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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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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李东阳等人的力tǐng,在正德的强势之下,那还不是出来一个倒霉一个?朱懋恭已然为大义献身了,自己当然要留得有用之身,以图后报了。
    有了阎仲宇的前车之鉴,接下来奏事的人就更加小心了…上奏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小,生怕又给正德抓到什么把柄,自己倒霉不说,很可能还会连累同僚。
    而正德仿佛也是再次睡着了一般,除了‘嗯啊,二字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应。
    琢磨不透归琢磨不透,眼见朝会已经进行了近两个时辰,已近正午时分,可离结束却还是遥遥无期,朝臣们都有些着急,即便有那心宽的,心里不急,tuǐ脚却是发软,一把年纪了,一站就是两个使臣,这谁受得了啊?
    见李东阳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王鏊却是耐不住xìng子了,他当即使了个眼sè给兵部右shì郎陆完。
    阎仲宇刚刚遭受过打击,险些罢官去职,陆完也是心有余悸,可那件既定的事情可谓事关重大,又有他本身的原因在里面,他哪里架得住王鏊的催促?于是也是硬着头皮出了班。
    “启禀陛下,宁王宸濠上奏,如今江西盗匪四起,地方不宁,因此宁王奏请陛下,请求恢复护卫,以协助地方,肃清盗匪,未知陛下意下如何?”
    陆完此话一出,金銮殿上便是一片静默,只有他低沉的声音在回dàng,除了少数知情者,每个人都在心底倒吸了一口冷气,皇上本来就在找茬,在避种时候提这种事,陆全卿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自永乐年以后,哪怕是在边镇,却又有那个藩王有过护卫?何况还是宁王这个身处大明腹心之地的藩王?当今天子颇有韬略,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代表的意义?
    众人看向陆完的眼光,都像是看着一个死人一般。
    “宁王叔?恢复护卫?那就恢复呗………………”正德像个没事人似的挥挥手,“宁王叔人品还是不错的,朕登基的时候,他还给朕送了礼物,虽然他的烟火没宣府的好看…不过也还不错了。”
    “……………一片寂静。
    皇上到底是精明还是糊涂?真是搞不清楚呢,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这么简单就应承了。不少人心中都是懊悔,早知道还不如自己来提呢,宁王爷出手可是很大方的,提议的人的收获想必更加丰厚吧?
    “继续吧。”正德又招了招手,示意继续议事。
    虽然达成了宁王的请求,可王鏊心里一点也不高兴,丢出这么大的一个噱头,依然没有试探出皇上的目的…这场朝会或者说是罚站到底有没有头啊?
    “………………陛下先前有旨,令各镇、巡官查照先年年例开矿采办,然这浙江银矿矿脉已绝,请陛下收回成命,以示恩泽。”
    提起此事的是户部shì郎王俨,开矿的事情是今年年初正德颁下的旨意,各地虽一直以敷衍为主,不过有了圣旨,多少还是要应付一下的。
    福建四川虽然都是应命,可浙江这边的抵触情绪一直很高,到现在也只是以矿脉已绝来作答,并无半分银两送到,户部这边也很是头疼。
    等王俨见到宁王恢复护卫这么大的事情都顺利过关,也起了心思,想看看能不能把这件棘手的事情也一并解决了。
    “他说矿脉绝了就绝了?可朕怎么听说,浙江的银矿仍在开采啊?”
    正德一开口,王俨就已经在心里叫苦了,倒不是正德有调查令他吃惊,只是他很清楚,今天这场朝会的主题就是找茬,只要皇上的回答不是嗯啊二字,那就一定会有人要倒霉。
    而自己好死不死的就撞在枪口上了,皇上既然已经开始质问,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仟么,当然也是不言而喻了………………
    “王俨,你不是吃了朕的回扣了吧?”果然,正德一脸狐疑的看了过来,问出来的话更是让王俨哭笑不得。
    虽然他确实收了好处,可那个应该不叫回扣吧?礼尚往来而已,皇上您咋能这么粗俗呢?
