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春秋-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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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次前线的战斗还是很让我们满意的，至少，我们能够在大局上迫使印度向谈判努力了！”周国辉的话语中没有一点赞赏的语气，接着就声音一沉，说到，“但是，我们对东部战区现在出现的情况很不满意，因为攻占提斯浦尔一事，已经使我们处于非常尴尬的境地。而且从战术上来讲，也出现了重大的错误，而因此造成的巨大的平民伤亡，更是我们无法预料与接受的。所以，我们必须要对提斯浦尔一战进行反省。同时，志愿军被牵扯进巴基斯坦军队屠杀印度平民一事中，我们也感到很不满意。至于志愿军在这一事中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我们还需要许上将来详细的解释一下。所以，这次我们将你们两位招了回来，希望你们两人能够给中央一个合理的解释！”
　　周国辉的话不多，虽然语气很严肃，让两位上将都感受到了压力。就连总参谋长都对战斗不满意了，那么中央的领导也肯定对此事大冒肝火。但是，周国辉还是暗暗为两位上将做辩护，并且为他们的解释埋下了伏笔。毕竟，军队出了事，周国辉要负第一责任。而且对于战争中保护平民的问题，总参谋长本身就持含糊的态度，总不能让志愿军去保护那些抱有敌意的平民吧？这可是在第一次对越自卫反击战中暴露出来的严重问题，很多解放军不是倒在与敌人的战斗之中，而是在后方受到冷枪袭击而阵亡的。所以，现在解放军已经转变了作战思想，保护自己，才是最主要的任务！
　　王一林也一下就听出了周国辉话语中的意思，但是并没有在脸上显露出对总参谋长的不满。罗开他们到达后在外等了一个多小时，就是因为王一林他们内部没有就关于平民伤亡是不是应该由解放军来负责的这一问题达成一致。很显然，周国辉与国防部长钟错都持否定的态度，因为总不能拿解放军的安危去换取印度人的生命，要知道，每一位解放军战士都是在用自己的汗水有鲜血，用自己的生命在捍卫祖国的利益。如果仅仅为了保护敌人而伤害自己，那政府的这一做法对每一位解放军官兵就太不负责了。而国务院总理，以及外交部长都持反对态度，认为在战争中造成平民的大规模伤亡，是解放军在战斗中不正确的战术方法所造成的，如果采取必要的措施，完全可以避免出现大规模平民伤亡的情况出现。当然，这些官员主要是从国际环境上出发的，而并没有过多的考虑到战斗中的实际情况，他们对战争的了解也很少。所以才得出了这一结论。所以，直到罗开他们到达，关于这个问题，中央还没有达成一致。而现在，显然是要通过罗开与许常青对实际情况的阐述，来最终确定解放军在这一事件中应该承担什么样的责任。
　　“还是我先说吧！”虽然巴基斯坦军队屠杀平民的事情在前，但是也是由解放军在提斯浦尔一战后牵扯出来的，所以罗开当仁不让的要先对情况进行阐述了，“按照战前的部署，在东部战区，我们首先要注意的是控制部队的伤亡，其次是加快战争的进展速度，最后就是要通过强有力的行动来迫使印度投降。而为了达到这一目的，我按照总参谋部制订的计划，发动了前两次战役，到现在，已经收到了不错的效果。现在我们的阵亡官兵不到一万人，而整个印度东部地区的城市分布极为稠密，而且该地区的印度军队在我们的进攻开始前，并没有受到多少打击，相对于歼灭印度70多万部队，以及攻陷了两座主要的城市来讲，我们的阵亡数字并不高，完全在当初的计划之内。而现在。我们已经威胁到了印度东部突出地区与内地的交通线，并且完成了前两阶段战役的目的，而这一战斗速度已经达到了当初的要求。至于我们的行动对印度政府产生的压力，这个就要由政府来作出判断了！”
　　“但是，罗将军似乎还没有说到关于为什么要‘血洗’提斯浦尔的原因吧？”关爱华避免了接上罗开的话，而是继续追问了下去。
