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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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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得多好!”“皇后过奖了。”云舒猜不透,皇后找她来,究竟什么事?当真的只是在研究绣功么?看着不像啊。刚刚又那样盯着她看了半天,莫非,是因为皇上多看了她几次的消息传到了皇后的耳朵里?所以特特地召来研究下,看样貌如何?心下猜测不透,皇后便又接着道:“云舒真是心灵手巧,不如调你来我宫里,也好替本宫分忧解闷。”云舒的心惊了一惊!把她调到永惠宫来,那她将来怎么死的都没人知道了!正想回冰尘初有身孕,身子又弱,又在异乡他地,若是云舒离开她身边,只怕她会更加抑郁。突的,外头传来一声“皇上驾到——”皇后与云舒皆惊了一惊。皇后心想,这个时间,皇上来做什么?云舒还未来得及想,韩霁已经进来了。他先看了眼云舒,然后才看皇后。皇后对韩霁福道,“臣妾参见皇上。”“免。”韩霁手抬了抬,像是故意地看了看云舒,“这不是冰才人宫中的侍女吗,怎么在这儿?”皇后笑道:“臣妾听说云舒刺绣甚是了得,所以请她过来指教一下。顺便问她,愿不愿意留在永惠宫中呢。”韩霁道,“你永惠宫里多的是侍女,也不差她一个了。冰才人从北魏而来,如今又有了身孕,本就思念家人,若是连云舒也调来永惠宫,那她岂不是要抑郁成疾。”云舒心下暗叹。没想到,韩霁想的居然是和她一样呢!这个万人景仰的男子,原来也有温柔细腻的一面,心下又感激,又矛盾。皇后的脸上有些下不来,仿佛没想到韩霁会这样说似的,只好讪讪地道:“是,臣妾也就那么一说。”“嗯。”韩霁淡淡的,“朕刚好要去瑞雪阁,云舒随朕前往吧。”皇后的脸变了变。云舒行了个礼,道:“是。”
第五章 生隙
云舒跟在韩霁身后,一群太监在旁边服侍着。秋日的午后,深宫竟显得如此静谥。唯听见他们的脚步声,和叶子落下发出的沙沙声。一群人走着,却都是噤声不语,连大口呼吸喘气仿佛也不敢。韩霁走了会儿,对身后的太监们道,“朕不需你们服侍,去吧。”大太监福祥光躬身道:“皇上,留一两个小太监侍在身边罢。若想起什么未拿的,也好遣他们回来拿。”“不必。”韩霁大步离去,这些太监们也不敢违指,只好停在原地。待得韩霁与云舒走远了,方才回永乐宫去。韩霁走了几步,便停下来看云舒道,“走身边来。”云舒垂着头,“奴婢不敢。”“哼。”韩霁哼了声,“你有不敢的吗?朕看你胆子大得很。”云舒大惊,顿时准备下跪,韩霁却一把捞住她,“跪朕做什么。”云舒忙抽回手来,脸瞬间红透,“不知皇上为何说奴婢大胆,所以惶恐。”韩霁嗤笑,“敢把朕认成太监的人,难道不大胆么?”云舒的脸越发红了。她还以为他不言不语,这事情就过去了呢,原来还要翻旧帐。“奴婢该死!夜色昏暗,而且皇上贵为九五至尊,料想着就是半夜想游泳,也会有人在身边服侍才对,所以……”韩霁酷好游泳,夏天必然日日去游泳的,最爱睡前来未然湖泳几圈,哪怕是泡泡水也好。他又极不爱有太监随从,所以云舒看到他半夜在未然湖中游泳还以为他溺水了,忙忙地下来救人。韩霁扬了扬手,“罢了罢了。这还是朕头一遭碰上这样的事呢。又,你一个宫女,大半夜地不睡觉,在那里晃什么?”“初到越国,水土不适,夜不思寐啊。”