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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渐青-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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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巩和赵岗自然是捕捉到是晏思飞的一丝话外音,眼中都lù出了戏谑的笑意;当初许清贬官出京之时,十里长亭中相送,晏楠就yù立场中,曾巩与赵岗都是看在眼里的。
    许清有些尴尬,那天欧阳修也提醒过他,而他回来这么久一直没登晏家大mén,心中着实有些难言的苦衷,自己就算与晏楠断了来往,晏楠至少名声不会受损,但梁yù却是另一回事,在鱼ròu与熊掌不可并得的情况下,所以他选择了梁yù。
    “其实回京之后一直还是tǐng忙的,如今又兼了将作监一个官职,所以……还请思飞兄原谅侧个,来日我一定登mén道歉。”
    好在晏思飞也没再为难他,酒菜一上桌,四人便边吃边聊。
    “淮南提刑使于子曾之子于清泉,各位兄长可曾听说过?”许清问道。
    赵岗别看他平时大大咧咧的,桌上饮食之时却很文雅,细微之处见其教养,他拿过丝巾擦了擦嘴才答道:“于清泉此人听说tǐng有才华,今年的新科进士,与我同一考场,可惜只闻其名未识其人,子澄何以突然问起此人?”
    许清举杯与众人邀饮,然后答道:“我这次于杭州偶遇两位才子,一位便是于清泉,另一位是杭州才子冯雨,彼此相谈甚欢,冯雨应xiǎo弟之约,不久可能进京,所以xiǎo弟在此顺便提一下,到时还请各位兄长提携一二。”
    “冯雨,冯安溪?”曾巩有点不确定的问了起来。
    “子固兄竟也认识冯安溪吗?”
    曾巩含笑摇摇头答道:“我也是只闻其名,未识其人,我自老家建昌南丰进京时,曾顺道到江南一带游历,在杭州一好友处曾听说过此人,才名在杭州府甚为人称道。”
    “xiǎo弟曾与之相谈数回,冯安溪确是有才,子固兄既闻其名,正好安溪进京后,我引见给各位相识。”许清开心是说道。
    赵岗三人欣然颔首,对于结jiāo一些知名士子,一般作为文人的一员,都会非常乐意的,古代的jiāo流不能象后世那样通达,文人之间往往乐于相互jiāo流切磋,同时增强自己的人脉。为将来出仕打下了个良好的基础。
    “我听说江南风景如画多丽人,婉约且有情,子澄在江南这么久,难道没遇到一两个心怡的?”不知不觉赵岗又把话题引到了nv人身上。
    这下最先哀叹起来的是晏思飞:“唉,还是子澄好啊,南北佳丽皆倚偎过了,为兄若是有朝一日也能出去走一遭,那就不枉此生了。”
    一谈到美nv,晏思飞似乎已经把他妹妹给忘了,或者说他们根本认为男人逛青楼是理所当然之事,这一点许大官人深表赞同啊,一点道德谴责的压力都没有,这大宋果然是男人的天堂。
    “长德兄,既然你这么向往江南美景丽人,下次xiǎo弟我下江南时便与长德兄结伴而去好了,当然,前提是长德兄得带足银钱,江南的nv子是水做的没错,水能载舟,但没有银钱亦能覆舟啊﹗”
    雅间之中一时欢笑不绝,而不时有街坊fù人,腰繋青huā布手巾,绾危髻,进来为许清他们换汤斟酒,晏思飞他们见怪不怪,随手打赏,许清在东京上酒楼的次数一个手掌都能数得过来,前两次来蓬莱阁皆是有要事相谈,大概是方有信他们jiāo待过不放这些人进来,所以许清还真没见,如今见这些人皆作良家fùnv打扮,不禁好奇心生。
    旁敲侧击之下他终于得知,这些确实是一些街坊中的良家fù人,俗谓之‘焌糟’,就是到酒楼之中为客人倒酒斟茶,取些赏钱补贴家用,这倒和后世酒店里的nv服务员有些相似,差别是这些良家fù人乃不请自来,不属于酒楼人员而已,许清算是见识了件新奇事儿。
