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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勿重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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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取来一件银白色的外衣;“殿下;大清早的天凉,您要多注意,一不注意得了风寒可怎么办好?”说完就将衣服披在北堂未泱的肩上;末的系上带子。
  “云月;母妃的琴是何时坏的?”
  云月动作稍有停顿,“殿下,奴婢多半接触不到娘娘的寝殿,所以并不是很清楚。”
  “是吗?”然后继续看着外面,若有所思。
  母妃想要焦尾琴。
  北堂未泱也很想为母妃做件事,却发现如此简单的一件事他都做不到。
  本想出去端碗粥来的云月,刚打开门就见到许久没有见到的北堂昊。对她来说因为北堂昊和北堂未泱的交情不深,兄弟之情也没有多少,所以当北堂昊挂着笑意站在屋外的时候,她依旧觉得不真实。“叩见太子殿下。”
  北堂昊?北堂未泱朝门口看去,果不其然北堂昊正板着脸站在门口,再看下桌上放着的小盒子。北堂未泱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现在的心情究竟有多复杂、困惑。
  他起身走到门口处,“二皇兄。”
  北堂昊脸犹如冰块一般化不开,阴霾的盯着云月,没有理会他的叫唤。
  “二皇兄?”他重复问了次,只见北堂昊终于把目光转移到他身上,声音如同从地狱里爬出的厉鬼一样,“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这句话明显是对着他说的。
  北堂未泱疑惑的看了云月一眼,不解的望向北堂昊,“云月是我的宫婢,二皇兄这句话是不是问得……?”
  “你以前就对这贱婢很好,没想到现在又是如此!为什么!她到底有哪里好?!”北堂昊实在是搞不懂,为何这宫婢阴魂不散,以前他可以容忍她的存在,是因为他还不懂自己的心,但是如今他若能直接忽视的话,他一定是疯了。
  “以前?”北堂未泱皱起眉尖,他总感觉这句话有哪里不对劲,偏偏他又指不出来。
  “未泱,皇兄不喜欢这贱婢,把她扔出宫如何?”
  云月不着痕迹的闪在一边,静默不语。多年在皇宫呆出的经验告诉她,现在处境对她十分不利。
  太子殿下……是不是太过计较于她一个宫婢的存在了?刚刚看着她的眼神,活像她抢走了太子殿下很重要的东西。
  “贱婢?”北堂未泱嗤笑一声,然后目带挑衅的直视北堂昊,“二皇兄,云月不是贱婢,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他直接拉住云月的手,“恕皇弟无礼,暂先告退。我们走。”
  北堂昊阴鸷的瞧向两人牵着的手,狠狠砸向门柱。“未泱,你不该惹皇兄生气的,不该的。为何你总是不听话呢?如果你能和以前一样,眼中只有皇兄……”他又想到了一直呆在北堂未泱身边的宫婢云月。
  云月,本殿终于记住你的名字了。
  北堂未泱把云月拉到了小厨房后就松开手。
  “云月,先舀一碗粥给我喝吧。”他摸摸肚子,憨憨的露出一笑。
  她从来没有看过十五皇子露出这样的笑容,就像和她撒娇一样,让云月感到很温暖。殿下……
  “诺。”云月进小厨房拿出一个小碗放在灶台上,舀了一碗粥后,犹豫的在想要不要把腰束里的药包拿出来。
  “最后一次的剂量,切记一定要让十五皇子服下,否则你哥哥性命难保。”昨晚收到的那封密信上写的只有这么几句话。为什么你们都不能放过十五皇子呢?十五皇子每月一服的药,她其实只放过一次,但是她心里很不安,惟恐两种药混在一起会出现什么她不能预想的效果,好在陛下突然停止了对十五皇子的药。
  “云月?”
  “好了!十五皇子稍等下!”她端起那碗粥出去。
  蕖妃看着亭子上喝粥的北堂未泱,再看一眼痴迷中的云月,若不可现的扬起嘴角。
  “月儿,未泱有让人沉迷的一面,可惜一旦沉迷了,便万劫不复。”
  “娘娘何出此言?”
  “呵呵~”蕖妃笑而不语。
  月儿跟着朝亭子的方向望去,“奴婢不明白为何娘娘要将云月安排到五皇子的身边。按理说十五皇子要娶妃子的话,云月是个好人选。您看他们主仆二人相处得多融洽。”
  “月儿,未泱对云月更多的是亲情,并非爱情。”蕖妃扔下一粒鱼食到池塘里,“况且,区区一名宫婢岂能妄想当本宫的儿媳?五皇子那里的确不是非云月不可,偏偏本宫就是要安排云月去。月儿,你可知晓了?”
