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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渐青-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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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轻止住了想要辩解的二柱。开口对那守mén的彪形大汉侃道:“这位大哥,你别看我车不好,我车上可是堆满了银钱的,怎么就不能放我们进去呢。”
    彪形大汉看他象是个读书人,本来还有些顾虑的,可车帘卷着,一眼就能把里面看个通通透透,里面连个包裹都没有,许清分明是在睁眼说瞎话。
    彪形大汉不禁有些恼怒地喝着:“少废话,你便是连máo驴也是金子做的,咱们大宋银行也不稀罕,没事赶紧给别人让开道来。”
    许清一看还真是,大mén本来并行进出两辆车子不成问题,但他们的车子刚好停在道路中间,这样就把道给全卡住了,刚好要出来的两辆车子都被堵在了里面。
    彪形大汉的喝叱声顿时引来了一些人的围观,许清跳下车,让二柱把车赶开让道,他自个儿哼着歌儿往里溜达。
    彪形大汉还想去拦住他,就见宁平bō火烧屁股般的跑出来,一边对彪形大汉瞪眼,一边给许清陪着xiǎo心:“许大人,这守mén的是新来的,不懂事,怠慢了大人,xiǎo人知错了,等下就把他给换了……”
    彪形大汉一听傻眼了,连忙想上来辩解,虽然这只是份守mén的差事,但待遇很好,他是宁bō平的表亲,好不容易才nòng到这差事,没想到转眼就要丢了。
    宁平bō见他还要上来说道,竟不顾形象地在大汉屁股上揣了一脚,他心中已经悔恨之极。
    许清不在,他的事忙了许多,碍于亲戚情脸,还没来得及培训就让他去守大mén,没想到偏偏撞上了许清这位大神。
    许清看在眼里,更是乐得哈哈笑了起来,他一边往里走一边侃道:“宁部长干得不错,把咱们银行大mén守得很牢,这样既贼又防盗,好,很好!”
    宁平bō听得脸上肌ròu一阵chōu搐,他对许清的xìng格太了解了,平时很随和,工作上要求却很严格。
    店大不能欺客这是许清一再强调过的,如今自己第一个撞到了刀口上,心里十分忐忑不安。
    许清来到自己的捡押房,这才对宁平bō严肃地说道:“大客户才能进里院这没错,但你瞧瞧他什么态度,当街那么喝叱,前面柜台那些散户会有何感想,好了,该说的我以前都说过了,我会把你这事向各分行通报,而且这半年的奖金你就不用拿了。”
    宁平bō听了轻轻松了一口气,许清总算没把自己一撸到底,他连忙向许清道谢,并保证今后不会再犯,转而又不禁开始ròu痛,按总行现在的业绩,他的奖金可不少了啊。
    “方有信他们呢,平时常过来吗?”许清随口问道。
    “常过来,只要人在京城总会过来看看的,大人,你原来说朝廷有意发行全国通行的jiāo子来着,怎么不见动静,如今咱们银行的存银汇兑业务量越来越大,咱们在银钱转运上已经有些吃力了,大人你看……”
    许清沉yín一下,说道:“目前咱们各分行的存入量通常都大于兑现量,在银钱转运上暂时放缓一些也行,发jiāo子一事关系太大,不是我一个人能推动的。嗯,我会再去跟陛下提提,争取早日实行吧。”
    银钱转运确实是一个大难道,大宋银行成立不久,银行自己的保卫司还不健全,目前大批的银钱转运,都是由朝廷出动禁军押运,所以许清一开始就向赵祯提出,以银子铜钱作储备发行jiāo子。
    但这种以jiāo子完全代替铜钱的大事,朝中不少大臣还有疑虑,毕竟jiāo子比较容易被人造假,而民众辨别起来也比较困难,真出现这种状况的话,必将造成极大的húnluàn。
    宁平bō又和许清汇报了一些情况,最后才xiǎo心地问道:“许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许清知道他今天被自己抓住了xiǎo辫子,呆在这里极不自在,抬抬手说道:“没事了,你这段时间做得很好,业绩节节攀升,但你若因此便忘乎所以的话,你这部长的位子也就坐不久了,好了,自己去思量一下吧!”
