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驸马传-第1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所以在没有彻底弄明白之前,母亲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果然,那地道里很快就又蹿出三个男子,两个糟老头子,一个中年文士!外间的田一本和万分利想是听见了动静,急急的过来,猛然见到屋中凭空多出几个样貌诡异的人来,顿时惊骇的说不出话来。
狭窄的屋中顿时显得拥挤,春娘抱定了孩子退到最后。
那中年文士执礼甚恭,先是过来见礼,才开口说话:“好叫老夫人知晓,我等是奉国姓爷爷之命前来营救的老夫人和爷爷家小的。”
手指了那老鼠一般的家伙,中年文士说道:“这位是我西夏地鼠门的高手,为挖掘这条地道已经是辛苦了快半年了的,老夫人快快随我们从地道遁去的吧……”
当然不能他说走就走,母亲眯缝了眼睛将刀子横在身前:“你们真是我儿派遣来的?”
“正是!”
“可有甚的凭证?”
“有!”
“拿来我看!”
旁边是一个糟老头子探手入到怀中摸索,母亲唯恐他取出什么锋锐的利器过来行凶,微微后退一步,不想却是碰到了哆哆嗦嗦的喜儿,知道自己不能退却,于是挺胸而立,威风凛凛如护法金刚一般!!!
那糟老头子取出来的不是什么锋锐的凶器,而是一锭银子!
真的是一锭白花花的银子!
天下间这样的银子多的数不胜数,居然有人那这东西来做信物!
春娘顿时傻眼,哪有用银子来做信物的?若是拿出李二的什么衣物或者随身的物件儿也能取信于母亲,这银子算怎么回子事情?
母亲看了那锭银子一眼,双目之中猛然精光闪烁,说话的语气都是变的:“拿来于我!”
喜儿更是惊诧莫名,暗暗的嘀咕:原说我是个贪财的,姑姑却是更甚,都什么时候了还想了要人家的银子,还是先想法子保命要紧……
那糟老头子恭敬的把那锭银子递在母亲手中,母亲眼睛眯缝起来,将那银子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二十两七钱,好,果然是我儿来营救咱们了的,好的很呐,便是知晓我儿定然要回来的哩,哈哈……”
想到这些日子受的苦楚,想想孙子缺医少药的窘迫,如今终于确认来人可以信任之后,母亲真个是激动的紧了。
“咱们现在就要走的么?春娘你赶紧的收拾,莫叫孩儿受了风寒,喜儿你也赶紧的去准备吧。”母亲就是母亲,关键时候还是能够做到指挥若定从容不迫。
“先不急,”那糟老头子说道:“若是这般个走法只怕会给宋廷追赶的上,小人再是用些个手段才好。”
“是呐!”那中年文士说道:“老夫人不晓得,过不了半个时辰,这汴梁就是要大乱的哩,咱们趁乱赶紧的离去就是!”
“也好,便依了你们!”
(如果章节有错误,请向我们报告)
第354章 多事之秋
         母亲相帮了春娘收拾些随身必需的物件儿,尽捡些十分紧要的才带,粗重的也就准备了弃了的。喜儿却是舍不得,每逢母亲丢弃一件儿喜儿便是着急而又舍不得的把那物件儿仔细的捧了,实在是不忍心丢弃的呐:“姑姑,这可是宫里头的物件儿呐,拿去市面儿上能换不少银钱的呐……”
春娘将孩子小心的包裹个严实,拿袋子束在背上,看旁人也不在意,这才小心的问了母亲:“这些人真的是相公遣来的吗?前番也是说西夏人的呐?咱不是也不曾信得过他的么?今日母亲怎就信了哩?”
“不是有信物的么?”母亲笑意满面。
“信物?那银钱算甚的信物?母亲怎就晓得那银子就是相公的哩?”春娘极是疑惑。
“那银钱不是我儿的……”
“啊?不是相公的,那如何能信他们?”
“虽不是我儿带来的银钱,但那银钱确是我儿的信物。”
“母亲何以为凭?”
母亲呵呵的一笑,得意的说道:“那银子春娘不记的了么?还是你给予我儿的哩……”
“我?只是不记的了哩!”
“便是你初见我儿时候……”
春娘猛然忆起:当年在阳谷时候,春娘还是跟随了苏轼苏子瞻的,初次见到李二,李二是那酒楼之上初露锋芒,苏轼叫春娘送于李二银钱一锭。
“母亲真的确认这锭银子便是当年我于相公的么?”
