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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进化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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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算命的流派众多,每门每派的秘技不会外传。外人懂什么?”
    对,没错,她就是认为世界上没有真正会算命的人,仗着没人能揭穿她,所以任性地胡说八道!!
    吕静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也就是说,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其实只有你自己知道。”
    “高手总是很寂寞,高处不甚寒呐!”石凯感慨。
    吕静吐血。
    她就不该嘴贱,提起这个话题。
    石凯的回答除了让她升起挠墙的心思,不起任何用。
    **
    “人来了。”石凯忽然道。
    吕静瞬间严肃起来,“哪儿?”
    “在你三点钟方向,那里有两个女孩,看见了吗?红衣服的那个。”石凯瞄了一眼,发现钱佳后,迅速把视线移开。
    “看见了。”吕静回头,正好看见红衣女孩跟同伴分别走出没多久,被四个男人搂着肩,捂住嘴,拖着离开的画面。
    按照计划,吕静拨打了求援电话,两人开始跟踪那伙人。
    两人距离四个男人很远,丝毫没被发现。到了石凯指路的巷子口,吕静往里面一看,果然看见红衣女孩和四个男人在里面。
    其中一个男人狠狠甩了红衣女孩一个耳光,红衣女孩狼狈倒地。
    吕静气不过,当即就想冲过去救人。
    石凯紧紧拉住吕静,青筋直跳,努力克制自己,用口型说出四个字,“得、判、重、刑。”
    等女孩的尖叫声和衣服撕扯声响起的时候,石凯一推吕静,低吼道,“快去!”
    吕静勇猛地冲到巷子里,二话不说,直接开始揍人。
    畜生听不懂人话,有毛好说的!
    等到她把三个男人干翻在地,想狠揍主谋时,回头一看,吕静傻眼了。
    明显是主谋的那个男人倒在地上,哀嚎不断。
    红衣女孩面色凶很,咬紧牙齿,使劲狠踹,拼命往主谋的犯案工具上招呼。
    主谋叫的比即将生娃的准妈妈们还要凄厉。
    红衣女孩,她穿的是坡跟鞋……主谋下体会被废吧……
    吕静可疑地沉默了。
    不到半分钟,她果断转开脑袋,决定什么都没看见,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到另外三个男人身上。
    毕竟她“费劲”地跟三个大男人周旋着,哪有空关注到主谋怎么了!害了人,还不许被害者反抗吗!
    至于叫声,另外三个男人也在哀嚎嘛。到处都有人在嚎,声音到底是出自谁的嘴巴,真叫人傻傻分不清。
    吕静站在旁边,傲然凝望倒地不起的帮凶们,就是不把眼睛挪向另一边。
    
    第48章
    
    直到警笛声响起,吕静才终于腾出手,跑去扶住被害者,安慰道,“不要害怕,我已经报过警了。”
    红衣女孩目露凶光。直到被搀扶住,眼神才稍稍收敛些。
    她喘着粗气向吕静道谢,“谢谢。我叫钱佳,多亏有你帮忙。”
    “小事。”吕静淡定。
    很快,警车到达,警察把倒地不起的歹徒一一抓捕。
    有人走到吕静面前,询问,“谁是吕静吕警员?”
    吕静连忙道,“是我。我看见情况紧急,先把犯人制服了。”
    那人点点头,“你先陪着受害者嗷医院验伤。等被害者情绪稳定后,一起到警局做个笔录。”
    “没问题。”吕静满口答应。
    那人不着痕迹瞥了眼地上,皱眉,“他是怎么回事?”
    “他是主谋。我过来的时候,他正在对被害者施暴。后来被我吸引了注意力,被害者趁机反抗,跟我一起压制住犯人。”吕静很镇定,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点都不眨。
    那人沉思片刻,让人先把主谋送去医院。
    吕静面向钱佳,温和地说,“还能走吗?我陪你去医院验个伤。”
    钱佳点点头,“没问题。”
    吕静以不容置喙的态度道,“医院离得不远,别坐车了,我们走着去。正好你可以冷静下。”
    钱佳疑惑,心知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会害自己,于是面上干脆应下。
    等走远了,钱佳询问,“你是警察?”
