇到一个意外。
  有一对母女引起我们的注意,尤其那个小女孩,看到刘千手和杜兴后,还隔远叫了一声,“两位叔叔。”
  这是我们修手机时遇到的那个维修师傅和她女儿。
  我冷不丁都懵了,心说她俩怎么来了,我们修手机不给钱了么?咋追到这来了呢?
  那女子看到我们仨也愣了,还抢先问一句,“你们是警察?”
  杜兴看在小女孩的面上,对这女子很照顾,他接话说了句是,又走到女子旁边,问那个正问话的警察,“兄弟,她俩犯什么事了?”
  我懂杜兴的意思,他想给这对母女说句好话,要是没啥事就别为难她俩。可我心里却有些嘀咕,心说那女子不一定是个好东西,她胳膊上的伤疤,谁知道怎么留下的?
  那警察的回答挺出乎我意料的,他摇摇头说,“这母女没犯事,是过来认尸的,昨晚发现的两具尸体,就是她的丈夫与婆婆。”
  一提到这个,那女子眼圈又红了,虽然我能理解她心里悲伤劲,却没有同情的念头,我有种直觉,她丈夫与婆婆的死,跟她有绝对的关系,只是现在苦无证据。
  刘千手是很聪明的人,我能想到的,他也该想到才对,但他全被那小女孩弄混了头脑,又拿出一副笑脸去逗人家,看样根本就没留意女子身上的可疑之处。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等我们跟那母女告别后,又开了一辆私家车,在镇子里转悠上了。
  这镇子并不太大,充其量跟乌州市一个区差不多,我本以为找笔贩子很容易,弄好了半天用不到就能把他揪出来。
  可直到晚间,我们都没发现笔贩子的线索,这期间我们还跟不少人打听了,我吃惊的发现,是有一些人对笔贩子有印象,但谁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就好像说这哥们一到白天就自行出现一样。
  我们没泄气,但时间不等人,现在都到了晚上了,我们一商量,先回去睡一觉,等明天白天再接着找。
  这几天轮番出事,很累,我们吃个饭就回到宾馆,刘千手跟罗一帆打电话沟通一番,问了下他们的进度,之后我们仨倒头就睡。
  前半夜无事,我的睡眠质量还挺高,但刚过午夜,我突然醒了。
  这种情况有过先例,就在我刚来燕山镇那一晚,而且那第二天的早晨,我们门口就被贴了一支笔。
  我觉得我这么突然醒了绝对有事,不会是偶尔巧合这么简单。
  我怀疑难不成门口又被人贴了什么?带着这疑问,我下了地,小心的往门口走。
  我也没拿什么武器防备着,反正这屋没多大,我真在门口遇到危险,只要喊一嗓子,杜兴和刘千手就能立刻赶来帮忙。
  我先把门打开个小缝,对着外面看了看。我们住的是宾馆,这时间面外静悄悄的。
  我稍微安心,又把门完全打开。
  我是反复检查了两遍,门外干干净净的,别说上面有笔了,连个胶布都没有。
  我有种想笑话自己的冲动,心说自己太多虑了,被这笔仙案搅合的疑神疑鬼的。
  可我这笑话心理并没持续多久,在关门一扭身后,我望着窗户呆住了。
  我没留意自己起来时,窗户上是不是现在这样,还是说趁我去门口时,有人偷偷在窗户上做了什么手脚?
  有一个A3纸那么大的地方,被人用毛笔写了一个孔字,而且这字写得很扭捏,也很生疏,就好像请来笔仙后被人写出来的一样。
  我们住的可是二楼,想要写这字,明显得爬上来写才行。我们三人中,我算一般点,但杜兴和刘千手竟然没察觉到?
  我也没那心思睡觉了,把他俩全叫起来,指着窗户给他们看。
  杜兴很直接,骂骂咧咧起来,生了一肚子火气,刘千手反倒有些沉闷,还不时摸一摸左胸口。
  先不用往深了猜,很明显吹笛人知道我们住哪了,这孔字是他留给我们的话,不管是警告还是威胁,肯定不是好事就是了。
  我建议我们仨抓紧时间去警局,也别在这房间里住了。甚至还要让罗一帆找人,即刻过来调查。
  我这建议刚说完,没等他俩回复时,我手机响了。
  这时候能给我打电话的,应该是那qq神秘人,或者说是第四人的来电。
  一样是无来电显示,但我接了,还喂了一声。
  我本以为他会挂了电话,继续上qq跟我说些什么,但这次他竟然开口了,只是声音很麻木,一点感情都没有,也听不出是男是女来。
  他反复跟我强调一个字,只是这字听着让我心都揪揪着。
  “孔、孔、孔!”
  窗户外被写了这个字,第四人又特意打电话强调它,我脑门冒汗了,心说难不成马上有为什么危险要发生么?
  第十一章 人肉片
  屋子里又变得静悄悄的,一时间没人说话,这种静让我觉得压抑,还让我神经绷的紧紧地。
  可我没急着打破沉默,现在的局面,刘千手和杜兴都了解,接下来怎么办,要他俩拿主意才行。
  突然间,他俩全抬起头,一同向门口瞅去。
  我们三张床与门口之间隔着一道墙,他俩这么瞅,什么都不看到,但我知道,他俩一定察觉到什么了,门口有东西!