　　“关于提斯浦尔这一战的过程，以及其重要性，我已经在回国之前做了总结，并且送到了总参谋部，相信大家已经看到了！”罗开看到周国辉点了下头之后，才继续说到，“战前，我们在北线上的计划是先攻占萨地亚，然后再逐步向西进攻，一步步的吃掉印度军队，并且收复我们的失地。这是在志愿军参战之前制订的作战计划，当时准备投入的兵力至少将达到50万，并且按计划，将从藏南修建2条穿越喜马拉雅山隘口的公路，以保证军队的后勤补给。但是这一工程太为庞大了，按照初步计算，即使是由工程兵部队来修建，也至少需要投入50亿的修建经费，并且动用10万工程兵部队才能保证公路在3个月之内通车。而且从战略上看，单方面对印度东部地区发动进攻是非常不理想也不明智的。随后，我们向巴基斯坦派遣了志愿军，而且志愿军在战场上取得了不错的战绩。此时，我们改变了计划，将修建的公路改到了从云南通过缅甸北部的丛林，修一条秘密公路到达印度东部地区。而这时候，我们能够投入印度东部战场上的兵力最多只有25万。如果我们再按照原计划一步步的推进进攻的话，要达到现在的战场状态，至少需要3个月的时间。显然，在现在的情况下，3个月太为长久了。所以，我们被迫改变战略计划，让山地部队将进攻目标转移到了提斯浦尔，希望通过攻占这处战略要地，胁迫印度放弃战争。而战争发展到这一步，攻占提斯浦尔是非常关键的一战，特别是在36军完成第一阶段的行动，准备向印度东部地区的纵深地带进攻的时候，必须要由第1山地集团军从侧翼进行掩护，而这关键的争夺点就在提斯浦尔。只有拿下提斯浦尔，我们才能够将战斗顺利的进行下去，而且这在时间上的要求还很紧迫。而大家也已经知道，提斯浦尔并不是一座一般的城市，我们在进攻四次之后，并没有收到一点效果，最终，才被迫采取了非常规的手段。对于这一结局，我们当时是无法预料到的，而对于印度军队胁迫平民向我们发动冲击，并且以平民为掩护向我们发动袭击，这也是我们无法控制的。而在战场上，我们不可能因为害怕伤害到印度平民，而让我们的战士去冒险。所以，关于这一战，我没有更多的解释，如果要追究责任的话，最好去向印度的士兵询问！”
　　越说到后面，罗开的语气越强硬与愤慨了。很显然，他对那些不了解战争，也没有上过前线的文职官员很不满。战场上是个什么情况？那是敌死我活，或者敌活我死的战斗，而不是在这里打嘴皮子仗。作为一名士兵，发现威胁后的本能反应就是躲避与进攻。而要他们考虑到平民的伤亡，这是不是太过分了？而且这些战士为祖国做的贡献已经够多了，如果还因为印度平民受到伤害而追究他们的责任，这是不是也太过分了。即使是到后面，当罗开的语气变得越来越强硬的时候，那么政府官员也沉默了下来。毕竟，他们也能够了解，战士们是用生命在前线冒险，他们做的贡献确实太大了，而且，只要有可能，是没有士兵愿意向平民开火的，那么提斯浦尔巨大的平民伤亡，似乎不应该由解放军来负责了。
　　“你是说，印度军队曾经胁迫平民参战，并且用平民做掩护？”王一林敏锐的注意到了罗开的这一句话，皱着眉头追问了出来。
　　“是的，我们说里有证据！”罗开点了点头，“在我们侦察兵的摄影记录中，就有印度士兵先将平民向前驱赶，以挡住解放军战士的射击，然后再在平民的身后向我们的部队开火的情况。而且从录象中可以看到，当时印度平民并不仅仅是被我们的火力击倒的。在激烈的战斗中，至少有一小部分平民是倒在了印度军队自己的枪口之下！”
　　会议室内一下热闹了起来，在这之前，没人收到过有这些录象的消息。而现在罗开一下捅了出来，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如果这些录象是真实的话，那么就可以完全洗脱解放军在这次事件中的污点了。而周国辉也是一惊，一看到罗开投过来的眼神之后，马上就明白了过来。
　　“那么，现在这些录象带在哪呢？”关爱华最激动，如果真有的话，那么中国在国际社会中面临的尴尬局面就完全可以解决了。
　　“录象还在整理之中，相信很快就能够送过来！”罗开悄悄的擦了下手上的汗水，有意的回避了另外几人询问的目光。
　　“我看，还是由我们总参派人去协助罗开上将的工作吧！”周国辉一看到关爱华要追问下去，赶紧插嘴进来，“当然，我们也不能对此时抱太大的希望，毕竟即使我们把这些证据拿出来，在国际军事法庭上，录象并不是有力的证据，照样会有人说我们这些是伪造出来的。所以，我们应该集中更多的精力来寻找别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王一林瞟了周国辉一眼，也明白了过来。罗开手里并没有什么录象带，至少是没有能够证实印度士兵曾经向他们平民开火的录象带。而罗开能在这里说出这样的话来，那这样的事情肯定有，只是现在拿不出证据来。所以，罗开只得想办法制造证据。当然，伪造出来的永远是伪造出来的，是拿不上公堂用来做证据的。所以，周国辉发现这一点之后，就把这件事膛塞了过去。
