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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君臣-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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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是男是女,这是你和‘徐妙云’的第一个孩子,证明你接受了你父皇的指婚,你和他先前为了娶妃的拉锯战是他胜利了,他自然要大肆庆祝一番。”叶咏乐挑起朱棣的下巴,“所以,在你就藩以前,是一起禁欲还是你被我上,你自己选吧。”
  朱棣从此掰着指头开始算自己能就藩的日子,想不到才等了没几天,朱元璋就把诸王就藩之事提上了朝堂。朱棣正欣喜,不料朱元璋只是让朱樉和朱棡先就藩,朱棣还得等等,然后看到老四的眼神简直像是想弑父篡位一样。                    
 

☆、第二十八章 纲

  洪武九年闰九月初九,钦天监官员上奏说天象出现“五星紊度,日月相刑”,预示着“七政皆乱”,乃是灾祸之兆。
  天有异象,说明皇帝所为失当。朱元璋按照历朝历代的惯例,下诏书让大家批评朝政。浙江台州国子生叶伯巨写了一份万言书上奏,说:“如今天下有三事可虑,其中二事易见而患迟,一事难见而患速。”他说的“易见而患迟”的二事,分别指的是“用刑太繁”和“求治太速”。“难见而患速”的一事,则是指朱元璋封藩。叶伯巨称之为“封藩太侈”,在万言书里说:“臣恐数世之后,尾大不掉,然后削其地而夺之权,则必生觖怨,如汉之七国,晋之诸王。否则恃险争衡,否则拥众入朝,甚则缘间而起,防之无及也。”朱元璋看了叶伯巨的万言书后勃然大怒,说道:“小子真是斗胆,竟敢离间我和我的骨肉!把他抓来,我要亲手射死这小子!”结果叶伯巨被逮到京城,虽然没有被朱元璋亲手射死,但被关了起来,不久就病死狱中了。
  虽然叶伯巨死了,他的话始终像一根刺扎在朱元璋心上,让他不知道该如何看待封藩之事,于是想先派出朱樉和朱棡探探封藩这条路是否可行,如果可以,再让朱棣去——朱元璋信不过外姓将领,可是现在自家人中可堪重任的只有朱棣一个,这根独苗朱元璋无论如何都赔不起。
  让朱棣延迟就藩,其实是出于朱元璋的一片爱才之心,却让朱棣郁闷无比。虽然朱樉和朱棡也要明年才能就藩,朱棣一天不能离开应天,就要在床帏之中一日不得翻身,因此哪怕朱樉和朱棡能比朱棣早一天离开朱元璋的管制、去封地过山高皇帝远的逍遥日子,他都嫉妒。
  下朝后,朱樉见朱棣一脸的不乐意,忍不住去取笑他:“新郎官,为了陪新娘子,都五天没上朝了,今天怎么一来就苦着一张脸?和新娘子分开那么一小会儿都舍不得?”
  “不是。”虽然燕王妃是男人假扮的,乍一看也没什么破绽,朱棣总不希望自己的王妃在外面抛头露面,尤其是在自己的几个好色的哥哥面前,赶紧扯开话题,“我是在想就藩的事。父皇让你们先就藩,却留下了我”
  “老四,有什么好介怀的?”朱棡也追上来,“哥哥们先就藩,只是因为比你年长而已,父皇更看重的可是你啊。大明双璧的女儿一个嫁给了大哥,另一个就嫁给了你,你和太子是一样的待遇。这次父皇让二哥和我先去就藩,说不定就是让我们先去把边境的元狗摆平了,直接给你个太平王爷做,你还羡慕我们?”
  说区区一个藩王和太子是一样的待遇,朱棡这是安慰他还是害他?尽管知道朱棡一直对自己心怀嫉恨,哪怕在言语中排挤他一下都好,朱棣这辈子只想和叶咏乐一起过太平日子,对朱棡视如性命的权力之争一点兴趣都没有,即使知道朱棡其实是在挤兑他,也揣着明白装糊涂:“三哥说笑了。兄弟长幼有序,我怎么能和哥哥们相比?”
  “三弟,你也真是不厚道。”朱樉根本没听出朱棡话里夹枪带棒,反而同情朱棣,“大嫂是将门虎女,大哥被她整得苦不堪言,四弟娶的该不会也是个女中豪杰吧?不过也不用太挂心。正妻是用来应付父皇的,小妾才是用来疼爱的。正妻不喜欢,再纳几个妾就是了。”
  他不是不喜欢妻子,而是被妻子压得受不了啊。朱棣有苦说不出。
  “怎么,妙云连纳妾都不让你纳?”见朱棣一张苦瓜脸,朱樉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大嫂那么彪悍,都让大哥纳了个妾,妙云从小知书达理,连你纳妾都不准?”