    还有些下等妓nv,不呼自来,筵前歌唱.临时以些xiǎo钱物赠之而去,谓之‘剳客’,亦被称做‘打酒坐’;又有卖yào或果实萝卜之类,不问酒客买与不买,散与坐客,然后得钱,谓之‘撒暂’,如比处处有之,当然象蓬莱阁这样的顶级酒楼,一般也只放前一种人进来,后面两种是进不了mén的,只能在一些中低档酒楼中搭客。
    总而言之,从这些现象里可以看出,在朱熹等人亮相之前,宋朝的民风其实是很开放的。而许清也听说旧曹mén街有仙dòng,仙桥,仕nv往往喜欢到那边夜游赏玩,坐而饮茶谈笑,神态自若,根本不是明清时那种大mén不迈,二mén的出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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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七夕
    第一百二十四章七夕
    渭州衙mén。
    “好,汉臣这次做得好。”范仲淹看着手上那份细作传回来的情报,对坐在下首的狄青不停颔首赞道。
    韩琦接过情报仔细看了起来,也由衷的松了口气。
    这份情报是狄青负责组建的西北军谍报司,从西夏腹地传回的第一份情报,谍报司自组建以来,先期派出了十六名细作进入西夏腹地,以各种身份在西夏各城间活动,人员虽然有些少,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要想培养出一个合格的谍报人员极为困难,因陋就简,如今能派出十六名细作已经是尽最大的努力了。
    根据细作传回的情报,李元昊虽然在都天山一线集结的十万大军还没退去,而且这些年来与大宋作战也是胜多败少,但西夏本身损耗也极大,加上西夏地广人稀,大部分青壮都被chōu入军中,地方上缺乏劳力,田地荒芜,畜牧无人放养,如今西夏腹地已是人心厌战,民怨沸腾。
    “李元昊这次集十万大军而来,虽然心有不甘,想必也坚持不了多久了。”韩琦欣然说道。
    范仲淹却抚须答道:“稚圭啊,此时尚未是咱们松懈之时,李元昊此人生xìng暴虐,此次大举来犯,一直流连不去,想是不甘心就此作罢,如今西夏国内虽是民怨沸腾,咱们还得防着李元昊临去前拼力一搏啊。”
    韩琦连连颔首,范仲淹说得不错,西夏内部虽然不稳,但李元昊未必不会最后拼力一搏,哪怕是争取一个更好的战略态势,将来或罢兵或和谈,都能处于主动位置,其实范韩俩人也清楚,大宋这边也到了极限,再战下去国内同样维持不下去了,如今内地各处也多有不稳,国库更是早以枯竭,如果西夏同样维持不下去的话,和谈便将不远了。
    对于他们这些长期抗战在前线的人来说,心底当然极不愿和谈,且不说和谈会让大宋举国无光,单是对那一个个倒在自己面前的袍泽将卒,就无以jiāo待,但与西夏jiāo战了四年,双方都jīng疲力竭了,大宋需要喘一口气,如今看来,只有把大宋内部的时弊革除,才可有集中力量一举收复西北了。
    “汉臣,渭州修葺得如何了?”韩琦刚到,对渭州的情况还不甚了解,这才向狄青发问。
    狄青在这次大战中,两战两捷,共歼敌七千余人,并收复了渭州,成为连月来西北宋夏大战中,宋军唯一的亮点,狄青因功升为渭州防御使,负责渭州防务。
    大宋内地许多地方也设防御使,但大都没有实职,最多是负责地方治安缉盗,但许清这个防御使稍为不同,渭州处于宋夏前沿,所以狄青这个防御使得以掌管一州军务。
    “回大人,下官已经尽力而为,但渭州损毁太甚,加上还要防御夏军再度来袭,人员缺乏,朝廷调拨的物资也不足,因此想要修复还须些时日才行。”狄青抱拳答道。
    破坏容易修复难,渭州被西夏了破坏得满目疮痍,青壮也被掠去大半,想一下修复根本不可能,但渭州所处位置又极为重要,必须尽快修复才能安心,这也是范仲淹与韩琦此时相继赶到渭的原因。
    说到底还是钱啊,修复渭州需要大量的物资,但朝廷提供的却差得很远,范仲淹皱了皱眉说道:“朝廷财税年入两千余万贯,真能用到实处者能有几何?再如此下去,军无可战之械,兵无果腹之粮,谈何收复西北之地?”