　　“好吧，那么我想听听许将军关于巴基斯坦方面的解释！”王一林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如果在此表示过于强硬的态度，肯定会受到军队的反对，即使他是军委主席，但是在军队中的威信，还是需要由这些将军来支持的，只有这些将军是与士兵一起在前线战斗的，所以，王一林不可能过分的批评罗开，也就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关于巴基斯坦军队做的事情，我们志愿军并不知情！”许常青就比罗开老练多了，一上来就完全否认了志愿军的责任，“现在，我们在印巴战场上的志愿军只有40万左右，而随着战线的扩展，以及志愿军在战斗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特别是担当了主攻手的角色之后，我们的兵力出现了严重的匮乏。所以，我们必须要将后方的管理工作交给巴基斯坦军队来完成，甚至连我们志愿军后方的掩护工作也需要由巴基斯坦军队来配合。虽然在名义上，我有指挥巴基斯坦配合部队的能力，但是巴基斯坦军队有自己的指挥体系，而且鉴于中巴之间的关系，我不可能过分的干预巴基斯坦军队的指挥工作。所以，对巴基斯坦军队的行动，我并没有过分的参与进去，只是让他们完成了我们交拖的任务。而至于巴基斯坦军队在印度地区所干的任何超出了我们所要求的任务的事情，我们志愿军是一无所知的，我们也没有权力去过分的约束巴基斯坦军队。所以，对此，我们志愿军并不应该承担任何责任！”
　　王一林皱了下眉头。姜还是老的辣，这许常青一上来就把所有的责任推脱了，而且还说得有根有据，好像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一样。当然，实际情况王一林心里很清楚。当初，志愿军在印巴战场上面临兵力不足的情况时，是王一林暗示许常青可以借助巴基斯坦的力量来平衡中印双方的实力对比。而且在印度游击队对志愿军造成威胁的情况下，可以将脏活交给巴基斯坦去做，只要志愿军不参与到其中去，那就没有问题。而许常青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他只让巴基斯坦承担起了控制战区内的占领工作，而并没有过多的下达命令。志愿军也一直在前线战斗，并没有沾上这些丑闻。很明显，现在要追究志愿军的责任，确实是找不到多少理由了。
　　“好吧，现在听起来，好象我们的志愿军与解放军都与这些事情没有关系一样！”王一林对这两位将军也感到很好笑，两人一唱一合，几句话就将责任全都推开了，但是事情远不是这样容易解决的，“那么，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谁能给我一个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呢？”
　　王一林的话说出来后，房间内一下沉默了下来。政府的官员虽然都在考虑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但是现在新的情况出现了，所以他们先前想的办法都不可能全用上。而军队的那些人，都在暗暗的偷着笑，特别是三位上将，知道现在主席的态度已经转变到对自己有利了，所以都松了口气。而从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这件事情上来看，多办也是以低调的，回避的方法来处理了。如果中国做出任何过激的举动，那只是将责任拉到了自己身上，对中国洗脱与这些事情的关系，没有一点帮助。
　　“我想说两句！”过了好久，关爱华才艰难的开口了，“虽然，现在我们还无法就两位将军所说的事情拿出证据，来证明我们的军队并没有犯下错误。但是出于对国家利益的考虑，我们只能相信我们的将军不会撒谎，而且处理办法也应该根据两位将军的解释做一些改变！”
