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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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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蓟镇总兵的人选,该管应是兵部,可是……看见了曹元,李东阳无奈的摇摇头,无声的叹息了一声,让这个没节操的人提议,那肯定就是要遂了皇上的愿了……
    等等,一道亮光闪过,李东阳悚然而惊,原来皇上是要……
    “曹尚书,总兵任命是兵部的事情,你说说吧。”不等李东阳有所动作,正德已经施施然的点了曹元的名。
    “启禀陛下,微臣以为,温和推举的人选甚佳,辽镇总兵韩辅,武功卓越,素有威望,正是接任蓟镇总兵的最佳人选。”果不其然,曹元应声而出,将韩辅直接捧到了天上去。
    正德很满意的点点头,又问:“嗯,那副总兵呢?”
    “启禀陛下微臣以为,昭武将军吴彦,武功卓越,素有威望,正是接任蓟镇副总兵……”曹元面sè不动,连词儿没大换,直接秉承着正德的说法,一路说了下去。
    “很好,那辽镇总兵呢?”
    “启禀……”曹元又是一躬身,只是这次还没来得及说出名字,就被人打断了。
    “启禀陛下,臣有本奏!”
    当然了,他们君臣二人在这里一唱一和的,但凡是有点血xìng的,肯定是看不下去的啊。打断曹元的是礼部尚书许进。
    刘大夏死后,在朝中,他接任兵部尚书的呼声本是最高的,结果被没节操的曹元横插了一杠子,把这个他期盼很久的位置给夺走,两人本就是有旧怨的。何况正邪不两立,曹元既然投靠了jiān党,唯皇命是从,许进和他的仇也是结的愈发大了。
    “哦,是许尚书啊,有话你就说,有……呃,说吧,说吧。”正德懒洋洋的一抬手,随口应道,也不知是不是太过放松,他还差点爆了粗口,虽然中途改了口,可谁都知道他原本要说的那句话。
    尼玛,这朝廷还有没有个体统了!老成的大臣们心中都是哀叹,遇人不淑啊,咋就摊上这么个皇帝呢?在金銮殿爆粗口,这简直是……唉!
    许进大义凛然的说道:“皇上,既是廷议,总应由内阁和九卿共议,怎好只听曹尚书一人之言?”虽然他的态度比较豪放,可实际上,他也是很小心的把目标锁定在了曹元身上。
    刘瑾没有找到机会,于是很是遗憾的叹息了一声,结果惹来了三公公的白眼:小样儿的,想学咱家?也不看看对手,那许进好歹是在兵部混过的,就你这老胳膊老tuǐ,能搞得过人家才怪呢。
    “那就共议,嗯,赶紧地,说话,被许尚书点到名字都说话。”正德今天似乎打定主意要痛改前非了,不但从善如流,而且还担任起了搞活气氛的职责,他挥舞两手,活像在指挥乐团一样,其实更像是在起哄。
    “……”各种无语。
    各种囧……
    “启禀陛下,老臣认为,这件事,只须内阁参议即可……”李东阳更不迟疑,当下闪身出列。
    “那不太好吧?就你们三个,好像有点不够民主,还是加上九卿好了,嗯,再加上朕,正好十三个人。”正德随口丢出一个新名词,把砸李东阳晕乎之后,这才悠然问道:“那么,曹尚书的提议……谁赞成,谁反对?”
    还没等朝臣们想明白民主是个什么意思,又或皇上的具体意图时,中和殿上已是风云突变。
    “臣附议!”有人闪身出班,高声奏道。
    众人循声急看时,却见是户部尚书刘宇,这人本来就和曹元是一伙的,会出来捧场倒也在情理之中,可没等他们松上一口气,冷不防又有人高喊了一声。
    “臣附议!”这一次倒也还在意料之中,附和的是刑部左shì郎张彩,如今刑部尚书屠滽告病,他暂代职责倒也说得过去。
    “臣附议!”接二连三的赞成声让人目不暇接,这一次的出来的人却是出乎了众人的预料,居然是左都御史张鼐!
