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交错间的爱情-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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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越！”卓越扬起头，说出了这个已经遗忘了好久的名字。但这两个字一旦被重新提起，就会象是万吨的巨轮收起了沉钩海底的铁锚，伟大的航程将会重新开始！
马朝阳点点头，他知道这个名字。
“有何贵干？”马朝阳简洁的问。
“没有什么事，只是隔得太久了，许多东西都忘记了，所以才回来看看。你不用招呼我，这里我很熟悉。”卓越反客为主的说。
“但是这里已经不再是属于你的地方了，对吗？”马朝阳客气的提醒他。
“是否属于只在我一念之间而已。如果我喜欢，整个云尚都可以属于我的！”卓越轻描淡写的说，但他所说的无疑狂妄到了极点。
马朝阳皱皱眉，他只是把这句话当作疯子的呓语而已，“卓越”此刻在起火上已经处身险境，居然还敢跑来这里吹大气。
“我们走吧！”卓越对小青说了一声，不理众人，转身就走。
马朝阳不禁有点被他傲慢的姿态激怒了：“５月铜是你坐的庄吗？”他大声的问。
卓越停了一下，摇摇头说：“不是！”说完就带着小青走出了大门。
“不是他坐的庄？”马朝阳心中惊疑不定。对方的帐户明明是卓越的，但卓越应该不会撒谎，象他这种人应该是不屑撒谎的。
一走进电梯，小青突然激动得一下子抱着卓越哭了起来。
卓越皱皱眉，怎么她和芝兰一样喜欢突然间抱着自己。
“卓经理，我真的很想念你！”小青抹着眼泪说，“我和志伟都相信你不会死的！”
“小青，为什么你们会认为我会死？”卓越诧异的问。
“你还没有恢复记忆吗？”小青奇怪的问。
“还没有完全恢复。”卓越摇摇头，“我只是记起了在证券部的一些私情，其它的还没有想起来。”
“那你还记得阿霜吗？”小青带着奇怪的眼神问。
“阿霜！”卓越的头脑只能感就象炸起了一道惊雷，他只觉得头晕目眩，幸好有小青扶着，否则他站都站不稳了。
“告诉我阿霜的事情！”卓越吃力的说。
在云尚楼下的停车场里，小青就把她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了卓越，从卓越和华衣的情变，到卓、云二人的堵约，到最后卓越和阿霜双双坠楼“自杀”，再到卓越的神秘失踪。
“阿霜，死，了吗？”卓越吃惊的问，手中的拳头却握得格格作响。
“我们没有见到她的尸体。”小青低着头说，“警方后来通知志伟去认尸的时候，尸体却不见了。”
卓越听到这里突然跳了下车，小青连忙大声的叫住他说：“卓经理，你要去哪里？”她好不容易才从茫茫人海中找到了卓越，生怕他又在下一秒钟小时了。
“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可以完全找回我的记忆，告诉志伟，我会回来找他的。”卓越看了小青一眼，一转身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卓越在地铁站台里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一个要进“内部工作间”的人了。
就在那人一刷感应器，打开电子门的时候，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被另外一个人“扶”着进门去了。
卓越把那个晕过去的倒霉蛋收藏在工具间里，他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那个人的衣服和ID卡。虽然他也有自由出入基地的权限，但是他不想让卫国知道他回来了。
卓越低着头进入到地下基地，瞅进一个无人的办公室就马上溜了进去，把门反锁。基地里的电脑化程度相当高，所有的办公室里都有联网的电脑。卓越打开电脑，用ID卡上的帐户进入了网络。那个人的帐户拥有的只是初级权限，但是到了卓越手里自然就可以把他的权限提升到了管理员级别。
修改完权限后，重新进去系统，卓越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输入搜索“卓越”两个字。
电脑里马上就调出了资料库里所有有关“卓越”的文件。卓越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大堆的视频文件，按照时间顺扑排在回后的是一个Ｚ１５５文件。
