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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恋森巴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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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痛、好痛,你别了,我好痛……”他抱着脑袋缩在地上,两串泪浸湿双颊。
  “不痛我踹你干什么?”说话的途中又加了几脚。
  “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踢我?”爱人不爱他,他好哀怨。
  累了,她气喘吁吁停了脚。“你这个浑球,我不是警告过你别多管闲事,给山庄招惹麻烦吗?你干么又找来一堆……那个什么剧组的人来这里拍广告?”
  “拍广告?”他一脸茫然。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们清楚地指名道姓说是你叫他们来的。”
  “我没有。”他大声辩驳。“我叫的明明是正在拍摄中的偶像剧,才不是那劳什子小广告,宣传效益差了几耶!我哪有如此蠢?”
  瞧他得意的,君乐水怒火猛烧三千丈,起脚又想踢过去。
  亏得魏鞅闪得快。“你别再踢我了,了不起我把他们赶回去,再请新剧组来拍就是了。”
  怒火燎原,失控啦——
  “笨蛋、白痴、智障!”暴龙狂啸大概就是这种情形了。“我上回不是说过,虹烨山庄不需要广告,你脑袋被猪吃了,听不懂人话啊!”
  “我知道你们嫌平面广告不够力,才不想要,所以另外给你们找其他管道打响知名度。能做的我都做了,你到底还有哪里不满意!”即使他爱仙子入骨,这样把他当沙包打,他也是会生气的。
  她深吸口气,这个浑球,十足的人头猪脑,用一般方法跟他解释是不行的,只能捺下性子,慢慢来。
  “我问你,是谁告诉你,虹烨山庄拒绝广告是因为嫌弃平面媒体不够力?”
  “没人说我也懂好吗?”他说得好不理直气壮。“毕竟,有好处可捞,谁会往外推?除非那样东西的吸引力不够,不足以打动对方的心。”
  “所以你就自我揣测,舍平面媒体改请电视剧组来宣传虹烨山庄?”怎么办?跟这家伙说话好令人发疯,她拳头又开始痒了。
  “既然你不好意思说看平面媒体不上眼,又羞于向我要求更好的广告方式,身为你的男友,我当然得为你设想周到另寻法子打宣传战!”说到这里,他屁股又骄傲地翘起来了。
  正好方便她一脚踢去,踹他一个狗吃屎。“姓魏的,我现在郑重告诉你一件事,不是每个人都会用社交辞令去应对进退的,这世上也有一种人,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他说一不二,那就是我——君乐水。下回你再随便揣测、歪曲我的话,小心我要你好看。听懂了没?”
  他扁着嘴,委屈地想了好久。“这是,你连电视广告也不用喽!”
  “没错。”谢天谢地,他终于了解了,她该不该回家拜神还愿!
  但魏鞅下一句话又让君乐水差点昏倒。“那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广告?”
  她瞪大眼,呆了。
  “我好想为你做些事,但不管我做了什么,你似乎都不开心。”他好沮丧。“对不起,我不是个聪明的男人,但我确实喜欢你,可以请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吗?”
  她想发火,想尖叫,又有点想哭。有个男人如此珍视着自己,她理应是幸福的,奈何长久以来,她只有快抓狂的感觉。
  “魏鞅,我能请问你,你这兴报的记者身分是如何考进去的吗?”
  “为什么要考?这报社本来就是我家开的。”
  “原来如此。”她在胸前划个十字。“愿上帝庇佑你父亲。”养儿如此,他父母可够凄惨的了。
  他很讶异。“你怎么知道我爸上星期住院了?”她真好心,还为他父亲祈祷,果然是个美丽善良的仙子。
  “哦?令尊为何入院?”她随口问道。
  “我也不晓得,那天跟他讲话讲到一半,他突然骂我不肖子、家门不幸……然后就昏了。”一边说,他还一边摇头。“我老爸脾气不好,一天到晚在家里东跳西跳的,不气昏也很奇怪吧!”
  可怜魏父,有儿若斯,至今未气死,也算是奇迹了。
  因有前人之鉴,君乐水决定,人不要去跟猪发脾气,无用又无力。
  “魏鞅。”她缓下声凋。“既然你希望我把心里的要求直接说出来,那我告诉你,请你马上、立刻去把剧组那些人赶回家去。”
  “啊?”他还在呆。
  “快去,GO——”她吼。
  他像屁股有火在烧,咻地,冲了出去。
  “呵呵呵……”一阵醇厚,磁性的笑声在君乐水背后响起。
  “泰迪。”她跳起来,往后转。“你什么时候来的?”
