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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勿重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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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拥有继承人?你原本就不能,不是么?所以,根本没有影响不是么?北堂傲越躺在北堂未泱的身旁,嗅着他身上的幽香,慢慢的睡去。
  

☆、55章

  已经到了上朝的时辰;北堂傲越却让张烙去通传早已等候多时的诸位大臣,取消了今日的早朝。而后他看着身旁沉睡的平凡容颜,忍不住轻轻贴近,一点一点将手从额头滑落至唇间。
  北堂未泱原本泛紫的面容;如今早已恢复如常,尤其是唇色,已然粉似多娇。
  在他的腰间,那枚麒麟玉佩,正默默泛着红光。
  北堂傲越扯出玉佩,放在手上细细端详了一番。玉佩上的红光依旧跳跃着,他把玉佩放置在伤口上;用力一按,直到新鲜的血溢出之后;玉佩像是许久未曾进食的野兽,亟不可待吸收着北堂未泱肩部上流出的鲜血,最终,待玉佩上的红光消失,才再将它放回北堂未泱的腰束那。
  玉佩和上次一样,表面并没有留有任何血迹。
  北堂傲越眼神复杂的看着此刻不省人事的北堂未泱。这个孩子日后就如同废人一般,他却没有丝毫的心疼,甚至觉得放心?以后这孩子只能在他庇佑下成长,妻子和孩子都将不复存在。
  越是和北堂未泱接触,他就越发的离不开,连张烙都明白。比如他之前喝茶只饮用碧螺春,因为北堂未泱喜欢上了君山银针;比如他善食海鲜,因为北堂未泱渐渐开始吃上了素菜;比如他不喜甜腻的糕点,因为北堂未泱常常来时,都要备上那么两小盘,他也会偶尔的吃上那么几块,后果就是张烙惯性的每日端些糕点进来。
  如果这个北堂未泱没有任何用处的话,北堂傲越会即刻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以绝后患。任何试图改变他的人,都不能留下。
  北堂傲越盯着北堂未泱的脸许久,慢慢闭上眼睛。难得一次不用早朝,这算是在偷懒吗?
  闻着北堂未泱的身上的体香,他恍若置身于仙境。
  那是个芬香四溢的地方,大片的绿地上开满了通体晶莹的雪昙花,一名穿着红色纱衣的男子正倒在地上,襟口大开,它能清楚的看清楚他胸口的茱萸上仿佛是画上的雪昙花,腰束下的衣摆松垮垮的披落两旁,两条长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之中,满是欲拒还迎之态。北堂傲越好像受了什么蛊惑一般,缓缓朝他走去。
  当他一抚摸上那条细白的长腿,刹那间,呼吸竟止不住开始急促起来,毫无预兆的感觉如奔腾的群马越过胸前,他慢慢俯下身子,凑近那微微露出的白细脖颈,开始贪婪的吮吸起来,那一瞬间,北堂傲越觉得那唇下的滋味竟异常的熟悉……
  也就这一瞬间,他没有继续诸多细想,而是沿着脖颈慢慢一点点的向下延续,直到附上那等候多时的美味。
  粉嫩的青葱,胎记般的雪昙花花瓣,好似羞涩的少女,来回摆动。被北堂傲越添弄的樱果,逐渐骄傲地挺立起来。只听男子闷哼一声,北堂傲越突然满意地勾了勾唇角,转而探向另一边等候许久的新鲜,一手覆上男子虚软的不足北堂傲越一半大小的男根,将食指伸向顶端柔软的脑袋,慢条斯理地划着圈圈,同时,余下的手指则轻握住,伴着缓慢的节奏与速度,开始上下套动,手法极尽娴熟。受不了刺激的男根经不住诱惑,缓缓抬起了头。
  北堂傲越依旧不理会那挺立的兴奋,快速搓柔起男子的大腿根部,情欲难耐的男子在不断挑逗的过程中,终于忍耐不住,单手伸向下方,试图遮掩自己的站立的羞耻,却被北堂傲越硬生拉开,不准他继续。
  “恩……我要……”男子无意识的弓起身,眼底留下一抹晶莹。
  北堂傲越是见他祈求的模样,就越是不给他,而是扬起一抹坏笑慢慢抬头看向男子的脸。
  这一刹那,他猛然惊醒。
  汗水浸透着的发丝紧紧贴于两颊,然,他缓缓低下头望向自己的胯间高高扬起的巨大,似乎余情未退。北堂傲越方寸顿失,略带复杂的眼神慢慢朝向此刻仍在睡梦中的北堂未泱。
  北堂昊踱步到龙璃宫,看张烙并不在殿口待命,而是换上个小太监,好像是张烙的徒弟?