    吕静望天,“交警。”
    “交警这么能打?”钱佳茫然,随后把疑问抛在脑后,再次认真道谢,“还好有你在,救了我一命。”
    “不算救命吧。”吕静再一想,世俗的观念依然对女性很苛刻。说是救了一命,也不为过。
    “我有洁癖。一想到差点发生的事,我简直要疯了。光是被他的嘴巴碰到脸颊,我就已经觉得好恶心,恨不得立马洗脸几百次。”钱佳怨气冲天,恨不得手撕歹徒。
    吕静垂下眼帘,轻声道,“听着,国家的法律并不完善,有时候正当防卫和防卫过度很难鉴别。刚才,你只是太害怕了,所以拼命反抗。具体做过什么事,你自己也不记得了。”
    钱佳愣愣看着吕静,“你……”
    吕静捂住钱佳的嘴,“别说话,安静听着。”
    说完,吕静开始讲解各种案例。什么样的算正当防卫,什么样会被判防卫过度。
    钱佳若有所思。
    忽然,她不解询问,“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吕静斩钉截铁地说,“任何对妇女、孩童、老人出手的犯罪分子,根本不能算人,连最基本做人的底线都没有!”
    “谢谢,谢谢。”钱佳发现,自己的语言太过匮乏,脑海里一片空白。
    除了谢谢,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吕静强调,“记住,做笔录说过的话都会被记下来,想好怎么说再开口。如果说的话前后矛盾,或者有改口,会被怀疑口供的真实性。”
    “我正好在附近逛街,看见你被人掳走,所以跟了上去。到了巷子里,我看见主谋打了你一耳光,然后撕你衣服,所以冲了出去。三个帮凶纠缠住了我,等我把人打趴下,回头看见你把主谋击倒在地,然后过去搀扶住你。”
    “对方的说辞大概会跟我们不一样。不过没办法,谁让疑犯都会为自己辩解呢。”
    “要是有探头就好了,真相一目了然。可惜,罪犯们为了犯罪后顺利脱罪,特意选了偏僻的角落,也没有目击证人。”
    “不过,相比起罪犯,当然是警察的口供和受害者的口供可信度更高。”
    说完,吕静不太放心,“我说,你懂我意思吧?”
    “恩,我明白的。”钱佳坚定道。
    “很好。”吕静满意地笑了,“走吧,我们去医院验伤。”
    **
    忙到大半夜,吕静总算把所有事情搞定。
    刚出病房,她就看见石凯坐在走廊椅子上,似乎等待已久。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违规成了精。”吕静叹息着,在石凯身边坐下。
    “情况如何?”石凯问。
    “你不是会算吗?算一下就晓得了,不用专门过来。”吕静偷笑。
    石凯望天,“亲眼见到她没事,听到确切消息,我才能放下心。”她知道钱佳姓名,却始终用的代指,半点不漏口风。
    吕静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意,“按照钱佳的说法,我突然闯过来,跟帮凶纠缠的时候,主谋楞了一下,就想掐她脖子,把她当作人质。她很害怕,于是拼命反抗。等清醒过来的时候,主谋已经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医生刚刚给她验过伤,出了份报告,证实脖子间确实有掐痕,还有手印。到时候可以对下主谋的手掌大小,还有虎口,就能知道钱佳是不是被主谋掐过。”
    “另外,钱佳脸上有伤,嘴角破皮,证明歹徒穷凶极恶,非常危险。鉴于受害者受了很大的伤害,害怕之下做出过激行为自保,可以理解。”
    石凯瞥了眼吕静,“掐过,不过不一定是什么时候掐的。”
    吕静满脸遗憾,“谁让没有探头拍下当时的情况呢?比起凶徒满嘴谎话诡辩,当然是受害者的口供更可信。”
    石凯失笑,“干得漂亮。”
    “必须的。”吕静感慨,“我甚至在想,也许就是为了这一刻,我才成为了警察。给死人公道有屁用,拯救活人要开心多了。”
    “罪犯们怎么样了?”石凯好奇。
    “为了让帮凶们失去战斗力,我下手重了点。验伤验不出来,但是会很疼。不过万一他们坚称伤口痛,医生却查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大概只会给人留下不诚实的印象。”吕静双手抱胸。说到兴奋处,她的眼睛开始发亮。
    明明是大晚上,她却毫无睡意,越发精神。
    “主谋还在急救室做手术,说是犯案工具疼痛难忍。据说他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叫的活像是怀了三胞胎难产。”
    “偏偏大半夜的,只有一个值班女医生在。女医生听说病人强奸未遂反被痛殴,为了确保手术顺利,女医生花了很长时间做准备。主谋嚎的一楼层的人都惊醒了。其他病人纷纷跑出来,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管怎么说,他们的犯罪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了。在有警察介入的时候,不但不束手就擒,反而奋起反抗。情节严重,罪加一等!”