    “张用和,你……”本在张鼐身侧的洪钟大惊失sè,颤抖着指着张鼐,一时连话都说不囫囵了。
    张鼐的上位其实是水到渠成的,他在宣府就已经和谢宏对抗良久了,本身资历也是深厚,屠滽迁刑部尚书后,他顺理成章的接任了左都御使的位置,谁也没想到他居然也投靠了jiān党。
    “臣附议。”张鼐微微冷笑,再次重复了一遍,用此回应了同僚的质疑,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阁臣加九卿一共是十二个人,眼见着已经跳出来四个了,再加上没跳出的那个两个已知是jiān党一流的,难不成大势已去了?众臣心下俱是惊骇不已。
    “这……这……”礼部尚书张升本来是想率先出列反对的,可步子才迈了一半,便僵在了那里,他心中疑huò,这个时候跳出来反对还有用吗?
    答案当然是没用。
    “臣附议!”这次出来的人更是谁都想不到,通政司通政姜清,这是一个异常低调的人,虽然位列九卿,官居一品,可很少在朝议中发话,谁能想到这么一个人,居然也是不声不响的就投靠了jiān党?
    五个了……李东阳只觉眼前一片漆黑,内阁九卿,jiān党已经占据了半数以上的位置,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如何发生的?
    “老臣附议。”焦芳做了定锤之音。
    本来李东阳还打算通过搬出告病在家的屠滽,借此否定shì郎张彩,来扳回一票,可眼下的这种形式让他彻底死了心。老焦本就是jiān党的中坚力量,再加上一边微笑不语的工部尚书曾鉴,这场廷议还没开始,外朝一方就已经惨败了。
    李东阳悲叹不已,难怪皇上这般笃定,原来当大家的目光集中在那君臣二人身上时,在不知不觉中,外朝已经被彻底渗透了,简直是惨不忍睹啊!
    “陛下明鉴,既然说是民主,如今金銮殿上不下百人,光是内阁九卿,是不是……”杨廷和不愧为历史名臣,万马齐喑之际,他依然不屈不挠的坚持着,想以人海战术挽回劣势。
    正德油然一笑,道:“这样啊,杨先生说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众位爱卿以为如何?”
    杨廷和蓦然回首,却发现回应他的目光少了很多,简直有些稀稀落落的,不少人都是目光闪烁的回避开去,他的心深深的沉了下去。
    继兵权、财权之后,外朝又一个阵地沦陷在即……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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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战云满朝堂,皇党vs士党
    杨廷和情绪低落,朝中正义之士也都悲愤莫名,可正德却笑的很灿烂。
    “嘿嘿,还是大哥说的对,有一群帮腔的比舌战群儒好玩多了,多热闹啊?朕以前是个孤胆英雄,现在可是有一群帮闲了,哈哈。”
    正德一边乐不可支的笑着,一边自言自语,听了他的话…一边的两个太监都开始翻白眼了,若是让焦芳等人听到,说不定这些人会直接晕倒也未可知,这话实在是有点打击积极xìng啊三公公只是单纯的无语,刘瑾心里还多了一层委屈,这群帮腔的原本是他笼络的,结果谢宏连谢谢都没说一声就给接收了,现在万岁爷也完全不念自己的好…而且………………
    娘的,没人顶撞万岁爷,咱家连个出力气的机会都捞不到,这日子真尼玛没法过了。
    没人留意刘瑾如何抓心挠肝、痛心疾首,所有人的眼中只有对手,往日里,这个对手是正德,是谢宏,而现在,两个老对手的威胁还没消除,新的对手却已经出现,而且还是往日里并肩作战的同僚。
    怒视,怒目圆睁,义愤填膺,李东阳以下,自诩正人君子、朝廷正统的士大夫们将所有的情绪都集中在了脸上,最后通过目光释放出去,似乎想用眼睛杀死对方。
    他们恨呐!
    **的存在由来已久,在去年八月之后…就已经颇具规模,但李东阳等人并没有对其太过挂怀。尽管那几个没节操的家伙占据了朝堂上的重要位置,可却根本就无从施展。
    下面的官吏不予配合,同僚则,他们尽是鄙视,最高决策机构—内阁中,也是正义一方占了上风,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能做的事情非常之有限。
    焦芳那些人也有自知之明,和唐伯虎那种铁了心附逆的人不同,他们平日里行事颇为低调,在几次重大的事件中,他们对谢宏的支持,主要表现在保持沉默上面与其说是**,还不如说是保持中立的墙头草。
    这种人历来有之,而且通常还为数不少,不涉及到自身的时候,谁又愿意冒着偌大的风险去顶撞天子呢?
    所以,李东阳等人一直没有太过在意**,其实他们也没有余暇,一个正德,再加一个谢宏就已经让满朝文武焦头烂额了,哪有空去收拾这些人?左右已经将其架空,何必又多生事端呢?
