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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法则-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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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没好意思说,心说有他这么形容的么?我哪是挠墙?那是使劲在墙上爬呢好不好?
  不过我能品出来,杜兴不知道那小怪人,也一定没见到第四人。
  我没急着把这事告诉给他,我先问了正事,问他找了这么一圈,是不是也没啥收获?
  杜兴点点头,说这胡同好邪门,冷不丁进来跟个迷宫似的,我们今晚是不能有啥收获了。
  他又给刘千手打电话,我们仨都原路返回,在警车那集合了。
  集合后,我问接下来什么计划。毕竟肖璋逃了,如果他真是罪犯,那连夜不得收拾行装跑路啊?
  刘千手跟我想的不一样,他分析肖璋见我们之所以逃,或许是把我们当成顾客家属了。他一个神棍,算命时说错话很正常,随时都防备着有人找他晦气。只为了一个找晦气的事,他还不至于跑到别的市去。
  虽然这都下班时间了,但刘千手也没管那么多,拿起电话联系那个民警,从他嘴里问出来了肖璋常爱算命的几个据点。
  为了避祸,肖璋明天肯定会换据点算命。我们只要把握好机会,提前在另外的据点等他,一定能把这爷们抓住。
  都说狡兔三窟,这肖璋就是狡兔中的狡兔,没想到他的据点有五处之多。我一算我们就三人,一人蹲一个据点也不够用的啊。
  刘千手动用他的线人了,找了四组线人分别守在四个据点。我们仨也没闲着,等明天去最后那一个据点守着。
  我想到一个问题,虽然今晚天黑,肖璋未必认清我们,但我们是不是再乔装一下比较妥当呢?
  我跟刘头儿提了这个建议,他很支持,还说道具啥的都他弄了,让我和杜兴明早六点在办公室集合就行。
  六点就上班,这可是个辛苦活儿,我在家至少五点就得起床,我们也不多聊了,各回各家早点休息。
  等二天,我是掐着点到的单位,这时候刘千手和杜兴都来了,而且他俩正打扮着呢。
  其实刘千手找来的道具也不是啥复杂的东西,就是几件破衣服和三个小广告牌。
  我翻了翻这三个广告牌,发现上面写的不是刮大白就是通下水。我懂了,我们仨是要装扮成街边力工,在据点附近光明正大的晃悠。
  但问题也来了,他俩绝对有预谋,换衣服特别快,还都把刮大白的牌子夹在自己腋下,把那通下水的牌子留给我。
  虽说我们是装力工,但工种也有档次之分吧,我心说为嘛你俩刮大白,我就是通下水的?我看着有这么臭么?
  可他俩都把刮大白的牌子拿走了,抢也抢不过来,我有啥办法?最后没招,只能夹个通下水的牌子一起出发。
  我发现这据点在一早晨还挺火爆,这里就是一个默认的小劳力市场。我望着这些“同行”,突然觉得自己举着通下水的牌子也不丢人了。
  大早晨挺冷的,我们仨足足熬一个多钟头了。这期间我就在想,要是肖璋来了,那还好说,我们也不算白熬,他要是没来这据点,那我们这罪可遭大发了。
  我发现自己嘴巴挺狠,念谁谁到,刚说肖璋,他就背着一个包裹从我们视线里出现了。
  他倒没跟我们这群人走的太近,离得老远就停下了。找个路边坐下来,把包裹摊开,开始布置那些玄玄乎乎的东西。
  他不接近我们,不代表我们不接近他,刘千手对我俩使个眼色,我们闷声想他走了过去。
  他是真没认出我们来,或许是对我们三个力工没产生警惕心理,任由我们走到他身边。
  我们仨丁字形的把他围住。这时肖璋意识到不对劲了,抬头看我们说,“咋?哥几个也要算算运势?想知道最近有没有活儿?”
  我还拎着通下水的牌子呢,听他说完我想呸他一口,心说我真要是通下水的,还算什么命啊?谁家厕所能不能堵?这能是我来决定的么?
