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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外星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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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的行为，还是去头痛从哪里找女学徒。高继本来还想追问一下公会帮自己找到合适的武士没有，但是小丫头的通讯又发了过来。
大概是高继在昨天那封信里明确承认了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小丫头消除了错误地思想之后可能觉得很过意不去，因此一开始就主动承认错误，表示自己不应该误会高继。然后又把昨天的菜肴赞赏了一番，紧接着就是一大篇相思之语。不过由于小丫头不可能像高继一样进入通讯室自己发信。所以很多私密的情话就没法说了。最后小丫头告诉高继，自己暂时还不能到尼德兰去。因为她平时要跟在老师身边学习，如果仅仅是为了过去见高继一面，聚上一两天，就要花费两千魔金币的传送费用，就实在太浪费了，而且高继现在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所以她决定，到年底放假地时候再过去。平时每天通信就可以了。
高继大为感动，小丫头居然还想到要帮他省钱，果然很有贤内助的风范啊！只是，每天通信是不是频繁了些？不过这个建议显然是不能拒绝的。
结束了和小丫头的通讯之后。高继回到书房开始冥思苦想，除了飞艇，自己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发明”出来。
汽车、火车、轮船？可是这个世界没有煤炭、也没听说过有疑似石油地东西，也就是说蒸汽机、内燃机都是造不出来的。如果用魔晶石作为动力，就算是公会，也还没富有到那个程度！呃，木炭倒是可以代替煤。不过那会造成巨大的生态灾难。而且即使有条件。真的应该把这些东西发明出来吗？这种不依靠魔法技术的东西如果大行其道，魔法师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这样的事绝不能干，否则自己就真成千古罪人了！
高继回忆了自己能想起的所有东西，凡是他懂得点皮毛而看起来似乎又有用地，几乎都受制于能源问题。看来如果能源问题不解决，高继同志是没什么用武之地了。要是魔法可以解决能源问题，比如把风能、水能转化成相应的魔法能量，那该多好啊！
不过高继最后还是想到了一样东西，那就是无线电广播。从理论上说，这个东西应该是可以实现的。通讯魔法阵能够实现信号的远距离传播，而通讯魔晶更是已经实现了声音信号地转化和接收，若是能够把两者结合起来不就是广播站和收音机了吗？那这个意义可就太重大了！
身为一个现代地球人，尤其是水产国的领导干部，高继太清楚舆论引导和控制的意义了。公会要是能制造出这一利器，其能够发挥的效力绝对是难以估量的。
由此高继又想到了控制舆论的又一利器报纸。这个世界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报纸，但已经有了一些雏形。比如公会内部不定期会有一些消息通报给法师们，又比如几个大国也有类似中国古代地邸报制度，另外在一些商业氛围较浓地自由城邦，还有一种手抄小报，高继在米兰城就曾经见过。但是这些东西和高继熟悉的报纸一比，那就是渣！
一定要马上建议公会成立一个新闻集团，把舆论控制在自己手中！就算广播暂时搞不出来，办报纸却是绝对没问题地。这个世界已经有了质量很不错的纸，印刷技术虽然好像还没有发明，但这种简单的东西，梵…高大师把它发明出来就是了。只要没有技术上的困难，办报纸还会有什么阻碍？公会有快捷的通讯手段，有遍布大陆主要城市的营业网点（魔金商会），有足够的知识分子（两千多学徒和魔法学院的N多学生），更重要的是，绝对没有哪个国家敢查禁公会发行的报纸！
