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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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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闻不问,如今突然再次提及,显然是有再次审理的可能。
王安石言道:“也毋庸讳言,驸马与那牡丹本是乡梓,还有长平公主也在阳谷不少的时日,驸马公主俱言牡丹非是那弑杀尊亲的歹人,希望能够改判成误伤人命……”
“本就是误伤人命,我两次判决都是如此,根本不必再审。”司马光坚持说道:“只是被伤之人乃是牡丹生父,这便是大大的不同,自然是要重判的。”
“牡丹既已出嫁,便是夫家之人,三媒六聘官家文书一样也曾少了,难道有人伤害其亲夫便袖手旁观不成?不过是出手重了误伤而已!”
确实,在牡丹案中,不存在多么扑朔迷离的案情,亦没有官官相护贪赃枉法的丑闻,只不过是父权和夫权之争。
看二人争吵的越发激烈,李二忍不住说道:“二位大人不必红面相争,且听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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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六脉神剑
         “牡丹一案已经按照大宋律法判决,两位大人俱是确定为误伤人命,所争者不过是夫权父权罢了。两位俱为当世大家,精通律法,俱是旁征博引的道理充分,谁也驳不倒谁,不若将此案公审。”
“公审?”
“如何公审?”
二人齐齐的发问。
“所谓公审者,乃是将大堂放开,任人旁听,若有对判决不服者可当堂陈述其理由。如此审理可顺民心应民意,官家以为如何?”
其实神宗皇帝和王安石是愿意把此案从新审过的:“也好,便公审一回,以百姓意愿为先,任谁也说不得甚么。既是驸马说出公审的道理来,便由驸马主审,如何?”
不等李二表态,司马光当即说道:“驸马不及老臣熟知律法,且大理寺所要行走的流程驸马想必亦是生疏的很,臣愿自荐再审此案。”
李二知道司马光不是个灵活的人,说不准还会把牡丹的案子定成铁案,挺身而出说道:“若说大宋律法,自是不及司马大人精通,然牡丹案早有误伤定论,只是看看应该如何量刑而已,用不到太多的律法条文。尚且此次审理为公审,谁说还要到大理寺的?”
“不去大理寺如何过堂?”
“我的老大人呐,既是公审,自然要挑选个热闹的繁华所在,选个人流如潮的地方才好审理,一来可知百姓心意,二来以示审理之公正公开,老大人以为如何?”
王安石笑道:“司马二郎还与少年人争甚么?左右是公审,既然那些布衣百姓可以去看,你我更是去得,若是看驸马审理不堪,当堂提出便是。”
经王安石这么夹枪带棒的取笑。司马光亦是觉察出和李二争执那主审的位置实在是有失身份,坦然笑道:“驸马年少才高,堪为社稷栋梁,也该当历练历练,公审之时定前往之,一睹驸马的风采。”
“依驸马之意,何时开审?”
“官家自当先发明诏。周知百姓公审之事,市井坊间皆知之后,便可审理。”
“好,便如此作为。”
李二看神宗皇帝站起身子,大有“有本早奏。无本退朝”的架势,急忙上前道:“臣有本要奏……有话要说……”
神宗皇帝确实是准备回宫安歇的,听李二还有话说,当即坐下,细听缘由。1 6 K小说网。手机站wap.16 k.cn李二便将大理人借兵之事原原本本说个清楚。至于大宋是不是借兵那便是皇帝的事情了。
神宗皇帝笑道:“大理天南小国,国弱民贫,无论是段氏为帝还是杨氏为君。俱是对我大宋没有甚么影响。听驸马所言,那大理地上德帝已亡,太子在乱军之中无有音讯,想必已是身死,段氏衰微也难成甚么大的气候,我大宋劳师远征自是不值,管他段氏还是杨氏,由他们去吧。于我大宋无干。”
李二早就料到神宗皇帝会这样说的,果不其然便是如此。若是那段正明如西夏的惠宗李秉常一般许诺割地赔款,或许借兵还有一线希望,可段正明既不是皇帝也不是太子,只是个没落的皇族子弟。就算他许诺割地赔款诸般事宜也是没有效力的,何况大宋对于偏远闭塞的天南之地本就没有多少兴趣。
李二准备把这个消息如实地告诉段正明和那些白尼人。叫他们去想别的法子吧,莫再打大宋借兵的主意,再起码是不要在驸马府上添乱了的。
李二在路上就想好了拒绝这些人的言辞:我大宋皇帝对于大理段氏地遭遇深表同情,对于死去的大理上德皇帝表示深切哀悼,对于杨义贞的谋篡表示最强烈的愤慨和抗议,并且对大理残存的段氏一族表示极大地精神支持……
却见喜儿满脸欢喜的和那几个白尼女子嘻嘻哈哈的说着什么,凑地近了才知道喜儿是在跟那白尼女子学习大理的小调,只是喜儿那稚嫩的童音实在转不过大理小调的曲转之处,唱的未免不伦不类,那感觉活似施耐庵用《水浒传》的笔调写《红楼梦》一般,说不出的别扭偏偏喜儿很是自以为是,认为自己唱的甚是美妙:“哥,你说我唱地怎样?”