韩霁这才点了点头。云舒走在韩霁身后两步远的地方,两人缓缓行步,路上或有宫女太监看到了,便远远地垂手而立,也深以为异。云舒怎么会走在皇上身后?莫非皇上看上她了不成?众人皆在暗暗猜测。云舒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皇上如此把她从皇后那里叫出来,她本就厌恶云舒,如此一来只怕更甚了。哎,以后的日子恐怕更不好过了。韩霁闲闲地道,“上次朕嘱咐你做的香包,可做好了?”“已经好了。”云舒小声道。为这香包,害她几夜三更才睡。哎。真是苦命。“为何不早些给朕?”云舒冷笑。一个香包,需要专人派给他吗?要是他把这事忘了,特特地把东西呈到他面前,岂不是当场给她没脸。她又不是那种一心想要攀高枝的人。他们一路往瑞雪阁而去,韩霁不咸不淡地问她家里的情况,是否有兄弟姐妹什么的。云舒草草带过,避重就轻。这里兴许没人知道她与云知树的关系吧?再,这里是越国,又有谁会谈到北魏的将军呢!尽管他声名赫赫。好不容易到了瑞雪阁,宫女太监们见皇上来了,云舒还跟在身边,甚是讶异。慌忙行礼不迭,韩霁大步穿过,往冰尘的屋子里去了。云舒跟在身后进来。韩霁扶着冰尘道,“怎么不躺着呢,这几日胃口可好些了?”冰尘摇摇头,“还是那么难受呢。”“叫太医给你开点什么药,缓解缓解吧。”韩霁道。“不要。”冰尘撒娇道,“药那般苦,冰尘才不吃呢。只要皇上常来看看冰尘,就好多了。”韩霁点了下她的鼻子,回头见云舒在,便说道:“把香包给朕吧。”“是。”云舒只好回房去拿了来,不经意看到冰尘有些异样的模样,忙草草回答了韩霁问的几个问题,便退了出来。韩霁待不多久便离开了,云舒进去服侍冰尘,她却闷闷的不言不语。云舒笑盈盈地道,“皇上真上心,天天中午都来看主子。”冰尘轻声细语,“谁知道他看我还是看别人。”云舒的心惊了惊。冰尘在含砂射影么?虽然不曾动怒,虽然语调温和。因装笑道,“当然是来看主子的了。难道还有别人能上他的眼么?”“没有吗?”冰尘笑盈盈看着她,语气仍是那么温柔,“没有的话,怎么几次三番对你垂目呢?”果然她在怀疑我。云舒想着,暗自叹了口气。有了身孕的人,容易疑神疑鬼,她可以体谅,但是受到置疑心里还是有些不舒适。她低声地道,“主子,奴婢已经澄清过好几次了。皇上怎么会看得上奴婢……你可千万别多想。”。“怎么是我想太多?如果不是的话,怎么皇上总和你走在一起?你是什么身份,能和皇上并肩而行?”冰尘的模样看似平淡,言语却有些尖锐。尤其最后一句,你是什么身份……这句话,尤如利刃一般,刺进了云舒的心腔,让她兀自难受!是呵,她是什么身份……她不过是一个宫女,一个贱婢而已!冰尘话出了口,见云舒脸色微变,心下也有些后悔,不该说了这么重的话。如今自己有身孕,比较容易动怒,脸上也下不来,所以干脆躺床上去了。云舒默默地帮她盖好被子,就出来了。心里好似有千斤石子坠着,沉甸甸的。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竟走御膳房来了。魏长歌远远地就看见她了,失魂落魄地,让他的心莫名抽痛。她走近了,抬起眼来见到他,像是有点讶异的样子,“魏大哥今天白天在啊。我以为你休息呢。”“没有。”他盯着她看,她眼里浅浅的愁,让他揪心。“是你们主子要吃什么吗?”“不是。”她笑笑,“出来走走,不知怎的就走到这里来了。”魏长歌见附近没人,便问道:“云舒姑娘是有什么事情不开心么?”云舒淡笑了下,“有这么明显吗?”魏长歌点了点头,“受了什么委屈了?”