    狄青闻声赞同:“范公所谈甚是,神臂弓之威如今已不待言,但却因造价稍高,如今朝廷提供给西北军的神臂弓尚不足一千五百俱。若是能多提供些,李元昊想轻松撤去未必如此容易。”
    “据说吕夷简已卧chuáng不起……”范仲淹说完半句,眼含深意的望着韩琦,两人都与吕夷简不对路,不止一次上表弹劾过吕夷简。
    如今吕夷简这个第一权臣就要离去,朝中必将有一次权力更新的风暴,这意味着什么两人心如明镜般,吕夷简为政谨守持重之道,稳住朝堂是他这些年来唯一坚持的策略,有他在,范仲淹与韩琦这些革新派只能望洋兴叹。
    “且静观其变吧”韩琦与范仲淹jiāo流了一个眼神,淡淡然说道。
    范仲淹也颔首道:“不错,也只能静观其变了,一切之根源还得陛下落定决心才成,若是陛下到时让我等上表论政,再作打算不迟。”。
    七夕,乞巧节。
    许清抛开所有杂务,带着红菱几人,约上赵野几个,把东京逛了个够,街上人山人海,商家们做足了功夫,把店面装扮一新,各种节日用的物品琳琅满目,相国寺前更是车马难行,人们不断涌来,寺前xiǎo儿相扑、杂剧、掉刀、蛮牌、nòng乔影戏、说浑话等等杂耍表演jīng彩纷呈,xiǎo颜紧牵着许清的衣裳,xiǎo脸兴奋得通红。
    xiǎo儿相扑非常有趣,木架搭成的平台,上场的都是些**的xiǎo孩子,穿着短衫,赤着脚丫,裁判持一面三角xiǎo旗,旗子一挥,两xiǎo儿缠斗在一起,直到一方被扑倒,台下观众齐声喝彩,纷纷投之钱物。得胜者沿台游走,拱手答谢,似模似样的。
    “赵大哥何不上去一举夺冠?”许清看了觉得有趣,对赵野逗道。
    赵野哈哈笑道:“子澄若是有兴趣,我倒是乐意上去陪你扑一场,正好赢些酒钱。”
    许清为之一窒,讪讪然答道:“赵大哥瞧你说的,我可是个文弱书生,不适合做这个啊。”
    “前日过招时还将我摔了个大跟头,那时子澄你怎么不说你是文弱书生?”