李二哪里理会得她这小孩子的心性,随口应承:“唱的不错,好着哩,好着哩!”
喜儿闻得李二称赞,甚是欢喜:“对哩,在家不能叫哥的,要叫相关才是。”
“若是母亲在场便叫相公,免得母亲念叨,母亲不在的时候便还是叫哥哥地好。”
“不好哩,我与哥哥都是成了亲拜了堂入了洞房的,既然春娘叫地相公,我便也是叫得的。”
李二苦笑道:“你与春娘不同,你是我的妹子……”
“表妹。”喜儿撅了嘴巴不福气的纠正:“不是亲妹子的。”
旁边的那白尼女子闻听惊奇的问道:“阿们是表兄妹结成的夫妻?”
李二尴尬的说道:“是表兄妹,从小订的亲事……”
“可是姑舅表亲?”
“是呐,是呐,”喜儿欢喜的说道:“哥哥的母亲是我的姑姑,我的父亲是哥哥的舅舅,是最最纯粹的姑舅表亲。”
“阿们真是好福气,天缘夫妻呐,是受佛爷保佑的恁。”
“佛爷保佑?”李二就不明白了,自己和喜儿近亲结婚,本就不怎么合理,怎么又来了“佛爷保佑”的说辞。
“阿吒力佛最保佑的就是姑舅表亲兄妹结成的夫妻,在阿们白尼人哩,姑舅表亲便是天缘夫妻的。”
原来阿吒力教是佛教密宗的一支,阿吒力佛和普通的佛教不大相同,基本接近原始的部族崇拜,有很多古怪的习俗,确实极大地赞成姑舅表亲兄妹结成夫妻这一说。
喜儿见这女子这么说,欢喜的甚是。拉住那女子的手极为亲昵的说道:“好姊姊哦,你说的对哩,姑舅才是至亲,嘿嘿,对哩,姊姊你叫甚么名字?”
“阿姓易,叫观音玉。”
“易观音玉?”喜儿掰着手指头惊奇的说道:“怎么是四个字的名字。好怪哦。”
李二知道少数民族地名字和汉人的名字有很大不同,不要说四个字的名字,就是十四个字的大串名字也不稀罕。
“阿的名字也不奇怪,”易观音玉笑着把自己地白色头帕结下来:“这上面绣有阿的名字,送给小妹妹吧。”
喜儿欢喜的接过。叽叽喳喳的不住道谢。
易观音玉这才问起正题:“今日进宫大宋驸马有没有说起借兵之事?”
“说起过的,说起过地。”
“大宋皇帝借多少兵与我们?”
李二支支吾吾磕磕绊绊的把事情说明,尽管李二说的委婉,段正明和那些白尼人还是明白了李二地意思:大宋不愿意借兵!段正明忍不住仰天长叹一声:“我大理国运艰难呐,不知何时才能兴复正统?”
李二看这段正明全然不是金大侠描写的那般英明睿智。反而是懦弱无智,没有一丝有道明君的意思,忍不住的说道:“既然是那奸人篡夺你段氏的江山。你为何不率众与那奸人作战,几番血战之下,纵是不能完胜,也叫奸人胆寒,如此方不负皇室血脉……”
“大宋驸马不知道呐,那杨义贞士马雄壮,阿们只有白尼几个部族,男女老幼不过两千余人。能上的阵提得刀的不过千把人的模样,如何是杨义贞地对手?”段正明满脸委屈的解释………不是因为俺胆子小,实在是力量悬殊呐!
看段正明这模样,李二实在失望:果真不是做大事情的人,一点气魄也没有的。“你们大理段氏武艺高强。当世少有敌手,何不奋起一博?”
段正明面色赤红尴尬的说道:“我段氏一脉也确是有些武艺。只是经年不曾征战,生疏了不少……”
李二道:“你们大理段氏那一阳指名动天下,纵不是世间无敌,也是罕有敌手,召集子弟奋身一博,当有胜算。”
按照李二地意思就是:你们大理段氏不是会一阳指么,找几个好手行刺那杨义贞总还是可以的吧。段正明却是一头雾水:“大宋驸马,你说甚么一阳?甚么指?阿怎听不明白?”