  小晨子见太子来了,喜出望外行礼道:“叩见太子殿下。”这太子也是个能攀的主子呀~
  北堂昊不露神色,直接问他道:“父皇可在里面?”
  “回太子殿下,陛下今日身体抱恙,未曾来龙璃宫一直在寝宫休息,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今天好多人打探这消息。师傅今早和他说了,谁问起陛下,都一律重复这句话。
  抱恙……?北堂昊刚刚才从朝上退下,他岂会不知这套说辞?
  “父皇可传召太医看了?”
  “太子殿下尽可放心,吴太医已经在陛下寝宫。”头不敢抬起,怕被北堂昊看出什么。小晨子想捶胸口。好不容易看到一颗大树,想傍着,却不敢啊!师傅说过,之后的回答,要他低头对答到底!
  “恩,那本殿就先回逵釉殿了。”这个小太监身上不能套出什么,还不如去冉荷宫。
  “诺。” 呜呜呜~师傅,你见不得我好!小晨子看渐走渐远的北堂昊,一脸的幽怨。
  北堂昊在冉荷宫外久久没有动作。冉荷宫的宫婢太监一向不多,早前蕖妃受宠时便是如此。云月看到北堂昊,淡定地行顿首礼,“叩见太子殿下。”
  “……”北堂昊没有注意到云月,只是若有所思看向里面。
  “太子殿下可是来找小王子的?”云月再次出声。
  北堂昊睥视云月,“本殿要做什么,关你这个宫婢何事?!”他本来就心情不佳,不想多搭理这个曾经受北堂未泱另眼相待的宫婢。
  云月连忙跪在地上,双手伏地,头都不敢抬起,“太子殿下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起吧。本殿告诉你,一个宫婢就应谨记自己的身份,不是谁都和你主子一样的。”刚开始的话,他或许可以完全不在意这个小小的婢女,现在可不一定了。未泱可是极其在乎她的……
  “诺。”
  北堂昊直接甩袖离开。
  云月心惊的拍拍自己的胸脯。太子殿下她没怎么接触过,看来还是小心为上。这太子殿下不是什么善茬,刚刚身上的凌人的气势犹如陛下发怒一般,不愧是下任帝皇……
  云月脚下发软的走进冉荷宫里。
  蕖妃和月儿正喝着酸梅汁解暑,“云月。”蕖妃本让云月去打探下北堂未泱的下落,所以看见她回来了,便唤她上前。
  “蕖妃娘娘。”云月福身道。
  “可有消息?这都一天一夜了……陛下那也没口信传来。”蕖妃放下那杯酸梅汁,皱着眉头问。
  云月想起刚刚一名宫女说的话,在想要不要和蕖妃说。“娘娘……”
  “说!”
  “诺。”云月压低声量,“奴婢听到十五皇子自从入了陛下寝宫,就没出来过,今日陛下也未上早朝……,张公公说陛下抱恙。”
  “恩,你退下吧。”蕖妃不动声色的说,指甲上的丹蔻被抠了一角。
  “诺。”
  月儿蹲下身子,给蕖妃捶捶腿。“娘娘,万不可自乱手脚。”声音低不可闻。
  “陛下,越发的让人不懂了……月儿,也许是本宫多心了……”也许真的是多心了……,躺下直视那明媚的天空,她的心却空的难受。
  “娘娘,何苦想这么多?您还有奴婢,奴婢会一直陪着你……”月儿痴痴地看着的蕖妃娇颜。
  “紫苑还没有消息?”
  “诺。”
  “让你哥哥加紧,实在是太慢了,”蕖妃起身,阴狠的说道:“紫苑只是本宫父亲安排的一枚棋子,却为了国师,居然胆敢背弃本宫,本宫绝不会放过她!”
  “诺。” 您要的,凭奴婢毕生之力,都会为您找到。
  安陵墨垣进宫后,直接去上谕阁找北堂鸿煊。
  上谕阁里静悄悄一片,往里看去才知道,有个头上顶着五本书,笔直的站着的人,其他人都笑而不语,见怪不怪。原来是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北堂鸿煊又遭老太傅惩罚了。
  老太傅吹胡子瞪眼的怒视北堂鸿煊,“我让你再给我鬼画符!”老太傅上午传授画艺,教皇子们画丹青,谁知道这个小王子居然给他画了一幅美人脱衣图!猥琐至极!想他这么多年教授学子无数,晚年若名声不保,一定是小王子害的!
  北堂鸿煊忍不住的回了句,撇嘴说道:“本王子画的多好,是太傅您老了,不懂欣赏!”