  杜兴打了个手势,那意思让我们轻点下床,往门口那走。
  我为了不发出声响,连鞋都没穿,光个大脚丫子下了地。在转过墙角看到门那一刹那时,我一下懂了。
  这门上有个猫眼,如果没东西遮挡时,会透点亮进来,现在猫眼却黑乎乎一片,肯定有人把它挡住了。
  这三更半夜的,有人挡在我们门前,貌似不可能是走错屋的客人,而且他就这么站着,也不敲门。
  我们没贸然过去。我们住宾馆也都带着胶皮棍,这是从警局要来的,杜兴就顺手把胶皮棍拿来,分给我们仨。
  这时候我心里有些紧张,甚至也有一个不妙的预感。
  如果说就是门外这人在我们窗户上写了孔字,那他的身手一定很高强,都能逃过刘千手和杜兴的察觉,可他为何又故意露出来破绽呢?站在我们门口时,特意让刘千手和杜兴知道呢?
  在我还没琢磨明白的时候,那猫眼突然一亮。这告诉我们,那人走了。
  我们好不容易发现他,怎么能轻易放他走?杜兴先急了,也顾不上危险不危险的,凑过去把门打开,又嗖嗖的追了出去。
  我怕杜兴自己先冲过去会遇到危险,就跟刘千手急忙随着。
  可杜兴和门外人的速度太快了,我俩追出门口时,这俩人都没影了,也不知道往哪跑了。
  刘千手一琢磨,跟我建议道,“快,往楼梯那赶。”
  我发现个事,光脚在走廊里跑,很扰民,我这一路跑出去,踏的走廊咚咚咚直响。但现在谁还顾上这么多?
  我俩来到楼梯口,依然没有发现,楼上楼下的,杜兴也没给个记号。
  但我们不会就此放弃,我俩蒙大运的往楼下走,还出了宾馆。
  这宾馆有个不好的地方,门多,我们出去的是侧门,这里没服务员或保安站岗,我俩也没法找人问,刚才杜兴出没出现过。
  我随着刘千手又无奈地四下看了看。不过当我抬头时,发现远处天空有个黑影,不住的盘旋着,应该是那个乌鸦。
  这么一联系,刚才站我们门外的,一定是那个吹笛人了。
  吹笛人的变态与手段,我可领教过,好在这里是市区,不能随便养马蜂,不然我真怕吹笛人故技重施,用马蜂将杜兴蜇死。
  刘千手心里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面上他不住安慰我,说杜兴的身手,一定没事的。
  我又抱着试试的心态,给杜兴打了个电话。
  这也是让我庆幸的地方,杜兴电话刚换成那个二手手机,连号都变了,亏得我无意中把他新手机号记下来,不然一时间很难找到他。
  电话通了,但响了半天没人接。
  我有些失望,刘千手跟我说,我俩在这耗着也不是个办法,先上楼吧,等杜兴的结果。
  我真不想上楼,可夜里的户外真有点冷,只好听了刘千手的意见。
  这样过了半个小时,我手机突然来了一个短信,竟然是杜兴的,他告诉我们放心吧,等他回去。
  我着急啊,不知道杜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又去了个电话,可气的是,他还是不接。
  最后我没办法了,跟刘千手一商量,我俩别乱走,就在这房间里等他,但我们不能睡觉,防止吹笛人再过来。
  这挺难熬的,多少次我困得眼皮直打架,脑袋还特沉,要么晃晃脑袋,要么用凉水洗脸,靠这笨法子,撑到了天亮。
  大约在六点的时候,刘千手电话响了,这时间有点早,一般人都没起床,我心说这电话能谁打的?难道是杜兴?那他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刘千手接了,他听着嗯嗯两声后,脸色变了,电话还没挂,就急着跟我打手势,赶紧出发。
  我衣服早就穿好了,也没其他要准备的,只是心里有些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刘千手这么着急干啥。
  刘千手带我回了警局,我发现现在的警局好热闹,上次开会的人,全来了,又都聚在会议室里。
  看我和刘千手进来后,罗一帆招呼我俩快坐,他还把刚放完的片子又重新播了一下,不过为了照顾大家,他播放片子的速度很快,那一幅幅画面几乎嗖嗖的就过去了,最后停留在一袋子肉上。
  我看的不咋懂,尤其看着这肉袋,都有些发愣,这玩意儿看着很常见,就跟商店卖的下火锅的羊肉片一样。
  但我不笨,突然间有个很恐怖很大胆的想法,我指着这肉袋问,“是人的?”
  罗一帆很严肃的点了点头,又解释道,“今早四点多,有个清洁工打扫卫生,在一个垃圾桶旁边发现了这个,当时他打开看看,并没以为是人肉的,还有占便宜的心思,想把它拿到家里去。只是在挪动肉袋时,里面露出指甲来,这才让他惊恐,并迅速报了警。”
  不能说我幸灾乐祸,反正一时间我这么想的,幸亏那指甲露出来了,不然这清洁工傻兮兮的把它拿家里煮着吃了,等吃完才发现指甲,那才叫糟糕呢。
  刘千手打断我的想法,往下问,“法医怎么说?能查出这是谁的肉么?”
  “河边那两具尸体上的。”罗一帆接话说。
  原本我们就觉得那凶手很变态,一点点的把尸体上的肉割下来,可自打出现这个肉袋后,我觉得我们还是低估这个凶手的变态能力了,真难以想象,他竟还把这些肉做成肉片子……
  实际情况还不仅如此,在说完这事以后,我发现罗一帆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6 15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