李二大汗,看来金大侠说地也不一定对呐,什么一阳指二阳指的终究是虚幻的东西,终究是小说所言,不可深信。
若真的如金大侠所说,一阳指凌空虚点,隔了十几丈的距离就能伤人,那还要弓箭火枪干嘛?若真的后人会那一阳指,只怕所有的统治者都没有安全感。
李二再也不敢随意的把那种经典武侠小说里的东西带进历史中来,想想自己确实好笑,竟然把历史和武侠混淆了。
不好意思的对段正明说道:“我也只是道听途说,同一朋友说起过,说大理段氏有两项独步天下的绝技,其一就是叫做甚么一阳指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既然你说不知甚么一阳指,那便是空穴来风不足信的。”
段正明也是好奇:“大理段氏有两项绝技?阿怎不知?一阳指肯定是没有的,那其二说的什么?”
“嘿嘿,其二也足信的,我听人说大理段氏还有一项绝技,叫做六脉神剑的……”
“六脉神剑……确实是有的,确实是有的……”
啊?不会吧,段正明真的会六脉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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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 举案齐眉
         一听得段正明说真的有六脉神剑,李二兴奋的身子都颤了。想那六脉神剑化气为剑,乃是中华武术中极高的境界,那个大情圣倚仗了逃跑大法凌波微步和半吊子的六脉神剑,就泡到了神仙妹妹,李二当然是大有兴致,定要好好的看看这六脉神剑是个甚么模样,最好是能够学上一学,这可是防身的绝好法宝。
“那六脉神剑是……怎么个模样?能不能演练一番给我开开眼界?”
“好,”段正明痛快的答应。
李二乐不可支,这便要见到名闻天下的六脉神剑的。
“咄,怎这么许多的番子?把本宫的驸马府当甚么地方哩?都给我撵了出去,撵了出去。”说这话的自然是长平公主,更无别个。
那长平公主一进来就见到白尼人的“奇装异服”,见这么多“番子”晃来晃去的,顿时恼怒,大呼小叫的吆喝开来。
领了这么多的生人来驸马府确实不怎么妥当,李二当即说道:“公主不必搅闹,这些是我的……我的朋友哩,不远万里前来,过些时日就走的。”
长平公主本欲把这些人统统的撵了出去,不想李二却说和他们是朋友,遂道:“既然和驸马是熟识,那便安排到后庭的独院居住些时日的吧,在前院终究是不甚妥当。”
说着便命人带领白尼人去到后面,李二方要随段正明过去看那名动天下的六脉神剑,却见春娘施施然的过来,先给李二和长平公主见个浅礼:“前厅的饭食备的妥了,婆婆叫公主和相公快些过去用食……”
“开饭喽!”喜儿欢呼一声蹿了出去,忽然记起春娘教的那些规矩,急忙扮个大家闺秀的稳重模样,小心的提了裙角。一步一步地缓慢前行。
看看天色不早,经历了这么许多的事情,早已是身乏体疲,遂收了那观看六脉神剑的心思,去到前厅。
饭间,母亲竟然提起了自己的创业打算:“如今我儿大婚已毕,为娘的也就没了旁的心思。还是老实的去卖肉地好。我准备着把后院拾掇拾掇,垒上灶台,支个架子,把咱家祖传的手艺亮一亮……”
“母亲是说……是说还要杀猪?”如今衣食无忧,李二很奇怪母亲竟然放不下她那杀猪的老本行。
“自然是杀猪哩。旁的手艺咱也不会。”母亲满心欢喜的描绘她地“宏图大计”:“准备的妥了,我就去西门的市上买几口肥猪放在后院养着,宰杀之后就是驸马府的门前支个摊子,汴梁这么多的百姓,咱地生意定然红火……”
李二愕然。…Www.16k.C n真是很佩服母亲的想象力,竟然要把驸马府改造成杀猪的屠宰场,还要在驸马府门前卖肉!
若真是如此。真驸马府可就热闹地多了。
这还了得,那驸马府还不乱套!长平公主最先说道:“婆婆做一月屠户能赚几个银钱?”
“一月赚一贯六七百钱算是寻常,若是生意好,便是赚两贯亦是不止哩!”