  “不是不准……”是朱棣怕小妾进门了,自己就没命下床了。太子妃常氏再彪悍,终归是个女子,再怎么做河东狮、母老虎,在床上也是被朱标压的。可是现在的燕王妃是个男人,在床上是朱棣被压。而且自从新婚之夜,叶咏乐似乎反攻上瘾了,每天对着朱棣吃完了正餐吃点心,吃完了点心吃正餐,一天里“吃”他的次数比家里那个刚满周岁的小丫头吃饭的次数还多。可是朱棣总不能说出燕王妃是个男人,只能一腔苦水往肚子里咽。
  “不是她不准,是……我觉得……有……妙云一个就够了。”朱棣差点把“妙云”说成“咏乐”,“是我自己不想纳妾。”
  “女人的滋味比男人好吧?”朱棡笑道,“不再想你以前的那个男宠了?”
  那个男宠现在是燕王妃了。朱棣只能干笑。
  这可怜的傻弟弟,都已经是王爷了,怎么还像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先是对着个男人迷得死去活来,接着第一次尝到女人味,就以为自己遇到了仙女……朱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四弟,走,二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什么地方?”朱棣莫名其妙。
  “给你开眼界的好地方。”朱樉也拽过朱棡,“三弟一起来吧。”
  朱樉神神秘秘,朱棣不由得好奇他口中“开眼界的好地方”究竟是什么,直到被他带到“好地方”门口,只觉得哭笑不得——朱樉居然是带他逛窑子。朱棣做了三辈子皇帝了,尝过的女人比三个哥哥所有的妻妾加起来还多,朱樉居然以为他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还要带他来逛窑子“开眼界”。
  妲己妖冶,卫子夫恭顺,赵夫人妩媚,李夫人多才,钩戈夫人活泼,长孙珑儿端庄,杨艳高贵……红莲可以算得上阅女无数,可是只要有白鲤在身边,他就可以对这些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的美人全部视而不见。如今白鲤成了他的妻子,朱樉还指望几个窑子里的庸脂俗粉能入他的眼?
  不过自从结婚以来,——确切地说应该是自从宁宁出生以来,——朱棣在家里的地位就一落千丈,如今已经不仅仅是在宁宁吵闹的时候被叶咏乐视而不见,甚至到了床上都没了翻身之日。不行!叶咏乐是妻,朱棣才是夫,夫为妻之纲,应该是叶咏乐什么都听他的才对。朱棣决定要好好地整顿整顿家里的三纲五常,毅然接受了朱樉的邀请,还挑衅一般特意在秦王府找了个人回燕王府给叶咏乐带个口信,就说朱棣和两个哥哥去喝花酒了,今天不回家过夜。
  朱樉看中的妓院叫“万花楼”。王爷大驾光临,老鸨子自然是诚惶诚恐,赶走了龟奴,亲自鞍前马后地伺候。
  贵客入座,老鸨子叫来一群莺莺燕燕,吹拉弹唱,谈笑风生,投怀送抱……可惜人被抱在朱樉、朱棡怀里,眼睛却忍不住朝朱棣瞟。朱棣却只是斜着眼看她们,英俊邪魅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不屑,他一个都看不上。
  “妈妈,你们这里就这么几个货色?瞧瞧,咱四弟一个都看不上。”朱棡左搂右抱,见朱棣兴趣了了,便叫过鸨母,“别把好货藏着掖着,爷几个有的是钱。”
  “就是。”朱樉接口道,“把好货色拿出来,要是咱四弟看得上,说不定一高兴,就娶她做了侧妃,一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要是再敢拿这么些个庸脂俗粉糊弄我们,小心爷几个今天就拆了你的万花楼。”
  “奴家哪儿敢啊?”老鸨子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不瞒诸位王爷,要是有哪位殿下看上了咱们这儿的姑娘,真是奴家和姑娘们几世修来的福分,可奴家不敢把花魁拿出来,实在是有苦衷啊……”
  “苦衷?”朱樉来了兴趣,“什么苦衷?”