    可没想到,在这种关键时刻,这些被忽略的人却突然站了出来从背后狠狠的给了他们一刀,让他们痛彻心扉。
    最让人心寒的是,**拔刀相向的勇气不单来自于皇帝的授命,更是由于他们自身的壮大,不知不觉中,包括下层官吏在内的诸多官员,已经投靠了**,那些眼神闪烁的就算没有投靠可也相去不远了。
    这其中,甚至包括了通政司这样的要害衙门要知道,通政姜青原本就是九卿之一,而他年事已高,也没什么上进的希望了,怎么就突然投靠了**呢?
    看着乐不可支的正德,再看看微笑不语,脸上写着胜券在握四个字的唐伯虎,李东阳知道,无论是内阁九卿的小范围延议,还是包括所有人在内的大规模廷议,都没有用了,败局已定?
    李东阳心如死灰,神情悲怆。
    王鏊须发皆张,直如庙里的怒目金刚一般。
    杨廷和眉宇深锁,一副苦苦思索的模样,良久无语,显然是想不到对策。
    为首之人如此,其他人就更是彷徨无计了,也只能依靠眼神来发泄愤懑,试图用气势压倒一众**了。
    冷笑,傲然对视,有恃无恐,焦芳以下,**们却也不示弱。
    终于………………到了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不得志,被排挤,想往上爬………………最初被称为**的几个人,原因虽然各有不同,可大体上不出避几种。
    而投靠谢宏往上爬,风光很可能只是昙huā一现,天子近臣的风光本也没有几个长欠的,这种行为显得颇为短视,属于短期行为,所以,焦芳等人也没什么底气。
    不过,随着谢宏实力的壮大,屈服于他的yín威,或者出于各种不得已的人也加入了进束,这些人或者是为了防止谢宏的报复,或者是借着谢宏的大树避祸,诸如张鼐等人就是如此。
    这些人依然算不上多铁杆,当日谢宏吩咐张鼐上书开海,后者就面如土sè,完全不敢应命,所以,这一次的扩充依然没有什么效果,**延续着之前的低调作风。
    可寒冬终于还是会过去的,**也很快迎来了自己的春天。
    最近的一次扩充全方位的提高了他们的实力。这一次,不单是高品官员,很多中低层官员也是一同加入了谢宏的阵营,其中颇多如唐伯虎、严嵩一般死心塌地的若是究其根本,这次扩充的缘由其实是江南士人的经济制裁。对辽东的禁运倒是涉及不多,可京畿范围的物价飞涨,却让很多人苦不堪言,其中甚至包括很多京官。
    实际上,科举制度还是有其开明的一面的,尽管世家子弟在这方面更有优势,可科举终究还是给寒门子弟敞开了一座大门。
    不论在京城,还是在地方,寒门出身的官员屡见不鲜,尤其在明经科出身的吏员中,寒门子弟更是占据了大半。
    若是科举正途出身的,一朝跃了龙门,家中也会得到福荫,官途若是顺畅,一二十年之后,也会成为世家中的一员。
    不过,就算再怎么一帆风顺,官场还是要讲个资历的,成为士绅也同样需要时间的积累,大多数新进的士子居住京城…生活也是颇为拮据,那些吏员或者冷清衙门的就更加不用提了。
    物价的飞涨固然给正德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可珍宝斋家大业大,尽可支撑得住。遭受沉重打击的,反而是这些寒门士子,这也算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上好例子了。
    正义和公理终究都是虚的,自己的肚子和家人的温饱,这才是最实在要解决的。何况,在这场风bō中,不少江南士人都是赚的钵满盆肥,这些度日维艰的寒门士子看在眼里,又情何以堪呢?