“也没有……”云舒轻声地说。有个人这样安慰和关心自己,好似突然间所有的不快,都抛诸脑后了。“若有什么,不妨和我说说,也好解解闷。积在心里若是生病了更不好。”云舒点了点头。秋日午后静谥地很,想是合宫上下的人,皆在休息。宽阔干净的石子路两边,杨柳飘曳,秋风轻送,竟夹着一丝凉意。两人并肩走在路上,无语相对。魏长歌享受着这样惬意的时光,平时总没有机会能与她这样呆在一起……哪怕只是不言不语地在一起,也感觉如此舒适。“你的主子,好服侍么?”魏长歌问道。云舒笑了,“这话问的有意思。叫我怎么回答呢?”“我常见宫女暗自垂泪,皆是因为被主子薄待了的缘故。今儿看你脸色不好,心想着是不是也受了委屈了。”云舒见他问得温柔,心中委屈又无处可说,便将冰尘之事告知他了。“想必见你和皇上在一起,心中不是滋味吧。”魏长歌道,“尤其有了身孕的人更爱胡思乱想。”“我明白。”云舒深叹了口气。魏长歌试探地问道,“假如皇上要让你做妃子,怎么办呢?”云舒望进他的眼眸,“你在意吗?”魏长歌脸有些烧。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云舒轻声笑道,“我是不会做他的妃子的,因为我们主子还要我照顾呢。如果主子不要我服侍了,我就调来御膳房。可好?”“再好不过。”那样就可以天天看见她了!魏长歌如此想着,抑不住的兴奋。“只是,如果有那样的一天,想必你会伤心吧。毕竟你服侍了冰才人这么久了。”“是呵。”她抬头对他会心一笑,露出洁白贝齿。“和魏大哥聊过之后,当真舒服了许多。”他又不尝不是呢?好不容易才有这样一个与她独处的机会!两人正聊得畅快,突然间有一群人的声音从远而近,一个女子的声音道:“我分明看到他们俩在这里偷情,快去拿住他们。”云舒心里慌了慌!偷情?说的不会是他们吧……如果被他们逮到,岂不是百口莫辩!在后宫这样的地方,宫女与御厨独处,那可是大忌讳。正想着,那群人却到了跟前了。云舒脸色煞白。心想,完了!
第六章 接近(上)
一个年龄稍大的宫女,带领着一大帮太监宫女往云舒这儿而来,气势凌厉,一脸抓奸成功的样子。但是转瞬,她的眼睛就瞪大了。云舒随着她瞪大眼睛,心跳几乎要停止。完了完了。孤男寡女在这里,又被这群人逮到,他们要怎么澄清?转头看了看魏长歌,她不禁也目瞪口呆了——人呢?魏长歌去了哪里?还未来得及细细思量,那个大龄宫女已经叫开了:“奸夫跑了!”云舒气定神闲地看着她,“这位姐姐,你说什么?”“奸夫!”大龄宫女气愤愤地道,“我明明看见你和他在这里卿卿我我。”“姐姐,你可不要乱说!这里哪里有别人?若有,你们这么多双眼睛,早该看到了。”一群太监也嗤声道,“桂枝,你也太无事可做了。哪里有别人?咱们来得这么快,当真的有别人的话,他怎么逃得掉。”“可是我刚才分明看见——”那个叫桂枝的宫女激动地涨红了脸。“可是我们分明没看见。”一个太监笑盈盈地对云舒道,“这位是冰才人屋子里的云舒姐姐吧。桂枝不懂规矩,你可别见怪。”“哪里的话。姐姐一时看走了眼,不妨事的。”云舒淡淡地道。这些太监们都是深谙此道的,如今冰才人有了身孕,若是产下皇子,那身份可就不一般了,连带着她这个宫女,也跟着荣华富贵起来。一群人哄散而去,唯有那个叫桂枝的,满脸愤愤。云舒暗想,她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宫女了?好象不曾吧?百思不得其解。又想起魏长歌来。他,怎么消失地如此迅速?她几乎没听见响声,他就已经不见了!