“自然是的,这银子的份量是二十两七钱,这个份量只有我与我儿知晓,旁人是知晓不得的。”
当年春娘给李二的那二十两银子,对于李二一家这样的普通人家来说,绝对算是一笔巨款了地。母亲也从来没有经手过这么多的银两,特意的压在箱子地下。准备在李二成亲的时候拿出来花销的。后来李二进京才给了李二来用的。
第一笔巨款是多少自然不会忘记,而母亲的成名绝技就不用称,直接地拿手来掂量了重量,而且是极其的准确,从来不会出错,所以才有了“赛秤砣”的名号。
“赛秤砣”和“飞刀刘”乃是阳谷猪肉市场两大霸主,执掌阳谷猪肉市场几十年绝非浪得虚名。都是有深厚功底的。16 K小说网…只不过飞刀刘刘家已经是家破人亡,现在的赛秤砣李家也是走到了如今地局面,不能不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千古不变循环。
母亲本是小门小户,银两钱财自然是精打细算。首次得到二十两七钱的银子自然是记忆犹新,今日再次见到银子拿手一掂量就知道是李二在暗示当年的时候,这样的信物也只有他们母子二人能够交流,若是母亲没有“赛秤砣”地本事,也不可能如此的准确判断出来来者可信。
李二明白母亲记的那锭银子。只是告诉了罗芊芊以二十两七钱银子为信物即可。
果然,母亲当即就是看出其中关键地。
麻利的收拾妥当,母亲笑问:“诸位来此是担了不小的风险哩。俺还不曾知晓诸位叫做甚么名字哩,不晓得诸位高姓大名?以后俺也好再行感谢!”
“我等生来便是在风险之中过活,早就习以为常,老夫人也不必再问!”那糟老头子取出许多零碎不知名的物件儿:“先于老夫人换个装束,免得叫人识破……”
那糟老头子以胶浆蜂蜜亦或旁的些个药物在母亲面上涂抹,还十分上心的在母亲颌下唇边粘了胡须,不大的功夫就把强健的母亲改换成一粗鲁男子地模样,再换上衣衫。完全就是个彪形大汉的驾驶。
“果然是好手段哩,若非亲眼所见,便是奴家也认母亲不出……”春娘看的啧啧称奇,忍不住的夸赞。
那糟老头子再次伸展手段,以药水变换了春娘面上的肤色。再用鱼胶在春娘眼角唇边点了几点,最后点上一粒假痣。拍手道:“成亦!”
此时此刻地春娘哪里还有半分温婉娇艳的模样,面色焦黄,仿佛是大病初愈地架势,双眼眼角低垂,嘴角微微下斜,腮上更是有个豆大的黑痣,痣上还有三几根的黑毛,完全就是个样貌奇丑无比的夫人,使得旁人一眼也不愿多看。
看到春娘成为如此恶心的模样,喜儿笑的打跌:“实实的是丑的看不得,春娘怎就成了这般的难看模样?真是有趣的紧……”
母亲却是微笑,想到前番李二改装易容的事情,想来也是这些人用的手段吧:“这位莫非就是我儿曾经言起的西夏易容高手?”
“易容一道,艰深似海,穷一生一世之功亦难登堂入室,如何敢当高手的评语!”
说的不错,那些略微知道些三脚猫功夫的无不是自视甚高,只有真正的高手才明白“仰之弥高钻痣弥坚”的道理,从不敢妄自言高。
这糟老头子就是西夏一品堂司雪使者容中君子,也就是为王安石站是十来年门房的老门子。如今那胸怀新法的王獾郎已是昨日黄花,围困江陵而朝不保夕,想是再无出头之日来日无多,自然不需要这西夏的王牌细作再在身边刺探了的。
老门子素来便是憨厚淳朴的老者面目出现在世人眼前,谁也想不到他会是西夏一品堂的重要人物。即便是李二这样知晓他身份之人,也不知他的本来面目,或许那憨憨的老门子样貌也是他伪装出来的吧。
旁的那面容惨白脸上带了晦青之色之老者乃是西夏一品堂排名第一的司风使者毒中丈夫老梁,此人自残身躯,委身于大宋皇宫管信所之中,轻易可以知道宋廷许多的秘密,对于西夏的情报系统十分的重要。西夏每多能够从艰难的时局之中脱困而出,实在是老梁的汗马功劳。