  “恩,奴婢知道了。”
  蕖妃再扔一粒鱼食到池塘里,成群的鱼儿都集中在一块地方,等着更多的鱼食,好分一杯羹。
  “月儿,拓跋族是彻底的落没了,你说为何那李锡游不来本宫的冉荷宫呢?”
  “娘娘,李太医不畏权势,他只跟随他想跟随的人。”
  “呵呵,本宫倒是要看看?走。”
  “诺。”
  藏在顶上的暗首即刻飞奔至龙璃宫,张烙眼角一扫,确定是暗首的身影后,移开目光继续和小晨子说话。
  “陛下!”暗首行礼道,然后抬起头。
  “如何?”
  “回禀陛下,蕖妃娘娘准备将十五皇子的贴身宫婢放在五皇子身边,并准备让李锡游转到冉荷宫。”
  “就这些?”
  暗首沉默一会儿后,缓缓开口道:“蕖妃娘娘最近还在劝十五皇子娶正妃,正妃的人选敲定为蕖妃母族的外戚。”
  北堂傲越画下最后一笔,神情安然自得。
  “没有朕的允许,蕖妃什么也干不了。安陵宇的动作你要加紧了,朕要在二十天内瓦解安陵宇的党羽,可知?!”
  “诺!必不负陛下厚望!”暗首的眼睛漾出诡异的神采。
  “退下吧。”
  “诺。”
  北堂傲越待画干透后,卷起卷轴放到一个长盒中,再放在偏殿的床后去。
  “陛下。”张烙敲了敲门,道。
  “进。”他坐回主位上,“何事?”
  张烙行礼之后,“陛下,刚刚暗首来报,蕖妃母族最近很不安分,极有冒犯之举动,特让奴才来禀报。”
  “说。”
  “暗首想问陛下可要趁机一网打尽?”
  “这事朕自有主张,你和暗首说什么事情都不能放过。”
  “诺。奴才告退。”
  蕖妃,你也嚣张不了多久了,朕要让你和安陵一样,一举剿灭!
  北堂傲越带了一些奏折去了北堂未泱的住处,北堂未泱对于他的到来,显然是很不解加纠结的。
  “父皇,您这是……?”今日好像很多都变得不一样了。
  把手举高了,让北堂未泱清楚的看见他手里拿着的奏折,“父皇来不行?”
  “怎么会……,父皇先请进吧。”北堂未泱无奈的邀请北堂傲越进来。
  一大盘的烤鸡,一大盘的羊肉冒着热气,更有一大盘的青菜……七七八八的叠放着,目测桌上大概有十几二十盘。一片狼藉不说,地上还全是被咬得只剩骨头渣子的残渣。
  北堂未泱扶额,父皇这回该吓坏了吧?
  “父皇……”
  北堂傲越嫌恶的越过脚下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骨头,扫视一下,淡淡的开口道:“出来。”
  “父皇,儿臣屋内只有我们二人,无其他人了。”北堂未泱舌头都要打结了,尤其是看到帷幔后的一角吹起后,冷汗直冒。
  “朕再说一遍,出来。”
  ‘噗通’一下,整个地面都颤动了一把,很有频率的抖动了那么两下,李宥鸢跪着爬出来,嘴里还有未咬净的鸡腿,大半截的鸡腿就露在嘴巴外,嘴巴周围的皮肤满是油腻不说,两只肥腻的大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你顺着看下会发现衣襟下面也是惨不忍睹。
  嫌恶的眼神离开地上的骨头,直接转到李宥鸢身上。
  北堂未泱最后悔的是没有挑对时间,这种场面被父皇看见了,他不要紧,就怕宥鸢……
  “未泱。”
  “儿臣在,父皇。”他走到北堂傲越的身边。
  再一次被嫌恶的目光盯住,李宥鸢后面的菊花一紧,肚子一痛。得忍着,否则他不知道以后是否还有机会再去如厕。嘴巴叼着的肉快要掉在地板上了,他努力的咬紧骨头,只希望它不掉下就好。
  “他是有多久没吃过东西了?”北堂傲越问。
  “呃……”北堂未泱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总不能和父皇说宥鸢就一天没吃……而已吧?