刚才太监宫女们到跟前的时候,她当真被吓到了呢。蹙了蹙眉,心想,莫非魏长歌竟是高手么?如此悄声无息,几乎瞬移的轻功,只怕不是寻常人能做得到的吧。叹了口气,往回去的方向走。快到锦心湖的时候,一个人影吸引了她的视线。那是一白衣女子,身材高挑,一把乌发垂于脑后,只挽一个松松的髻;衣带宽松,人显消瘦。云舒心下寻思着,这名女子是?好象以前从未见过呢。她朝着她靠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侧面。好白晰姣好的面容!眉眼淡淡轻愁,鼻子秀气挺直,樱唇紧抿,此时正在攀着一枝海棠。如此美人,如厮美景,当真美好。云舒走上前去,福了一福:“请问……”她回过了头来,云舒与她四目相接,不禁眼前一亮。好美的女子!这样的女子,怎么她不曾见过呢?看她的装束,应该不是宫女,那是皇帝的妃子了?可是好象不曾听说皇帝身边有这么一个美艳的妃子啊!那女子见到她,微笑了下,“你是想问我是谁么?”云舒点了点头,心下赞叹,天下竟有这般绝色尤物!越国的后宫,还真是人才济济呢。只听得她道,“我是姬无双。”“哦。”这个名字,她听过。只是在以前的越宫之中,她从未见过这个人。相传长着仙子般的容貌,只是不知为何不投韩霁的缘,不但从未召她侍寝,连她这样的容貌,都驻足侧目都不曾。心下诧异,怎么这般容貌,竟不入韩霁的眼呢?姬无双攀下那只海棠,执在手中,自顾自地走了。云舒见她走,也回瑞雪阁去,满脑子还在想着,这样一个美人,韩霁竟不欣赏。回到瑞雪阁,冰尘已经醒了,似乎对中午的事也有点抱歉,但又有些不好意思出言道歉,所以两个人的神色皆有些怪怪的。还是云舒最后道,“主子,出去走走吧。”“我也正有此意呢。”冰尘连忙就顺着她的台阶下来了。冰尘便扶着云舒的手走外面出来,到未然湖附近走走。尽管秋意渐浓,这里却景致依旧,美不胜收。碧蓝的湖水荡起圈圈涟漪,叫人心生想往。冰尘深呼吸一口气,手轻抚着腹部,“成天闷在屋子里,出来走走倒挺好。”“是呢。”冰尘看了她一眼,似是无意却有情的道,“近来心情特别容易烦燥,动不动就发脾气,如此长久以往可怎么好,连身边的人,腹中的胎儿也要跟着受罪。”云舒明了地笑笑,“所以主子好生保养啊。”冰尘点了点头,她们携手走至未然湖附近的密林小径。这里密密丛丛地长着各种植物,其中一株,蓦地引起了云舒的注意。是一丛矮小的树木,她伸手摸了摸叶子,缩回手来。心想着,这里怎么有这个?长得似普通紫杉,其实是西洋的品种。除了果子之外,整棵树都有剧毒。程力是负责御园花草的,莫非是他么……“怎么了?”冰尘见她盯着这株草木看,问道。云舒摇摇头,“没什么。”她笑,“我们走吧。”楚净衣坐在客房的床榻上,身上换了一套干净清爽的服饰,是夜府中丫环穿的。她东张西望,看着客房的装饰,一跃而起。此时夜已经深了。不久前夜赫交待一个丫环来嘱咐说已经准备了一辆马车,明早就送她回姑苏。这夜赫其实也是面冷心热的男子呢。楚净衣叹了口气,踏着月色,在夜府中走动。不觉就走到了花园。只见夜赫在月光下,点了盏灯正在那儿看书。夜的静谥让她的脚步声越发清晰,所以尚未走近,他已经抬起头来了。目光如炬,直射她的眼眸。而后,淡漠地开口:“这么晚了,楚姑娘何以还不睡觉?”楚净衣不好意思地道,“我自小便有认床的习惯,躺床上翻来覆去不能睡着,所以出来走走。打扰夜将军了么?”“嗯。”他又低头去看书。楚净衣有点尴尬。这个男子……未免太不解风情。一个妙龄女子深夜站在他的面前,他竟无动于衷,如此冷漠。半晌,夜赫见她还未曾离去,便又抬起头来,“你还有事?”