心动不如行动，高继马上起草报告。先详细阐述了舆论引导和控制的重要意义，然后又提出了广播和报纸的概念，并建议公会建立一个新闻集团来办广播和报纸，尤其着重指出要马上办报纸。最后还提出了具体的方法，包括办报方针、组织结构、人员配置、发行周期、自由撰稿人和稿酬制度，乃至定价原则和广告制度，都绞尽脑汁地一一回忆出来加以说明。经过两天时间的起草和修改，这份凝聚着高继大量心血的报告终于出炉了。次日一早，高继就发信催促主席阁下亲自到通讯室，然后把自己的报告发了过去。大概过了半个沙漏时，主席阁下发来回复，先盛赞了高继的想法，称将会立即把这份报告提交给各位**师审阅，三天后的上午大家来进行讨论。如果有必要，就再在总部召开一次会议，希望高继做好准备。
三天后的讨论会上，**师们虽然对舆论引导和控制的认识还有些不足，也提出了一些问题，但都一致赞同尽快筹办一份报纸，并且要尽快对广播进行研发。由于克莱克斯顿**师已经有了飞艇项目，所以这个项目就由路德维希**师承担了。至于活字印刷技术，任何一个炼金法师学徒都能解决它，只是以前没人想到罢了。
本来**师们一致认为应该由高继担任报社的第一任社长兼总编，但高继毕竟是一位法师，而且是正在成长的年轻法师，修炼魔法才是他的第一要务，所以在他的力拒之下，这个光荣的职务才没有落到他头上。最后高继得到了一个顾问的头衔——这个头衔当然是他自己发明的——不领工资，但有责任和义务随时为报社的发展工作建言献策。乍一听，似乎高继被焦裕禄同志附体了，但实际上这是因为公会同意给予他未来的新闻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以此作为对他的奖励，所以他这算是替自己打工。
但是这样一来，高继这里的通讯问题就必须要解决了，搞新闻工作的人哪能每天中午才对外保持联系呢！刚好这时候，让主席阁下为难的女学徒问题，波希尼亚分会替他解决了。他们那里有一位女性自然魔法学徒，前两天出了点事，由于学徒不能享受法师的待遇，分会正打算安排她出去避避风头。这下正好，大家的问题都解决了。
会后，路德维希**师很快就带着那名学徒传送过来——其实如果直接到高继的异空间，分会可以省一半的钱，不过有些事是需要对学徒保密的。
第八十五章 送上门来的新闻素材
路德维希**师这次到高继这里来的目的有三个，一个当然是把那个女学徒带过来交给高继；另一个目的是要和高继探讨广播研发的事，虽然这事通过通讯魔法阵谈也可以，但当面交流总是要方便些；最后**师还打算参观一下高继的异空间，顺便买些有“逝水流年”效果的水回去。
“约瑟夫，她就是分会的自然魔法学徒海伦娜…奥纳西斯，以后就要麻烦你了。”路德维希**师把身后的女子介绍给高继道。
海伦娜…奥纳西斯看上去是一个很文静，年纪在二十三四岁左右的年轻女子，容貌很普通，穿着宽大的学徒长袍，也看不出身材如何，不过她的皮肤倒是真好，又白又嫩，好像婴儿的肌肤一样，感觉都可以掐出水来。高继暗自猜测，她是不是也像**师女士一样，用了什么魔法植物制作的护肤品。另外，不知道她究竟犯了什么事，居然需要波希尼亚分会安排她跑路。
“尊敬的梵…高大师，您好。我是自然魔法学徒海伦娜…奥纳西斯，这次前来打扰，给您添麻烦了。”海伦娜行礼道。嗯，声音也不错。
“只怕是我连累你了，要整天在通讯室值守，这可是个苦差事，比坐牢也好不了多少。”高继答道，“路德维希**师，奥纳西斯小姐，先请到外面城堡里休息一下吧。”
法师们都是工作狂——当然高继这样的异类除外——所以路德维希**师拒绝了高继的建议，“不用了。海伦娜现在就可以开始工作，咱们俩直接去你的实验室。”
“哎，好吧。”高继叹了口气。又对海伦娜说道，“奥纳西斯小姐，通讯室在顶楼，如果有什么通讯你就先记录下来。这里有一个通讯魔晶，若是有什么要紧地事可以叫我。你应该知道怎么用吧？另外，底楼有一个魔像守卫，我稍后会给你一个出入的凭证。在那之前，你最好别去底楼，以免被误伤。”
“好的，大师。”海伦娜接过通讯魔晶，“以后您就直接叫我海伦娜吧，我是来为您工作的。您不必那么客气。”
高继点点头，“好吧，海伦娜。那就辛苦你了，如果以后你还需要什么东西，尽管告诉我，别不好意思。”
“谢谢您。林雷大师，我会的。”海伦娜答道。
出了法师塔后，路德维希**师才笑道：“约瑟夫，你这座法师塔恐怕是有史以来最特别地法师塔了。”