　　周国辉，罗开与许常青三人悄悄的交换了一下眼神，很显然，现在政府的态度也转变了过来。其实谁心里都很清楚，军队为这场战争付出的代价并不小。到现在，中国军队在战场上阵亡的官兵超过了6万，另外还有20多万官兵负伤。如果还因为这些事情来追究军队的责任，那么将极大的影响到军队的士气，同时危害到军队内部的团结。所以，处于国家安定性的考虑，政府必须要照顾到军队的感情，站在军队的立场上，帮助军队解决这些麻烦！
　　“至于到底应该怎么解决这些问题，我们必须做出周详而正确的计划来！”关爱华顿了下，用目光询问了一下王一林的态度，继续说到，“现在，我们政府必须与军队合作，正确将这件事情化解掉。至于应该怎么办，希望军队的同志能够多提点意见，这对我们都有帮助！”
　　大家的目光都落到了周国辉身上，很显然，现在周国辉是军队的头号人物，要拿主意，拿什么主意，以及军队在这件事中应该起到什么样的作用，都应该是周国辉说了算。而周国辉在这件事中到底让军队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上，是非常重要的。但是，看向周国辉的目光都很失望，周国辉并没有马上表明态度，而是在思考关爱华的话。
　　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而到底会造成怎么样的影响，主要看的就是中国怎么处理了。而政府的立场是很明显的，就是不管怎么样，最好让中国洗脱与这件事的关系。但是，军队的立场却与政府并不完全一样，因为这事对军队来讲，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这从一个方向上打响了中国解放军的名气，虽然方式有点极端，但是现在任何一个想对付中国的国家都需要更慎重的考虑一下解放军的作战能力，以及中国对外政策的变化了。而且，现在还可以借助这件事情，加深军队的改革步伐，加强军队内部的纪律建设，并且通过此事，加强军队的向心力。所以，从军队的角度来讲，周国辉持有的处理态度与政府的态度存在着出入。
　　在这样的情况下，周国辉不得不仔细的考虑了。既要避免与政府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也要避免影响到军队的士气，所以现在他保持了沉默，想多听听别人的意见。
　　“依我看，这事并不好处理！”王一林看出了周国辉的尴尬立场，也知道周国辉的为难之处，所以先开口了，“首先，我们必须要尽量减少我们的国际声誉受到影响，其次，不能因为此事影响到军队的士气。所以，我认为，我们必须要通过另外一起更有吸引力的事件来分散国际注意力，然后在军队内部加强纪律改革，增强对军队的控制，同时尽量迫使印度投降，结束这场战争！”
　　王一林提出了主要的立场，那就确定了解决问题的大方向。其实，这种用更大的新问题来解决旧问题的办法并不是大家所认可的。但是，在这一特殊时期，只能以此来降低提斯浦尔事件的影响。但是在选择具体的办法时，必须要注意到连环性的影响，所以，真要找到一个具体的解决办法，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如果有可能的话……”周国辉这时候终于开口了，看他的样子，现在他要说出来的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应该想办法在印度扶植亲华力量，就如同当年在加里曼丹岛上的办法那样！”
　　此语一出，立即引起了激烈的反应。虽然那些政府官员没有大声的说出来，但是通过他们脸上的神色，以及小声讨论时的样子，就可以看出来，其实大部分人都已经想到了这个办法，只是先前都没有提出来，毕竟这个办法涉及到的政治影响太大了，限于各自的身份，很多官员是不敢提出这个办法来的。
　　“其实，这不仅仅是出于政治上的考虑才这么做！”周国辉看了王一林一眼之后，才继续说到，“现在，我们在对印度的独立战场上，是不可能如同志愿军一样，得到巴基斯坦军队的帮助，让巴基斯坦军队来完成繁杂的后勤工作，比如镇压印度人的反抗等等。而从我们国内调遣武装警察部队执行这一任务的话，虽然可以由我们自己来控制占领地区，但是这将增大军队与国家的负担，同时，也无法避免‘恶性’事件发生。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印度人自己来对付印度人。以此减轻我们身上的压力，而且通过这一办法，我们还可以胁迫印度政府谋求尽快结束这场战争，不然他们要承受的损失是无法估计的！”