卓越记起来了，这个Ｚ１５５文件就是卫国给他看过的那段录象，是自己失忆前的最后记录。但是在Ｚ１５５的后面还有另外一个z１５５视频文件，只是z字是小写的。
“为什么用同一个文件名来命名两份文件呢？”卓越马上就点击打开了那个z１５５文件。
视频图象马上打开了，开始的时候和卓越上次看到的一模一样。
“你好！如果你见到我的话，就说明实验出了意外，你丧失了部分或者全部的记忆。也许你会觉得我很熟悉，因为我就是你！在实验前的你！”
但是下面开始就完全不一样了。
“为了复仇，我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所以我选择了加入CLT，以换取卫国对我特训。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所有特工的本领，我资源接受记忆输入实验。”
“如果实验失败，你失去了所有记忆，但是千万不要忘记这一样东西！”
屏幕上的卓越手里拿着一张普通的银行卡。
“你千万不要忘记这一样东西！因为这是你欠一个叫阿霜的女孩子的债，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
屏幕一闪，视频已经播完了，卓越的眼中却已泪影朦胧。
他的记忆并没有遗失，它仍然全部存在卓越的大脑里，失去的只是提取它的路径。就在卓越看到了银行卡的一刹那，他就已经找回到开启记忆的路径。
这才是最初始的z１５５，卫国给自己看的那份根本就是经过特殊加工过的，但自己却象是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　　
二十六　水乡中的阿霜
　　　　　　　如果没有犯错，剩下的视频文件应该全部都是和自己有关的，他们还保留了自己的什么记录呢？卓越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一个个的把文件打开，2001年那些让他曾经开心、兴奋、痛苦的回忆再次出现在眼前。
第一个视频文件的建立时间在2001年1月31日，画面的背景是在珠江边上，两个看起来很要好的男人正在谈论他们今年的计划：
“我们今年应该给自己定一个什么目标呢？”说话的人是自己吧，虽然外观上有点“陌生”，但卓越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
“今年我要给自己买一套房子，我现在的积畜大概可以付得了首期了。只有在这个里拥有一套房子，才可以证明自己的确实存在。”回答的人给卓越的感觉很亲切，“王志伟”他不假思索的就想起了这个名字。“那你呢？卓越。”志伟问。
卓越不答话，只是竖起一只手指。
“100万。”志伟肯定的説，这个目标按卓越目前的“走势”来看应该不难实现。
卓越哑言失笑的説：“这根本就没有一点难度嘛。”
“不会是1000万吧？”志伟吃惊的看着他，这根本不可能达到的数字。
“1000万！”卓越用坚定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説：“仅仅是我要赚取的第一桶金，我要以它来作为我们王国的第一块奠基石。”
“1000万！”卓越不禁哑然失笑，自己那时候的目标怎么定得那么低，如果志伟按照自己的邮件进行期货交易，现在自己的身价应该超过一个亿了吧？
“为什么，还要把我的父母牵扯进来。”在基地的另外一个地方，钟彩欣正在冲卫国大发脾气。
“这一场戏必须要两老的配合才可以做到天衣无缝。”卫国平静的説。
“不要怪卫将军！这是我和你妈妈自愿参加的。”门外传来一个钟彩欣最熟悉的声音，钟彩欣回头一看，马上欣喜的叫出来：“爸爸、妈妈！”
“好女儿，这段时间你在clt所做的事，卫国都告诉我了，我粉色感到自豪啊！”钟新宁笑着对女儿説。
“但是，我是特工，你们不是。我不想把你们也牵连进来。”钟彩欣为难的説。
“哈哈，但我们都是中国人，中国人在国家的危难面前，都不应该退缩的。”钟新宁豁达的説。“而且这只是做一一场戏而已。既然这场戏演开了头，我也不应该让它收不了尾嘛。”
“只是为难了你，欣儿。”李英怜爱的牵着女儿的手説。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好戏：
云早成在美国的期间，收到了无数封来自中国的邮件，每一封都是由“钟彩欣”发出的，邮件的内容开始的暗中思慕到大胆表白，文字引人入胜、情思婉转缠绵，让云早成读完后，差点儿就要不顾“生命危险”飞回中国来。他认定钟彩欣真的喝下了“维纳斯之箭”，现在已经对他情根沉种了。
