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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齐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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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以疏短,谬司大理。陛下发自圣衷,忧矜刑网,御廷奉训,远照民瘼。臣谨仰述天官,伏奏云陛。所奏缪允者,宜写律上,国学置律学助教,依《五经》例,国子生有欲读者,策试上过高第,即便擢用,使处法职,以劝士流。
  诏报从纳,事竟不施行。
  转御史中丞,迁骠骑长史,辅国将军。建武初,迁冠军将军、平西长史、南郡太守。稚珪以虏连岁南侵,征役不息,百姓死伤。乃上表曰:
  匈奴为患,自古而然,虽三代智勇,两汉权奇,算略之要,二涂而已。一则铁马风驰,奋威沙漠;二则轻车出使,通驿虏庭。榷而言之,优劣可睹。今之议者,咸以丈夫之气耻居物下,况我天威,宁可先屈?吴、楚劲猛,带甲百万,截彼鲸鲵,何往不碎?请和示弱,非国计也。臣以为戎狄兽性,本非人伦,鸱鸣狼踞,不足喜怒,蜂目虿尾,何关美恶。唯宜胜之以深权,制之以远罝,弘之以大度,处之以蝥贼。岂足肆天下之忿,捐苍生之命,发雷电之怒,争虫鸟之气!百战百胜,不足称雄,横尸千里,无益上国。而蚁聚蚕攒,穷诛不尽,马足毛群,难与竞逐。汉高横威海表,窘迫长围;孝文国富刑清,事屈陵辱;宣帝抚纳安静,朔马不惊;光武卑辞厚礼,寒山无霭。是两京四主,英济中区,输宝货以结和,遣宗女以通好,长辔远驭,子孙是赖,岂不欲战,惜民命也。唯汉武藉五世之资,承六合之富,骄心奢志,大事匈奴。遂连兵积岁,转战千里,长驱瀚海,饮马龙城,虽斩获名王,屠走凶羯,而汉之器甲十亡其九。故卫霍出关,千队不反,贰师入漠,百旅顿降,李广败于前锋,李陵没于后阵,其余奔北,不可胜数。遂使国储空悬,户口减半。好战之功,其利安在?战不及和,相去何若?
  自西朝不纲,东晋迁鼎,群胡沸乱,羌狄交横,荆棘攒于陵庙,豺虎咆于宫闱,山渊反覆,黔首涂地,逼迫崩腾,开辟未有。是时得失,略不稍陈。近至元嘉,多年无事,末路不量,复挑强敌。遂乃连城覆徙,虏马饮江,青、徐之际,草木为人耳。建元之初,胡尘犯塞;永明之始,复结通和,十余年间,边候且息。
  陛下张天造历,驾日登皇,声雷宇宙,势压河岳。而封豕残魂,未屠剑首,长蛇余喘,偷窥外甸,烽亭不静,五载于斯。昔岁蚁坏,瘘食樊、汉,今兹虫毒,浸淫未已。兴师十万,日费千金,五岁之费,宁可赀计。陛下何惜匹马之驿,百金之赂,数行之诏,诱此凶顽,使河塞息肩,关境全命,蓄甲养民,以观彼弊?我策若行,则为不世之福;若不从命,不过如战失一队耳。或云“遣使不受,则为辱命”。夫以天下为量者,不计细耻;以四海为任者,宁顾小节?一城之没,尚不足惜;一使不反,曾何取惭?且我以权取贵,得我略行,何嫌其耻?所谓尺蠖之屈,以求伸也。臣不言遣使必得和,自有可和之理;犹如欲战不必胜,而有可胜之机耳。今宜早发大军,广张兵势,征犀甲于岷峨,命楼船于浦海。使自青徂豫,候骑星罗,沿江入汉,云阵万里。据险要以夺其魂,断粮道以折其胆,多设疑兵,使精销而计乱,固列金汤,使神茹而虑屈。然后发衷诏,驰轻驿,辩辞重币,陈列吉凶。北虏顽而爱奇,贪而好货,畏我之威,喜我之赂,畏威喜赂,愿和必矣。陛下用臣之启,行臣之计,何忧玉门之下,而无款塞之胡哉?