长平公主实在想不同母亲是怎么样的想法,为了区区的两贯钱就起早贪黑的辛苦奔忙一月,尤其还要把驸马府搅和成屠宰场实在不能容忍:“府上的开支用度也不曾缺了婆婆的,若是婆婆缺钱使,自到账房上去支取……”
“钱也不曾缺了。只是整日里吃饱等睡,这样的日子忒也没有味道。我这身板儿也壮实的很,不若自己赚些银钱回来贴补贴补,如此吃饭也香甜……”
母亲辛苦一月赚地那两吊钱还不够驸马府买灯油钱的,不过母亲说的却也实在。这种不劳而食的日子确实不是母亲这样的劳动人民所喜好地,且由着母亲去弄吧。整日里忙碌一些母亲反而会十分的舒心。
“母亲既然身不得那肉铺地生意,便也做得……”
长平公主不快的说道:“驸马,婆婆在府里杀猪卖肉成何体统?”
李二笑道:“大宋律法也不曾说过驸马府便杀不得猪哩,既是母亲喜好,你我何不顺从些?”长平公主还欲多言,看李二把此时升高到了理论的高度,也不愿担那不顺从老人的名声,郁郁的不作声响。
春娘在一旁低了头,柔声说道:“奴已命人烧了汤水,相公食的罢了便去洗浴的吧!”
长平公主笑道:“春娘今日要和驸马圆房的,想是等的不耐了吧?”
春娘急忙起身对长平公主说道:“公主前番亦是应允奴与相公同房的……”
长平公主看春娘诚惶诚恐的模样很是得意,哈哈大笑:“本宫说过的话便是泼出的水,自然算数,你也不必惶恐。本宫只是在想今晚驸马会不会与你讲半宿的故事……”
喜儿听到故事二字,欢喜的说道:“对哩,今日那个叫观音玉的白尼女子与我说了蝴蝶泉的故事,硬是好听着哩……”
母亲笑着拍了喜儿的小脑袋瓜子:“傻妮子,公主是笑话你哩。”
喜儿顿时明白,羞的面上飞红,低头不语。
在宋代,妾侍的地位很是地下,纵是与夫同房这样的事情也要正房首肯方可。起身很多人家的小妾常常的是被当作丫鬟使用的,时常的做些又苦又累的活计,只是驸马府上仆役众多,不必春娘辛劳罢了。当然长平公主作为发妻,还是有权利叫春娘去干活的。
春娘虽然得到了名分,其实只能算是心里上的安慰,其地位并没有得到质的改变。
李二也是看清楚了这点,想来要把春娘喜儿的地位提高到和长平公主平级,基本是不大可能,微微叹息一声起身去洗浴。
春娘蹲身行礼:“奴去伺候相公了,夫人慢用。”
李二刚刚脱了身上的大衫子,便见春娘进来,虽早已是有了夫妻之实。李二还是很不习惯自己洗澡的时候春娘在一旁侍候:“春娘你且回房安歇去吧,我洗的罢了便去与你将故事哩!”
春娘轻轻捶打李二:“相公又调笑奴奴了的,原说相公是个厚道人,却也是个风流地。”看她面色娇嫩容颜如花,李二忍不住将春娘拥在怀里吻了一吻:“你且去吧,我这就过去。”
春娘亦是心神荡漾,返身回房收拾床铺。
微闻房上瓦片轻响。想来是那猫鼠之声,李二亦不在意,飞快的浆洗了身子冲到春娘房中。
屋里已是燃起了龙凤双烛,床铺上还挂了大红的扎花,真的是有几分喜庆的模样。桌上朱漆挑盘。盘中银壶玉(瓷)盏。
春娘竟然换上了大红的吉服,蒙上大红的描金盖头,中规中矩地端坐床头。
“春娘怎穿戴的如此隆重?”
“奴奴此生最重之事莫过这新婚之夜,曾无数回在梦里见到的,不成想佛爷保佑。奴还真的能够穿上这大红的衣衫,戴上这大红地盖头……”春娘的声音在盖头下竟然有些呜咽:“相公莫要嫌烦,吉期虽然昨日便过了。奴亦是想与相公新婚一遭的。”
春娘出身风尘,遍尝人间酸苦,婚姻对于贱籍女子来说本就是很奢侈的东西,更不必说与心上之人成婚。新婚对于春娘来说实在是个梦想,如今美梦成真,自然是要好好的品尝一番。
李二自然能够明白春娘地感受,满是爱怜的轻抚了春娘的肩头:“娘子地心思我如何能不知晓……”说着慢慢掀起那盖头。
但见春娘眼中含泪,直如梨花带雨芍药蒙烟一般的俏丽。
“大喜的日子。泣的甚么?可是嫌为夫的粗鄙配不上娘子的绝代风华?”李二故意的开着玩笑。
春娘急忙申辩:“相公说的哪里话来,分明是奴奴配不上相公地,相公情深意厚,便是奴的天,奴便是相公的地。怎敢嫌弃相公的?”李二笑道:“大喜的时候,莫做这悲悲切切地模样。来来来,相公与你饮交杯的。”
春娘急忙起身:“相公安坐,奴来侍奉。”
说着取过那银壶玉盏,斟满了盏子,又把酒盏放在挑盘之上,恭恭敬敬地在李二面前蹲下身子:“相公先饮。”看春娘竟然如此郑重的举案齐眉,李二大生怜惜之心,取过那盏子,饮下一半,起身拉春娘起来。
春娘接过酒盏,捧在胸前,双手竟然颤抖的厉害,脸色又悲又喜,端详了那酒好半晌是一饮而尽。将酒盏整齐的放好,春娘小声说道:“相公可是要安歇了么?”
