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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勿重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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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晨子偷偷看了眼张烙,才慢慢的说:“师傅,就那个您上午刚走,太子殿下就来了,太子殿下问你们去哪,我一时口快就照实说了……”
  “……”
  “只不过当时太子殿下那神情当真是抑郁。”小晨子嘟哝道。
  张烙及时的抓住了这个重点。
  太子殿下可能也要多关注点。
  拓跋烈和夫人最近为了找自家的孩子,搞得心力交瘁,尤其是妇人没有血色的脸,越显疲惫。
  “将军,倘若……濬儿真的是与公主私奔,”妇人攥紧手里的粉帕,“会怎样?”
  拓跋烈望出门外能融化积雪的烈日,眉头就没松开过,拍拍妇人的手背,“别怕,都有我呢。有我在的一天,我就会守住这个将军府。”
  “濬儿呢?”妇人急问。
  拓跋烈紧闭双目,呼出厚重的鼻息,一字一顿的对妇人说:“将军府的安危高于一切。”他只说了这么一句,妇人却能清楚明白的知晓他的意思。
  就是说如果濬儿连累了拓跋府,送他上路的第一个人就会是你,是吗?“将军,你还记得给我诺言吗?”
  “恩。我说过,待濬儿接任了我大将军的位置,就和你隐蔽山林,不过问世事,不会让再你担心我的安危。”
  “你准备食言了,是吗?”
  “夫人……”
  “我一直没有求过你,就这么一次。我希望你用尽方法也要保住濬儿。嫣儿几乎不能出宫,等于我只剩这么一个孩子了。”她泪满盈眶的看着拓跋烈,表情有着倔强。
  “夫人,你该知道我的答案。”
  一滴泪珠沿着眼尾,顺着边沿的脸颊滑落,妇人头上的朱钗“叮叮”作响,她跪在拓跋烈跟前,哀戚的面容让拓跋烈心头一紧,想要扶起她,可是她就怮着性子,不肯让步。“我求你这么一次,就这么一次。帮我救濬儿。一旦濬儿被陛下下旨通缉,就什么都没用了。”
  “夫人,我也别无他法。濬儿这次犯了滔天大罪……,与即将和亲的公主私奔,一不小心就会被边国发现,到时只怕会不堪设想。我是炎烈皇朝堂堂大将军,我不能罔顾一己之私,而让炎烈的臣民陷入兵荒马乱之中,你可能理解?”拓跋烈在这一刻很希望拓跋濬能出现在眼前,那他就可以帮拓跋濬一把,否则等事情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为让边国息怒,濬儿必死无疑。
  “拓跋烈?!”妇人不可置信的盯着他,好似受了很大的创伤,搭着一旁的婢女,说也不说一句,就出了厅堂,留下拓跋烈一人静静思考。
  女子拉开帷幔,把端着的果盘放在小桌上,然后眼神无波的望向床榻上躺着的人。只见他衣襟大开,勉强能够蔽体,肌肤雪白如似婴儿,他里面还睡着两名不着寸缕的男子。
  “为何不说话?”他张了张自己粉唇,启口中能感觉到声线带着的一股魅惑。
  “奴婢本不会说话。”女子樱桃小嘴没有张开,可是那声音又是怎么回事?“主子,奴婢备了一些您爱吃的蜜饯、干果和一些水果。”嘴巴依旧没有张开。
  “就放那儿去吧。你下次说话前,就不能配合的张张嘴?我看了很不习惯。”
  “主子不必习惯。奴婢出去自会配合着开口,主子大可不用忧思。”她抽出一根银针一般大小的小箸插在那些蜜饯上,她解下自己脸上的纱巾,挂在一边耳旁。那是很完美的一张脸,可惜过于太僵硬了,好像轻轻笑下都会很困难,虽有人皮,但反倒如同一个精致的木偶。
  “泊儿。”他慵懒的起身,伸了一个大懒腰,床榻里侧的两名赤裸男子还在沉睡中,估计是累坏了。
  女子手上的动作一顿,复又开始。“主子,奴婢名字是幽兰,请不要再记错。”语气中伴着一点的冷意。
  “幽兰……,哦,对不起,可能是昨晚费了太多精力,忘记了。”他略带笑意的说,坐在她身旁,悠闲自得的等她摆好形状。“幽兰,主子我饿了。好了吗?”