  彼之言战既殷勤,臣之言和亦慊阔。伏愿察两涂之利害,检二事之多少,圣照玄省,灼然可断。所表谬奏,希下之朝省,使同博议。臣谬荷殊恩,奉佐侯岳,敢肆瞽直,伏奏千里。
  帝不纳。徵侍中,不行,留本任。
  稚珪风韵清疏,好文咏,饮酒七八斗。与外兄张融情趣相得,又与琅邪王思远、庐江何点、点弟胤并款交。不乐世务,居宅盛营山水,凭几独酌,傍无杂事。门庭之内,草莱不剪,中有蛙鸣,或问之曰:“欲为陈蕃乎?”稚珪笑曰:“我以此当两部鼓吹,何必期效仲举。”
  永元元年,为都官尚书,迁太子詹事,加散骑常侍。三年,稚珪疾,东昏屏除,以床舆走,因此疾甚,遂卒。年五十五。赠金紫光禄大夫。
  刘绘,字士章,彭城人,太常悛弟也。父勔,宋末权贵,门多人客,使绘与之共语,应接流畅。勔喜曰:“汝后若束带立朝,可与宾客言矣。”解褐著作郎,太祖太尉行参军。太祖见而叹曰:“刘公为不亡也。”
  豫章王嶷为江州,以绘为左军主簿,随镇江陵,转镇西外兵曹参军,骠骑主簿。绘聪警有文义,善隶书,数被赏召,进对华敏,僚吏之中,见遇莫及。琅邪王诩为功曹,以吏能自进。嶷谓僚佐曰:“吾虽不能得应嗣陈蕃,然阁下自有二骥也。”复为司空记室录事,转太子洗马,大司马谘议,领录事。时豫章王嶷与文惠太子以年秩不同,物论谓宫、府有疑,绘苦求外出,为南康相。郡事之暇,专意讲说。上左右陈洪请假南还,问绘在郡何似?既而间之曰:“南康是三州喉舌,应须治干。岂可以年少讲学处之邪?”征还为安陆王护军司马,转中书郎,掌诏诰。敕助国子祭酒何胤撰治礼仪。
  永明末,京邑人士盛为文章谈义,皆凑竟陵王西邸。绘为后进领袖,机悟多能。时张融、周颙并有言工,融音旨缓韵,颙辞致绮捷,绘之言吐,又顿挫有风气。时人为之语曰:“刘绘贴宅,别开一门。”言在二家之中也。
  鱼复侯子响诛后,豫章王嶷欲求葬之,召绘言其事,使为表。绘求纸笔,须臾便成。嶷惟足八字,云“提携鞠养,俯见成人。”乃叹曰:“祢衡何以过此。”后北虏使来,绘以辞辩,敕接虏使。事毕,当撰《语辞》。绘谓人曰:“无论润色未易,但得我语亦难矣。”
  事兄悛恭谨,与人语,呼为“使君”。隆昌中,悛坐罪将见诛,绘伏阙请代兄死,高宗辅政,救解之。引为镇军长史,转黄门郎。高宗为骠骑,以绘为辅国将军,谘议,领录事,典笔翰。高宗即位,迁太子中庶子,出为宁朔将军、抚军长史。
  安陆王宝晊为湘州,以绘为冠军长史、长沙内史,行湘州事,将军如故。宝晊妃,悛女也。宝晊爱其侍婢,绘夺取,具以启闻,宝晊以为恨,与绘不协。
  遭母丧去官。有至性,持丧墓下三年,食粗粝。服阕,为宁朔将军、晋安王征北长史、南东海太守,行南徐州事。绘虽豪侠,常恶武事,雅善博射,未尝跨马。兄悛之亡,朝议赠平北将军、雍州刺史,诏书已出,绘请尚书令徐孝嗣改之。
  及梁王义师起,朝廷以绘为持节、督雍梁南北秦四州郢州之竟陵司州之随郡诸军事、辅国将军、领宁蛮校尉、雍州刺史。固让不就。众以朝廷昏乱,为之寒心,绘终不受,东昏改用张欣泰。绘转建安王车骑长史,行府国事。义师围城,南兖州刺史张稷总城内军事,与会情款异常,将谋废立,闲语累夜。东昏殒,城内遣绘及国子博士范云等送首诣梁王于石头,转大司马从事中郎。中兴二年,卒。年四十五。绘撰《能书人名》,自云善飞白,言论之际,颇好矜诩。