  老鸨子故意摆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不敢欺瞒诸位王爷,小楼的头牌没有出来招待贵客,是因为奴家怕她脾气古怪,冲撞了诸位王爷。”
  “哦,怎么个‘冲撞’?”朱樉来了兴趣。
  见大鱼咬饵了,老鸨子的惶恐立刻换成小商人的精明市侩:“诸位王爷,不是奴家自夸,咱们的花魁莫愁可真是当得起‘仙女下凡’四个字。她年方二八,真正是美貌无双,莫说是这小小的花街,奴家敢说全天下比她漂亮的女人,一只手就数得过来。要只是漂亮,奴家也不敢夸口,莫愁更是聪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歌舞更是一绝。”说到这儿,老鸨子叹了口气,“可也是奴家爱才,把她惯坏了。莫愁眼高于顶,非要人中龙凤才肯委身,要是她自己看不上眼,哪怕别人捧着金山银山来,她都不屑看一眼,所以至今还是个雏儿。”
  每家妓院都会有至少一个“眼高于顶”的花魁,鸨母吹得天花乱坠,其实都只是噱头,花魁摆出一副清高的姿态,无非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骗着冤大头被榨干油水,还乐在其中。朱樉可是烟街柳巷的常客了,自然知道老鸨子的这点小花招:“人中龙凤?妈妈,你看我这四弟算不算得上‘人中龙凤’?”
  “诸位王爷都是皇子,乃是真龙天子之后,‘人中龙凤’这四个字,自然是再没有其他人当得起了。”其实撇开赚钱不赚钱不说,光是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看,朱棣都当得起“万千春闺梦中人”,要不是老鸨子自己年纪大了,真恨不得自己替了花魁招待他,“刚才就有个客人,想去莫愁那里碰碰运气,不过自然是不能和诸位王爷相比,奴家这就去赶他走。”
  “慢着。”朱樉叫住老鸨子,“既然是美人,有人争才有意思。带咱们去会会那个不自量力的客人去。”
  老鸨子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从命。
  妓院里到处描金绘银,一派纸醉金迷,花魁的住处之华丽更是可想而之。一行人才走到门外,就听到琴声,飘飘渺渺有如仙乐。
  “妙哉,妙哉。”朱樉示意另外几人保持安静,在门外闭着眼睛听了一会儿,才舍得推门进去,“光是冲着这琴声,这姑娘便当得起天下第一美人之称。”
  而朱棣听到琴声,则是脸都绿了。
  花魁的一间房间顶得上普通姑娘两三间大,一个博古架上面全是古玩,家具都是红木做的,一个镶满宝石、美玉的香炉里燃着龙涎香,而朱棣一进屋,唯一注意到的是坐在瑶琴后面的叶咏乐。
  “是你!”朱棡也认出了弟弟曾经的男宠。
  窗边的细纱犹如一层薄雾随着晚风飘动,叶咏乐就坐在月光中抚琴,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配着谪仙一般的人,仿佛他自己就是月光凝聚所成。听到脚步声,叶咏乐才抬起头来,深不见底的墨玉瞳光华流转,在朱棣身上停了停,露出几分戏谑,才转向朱棡和朱樉。
  “这不是晋王和燕王吗?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还有一位想来是秦王了。”叶咏乐微笑着俯下身,“草民叶咏乐见过三位王爷。”
  “你就是叶咏乐?”即使没有见过面,朱棣先前为了个男宠,连王爷的头衔都不要,朱樉好歹听过他的名字,此时一见,想不到是这么个人,顿时好奇心大起,“离了燕王府,你到这儿来卖身了?还成了花魁?”
  听到朱樉说叶咏乐来卖身,朱棣脸上顿时黑压压一片。他出来喝花酒,叶咏乐是打算朱棣怎么花的钱他就怎么赚回来吗?