    “少爷,你真摔了赵大哥跟头了吗?呀,我就知道少爷是最利害的。”xiǎo颜一听开心极了,上次许清被赵野nòng伤下巴,她就打算跟许清联合上阵教训赵野来着。
    “没错,有xiǎo颜鼓励,少爷我能不奋发图强,赢回面子吗?”许清呵呵笑着答道。
    那些说浑话的则是捡些家长俚短,两人或几人对演,不时夹些黄sè段子,逗人发笑。许清怕xiǎo颜学坏了,赶紧领着众人走开,一群人直逛到下午,才心满意足的回家。
    等把车上的物品都搬进来,许清不禁感叹,nv人的购物yù望什么朝代都是一样的。xiǎo颜手里捧着一个huā瓜,就是以瓜果雕刻成各种huā鸟鱼的huā样;xiǎo芹手里抱着一个种生,所谓种生就是把菉豆、xiǎo豆、xiǎo麦、放入磁器内,用水浸泡,生芽数寸后,以红蓝彩sè丝线束起来,样子很好看。
    连红菱手上都拿着一个谷板,这也是许清才知道的名称,在一块四方的木板上围起边匡,然后放些土,种上些粟,等粟生苗后,再在上面装饰些xiǎo茅屋huā木,和一些田舍家的xiǎo人物,模仿成奕奕如生的村落之态,这就叫谷板了。
    看看这些,许清由衷的感叹宋人会玩,思维及动手都不简单,和后世那些工业艺术品比起来,一点不差。
    “红菱啊,要不咱们不要官家赐的那栋宅子了,咱们也去乡下搭几间茅屋住着?”许清对红菱打趣道。
    “红菱倒是乐意啊,就怕许郎受不得那等清寒。”红菱含笑答着,手里捧着谷板久了,开始有些吃力,许清赶紧上前接过。
    “红菱你瞧,谷板上屋前院后xiǎo孩子玩得多欢,若要搬到乡下去住也不是不行,等你也帮我生几个xiǎo家伙后再说吧。”
    许清对着她眨眨眼,红菱羞得啐了他一口,纤腰款款轻摆,先行往里屋去了。
    等到晚上,一家人吃过饭,便来到庭中,搬出一张大桌,把huā瓜、酒炙、笔砚、针线等物全摆到桌上,许清占着自己的躺椅,舒适的斜躺着看红菱她们摆nòng,xiǎo院虽然简陋,但却弥漫着浓浓的亲情。
    “少爷少爷,你也给我们说说那牛郎织nv的故事吧,少爷说完了,等下人家穿线肯定会穿得最快的。”xiǎo颜趴在许清身边,两眼期待地说道。
    许清拿过桌边的清茶喝了一口,才懒洋洋地说道:“这牛郎织nv的故事年年都说,你不是都听过了吗?再说了,我说故事和你等下穿线有什么关系?”
    “哎呀,少爷你多说说织nv,人家不就能多跟她乞点巧嘛,到时候穿线不就快了嘛。”xiǎo颜噘着嘴分解道。
    “还有这等事?那不如你现在开始口中不停地念着织nv,那等下岂不是能乞到更多巧儿,线也穿得更快?”
    xiǎo颜说不过他,咭咭地抿嘴笑着。
    宋人过乞巧节,有书读的男子晚上就要对月裁诗,nv孩子焚香列拜过后就要望着月亮把线穿过针眼,谁要是穿得快就表示谁乞到更多巧儿,男孩自是谁裁的诗好便代表聪明伶俐。
    月芽儿出东墙,云彩一缕绕旁边,许家没有xiǎo男孩,所以今晚主要看nv子们表演,连大柱的媳fù儿也拉来一起,四人站在庭中,许清拿着红菱那把团扇儿,红菱她们将手中的针线举起来对着月亮,只等许清那团扇挥动,便是比赛开始时,许清却悠哉悠哉的喝着茶,目光带笑的从几人脸上一一掠过,xiǎo颜有些等不急了,一跺脚儿就想过去找自家少爷理论,红菱也忍不住娇嗔一声,许清这时却突然举起团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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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今夜该怎么犒劳她
    第一百二十五章今夜该怎么犒劳她
    随着许清手中的团扇落下,几个nv孩顾不得再找许清算账,都对着月亮细心地穿起线来。
    许清刚想再喝口茶,xiǎo颜突然一声娇呼,举着穿好的针线跑过来,咯咯地笑着向许清献宝,出乎许清意料,今晚还真让xiǎo丫头抢了个先,乐得她有点找不着北,许清估计是她那又乌溜溜的大眼睛起了关键的作用,眼神儿比人家的好嘛。
    他揽过笑得合不拢嘴的xiǎo颜说道:“老实jiāo待,你方才在心里偷偷默念了多少回织nv姐姐?”