    **
    石凯微囧,她想吐槽的点太多,以至于不知道先说什么好。
    “你有给过他们束手就擒的机会么?”
    吕静望天,不确定道,“应该有吧……我不记得了。”
    “情节严重,罪加一等?”
    “那个是我随口乱说的。不过,四个人被关几年,肯定没问题。”
    “女医生花了很长时间做准备?”
    吕静摊手,面露无奈,“只有一个值班医生在,忙不过来嘛。为了确保手术成功,当然要做好万全准备。”
    “等等。”石凯回过味来,发觉不对劲,“要做手术?有那么夸张吗?”
    “打个麻醉剂的小手术?”吕静迟疑,“我也不知道啊。那个主谋一进医院就嚷着他快不行了,一定要医生给他做手术,一定要治好他。反正,人已经被推进手术室了。”
    虽然很好奇,不过石凯一点不想看辣眼睛的视频,知道主谋很惨就行了。
    忽然,吕静叹了口气,“钱佳验伤后,有同事过来做笔录,我趁机问了下从犯的事。然后,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三个人都是游手好闲的小混混,初中没念完。主谋想找人帮把手,给了三人一点钱,三人就头脑发热,跟着主谋一起干了。”
    “他们一点都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这是犯罪,被抓到后要被关到牢里吃好几年牢饭。”
    “无知者无畏。”石凯叹息。
    “我也没想到,钱佳会那么彪悍。”吕静忍不住咂舌。
    “我问她,为什么会想到攻击主谋的作案工具,她说是警讯教的。这种情况下要假装服从,然后痛击罪犯的下体,这样罪犯就会痛得满地打滚,她就能趁机溜走。”
    “不过她是个洁癖。当时被主谋亲了一口,气的火冒三丈,于是就没能收住手。”
    石凯似笑非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钱佳会没事的。”
    吕静心里犯嘀咕,好像什么事都瞒不过石凯。神算真讨厌!
    她假装听不懂,扯开话题,“钱佳的父亲已经在病房里陪着病人了。”
    石凯点头,“我知道。”
    吕静凝视石凯良久,认真道,“你别这样,我会害怕的。”
    石凯轻笑,“别装了。你恨不得我更厉害一点,把全天下的犯罪信息告诉你才好。”
    吕静一本正经,“那你知道全天下的犯罪信息吗?”
    “要是知道,我就会被绑起来,被火烧死了。”石凯一阵无语。
    吕静失望,“大师,大神,大仙,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有啥我不知道的情报吗?说来听听。”
    石凯装模作样掐手指。
    “多亏某专业人士指点,钱佳会平安无事,不会被起诉防卫过度。”
    吕静望天,假装听不懂。
    “主谋的犯案工具治疗无效,含恨而终。这辈子,他都会是个废人。”
    “结局很圆满。这次就不收你钱了,下次有事再联系你。”
    说完,石凯干脆地转身离去。
    吕静笑出声,呢喃道,“果然是个圆满的结局。”
    
    第49章
    
    石凯躺在藤椅上小憩,身上盖了条毛毯,惬意地眯起眼睛。
    这天的阳光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情不自禁想睡个午觉。
    正当她快要睡着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石凯顿时一个激灵,惊醒了。
    摸出手机,她含糊不清地说,“喂?”
    “阿凯,最近过得还好吗?”清脆欢快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石凯愣了好一会儿,听出了是谁的声音。
    她不敢相信;迟疑着问; “圆圆?”