  “好了,不用说了。尽快让人收拾好这里。”
  “诺。”
  他看一眼李宥鸢,然后出门准备叫人收拾屋子。屋内只剩下北堂傲越和胖得不能再胖的李宥鸢。
  “朕记得你是未泱的侍读。”
  李宥鸢直点头,点头的弧度略大,导致嘴巴叼着,露在外面的鸡腿肉不由自主的甩到四面八方去,其中一块甩到了北堂傲越的靴面上。
  死——定——了——
  一时间李宥鸢知道了这三个字连在一起是怎么读写的。
  李宥鸢吓呆了,长大了嘴巴,久久没有合上,骨头没有了咬合点,掉落在地板,至此地板上又多了一块骨头。
  “叩……叩……叩……”叩了半天也没有个所以然来,北堂傲越不耐的摆手,“不必行礼了。”
  “谢……谢……谢……”又是没有所以然的话。
  “朕记得你是李爱卿的庶子是吧,如果朕没记错的话。”
  “……诺……诺……诺……”李宥鸢觉得父亲可能会把他的嘴巴扯烂,不足以泄恨。
  北堂傲越受不了他抖得不像样的话,直接让李宥鸢免开尊口,只要听他说话便可,李宥鸢赶紧点头点头再点头。
  “李宥鸢,朕准许你明日出宫,今后也务虚再进宫。”
  他话还没说完,李宥鸢就激动的站起来,“陛下,您饶了奴才这一次吧!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边说话,李宥鸢边扇起自个巴掌,“陛下,奴才以后绝不敢了!奴才会管住自己的嘴巴,再有下次奴才……奴才就……奴才就……呜……”巴掌未停下,李宥鸢小声的啼哭起来,好像有谁欺负了他一般。
  “朕派你安陵丞相那跟着安陵墨垣,只要安陵墨垣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立刻像朕禀报。”北堂傲越受不了,直接语戳重点的说。
  “哈?”还在抹泪的李宥鸢又傻了。
  “假如你暴露了,并且供出朕,到时满门抄斩必不可少。”
  “哈?”再一次傻了。
 

☆、82章

  北堂未泱带人过来清理自己屋内的脏乱;进门才发现李宥鸢不见了身影;而父皇端坐在椅子上;无视地上横尸片野的骨头肉渣;把奏折放在腿上,很是高雅自若,不了解的人会误以为父皇身居在一处静谧幽处、花香四溢的佳境呢。
  “殿下?”身后的宫婢疑问道。话说十五皇子杵在门口好久了;还不进去吗?让陛下等急了可不好。
  “哦?哦。进去吧。”
  “诺。”
  北堂未泱郁闷的让宫婢先进去,自己则留在原地。适才他是怎么了?怎么会被父皇弄的脸红耳赤;明明他只是盯了一下父皇的侧脸而已。他看了下露在袖外的镯子;陷入沉思之中。
  “未泱,你不进来吗?”北堂傲越观察他很久了,本来想看看他到底可以站在那里多久;始终顾及到他的身体;北堂傲越唯有放弃自个的恶趣味,开口道。
  “啊?是。”他显得有些不自然的坐在北堂傲越的对面,想着吃点桌子上的食物来掩饰,手一伸到桌子上后,又前后不动了。实在是太恐怖,至少他看了一眼,只想避得远远的。想到这里,他又不由自主的朝北堂傲越的方向看去。
  父皇能漠视这些东西,神态安然的批阅东西,不可谓是……唔,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果然是书读得少么?北堂未泱觉得或许他不该再局限的只看关于乐器方面的书了。虽然他对其他教授兵法、为君之道的书籍并不感兴趣,但是需要知道浅显易懂的也是应该的。
  “未泱,你没有什么要问朕的吗?”无视在周围晃荡来晃荡去的宫婢,北堂傲越把手里的奏折放在大腿上一叠处,带着戏谑的声音说。
  他没有及时反映过来,“恩?”了一声后,才继续说道:“对了,父皇。”他四周围扫视一遍,“宥鸢跑去哪了?”按理说宥鸢会等着他回来才是,不会是父皇……
  北堂未泱低下头,想着各种可能。
  “如果未泱问的是李家之人的话,父皇让他出宫去了。”北堂傲越其实更想用‘圆墩墩的胖子’形容李宥鸢。
  “父皇,宥鸢只是一时饿极了,饭菜那些也是儿臣吩咐备下的,您要惩罚就惩罚儿臣吧,请您不用怪罪于宥鸢。”
  张口闭口的宥鸢,北堂傲越认为他吃亏了,早知道他的十五子如此的在乎一个小小的侍读,还是个走几步都要喘个气的人,他一定不会只给李宥鸢如此简单的任务。
  未免北堂未泱再多想,他就直接说:“好了。朕没有罚他,只是李爱卿家中有事,希望你那侍读尽早出宫去,让他回家看看。没有其他的了。”语气中细细的研磨,可能还能听出一丝嫉妒。
  “真的?”北堂未泱几乎是立刻就这么接了下一句,然后知道自己错了,赶忙再连声说:“父皇是儿臣急了,希望您能原谅儿臣。”
  北堂傲越轻点头,他得寸进尺的继续追问道:“儿臣想问父皇,……宥鸢大概什么时候回来?”他可是好久没和宥鸢叙旧了,好不容易脱离了父皇的寝宫,一出来就准备给宥鸢弄好饮食。
  一句话——他和宥鸢相处的时间真是少之又少。可是北堂未泱心里一直明白宥鸢对他一直都是诚心诚意的,当他为朋友,而不是因为他的身份。
  “宥鸢、宥鸢、宥鸢……你只会说这么几个字吗?”北堂傲越一说完就后悔了,自从发现他心意的时候,他就开始变了。北堂傲越你何时变得如此不似自己了?