    而在功成名就之前,他们的意见也没人在意,就算大着胆子找到师长前辈哭诉,得到的也不过是些许接济,或者是身为圣人弟子,要轻己身而重大义的漂亮话,不少人都因此而绝望…甚至心声怨怼。
    与此同时,同为寒门出身的严嵩和唐伯虎就闪亮起来。不须旁人指点,能在千军万马之中脱颖而出的寒门士子,多半都是聪明人,借着这两个信号灯,他们看到了另一条金光大道。
    于是,**得到了最强力的一次扩充,横向和纵向一次到位…他们因此也有了底气。
    等到谢宏的船队招摇回航,向天下人宣示了财权和海权的归属之后,在唐伯虎的组织下,**,或者说皇党,正式tǐng起了腰板,成为了可以左右朝堂的一股大势力,这才有了今天的这场朝会。
    唐伯虎面带微笑,一脸从容。
    焦芳神sè桀骜,冷笑不止。
    严嵩面无表情,眼神却是止不住的jī动。
    在几个领袖的带领下,皇党气势高涨,原本眼神闪烁的那些人也都抬起了头,毫不示弱的回瞪过去。
    不知不觉中,金銮殿上的朝班彻底分成了两边,泾渭分明,中间则是各种眼神来回jīdàng,闪烁着刀光剑影,喻示着杀机四伏。
    “很好,接下来,咱们再议一议海禁的问题,朕打算开海禁,谁赞成,谁反对?”解决了蓟镇、辽镇的兵权归属,正德悠然自得的翘起了二郎tuǐ,又是轻飘飘的抛出了一项议题。
    于是,中和殿内的机更加浓重了,气氛也更加火爆了……………
    “臣附议!”
    “臣反对!”
    “臣等皆附议!”
    “臣等恕难从命!”
    “臣……………
    无论年龄大小,无论身份高低,众人都是赤膊上阵,争得面红耳赤,一个个也是lù胳膊挽袖子的,一副即将大打出手的架势。
    “海禁乃是祖制,不可更改!”礼部尚书张升抖动着胡须…怒吼声比哭声更加响亮。
    “此一时彼一时,祖宗又料不到百年后的事情,如何就不能更改?”曹元反chún相讥。
    “曹尚书说的是,规矩都是人定的,祖宗定得,皇上如何就改不得?”刘宇嗓门也不小,两人合力,迅速压倒了张升。
    “开海会使人民离散,更加会滋生盗匪,使我大明海疆不靖,百姓不宁!”王鏊见不是个事儿,一时也顾不得身份了,当下也是赤膊上阵。
    “哼!大明海禁这么多年,也不知禁了哪个,又放纵了哪个,王济之,辽东巡抚的那几百艘海船从何而来,旁人或许不知道,你总不会不知情吧?”别看身份梃高,可焦芳本就是个痞气十足的狠角sè,这时也是当仁不让的跳了出来。
    想当年,万安在内阁管事的时候,大学士彭华推荐晋升学士人选,漏了焦芳,这位兄台听到消息,当即表示,我要是当不上学士,就拿了块板砖在长安大街上等彭华下班,不拍死他不算完。
    结果彭华屈服了,焦芳也因为过于彪悍的作风,受到了多方的排挤。想想也是,大家都是斯文人,突然见到这么一个另类,肯定是要排挤的啊。
    低调本就不是焦芳的作风,他这厢跳出来,也是彻底爆发了,刀刀见血,直接揭起了王鏊的伤疤。!。
    '  '
第492章 如果快乐你就拍拍手
    俗语说的好;打人莫打脸,骂人莫揭短,就是个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意思。
    可焦芳本就是个狠人,又是压抑已久…被这火爆的气氛一jī,哪里还控制得住情绪?打的就是你王济之的脸,想躲都不行!
    被打脸的王鏊当然很愤怒,老头的眼睛都红了。
    可没等他酝酿好情绪,对焦芳反chún相讥呢,忽然听到龙椅上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响声,他扭头一看,却见正德正一边拍着手,一边大呼小叫的给焦芳叫好呢。
    “好!焦大学士有气魄,加油,朕梃你!小三儿,老刘,你俩也拍拍手,给焦大学士鼓鼓劲!”正德还不是一个人,他这个拉拉队长还带了俩队员,就差没吹口哨了,不过,看他那兴高采烈的模样,估计离那一步也不远了。
    “………………”王鏊yù哭无泪,自己光专注于眼前的对手了,咋就忘了还有这个祸害呢?皇上没节操啊,黑哨什么的就算了,现在偏帮已经偏到这个程度,开始起哄了,这世间还有正义和公理吗?
    此消彼长,粉丝的作用是很大地,尤其是这种重量级的粉丝。得了正德的鼓舞,皇党更是气势如虹,一群人揪着王鏊穷追猛打起来。
    “人民离散,不见得吧?辽东巡抚巡视了一遍海疆…不但没有损失人口,回来时,反而有数千朝鲜子民追随,由此可见,开海乃是彰显我天朝上国威仪的良策,与当年永乐大帝派遣宝船出海的宗旨正是暗合,又岂有人民离散之说?”