    “算了,你这个shì郎不要干了………………”正德又是一摆手,往朝班末尾指了指,道;“严嵩。”
    “微臣在。”
    “王俨渎职自肥,被朕罢免了,你就到户部做个shì郎吧,千万不要辜负了朕的期望啊。”
    “臣遵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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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 新旧官僚
    3/4,请别离开,下面还有~
    ————
    又是一次一唱一和,依然没人跳出来反对。
    王俨提出这个议题本身就有些不合时宜,而正德的做法也很有些莫名其妙,让人yù驳无从。王俨不过是个户部右shì郎,严嵩原本则是吏部左shì郎,这此调任根本就是降职诶。
    而且,士党的底线是辽东,结果正德半点不提灾情二字,其后的赈济更是了无踪迹,其中的味道实是让人疑huò。
    “哦,都到这个时间了啊?朕还有事,今天就到这里罢……”完成了对严嵩的任命,正德掏出怀表看了一眼,然后失声叫了一嗓子,便匆匆起身而去了。
    哦,未时,准确说是下午两点……这是什么时间?怀表这玩意在京城的普及率还是很高的,不少大臣身上也都带了一块,这会儿也都纷纷对时。
    “是……棒球联赛开始的时间。”人群中传出了一个弱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年轻,说出来的答案却是切中要题,众人都是恍然大悟,继而相视苦笑。
    莫名其妙的一场朝会,开始、过程、结尾,无不稀里糊涂,唯一庆幸的是,底线保住了。虽然皇党在户部的职权又加重了,可国库本身乏粮,就算他们把户部打造成铁桶一块,那也无济于事。
    尽管嘴上都说得很笃定,可朝臣们的心里却不怎么托底,总觉得有一丝隐忧萦绕心头,让人如刺在哽,难受极了,直到……人群中再次响起了一个弱弱的声音。
    “会不会谢宏已经有了对策,所以皇上才会xiōng有成竹……”
    声音很低,可对众人来说,却如同一个响雷一般,这句话击中了他们心中最脆弱的那个地方,jī起了无数惨痛的回忆,让他们痛彻心扉。
    “谁在这里妖言huò众?”洪钟须发皆张,瞪着眼睛在人群扫视着,发怒的可不止洪御史一个,说话的人当然不会站出来了。
    张升慨然道:“天心厌乱,故而降罚,他又能有什么对策?无非是从前那些歪门邪道罢了,只要我等齐心合力,必然能完成锄jiān大计。”
    “是,是,张公说的是。”想到这个既定事实,大臣们也是恢复了信心,只是心中的那一丝隐忧却是挥之不去,始终在yīn影中逡巡,毕竟,皇上的信心不象是装出来的。
    ……
    正德的信心的确不是装出来的,只不过……
    “万岁爷,辽东那边……您真的不管了?”
    今天的议题是早就定好的,可形势已经发生了变化,计划却还如常执行,别说大臣们,就连三公公这个知情人心头也是疑huò不解。
    “辽东有大哥在,会有什么事?”正德步履匆匆,百忙中反问了一句。
    “万岁爷,那可是冰雹啊,大冰雹……”三公公抽着冷气提醒道。
    “冰雹?那是什么?听起来像是某种包子,能吃的吗?”正德又反问。
    “……”三公公泪目,硬着头皮解释道:“就是天上掉冰块下来,会把庄稼什么的砸倒,然后……”
    “这样啊……”正德身形一顿,mōmō下巴,突然又笑了起来:“听起来tǐng有意思的,嗯,小三儿,你放心吧,区区冰雹而已,大哥肯定有办法的,因为他是无所不能的。”
    万岁爷,您这信任也太盲目了吧,连冰雹是啥都没搞清楚,就这么放心?三公公无言以对,一边的刘瑾也是龇牙咧嘴,要知道,那可是天灾啊!