  “是您说每次吃前要摆出这个字才肯下口的,您忘记了,主子?”女子神色无异的继续摆弄果盘,过了不久后,端倪慢慢显出。
  ——昊。
  女子把手上的细箸递到他面前,“主子,已可。”
  他接过细箸,本来带着笑意的眼睛,顷刻间变得恨意盈盈。“幽兰,恨人很苦。”
  “主子,既然恨就不要忘记。奴婢是这么一直告诉自己的。”女子眼睛恍若无物,没有焦距的眼睛,未曾启口的唇说出冰冷骇人的话语。
  “我们惊人的相似,不然我也不会救回你。泊儿。”
  “主人。”口气渐渐的不善起来。
  “好,我知错了,是幽兰。”唯有时刻提醒着这个名字,才能让你时刻不忘过往,恨意难消。
  “奴婢会帮助主子,但愿主子不要忘记您要给奴婢的‘东西’。”
  他把一块干果送入口中,然后继续重复的动作,等那个‘昊’字完全没有后,他才笑靥如花,“自是不会。”



☆、75章

  一大早集市上就闹得沸沸扬扬;是因为一道圣旨被张贴于城门口;看过的人均嘘唏不已;然后纷纷一传百百传千。
  拓跋烈经过好奇的停下看了看,毕竟时间还早。最近他为拓跋濬的事烦心,对很多事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想到昨晚夫人也是一晚上在房内垂泪;他带着歉意,一夜无眠。
  “大……大将军。”率先看到他的是一名农夫;农夫手里提着一篮子的菜,好奇的看那贴在城门口的圣旨,刚看完正准备离去,就见到了敬重的拓跋烈,惊讶之情不容言表。
  拓跋烈回以一笑;继续看向人群多的地方,无奈前面一颗颗的人头,饶是他高人一等也看不到。
  听见农夫的声音,几个好事的几名妇人也看了过来,眼神里尽是可怜之色,渐渐的越来越多注意起他来,拓跋烈看看自己的衣物,觉得并无不妥,可是他们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大将军好。”
  “大将军不休息休息吗?”
  “大将军今日还上朝?”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起来,让拓跋烈更加的一头雾水。直觉告诉他,或许真相就在人群里面。他沉下脸,因为每当他走一步,就会有人主动为他让开道,所以没过多久拓跋烈就看到了那张圣旨。那道圣旨是直接用御用的黑布写的,上面还盖有陛下的玺印,一般来说圣旨是不能直接贴于墙上的,除非是重大的事情,不经过丞相之手,由陛下亲自下令,然后立即贴上才可。
  夫人……
  拓跋烈连忙离开人群,心急如焚的跨上马,疾驰回将军府,“驾——!”他高声喊道,急不可待的想要立刻回去。
  街上的人都迅速脱离路中央,惟恐一不小心就被飞奔的马儿给踩在脚下。一边吁吁道:“大将军真是可怜,摊上了这么一个儿子。”
  “子不教父之过呀。”
  “大将军就一个儿子,估计……”
  “别说了,干活吧。将军府的事,咱们可管不上。”
  拓跋烈匆忙的下马,把马扔在外面,顾都不顾的冲进府内。外面的仆役摇摇头,默默的牵马回棚子。
  “夫人呢!?”他随便抓住个仆人问道,仆人被拓跋烈脸上狰狞的表情微惧,哆哆嗦嗦的回道:“夫人……在……在佛堂……”
  拓跋烈放开他,然后又焦急的往佛堂的方向跑去。等他到佛堂时,竟喘起气来,身为一名武将,这么喘气简直是奇耻大辱,但是他根本顾不得这么多。
  跋前踬后的将手掌贴于门上,好几回都抑制不住的垂下手,终于他还是推开了那道门。
  推开门的瞬间,他的夫人就站在他的面前,心惊胆战的看着他,倔强的不让自己眼中的泪水溢出眼眶。他朝里望去,一地的佛珠滚落。
  妇人强迫自己笑起来,可是眼睛里都是担心,嘴角几次明显的抖动着。“将军,濬儿没事,是吧?”扶着门的手,指甲深深嵌在有倒刺的缝子里,月牙处流出红艳的鲜血。
  “……”
  “将军!回答我!”妇人强势的问道,颤抖的声线还想伪装镇定,再看看脚下的一粒粒佛珠,心里一阵发慌。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夫人,我卸甲归田陪你可好?”拓跋烈轻轻的将她耳侧的头发拨回耳后。
  妇人激动的抓住他两臂,“我要你回答我,告诉我,濬儿是不是出事了?”