    严嵩也出手了,他这个原本的翰林庶吉士虽然曾经败给过三公公…可实际上那只是意外,他也是有真才实学的,强词夺理的水平全然不在谢宏之下。
    “严惟中,你是什么身份,居然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你以为就凭你这番言辞…就能颠倒黑白,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吗?”有人看不过眼了,高声怒斥道。
    “原来是顾修撰,呵呵,本官是什么身份?吏部左shì郎严嵩,顾鼎臣,你不顾朝廷体统,当众斥骂上官,无人臣体…不怕王法无情吗?”严嵩傲然而立,轻蔑的看了一眼对方,言辞也是极尽蔑视之意。
    “你……………顾鼎臣既羞且恼,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他跟严嵩本是同科,不过他可是名列榜首的状元…跟严嵩这种勉强上榜的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而且,直到去年那场经筵,两人之间的差距也是越拄越大的。
    可在严嵩投靠了谢宏之后,一切就都改变了,他这个状元还在翰林院辛苦的积累资历的时候,严嵩却已经高升为吏部左shì郎了!
    吏部可是实际上的六部之首,而左shì郎的地位也仅仅在尚书之下…就算是受到了诸多压制…可这地位终究是摆在那里的,顾鼎臣每每想起…都是气愤难当,凭什么啊?自己可是状元!
    愤怒归愤怒,他文章做的好,可比起辩术,他还真就不及严嵩。在这方面,严嵩本就天赋异禀,再加上唐伯虎的熏陶…到如今,已经颇具后世的那个jiān相的雏形了,区区一个顾鼎臣,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在没有谢宏的历史上,顾鼎臣倒也曾在嘉靖朝登阁拜相,可跟严嵩这种实权jiān相比,他就差得太多了。如今的此消彼长之下,他更是一个照面就溃不成军了。
    说到底,文化人就是斗不过流氓,顾鼎臣对上严嵩是这样…王鏊对上焦芳也是这样。
    “好!严shì郎也是个好汉子,巾帼不让须眉,朕也tǐng你!”何况还有正德这个吹黑哨、拉偏架的,王鏊和顾鼎臣就算强tǐng着要反击,却也是被搅合得没了火气。
    当然,正德乱七八糟的叫好也打击了皇党的士气…被称为巾帼的严嵩就很是哭笑不得,皇上,拜托您,不会用词就不要掉文啊,顶聪明的一位皇帝,咋就不会辨识敌我呢?
    “如果快乐你就拍柚手,啪啪,如果幸福你就………………”好在喧闹的辩论声中,没人听见正德哼的歌,不然就算没人气死,也会有人笑死的,这一点,只要看两个太监的表情,就能猜想出来一二了。
    正德高兴啊,原来当皇帝也是很好玩的,只要拥有了足够的喽,哪里还用得着废什么心思?只要随便指挥两下,然后就可以看热闹了,嗯,嗯,这才像个皇帝嘛。
    被正德这一搅合,jī烈的场面却是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停顿,无论是哪一边的,都在苦笑,皇上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呐!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天下人都知道,皇上不着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别说现在没有对策,就,有,也没空搭理他,对士党来说,当前最重要的是解眼前的对手,窝里反从来都是威胁最大的。
    “开海终归是弊大于利,洪武初年,海上盗匪多如牛毛…倭寇气焰也颇为猖獗,施行海禁之策以后,海疆渐平,bō澜不起,这难道不是禁海之功吗?若是贸然开海,致使倭寇盗匪横行,到时岂不悔之晚矣?陛下,行此策还当慎之又慎啊!”
    见形势不利,洪钟也顾不得被找后账什么的了,他那嘹亮的男高音再次回dàng在金銮殿上,完美的诠释了,在指鹿为马上面…士党丝毫也不逊sè。
    “笑话!洪武初年,盘踞在江南的张逆党羽甚众,多畏罪遁于海岛,其中也有勾结倭国匪类者,避才造成盗匪处处,倭寇嚣张。
    待得永乐年间,宝船出海,盗匪皆望风披靡,倭国更是胆寒束手,纵有一二顽抗者,又岂敢当得天兵雷霆一击?而后海疆方宁。”
    张彩冷哼道;“哼,现在洪御史却偏将此归结为海禁之功,岂不让天下人笑哉?只是闭上眼,梧住耳朵,就能使海疆自平,这等逻辑,洪大人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莫不是你也出过海,见过传说中的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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