而那中年的文士便是西夏一品堂司月使者针中先生孙大针,人称大针先生的便是。以一介穷酸的模样在司马光身旁蛰伏十几载,专一的为司马光府上的孩童启蒙,为老者针灸,从不展露行藏,其心智之坚韧其城府之深沉不得不叫人赞叹。
西夏人情报系统虽然极其的出色,却没有契丹人狼营那般的凶悍残忍,便是风花雪月四大王牌间谍也都不是会武功懂战阵的,若是想营救出母亲等人,只能另辟蹊径。为了准备挖掘这条地道,专一的网罗来地鼠门中的掘洞高手,以各种名目和身份为掩饰,花费人力物力无算,历时数月时光才得以完成。
“喜儿你且过来,把你的模样也换一换哩,莫叫人家识了破的哩。”
喜儿闻得还要装扮自家,唯恐把自己娇俏的小模样弄成不人不鬼的丑恶嘴脸,“俺不要改的哩!”轻叫一声撒腿便跑。
母亲早就提放了的,探手就把这丫头拽住,杀猪一般按的牢靠了:“今日可容不得你胡闹,来,来,给她扮上……”
老门子上来就是要动手的,喜儿急的哭泣:“莫把我弄成春娘那般的丑样子哩……能不能把我装扮的俊俏些……”
“便弄个俊俏的模样于你!”老门子呵呵笑着开始下手,不大的功夫就将喜儿已经盘起的发髻放下,极是轻快的了成两个小小发辫垂在鬓边……
时辰不大,老门子笑道:“硬是不错的哩,果然是个好模好样的小厮。”
慌的喜儿急急对了铜镜细细观看,果然是一副俊俏伶俐的小厮模样,只要再换上衣衫,腰里束条丝带,还真的不易认出。
“好哩,这模样也是不错,满意的了。”喜儿见自己终于满意成为那丑恶的模样,这才放“快走的吧,时辰不多了呐!”大针先生提醒:“再过不了片刻的光景,这汴梁城中便是生大乱子的呐!”
“好,走!”
“老夫人的呐,人多了目标未免太大,不相干的人等还是不必带了的吧!”
很明显是在说一直站立在旁边的田一本和万分利,这是逃亡,不是游山玩水,人要是多了目标也大,实在不宜带了这两个家伙前往。
田一本为人愚钝些,却也知道家主逃跑之后,朝廷定然不会放过自己这样的带罪之人,急急的恳求:“老夫人的呐,小人和老夫人可是同乡的哩,还驸马爷爷的邸报出了不少的力气,莫要抛下我的哩!”
万分利虽然和田一本是兄弟,心思却是清楚的多了,既然自己前沿见到了老夫人等人的逃离,明白那几个诡异的家伙定然不会放过自己,说不准就是要杀人灭口的,更是惶恐的哀求:“老夫人的呐,夫人若是去了,我等可是性命都保不住的哩,求求老夫人发发慈悲……”
母亲本就是心肠好的,自然不能舍弃他们二人,点头道:“左右也是有我们几个的,多他们两个不多,总不好眼看了叫他们往死路上走,便带上他们的吧!”
“谢老夫人再造之恩,小人……”万分利急急的拜谢,完全就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几个西夏人无奈,默认了母亲的决定,先想小心的把春娘和孩子送了下去,刚要搀扶母亲,母亲却是一跃而下:“喜儿,麻利些,时辰无多的了……”
喜儿好似想起了什么,不仅不挑进地道,反而发足往外跑:“等等我先,我还有些个紧要的物件儿哩,取了就过来,定要等我的呐……”
(如果章节有错误,请向我们报告)
第355章 皇帝之死
         那大针先生孙大针最擅长的就是掐算时辰,这次的行动本是有严格的时间限制,已经耽搁了不少的时候,奈何喜儿跑的飞快,只能再等她一会子。
天色变成了浅蓝,东方已是隐隐现出明亮之色,眼看着就是要大明大亮的了,众人正等的心焦时候,喜儿连拉带拽的拖过来大大小小几个包裹,累的气喘吁吁的过来。身后更是跟随了一素衣女子,同样是抱过来几个大小的包包儿。
“这些都是我积攒的衣衫首饰,还有些值钱的皮货,就这么扔下,心疼死个人哩。你们帮我拿几个……”喜儿喘着粗气,十分财迷的把那些个包裹扔下来。
那素衣的女子正是驸马府的管事,刘十三的浑家芝兰,正相帮了喜儿搬运来许多的细软之物。
西夏诸人愕然,这哪里是逃亡,分明就是搬家的模样,而且喜儿又带来一人!