    ……
    尽管还有些隐忧,可朝会散了终究是好事,无论立场在哪一方,饥肠辘辘的朝臣们却在一点上达成了共识。因此,虽然不是急着看比赛,可众人也都是步履匆匆,眼见着就到了承天门。
    可远远的,众臣就听见了一阵喧哗声,听声音传出的方向,正是承天门外,让众人都是吃了一惊。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李东阳愕然问道。
    做为皇城的大门,承天门向来都是个寂静肃穆的地方,这里有人聚集请愿倒也不是没发生过,可却都跟士大夫们有关,如今却是无人知情,那就有些古怪了。
    身份高的动嘴,身份低的跑tuǐ,不多时,就有人把确切消息报了回来。
    “回禀李阁老,许多民众打从承天门前经过,正往南镇抚司方向聚集……”
    “民众?南镇抚司?”李东阳mí茫了,要是珍宝斋、候德坊那些就罢了,八成是又有新花样,百姓是去看热闹的,可南镇抚司?那里可是凶险之地来着。
    “只是经过,何以如此喧闹?”杨廷和对细节很关注,生怕又是谢宏搞出来的什么yīn谋,比如想借机生事,暗算几个大臣之类的。
    “启禀杨大人,经过的民众或者推车,或者背负肩扛,都携了米粮之物,而承天门外停了很多车马,难免有些冲撞,是以……”
    “米粮?冲撞?”杨廷和也mí糊了。
    车马、碰撞什么的本身就令人费解了,朝臣们上朝当然不会是走着来的,车马仆从也只能是停在承天门外候着。可百姓们哪怕负了重,又怎么可能冲撞大人们的车驾?
    要知道,京城百姓可是很懂规矩,也很守本分的啊!
    而且,他们携着米粮去南镇抚司?难道谢宏急红了眼,传令南镇抚司在民间收购粮食?
    “下官听说……”说话那人有些迟疑了,接下来的话实在是不好出口,可面对多位高官的问询,却也容不得他回避。
    “照实说!”王鏊一拂长髯,语气颇为严厉,可声音却带了点颤音。
    “是,王阁老……民众听闻了辽东灾情,于是拿出了家中米粮,yù前往南镇抚司,将其捐出……声势极大,几乎整个京城的百姓都在往南镇抚司聚集……”
    “什么?”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可是明朝,对世人来说,募捐这种事远不像后世那样习以为常,虽然有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俗语,可往往也不过局限于邻里、亲戚这些关系较近的人之间。
    一地遭灾,天下支援的事情,别说大明,就算是上溯个几百上千年,那也是闻所未闻的。
    有地遭灾,朝廷能及时赈济,那就已经是德政了,眼前这种,完全就已经超出了儒家圣人的想象,让人想感叹,都无从引经据典了。
    “京城百姓何时变得如此古道热肠了?”这句话说出了大多数人的心声。
    “古道热肠?应该不是这样……”可反驳的理由更充分,结合京城的粮价来看,这种行为简直就是舍己为人了。
    “是礼部的引导,还是顺天府的教化之功?”官僚们的本xìng暴lù了出来,事情既然发生了,那就是合理的,功劳总是在官府衙门这一边,具体怎么分,那就要一起商议商议了。
    “休要胡说,礼部上下素来秉持大义,又怎么会做这种助纣为虐之事?”张升的断然否认也是让人惊异,不过仔细一想,众人也明白了他意之所指。
    又是跟辽东有关!又是yīnhún不散的谢宏!
    “又是这妖孽……”抽冷气的声音响成了一片,“他到底是如何蛊huò人心的,竟然能……”
    从百姓手中取得钱粮,在场的人都很很擅长,无非就是巧立名目,然后皮鞭加木棍,苛捐杂税也就收上来了,可让百姓心甘情愿的去募捐……
    这种事他们是想都不敢想的,尤其还是在如今的情形下。
    京城粮价飞涨已近一年,就算是高价从民间收粮,能不能收上来都是未知之数,百姓们都有自己的生活智慧,这种宜,也未必就看在眼里。
    “莫非皇上的信心就来源于此?”王鏊狐疑道:“可就算京城的平民都被动员起来,可也是……”
    “不足也应该加以阻止才是,若是有几十万石粮食送过去,真给他渡过难关了怎么办?”料敌从宽,对敌从严,和身在江南的王鉴之一样,许进也是一样的想法。
    “启禀许尚书,如今京营已经出动数千人马,在城内维持秩序,承天门外的嘈杂声,也多有来自于他们的,他们多是偏袒百姓,而对各家苟责,因此,民众的气焰也更加嚣张了,对各位大人颇有不敬言辞……”
    迎头就是一盆冷水,报信人的话提醒了众朝臣,现在的京城,已经不是他们一呼百诺的时代了。
    王鏊一摆手,冷声道:“无妨,京城本身也正乏粮,不管谢宏到底用什么办法蛊huò了百姓,他总不能不顾百姓的生死,只要继续限运,京城和辽东,他也是顾头顾不得尾。”
    “王阁老说的是。”一片赞同附和之声。
    ……
    这边热火朝天的议论着,远远的却有两个人在冷眼旁观。
    “分宜,你看见了吧,这些人只会做官,不会做事,又只以自家得失为念,从来不顾百姓死活……这,就是咱们大明的旧官僚,你现在应该明白,为何谢兄弟对他们不屑一顾,很少笼络朝臣了吧?”