  “秦王殿下说笑了。”叶咏乐依然保持着礼貌的笑容,“叶某也是来寻欢作乐的。”
  三位王爷顺着叶咏乐指的方向看去,才刚注意到有道珠帘遮着卧室,隐隐约约露出后面一个华服丽人和贴身小婢,那个才是万花楼的花魁莫愁。
  “那你现在……”朱樉和朱棡总以为现在朱棣有了妻子,被他抛弃的男宠应该过得凄惨无比,想不到他如此逍遥自在。
  “叶某不才,养活自己倒还不成问题。”说到这儿,叶咏乐抬眼看了看朱棣,“说来还是多亏了燕王,叶某才能摆脱家父盛名所累。高兴了去江湖上快意恩仇攒个虚名,闲时邀上三五好友吟诗作赋,还有美人相伴,这才是神仙过的日子。”
  他的意思是离开了朱棣,他的日子能过得更好吗?朱棣恨得咬牙切齿。
  “本以为今晚又可以眠花宿柳,不过既然诸位王爷看上莫姑娘了,叶某不敢夺人所爱。好在这里寻欢作乐的地方甚多。凤兄,我们换个地方玩吧。”叶咏乐站起身就要走,“诸位殿下,叶某告辞。”
  “叶公子,别急啊。”朱樉自己长得不好看,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尤其是叶咏乐这样长得好看还懂得风雅的人,当即留住他,“叶公子,风月场上无尊卑,不必介意我们的身份。还有这位朋友,也给我们介绍介绍。”
  还有人?朱樉提起,朱棣才注意到叶咏乐身边果然还有个英俊潇洒的青年。
  “在下凤栖梧,见过诸位王爷。”英俊青年给几位王爷行礼,举手投足间落落大方。
  凤栖梧?这不是当初想娶叶咏悦的采花贼吗?朱棣才刚想红杏出个墙,还没付诸行动,叶咏乐已经和个采花贼搞上了?朱棣气得直磨牙。
  “凤栖梧,这名字好,够风雅。”朱樉对凤栖梧十分有好感,“凤公子也是一表人才。”
  凤栖梧拱手谢朱樉谬赞。
  “如今四弟已经另外娶妻,我看叶公子不妨和这位凤公子在一起,也是一对璧人啊。”
  凤栖梧的眼角抽了抽,就感觉到朱棣的眼刀“嗖嗖嗖”地飞过来,把他射成筛子。
  天地良心,凤栖梧绝对是无辜的。当初朱棣和叶咏乐的事在整个武林传得沸沸扬扬,谁都知道蝶公子的能耐,想看看这场闹剧最后会如何收场,想不到结果居然是叶咏乐从此失踪,朱棣屈从于朱元璋的命令娶妻,从此以后小两口恩恩爱爱,完全忘了世上曾经有过叶咏乐这么个人。凤栖梧不禁好奇这燕王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美人,能让朱棣如此忘恩负义,就趁着朱棣不在的时候溜进燕王府,被正为朱棣喝花酒气得火冒三丈的叶咏乐抓了个正着,然后就成了现在的局面。莫非他是与朱棣八字不合?貌似自从在叶咏悦的比武招亲大会上见过朱棣一次,凤栖梧就一直走霉运,先是因为踩坏了红枫山庄的一棵树,就被叶长风追杀到现在,如今又被叶咏乐拉来垫背,只怕很快还会加上朝廷的追杀。他不过是比较喜欢女人罢了,生性风流不羁就那么罪大恶极吗?值得老天爷如此痛恨,非要把他赶尽杀绝不可。
  “秦王殿下误会了,叶某可没有断袖之癖。”说到这儿,叶咏乐抬眼看了看朱棣,“想来现在燕王殿下也没有了吧?听说燕王最近娶得佳人,恭贺燕王殿下新婚之喜。”
  “多……谢……”朱棣连声音都在发抖。
  几人在外面谈着风花雪月,兴致高昂,几乎忘了还有个花魁在那里眼巴巴地等着他们想起自己。可惜隔着一道帘子,花魁只看到外面几个年轻公子谈笑风生,没闻到一屋子的火药味。
  朱樉和朱棡是真的和叶咏乐聊得挺尽兴,朱棣恨不得用眼神把叶咏乐身边的其他人全部千刀万剐,叶咏乐却对他视而不见,只是害得在一旁作陪的凤栖梧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熬到叶咏乐起身去如厕,朱棣也告了个罪,一起跟过去,等叶咏乐出来,一把拽过他摁在旁边的墙上:“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又是来干什么的呢?”叶咏乐反问。
  “我……”朱棣自知理亏,声音低了下来,“谁让你每天都弄我,却不让我弄你。我也是男人,我有我的需求……”
  他是男人,白鲤就是女人了吗?活该生生世世都只有被他吃干抹净的份。
  “原来如此。”叶咏乐的语气冷下来,“我知道j□j神的身份对你这样的妖怪而言有多诱人,可哪怕是自己骗自己,也希望相信你是真的对我有感情,不是贪图我的j□j神身份能给你带来的好处……”
  “我不是那意思。”朱棣急了,“我对你是真心的。”
  “真心?心给了我,所以身子可以给别人?”叶咏乐抬手示意朱棣别再狡辩,“没关系。我也是男人,你有的东西我一样都不少。女人的滋味好得很,我也很喜欢。”
  “咏乐……”朱棣哭丧着脸。
  “放心吧,我的心是你的,谁都不会给。”
  朱棣稍稍松了口气。
  “但是身子是我自己的,我爱怎么用是我的事。”
  这怎么行?朱棣急了:“可你是我的妻子……”
  “你的妻子是徐达的女儿徐妙云。”
  “我们都有孩子了。”
  “孩子姓朱不姓叶。”
  “咏乐,我知道错了,我们回去了好吗?”叶咏乐的口气像是真的要从此离开他,朱棣怕了,“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我当然会回去。还会继续做你的好妻子,宁宁的好母亲。”
  白鲤果然还是爱他的。朱棣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但是这些都仅限于在燕王府里面。”叶咏乐拍了拍朱棣松懈下来的脸颊。一旦出了燕王府的大门,他就等着戴绿帽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绊

  两人回到席中,终于有人想起被冷落多时的花魁。叶咏乐想和美人共度春宵,朱棣提出自己也看上了莫愁,成王败寇,两人要为了美人一决胜负。
  先前看到叶咏乐,莫愁就在感慨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谪仙,此时再看到朱棣,更是眼前一亮,然后在朱樉和朱棡的衬托下,凤栖梧也俨然是个翩翩佳公子,他们中不论哪一个胜出,莫愁被两个绝世美男子争夺的佳话都值得整个万花楼吹嘘一辈子。莫愁沉浸在她自己的美梦中,却没想到外面完全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朱棣无论如何容不下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一定要打败叶咏乐,可是他和他的两个蠢货哥哥哪里是叶咏乐和凤栖梧的对手?