    今天方有信他们一个也没有到,许清在银行总部处理完些事务,一个人呆着有些无聊天sè,估计赵祯应该下早朝了,他便出mén叫上二柱,直奔皇宫而去。
    皇宫天章阁里头,此刻传出赵祯哈哈的大笑,朝堂上受的烦闷气一扫而空。
    “阎文应你说的都是真的?”赵祯一边笑一边还有些不信地问道。
    但凡见到赵祯不开心,阎文应便尽量找点趣事说给赵祯听,这也是阎文应取悦赵祯的一些xiǎo手段,见赵祯尤自不信自己的话,他笑呵呵地答道:“官家,这事假不了,是外出采办的王远亲眼看到的,当时许清坐着他那辆旧驴车,还象原来一样直奔大院里头,被那mén人一把勒住xiǎomáo驴,大喝道一辆驴车也敢闯我大宋银行总部,也不瞧瞧这什么地方,没事一边去。奉直郎倒也不生气,笑呵呵地问道,我这车上可是装满了银钱,怎么就进不得?那mén人答得更干脆,说就算你这máo驴都是金子做的,咱们大宋银行也不稀罕!”
    “哈哈哈……”在阎文应绘声绘sè的描述下,赵祯笑得喘不上气来,把桌上的奏折都碰落了几本。
    “子澄这人还真是好脾气,还有心戏耍mén人,这事还真有趣儿!我估mō着等下他就会来见朕了,朕非要当面再逗逗他不可,哈哈哈……”
    笑完赵祯又有些疑huò地问道:“朕当初不是赐有他一千贯钱吗?连辆车都舍不得换,这个许子澄想是穷怕了,一分钱都拽得紧紧的。”
    “陛下,这京中马少,一匹好马如今已经卖到了三四百贯,奉直郎舍不得倒也不奇怪。”
    赵祯点点头,两人正聊着,一个xiǎo太监进来并报奉直郎许清求见。
    赵祯和阎文应对视一眼,又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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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别把九品不当干部
    第一百一十五章别把九品不当干部
    许清轻步进了天章阁,老实行了个大礼:“臣许清,参见陛下!”
    赵祯含着笑,摆摆手让他起身,一时没有说话,许清看他表情竟带有些戏谑的感觉,不禁诧异不已。
    他也不多作它想,真诚地说道:“陛下,许清有负陛下所托,船厂民luàn一事臣确有责任,虽得陛下宏恩赦免,但臣深感对不起陛下,今日领罪来了。”
    赵祯不以为意答道:“润州民luàn之事,如今首恶已经查清,当时你正在养伤,怪不得你,倒是luàn起后你能迅速平luàn,让朕甚感心慰,此事不必再提。”
    “谢陛下宽宏大量,陛下,龙mén船厂臣如今已重新筹建起来,臣回京之日,船厂已先期挖好几个船坞,接下来就可进入后期研造阶段了,只是造船工匠还显不足,陛下能不能再下旨调派些工匠过去?”
    “这事朕会让人去办,子澄今日来找朕就是为了此事吗?我听说你哪辆破驴车被人拦在了银行mén口,是不是没钱买车,因此跑朕这讨赏赐来了吧?”赵祯指着他戏谑地笑道。
    许清这才知道刚才赵祯表情为何那样怪异,没想到这事传得这么快,不过今天他还真有点来讨赏的意思。
    当初赵祯许诺建好银行后赏赐万贯给他,如今银行已经运转正常,赵祯理应兑现他的许诺了,只是这一开始就被人家说中,他还真有点尴尬。
    “臣不敢,陛下待臣已是天恩浩dàng,臣岂敢再多作奢望,臣许久不见陛下天颜,甚为惦念,昨日进京就想来面见陛下的,只是天sè已晚,这才作罢。”许清有点讪讪然答道。
    赵祯收起笑容说道:“子澄所做的一切朕心里都有数,而且朕金口yù言许下的承诺,岂能不作数,只是朕这宫中如今也不宽裕,朕想想子澄也不xiǎo了,是该娶妻继承家中香火了,朕就将西水mén那边一栋宅子赐与你,权当兑现当初的许诺吧。”
    许清也不再矫情,赶忙起身答谢,他家中如今有红菱他们入住,已经有点拥挤,如果二柱来年真娶妻的话,还真没地方安置了。
    茶园不可能那么快就能获大利,种植茶树总得有个过程,所以赵祯改赐栋宅子,许清也欣然接受。