  “夫人……”拓跋烈拖长尾音,长吁短叹的不知如何说起。他还记得上次大夫交代他的话。“令夫人在产时身体受损,近几年来好像调养得不错,怎么又开始……将军,小人只能奉劝您一句,最好不要让夫人受累,更不能受刺激,否则心力交瘁之后……”大夫不说,他也能明白他下面要说的话,没有谁比他更加的清楚她的身体差到了何等地步。
  妇人等不到她想要听的答案,直接撩起裙角,跑开他的身边。
  “夫人!”拓跋烈跟上去。
  出了府门的妇人,突然觉得外面好陌生。她很久未离开过将军府,之前也只有在将军府外等候下朝的拓跋烈,这么冲出来,她一时居然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拓跋烈一把抱住一脸茫然的妇人,下颌贴在她发髻上,微喘的安抚妇人,“夫人,我们隐居山林去吧,好吗?”
  “濬儿,濬儿……”妇人喃喃的念道拓跋濬的名字,好像听不见拓跋烈说话一般,盛满眼眶的泪水终于落下。
  上朝时安陵宇就能感受到周遭的气氛,有凝重的,也有沾沾自喜的,更多的却是左顾右看的。身后的官员凑上前,小声的对他说:“丞相大人,您可看到城门口的告示栏了?”
  安陵宇看向主位的人还没来,“何事?”
  “大将军这次可是闯了大祸了。”官员扑哧一声,“错了,是大将军的公子闯祸了。”
  “哦?”他好奇的尾音提高。闯了什么大祸,还扯上了告示栏?
  官员的语气中夹杂着得意,偷笑道:“大将军公子带着长公主私奔啦!”
  “什么?!”这可是大罪啊!更何况长公主还即将要去边国联姻,出了这事,拓跋烈其罪也难责。
  “陛下知道后,龙颜大怒呀!”
  安陵宇再一次看上没有北堂傲越的主位,“然后呢?”
  “今早陛下将圣旨贴于城门口,现在外面都闹翻天了。”官员意犹未尽的想要继续往下说,无奈见到张烙前来了。
  “叩见陛下!”全部人行稽首礼,北堂傲越随便扫了一眼,拓跋烈居然没在朝中。
  “起。”
  “诺!”待他们起来后,就见傲帝审视的看着他们。
  “大将军何在?”
  他们前后看了看,确定没有拓跋烈的身影,只能摇摇头,不敢多语。北堂昊出列,“父皇,大将军今日并未上朝。”
  “派人立刻去将军府,‘请出’大将军。”
  “诺。”
  一殿的人就这么干站着,连接头交耳一番都不敢,毕竟陛下今日的心情一定是不佳的。
  北堂昊当然也是如此,他严肃的看着北堂傲越,却发现北堂傲越身旁的张烙正在打量着他。张公公这么看他是做什么?北堂昊记得他和张烙可没怎么接触,不过这眼神又如何解释?
  张烙也知道自己被北堂昊发现了,可却没有收回目光。太子殿下应该不会怀有什么目的吧?比如……十五皇子?毕竟十五皇子一直在陛下寝宫居住,身为太子的北堂昊不会一点都不在意。
  另一边的蕖妃难耐的看着屋外万物重生、勃勃生机的一片,呼了一口长长的气,和月儿并肩站在一起。
  “月儿,为何陛下一直不让本宫去见未泱,亦不让未泱回冉荷宫呢?”蕖妃每日都在想原因,却一点头绪都抓不到。
  “娘娘,我们的探子接近不了陛下的寝宫,奴婢也无从得知。”月儿同样百思不得其解。之前陛下也有接十五皇子去,但是一般没有几天就会送十五皇子回来一次,这次都几个月了,却还好没有消息。“不过……”
  “不过什么?”
  “奴婢让附近的探子查过,十五皇子近几个月都没有出过房门一步,会不会是陛下……”月儿不敢再往下说。
  “未泱连年夜都未出现,难道真的被陛下囚禁起来了?还是……他根本就不在宫中了?”