  弟瑱,字士温。好文章,饮酒奢逸,不吝财物。荥阳毛惠远善画马,瑱善画妇人,世并为第一。官至吏部郎。先绘卒。
  史臣曰:刑礼相望,劝戒之道。浅识言治,莫辩后先,故宰世之堤防,御民之羁绊。端简为政,贵在画一,轻重屡易,手足无从。律令之本,文约旨旷,据典行罚,各用情求。舒惨之意既殊,宽猛之利亦异,辞有出没,义生增损。旧尹之事,政非一途,后主所是,即为成用。张弛代积,稍至迁讹。故刑开二门,法有两路,刀笔之态深,舞弄之风起。承喜怒之机隙,挟千金之奸利,剪韭复生,宁失有罪,抱木牢户,未必非冤。下吏上司,文簿从事,辩声察色,莫用矜府,申枉理谳,急不在躬,案法随科,幸无咎悔。至于郡县亲民,百务萌始,以情矜过,曾不待狱,以律定罪,无细非衍。盖由网密宪烦,文理相背。夫惩耻难穷,盗贼长有,欲求猛胜,事在或然,扫墓高门,为利孰远。故永明定律,多用优宽,治物不患仁心,见累于弘厚;为令贵在必行,而恶其舛杂也。
  赞曰:袁徇厥戚,犹子为情。稚珪夷远,奏谏罢兵。士章机悟,立行砥名。
  列传第三十 王奂(从弟缋) 张冲
  王奂,字彦孙,琅邪临沂人也。祖僧朗,宋左光禄、仪同。父粹,黄门郎。奂出继从祖中书令球,故字彦孙。解褐著作佐郎,太子舍人,安陆王冠军主簿,太子洗马,本州别驾,中书郎,桂阳王司空谘议,黄门郎。元徽元年为晋熙王征虏长史、江夏内史,迁侍中,领步兵校尉。复出为晋熙王镇西长史,加冠军将军、江夏武昌太守。征祠部尚书,转掌吏部。
  升明初,迁冠军将军、丹阳尹。
  初,王晏父普曜为沈攸之长史,常虑攸之举事,不得还。时奂为吏部,转普曜为内职,晏深德之。及晏仕世祖府,奂从弟蕴反,世祖谓晏曰:“王奂宋家外戚,王蕴亲同逆党,既其群从,岂能无异意。我欲具以启闻。”晏叩头曰:“王奂修谨,保无异志。晏父母在都,请以为质。”世祖乃止。
  出为吴兴太守,秩中二千石,将军如故。寻进号征虏将军。建元元年,进号左将军。明年,迁太常,领鄱阳王师,仍转侍中,秘书监,领骁骑将军。又迁征虏将军、临川王镇西长史、领南蛮校尉、南郡内史。奂一岁三迁,上表固让南蛮曰:“今天地初辟,万物载新,刑蛮来威,巴濮不扰。但使边民乐业,有司修务,本府旧州,日就殷阜。臣昔游西土,较见盈虚,兼日者戎烬之后,痍毁难复。虽复缉以善政,未及来苏。今复割撤大府,制置偏校,崇望不足以助强,语实安能以相弊?且资力既分,职司增广,众劳务倍,文案滋烦。非独臣见其难,窃以为国计非允。”见许。于是罢南蛮校尉官。进号前将军。
  世祖即位,征右仆射。仍转使持节、监湘州军事、前将军、湘州刺史。永明二年,徙为散骑常侍、江州刺史。初省江州军府。四年,迁右仆射,本州中正。奂无学术,以事干见处。迁尚书仆射,中正如故。校籍郎王植属吏部郎孔琇之以校籍令史俞公喜求进署,矫称奂意,植坐免官。