    “唐兄说的极是,谢大人果然明见万里。”
    “我可不是来听你说漂亮话的。”唐伯虎摇了摇头,“做事多过做官,那就是谢兄弟说的新官僚了,这新官僚将从你我之中,也将从书院的学子当中,甚至将从百姓之中产生……而你要去的地方,就是第一个试点!”
    他略一停顿,沉声道:“分宜,谢兄弟亲点了你的名字,你千万莫要让他,让皇上失望啊!”
    “天恩浩dàng,又méng侯爷看重,严嵩敢不效死!”独掌一方的机会就在眼前,得到了充分的信任,严嵩的情绪也是jī动万分,当即慨然应诺。RO!。
    '  '
第513章 两手准备,誓要逆天
    谢宏当然不可能知道京城的动静,因为他压根就没打算求援,所以他甚至都没和京城就此事通信。虽然不像正德说的那样无所不能,可对于这场天灾,他也有自己的看法,其中还包括了应对之道。
    当然,他不是搞气象出身的,对于如何防治冰雹,也只有后世的一些资讯的支持,应对方法和具体细节还需要推敲琢磨
    除了这些之外,他还得说服同伴,统一思想才能保证策略的具体施行,这是常识。
    不过,很显然,人定胜天这种话,即便是出自他的口,可还是过于惊秫,以至于支持者寥寥。多数人都碍于他的声名,不敢做声,而明言提出反对的人虽然很少,可分量却很足。
    “谢宏,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仟么?煌煌天道,又岂是人力能够扭转?还是说你依然心存侥幸,以为王某在危言耸听?”
    逆天?即便以王守仁的豁达,听到这种话也止不住的愤怒,谢宏自己不知天高地厚也就罢了,可这件事关系的可是数十万军民的生死,又岂能当成儿戏?
    “你枉自逞强不要紧,可辽东军民又当如何?你总要想想大局······抢收!这是唯一的办法,抢下来,总还能留下些希望,否则的话······”
    听到王守仁的话,众人都是默默点头,也包括了原本反对最激烈的齐成,他甚至有些后悔,为何没在刚得到王先生示警的时候,就做出决断。
    如今天气骤变,短短不到十天的时间内,辽南百万亩田地·抢收,又能抢下来多少呢?
    “伯安兄你冷静点,其实冰雹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可怕,防治的办法是很多的······”
    谢宏很体谅王守仁的心情,他又何尝不是呢?豪情万丈的回到辽东,正要大展手脚的时候,却迎来了这么一个坏的不能再坏的消息他也很郁闷啊。
    这贼老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要考验自己,搞出这么大的场面来,一旦有个疏漏,这两年来的努力就全白费了,这让人如何能够甘心?
    抢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也不难,可后果呢?就是来年更加艰辛的生活,自己来辽东可不是做这个来的我是要给辽东百姓带来希望,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才来的。
    所以,唯一的应对之道,就是与天相抗,逆天而行!
    “防治的办法很多?”王守仁瞪着谢宏狐‘疑的问道;“那你倒是给王某说说,都有些什么办法?又是何缘由?”
    他知道谢宏的学识驳杂而广博,而且多半都说不出什么来由,所以他也不问什么经典,直接问起了原理。
    “这个嘛······”防冰雹的办法谢宏记得不少,可无论是原理和现象,却都很难解释,“比如可以通过火箭······哦你们不知道什么是火箭?就是跟神机营用的那种传令箭差不多的··…··哦,烟花这个总知道了吧?”
    谢宏抹了把冷汗,“用火箭把某些化学试剂······嗯,这个回头让曾大哥给你们解释吧,反正就是把东西送到云上去,然后云层结构就会被破坏,冰雹就变成雨水了,自然也就平安了。”
    “你确定?”王守仁还算从容,至少还能发问。其他人却都已经张口结舌了,完全不知道谢宏到底在说什么,把某种东西送到云上,是给老天爷的祭品吗?
