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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齐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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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武二年,迁右卫将军,掌甲仗廉察。四年,转太子詹事。祏以外戚亲要,势冠当时,远致饷遗,或取诸王第名书好物。然家行甚睦,待子侄有恩意。
  上寝疾,永泰元年,转祏为侍中、中书令,出入殿省。上崩,遗诏转右仆射,祏弟卫尉祀为侍中,敬皇后弟刘暄为卫尉。东昏即位,参掌选事。高宗虽顾命群公,而意寄多在祏兄弟。至是更直殿内,动止关谘。永元元年,领太子詹事。刘暄迁散骑常侍,右卫将军。祏兄弟与暄及始安王遥光、尚书令徐孝嗣、领军萧坦之六人,更日帖敕,时呼为“六贵”。
  帝稍欲行意,孝嗣不能夺,坦之虽时有异同,而祏坚意执制,帝深忿之。帝失德既彰,祏议欲立江夏王宝玄。刘暄初为宝玄郢州行事,执事过刻。有人献马,宝玄欲看之,暄曰:“马何用看。”妃索煮肫,帐下谘暄,暄曰:“旦已煮鹅,不烦复此。”宝玄恚曰:“舅殊无《渭阳》之情。”暄闻之亦不悦。至是不同祏议,欲立建安王宝夤,密谋于遥光。遥光自以年长,属当鼎命,微旨劝祏。祏弟祀以少主难保,劝祏立遥光。暄以遥光若立,己失元舅之望,不肯同。故祏迟疑久不决。遥光大怒,遣左右黄昙庆于清溪桥道中刺杀暄,昙庆见暄部伍人多,不敢发。事觉,暄告祏谋,帝处分收祏兄弟。祀时直在内殿,疑有异,遣信报祏曰:“刘暄似有异谋,今作何计?”祏曰:“政当静以镇之耳。”俄而召祏入见,停中书省。初,直斋袁文旷以王敬则勋当封,祏执不与。帝使文旷取祏,以刀环筑其心曰:“复能夺我封否?”祏、祀同日见杀。
  祀字景昌,初为南郡王国常侍,历高祖骠骑东阁祭酒,秘书丞,晋安王镇北长史,南东海太守,行府、州事。治下有宣尼庙,久废不脩,祀更开扫构立。
  祀弟禧,居丧早卒。有子廞,字伟卿,年十二,闻收至,谓家人曰:“伯既如此,无心独存。”赴井死。
  后帝于后堂骑马致适,顾谓左右曰:“江祏若在,我当复能骑此不?”
  暄字士穆,出身南阳国常侍。遥光起事,以讨暄为名。事平,暄迁领军将军,封平都县侯,千户。其年,又见杀。和帝中兴元年,赠祏卫将军,暄散骑常侍、抚军将军,并开府仪同三司,祀散骑常侍、太常卿。
  史臣曰:士死知己,盖有生所共情,虽愚智之品有二,而逢迎之运唯一。夫怀可知之才,受知人之眄,无惭外物,此固天理,其犹藏在中心,衔恩念报。况乎义早蕃僚,道同遇合,逾越胜己,顾迈先流,弃子如遗,曾微旧德。使狗之喻,人致前讥,惭包疚心,我无其事。呜呼!陆机所以赋《豪士》也。
  赞曰:王萧提契,世祖基之。乐羊食子,里克无辞。江、刘后戚,明嗣是维。废兴异论,终用乖疑。
  列传第二十四 江敩 何昌宇 谢挕⊥跛荚
  江籞,字叔文,济阳考城人也。祖湛,宋左光禄大夫、仪同三司。父恁,著作郎,为太子劭所杀。敩母,文帝女淮阳公主。幼以戚属召见,孝武谓谢庄曰:“此小儿方当为名器。”少有美誉。桂阳王休范临州,辟迎主簿,不就。尚孝武女临汝公主,拜驸马都尉。除著作郎,太子舍人,丹阳丞。时袁粲为尹,见敩叹曰:“风流不坠,政在江郎。”数与宴赏,留连日夜。迁安成王抚军记室,秘书丞,中书郎。敩庶祖母王氏老疾,敩视膳尝药,七十余日不解衣。及累居内官,每以侍养陈请,朝廷优其朝直。寻转安成王骠骑从事中郎。初,湛娶褚秀之女,被遣,褚渊为卫军,重敩为人,先通音意,引为长史。加宁朔将军。顺帝立,随府转司空长史,领临淮太守,将军如故。转太尉从事中郎。