你就直说它是个伪劣产品好了，高继满不在乎。“我这里反正也用不着一座真正的法师塔，这个样子就可以了。不过我算是亏大了，当初谈交易时就被主席阁下坑了一把，早知道就不该卖那个龙龟壳的。对了，您是怎么利用那个龙龟壳的？”
路德维希**师大笑道：“你还惦记着那件事啊？谁叫你当初存心不良的，居然想让我和威尔弗雷德竞争。那个龙龟壳我正在把它复原成一个龙龟的模型，做好之后再把它安在战舰的撞角上。这样一来。以后出海探索就会安全得多。基本上不用担心海中的魔兽了。”
海洋中地魔兽比陆地上要多得多，而且目前人类基本上是很难在海上与魔兽对抗的。所以虽然陆上的魔兽资源已经极为稀少，公会也没打过海洋魔兽地主意。但是魔兽们并不会因为你不招惹它，就任由你在海上航行，也正是由于魔兽的缘故，人类对海洋的探索和了解才极为有限。如果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当然是件大好事。
“那只是一个壳而已，您确定这么做会有效吗？”高继有些怀疑这样做的效果。
“仅凭一个壳当然还不够，”路德维希**师回答道，“否则我为什么不干脆用木头做一个模型呢，实际上复原这个龙龟地模型还要使用很多珍贵的魔法材料，这样才能让魔兽们认为这真是一只龙龟。”
原来如此，高继换了个问题，“海伦娜又是怎么回事呢，分会居然都解决不了，还要让她出来避风头？”
“不是分会解决不了，而是没有必要大费周章，所以才选择了这种简单的方法。”**师纠正了高继的说法，“海伦娜前几天给一个贵族夫人治病时，因为一时疏忽，没有把医嘱交代清楚，致使病人用药不当而去世了。”
原来这个海伦娜还兼做医生，不过这倒也没什么特别奇怪的，自然法师和炼金法师基本上都兼通药理。只是这位医生，以后要是城堡里有人病了，能够放心地让她去治疗吗？
人吃五谷杂粮，肯定都有生病地时候，这个世界的人生了病该找谁进行治疗呢？答案是有两种人承接此项业务，一种是巫婆神汉之流，比如东大陆人民生了病，基本上都是找光明教廷购买据说可以包治百病的圣水。西大陆当然也有此类人，不过要少一些；第二种就是医生了，这个世界的医术和中医十分类似，当然这里不讲阴阳五行，讲的是地水风火，但和中医相同的是都用动植物、矿物等入药治病。所以说，自然法师和炼金法师兼通药理是很正常的事。不过这两类学徒转行去当医生地却很少，原因当然是没有必要，他们又不必为就业地事发愁。
“本来，海伦娜既然有错，她该承担什么责任就承担什么责任，公会也不会不讲道理地偏袒自己的人。”**师继续说道，“可是死者地丈夫自恃他们家族是波希尼亚最有势力的豪族之一，居然狂妄无理地让海伦娜要么嫁给他代替他的夫人，要么准备被抓进大牢给他的夫人抵命，简直是岂有此理！”
“还有这么嚣张的家伙？”高继停住脚步，难以置信地问道，“学徒虽然不是法师，但这件事却关系到公会的颜面，这家伙难道是故意来找茬的？”
**师哼了一声，“他还没这么大的胆子！不过，海伦娜的情况比较特殊，那厮也是料定公会不至于因为这事就大动干戈地去对付他，所以才敢这么嚣张。”
“情况特殊？怎么个特殊法？”高继问道。
“她那时已经没有了晋级的可能，又不愿留在公会做事，打算自己开一家医馆，当时她连地方都已经找好了，只等医馆弄好之后就会搬出公会。”**师回答道，“所以严格算起来，海伦娜那时已经与公会没有什么关系了，而且她的导师也已经在两年前去世了。正因为这样，那厮才会认为公会不会为海伦娜出头，至少是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大动干戈。”
高继奇怪道：“我也是二十六岁时才晋级的，西奥分会的莫雷诺更是即将年满三十的时候才晋级，她这个年纪就已经没有晋级的希望了？”
“说起莫雷诺，确实是个奇迹，你的功劳也不小，可惜他的晋级仪式你却没有参加，听说他还十分遗憾呢。”**师感叹了一阵，又说道，“海伦娜去年十月份就已经满三十了，只是她皮肤比较好，显得年轻，你没看出来罢了。”
海伦娜已经超过三十岁了？还真是没看出来。高继不禁感叹道，“自然法师就是好啊！看来我也应该弄点魔法植物护肤品来保养一下，让自己看起来年轻一点。”
“你做什么美梦呢！”**师又好气又好笑，“你以为魔法植物是你家花园里的杂草吗？海伦娜的皮肤好那是天生的，也只有碧琳达那个爱臭美的老太婆才会浪费珍贵的魔法植物去做什么护肤品。”