  老太傅手抖了下,把案桌上的画扔到他面前,“你自己看看!真是……丢尽北堂皇族的脸面!”一张露香肩,却没有五官的美人图暴露在众人面前。
  吁吁声响起。出去画的内容,北堂鸿煊的画技还是相当不错的,特别是那香肩和锁骨部分,让很多人看了,血脉喷张。
  ——是男还是女?
  北堂鸿煊不顾头上的书,着急的捡起来,紧张的查看有没有弄脏画纸,然后咄咄逼人斜视着老太傅说:“你可以说我,但我不准任何人侮辱这幅画!”便跑了出去,没有看见站在门口的安陵墨垣一脸玩味的笑。
  “你——!!!”老太傅吃惊的看着甩门而去的北堂鸿煊,气极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回头看是自己得意门生,他收起怒起,喝下那杯茶,才开口道:“你别替小王子求情,这次我一定禀报给陛下知道。”
  “太傅说的是,不过您禀报陛下也无用,小王子天资聪颖,只要您再耐心点,日后必为……”
  老太傅了然了。他的得意门生是暗示他,小王子的父亲是当朝的太子殿下,而小王子又是太子殿下现在唯一的嫡子,日后承继大统之日……为了他的后代,他要多担待是吧!
  好!他忍!大不了晚饭不吃拿来消气!
  李宥鸢修养了很久,等身子利索了才肯下床活动。不是他懒,是那膘满肉肥的身材迫使的。最近都窝在床上了,又养肥了一点。
  李宥鸢心里很怨念,十五皇子居然也没过来看望看望他,只差云月每日过来,那云月每天只带了猪蹄和一些素菜来……
  无聊透顶,他是不会说是怀念了十五皇子的糕点的!
  馋死他那张嘴了!云月老嘲笑他肚满肠肥,他都反驳道:“哪有!”不就是比其他人胖了那么点儿吗?!李宥鸢无奈的扶着自己滚圆的腰。  


☆、56章

  氤氲的浴池;北堂傲越漫不经心地的起身;将衣架上乳白色云锦外衣;随意披在赤裸的身上;没有系上衣服的带子让垮下的巨物直接暴露,不加遮掩。
  乳白色的云锦外衣贴在他精壮的身体上,身后的发丝滴着水;几乎沾湿整个后背衣裳。显然北堂傲越已经无暇顾及;眼眶凹陷,双眉紧蹙的看着池里的浑浊和水融为一体。他步出这个地方,回到床榻前,端详着一脸安容的北堂未泱。
  朕为何会……你?北堂傲越又联想到梦里。那一身红衣;倦怠的卧在柔软草地上;虽然被迫屈服于情欲,泛粉的脸庞代表了他的情欲,眼底却还隐隐留着倔强,两手紧张无助的蹂躏身下已经没有嫩绿草地的土地,指缝中斑斓不堪,混杂着泥土和鲜血……
  明明如此平凡的一张脸,为何能演绎出那副惑人的美感?
  北堂傲越盯着那苍白的唇瓣,不但觉得唇形很美,而且还有让人有吻下去的冲动……
  北堂未泱是他的儿子,从出生便是他精心策划的开始,每一步都是一个棋子一个棋子下的,时至今日除非有其他的办法,否则他不会让这盘棋悔了!
  北堂傲越渐渐不懂自己的心,此时他为自己的儿子心乱如麻,那么梦冉又如何解释?他从来没有质疑过陆白卿的话,陆白卿说他会爱上一个男人,虽然表面不置可否,但是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北堂傲越一度认为陆白卿指的是梦冉,现在却不能确定了……
  北堂傲越直接漠视了陆白卿当时还有说一句:“若求而不得呢?”
  陆白卿说唯有北堂未泱能辅助他统霸天下。
  陆白卿当时一脸凝重的和他说:“陛下想要在二十年内统一炎麒大陆,就必须由殁族鲜血筑基而起,待大功告成之际便是殁族后裔灭亡之日。”然后语重心长的继续说道:“殁族如今惟剩下绮妃娘娘,应当让绮妃娘娘诞下龙子,以其子之血,饲火麒麟。”
  同时北堂未泱也是……
  如果你永远这么昏睡该多好?那么我就不用再为这些事烦恼了……
  北堂傲越沉溺的摸上那张熟悉万分的脸,还有脖颈间的温度,却被殿外的喧闹的声音打乱。心情正不愉,张烙就敲了两下门,关上门,跪在地上,不敢看他。
  “陛下……”张烙头微微转到门的方向,然后为难的看着北堂傲越。
  “什么事?”他倒要看看第一个耐不住性子的是谁?!