  齐台建,为吏部郎。太祖即位,敩以祖母久疾连年,台阁之职,永废温清,启乞自解。初,宋明帝敕敩出继从叔愻,为从祖淳后。于是仆射王俭启:“礼无后小宗之文,近世缘情,皆由父祖之命,未有既孤之后,出继宗族也。虽复臣子一揆,而义非天属。江忠简胤嗣所寄,唯籞一人,傍无眷属,籞宜还本。若不欲江愻绝后,可以籞小儿继愻为孙。”尚书参议,谓“间世立后,礼无其文。荀顗无子立孙,坠礼之始;何琦又立此论,义无所据。”于是籞还本家,诏使自量立后者。出为宁朔将军、豫章内史,还,除太子中庶子,领骁骑将军。未拜,门客通赃利,世祖遣信捡核,籞藏此客而躬自引咎,上甚有怪色。王俭从容启上曰:“江籞若能治郡,此便是具美耳。”上意乃释。
  永明初,仍为豫章王太尉谘议,领录事,迁南郡王友,竟陵王司徒司马。籞好文辞,围棋第五品,为朝贵中最。迁侍中,领本州中正。司徒左长史,中正如故。五年,迁五兵尚书。明年,出为辅国将军、东海太守,加秩中二千古,行南徐州事。七年,徙为侍中,领骁骑将军,寻转都官尚书,领骁骑将军。王晏启世祖曰:“江敩今重登礼阁,兼掌六军,慈渥所覃,实有优忝。但语其事任,殆同闲辈。天旨既欲升其名位,愚谓以侍中领骁骑,望实清显,有殊纳言。”上曰:“敩常启吾,为其鼻中恶。今既以何胤、王莹还门下,故有此回换耳。”
  郁林即位,迁掌吏部。隆昌元年,为侍中,领国子祭酒。郁林废,朝臣皆被召入宫,敩至云龙门,托药醉吐车中而去。明帝即位,改领秘书监,又改领晋安王师。
  建武二年,卒,年四十四。遗令俭约葬,不受赙赠。诏赙钱三万,布百匹。子伞糇駭睿貌皇堋Z唬骸皵葚手担椭找约螅⒀怨樯疲嬗屑紊耍纱铀搿!痹⑵锍J獭⑻#衷痪醋印
  何昌宇,字俨望,庐江灊人也。祖叔度,吴郡太守。父佟之,太常。昌宇少而淹厚,为伯父司空尚之所遇。宋建安王休仁为扬州,辟昌宇州主簿。迁司徒行参军,太傅五官,司徒东阁祭酒,尚书仪曹郎。建平王景素为征北南徐州,昌宇又为府主簿,以风素见重。母老求禄,出为湘东太守,加秩千石。为太祖骠骑功曹。昌宇在郡,景素被诛,昌宇痛之。至是启太祖曰:
  伏寻故建平王,因心自远,忠孝基性。徽和之誉,早布国言;胜素之情,夙洽民听。世祖绸缪,太宗眷异,朝中贵人,野外贱士,虽闻见有殊,谁不悉斯事者?元徽之间,政关群小,构扇异端,共令倾覆。殷勤之非,古人所悼,况苍梧将季,能无衒惑?一年之中,藉者再三,有必巅之危,无暂立之安,行路寒心,往来跼蹐。而王夷虑坦然,委之天命,惟谦惟敬,专诚奉国;闺无执戟之卫,门阙衣介之夫,此五尺童子所见,不假阔曲言也。一沦疑似,身名顿灭,冤结渊泉,酷贯穹昊。时经隆替,岁改三元,旷荡之惠亟申,被枉之泽未流。俱沐温光,独酸霜露。
  明公铺天地之施,散云雨之润,物无巨细,咸被庆渥。若今日不蒙照涤,则为万代冤魂。昌宇非敢慕慷慨之士,激扬当世;实义切于心,痛入骨髓。沥肠纾愤,仰希神照。辩明枉直,亮王素行,使还名帝籍,归灵旧茔,死而不泯,岂忘德于黄垆!分躯碎首,不足上谢。
  又与司空褚渊书曰:
  天下之可哀者有数,而埋冤于黄泉者为甚焉。何者?百年之寿,同于朝露,挥忽去留,宁足道哉!政欲阖棺之日,不陨令名,竹帛传芳烈,钟石纪清英。是以昔贤甘心于死所者也。若怀忠抱义而负枉冥冥之下,时主未之矜,卿相不为言,良史濡翰,将被以恶名,岂不痛哉!岂不痛哉!