  “不痛我踹你干什么……”他把她的语气、动作学得维妙维肖。
  她眉一挑。“很少有女人能像我一样,发飙还发得这么有魅力吧!”
  他眨眨眼。“那是学的人本事够。”
  她瞪着他,半晌,抱着肚子笑弯腰。“你真坏。”
  “彼此,彼此吧!”他前进一步,垂首,一吻印上她额头。
  她默然不语,望着他眼底的柔情,看来这个男人是真的很喜欢她,那她呢?
  一直没想过在解开父母失踪之谜前谈感情,却偏偏碰上他,不似过往的追求者,对着她张起的硬壳又撞又磨。
  泰迪很聪明,自动化成一利针,笔直插进她的罩门,粉碎了她的心墙。到如今,她的心湖已为他波动。
  唉,果真事事难如人意!看来她是坚持不下去了。
  踮起脚尖,她回他一记颊吻。
  曾经猛烈撼动过她生命的变故教会她一件事——世间无永久,把握当下最重要。
  既然她都动了心,再固执下去也只是浪费生命,甚至错失良机,造成永远无法弥补的憾恨。
  那还不如勇敢面对改变。过去她都没被打倒,这种小小的意外应该也动不了她,她爽快地认栽了。
  泰迪为她的反应亮了双眸。“我以为得等上数星期呢?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有了答案。”果然是同他一般熬过“生存”考验的人,他越来越欣赏她了。
  “数星期?”她皱眉。“真正发生紧急事故的时候,一分钟都可以死一堆人,再等数星期,天都塌了。”
  他突然闭起眼,向来灿亮的脸上蒙蓍一层淡淡的阴霾。“生命短如朝露啊!”
  她学他合上双眸。“曾有一位心理医师断言我今生永难获得寻常人的幸福,因为我极度缺乏安全感。我总希望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好每一件事,所以给了自己很大的压力。”
  “这样会很辛苦。”
  “可不如此,我怕我又会错失很多东西。”
  “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解决这问题。”
  她唇角轻轻弯起,几乎与他同时开口。“活在当下。”
  他仰头大笑,觅到知音的感觉好舒服。
  她银铃也似的笑声与他相和,变成一串美妙的音符。
  他睁眼,牵起她的手。“饿不饿,我请你吃饭!”
  她沉默,好生挣扎。此时去餐厅一定会碰上魏鞅和剧组那群人,想起他们,她就觉得发疯,即使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她还是宁可回房就着水龙头喝水饱去。
  “离山庄十五分钟路程的地方有座尘缘小馆,听说里头的东西不错,有没有兴趣去尝尝?”他觑穿了她的心思,提议道。
  这份体贴让她高兴得笑开了怀。“好啊!不过我得先回房换衣服。”
  “我等你。”
  “那……”她才想问他到何处集合,泰迪已抢先开口。
  “半个小时后,我在后门等你。”
  “我不需要这么久的时间。”对君乐水而言,五分钟足可准备好一切,时间就是金钱啊!