    圆圆跟她一样的年纪。当初两人一起进的公司,一起做销售,关系不错。
    “是我。”圆圆应了声。
    “好意外。找我什么事呀?”石凯询问。
    自从离开公司,她跟之前的同事就不怎么联系了。
    如今回想起当销售员的生活,遥远的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花狐狸已经卷铺盖滚蛋。经理既失民心,又不得圣宠,说话不顶用了,部门里又恢复成从前的和谐气氛。现在公司缺人手,要招销售员,你要不要考虑回来呀?”圆圆热情地询问。
    石凯哑然失笑。
    民心是指部门的普通员工想法,圣宠则指的老板眷顾。
    销售部门有不少年轻姑娘。她们看多了后宫剧,很爱说笑,于是背地里一直把老板戏称为陛下。
    突然听到这样的说法,石凯莫名觉得很怀念。
    “回去么?”石凯喃喃自语。
    此刻,她的心情挺复杂的。
    “对呀!其实那天你走之后,老板回来就一直黑着脸,显得很不高兴,不过面上没说什么。等到经理老婆来公司大闹一场后,他对经理更加不满,偶尔甚至会表现出来。我们估摸着,再不久,经理就要走人了。”圆圆幸灾乐祸地笑了。
    经理包庇花狐狸的时候,她也被花狐狸抢过好几次顾客。跑去跟经理反映(告状),经理总是把人劝回去,一点不当回事。
    如今,可算是出了口恶气!
    “以前你在的时候,一直是公司销售第一名,能力杠杠的。这次公司说要招人,我们专门找人事打听过。她说如果你愿意回来,待遇照旧。反正要招人,不如招知根知底、能力强、熟悉公司业务的,跟同事相处还融洽,不用磨合。”
    “老实说,公司的福利待遇真的不错。只要能帮公司做业绩,老板挺舍得花钱奖励员工的。以前受了花狐狸一肚子气,大家仍然舍不得离开,还不是因为在这公司拿的钱多!”
    “铁打的公司,流水的销售员。就算你在其他公司又找了个类似的工作,可你得重新熟悉新产品,花心思熟悉新的工作环境,最惨的是得重新熬资历。不如回来,直接是以前的地位。等再熬一段时间,万一经理走了,很可能由你接任做经理。这不是挺好的吗?”
    **
    石凯失笑,开玩笑道,“我说,你拼命鼓吹我回去,是不是希望我接任经理,然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经常包庇你们?”
    销售员得经常出门拜访顾客跑业务。有时候,销售员家里有点事,不想请假,就说出去跑业务了,实际是回家做自己的事。
    不过一般来说,这样的情况极少,一年最多两三次,部门里的大家都很有分寸。
    其实销售员底薪很少,全靠提成吃饭,每月拿多少钱是看谈下多少业绩。就算请假一天,也扣不了多少钱。
    但架不住有几人要还房贷车贷,天天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省钱省的快赶上葛朗台了。于是为了多赚点钱,他们暗地里偷偷做些小动作。
    圆圆轻咳两声,理直气壮道,“经理是熟悉的人,大家做事更自在嘛。你要是回来,真的是很好的选择。你的能力有目共睹,做人也够义气,大家都服气你,老板也很欣赏你,你收入变高,不是对大家都好么?”
    顿了顿,她开玩笑般,“或者你找了个新东家,待遇比老公司还好,那就不用回来啦!不过能不能给我透个口风,我也想去。”
    石凯淡淡道,“我没找工作,目前呆在家里。”
    “不会吧?”圆圆大惊,“距离你辞职已经快三个月了,蹲在家里吃老本,你不担心的吗?”
    快三个月了么……
    石凯翻了下日历,发现距离她辞职不干,居然真的只过了两个多月的时间。
    大概是辞职后的日子太过充实,她总觉得已经过去很久很久。
    她找了个蠢萌男友,天天变着法子地亲近她。
    遇见很多奇葩,接受许多负能量,但也帮助过很多人。
    赚到了一套房子,收到的红包数值将近百万。
    算卦从默默无闻到赫赫有名,再到洗手不干。
    原来还不到百天。
    手机另一端,圆圆还在唠叨,“每个月房租,水电费,吃喝生活费,偶尔买件漂亮衣服,买点护肤品犒劳自己……卧槽,哪哪都要用到钱。我光是用嘴巴念支出项,就觉得好恐怖了,你到底是怎么撑下去的?!换做是我,在家呆一个月就得担心荷包担心到抓狂,然后跑出去重新找工作。”
    “最近学会了新技能,打算以后靠新技能吃饭,自己一个人玩。”石凯含糊表示,话里话外有着深深的疲倦。
    “给人打工做够了。一会儿让这么做,一会儿让那么干,有了成绩全是领导的,出了差错都怪员工做的不到位。”
    “偶尔遇上傻逼顾客胡搅蛮缠,不讲道理,不能给人甩脸,不能转身就走。为了公司业绩,得硬着头皮继续笑脸迎人,把脸凑上去让人家打。人家胡搅蛮缠,心里痛骂蛇精病,面上还得微笑着表示,是是是,你说的很对,一番话太有道理了!简直可以出书供世人瞻仰!”