    “确定。”谢宏一脸自信的笑着,可他心里也没底。
    那些化学试剂包括干冰、碘化锒、碘化铅,似乎盐也靠点谱,可前面那俩是想也不要想的,别说提炼不出来,提炼出来了也没法保存啊,倒是碘化铅似乎可以尝试一下,至于盐······这个只能说聊胜于无了吧?
    见王守仁似乎要反驳,谢宏连忙补充道;“其实没有这些试剂也行,只要烟火在云层爆炸,也能起到作用······”
    “谢宏,你原来还对祭祀有研究,不过,你说的这是哪家教派的,何种仪式啊?”王守仁眉头锁得更紧了。
    ,自然科学知识没普及,后果真是很严重啊,我用的明明就是很科学的办法,到你们这儿,咋就成了神棍了呢?
    “这不是祭祀······好吧,就当是祭天好了·除了往天上放火箭、烟火,在地上烧火好像也有用,反正就是以种种手段,引起云层的变化,就能破解冰雹了。”
    谢宏决定不解释了,哪怕是王守仁避样的大才,能通过观天象预报天气,预测的比后世的气象局还准,可不懂就是不懂,一时半会儿也很难解释得通,干脆还是强力推行好了。
    “关乎数十万军民的生死,又岂能······”王守仁的态度也很坚决,谢宏不解释了,他就当谢宏没把握,当初制造新农具的时候,谢宏说的力学原理虽然深奥,可总还有迹可循,今天却是改成玄幻风格了,这叫人如何相信?
    “五天!”谢宏伸出一只手,张开五指道;“伯安兄,五天之内,我就会开始施行防治冰雹的办法,要是不成,就抢收·如何?”
    “时间上未免有些紧迫······”
    被谢宏笃定的态度所感染,王守仁也有些迟疑起来,他本也不是固执的人,只是对民生太过关切,因而才有些激动。若是真能如谢宏所说,使冰雹退散,那他也是很乐于看到一场大丰收的。
    谢宏突然转头问道;“郭师傅到了没有?”
    “到了,侯爷,要请他进来吗?”郭孝是铁匠作坊的负责人,辽中、辽南的急报到了后,王守仁就已经吩咐人去请他了。
    “嗯。”
    “见过侯爷,见过······”一进门,郭铁匠就被厅内的气氛吓了一跳,以至于有些手足亢措起来。
    “郭师傅,联合收割机如今已经有了多少?”谢宏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客套,直接问道。
    “照侯爷您的吩咐,一直在赶制当中,如今库中已经存了五百架,其中还有十架大型的·····郭铁匠不光手艺好,记性也不错,对谢宏的问题应答如流。
    “嗯,应该足够了,”谢宏略一点头,转头对王守仁说道;“伯安兄,这样应该就可以放心了,普通的联合收割机用两匹马拉拽,一天可收割百亩田地,大型的由四十匹马拉拽,一天可以收割近千亩,只要把这些东西分发下去,百万亩田地·也不过几天功夫罢了。”
    “真能如此?”王守仁之前的信心也来源于此,只是这联合收割机不同于其他新农具,他虽然见迂实物,可对其功效却不甚了了,毕竟没有实际演练,乍听谢宏报出来的数字,他也吓了一跳。
    其他人就更是惊骇了,一天上百亩?那不得顶上三五十人的作用了?这个什么收割机也太神奇了吧,而且还有那个大型的,四十匹马拉拽,一天近千亩?侯爷的法宝可真多!
    “伯安兄尽管放心,不然等下可以拿出来演示一下,到时一看便知。”谢宏微微一笑,“马匹也不用担心,我会传令给杨参将他们,让他们借出军马,一切以收割为主,就算是全辽的田地,有个五、六天也就差不多了。”
    联合收割机又被称作康拜因,是能够一次完成谷类作物的收割、脱粒、分离茎杆、清除杂余物等工序,从田间直接获取谷粒的收获机械,也是谢宏难得有印象的东西。
    这玩意最初就是美国人在十九世纪制造出来的,而且还是用马拉拽的,构思新农具的谢宏当然不会放过。在他出海前,铁匠作坊中就已经开始制造了,所以,他对收割的速度也是满怀信心。
    “不过,这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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