　　王一林考虑了一会，这才抬起头来问到：“那么，我们这么做的时机成熟了吗？或者说，在印度有条件让我们这么做吗？”
　　“我们并不缺少条件，看的只是要不要这么做！”周国辉显得很有把握的样子，“在印度东部突出地带，印度斯坦人只占少数，而且多数是近几十年来，印度独立之后，为了稳定对边缘地区的控制，而强迫牵制过去的。而现在战争爆发了，这些外来的印度斯坦人已经有大部分逃回了印度内地。而在这之前，这一地区的印度少数民族一直受到了印度政府的压制，而出现的一些民族独立党派也在印度政府的压制下逃往了国外。而现在，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部分力量，达到用印度人对付印度人的目的。既然印度能够几十年来一直支持藏独活动，并且接纳达赖分裂集团的政治避难，那么我们就能支持印度的少数民族独立活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也是印度自作自受！”
　　办法已经提了出来，而且这也确实是一个很有效的办法。比起在印度战场上的那些不光彩的事情，如果印度出现分裂的话，那肯定是更大一起国际事件，而这也足够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了。但是，真要这么做的话，还有许多问题需要解决。
　　“如果我们支持印度少数民族独立的话，”关爱华的态度显然不是很赞成，但是也不好完全反对，所以只有用提出问题来阻止这个意见被通过，“那印度少数民族搞独立的费用，以及武装他们的武器物资应该由谁来负担？另外，我们应该通过秘密的，还是公开的手段来处理这件事情，或者是安排代理人出面？最后，就是在我们的失地上，应该采取怎么样的措施呢？”
　　“关于费用，我想可以通过由政府秘密贷款，然后等这些民族独立出来之后，再想办法还款来解决！”看来周国辉什么都想好了，“而武器装备，完全可以把解放军退役的送过去，但是这也得折算成现金，即使现在那些印度的少数民族独立组织无法偿还，也应该让他们以后有条件了再还，或者是通过别的办法来抵消这些欠款。至于应该由谁来出面组织这些工作，我看谈步声或者颜靓领导的部门就可以安排过来了。最后，在我们收回的被印度占领的领土上，我们完全可以实行单方面的民族政策，可以给这里的印度居民以一定的自由，让他们自己决定是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还是回到印度去。如果这些印度人选择回去的话，我们可以通过购买他们的不动产的办法来向他们发放路费，如果选择留下来的话，我们可以给他们中国临时国籍，在这些地区成立行政区之后，再由政府来决定怎么处理！”
　　看来周国辉早就在计划做这些事情了，也难怪，罗开他们捅出这么大个漏子之后，周国辉竟然没有急着帮他们说话，而他早已经想好了解决的办法，只是等到时机成熟之后，才提了出来。看来，周国辉在处理政治事件上的能力已经提高了不少。
　　“好吧！”王一林这时候终于做出了决定，“总参谋长，总理以及两位将军先留下来，别的人可以回去了！”
　　只要看王一林脸上显露出来的态度，就能够看出来，他已经同意了周国辉的办法，而现在，应该由他们这些核心领导人来确定具体的行动步骤了。而且，谈步声与颜靓肯定已经被请了过来。而这起影响严重的事件，就被中国政府这么给化解了！
　　第七章　最后一击
　　第七章　最后一击
　　正当国际上对提斯浦尔事件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罗开与许常青在北京只停留了半天，又秘密的赶回前线去了。很显然，这两位上将与前线总指挥官都已经得到了国内新的命令，并且度过了危险。现在他们赶回前线，正是要按照国内的安排，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