  六年,迁散骑常侍,领军将军。奂欲请车驾幸府。上晚信佛法,御膳不宰牲。使王晏谓奂曰:“吾前去年为断杀事,不复幸诣大臣已判,无容欻尔也。”王俭卒,上用奂为尚书令,以问王晏。晏位遇已重,与奂不能相推,答上曰:“柳世隆有重望,恐不宜在奂后。”乃转为左仆射,加给事中,出为使持节、散骑常侍、都督雍梁南北秦四州郢州之竟陵司州之随郡军事、镇北将军、雍州刺史。上谓王晏曰:“奂于释氏,实自专至。其在镇或以此妨务,卿相见言次及之,勿道吾意也。”上以行北诸戍士卒多褴缕,送袴褶三千具,令奂分赋之。
  十一年,奂辄杀宁蛮长史刘兴祖,上大怒,使御史中丞孔稚珪奏其事曰:
  雍州刺史王奂启录小府长史刘兴祖,虚称“兴祖扇动山蛮,规生逆谋,诳言诽谤,言辞不逊”。敕使送兴祖下都,奂虑所启欺妄,于狱打杀兴祖,诈启称自经死。止今体伤楗苍,事暴闻听。
  摄兴祖门生刘倪到台辨问,列“兴祖与奂共事,不能相和。自去年朱公恩领军征蛮失利,兴祖启闻,以启呈奂,奂因此便相嫌恨。若云兴祖有罪,便应事在民间;民间恬然,都无事迹。去十年九月十八日,奂使仗身三十人来,称敕录兴祖付狱。安定郡蛮先在郡赃私,兴祖既知其取与,即牒启,奂不问。兴祖后执录,奂仍令蛮领仗身于狱守视。兴祖未死之前,于狱以物画漆柈子中出密报家,道无罪,令启乞出都一辨,万死无恨。”又云:“奂驻兴祖严禁信使,欲作方便,杀以除口舌。”又云:“奂意乃可。奂第三息彪随奂在州,凡事是非皆干豫,扇构密除兴祖。”又云:“兴祖家饷糜,中下药,食两口便觉,回乞狱子,食者皆大利。兴祖大叫道:‘糜中有药!’近狱之家,无人不闻。”又云:“奂治著兴祖日急,判无济理。十一月二十一日,奂使狱吏来报兴祖家,道兴祖于狱自经死。尸出,家人共洗浴之,见兴祖颈下有伤,肩胛乌,阴下破碎,实非兴祖自经死。家人及门义共见,非是一人。”重摄检雍州都留田文喜,列与倪符同状。
  兴祖在狱,嗛苦望下,既蒙降旨,欣愿始遂,岂容于此,方复自经?敕以十九日至,兴祖以二十一日死,推理检迹,灼然矫假。寻敕使送下,奂辄拒诏,所谤诸条,悉出奂意。毁故丞相若陈显达,诽讪朝事,莫此之深。彪私随父之镇,敢乱王法,罪并合穷戮。
  上遣中书舍人吕文显、直阁将军曹道刚领斋仗五百人收奂。敕镇西司马曹虎从江陵步道会襄阳。
  奂子彪素凶剽,奂不能制。女婿殷叡惧祸,谓奂曰:“曹、吕今来,既不见真敕,恐为奸变,政宜录取,驰启闻耳。”奂纳之。彪辄令率州内得千余人,开镇库,取仗,配衣甲,出南堂陈兵,闭门拒守。奂门生郑羽叩头启奂,乞出城迎台使。奂曰:“我不作贼,欲先遣启自申。政恐曹、吕辈小人相陵藉,故且闭门自守耳。”彪遂出与虎军战,其党范虎领二百人降台军,彪败走归。土人起义攻州西门,彪登门拒战,却之。奂司马黄瑶起、宁蛮长史裴叔业于城内起兵攻奂。奂闻兵入,还内礼佛,未及起,军人遂斩之。年五十九,执彪及弟爽、弼、殷叡,皆伏诛。
  诏曰:“逆贼王奂,险诐之性,自少及长。外饰廉勤,内怀凶慝,贻戾乡伍,取弃衣冠。拔其文笔之用,擢以显任,出牧樊阿,政刑弛乱。第三息彪矫弄威权,父子均势。故宁蛮长史刘兴祖忠于奉国,每事匡执,奂忿其异己,诬以讪谤,肆怒囚录,然后奏闻。朕察奂愚诈,诏送兴祖还都,乃惧奸谋发露,潜加杀害。欺罔既彰,中使辩核,遂授兵登陴,逆捍王命。天威电扫,义夫咸奋,曾未浃辰,罪人斯获,方隅克殄,汉南肃清。自非犯官兼预同逆谋,为一时所驱逼者,悉无所问。”