    赵祯看他毫不客气的接下赏赐,记起初见他时揣着自己那十贯jiāo子就不放手的样子,不禁又想笑,许清筹建银行和船厂,过手的银钱加起来有几百万贯,他却能一分不拿,这是赵祯比较欣赏他的地方,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该他拿的许清从不会客气,不该他拿的,他也能洁身自好。
    “子澄啊,你在江南的事朕也听说一些了,做得很好,特别是在润州筹款抚恤那些遇难者家属之事,此举一出,朝廷在经受叛luàn的润州,总算是能挽回民心了。”
    许清想想也是,虽然这件事看似自己是最大的受益者,但自己是以朝廷官员的身份出面抚恤的,最终受益的还是朝廷。
    “臣谢陛下夸奖,臣不敢居功,其实这事臣只是起到是监督落实的作用,抚恤钱款都是龙mén船厂的股东自发筹集的,润州判官韦灵运负责统计发放抚恤,做得井井有条,使所筹集钱款分毫落到了遇难者家属手中,陛下若要嘉奖便嘉奖他们才是。”
    在这件事上许清没必要在赵祯面前为自己邀功,倒不如趁机为韦灵运几人说些好话。
    赵祯含笑在看着他,也没说话,许清说着自觉有些无趣,干脆住嘴了。
    赵祯被他的样子逗得再次开心地笑了起来,最后说道:“子澄重情义朕是知道了,放心吧,他们的功劳朕不会忘了。”
    许清顿了一下问道:“陛下,上次说由银行回收铜钱作储备,发行jiāo子之事朝廷商议得如何了。”
    “吕相国这段时间病重请休在家,朕和晏相曾卿他们商量过了,等过些时日准备好后,再试着发行一些,子澄,朕知道你是在为朝廷着想,但这事有些朝中大臣尚有疑虑,急不得。”
    许清也知道这事急不来,便掐住话头;最后赵祯带着许清来到御huā园,赵祯摆摆手让身后太监宫nv远远的退开,俩人缓步走过huā木扶苏疏xiǎo径,来到一座观鱼亭前。
    “子澄,关于润州民luàn,伍志高与吕府管家已经获罪,朕也知道伍志高只是奉令行事,但这事只能先委曲你了,如今北边富弼虽与耶律宗真淡妥了,以增加些岁币作为退兵代价,但辽国人非要先把今年的岁币jiāo割才肯退兵,西北尚在与党项人鏖战,吕夷简身居相位二十年,一但获罪,他所提拔的mén生故旧也必将大部受到牵连,但如今朝廷经不起这么大的折腾了,吕夷简病体逾重,已无法上朝,经太医诊断,吕夷简怕是来日无多了,银行挤兑案及润州民luàn个中原因,便让它随吕夷简而去吧。”
    许清能理解赵祯的苦衷,朝堂不是江湖,不可能事事明正法典,为了朝局稳定许多事都只能妥协,特别是象吕夷简这样的情形,他提拔的那些官员只能慢慢地调离权力核心。
    对赵祯来说,吕夷简拜相二十年,没有功劳有苦劳,以赵祯仁厚的本xìng,想必也不愿看到吕夷简在生命的尽头还扣上这样的大罪。
    “陛下,其实臣也不想再追究此事,使陛下为难。”
    许清把态度尽量放低,既然吕夷简已病入膏肓,自己也没必要再多作纠缠,那样不但于事无补,反而给赵祯留下一个瑕疵必报的坏印象。
    赵祯随手从亭中的xiǎo碗里抓起一把鱼食,撒入池中,池中数百锦鲤顿时将水面搅得一片沸腾。
    “子澄能把银行和船厂这两件事做起来,陛很心慰,船厂是长远之策暂且不提,银行到年底一但有了分成,朕便能大松口气,子澄现在只须把这两项管好,吕夷简病重,朝中人事必将有一次重大调整,到时子澄的其他策略咱们再慢慢施行。”
    许清微微lù出了笑容,赵祯能和自己说这些,已经算是推心置腹了,自己利用朝廷国库窘迫之机,建银行、建船厂开财路,已得到了赵祯由衷的认可,如今把这些朝中大事和自己单独讨论,便是最好的证明。
    “一切但凭陛下吩咐,青苗款发放涉及面太大,臣也明白急不来,何时才是施行时机,臣听陛下安排就是,陛下,此事若是朝中大臣反对的声音过大,咱们到时便可选出一些地方作试点,等有了成效,他们便是心底不愿意,也不好再明着站出来反对。”
    赵祯呵呵笑道:“子澄这个想法很好,老成持重,好!朕没看错人。”
    许清也跟着笑道:“谢陛下夸奖,陛下,臣还想讨份旨意,允臣出入将作监。”
    赵祯一怔问道:“子澄莫非又想出诸如神臂弓此等的利器来了?”