  “娘娘,切勿随意揣测,隔墙有耳。”月儿提醒道。
  云月赶紧缩回身,害怕自己被她们发现了。她刚刚都听到了什么?蕖妃娘娘有自己的探子不说,十五皇子也可能被陛下囚禁起来了?十五皇子可千万别有事。
  云月失魂落魄的走回自己的院子,一路跟着他的李宥鸢很是怀疑自己的体积是否如此的不显眼,能让云月忽视他到如此地步。
  “云月——”李宥鸢见她就要关门了,赶忙跟上去,可惜身体移动费力,只能先喊云月。
  云月看了一眼李宥鸢,想了一下依旧关上门,不理会李宥鸢的嗷嗷叫。
  李宥鸢摸摸自己小了不少的肚子,灰暗的想难不成云月也讨厌我了?额,貌似就没喜欢过。最近几个月他的伙食明显差了起来,因为蕖妃娘娘心情不好,再加上十五皇子一直没有回来,所以都没几个人顾得上他,李宥鸢想假如这情况再维持个两年,估计他会瘦也没奇怪。
  母亲已经抱怨很多次了。明明答应她过不久就会接她来皇宫玩,可是这‘过不久’都半年多了,如果下次回去再食言的话,他都不知道会不会直接被母亲赶出去,那个小王子的侍读也好久没来皇宫了,听他们说是因为他的年龄到了,必须出宫。
  他李宥鸢真心没伴啊!
  拓跋烈安顿好妇人后,就跟着来府上的官差去皇宫,一到大殿上,所有的视线都关注起他来。拓跋烈昂步上前,“叩见陛下。”
  “起。”北堂傲越手撑着自己的下颌说道。
  “臣不敢起。”
  “哦?为何?”北堂傲越故意问,眼神里有些戏谑。
  “臣娇惯孽子,导致他干下滔天大罪,其罪难容,臣身为他的父亲,自是有过。”
  “大将军,你的嫡子可是将朕即将要和亲的公主带去私奔了,边国那里你让朕如何解说?”
  “陛下,臣任凭陛下发落,绝无怨言!”
  “朕已下旨在整个炎麒大陆通缉二人,并废除萱宁公主皇室身份和拓跋濬永贬为庶人,严令如缉拿到二人,立刻送入禁塔,终身不得出塔,将军府收回世袭官位,这么处置大将军可认同?”
  “臣谢陛下不杀之恩。”拓跋烈知道傲帝已经放他一马。他们将军府明知拓跋濬带着萱宁公主私奔,却没有向傲帝禀报,欺君大罪陛下也没有公诸于世,不然他们将军府一定会陷入灭族之祸。在先祖的庇佑下,才勉强能保住全族人,他拓跋烈愧对先祖。
  安陵宇本来得知这种结果,应该高兴才对,但是他现在可丝毫开心不起来。之前本来有拓跋烈牵制着他,北堂傲越才过度的打压他们安陵,现在拓跋烈等于倒了,手上的虎符也算最后一道安全符,安陵族恐怕已经变成了陛下眼前唯一看不顺眼的,加上陛下也可能发现他的野心了……
  他要更加的步步为营才是。



☆、76章

  拓跋烈身心疲惫的慢慢骑着马回到府中;仆役拉过他的马;“将军;您是不是要先去看看夫人?”
  “夫人怎么了?”
  “夫人上午病发,刚刚大夫才走呢。”
  拓跋烈悄悄的握紧拳头。“大夫有说什么吗?”
  “奴才不知,要问夫人的婢女才能知晓。”仆役拉过马;往马厩的方向走去。
  他加快脚步走到妇人的房间;还未进门就能闻到一阵药味,拓跋烈心揪了一把。正因为他妇人才会落得满身病痛;到如今他连他们的孩子都保不住,他拓跋烈最愧对的人或许只有她了吧?
  “将军可回来了?咳咳~。”妇人面色潮红,微喘着气,小拍着胸口问着身边的婢女。
  “将军应该是要……”婢女把药碗放到桌子上,看到拓跋烈已经进来了;小步离开屋内,轻轻的关上门。
  “小翠?”妇人奇怪服侍她的婢女怎么话说一半就不见了,想要弄开一角帘幔,突来的光亮很是刺眼,她反射性的挡住自己的双眼。
  一双满是茧子的手温柔的拉下她遮眼的手,然后覆上她的额头,“哪里不舒服?”
  妇人转头,避开拓跋烈的手,“陛下找你去可有何事?”她比较想问的是‘可有问起濬儿?’
  “夫人,我们隐居山林如何?”妇人本不打算理他,可是拓跋烈却直接握住她的柔荑,“濬儿的事陛下已有处置,念在我们拓跋族多年对炎烈皇朝的功劳,陛下特免去濬儿死罪,贬为平民,他日找到他们之时立刻关于禁塔之中,永不得出塔。”拓跋烈没有告诉妇人的是他们拓跋将不再世袭大将军之位,他不希望妇人心存愧疚。
  “真的吗?”妇人其实心心念念的只是想保住拓跋濬的一条命,并没有多想拓跋濬能逃过所有的责罚。这样她也能放心了。
  “恩。夫人,明天我就向陛下请辞,等你病好了,我们便收拾好东西离开这里,找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可好?”