  奂长子太子中庶子融,融弟司徒从事中郎琛,于都弃市。余孙皆原宥。
  殷睿字文子,陈郡人,晋太常融七世孙也。宋元嘉末,祖元素坐染太初事诛。睿遗腹亦当从戮,外曾祖王僧朗启孝武救之,得免。睿解文义,有口才,司徒褚渊甚重之,谓之曰:“诸殷自荆州以来,无出卿右者。”睿敛容答曰:“殷族衰悴,诚不如昔,若此旨为虚,故不足降;此旨为实,弥不可闻。”奂为雍州,启睿为府长史。
  睿族父恒,字昭度,与睿同承融后。宋司空景仁孙也。恒及父道矜,并有古风,以是见蚩于世,其事非一。恒,宋泰始初为度支尚书,坐属父疾及身疾多,为有司所奏。明帝诏曰:“殷道矜有生便病,比更无横疾。恒因愚习惰,久妨清叙。左迁散骑常侍,领校尉。”恒历官清显,至金紫光禄大夫。建武中卒。
  奂弟伷女为长沙王晃妃,世祖诏曰:“奂自陷逆节,长沙王妃男女并长,且奂又出继,前代或当有准,可特不离绝。”奂从弟缋。
  缋字叔素,宋车骑将军景文子也。弱冠,为秘书郎,太子舍人,转中书舍人。景文以此授超阶,令缋经年乃受。景文封江安侯,缋袭其本爵,为始平县五等男。迁秘书丞,司徒右长史。元徽末,除宁朔将军、建平王征北长史、南东海太守,黄门郎,宁朔将军、东阳太守。世祖为抚军,吏部尚书张岱选缋为长史,呈选牒。太祖笑谓岱曰:“此可谓素望。”迁散骑常侍,骁骑将军。出补义兴太守,辄录郡吏陈伯喜付阳羡狱,欲杀之。县令孔逭不知何罪,不受缋教,为有司所奏,缋坐白衣领职。迁太子中庶子,领骁骑,转长史兼侍中。世祖出射雉,缋信佛法,称疾不从驾。转左民尚书,以母老乞解职,改授宁朔将军、大司马长史、淮陵太守。出为宣城太守,秩中二千石。隆昌元年,迁辅国将军、太傅长史,不拜。仍为冠军将军、豫章内史。进号征虏。又坐事免官。除冠军将军,司徒左长史,散骑常侍,随王师。除征虏将军,骠骑长史,迁散骑常侍,太常。永元元年卒,年五十三。谥靖子。
  缋女适安陆王子敬,世祖宠子。永明三年纳妃,修外舅姑之敬。世祖遣文惠太子相随往缋家置酒设乐,公卿皆冠冕而至,当世荣之。
  张冲,字思约,吴郡吴人。父柬,通直郎。冲出继从伯侍中景胤,小名查;父邵,小名梨。宋文帝戏景胤曰:“查何如梨?”景胤答曰:“梨是百果之宗,查何敢及。”
  冲亦少有至性,辟州主簿,随从叔永为将帅,除绥远将军、盱眙太守。永征彭城,遇寒雪,军人足胫冻断者十七八,冲足指皆堕。除尚书驾部郎,桂阳王征南中兵,振威将军。历骠骑太尉南中郎参军,不拜。迁征西从事中郎,通直郎,武陵王北中郎直兵参军,长水校尉,除宁朔将军,本官如故。迁左军将军,加宁朔将军,辅国将军。冲少从戎事,朝廷以干力相待,故历处军校之官。出为马头太守,徙盱眙太守,辅国将军如故。永明六年,迁西阳王冠军司马。八年,为假节、监青冀二州刺史事,将军如故。冲父初卒,遗命曰:“祭我必以乡土所产,无用牲物。”冲在镇,四时还吴园中取果菜,流涕荐焉。仍转刺史。