  窃寻故建平王,地属亲贤,德居宗望,道心惟冲,睿性天峻。散情风云,不以尘务婴衿;明发怀古,惟以琴书娱志。言忠孝,行惇慎,二公之所深鉴也。前者阮、杨连党,构此纷纭,虽被明于朝贵,愈结怨于群丑。觇察继踪,疑防重著,小人在朝,诗史所叹,少一句 清识饮涕。王每永言终日,气泪交横。既推信以期物,故日去其备卫,朱门萧条,示存典刑而已。求解徐州,以避北门要任;苦乞会稽,贪处东瓯闲务。此并彰于事迹。与公道味相求,期心有素,方共经营家国,劬劳王室,何图时不我与,契阔屯昏,忠诚弗亮,罹此百殃!
  岁朔亟流,已经四载。皇命惟新,人沾天泽,而幽然深酷,未蒙照明。封殡卑杂,穷魂莫寄,昭穆不序,松柏无行。事伤行路,痛结幽显。吾等叩心泣血,实有望于圣时。公以德佐世,欲物得其所,岂可令建平王枉直不分邪?田叔不言梁事,袁丝谏止淮南,以两国衅祸,尚回帝意,岂非亲亲之义,宁从敦厚?而今疑以未辨,为世大戮。若使王心迹得申,亦示海内理冤枉,明是非。夫存亡国,继绝世,周汉之通典,有国之所急也。昔叔向之理,恃祁大夫而获亮;戾太子之冤,资车丞相而见察。幽灵有知,岂不眷眷于明顾?碎首抽胁,自谓不殒。
  渊答曰:“追风古人,良以嘉叹。但事既昭晦,理有逆从。建平初阻,元徽未悖,专欲委咎阮、杨,弥所致疑。于时正亦谬参此机,若审如高论,其愧特深。”太祖嘉其义,转为记室,迁司徒左西、太尉户曹属,中书郎,王俭卫军长史。俭谓昌宇曰:“后任朝事者,非卿而谁?”
  永明元年,竟陵王子良表置文、学官,以昌宇为竟陵王文学,以清信相得,意好甚厚。转扬州别驾,豫章王又善之。迁太子中庶子,出为临川内史。除庐陵王中军长史,未拜,复为太子中庶子,领屯骑校尉。迁吏部郎,转侍中。
  临海王昭秀为荆州,以昌宇为西中郎长史、辅国将军、南郡太守,行荆州事。明帝遣徐玄庆西上害蕃镇诸王,玄庆至荆州,欲以便宜从事。昌宇曰:“仆受朝廷意寄,翼辅外蕃,何容以殿下付君一介之使!若朝廷必须殿下还,当更听后旨。”昭秀以此得还京师。
  建武二年,为侍中,领长水校尉,转吏部尚书。复为侍中,领骁骑将军。四年,卒。年五十一。赠太常,谥简子。
  昌宇不杂交游,通和泛爱,历郡皆清白。士君子多称之。
  谢䴙,字义洁,陈郡阳夏人也。祖弘微,宋太常。父庄,金紫光禄大夫。捤男盅铩F、颢、軿,世谓谢庄名儿为风、月、景、山、水。颢字仁悠,少简静。解褐秘书郎,累至太祖骠骑从事中郎。建元初,为吏部郎,至太尉从事中郎。永明初,高选友、学,以颢为竟陵王友。至北中郎长史。卒。