  “父皇……”
  北堂未泱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北堂傲越颇为不适的咳了一下,清了清喉咙道:“他估计不会回来了。再过不久他也是要出宫的,你应该知道侍读到了一定的年龄就得出宫。”
  “是吗?”北堂未泱落寞的说,突然觉得桌上乱七八糟的食物残渣开始也变得怀念起来。等他出宫后,就不知宥鸢是否会和现在一样,对他没有任何芥蒂。
  “实在想去见他的时候,你可以让朕带你出去。”今天他是怎么了,怎么老说出口不对心的话?他沉了沉气,只有不接近十五子,他才是平日里冷血无情的帝皇。
  北堂傲越闭上眼。他做不到像杀了梦冉一样,再亲手杀了他的十五子。
  也许这就是喜欢和爱的分别?
  “谢谢父皇。”笑靥如花的笑容,配上如此平凡的一张脸,他居然觉得很好看?北堂傲越啊北堂傲越,或许你一开始就不该为了陆白卿的一句话而留下北堂未泱?
  真是后患无穷。
  北堂傲越心里自嘲道。
  “陛下,奴婢清理好了。”
  “退下。”
  “诺。”
  换过一章桌布,地上也被擦过了一遍,北堂傲越满意的将腿上的奏章放在焕然一新的桌子那,而北堂未泱反倒是不知该干嘛了,环视了一周,才发现他连解闷的东西都没有。
  “未泱,你的笛子可还在?”
  “在的,父皇。”
  “给父皇吹吹可好?父皇许久未听了,很是想念。”
  “父皇,儿臣吹笛可会打扰您批阅奏章?”
  “不会。去取笛子吧。”
  “诺。”
  取来笛子的北堂未泱,生疏的把手指放在笛子上的几个洞里轻贴,然后唇口对准笛口处,前面的曲调有些乱,待吹了半首曲子后才恢复正常。
  一人执手吹笛,悠然自得之意;一人亲笔勾勒奏折,兀自专心一意。如此场景让他人见着,很少温馨。
  “朕听闻蕖妃正在给你物色正妃人选?”突然,北堂傲越冒出这么一句话,让径自吹笛的人顿时停下,曲散笛声落。
  “是的,父皇。”北堂未泱从没想过这件事能瞒过北堂傲越的耳目,只是万万没想到才几天的时间北堂傲越就已经全然知晓。他果然是太不了解父皇了。
  北堂未泱握紧了下手中的笛子,复又放松。
  “你的想法,朕想知道。”北堂傲越开门见山的说。
  “父皇,儿臣暂时不想考虑婚姻大事,可否容后再详谈?”照他的意思是永远都不会有这桩婚事,且不说他无心无爱,身体病弱如一介女流,更遑论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未曾喜欢过女人。
  “蕖妃为那你挑选的女子必是貌美贤淑的,你当真没有兴趣?”