  杜兴先开口说一句,“肖璋,我们是市公安局的刑警,有事问你,你跟我们走一趟。”
  肖璋当时脸就绿了。我怀疑他脑袋有毛病,我们都把他围成这德行了,他还想逃,而且他就认准我了。
  他嗖的一下向我这边冲,我当然不能这么容易放过他,几下把他擒住了。不过也该着倒霉,擒他的时候,我手上被刮出一个口子来。
  我们仨把他带回警局时都是上班时间了。
  我们也没顾上吃早饭,直接把他带到审讯室。我们仨坐在同一边,一起审问这嫌疑犯。
  肖璋显得很害怕,用小眼睛盯着我们看,身子不时的哆嗦一下。我一看他这状态,心里有底了,心说这案子十有八九是他做的了。
  刘千手本来把奸杀案的资料都带过来,不过望着肖璋,他一时间拿出一副犹豫的样子。
  我搞不懂刘头儿咋了,但案子不能不问。我就先把那资料打开,把女尸照片抽出来,递到肖璋眼前说,“交代下这事吧。”
  肖璋看着这照片愣住了,又回我一句,“这啥玩意啊?”
  他明显有打马虎眼的嫌疑,杜兴更不客气,指着肖璋喝道,“你个娘艹的,以前就借着忽悠人来强奸女顾客,这次出狱后是不是又重操旧业了?把女顾客先奸后杀,还找个偏僻地方试图焚尸啊?”
  我发现肖璋听完这话后,整个人反倒不害怕了,还急着跟我们争辩,说不是他的做的。
  这让我也觉得不对劲了。他要是心里有鬼,不可能是这种反应,反过来说,只有真不是他做的,他才能突然变得这么理直气壮。
  杜兴还不信呢,又举例,“那女尸身上还有烧成灰的符箓呢,这怎么解释?要不是信命相的,怎么能带这种东西?一定是你!”
  “不是不是不是……”肖璋算命时口才挺好,但一谈正事时,他反倒不会辩解了,逼急眼了就连连说不是。
  杜兴哼了一声,其实他倒不是想冤枉人,而是想吓唬肖璋,让他乖乖说实话。
  杜兴啪的拍了一下桌子,指着肖璋说,“你在监狱待过,我以前在监狱当大油的,咋样?再不老实说,我就给你上菜单了!”
  那菜单是啥我当然清楚,肖璋更知道那菜单的可怕。
  被这一吓唬,他反倒一激灵,突然站了起来,拿出一副鼓起勇气的样子跟我们说,“我有证据证明我是无辜的!”
  第六章 神秘邮件
  我们仨全被他这举动弄愣住了,我心说他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无辜的那就拿出来呗?咋还站起来干啥?显得自己这证据有气势么?
  我想出言呵斥几句,让肖璋坐回去。但还没等我说呢,他就解开裤带,脱起裤子来。
  他把内裤都扒了,指着自己底下说,“你们看!”
  我真服了这个神棍了,他咋啥事都能干出来呢?在审讯室如此庄严的地方,他竟能这样?本来我有个大胆猜测,以为他是太监呢,毕竟这可是最大的证据,能证明他的清白。
  可我看到的是,他那根棒子还在。肖璋显得有点激动,还特意跟我们强调,仔细看。
  我真没那耐性盯着这玩意儿,索性把头扭过去了。杜兴也有点反感,但他没扭头,仍冷冷的望着肖璋。
  刘千手倒没啥不良反应,他咦了一声,还特意凑过去细瞧。
  这时候审讯室变得静悄悄的,没人说话。可门口却突然想起砰砰的砸门声。我知道有人喊我们出去,我就借机站起来往门口走,回避下现在这局面。
  门刚一开,小莺就伸出一只手,拽着衬衫就把我拉出去了。
  我俩平时是总爱逗着玩,但也没像今天这样用这么大力道吧?尤其我衬衫都掖裤子里的,她这么一拽,把衬衫拽的特别邋遢。
  我让她先把手拿下来,等我把审讯室门关好后又问她,“你是咋了?”
  小莺呸我一口说,“你们二探组算是打根上烂了,三个大老爷们咋还好上这口了?公然在审讯室调戏起嫌疑犯了?尤其那刘邋遢,你看看,你看看!”
  我听她说到这,又顺着她所指往审讯室里瞧了瞧。
  我发现刘千手正举着肖璋那根棒子研究呢,这动作实在不雅,真有种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的感觉。
  我说了句稍等,又急忙走回审讯室。我也明白,刘千手一定发现什么了,我不能拦着他,但我得把窗帘拉下来,不能让外人看到里面发生啥了。这也怪我们哥仨疏忽了,不然就不会把小莺引来了。
  我忙活完又走出去,想跟小莺解释解释,但小莺不在了。我记着她手里抱着一沓资料,估计刚才是刚巧路过吧。
  这就是个意外,我也没特意再找她解释啥。不过这都出来了,我也不想回审讯室了,索性点根烟,在走廊里吸起来。
  我这一根烟还没抽灭呢,审讯室门打开了。杜兴先带着肖璋出来了,肖璋仍有些激动,但杜兴脸色发暗,他跟在肖璋后面,他俩一起下了楼。
  我心说这咋回事,送人离开的意思么?