  “如妃娘娘因为听闻陛下身体有恙,所以特地炖了一盅桂圆百合银耳羹来,奴才说陛下不见任何人,如妃娘娘说不‘亲眼’看望陛下,一定会夜里惶恐不安,睡不安稳。”张烙早看腻那些争宠的后妃的手法了,来来去去就这么几个招式。
  北堂傲越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相互摩擦,沉吟道:“如妃估摸是厌倦了宫中的日子了,连基本的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留在后宫岂不留人笑柄?”
  张烙悄悄的抓起自己两边的广袖,飞快地瞟了一眼自己的手,“诺。”除此之外,他没有其他能说的。
  “传令下去,如妃违抗圣意,即刻送入冷宫。无朕旨意,终身不得擅离。”不经心地瞧了一眼抖得不厉害的张烙。他喜欢有自知之明的奴才,张烙一直让他很满意,这次有点处理不当,念在张烙服侍他多年的份上,他会放过张烙此次的差错,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张烙感觉自己的头顶发毛,“诺。”头自从进来后就没抬起过,只看到站在前方的陛下两腿裸露在他面前,两边宽散的衣袍在两腿旁勉强还没掉。“奴才告退。”
  北堂傲越随口说了句,“宣吴太医和安太医。”然后走进内殿,穿上衣裳。
  “诺。”跪得有点久的张烙狼狈的起来,手随意的揉了两下酸麻的膝盖,不敢多滞留就出去,仔细的检查殿门关的没有空隙了,张烙看着面前趾高气扬,心高气傲的如妃,如花似玉的脸上挂满自得,好像在说:‘看吧,让你这奴才得罪本宫!本宫可是陛下的爱妃,陛下如何会不见本宫?!’
  如妃拿过宫婢端的那盅桂圆百合银耳羹,风情万种的扭动腰部,“大胆奴才,还不给本宫开门!”如妃眼角鄙夷的瞥了一眼张烙,颐指气使的对他说,丝毫不把张烙这个殿前第一大太监放在眼里。
  张烙直视恭敬的弯下腰,“让娘娘失望了。”说完直起腰杆,冲边上的几名侍卫使眼色后,再开口:“传陛下口谕,如妃娘娘违抗圣意,即刻送入冷宫。无陛下旨意,终身不得擅离。”
  如妃听到那句‘让娘娘失望了’话时,正准备放下手上端着的羹,想甩张烙一巴掌,可还没实行动作,就被张烙的下一句吓得浑身僵硬,面色惨白,双眸全是难以置信,将端盘连羹扔掷在地上,然后激动的用葱指怒指着张烙大喊道:“你这个阉人!假传圣旨!陛下不会下这般旨意的!本宫是陛下最宠爱的妃子!你这个阉人!”在如妃说这怒喊时,两名侍卫已经架起她,如妃气不过的想用悬空的双腿踢张烙,却立刻被人打晕,还有两名侍卫跟在后面。
  如妃带来的宫婢愣愣地看着已经没有了主子身影的地方,头部慢动作的朝张烙看去。“涨……张……张公公……公……”猛咽下口水,在想等待她的结局是什么。
  张烙舒了口气,安抚那无辜的宫婢道:“你先回如妃宫里去吧,之后本公公自会调配。”
  宫婢使劲地点头,“谢谢张公公,奴婢会记得张公公的好,奴婢告退!”脸上欣喜之情立显,不敢多放肆,轻福身子就离开傲帝寝宫。
  张烙继又叹了口气,陛下那句:“如妃估摸是厌倦了宫中的日子了,连基本的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留在后宫岂不留人笑柄?”其实也是在指责他办事不利,同时暗示了假如这种事都做不到,就会沦落到一般如妃娘娘的下场。不同的是如妃娘娘毕竟是宫妃,他只是一介阉人,下场会凄凉许多。伴君如伴虎,但愿老时能够告老还乡,在家乡颐享天年。
  北堂未泱隐约听到外面的嘈杂,头昏脑涨的扶着自己的头,撑起身子。这是什么地方?好像很熟悉……,目光凝滞端量起这个偌大的宫殿,可是脑子就和浆糊一样,他摇摇头,不悦地用手拍打头,转眼就被人拽下。
  北堂未泱看向来人,“父皇……?”