  他别具深意地笑了下。“我需要。”
  瞬间,她脑海中闪过某个画面,娇颜上一片酡红。
  “别随便幻想我的裸体。”他忽尔附近她耳呢喃。
  轰地,一阵白烟喷出她头顶。她的脸烧得都可以煎蛋了。
  “因为……”他大笑。“不管你多会想像,都幻想不出我的美好的。”畅然笑声中,他走了。
  留下君乐水在原地吹胡子瞪眼睛。“果然脸皮比墙厚,不过……”到底是多么性感的裸体,居然会让她想像不出,越来越好奇了。
  “改天一定要找个机会瞄两眼。”她暗自决定。
  “藏姬。”君乐水一定想不到,泰迪之所以需要半小时准备,不是因为他有要事待办,而是他发现藏姬又来了。
  围墙后转出一条优雅修长的身影,冷艳的外表还是如同往昔地炫目、直震人心。
  “你就是为了那个女人要退出组织?”她说这话时的声音很冷。
  “唉!”他长叹一声。“要我说几次你才肯相信,我会退出组织只有一个原因,我年纪已大,无法再拚命,因此想退休。”
  “在组织里,你的成绩一直是最好的,岁月并未对你的能力造成任何损害。”每一年,在杀手排行榜里,泰迪都是第一,他是永远的无冕王。没人知道,藏姬对于这一点是多么地嫉妒,羡慕与……折服。
  “但在最近三次任务里,我没有一回是安然身退的。”他指着自己才拆硼带的手。“这证明我退步了。”
  “可是……”回想那接二连三的意外,她一时无言。
  “藏姬,没有人可以永远活跃。别说是我,你也一样。”心头有了挂念,他的态度也变得谨慎,不希望些许失误,为爱人惹上麻烦。
  “失去你,对组织,联合国,甚至整个世界都是一大损失。”
  “别把我想得太伟大,这世上没有什么人是不可以取代的。想想过去那些英雄,艾森豪、邱吉尔、希特勒……人人都曾跺一脚而天地变,但他们死后,这个世界不照样运行?太阳也没有从西边升起、东边落下。”
  这些道理她都懂,但……“泰迪,你不一定要走啊!留下来,就算当个幕僚、文书都可以,只要你别坚持退出组织。”她不想有跟他兵戎相见的一天,才会自告奋勇来劝他回去。
  “是组织要你来的。”这是确定句,不是询问。
  按理说,任务之于杀手是机密,得豁出性命去保护的。但藏姬不想对泰迪撒谎。“组织费了无数心血栽培你,绝不能让你为对手所用。”也因此,只要他有一丝半缕问题,她立刻得杀了他。
  “如果我向你保证,我只想安然退出,活在太阳底下,同多数人般结婚生子,你会相信吗?”
  她不信,要从灿烂归于平淡,那是多么困难的事!她不以为这世上有人做得到。
  他笑了。“她会信我。”
  藏姬脑筋一转,一个名字浮上心头。“君乐水。”
  他颔首。“她跟我很合,我们都是从最艰辛的生存考验中磨练出来的;同样渴望幸福、又畏惧幸福,但只要有一丝幸福的余光落在我们手中,我们便会紧捉不放,管外界如何批评,或许幸福只有刹那,我们只求活在当下。”
  她不是很了解,但她知道一件事。“平常人若知晓你的过去,绝对会心生恐惧。你选择一个平凡人,不会有幸福的。”
  “即使如此,我也不会选择另一名杀手做伴侣。”他深吸口气,仰望灿烂晴空。“你抬头看看,阳光多么耀眼,我连作梦都想着能够光明正大走在太阳底下,你一点都不渴望吗?”
  她没想过这问题,因为……“你眼前所见的安宁,得靠我们这些在黑暗底层生活的人,牺牲个人福利去维持。不管我再渴望光明,我对自己的工作依然骄傲。”
  “这就是我们不同的地方。”他笑着怕拍藏姬的肩。“我只为自己活,世界和平、天下为公与我无关。你就别再为我烦心了,不论是你或组织的人,都拿我没辙的,你回去吧!我相信组织里还有堆积如山的任务等着你去执行。”说完,他潇洒地走了。
  望着他决然的背影,她生平头一回任情绪突破了冷静。“你就真的这么不怕死?”
  他没说话,只对她摆摆手,真的是……头也不回。
  她懊恼地咬紧下唇。该死的,她定不下心,她……好希望他再回去,无论组织如何判定他的离去,她不愿他们的关系有所改变。
  第五章
  泰迪在清晨八点十五分告诉她,半个小时后,后门见。
  因此君乐水应该在八点四十五分到达定点等候的,但……她八点半就抵达后门了。
  “唔!”抱头长喟一声,想不到她着迷得这么深,连区区半个小时都等不得。
  “早知道就在房里看个报纸再出来。”说是这么说啦,但她怀疑自己熬得过那整整一千八百秒的等待。
  “算啦!”能受理智掌控就称不上爱情了,会在二十七岁这当日仍难耐寂寞、患得患失,可见她动心之真。
  因为管理贩梦俱乐部,她看过太多只求一夜美梦而不投注真心的爱情;人也变得惧爱。以为这一生自己是与爱无缘了,想不到会遇到泰迪。
  这个知音敲碎了她的心墙,让她破例在未查出父母失踪谜底前倾心相爱,不过……
  “泰迪,他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依据他深沉的双眸。优雅而俐落过人的举动,她相信,他背后一定还有一个大谜团有待厘清。
  “唉!希望真相别太惊人才好。”真搞不懂,她为何老跟谜题扯不清!