“来,来,我与你上床讲故事。”
看李二调笑,春娘却没有如往日一般的娇嗔怪,而是正色的跪倒在地:“奴侍奉相公安歇。”说着将李二的脚放在自己的膝上,轻柔的为李二除下鞋袜。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便是,莫叫我的臭脚丫子把美人也熏臭了。”
春娘却只是不肯,执意的要李二安坐,将李二身上的衣衫除个干净,拉过被子替李二盖好。这才动手脱自己的衣衫,但见春娘肌肤白皙,身材凹凸,李二登时便是欲火上脑。
然春娘赤裸了身子却不上床,正在李二诧异之时,春娘低声说道:“恳请相公允奴上床……”
“哪里有这么许多的麻烦,快快上来……”
“此为规矩,若相公不可与奴同床……”
李二一把将春娘拉了上来:“我早就千肯万肯的,忒多的规矩亦是无用,春娘还不若以前那般快活哩!”
“如今相公乃是夫君,自然要夫君应允才可行夫妻之礼……”
“我早就应允的。”
春娘将火热的身子帖了过来,悄声问道:“相公喜好何种姿势?奴听人说新婚是要用龙腾的,以示夫君为天之意。”
李二翻身骑在春娘身上:“管他甚么天地,这个姿势我便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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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明天再来
         春娘眼色迷离形容娇艳,李二方欲行那鱼水交欢之事,忽的“啪嗒”一声脆响,一片青瓦掉落下来,摔个粉粉碎碎。
因惊,李二满头的欲火登时便冷下来半截:“甚么东西这么闹腾?”
春娘正在意乱情迷之时,在李二身下媚声道:“想是猫儿鼠儿的吧?相公莫去理会,春宵一刻千金,尽管快活就是……”
李二看春娘正是情浓之时,当即俯下身子,将春娘那白闪闪的玉腿架在肩上,还不等挺枪上阵,“啪嗒””“啪嗒”又是数声脆响,接连掉下几片青瓦。
李二登时便怒了,仰头大骂:“哪家的贼猫?真是败兴,叫我抓住定然惯死……”
“相公不必动怒,莫叫房顶的畜生败了兴致,奴在等着相公发威哩……”春娘满脸羞涩,含娇带媚的挑逗。
李二吻一吻春娘的嘴角,探手到她胯间,果然已经是春潮萌动,低低的吼叫一声正要交媾,猛然间房顶破开一个大洞,呼啦啦的掉下一个人来!春娘一声惊呼,猫一般缩到锦被的里头,唬的哆哆嗦嗦,不敢声张。
李二亦是惊的紧,不曾想那房顶上竟然有人,急忙将春娘挡在身后,大喝道:“咄,好大胆的够贼,竟敢擅闯驸马府,想是不要命了么?”
“莫教兴起淫恶念,是必少见真性情,明心解养人天法,见性能传智慧灯,阿弥陀佛,老衲稽手了。”
但见那“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头上戴毗卢方帽,身上穿灰布褊衫,罩的是灰蒙蒙的大无垢衣,一对八耳黑布僧鞋。面色焦黄皱痕密布,一双昏眼半睁半闭,腰驼背屈的模样活脱脱便是个病入膏肓的老和尚。
正是大辽国师有道高僧佛普大师!
“你……你怎的也来听我夫妻的墙角?”李二想不到这老和尚竟然还有听墙角地嗜好。
李二和春娘正要行夫妻之事,偏偏出来这么个老和尚,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老衲见公子正要沉沦女色,不忍你迷失本性,这才现身。”佛普双手合什诵声佛号:“李公子有大智慧大缘法,切不可贪恋这十丈红尘,免得失了佛性,到时候见不得真佛,成不得正果。悔之晚矣!”
“咳……咳……,那个大师,我夫妻之事你就不必管了吧,”李二自然不认为和春娘快活便是“沉沦女色”,便是“迷失本性”:“大师乃是出家人。1 6 K小说网。手机站wap.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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