  我带着疑问又去问刘千手。他正坐在审讯室里揉太阳穴,显得郁闷又纠结。
  他回答我,“肖璋的嫌疑彻底排除了。我刚才检查了一遍,他生殖器后天畸形,应该是进了监狱后被狱友弄得。”
  我知道自己刚才没细看,也没留意到这一块。但问题来了,我又问刘头儿,“他棒子畸形就畸形呗,这不影响他强奸人吧?”
  “影响!”刘千手望着我很肯定的回答,“他有器质性阳痿,这类人别说犯下奸杀案了,就连正常性生活都提不起兴趣来。尤其肖璋心理还很自悲。”
  我一听刘头儿这么说,心说得了,肖璋是彻彻底底没事了,可我们又头疼了。因为线索断了,变得毫无头绪。
  等杜兴回来后,我们仨又商量接下来咋办?
  这次我们仨都没啥好点子,最后刘千手拿了主意,让我们静观其变,等等消息再说。
  我觉得也只好如此了,我们这就散会,各忙各的了。
  其实我还没死心,特意抽出一上午的时间联系线人,继续把那猥亵画像发出去,让他们多留意一下。
  等到下午,我刚把这事弄利索了,刘千手又找我办事。他说上头刚给他打电话,省里发了一个重要文件,发到邮箱里了,他让我把那文件打印出来给他看看。
  警局有个规矩,不同部门用不同的邮箱,我们二探组也有自己的。我就开了邮箱找邮件。
  其实我们二探组缺一个女警,我们仨个大老爷们都懒,平时也不咋看邮件,弄得里面挺乱的。
  我就寻思借机清理一下,不然攒的久了不是更乱更难弄么?
  就当我弄邮箱时,突然又来了一个邮件。这邮件很陌生,而且标题很怪,“请二探组的警官都看一看,保证你们不后悔!”
  而它的正文内容,是一个网址链接。
  乍一看我以为这是个垃圾邮件呢,正当我想把它删除时,又突然灵机一动。我心说这标题可是有针对性的,指明了是二探组的警官,这说明这邮件不是乱发的,而是有人专门给我们的。
  那这链接会是什么呢?我皱着眉寻思上了。
  杜兴刚出去办事,这时候回来了,他看我这表情,凑过来看一眼。随后他嘿嘿笑了,跟我说,“李峰,你想那么多干啥,来,咱们点开看看就是了。”
  他随手一摁,出现的是优酷的画面。合着这还是一个视频,只是播放前还得等时间,插播几个小广告。
  趁这期间,杜兴又把音箱打开了,那意思先准备好,万一这是有声的呢?
  也怪我俩大意了,或者说我太听杜兴的话,真没琢磨啥就把这链接打开了。谁能想到这是个小电影啊?
  刚一播上,画面里就出现一男一女,而且还打上马赛克了,只是这马赛克打得地方有点怪。
  一般都在敏感部位打马赛克,可这小电影里,马赛克都打在这男子身上。
  这还不算什么,那女的太能嚎了,嗷嗷的乱叫着。我们是在警局,还把音箱打开了,突然间传出这一系列的叫声,把我弄得脸都沉下来了。
  而且更巧的是,小莺正在办公室外面走楼梯,这声全被她听到了。她气的走到我们办公室门前,使劲敲了几下门,盯着我和杜兴说,“你们能不能行?这一天天咋还越来越没正事了呢?”
  被同事这么说,我特不好意思,尤其这明显是连续的误会嘛。我急忙站起来身,想凑到小莺身边跟她解释解释,顺便我还跟杜兴说一句,让他快点把这玩意儿关了。
  但还没等我走呢,杜兴一把将我拽住,还特别严肃的说,“李峰,刚才视频中,这男的咬了这女的一口。”
  我一下反应过来,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绝不是色情小电影,而是现场实拍的奸杀视频啊。
  我也顾不上跟小莺说啥了,急忙坐下来盯着画面看着。
  我就刚离开一小会,这画面里的变化可大了去了。那女子胸口上血红一片,而那男子竟兴奋地手舞足蹈起来。
  说实话,我想吐,我就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人。小莺虽然没凑过来看,但她都琢磨明白了,还跟我俩说,“我给你们叫探长去!”