喜儿把那些包裹分摊给苦笑的众人拿了,一再的叮嘱不要弄丢,自己紧紧抱了首饰匣子。
很明显母亲不能把芝兰扔在这里,众人只能默认,一小群人匆匆在地道里穿行。
在这里被迫留守驸马府的人群之中,要说宽容沉稳,当以母亲为最,若是经历风浪见多识广,却是要说说芝兰的了。
这个芝兰久居深宫之中,见过太多的争斗,也见过了太多的诡异之事。猛然间见到屋中出现一个地道,当即就是心中雪亮,不必问也知道了大概。驸马爷爷不是那种善于取舍之人,定然不会为了什么宏图伟业就抛弃家人。所以一直以来芝兰就是坚信驸马爷爷必然会回来,大家不可能永远的困在这里,总有出去的时候。
定然是驸马爷爷遣了人手,在精心准备之下挖掘了这条地道。以用逃生之用。
果然是经过精心准备的,这条虽是狭小却是地道极长,众人只能拉的开了,小心行走。约莫过了顿饭的光景,前方终于出现亮光,想是到了尽头。
却是个不小的院落,院子正中有个老槐。却不见发出嫩枝绿叶。
地道地出口就在那老槐之下,想是年前西夏人呢就开始挖掘地道,挖断了大树的根基所至。
“这是到了甚的所在??”
“右二厢。”不待旁人回答,芝兰已是回复了母亲。
在地道内的时候,芝兰便是小心的掐算是方位和距离。WWW。1 6 K。cN确定这里就是汴梁的右二厢。
“确是右二厢,前方隔条街便是太平兴国寺的哩!”
当年刘十三也是管信所做过差事地,芝兰自然认识说话的老梁。看这个在管信所终日醉醺醺的老宫人居然做出这般的大事情来,晓得整个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便是默不作声地闪在一旁。静待其变。
中年文士孙大针仔细的看看天色:“估摸了已是过了卯时初刻,赶紧的上车,赶紧上车。再过一刻的时候,便是想出城也出不去的。”
“大针先生,你说地时辰准是不准?”
孙大针极是自信的说道:“针灸一道,最是讲究个准确无误,说是什么时候发作就是什么时候,断断不会差的分毫。现在地城门已是开了的,过不了多少时候,城门必然关闭。到那时候,咱们再是想走可是万难。”
“也不急哩,那些围困驸马府的军兵鲜少进到府中查探,想来也不会这么快就发觉那地道的呐!”
孙大针微微一笑:“我等所言与老夫人所念实是风马牛而不相及,还请老夫人赶紧的上车吧。”
这些西夏的王牌细作在汴梁潜伏十几年。自然是有他们的目的,那时候李二还是阳谷一混沌懵懂地孩童。这些细作当然不可能是专一为了李二所设。
细作所为者当然是自己所属之国家,这些人不惜代价的蛰伏,便是为了能够在关键时候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现在的西夏所图者还是那定难五州之地,奈何国力军力俱是弱小,难以强图,只能搅乱了时局以求得趁机下手浑水摸鱼。
耶律玉容在河东纵横驰骋所向披靡,李二又率灾民进入到这个混乱的所在,整个河东已经是很乱地,但是远远没有达到西夏人的目标。河东西南地泽州,绛州、晋州、慈州还在宋廷手中,若是这些地方不出现混乱之局面,西方专一防范西夏的永兴军司依然是不动如山,使得西夏人依旧是不敢轻举妄动。
而耶律玉容转战的河东中部北部地区,只有太原还是如钉子一般钉在那里,令契丹人不能随意运转。
太原的固守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坚固的城防,令以骑兵为主要战斗力的契丹人无法下手。但是威胜隆德一役,使得各方势力队耶律玉容刮目相看。
威胜隆德两地无不是城墙高筑壁垒森严,比之太原也不逊色,依旧被耶律玉容“轻易”拿下,看来坚固的城防并非就是绝对的保障。
而太原的宋军更是惊慌,各种流言横飞大有祸事来临之势,好在那延安郡王沉稳干练,抱定了坚守不出的心思。无论局面如何变幻,就是依托坚城而不出。
为把西方的永兴军调动到河东战场,为了最大限度减少首府定难五州时候的压力,只能打破太原的僵局。
那延安郡王年纪虽小,却是精通《三国传》,很有些大局的观念,若是调动他出来,只有一个法子:皇位的继承。
延安郡王为了那九五之尊的位子却是处心积虑谋划已久,虽是做的隐秘却瞒不过西夏精良发达的情报系统。西夏人最是明白,只要在这个时候大宋那个猪腰子脸的官家出了什么问题的话,延安郡王必然会火急火燎的离开河东直奔汴梁。