也难怪云早成会有如此想入非非，因为这些邮件都是由顶尖的恋爱心理学家和一流的言情小说写手联书炮制的，只要是男人看到不发狂才怪。
但是钟彩欣从pda里看到这些邮件的备份时，差点儿就吐了出来，情书确实写得很好，但是发送的对象太令人呕心了，而且居然是冒用自己的名义了发的。
卫国实在太过份了，更过份的是，他居然还把自己的父母都利用过来演这一场戏。
想想今天晚上，要假装成云早成这条色狼的女朋友，把他“介绍”给自己的父母，钟彩欣就比脚下踩到了一只蟑螂还难受。
“好吧！”钟彩欣妥协的説，既然自己的父母都不辞劳苦，做女儿的还能推辞吗？
“不过我得事先声明，这只是最后的一次，不管你抓不抓他，以后我再也还想和这个人扯上任何关系。”
“行！”卫国爽快的説：“完成请君入瓮的计划后，我就会所能电话给你，然后你就装作刚刚知道云早成和华衣根本就没有分手，一脚把他踹掉。”
“唔，这个假女婿我一点都不喜欢，”钟新宁笑着説：“不过听卫国説，你最近好象给我找了一个真女婿。”
“爸，”钟彩欣君娇嗔的説：“他也很想拜见你们。”
“好啊！让我们来看看欣儿的眼光怎么样？”李英高兴的説，眼高于顶的女儿终于肯“屈就”了，自己的心头可以放下了。
随着视频文件的一个个打开，华衣、苏凝、阿霜等一个个与自己缘深或浅的女子鲜活的重现在眼前。
华衣，这个曾经让他梦牵魂萦的女子，再次看到时已经引不起卓越的心痛了。虽然她是一株令人成瘾的红罂粟，但卓越已经戒掉了她的毒瘾了。
苏凝，带刺的玫瑰，外表坚强，内心柔弱，她还背负那琥最隐秘处的烙印吗？虽然只有一夜的感情，但卓越仍然默默的为她祝福着，希望她可以冲破封锁自己的囚笼，找到属于真正的幸福。
阿霜，可怜的小婎菊，还没有盛放就已经凋零，当卓越再次看到那些和阿霜在一起的景象时，泪水忍不住一串串的滑落，这些日子已经永远逝云无法再追，阿霜，她是卓越心中永远的痛。
把文件的序列来到2001年7月31日时，卓越的呼吸一下子屏住了，他几乎失去了打开这份文件的勇气。
“叮咚！”云早成按响了钟院士客居在天鹅湖畔的那座别墅的门铃，他一回到广州后，马上就打电话给钟彩欣，説希望可以马上见她的父母。他实在不能忍受对角钟彩欣的爱了。他要当她父母的脸向钟彩欣求婚。
也许是天从人愿，事情出奇的顺利，钟彩欣不但答应了他的求婚，而且她的父母恰巧此刻正在广州，省去了他跑到北京的时间。
而且更有利的是，他离开了中国那段时间，华衣已经奉两老之“命”离开了“天鹅”湖畔搬回了去家大宅，所以现在再来拜访“女友家长”就方便多了。
“欣！送给你！”钟彩欣一开门，云早成就送上了一大束红玫瑰。
“我好想你！”云早成“痴情”的望着钟彩欣説，顺手就想来一个拥抱，按照钟彩欣在邮件里对自己的“痴迷”程度，久别重逢，来一个激烈拥吻应该不过份吧。
“谢谢！”钟彩欣接过玫瑰，却有意无意的挡在了胸前，让云早成的“拥吻”无从下手。
“我也想你！”钟彩欣强忍着恶心对云早成笑了一下：“我们上云吧，爸爸、妈妈已经在等你了。”
“好啊，我是要拜见一下他们的。”云早成嘴里笑着，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因为钟新宁夫妇曾见他和华衣在一起，等一下还得上足功夫再演一场戏来骗他们了。
“爸、妈！早成他来了。”钟彩欣把云早成带到顶楼阳台的小花园里，钟新宁夫妇正在花园里喝茶纳凉。
“你好，我的小校友！没想到我们还有见面的一天，而且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啊！”钟新宁笑着走上来打招呼，还热情的和他拥抱了下。
“钟叔叔，阿姨，你们好！”云早成装出一付受宠若惊的样子向他们问好。
他正想开始讲早已编好的故事——自己和华衣已经分手，并且是华衣主动抛弃了他，就在自己伤心欲绝的时候，恰好碰到了钟彩欣。而且在钟的邮件不断鼓励下，他才重新振作起来，而且他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深深的爱上了钟上。
他还没有来得及表演，钟新宁已经主动帮他説了：“你们的事情，我已经听小欣讲过了，没有想到华小姐竟然是这样的人啊！不过呢，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钟新宁笑着向自己的女儿处了一眼。
“是的，”云早成忙还迭的点头：“小欣比华衣要好上一万倍，能够认识她真的是我十辈子修来的福气。”
就在这个时候，云早成左耳内放置的一个极小的耳机发出了声音：“通过红外扫描，目标电脑已经找到，就在书房之内，现在的时间是晚上8点30分，你一定要把谈话的时间拖长，10点钟准时到书房内将电脑连上线。”