  这视频没多长时间,等刘千手赶来后,那画面中的男子都把坏事办完了,正进行最后一步呢,对女子进行杀害。
  他使劲掐着这女子的脖子,不过奇怪的是,这女子身子一直无力,别看她叫唤,但不会反抗,我怀疑她是被下啥药了。
  虽然我都当两年刑警了,大大小小的命案现场没少去,也算有见识了,但看着这女子硬生生被掐死,我难受,也有点头皮发麻的感觉。
  杜兴趁空说了一句,“没想到罪犯是两个人,一个负责奸杀,一个负责拍摄。”
  我赞同他这话,尤其看这画面,拍摄角度有点俯视,说明负责拍摄的罪犯个子矮不了。
  等解决受害者以后,那负责奸杀的罪犯还对镜头打手势,让镜头再往上提一提,让他露个脸。
  我看到这心里一喜,心说这罪犯要是敢露脸?他娘的,不管打不打马赛克,我们都得想办法把马赛克破解掉,还原他的长相。
  那镜头往上提的慢,这让我们挺揪心的。不过为了能找到线索,我们全耐着性子等着。
  这样过了十几秒钟,就当那镜头马上照到脸时,突然间视频画面变了,出来一个只有科幻电影里才有得怪物头,还冲着镜头嗷呜一声。
  我们都集中精神呢,谁能料到会有这种现象发生?我吓得心脏直突突,还猛地往后一缩,连带着把椅子都推出去了。
  可怪我运气差。杜兴的脚正好放在我椅子后面,我椅子往后一推,卡在他脚上了。我忽忽悠悠的就仰过去了,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这么一摔本该挺疼的,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那被吓得劲儿还没过去呢,尤其脑门都发冷,我稀里糊涂爬起来,盯着这视频就骂。
  现在一看,很明显了,视频是凶手发过来的。一来他对我们显摆显摆他的辉煌战绩,二来他也跟我们开个玩笑,让我们体验一下惊心的感觉。
  我也真领教到了,淫乐杀人狂果然不是一般的变态,这次跟他对上了,算我们触到霉头了。不过我也不怕啥,心说等我们逮住他的,我保准让大油把那监狱菜单写全了,把这一道道菜全用在这变态身上,他不是图爽么?我就让他爽翻天了!
  第七章 假老四
  我们都对这邮件很重视。刘千手还立刻给技术中队打电话,把这邮件转发过去,让他们务必将马赛克破解掉。另外也把这受害者的脸部特征提取出来,让我们好凭着这条线索查到受害者更多的信息。
  我又特意看了下这条视频的上传时间,按照日期显示,我还得到一个大胆的猜测,这女死者就该是我们在山边发现的那具女尸。
  这是我进入警局后第一次觉得这么憋屈。这次面对的凶手倒不是那种身手强悍的杀人狂魔,但他却让我们心里受足了窝囊气。
  刘千手也没离开这办公室,我们仨熬着等技术中队那边的回信。对一般人来说,破解一个马赛克可能是个难题,但技术中队专门有这套程序与设备,破解起来不会花上多少时间。
  过了一个小时,办公室电话响了。刘头儿看着来显,跟我俩说,是技术中队那边的电话。
  我们都围过去,他还摁下免提。我发现技术中队这些人挺滑头,上来先给我们报了一个喜。
  他说,“那受害者的容貌已经处理出来了。通过比对,跟最近一桩人口失踪案的很吻合。”
  我心里给他一个赞,心说这条线索很重要。我们只要顺藤摸瓜,保准能挖到更多的消息。
  但技术中队纯属给一甜枣再打一棒子,他又开始报忧了。他说这视频的马赛克是专门处理过的,说白了被加密了。凭警局现在的设备,根本还原不了。他们搞了好几遍程序,换了好几种方法都不行。
  这么一说,我们就从视频中得不到任何关于凶犯的信息了。
  我们也知道,技术中队尽力了,不能怪他们什么。刘千手还连说谢谢,把电话挂了。
  接下来的一下午,我和杜兴都去调查那女死者的消息。这女死者是外来务工人员,在一个酒店里当服务员,生活挺苦。听酒店其他人说,这女死者还信鬼神,前一阵总说自己鬼压床了,想找个算命的给看看,但其他人根本不信这个,也就没过多掺合这事,没想到没几天女死者还失踪了,他们就报案了。
  按目前收来的信息看,这倒跟那女尸身上带过符箓相吻合。我又想起肖璋,虽说我们刚把他放了,但也不在乎再找他一次。
  他倒真挺想得开,上午都被请到警局了,却一点不影响他的心情,下午依旧在路边摆摊。
  我和杜兴见到他后也没客气,直奔主题,拿出女死者照片,问他是不是给这个人算过命。
  本来我不报啥希望,毕竟肖璋算命只为了骗钱,哪会太多留意女顾客的长相呢?