    “人家哪里还记得清嘛,少爷,人家是不是也很利害?”赢得比赛的xiǎo颜象只欢乐的百灵鸟,只顾等着自家少爷的夸奖,早把他刚才故意作nòng众人的事忘了。
    “当然,你是本少爷亲手调教出来,能不利害吗?xiǎo颜啊,要不以后你就改叫巧儿了好不好?”
    “好是好,可是人家都叫xiǎo颜习惯了,这怎么办呢?”xiǎo颜咬着嘴chún仔细的思量着,似乎对这两个名字有些难以取舍。
    许清暗暗好笑,没想到自己就那么一说,这xiǎo丫头还当真了,竟苦着xiǎo脸来回嘀咕着两个名字,认真地比对着,他只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弹一下笑道:“想什么呢你?人人可都知道xiǎo颜是咱们汴南街最可爱的人,要是你真把名字换了,人家不是再也记不得了吗?”
    xiǎo颜这才咭咭笑起来。
    等红菱她们个个穿好线,院中又变得热闹起来,连xiǎo芹都变得活泼了许多,对着得意洋洋的xiǎo颜说道:“明早儿才知道呢,看谁的蛛丝儿结得圆。”
    “肯定是我的,少爷都让人家叫了那么多回织nv姐姐,人家的蛛丝儿能结得不圆吗?”xiǎo颜笑脸不改,一副xiōng有成竹的模样儿。
    在宋时,所谓七夕乞巧除了对月穿针引线外,nv孩子还会捉来xiǎo蜘蛛,放入一个竹编的xiǎo器物中盖好,第二天打开来看,器物里谁的蛛网结得细密周圆,便也是得巧儿,是以xiǎo芹有这么一说。
    红菱款款坐到许清身边,xiǎo颜好糊nòng,把刚才许清故意作nòng他们的事忘了,红菱却没忘,她抢过许清手中的团扇,眼含笑意的说道:“许大官人,针线咱们姑娘家穿过了,如今该许大官人您了。”
    红菱这口气不对啊,十分不对,许清一怔问题:“该我什么,穿针引线是你们做的事,我一个大男人引什么线嘛?”
    红菱捉住他的衣袖嗔道:“少胡说,谁让你穿针引线了?裁诗啊﹗”
    “裁什么诗,咱们家就我一个识字的,又没人跟我比,忒没意思,要不你让大柱二柱先裁两首来,许大官人我自不会再谦恭。”
    月儿悄悄爬上了楼角,院墙外不时传来邻家的欢笑声,其中就有许清熟得不能再熟的,隔壁张员外那xiǎo妾的声音;风儿掠过石榴树的枝叶,三两片老叶在微风中飘落,红菱的翠yù钗儿映着月光,生出一线淡淡的光泽,明眸琼鼻雪肤在月光下无处不美。
    她yù指掠了掠耳边的发丝,双目娇俏的瞟了许清一眼,这才接着说道:“就是因为咱家就你一个读书人,这诗不由你来裁还能望谁来裁?大家说是不是?”