楚净衣笑笑,便在他身边坐下来,“夜大哥,陪我聊聊天好么?”“聊什么?”夜赫本想说无话可聊,但随即想想这样似乎太过无情,便问道。“说一说战场上的事啊。”楚净衣道,“关于战争,只在书中戏里看到过呢!”“我想不会有人喜爱战争。”夜赫面无表情,“夜深了,我看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楚净衣仿佛不理会般,“可是我也希望有一天能为国效力,上战场打战呢。”夜赫有些意外,“你想去打战?”“是啊。”见他有兴趣,楚净衣忙道,“你别看我娇小,其实还是有点拳脚功夫的。那天打不过那两个混混,是因为我太饿了没有力气。”夜赫哦了一声,“你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学功夫?”“从小缠着父亲让他给我找师父啊。”楚净衣嘻嘻笑了。她的笑温暖如春风,让夜赫莫名征忡了下。脑海里蓦然就出现了云舒对他青涩一笑,然后惶慌而逃的模样。他的唇嘴,不自觉地就勾起了抹笑而不自知。
第六章 接近(下)
楚净衣看着他的神情变化,“夜大哥?”“嗯。”夜赫从思绪里回过神来,“我要去休息了,你愿意的话就随便走走罢。但是记住不要到我父亲住的松柏轩,那里守卫很多,若把你当成肖小之徒绳之以法,那就不好了。”“是,谢谢夜大哥的关心。”夜赫又看了她一眼,风一样走了。楚净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纳闷。心想,看来要靠近他,还得下一番功夫。回到房中,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了一包用黄色纸张包着的东西来,然后给自己倒了杯水,自言自语地道,“哎,没想到还要自虐。真可怜。”说完,打开那个黄色纸张,里面是一些粉末。她皱着眉头,将粉末就着药水吞食进去。不一会儿,药性开始发作,她上吐下泄,闹腾了个半死。夜府一个小丫环见她如此,慌忙地去报给正欲上床就寝的夜赫。“少爷,不好了,您带回来的姑娘生病了!”那小丫环慌慌张张地道。夜赫忙披了衣服过来,到楚净衣房中,见她面色惨白,在床上呻吟不已,忙回头对那小丫环道:“请林大夫来。”小丫环领命而去了。夜赫在楚净衣身边坐下,“你没事吧?”楚净衣气如游丝,“怎么会没事……我想必快要死了……”“……”夜赫面色淡然,“不久前看到你,不是还好好的么?”“夜大哥,”楚净衣不由地有些生气,“难道你没听过病来如山倒吗?我们尚不知道下一刻发生的事情,何况跟你在一起都已经是一个时辰前的事了。”“哦。”夜赫点点头,“想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吧?”“可是别人也吃和我一样的伙食,都没见有事啊。”楚净衣素净的脸上有着忧愁哀怨。心里暗暗后悔,早知道吃一点巴豆就好,为什么把一整包都干进去,这下好了,尝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夜赫被她叫得有些内疚,不管怎么说,她是在他们府上做客呢。“稍等下,大夫马上就来了。”楚净衣抱着肚子,又要大解,可是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大眼里蓄满泪水,“你能不能抱我起来。”她凄清的眸子,让夜赫震动了下,伸出有力的双手把她抱起。她摇摇晃晃地去如厕,心里那个悔啊!