  但这次肖璋只看一眼,就很肯定的指着照片说,“我认得她!”
  杜兴瞥了一眼肖璋,反问他确定么?
  肖璋对杜兴有点惧怕,一看杜兴看自己,立刻蔫了一些。不过嘴里不松劲,“咱算命那都是天机,不管说出来的是福还是祸,那都有价值。来的顾客咋也得给我个三五十的费用吧?就这女顾客,抠抠搜搜的只给十块钱,我能不记得她?”
  我俩现在是专注于奸杀案呢,也没太在乎他算命骗钱的事。不然凭他刚才一番话,我保准又拽他去警局“喝茶”去。
  我俩没为难肖璋,又问了几句就走了。
  虽然这女死者的身份调查差不多了,不过这些资料对案情的推动都没啥实质性作用。
  我俩一合计,这都马上下班了,就先回警局跟刘千手报道,今天算先干到这了。
  我们回到办公室时,我发现刘头儿坐在电脑前,很严肃的盯着屏幕看着。我心说他看啥呢?就好奇凑过去看一眼。
  他还在看那段视频,而且看样子他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我想想就觉得受不了,真不知道他从哪来的毅力还这么严肃的反复看着。
  我和杜兴站在他旁边,把我们的收获跟他念叨一遍。面上看刘千手听得心不在焉,我们一说完,他又开口接话了。
  先是把画面定格,指着一处打马赛克的地方跟我们说,“在这里的马赛克,亮度比周围的要暗一些。我怀疑凶手身上有纹身,就在小腹那儿,你们怎么看呢?”
  我和杜兴都点头,承认他说的在理,但知道这个能有什么用?乌州市人口这么多,我们不可能把所有男人都叫来,看他们小腹吧?
  我怕刘千手钻牛角尖,别看这段视频看傻了,就建议一句,我们都下班回家,这奸杀案先放一放。
  但刘千手摇摇头没听我的,还把这画面截图,用打印机打了出来。
  我们仨围着坐好,他指着这个纹身马赛克跟我们继续分析,尤其还拿个铅笔特意标记,“你们看,这马赛克虽然模糊,但给人一种很圆滑的感觉,上面没有太大棱棱角角的地方,我猜测这可能是一朵花,又或者是什么对称的图形。”
  我知道他是跟马赛克较上劲了,没法子,我们也只能陪他一起琢磨了。
  之前我是抱着不想琢磨的念头,所以对这视频也真没太多的想法。但这次一细想,我突然有个念头。
  我指着这纹身马赛克说,“头儿,这图案会不会是一个魔方呢?”
  刘千手猛地看了我一眼,而且他表情都有些失态了,眼睛中露出一丝凶气,我冷不丁被他吓愣了。
  但刘千手回神很快,还连连点头说,“太有可能了!淫乐杀人狂的心里都变态,心中更是有一个选受害者的标准,有很多心理专家把这套标准称之为‘死亡之手’。如果这纹身是个魔方,那这魔方就该跟罪犯的死亡之手有联系。”
  说完他还古里古怪的闭上眼睛,沉思起来。只是时不时的,他用手指头敲着桌面,明显在琢磨什么事。
  我没打扰他,更没问啥问题。因为我被刘头儿一提醒,想起了那一晚在胡同遇到第四人的经历。
  第四人把魔方掰出两个面来给我看,一面是个浓妆女子,我们下午调查那女死者时发现,她平时就爱浓妆打扮;另外一面是个红发女郎,我怀疑这该是个提示,说凶手下一个目标要以红发女郎作为标准。
  我拿不准这分析对不对,又急忙打开手机,上qq找第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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