  郁林即位,进号冠军将军。明帝即位,以晋寿太守王洪范代冲。除黄门郎,加征虏将军。建武二年,虏寇淮泗,假冲节,都督青冀二州北讨诸军事,本官如故。虏并兵攻司州青徐,诏出军分其兵势。冲遣军主桑系祖由渣口攻拔虏建陵、驿马、厚丘三城,多所杀获。又与洪轨范遣军主崔季延袭虏纪城,据之。冲又遣军主杜僧护攻拔虏虎坑、冯时、即丘三城,驱生口辎重还。至溘沟,虏救兵至,缘道要击,僧护力战,大破之。
  其年,迁庐陵王北中郎司马、加冠军将军,未拜,丰城公遥昌为豫州,上虑寇难未已,徙冲为征虏长史、南梁郡太守。永泰元年,除江夏王前军长史。东昏即位,出为建安王征虏长史、辅国将军、江夏内史,行郢州府州事。永元元年,迁持节、督豫州军事、豫州刺史,代裴叔业。竟不行。明年,迁督南兖兖徐青冀五州、辅国将军、南兖州刺史,持节如故。会司州刺史申希祖卒,以冲为督司州军事、冠军将军、司州刺史。裴叔业以寿春降虏,又迁冲为督南兖兖徐青冀五州、南兖州刺史,持节、将军如故。并未拜。崔慧景事平,征建安王宝夤还都,以冲为督郢司二州、郢州刺史,持节、将军如故。一岁之中,频授四州,至此受任。其冬,进征虏将军。封定襄侯,食邑千户。
  梁王义师起,东昏遣骁骑将军薛元嗣、制局监暨荣伯领兵及粮运百四十余船送冲,使拒西师。元嗣等惩刘山阳之败,疑冲不敢进,停住夏口浦。闻义师将至,元嗣、荣伯相率入郢城。时竟陵太守房僧寄被代还至郢,东昏敕僧寄留守鲁山,除骁骑将军。僧寄谓冲曰:“臣虽未荷朝廷深恩,实蒙先帝厚泽。荫其树者不折其枝,实欲微立尘效。”冲深相许诺,共结盟誓。乃分部拒守,遣军主孙乐祖数千人助僧寄据鲁山岸立城垒。
  明年二月,梁王出沔口,围鲁山城。遣军主曹景宗等过江攻郢城,未及尽济,冲遣中兵参军陈光静等开门出击,为义师所破,光静战死,冲固守不出。景宗于是据石桥浦,连军相续,下至加湖。东昏遣军主巴西梓潼二郡太守吴子阳、光子衿、李文钊、陈虎牙等十三军援郢,至加湖不得进,乃筑城举烽,城内亦举火应之。而内外各自保,不能相救。
  冲病死,元嗣、荣伯与冲子孜及长史江夏内史程茂固守。东昏诏赠冲散骑常侍、护军将军。假元嗣、子阳节。江水暴长,加湖城淹渍,义师乘高舰攻之,子阳等大败散。鲁山城乏粮,军人于矶头捕细鱼供食,密治轻船,将奔夏口。梁王命偏军断其取路,防备越逸。房僧寄病死,孙乐祖窘,以城降。
  郢城被围二百余日,士庶病死者七八百家。鲁山既败,程茂及元嗣等议降,使孜为书与梁王。冲故吏青州治中房长瑜谓孜曰:“前使君忠贯昊天,操逾松竹。郎君但当端坐画一,以荷析薪。若天运不与,幅巾待命,以下从使君。今若随诸人之计,非唯郢州士女失高山之望,亦恐彼所不取也。”鲁山陷后二日,元嗣等以郢城降。
  东昏以程茂为督郢司二州、辅国将军、郢州刺史,元嗣为督雍梁南北秦四州郢州之竟陵司州之随郡、冠军将军、雍州刺史,并持节。时郢鲁二城已降,死者相积,竟无叛散。时以冲及房僧寄比臧洪之被围也。赠僧寄益州刺史。
  时新蔡太守席谦,永明中为中书郎王融所荐。父恭穆,镇西司马,为鱼复侯所害。至是谦镇盆城,闻义师东下,曰:“我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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