  第一局比下棋,朱樉对叶咏乐。朱棣原本还想着这蠢货哥哥肯定不是叶咏乐的对手,但是向来自视甚高,又气量狭小,无论如何都输不起,或许输了棋就会弄得没法收场。想不到叶咏乐没有痛痛快快地把朱樉杀得丢盔弃甲,而是将死了救活,救活了将死,将死了再救活,来来回回耍了他十几次,才把他打败。旁观者都看出叶咏乐简直是存心在侮辱朱樉,唯有朱樉不明就里,反而以为刚才一次次“化险为夷”说明他与叶咏乐的棋艺不相上下,兴致高昂,直说总算是棋逢对手,难得输还输得这么开心。
  第二局比武功,朱棡对凤栖梧。既然只是游戏,两人自然不会真的动刀枪,只是比投壶。凤栖梧不敢赢过王爷,不动声色地险败。
  第三局比文采,朱棣对叶咏乐。两人从吟诗作赋猜谜对对子再到书法绘画一样一样比下来,朱棣气势恢宏,叶咏乐清雅脱俗,两人各有千秋,别说是当裁判的花魁,就连几个陪客都看花了眼,根本没法决出胜负。最后叶咏乐提出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再这么比下去,比到明天天亮也决不出胜负来,不如换点别的。朱棣恨不得熬到明天天亮,然后直接把叶咏乐带回去,就当这一晚上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陪客们来了兴致,非要他们分个高下。于是两人又用房间里有限的东西组出个沙盘来,比行军布阵,结果三辈子的皇帝比不上两辈子的将军,朱棣被叶咏乐杀得一败涂地。
  莫愁是看不出行军打仗的门道,只觉得虽然自己精心布置的房间被弄得乱七八糟,多少有些心痛,可是刚才比布阵的时候,朱棣的意气风发和叶咏乐的镇定自若都分外迷人。
  朱棡却是看傻了,细细回味了一下刚才朱棣和叶咏乐交锋的过程,突然对叶咏乐恭恭敬敬地一礼到地:“小王以前有眼不识泰山,对叶先生多有冒犯,还望叶先生大人不计小人过。”
  “晋王殿下何出此言?”叶咏乐放下手中用来表示河流的纱巾,揣着明白装糊涂,却是受了朱棡的礼。
  “若是叶先生不嫌,小王想聘请先生为西席,来晋王府教书。”
  教书?教的不是朱棡的孩子,而是给朱棡自己做谋士吧?叶咏乐看了朱棣一眼,嘴角微微一勾,还是垂下眼去:“承蒙晋王殿下错爱。叶某只想过闲云野鹤的日子,不想为功名利禄徒增烦恼。燕王殿下,这一局是叶某赢了吧?三局两胜……”他要享受战利品,朱棣可以滚了。
  朱棣气闷不已,朱樉却是看到又一个收买叶咏乐的机会:“叶先生若是喜欢,小王把这女人买下来送给先生。”
  叶咏乐瞥了一眼依然在珠帘后面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莫愁:“今天喜欢,或许明天就不喜欢了,费这个钱买她做什么?”美人到手了,他却连掀一掀珠帘、一睹庐山真面目的兴趣都没有。
  朱棣觉得叶咏乐的这句话是说给他听的,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怎么,燕王殿下还舍不得吗?”叶咏乐看了看朱棣,“无妨。今日与三位王爷玩得十分尽兴,这点小奖品与其中乐趣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况且莫愁姑娘若是能跟了燕王,做个侧妃,总好过跟着我这浪子居无定所。若是燕王殿下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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