  北堂傲越不郁的看着他,“你的伤不痛了?”然后让北堂未泱继续睡下,吴太医和安太医才刚到,放下自己的药箱,面面相觑。
  “过来。”北堂傲越冷冷开口道。
  他们半点不迟疑,“诺。”两人很有默契的前后向北堂未泱把脉,然后相视一笑,同时行稽首礼,“回陛下,十五皇子恢复得很好,余毒已清,只要多加修养,不受凉便可。”吴太医说。
  “恩,去龙璃宫侯着吧。”
  “诺。下臣告退。”
  吴太医和安太医退下的时候,北堂未泱还摸不着头脑。北堂傲越摸摸他的头,轻声说:“不用担心,你只是回宫的时候受了点伤,如今没事了。你再休息休息吧。”
  他听北堂傲越这么一说,才想起来,他当时好像只感觉肩上痛了一下,剧痛难忍后就晕了过去,但是看殿内的光线,应该是早上,他晕了多久?
  北堂傲越看出他的想法,了然的说:“你昏睡两日了,这几天先暂时在父皇寝宫歇着吧,你的伤还不宜走动。蕖妃那,父皇会与她说。”
  “诺。”北堂未泱有气无力的说。心里暗暗疑惑,他身上的伤真的没事了吗?
  北堂傲越给他盖上被子,“朕先出去一下,你再休息下,一会儿张烙会送来稀粥。”
  “诺。”北堂未泱听话的闭上眼睛,听到北堂傲越的脚步声消失后,房内没有其余的声音,他才睁开眼睛,眼底清明一片。默默的扯出腰间的麒麟玉佩,看那玉越发的光泽起来,沉默地系会腰束处。
  龙璃宫里,吴太医和安太医有些疑惑守在门口的小晨子公公,怎么会端来两杯茶给他们。
  小晨子将茶杯递给他们,然后小眯眼的说:“早就听过两位太医的功绩,如今难得见上一面,奴才真是万分高兴啊!”
  吴、安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有相同的疑问,他们有什么功绩?吴太医还好说点,安太医可是御药房内最没存在感的太医……
  不好意思驳了小晨子的‘雅兴’,他们回笑道:“哪里,哪里。”
  小晨子还想继续开口夸耀二人一番,耳灵的发现师傅说过牢牢记住的脚步声——陛下!小晨子马上收回两人手上的茶杯,赶紧离开龙璃宫。
  吴太医和安太医郁闷了,看着空空的手,对笑一眼。
  北堂傲越进来的时候,他们还在笑。“你们笑什么?!”
  他们马上行稽首礼,看北堂傲越已经坐上主位,转身正向。“陛下,下臣失礼,请陛下恕罪。”
  北堂傲越只是单手托颌,“起吧。”不看他们。
  “不知陛下传召下臣二人……?”吴太医惴惴不安,小心翼翼的问道。
  此时,北堂傲越眼底微泛幽光,“朕不想从任何人口中听到有关十五皇子身体的任何揣测。”语带令人发寒的气势说道。
  “诺,下臣什么都不知晓,十五皇子只是偶感风寒,现在正在调理身子。”吴太医不敢直视傲帝,快速的回答。
  “小臣亦是。”安太医也回道。
  “吴太医,你的儿子朕没记错的话,……是宫廷侍卫副将吧?”宫内的兵将那些归帝皇管辖。
  “诺。”吴太医不知道傲帝的话里是什么意思。
  北堂傲越另一只手,有频率的敲击着玉石御案,“朕会下旨封他为宫廷侍卫统将。”
  “下臣替小儿谢陛下。”吴太医虽然得知儿子升官了,但是心里却没有多少乐活。帝皇心情好时就一朝希贵,心情不佳时便一朝家破人亡。
  哎……
  “退下吧。”
  吴太医惊讶的看向旁边的安太医。怎么安太医没有封口的赏赐?只见安太医神态自若的向傲帝说:“下臣告退。”
  吴太医也接着说:“下臣告退。”之后便与安太医一起离开龙璃宫。
 

☆、57章

  蕖妃等了两日都没有北堂未泱的消息;终于坐不住了,正跨出房门,就看到张烙手上提着灯笼来到冉荷宫。
  张烙右手拿着灯笼的扶棍,黑夜里看不到他脸上的笑;走到蕖妃面前,行顿首礼道:“奴才叩见蕖妃娘娘。”
  蕖妃不动声色地,习惯性扬起她专门一副温良中透着倨傲的笑靥,“张公公,你来本宫这有何事?”手下不觉扯起丝巾。
  月儿看在眼里。
  “娘娘,陛下让奴才过来和您说声,十五皇子这几日会宿在陛下寝宫;请娘娘切勿担心。”
  “有劳张公公特定来趟,本宫知晓了。”说话间她手上的力气暗暗加重了几分。强扯一笑;“张公公可否带云月过去?云月是十五皇子的贴身宫婢,本宫怕十五皇子不习惯没她照顾。”
  张烙语调平稳的回道:“蕖妃娘娘自可放心,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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