  捘昶咚辏鯊熘杂谒涡⑽洹P⑽湔偌诔砣斯阒谥校瑨举动闲详,应对合旨,帝甚悦,诏尚公主,值景和败,事寝。仆射褚渊闻捘晟伲逭欢瘢耘峄椋裎仕汀=夂殖灯镄胁尉厥槔桑就郊谰疲ぱ糌ЬΣ堋J雷嫖芯鞘摇
  齐台建,迁太子中舍人。建元初,转桂阳王友。以母老须养,出为安成内史。还为中书郎。卫军王俭引为长史,雅相礼遇。除黄门郎,兼掌吏部。寻转太子中庶子,领骁骑将军,转长史兼侍中。捯猿炕栌蟹希檀遣皇堋J雷骐妨钏侔荩鹜3薄
  迁司徒左长史,出为吴兴太守。长城县民卢道优家遭劫,诬同县殷孝悌等四人为劫,捠崭断赜颊P€┠嘎嬉璧俏潘叱菩€┪烙潘贪巅牢伲话倨呤肆U鳎谒晃昀怼 ̄炍判€┠杆撸似艚ǹ涤玻烙爬砬羁钍祝婪ㄕ缎獭S兴咀嗝鈷官。捰质沟湟├糁筇溃Щ穑湛ね庹舷嵛菸寮洹S珠蕹恚兴舅啵⑹曷郏诳こ莆兰āD干トス佟7祝舨可惺椤
  高宗废郁林,领兵入殿,左右惊走报挕与客围棋,每下子,辄云“其当有意”。竟局,乃还斋卧,竟不问外事也。明帝即位,捰质艏膊皇邮隆:笊涎缁幔Τ忌暇疲惺榱钔蹶痰刃讼瑨独不起,曰:“陛下受命,应天顺民,王晏妄叨天功以为己力。”上大笑解之。座罢,晏呼捁苍鼗沽钍。喔г茫瑨又正色曰:“君巢窟在何处?”晏初得班剑,捨街唬骸吧砑姨挡玫昧恕>嗪问乱怀链恕!标躺醯
  加领右军将军。兄朏在吴兴,论启公事稽晚,䴙辄代为启,上见非其手迹,被问,见原。转侍中,领太子中庶子,豫州中正。永泰元年,转散骑常侍,太子詹事。其年卒,年四十五。赠金紫光禄大夫。谥简子。
  初,兄朏为吴兴,捰谡髀蹭舅捅穑瑬F指捒谠唬骸按酥形ㄒ艘啤!睊建武之初专以长酣为事,与刘瑱、沈昭略以觞酌交饮,各至数斗。
  世祖尝问王俭,当今谁能为五言诗?俭对曰:“谢朏得父膏腴,江淹有意。”上起禅灵寺,敕捵摹
  王思远,琅邪临沂人。尚书令晏从弟也。父罗云,平西长史。思远八岁,父卒,祖弘之及外祖新安太守羊敬元,并栖退高尚,故思远少无仕心。宋建平王景素辟为南徐州主簿,深见礼遇。景素被诛,左右离散,思远亲视殡葬,手种松柏。与庐江何昌宇、沛郡刘媳砝碇赂谐ⅰ>八嘏衔耍荚斗忠率骋韵嘧噬模瓿ぃ阁亲埽们笏囟裕慵宜颓病
  除晋熙王抚军行参军,安成王车骑参军。建元初,为长沙王后军主簿,尚书殿中郎,出补竟陵王征北记室参军,府迁司徒,仍为录事参军。迁太子中舍人。文惠太子与竟陵王子良素好士,并蒙赏接。思远求出为远郡,除建安内史。长兄思玄卒,思远友于甚至,表乞自解,不许。及详日,又固陈,世祖乃许之。除中书郎,大司马谘议。