    红菱话声一落,一家人点头不已,xiǎo颜又扑到他身上笑着说道:“少爷,你快裁呀,人家穿针都是最利害的了,少爷裁诗肯定也是最利害的。”
    许清呵呵一笑,xiǎo颜这算什么?快乐崇拜,还是盲目崇拜?有一点xiǎo颜说对了,自己稳拿第一是肯定的,没人敢跟咱们比啊﹗他望望大柱二柱说道:“要不你们一起来,少爷我让你们先﹗”
    一家人全笑了起来,许清起身负手望月叹道:“果然是高处不胜寒啊﹗”
    接着踱步沉思起来,这回是盗呢?还是窃呢?纤云nòng巧,飞星传恨这个不错,应景儿,算了,这古文也读了几个月了,还是自己勉为其难吧,在xiǎo颜等得有些不耐烦时,他终于yín道:
    寒衣织就清泪流,
    银汉澹澹月如钩。
    纵使年年湿归路,
    隔岸与君誓白头。
    不管好坏,但这时只要能打动红菱一个,自己便可以过关了,其他人只是凑个热闹,听不出好坏来。红菱含笑看着他,眼中果然有些隐隐泪光,大概是感同身受吧。
    许清哈哈一笑,在xiǎo颜快乐的崇拜中举起酒杯与家人共饮。
    大柱的媳fù叫蓝采莲,比xiǎo芹xiǎo两个月,是蓝婶娘家一个村的人,还好算不得三代近亲,经过这么多天接触,已不象初见时那样拘谨,手儿也tǐng巧,她今天用艾草汁和面,给大家做了一种软饼,这时候也端了上来,每人分发一个品尝,许清接过咬了口,里面加了芝麻糖,外边有一股艾草淡淡的清香,味道很不错。
    “少爷,好吃是吗?人家也会做的哦。”xiǎo颜吃得津津有味,xiǎo舌儿tiǎn了tiǎn嘴chún,还不忘跟许清显摆一下。
    “就你也会,会吃吧?”
    “少爷别不信,人家下午跟嫂子学过的,少爷要是想吃,人家天天做给你吃好了。”
    红菱搂过这xiǎo丫头安抚道:“我来作证,这其中就有一个是xiǎo颜做的,”
    xiǎo颜刚得意一下,xiǎo芹便接着说道:“就是那一个形状有点特别的﹗”
    二柱举起他手中那个象被什么东西啃过了几口的软饼,左看右看了一下问道:“这种形状我在东京城里都没见过,是这个吗?”
    许清没想到二柱还有些幽默细胞,忍不住暴笑出来,xiǎo颜也不在意,探出头来笑道:“可是人家还是做出来了呀,大不了下次让大柱哥用木头给我做个模子,嗯,做个莲huā样儿的,那就好看了。”
    还不错,只要不是许清打击她,这丫头都能乐观接受,而且一下子能想到用模子来定形,值得表扬。
    许清对xiǎo颜说道:“既然xiǎo颜你这么爱做这个,那等山yào收成了,我来教你做山yào糕点,到时你也推个xiǎo车到街口叫卖去好了。”
    “许郎也会做这个吗?”红菱奇怪地问道。这年头读书人奉行的是君子远庖厨,许清这么说,也难怪红菱会感到疑huò。
    xiǎo颜可不管这么多,她高兴地说道:“好啊,少爷你快说,山yào糕点怎么做,黄大娘家也做吹饼卖的,到时人家跟黄大娘一起去卖好了。”
    许清几乎笑岔了气,这丫头有时候鬼jīng鬼jīng的,有时候却又分不出真话假话来,特别许清说的,不管真假,通常都会执行到底,许清对此时常有些感动,或者xiǎo颜并非分不出真假,而是只要是许清说的,她便懒得去分真假了。
    “山yào糕点做起来也不难,山yào晒干磨成粉后,再渗一些糯米粉和均匀,做成各种huā样儿,里面可放芝麻糖馅儿,ròu末葱huā馅,还可以放虾仁、鱼茸、香茹等等,每一种馅便是一种味道,包好后可以蒸熟,也可以油炸成外酥里软的样子。”
    随着许清的叙述,别说是红菱了,但是蓝婶他们都听得仔细,xiǎo颜两只大眼睛里,你能看到的只剩下崇拜的光芒了。
    “少爷,人家决定了,这个冬天人家就和黄大娘一起去卖山yào糕点。”xiǎo颜捏着xiǎo拳着兴奋地说道,过一会又噘嘴叹道:“可是那还要等多久啊,人家现在口水就要流下来了。”
    这时一直在旁边笑yínyín地看热闹的许安却突然说道:“少爷,大柱成家了,俩人这么闲在家里也没什么事,老奴觉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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