  “难道我这辈子都没福气过平淡日子了!明明……”思绪未完,一个虚软无力的呼救声随风送进她耳畔。
  “救命。”
  “谁在那里?”不及细思,她翻过花圃,朝着声音来处奔去。
  有人说,个性决定一切。依君乐水强悍、精明的大姐大脾气,就算没麻烦,她也会自己去找麻烦。
  所以喽,她想过安稳平淡的日子,先把性子改了再说吧!
  “哇!”君乐水在栽种着九重葛的围篱边撞上一堵壮硕的身影,当下被弹得倒飞三尺外。
  “乐水。”汉伯急跑过去扶起她。“你在干什么?”
  她摸着鼻子,眼眶含泪。“好痛。”
  汉伯薄扇般的大掌上下前后拍抚去她满身的泥灰。“女孩子走路小心点嘛!万一不小心撞伤了,在身上留下疤痕,多可惜。”
  “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她可怜的鼻子都快扁了。“我听见有人叫救命,一时心急,才会撞到汉伯你的。”
  也许是错觉,或者是阳光太过炽烈晒得人发晕,总之汉伯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可怕极了。“有人喊救命,在哪里?”
  “我不知道。”她摇头。“我在后门口等人的时候听见的。”
  他抬眼望着花园对面的木门。“既然是在后门口听见的,你应该往外找啊,怎么会向花园这儿来?”
  “可我觉得声音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啊!”
  “但这里只有我,没其他人啦。”他手指着自己。“我可不记得几时喊过救命。”
  “当然不是汉伯你啊!我听见的是个女人的声音。”
  汉伯疑惑的视线锁着她。“这附近也只有你一个女人啊!你有喊救命吗?”
  “我无缘无故喊什么救命!”
  “那我就不知道了。”
  怎么会这样?四处张望一下,君乐水搔搔头。“难不成我听错了?”
  “什么东西听错了?”泰迪的声音蓦然响起。
  君乐水回头一望,才想开口。
  “兰杰尔先生。”汉伯竟抢先一步打了招呼。“你早啊!”
  “兰杰尔先生?”她来回看了两个男人一眼,止不住的疑惑爬上心头。“有谁可以为我做一下介绍吗?”
  “啊!”汉伯一拍脑门。“我差点忘了,乐水你还没见过兰杰尔先生。”
  “不,我们见过了。”她笑得有那么一丝丝阴冷。
  泰迪抛给她一记安抚的眼神:别火得这么快,待会儿你可能还得向我道谢呢!
  “原来你们早认识了。”汉伯却不知险恶地笑得开怀。“那我介绍起来就更容易了。兰杰尔先生,这位是君乐水小姐,虹烨山庄的常客,不过我们的感情就好像一家人一样。”
  “我知道。”泰迪点头微笑。“有关君小姐为了寻找父母,连续五年定期拜访山庄一事,我早有耳闻。”
  “乐水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望着君乐水,汉伯眼底蕴含着藏不住的慈爱。“乐水,兰杰尔先生是山庄的大恩人。九二一地震后,山庄受到严重的害,多亏兰杰尔先生伸出援手,我和你华婶、王叔才能这么快又重新站起来。”
  “你们向他借钱?”这可有趣了,她忍不住要亏他两句。“稳当吗?为何不申请政府补助?”
  “申请政府补助手续麻烦得要命,还不一定下得来。况且兰杰尔先生也没催我们还钱,只要了一间房,随时可以来度假,这对我们来说比什么都有利。”说起泰迪,汉伯就满腹感激。
  难怪泰迪说他住在这里,却非山庄客人,这会儿君乐水总算懂了。
  “如此说来,我倒得为汉伯、华婶、王叔好好谢谢‘兰杰尔先生了’。”就算他是个大好人,冒名骗她就罪无可恕。休想她轻易放过他。
  “泰迪·兰杰尔。我的名字,君小姐可以直接叫我泰迪。”他自我介绍。
  “原来兰杰尔先生的名字叫泰迪。”汉伯大笑。“这可是我第一次听说呢!”
  “啧!”君乐水暗啧一声,算他厉害,短短几个字又让她失了找麻烦的借口,真是可惜。
  泰迪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逗惹的笑意爬上层角。“既然事情都已经解释清楚了,君小姐先前答应我的早餐约会可以履行了吗?”