  妇人红了眼眶,哽咽的点点头,她等这一天已经很久,总算是能离开这一切的纷纷扰扰了。
  两人相依在一起。拓跋烈觉得他们就这么平静的在一起,很安宁、很满足。现在才发现他只要有她陪着,权势什么的他都能放弃。
  张烙捧着一粒药丸,呈在北堂傲越的面前。
  “陛下,奴才已得到药,不过暂时不确定是否有用,实在是因为没有相同的试验品可以试药。”
  北堂傲越捏起那小小粒的褐色药丸,专注的看着,半天才说了一句:“这药从哪里得到的?”
  “回陛下,奴才是让李锡游李太医研制出来的。”当今世上也只有李锡游能制出此药。
  “李锡游?你怎么让他制药的?”北堂傲越好奇的问道,要知道李锡游可是他的面子都不给的。
  张烙轻笑一声,“奴才没有什么大本事,就是暗首的消息灵通了点。”难得张烙会毫不掩饰的说出夸奖的语气。
  “说来听听。”北堂傲越好整以暇的躺在御座那。
  “暗首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发现李太医与嫣姬娘娘的渊源颇深。李太医曾收过拓跋大将军夫人为徒,后来到炎烈皇朝诊治嫣姬娘娘的原因也是为了将军夫人,暗首还调查到嫣姬娘娘也利用过李太医,让太子妃缠绵病榻多年。”张烙把药丸推进了点,“这粒药丸还得多亏了李太医爱徒心切,不然估计奴才也没有办法。”
  “基本的药性试过了吗?”
  “诺。没有任何致毒之物,陛下尽可放心给十五皇子服用。”
  “这粒药能维持多久?”
  “李太医说——不确定。”张烙不好意思的说,他之前也问过,听到回答是不确定,他也凌乱了一把。不过有总好过没有吧?
  “回寝宫吧。带上那颗药。”
  “诺。”张烙将药丸放在一个小盒子,然后放在广袖里。
  北堂昊正到龙璃宫,见到刚刚出来的北堂傲越,行礼道:“叩见父皇。”
  “叩见太子殿下。”张烙也行个礼。
  北堂傲越皱起眉头,颇有不耐之意的说:“何事?”
  看来父皇不准备回龙璃宫,“父皇,儿臣想与您商讨要事。”
  “陛下,不如奴才先行一步吧。”张烙见到这种情况,急事跑出来说道。
  北堂傲越颌首,“跟朕进来吧。”
  “奴才先走了,拜别太子殿下。”
  “恩,只是张公公这是要准备去哪?”北堂昊看似随口一问,却得到张烙存着戒心的回答:“回太子殿下,适才陛下让奴才拿点东西回陛下寝宫。无事的话奴才先行离开了。”
  “去吧。”
  “诺。”
  北堂昊粗扫了一眼张烙离开的背影后,就进入龙璃宫内,此时的北堂傲越早就坐在主位上等候了,“你怎么这么久才进来?”
  “回父皇,儿臣和张公公闲聊了一会儿,耽搁了一会。望父皇不要怪罪儿臣。”
  “好了,先说你来是为了何事吧。”
  “诺。”北堂昊听言,拿出一本账本,放在北堂傲越的案桌上。
  “这是……?”北堂傲越开始翻阅起账本,每翻一页,他的脸就黑一分,待全部看完之后,他气愤的把那本账本扔于台下。
  “父皇息怒。”
  “账本你是从哪得到的?”北堂傲越脸色不佳,质问起北堂昊。
  北堂昊跪在北堂傲越的脚下,“回父皇,这是一名黑衣人交予儿臣的,儿臣当时看了也震惊了一把,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应该由父皇定夺。”
  “哦?那你可透露给其他人知道?”
  “父皇,这账本关乎后宫,儿臣不敢多声张,今日来也不会有人怀疑。”
  “你先退下吧。这事情没有朕的指令,你不得擅作主张!”
  “……诺。”北堂昊其实还想问问北堂未泱的近况,但是看北堂傲越的脸色,估计他问了也不会有结果。
  未泱,皇兄很是想你,可怎么办?
  北堂昊离开后,北堂傲越勾起一笑,一副都在自己掌控之中的嚣张得意模样。这本账本都是关于蕖妃勾结娘家,全部记录在京城遍布拉拢朝臣所花费的银两。蕖妃的野心过大,好在当初她没有诞下龙种,没有他的允许蕖妃想要好好的生下孩子也真心不容易。
  一切的一切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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