    看着赵祯渐有些惊喜的脸sè,许清随声答道:“是有两种利器,不过这次不是臣想出来的……”
    “竟有两种,快给朕说说这又是何等利器?”一种神臂弓已竟验证它的威力,如今听许清说还有两种,连赵祯也忍不住打断他的话发问。
    “陛下,这次臣所提的这两种利器武,臣在信阳城中遇到一个叫毕?的工匠,他发明了一种活字印刷术……”许清详细地给赵祯介绍起活字印刷术的原理来,赵祯听得很入神,大宋向来重文治,赵祯也不例外。
    “陛下,如今雕板印刷繁琐,成本太高,造成许多人买不起书籍,若真把这活字印刷术推广开来,书籍的造价将降低很多,并方便大量印刷,让那些穷苦百姓家的孩子也能买得起书籍,不久的将来,定能为我大宋增加许多有用之才。”
    赵祯听了频频点头,接着又问道:“那第二种利器呢?”
    “陛下,这第二种利器您应该也是知道的,臣听说开宝年间兵部令史冯继升、神卫水军队长唐福、冀州团练使石普等人,先后向朝廷进献火箭、火?、火蒺藜等燃烧xìng火器,只是其威力不算大,一直没得到朝廷的重视,臣在江南期间,无意中得到了一个威力强大多倍的火yào配方,按此配方制出的火y爆炸时声若惊雷,开碑裂石,目前用来进攻或有诸多不足,但用来守城却绝对是一等一的利器。”
    火yào赵祯自然是听说过,天圣元年设于开封的攻城器械制造作坊里,就有火yào作坊,只是此时制作出来的火yào并没有许清所说的那么大威力,所以朝廷一向也没有很重视,如今见许清言之凿凿,赵祯也只是半信半疑。
    “此种火yào配方真有子澄所说的这般威力?”
    “陛下,此乃前人所留配方,有没有这等威力,咱们试制出来便知结果。”
    “好,朕就让你兼个将作监中校丞衔,不必任实职,只是方便你出入将作监把这两样东西试制出来。”
    将作监中校丞是个九品xiǎo官,许清也毫不客气地揣进了口袋里,别把九品官不当干部,那也是有奉禄的,许清心满足地出了皇宫,坐着xiǎo驴车悠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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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不登我家门就弹劾你
    第一百一十六章不登我家mén就弹劾你
    出了朱雀mén,许清坐着二柱的车子,沿着御街一路往南,到了龙津桥,向西一转便是景明坊。
    尽管宋朝东京坊制废除了,不再象唐朝那样各坊用坊墙围起,设东西坊市。如今东京各种店铺变成了沿街开市,也基本取消了宵禁,成了名副其实的不夜成,但坊作为区域名称仍在。
    龙津桥一带商业极其发达,人流如cháo,许清一路行来,发现龙津桥这里是些ròu食出售比较集中的地方,水饭、爊ròu,干脯;獾儿、野狐、旋煎羊、白肠、鲊脯、ròu脯、jī;鹅、鸭、jī兔肚肺、鳝鱼包子、jī皮、腰肾、jī碎等等,应有尽有,朝廷如今因为西北开战,国库空虚,但象东京这种大城,市面上却没有受到多大影响,依然很是繁荣。
    转入景明坊之后,街边的物品为之一变,店铺里摆满了各种丝绸、成衣、扇子、绣品、胭脂、香粉、鞋帽等等,梁yù家在东京城的店铺就设在景明坊。
    二柱的驾车技术不是吹的,xiǎomáo驴儿在熙熙攘攘的车马行人中依然脚步轻快,很快就在梁氏绸布庄前停下,许清吩咐二柱一声,自个儿往店铺里走去,店里摆满了各种丝绸布料,顾客不少,大都是些带着丫环的fù人在选购。
    他是第一次来东京的梁氏绸布庄,店伙计还以为是一般的顾客上mén,迎上来热情地说道:“客官是来买绸缎的吧,我们梁氏绸布庄品种齐全,信誉良好,客官您尽管慢慢挑!”