屏幕里，卓越和阿霜一起从八楼坠下，把楼下的汽车玻璃砸个粉碎，卓越的心同时也粉碎了。
他闭上了眼睛，实在无法看下去了。
“阿霜！”他此刻只想看一下阿霜。
卓越放弃了电梯，从没有闭路电视监控的秘密路径来到基地的最底层，走进了其中　一个黑暗的小房间。
卓越的手中冒起一点莹莹的亮光，他一挥手，这点亮光飞出，就象火种一般突然点亮一个大光球。
只见在房间的虚空中，悬停着一个发光的大光球，而从公安局停尸房失踪了阿霜，此刻正静静的躺在水球的中央，仿佛是睡着了。
这是卓越布下的“水乡”结界，当他练成了御水术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公安局的停尸间里把阿霜带回来，放进了这个永恒不变的“水乡”结界里，他不要阿霜一个人孤单寂寞，他要把她带回自己的身边，永远都不要离开。
卓越潜入大水球里，温柔的不就象是阿霜的手轻轻的安抚着他的伤痛，抹去他的脸上的泪痕。
“阿霜！”卓越抱着阿霜已经冰冷的身躯，吻在她失去了血色的唇上。
“阿霜！我已经回来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卓越回到地面，打开地面上的个小箱子，在小箱子里有着他自己的私人物件，包括那一张他提醒自己永远不能忘记的银行卡。
“云早成！”他咬牙切齿的把这三个字从嘴里蹦出来，如果这三个字有形体，那么早已被他咬碎了一万次。
他现在已经可以肯定，早上钟彩欣所接的电话是由云早成打来的，钟彩欣为什么接到云早成打来的电话，而且态度还如此的神秘？而且她明知到自己和云早成仇深似海，为什么还要和他肖来往，她又为什么一直都不肯告诉自己记忆的真相，究竟她隐瞒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呢？
卓越此刻的心涌起了无数个为什么，他恨不得马上就去找一钟彩欣问个究竟。
云早成把自己压箱底的学问都搬了出来，终于吸引着钟新宁夫妇和创始倾谈了一个半小时，钟彩欣笑咪咪的坐在他的旁边，脸上流露出对他丰富学识极为仰慕的表情。
“时间到了，马上行动！”耳朵里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云早成马上站了起来：“对不起，伯父、伯母，我想上一下洗手间。”
“三二楼，要不要我带你去。”钟彩欣説。
“不用了，我可以找到的，你陪伯父、伯母聊一下天吧。”云早成理所当然的拒绝了。
云早成下到二楼，耳朵里的声音马上就作出了指示：“天花板左上角有监视器，先作清除。”
云早成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支笔，对准天花板左上角按了一下，“嗖”的一声，从笔尖里飞出了一极小的物体，钉在了天花板上，这是一个极小的信号回输器，它可以干涉监视器的正常工作，让它在一段时间内拍摄不到新的图像，而是不断的回输旧的图像信息。
监视器被解除了，云早成拿出万能钥匙熟练的打开了书房的门锁，一闪身走了进去，再关上门，在书房的桌子上，正摆着他们今晚的目标——笔记本电脑。
钟彩欣和父母互视了一眼，知道鱼儿已经上钩，就是这个时候，钟彩欣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卫国的。
“你的电话早了一点，他的戏还没有演完哩。”钟彩欣小声的説。
“出现了紧急的情况。”卫国在电话里的语气非常凝重：“五分钟前，基地的电脑管理员发现，有人更改了一个普通帐户的权限，查阅了所有和卓越有关的资料。”
“卓越！”钟彩欣惊呼一声。
“是，卓越。”卫国肯定的説：“只有他才可以在无声无息中做到这一点，我们有理由相信，他已经恢复记忆了。”
“怎么会这样子！”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钟彩欣都不知道该怎样反应。
“他现在失踪了，我相信他很有可能正在起来找你。你一定要拦住他，绝对不可以让他和云早成见面。”
“知道了！”钟彩欣挂断电话，心里却象是一团乱麻，卓越怎么是不恢复记忆晚不恢复记忆，偏偏在这个要命的时候苏醒过来，如果他的真的杀过来了，自己该怎么向他解释呢？　
二十七　冰火交锋
　　　　　　　　就在这个时候，风起了，钟彩欣突然感觉到遍体生寒，仿佛冬天已经提早来临。
这一种气息是钟彩欣最为熟悉不过的，这是来自卓越的水之气；但又是极为陌生的，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在卓越的身上会散发出如此冷酷的气息，钟彩欣甚至感觉到卓越的心已经被冰封了。