  世祖诏举士,竟陵王子良荐思远及吴郡顾暠之、陈郡殷叡。邵陵王子贞为吴郡,世祖除思远为吴郡丞,以本官行郡事,论者以为得人。以疾解职,还为司徒谘议参军,领录事,转黄门郎。出为使持节、都督广交越三州诸军事、宁朔将军、平越中郎将、广州刺史。高宗辅政,不之任,仍迁御史中丞。临海太守沈昭略赃私,思远依事劾奏,高宗及思远从兄晏、昭略叔父文季请止之,思远不从,案事如故。
  建武中,迁吏部郎。思远以从兄晏为尚书令,不欲并居内台权要之职,上表固让。曰:“近频烦归启,实有微概。陛下矜遇之厚,古今罕俦。臣若孤恩,谁当戮力!既自誓轻躯命,不复以尘点为疑,正以臣与晏地惟密亲,必不宜俱居显要。慺慺丹赤,守之以死。臣实庸鄙,无足奖进。陛下甄拔之旨,要是许其一节。臣果不能以理自固,有乖则哲之明。犯冒之尤,诛责在己,谬赏之私,惟尘圣鉴。权其轻重,宁守褊心。且亦缘陛下以德御下,故臣可得以礼进退。伏愿思垂拯宥,不使零坠。今若祗膺所忝,三公不足为泰,犯忤之后,九泉未足为剧。而臣苟求刑戮,自弃富荣,愚夫不为,臣亦庶免。此心此志,可怜可矜。如其上命必行,请罪非理,圣恩方置之通涂,而臣固求摈压,自愍自悼,不觉涕流。谨冒鈇钺,悉心以请。穷则呼天,仰祈一照。”上知其意,乃改授司徒左长史。
  初,高宗废立之际,思远与晏闲言,谓晏曰:“兄荷世祖厚恩,今一旦赞人如此事,彼或可以权计相须,未知兄将来何以自立。若及此引决,犹可不失后名。”晏不纳。及拜骠骑,集会子弟,谓思远兄思微曰:“隆昌之末,阿戎劝吾自裁。若从其语,岂有今日?”思远遽应曰:“如阿戎所见,犹未晚也。”及晏败,故得无他。
  思远清修,立身简洁。衣服床筵,穷治素净。宾客来通,辄使人先密觇视,衣服垢秽,方便不前,形仪新楚,乃与促膝。虽然,既去之后,犹令二人交帚拂其坐处。上从祖弟季敞性甚豪纵,上心非之,谓季敞曰:“卿可数诣王思远。”
  上既诛晏,迁之侍中,掌优策及起居注。永元二年,迁度支尚书。未拜,卒,年四十九。赠太常,谥贞子。
  思远与顾暠之友善。暠之卒后家贫,思远迎其儿子,经恤甚至。
  暠之,字士明,少孤,好学有义行。初举秀才,历官府阁。永明末,为太子中舍人,兼尚书左丞。隆昌初,为安西谘议,兼著作,与思远并属文章。建武初,以疾归家,高宗手诏与思远曰:“此人殊可惜。”就拜中散大夫。卒,年四十九。
  思微,永元中为江州长史,为陈伯之所杀。
  史臣曰:德成为上,艺成为下。观夫二三子之治身,岂直清体雅业,取隆基构,行礼蹈义,可以勉物风规云。君子之居世,所谓美矣!