    许清也不跟他多言,直接说道:“我是来找你们梁东家的,你进去通报一声,就说许清来访。”
    伙计听了一怔,yù言又止,这时店里一个五十来岁的老掌柜迎了出来,伙计将许清的话一转告,老掌柜连忙把许清往后院请,见到老掌柜不提梁思训等人,许清感觉有些不对劲。
    “梁东家他们不在吗?”许清不待落坐便接着问道。
    “东家他们不知道许大人回京,还以为许大人尚在江南,前天身体稍好,东家就赶回江南去了。”老掌柜答道。
    许清不禁叹谓,这年代通信不便,路上对面jiāo错而过也未必知道,难道自己与梁yù竟是无缘,自己到江南她进京寻父,自己回京她又回江南去了。
    许清看到老掌柜有些犹豫,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没说的样子,便问道:“掌柜的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许大人别怪xiǎo人多嘴,xiǎo姐和许大人的事如今已是众人皆知,东家急着回江南见许大人,或者就是……只是xiǎo姐那天不知为何却不肯同回江南,为了此事xiǎo姐被东家训了一顿,东家没办法,只好带着大公子先回江南去了,却没想到许大人您竟回了京。”
    老掌柜纳纳地说完,许清就急忙问道:“也就是说你们xiǎo姐还在东京是吗?人呢?快让她出来见见我。”
    老掌柜看他心急的样子,反而带着微笑答道:“xiǎo姐她是还在东京,只是这两天很少在店里头,xiǎo人也不知道她的去向,xiǎo姐这两年常住东京,结jiāo有几个闺中好友,大概是去她们那去了。”
    许清醒悟到自己有些失态,自嘲地说道:“掌柜的,托你传个话给你们xiǎo姐,她若回来了,你就告诉她我来找过她,让她无论如何见我一面。”
    出了绸布庄,许清让二柱慢慢往家走,从那老掌柜的话里,许清听出梁yù似乎还有意躲着他的意思。
    没想到自己竟与梁思训在路上错过,不过也没关系,只要梁yù还在,找机会把以前的误会解开,其它事情可以慢慢再谈。
    这时许清才记起,赵祯说要赐栋宅子给自己,但自己却忘了问宅子在何处,不管了,回家再说,想必赵祯会派人来给自己领路的。
    走到半道,看看已是向晚时分,估计欧阳修已经下朝在家,他便让二柱掉头,顺路买了些果点xiǎo礼物,往欧阳修府上去,其实这次去倒没有什么紧急事,许清只是想多和这些名臣走动走动,免得自己老是孤军奋战。
    欧阳修曾宴请过许清,mén房自是认得,进去通报后很快出来将许清引了进去。
    欧阳修此时正着便服,穿一双木履神态悠闲的回廊中散着步,手上还拿着一把扇子,却不是士子们常用的折扇,而是仕nv们用的团扇,不时扇两下,那怡然的模样说不出的洒脱。
    许清刚要上去打招呼,曾巩这时却用木托盘端着一壶茶从厅中走出来,一见许清便开心地问道:“子澄?何时回京的?怎么不托人稍个信,为兄好去接你。”
    许清赶紧上前作揖答道:“昨日晚间刚到,许久未能聆听欧阳学士教诲,这不,见过陛下就眼巴巴的赶过来了,路上还怕欧阳学士给我吃闭mén羹呢。”
    这时回廊里传来欧阳修爽朗的笑声:“子澄啊,你选饭时过府,分明就是来蹭饭的嘛,不给你闭mén羹吃给什么,老夫今年奉禄上月全捐出去了,还准备去别家蹭饭呢。”
    许清被他爽朗的笑声感染,也甚为开心,他把手上提着的果点对欧阳修晃晃,也笑道:“欧阳学士,我早知你家快没米下锅了,这不,给你带些果点来了,想必学士也是得了家人并报,说我带了果点,才放我进府的吧?”
    欧阳修用团扇指着他,笑得说不出话来。
    曾巩也在一旁摇着头苦笑,他对欧阳修执礼甚恭,何曾敢开过这种玩笑,对许清这种自来熟的xìng格不禁有些羡慕。
    三人来到院中凉亭,许清这才躬身给欧阳修认真行了礼,欧阳修悠闲地靠在亭柱上,对许清摆摆手说道:“老夫听说子澄这段时间又跑润州去了,说说情形如何?”
    许清接过曾巩递过来的茶,置于石桌上,答道:“总算是不负陛下所托,龙mén船厂基本算是建起来了,很快便将进入海船的研制阶段。”
    欧阳修右手摇着团扇,左手抚须道:“子澄提出发展海上丝绸之路这一条,老夫是极为赞同的,前几日范经略那边正好有信来,也曾问及这一点,党项人已不是少时能平的了,河西一带将会被长期隔断,范经略的意思是,若真能通过海路联系西方各国,对我大宋将有莫大的好处,所以他与韩稚圭也是极为赞同你这个举措的,只是不知子澄的海船何时才能造出来?”
    稚圭便是韩琦的字,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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