  他是故意的!君乐水睁圆了一双明媚的黑眸瞪他。
  却听汉伯兴奋的呼声在花园里荡漾。“原来乐水你……你们两个……真是太好了。”他厚实的大掌砰砰砰地拍着君乐水的背。“你终于想通了,汉伯好高兴,等你们结婚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汉伯包一个大大的红包给你们。”
  “汉伯……”击在背部的沉重感让她一时无奈又心痛。
  泰迪突然一箭步上前,握拳击上汉伯肩窝。“好啦,汉伯,你如果想喝我们的喜酒,就放我们去约会吧!否则我们怎么互相了解、培养感情…”
  “对对对……”几乎是半推半扯的,汉伯将一对璧人给送出山庄,途中还不忘细细叮咛。“兰杰尔先生,乐水年轻,要有什么不懂的,你可要多担待。乐水,兰杰尔先生是难得的好男人,你一定得好好把握住,千万别耍小姐脾气知道吗?”
  望着身后阖起的木门,君乐水感叹地喟了口气。“说得好像我是个十足不明事理的小女孩。”不知为何有些嫉妒,明明是她与汉伯较熟,在他嘴里,却把泰迪捧上了天,而她,只是只愚蠢的丑小鸭。
  “那我岂不成了那个想要偷走小女孩的大恶狼了?”似乎觑穿了她的心思,泰迪戏谑地说。
  她蔑视的眼神扫了他周身一圈。“原来兰杰尔先生不只是只大恶狼,还有恋童癖,连小女孩都要。”
  他仰头大笑。“还在为我没告诉你我姓氏的事生气!”
  “没有啊!”她撇开头,摆明了小姐火大中。
  他亲呢地搂住她的肩。
  她侧身、缩肩,试图闪避。“大庭广众的,你羞也不羞?”
  “两情相悦,天经地义,有什么好羞的?”一指抬起她的下巴,他安抚性的吻轻落上她的额。“别气了,我并无心瞒你,只是不习惯对人敞开心胸。不过我答应你,往后一旦你开口问,任何事,只要我知道,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成语用得不错嘛!”她真的很火吗?还好吧!只是尚未接受他乍然冒出的新身分,心底有些不自在。
  对于她的闹脾气,他不火也不恼,始终笑得安稳祥和。
  她瞪着他,好半晌,怒火突然消失,徒剩叹息。“算了。”她承认自己被他打败了。
  他微笑地牵起她的手,不提半字前尘旧事。
  有关风度这点,他倒是满分、一百。胜不骄、败不馁,让她不得不折服。
  主动挽上他的臂,她绽开了跤目的笑颜。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倚进他怀里,她语含嗔意地说。
  “请问。”大掌勾起她一小绺垂落额前的刘海,他贪恋地凝视她难得一见的娇态。
  “你到底借多少钱给汉伯他们?”
  “几千万吧!”
  “几?”柳眉轻蹙,她不敢信地二度求证。“你不知道正确数目?”
  “没指望要人还的东西,去记它干什么?”既劳心又劳力,累死了。
  “你真的不会逼汉伯他们还钱?”虽然很喜欢泰迪,但君乐水还是不免为几个亲人也似的挚友担心。万一泰迪突然逼债,依虹烨山庄目前的营业状况,恐怕再拚上十年也不一定还得清债务。
  她想亲耳从他口中得到一份对汉伯他们未来的保证书。
  “平常我是不干送财童子这等事的。但虹烨山庄对我而言就好像……”他审慎地选择着形容词。“避风港吧!我很喜欢这个地方,不希望它因为一场意外就此毁于一旦,才会出钱帮助汉伯他们重建。”
  事实上,以泰迪的身分,是不该在任何地方久居,或者经常出现的,以免被人掌握行踪,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但虹烨山庄,不知为何,对于这块地方他就是有一份特殊的感情,自十年前头一回拜访此处后,每年,他若不想办法避开众人耳目,抽空上山庄度个几天假,这一年就过不下去了。
  他也不明白怎会如此依恋一个场所,但身为一名杀手,过的是朝不保夕的日子,难得有一样东西能够打动他的心,又何必太固执,累死自己!
  因此他很干脆地认了命,顺应心之所求,年年造访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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