她怎么不找个华丽优雅的病来生下,咳咳嗽也好啊,怎么那么傻就吃了巴豆!真笨!她手脚无力,头晕眼花,再回到屋中的时候,大夫已经来了。见她这样,忙把了脉,开了药来,夜赫吩咐厨房的丫环熬药侍候,不在话下。楚净衣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夜大哥,这个样子,怕是明天回不了姑苏了。”“不妨事,待你病好了再走吧。”“谢谢。”楚净衣合上了眸子。她当真累坏了。夜赫见她连被子也没力气盖,想想还是帮她盖上,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楚净衣见他如此,虽然面色苍白,但嘴边仍浮现了一抹笑意。至少这样,她可以在这里多留几天。刘贵妃拢着袖子,坐在椅榻上,冷笑道:“冰尘未除,倒是所有目标指到云舒身上去了。”“可不是么,”素玉道,“这云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怎么皇后把目光竟指向她身上去?”“这你就不知了,”刘贵妃道,“皇后是在争风吃醋呢。”素玉很惊讶的样子,“难道皇上……?”刘贵妃摇了摇头,“齐佳当年本不应该进宫为后的,”想起来就有些愤愤!当时皇上看上的,想要封为皇后的人是她,可是因为齐佳家族利害关系的缘故,皇上才娶了她。“齐佳和夜赫可是青梅竹马,年纪儿青青的就暗生了情愫,如今不过看见夜赫救了云舒,心中不快而已。”云舒遇刺被夜赫所救的事,刘贵妃早从眼线那儿得知消息了。“已经贵为一国之后,怎么还能这样呢。若是让皇上知道……”刘贵妃笑笑,“就是要让皇上知道才好。”顿了下,道,“不过齐佳倒是解决了我们一个问题——云舒当真的不会武功。上次向我暗投匕首的人,就不是她了。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呢……”“娘娘也别伤神了,还是好生休息着,保养保养吧。看你近日,又消瘦了。”刘贵妃叹了口气。她如何能不伤神呢?她年龄渐渐大了,还没有产下一个皇子。虽说皇后也没有子女,对她造不成威胁,但是在后宫之中,没有一个皇子做后盾,终究是危险的。万一哪天皇后若是生了皇子,皇子又当了太子,那她,岂还有好日子可过?她和皇后的恩怨由来已久,矛盾的暴发,也是迟早之事。“对了,吩咐御厨做的鲜辣鱼汤可做好了?”刘贵妃问道。“好了。娘娘现下要喝么?”“要送到明镜殿去给皇上喝。”韩霁爱香辣的口味,尤爱将鲈鱼的肉辗成泥做成的条状鱼汤,辅以高汤辣酱,味道非常鲜美。当下刘贵妃梳妆打扮了,就出发前往明镜殿。韩霁正在处理国事,见刘贵妃穿着一袭素色衣衫,好似春风拂面,顿感清新。连烦忧,也减了几分。他站起来,执着刘贵妃的手道,“爱妃怎么这时来了?”“想着皇上必定又在料理国事,又不知熊掌虎肉这样的菜式吃久了,会不会腻凡,所以臣妾吩咐御膳房准备了皇上从前最爱吃的鲜辣鱼汤来。”“哦?”韩霁听到这菜名,便食欲大动。“难为爱妃念着。”刘贵妃脸上带着淡淡笑意,“臣妾什么也不懂,不能在大事上为皇上排忧解烦,只好在饮食方面多照料照料了。”“御膳虽好,却不定都合朕口味。”韩霁接过刘贵妃递过来的小碗,鱼肉鲜嫩雪白,汤汁鲜红爽辣,看着就胃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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