虽说是个人都明白延安郡王是为了争夺皇位的继承而回地汴梁,但是好歹人家是为人子者,“父丧子守”就是现成的借口。
西夏人根本就不打算在军事上和宋辽任何一方硬拼,而是要准确的把握时机,一击而竞全功。
那大针先生在针灸上的造诣极是深厚。为司马光推荐近在大宋神宗皇帝身侧,只不过用了些个小小手段便能够轻易控制大宋官家的病情。如今更是接到密令,要杀死神宗皇帝以彻底大乱河东局面,所以在昨夜已经下手。
以其深厚扎实的针灸手法,自然不会当即致神宗皇帝于死命,而是暂时封住其某处经脉,令其在开了城门的时候再死。
针灸之学本是为了治病救人。若是到了某些有特殊目地之人的手里,同样是杀人的利器,而且手法更是隐秘,更是难为旁人察觉。
马车上覆了一层漉漉的露水,想是早在昨夜就准备妥当。一直在这里等候了的,母亲等人急急地蹬车。
那强健的车夫甩一个响鞭,清脆脆的声响声声撕开了凌晨的寂静,健马翻蹄,车声碌碌碾过小巷的石板。
想是实在困乏地厉害。大病初愈的李疙瘩便是春娘怀中睡个沉实,喜儿更是如同孩子一般抱了自己那心爱的首饰匣子,靠在母亲怀中睡地和李疙瘩一个模样。
“车中是甚人?”
说话间守城的官兵已经是掀开了车帘子查看。
“家里的孩儿病了哩。要去桑家瓦子求了深神医的呐,军爷行行好放我等尽快出城去吧。”那大针先生小声的和守门的官军周旋。
这么大清早,又是车有是马的急急出城,自然是要盘查过问。
隐隐听得远处出来嘈杂人声,大针先生最是清明,知道是大宋的官家已经死,是要必了城门全程戒严地,急急摸出一小角的银子塞进那官军手中:“军爷呐。孩儿实在是病的必轻,可是不敢耽搁了哩……”
那官军看车中有女人和孩子,还真是象是病重求医的模样,不过总是感觉有甚么地方不对头,却又吃不准究竟问题出在哪里。不过人家是给了银子的。官军稍一犹豫挥手放行。
车夫急急地挥鞭,驱赶马车穿凤丽门而出。
那个时候的官军虽有军饷可拿。却是少地可怜,而且到手的都是铜钱,便是一年才能够赚取这么块子角银。许多电视电影之中都有大宋军兵花天酒地的场面,无不是胡吃海塞,甚至还去堂子里角粉头,那完全就胡扯,不说大宋时候的军兵还没有那么高的收入,就算是军官y要考虑军纪的。
作为小小的军兵,考虑最多的还是自己的切身利益,一家老小能够有口饭食已是满足,逢年过节要是能够再喝口小酒就已经是天堂了。
马车方一出城,便是过来大队的军兵:“关闭了城门,若非枢密手折,任何人不得出入!”
那军兵急急的把角银隐在吞袖之中,大声的应承了。
看大队远去,小军兵低声询问:“出了甚的事情?怎闹的这么鸡飞狗跳的?”
“天晓得哩,,能有甚至的事情?”
“我听闻官家可是重病的呐,该不会是官家驾崩……”
“好像有这个架势……我可是甚么也没有说,甚么也没有听到的哩!”
“嘿嘿,是呐,是呐,咱甚么也不晓得!”
*作者按:根据史书记载,大宋神宗皇帝是病死的,被人谋杀一说纯粹是作者杜撰。不过史书也并非就是金科玉律不可怀疑。那神宗皇帝不过三十几岁,正当壮年,为什么说病就病,一病就死了呢?这里头好像有些玄机……
当时皇子年纪不小,皇帝几个兄弟又不是安稳本分之人,就算是被人谋杀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小说而已,呵呵。!
(如果章节有错误,请向我们报告)
第356章 决心的检验
         已经到了必须找个容身之地的时候了,可是现如今契丹人在河东路占城无数,如果能从辽人的手中夺取城池村镇提供给灾民作为容身之所在那是最好,可是李二知道懦弱的灾民根本就不是人家精锐契丹军的对手,若不是有蕊蝶圣母的光环给灾民以愚昧的力量,只怕这些不远千里到此的万千灾民早为契丹铁骑格杀了的。
打是打不过的,只能去往宋人的地界儿。
现在距离比较近,而且能够容纳这么庞大数量灾民的所在也只有太原府了。
太原府乃是一路之核心,必然是有大量的驻守宋军,李二并不是很担心那些宋军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8 18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