  赞曰:江纂世业,有闻时陂。何申旧主,辞出乎义。谢献寿觞,载色载刺。思远退食,冲心笃寄。
  列传第二十五 徐孝嗣 沈文季
  徐孝嗣,字始昌,东海郯人也。祖湛之,宋司空;父聿之,著作郎:并为太初所杀。孝嗣在孕得免。幼而挺立,风仪端简。八岁,袭爵枝江县公,见宋孝武,升阶流涕,迄于就席。帝甚爱之。尚康乐公主。泰始二年,西讨解严,车驾还宫,孝嗣登殿不著韎,为治书御史蔡准所奏,罚金二两。拜驸马都尉,除著作郎,母丧去官。为司空太尉二府参军,安成王文学。孝嗣姑适东莞刘舍,舍兄藏为尚书左丞,孝嗣往诣之。藏退语舍曰:“徐郎是令仆人,三十余可知矣。汝宜善自结。”
  升明中,迁太祖骠骑从事中郎,带南彭城太守,随府转为太尉谘议参军,太守如故。齐台建,为世子庶子。建元初,国除,出为晋陵太守,还为太子中庶子,领长水校尉,未拜,为宁朔将军、闻喜公子良征虏长史,迁尚书吏部郎,太子右卫率,转长史。善趋步,闲容止,与太宰褚渊相埒。世祖深加待遇。尚书令王俭谓人曰:“徐孝嗣将来必为宰相。”转充御史中丞。世祖问俭曰:“谁可继卿者?”俭曰:“臣东都之日,其在徐孝嗣乎!”出为吴兴太守,俭赠孝嗣四言诗曰:“方轨叔茂,追清彦辅。柔亦不茹,刚亦不吐。”时人以比蔡子尼之行状也。在郡有能名。会王俭亡,上征孝嗣为五兵尚书。
  其年,上敕仪曹令史陈淑、王景之、朱玄真、陈义民撰江左以来仪典,令谘受孝嗣。明年,迁太子詹事。从世祖幸方山。上曰:“朕经始此山之南,复为离宫之所。故应有迈灵丘。”灵丘山湖,新林苑也。孝嗣答曰:“绕黄山,款牛首,乃盛汉之事。今江南未广,民亦劳止,愿陛下少更留神。”上竟无所修立。竟陵王子良甚善之。子良好佛法,使孝嗣及庐江何胤掌知斋讲及众僧。转吏部尚书。寻加右军将军,转领太子左卫率。台阁事多以委之。
  世祖崩,遗诏转右仆射。隆昌元年,迁散骑常侍、前将军、丹阳尹。高宗谋废郁林,以告孝嗣,孝嗣奉旨无所厘赞。高宗入殿,孝嗣戎服随后。郁林既死,高宗须太后令,孝嗣于袖中出而奏之,高宗大悦。以废立功,封枝江县侯,食邑千户。给鼓吹一部,甲仗五十人入殿。转左仆射,常侍如故。明帝即位,加侍中、中军大将军。定策勋,进爵为公,增封二千户。给班剑二十人,加兵百人。旧拜三公乃临轩,至是帝特诏与陈显达、王晏并临轩拜授。
  北虏动,诏孝嗣假节顿新亭。时王晏为令,民情物望,不及孝嗣也。晏诛,转尚书令,领本州中正,余悉如故。孝嗣爱好文学,赏托清胜。器量弘雅,不以权势自居,故见容建武之世。恭己自保,朝野以此称之。
  初,孝嗣在率府,昼卧斋北壁下,梦两童子遽云“移公床”。孝嗣惊起,闻壁有声,行数步而壁崩压床。建武四年,即本号开府仪同三司。孝嗣闻有诏,敛容谓左右曰:“吾德惭古人,位登衮职,将何以堪之。明君可以理夺,必当死请。若不获命,正当角巾丘园,待罪家巷耳。”固让不受。
  是时连年虏动,军国虚乏。孝嗣表立屯田曰:“有国急务,兵食是同,一夫辍耕,于事弥切。故井陌疆里,长毂盛于周朝,屯田广置,胜戈富于汉室。降此以还,详略可见。但求之自古,为论则赊;即以当今,宜有要术。窃寻缘淮诸镇,皆取给京师,费引既殷,漕运艰涩。聚粮待敌,每若苦不周,利害之基,莫此为急。臣比访之故老及经彼宰守,淮南旧田,触处极目,陂遏不修,咸成茂草。平原陆地,弥望尤多。今边备既严,戍卒增众,远资馈运,近废良畴,士多饥色,可为嗟叹。愚欲使刺史二千石躬自履行,随地垦辟。精寻灌溉之源,善商肥确之异。州郡县戍主帅以下,悉分番附农。今水田虽晚,方事菽麦,菽麦二种,益是北土所宜,彼人便之,不减粳稻。开创之利,宜在及时。所启允合,请即使至徐、兖、司、豫,爰及荆、雍,各当境规度,勿有所遗。别立主曹,专司其事。田器耕牛,台详所给。岁终言殿最,明其刑赏。此功克举,庶有弘益。若缘边足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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