  “父皇,如果可以……”北堂未泱随即跪地,“儿臣恳请父皇,婚姻大事能交由儿臣自己处理。”
  交由你自己处理?金口一开,他日想后悔就难了。“朕只能准许他日不管是谁选定的女子,由你看过同意方可行,如何?”北堂傲越有很大的把握,这点逃不开他的手掌心。两年后,即使你想娶亲,也不能娶了。
  “儿臣谢父皇。”北堂未泱知道他不能要求太多,父皇这句话点到即止,同意不算同意的,但好过也放宽了,至少能让他先看过再说。他的要求不高,往后的事,就往后再看吧。如今的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对了,你腰间的玉佩呢?”北堂傲越眼睛随便一瞟就发现那块麒麟玉佩没有了踪影。他神色一暗。他记得他提醒过很多次,玉佩要时刻戴在身上,想来他的十五子记性实在是太不好了,所以才会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
  北堂未泱下意识的摸了摸腰束,后知后觉的说:“估计是前几日去鸿煊那里,不小心落在那了。”
  “是吗?”北堂傲越在奏折上画了一个圈。
  “儿臣这便去鸿煊那看看,父皇,儿臣告退。”
  “……”北堂傲越没有说话,只是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走到一处亭阁的北堂未泱,瘫软的坐在石椅上。
  父皇,二皇兄,母妃……他的身边充斥了阴谋,全部都是针对着他。想来十分可笑。重活一世的他,居然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么觊觎,他越发的想要探究那块麒麟玉佩到底代表了什么。
  他的直觉告诉他,只要他找到了麒麟玉佩其中蕴含的秘密,一切就都能得到解答。偏偏那些人如此的急迫,每当他想敞开胸怀容纳他们的时候,总有一点蛛丝马迹提醒着他,小心小心再小心。
  父皇,差了那么一点我就浑过去了,为什么你要在这个关头提起玉佩呢?再一次的提醒我你是因为玉佩才对我好?!如果前世你也这般,或许我就能看开一点了。
  不远处有十多个人在顽耍,北堂未泱被那欢快的笑声吸引过去,眼睛一直朝着那方向看去。
  “快点,我要那只彩蝶!”
  “姐姐,我也要,我也要!”
  “哼,我才不稀罕呢,一只蝴蝶而已,很快就死了。”
  ……
  是他的皇妹们么?不过看她们的年纪,应该是不大的。假若他也生为女子,可能就不会有这些烦心事了吧?最多被指派为和亲公主。
  被抚慰的北堂未泱马上又沉下来。
  他想到了边国。
  边国的变态太子。
  倘若有机会的话,只希望别再见。
  稍微整理下自己的衣服,他起身准备继续往上谕阁的方向走去。此时的北堂鸿煊没猜错的话,该是在上谕阁上课。北堂未泱浮起一抹笑,他很久没见到那老夫子,或许是时候该去见见了。
  暗首尾随其后。
  宫婢敲了敲门,“陛下。”
  “进。”
  宫婢放了一壶茶在桌上,倒好一杯茶。
  “陛下请用。”
  北堂傲越摸了摸杯子的边缘处,“朕记得没让人送茶来。”
  只见宫婢羞红了脸,含羞的说:“陛下,其实奴婢仰慕您天颜许久,按捺不住心里的爱慕,今日特鼓起勇气……额!”说话间脖颈已被拧断,宫婢头不可思议的朝向自己的背后,双眼直瞪,脸上的羞红还未褪去,看上去整体十分诡异。
  北堂傲越将慢慢的一壶茶水倒在宫婢的尸体上,当然还有杯子里的茶。顷刻间,宫婢的衣裳被泼到的茶水侵蚀,待浑身赤裸}后,如玉的肌肤落得和衣裳一样的下场,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内,地上只残留了一副骨头架子。
  北堂傲越拍拍手,暗首不知从何处溜进内室的,就这么窦地出现在他面前。
  “叩见陛下。”
  “你应该了解怎么做。”
  “诺。”暗首掏出一块大放布,带上秘制的黑色手巾裹在自己手上,再把地上的骨架挨个装进布里。“谢谢陛下,暗八一定会很喜欢这个礼物的。他等花肥等很久了。”
  “好了,退下吧。”
  “诺。”
  暗首不说废话,直接绑好带子,跃出了内室。
 

☆、83章

  北堂鸿煊百无聊赖的坐在靠窗的位置发呆,老太傅摇摇头;决定不再理会这个三分钟热度的小王子。罔他前些日子还给这个小兔崽子说了这么多的好话;没想到人家压根就不感激你。下次他要‘如实’回答小王子上课时的状态才行!
  眼睛虽然盯着屋外吹动的花丛;但是北堂鸿煊的手却一直放在腿上,摩擦着手里的麒麟玉佩。小皇叔;这块玉佩你还不来拿么?送给我如何?
  “太傅,学生是来找小王子的;可否让他与学生出去一会儿?”谦恭的语句柔声说出;北堂鸿煊立马看向门口。
  “小皇叔!”没有掩饰的北堂鸿煊不顾一旁对他使眼色的老太傅;直接冲到北堂未泱那,激动的抱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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