    “我觉得自己好虚伪。现在想想,也不知道从前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圆圆“噗哧”一声笑了,半是感慨,半是劝解,“世界上有哪份工作不辛苦?起码这份工作辛苦了有回报,福利不错,对得起付出的努力。”
    石凯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明白圆圆是为她考虑,特地告诉她可以回公司了。
    然而现在的她,已经自由散漫惯了,不想再看人脸色做事,也用不着看人脸色。
    “谢谢你专门打电话通知我,不过不用了。我有其他的出路,会过的很好。”
    石凯想,凭着异能,如果她希望,可以轻易赚到靠打工一辈子赚不到的钱。
    就算有一天,异能又消失了,并且再也不回来,凭她的能力照样能找得到工作,并收入不菲。
    没有异能前,她能把自己的生活工作打理的井井有条。现在多出不少资产,还多了人脉,又有什么可着急的?
    **
    “真不回来了呀?”圆圆惊了下。
    她原以为,石凯会立即飞奔回来呢。
    “不啦。自己做点小生意,优哉游哉过日子,挺好的。早上想赖床就赖床,中午时分睡个懒觉,晚上想熬夜就熬夜,不用担心第二天还要上班。”石凯简单描述了下她最近过的神仙般的生活。
    “自己当老板,遇上不喜欢的顾客可以直说,让顾客赶紧走人,别在面前碍眼。就算顾客蛮不讲理,冲上来撕逼也没事,我可以不搭理。顾客不走,我走呗。工作哪能这么干?老板得疯。”
    “过习惯了舒坦日子,再回去过以前的苦逼生活,想想就觉得适应不了。就像鸟儿飞到天空,就算未来的日子也许要挨饿受冻,它也不想再回到笼子里。”
    “……鸟饿了会抓虫子吃,你饿了怎么办?”圆圆很想吐槽。
    “别怪我多嘴,可从现实角度来说,想过好日子就是需要足够的钱。”
    “创业不比工作简单。起码工资每个月按时打到卡上,创业有失去本金的风险。严重的话,还可能欠一屁股债。”
    “睡到自然醒,遇事无所畏惧,不用求人,谁不想过你说的那种开心日子呢?我做梦都想!周围的人肯定也想。可是,不工作没钱呀,养不活自己。”
    石凯不想说她会算命的事,笑着敷衍道,“我已经决定了。反正身上还有存款,先试试呗。失败的话,大不了回头打工。反正能承担的起后果,那就任性一次呗。”
    圆圆轻叹一声,“你想清楚,错过这次,以后再想回公司,可能就没这么容易了。就算能回公司,也要从最底层重新开始熬。”
    “恩,想清楚了。”石凯应了一声。
    “那好吧。”圆圆投降,话里有几分难以隐藏的失落,“本来想跟你继续做同事的,既然你有了其他打算,我就不多废话了。不管怎么说,加油,祝你一切顺利。”
    “谢谢。”
    挂断电话,石凯仍然久久回不了神。
    刚才通话的时候,总觉得她跟圆圆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这时,她才更加清楚地认识到,异能改变了她的命运。
    石凯挺想继续睡午觉,不过念头刚刚升起,手机又响了。
    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叶雯的电话。
    石凯苦笑,头一次发现,她挺受欢迎的。
    “什么事?”石凯接通电话,直奔主题。
    “不好意思大师,打扰了你的休息。不过,手头上有个事比较紧急。顾客态度不错,求了我好久,您看能不能抽空跟她见一面,帮帮忙?”
    
    第50章
    
    “顾客?”石凯一愣,“不是说,已经通知过他们我不干的事了么?”
    “都通知了,连以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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