卓越在天鹅湖上疾奔着，一股白色的寒气就象是万马奔腾时带起的烟尘在他深厚汹涌沸腾。他就象是传说的北风之神，足尖所点之处湖面马上就凝结成冰，在他身后一条长厂的冰路一直延伸到水天一线的尽头。
卓越就要踏上地面前的一刹那，突然停下了脚步，因为在水与陆的交界之处有一个俏丽的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欣！”卓越苦涩的叫了一声。为什么她会拦住自己的去路，为什么偏偏是她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卓越，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钟彩欣满脸疚歉的说，“但我求求你，今晚你可不可以不过去？”
“快，加紧时间，现在北京研究所的外部网络已经接通了。”那个声音在催促。
云早成连忙打开电脑，电脑马上就通过宽带网自动连接到北京核能研究所的系统借口。
“请插入身份识别卡！”电脑弹出了信息窗口，对方的系统需要人证后才允许接入。
云早成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小巧的仪器，把她接在手提电脑上。这是一个微型的感应器，刚才和钟新宁拥抱时，这个感应器已经把钟新宁贴身携带着的身份识别卡扫描了一次，把卡上面的数据复制了下来。
现在感应器把识别数据输出，对方系统果然马上就通过了认证，允许他进入了系统。“耶！”云早成高兴得差点叫出声来。不用他操作，屏幕上自动出现了一个蓝色的横条，这表明“救赎”正在自动加载到对方系统里。
蓝色的横条飞快的在增长，五分钟后就完全被填满了——下载完成！无孔不入的“救赎”病毒已经入侵了北京核能研究所的内部系统。
“下载完成！”云早成马上通过身上的微型通讯器，向一直监督着他的那个人报告。
在远处一幢建筑物内监视着云早成的那个人马上就用卫星电话向美国报告：救赎已经值入！
在第一时间内，美国阿拉莫斯核物理实验室的外部联接已经打开，来自中国最高等级核能研究室的“机密数据”马上就象潮水一般以每秒数十兆的速度在输入。
“Bingo！”守侯在电脑前的美国人马上打开了香槟，举杯庆祝这一项足以在世界谍战史上留名的伟大胜利。中国人数十年的苦心钻研，唯一一项超过美国的核研究成果，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落到了美国人手里。
狂欢中的美国人，并没有注意到，在大量数据不断输入的同时，也有部分数据在悄悄的往外输出。
“为什么？”卓越的声音嘶哑而凄酸，就象是寒夜里被积雪压断的枯枝。
“我求你给我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再向你解释好吗？”钟彩欣央求着说。
“一个小时？”卓越凝视着钟彩欣，一个字一个字的质问她说，“云早成就在你家里，对吗？一个小时后他就会安全的逃之夭夭，逃到一个我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对吗？”
“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样子的，我求求你回头听我解释好吗？”钟彩欣焦急的说。她知道卓越一定是误解她了，但这误解是这样的深，现在的她根本没有时间来解释清楚。
“不用说了！”卓越一声低喝打断了她的说话，“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有没有真正的爱过我？”
“越，难道我的新你还不明白吗？”钟彩欣激动的申辩说，她把自己整个身心都给了卓越了，但是卓越竟然还这样怀疑她，不免也令钟彩欣感到伤心。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卓越无力的摇摇头，然后愤恨就象是雪崩一般的暴发了。
“我不明白，你如果真的爱我的话，为什么却偷偷和别的男人交往！你如果真的爱我的话，为什么今晚去见你父母的却是他，而不是我！你如果真的爱我的话，却为什么千方百计的隐瞒我的记忆，然后又不遗余力的去维护那个与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其实你们早就认识对不对？美术馆中的邂逅、烛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