天生的？自己这段时间怎么净遇到这样的事呢。先是一个长得像四十岁却只有二十岁的，现在又来了个已经三十岁却长得像二十岁的，难道自己这里是什么非正常人类中心？
“对那个狂徒，分会准备怎么办呢，难道就这么算了？”高继又问道。
“不算了又怎么办呢？”**师无奈地道，“以他们家族的权势，还没什么好办法给他适当的惩戒，轻了没意义，重了理由又不充分，公会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就把他们家族灭掉吧！”
这有什么难办的，高继想都不用想就给**师出了个主意，“公会不是很快就要发行报纸了吗，咱们就免费替他宣传一下。像这种腐朽贵族，家里面的丑事肯定少不了，您回去之后就让人收集一些，最好是那种容易引起人们关注的，比如桃色丑闻之类，然后交给报社，我保证让这家伙以后连门都不敢出。”
路德维希**师稍微想了想，不禁倏然动容道：“你这招可真够毒啊！这样一来，只怕以后他们整个家族都不要想在波希尼亚王国的上流社会立足了。”
“其它国家他也别想了，公会的报纸是面向整个大陆发行的！”高继冷笑道，“正愁报纸除了新闻之外，还缺少点有娱乐性的东西呢，这家伙就送上门来了。很好，大陆人民是不会忘记他的贡献滴！”
“对了，这位先生即将为壮丽的新闻事业做出巨大的牺牲，我却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人品厚道的高继同志觉得十分过意不去。
“他的名字叫西瑞尔…奥德修斯。”
第八十六章 用元素法师的方式解
进入实验室之后，高继翻出两个吊牌工作证模样、上面简单地画了几道歪歪扭扭的魔纹的东西，然后叫来摩登伽，吩咐她给海伦娜送一个过去，顺便再看一下她还需要什么东西。
“约瑟夫，那种丑陋之极的牌牌就是你制作的进出法师塔的凭证？”待摩登伽走后，路德维希**师立即用十分夸张的语气问道。
高继郁闷坏了：“我这几天忙得要命，能抽出时间来做这个东西就不错了。再说，反正就是个凭证，只要上面有我的魔力，带着它能够进出法师塔不就行了，弄那么好看做什么！”
路德维希**师十分不以为然地大摇其头，看样子似乎打算给高继这个元素法师科普一下炼金魔法和美学的关系。高继可不想遭那个洋罪，连忙主动扯开话题道，“海伦娜在这里工作，她的工资是由公会支付还是我自己支付？如果由我自己支付，那工资应该是多少，还需不需要提供什么福利？”
“海伦娜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当然应该由你自己养活。”路德维希**师浑不觉自己的话其实大有语病，“至于给她发多少工资，自然也由你自己决定。不过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参考的标准，公会负责收发魔法通讯的学徒每人每月的补贴是三个魔金币，不过他们的工作时间要短一些，当然他们晚上需要轮流值守。”
公会的工作人员还真是高薪阶层啊！高继暗自感叹，塞万提斯管家以前在西奥王国财政部任职的时候，一年的薪俸外加一些杂七杂八地补贴，折合魔金币也还不到十二个。现在给自己当管家，年薪也才三十个魔金币，据说这已经是西奥王国内阁大臣的工资标准了。好在自己问了一下，否则要是按照内阁大臣的标准给人家发工资的话，岂不是让人误会自己吝啬！
“好了。你回头有的是时间考虑海伦娜地工资问题。”**师打断了高继的思索，“现在快把你那个异空间打开让我进去看看，上次我正忙着，就没去总部，哪知道居然错过了这件事。”
高继依言打开空间通道，让路德维希**师自己进去参观，又告诉他靠近里面那个花盆时一定要小心。林雷
半个沙漏时之后，高继又打开通道。**师走了出来，“果然是个奇异的空间啊！可惜我们对空间的知识了解得太少了，即使想研究也无从研究起。”
路德维希**师感叹了一阵。又道：“哦，里面那个花盆里装的就是逝水年华吧？你既然把它说得那么危险，那就自己拿出来让我见识一下吧，我准备买上一些。”
高继大喜。没想到生意这么快就上门了，连忙进入异空间取出花盆，然后照例给**师和自己加上“守护水幕”，再化开冰，露出里面的石头。
冰刚一化开。**师立即就感到一股寒意，“唔，有些凉飕飕的。”
“它这是泡在水里，您又有守护水幕的保护，我第一次研究这玩意儿地时候，人都差点被冻僵了，身上裹着雪熊皮都没用。”高继介绍道。“不过它的作用确实很神奇。不知您准备要多少？”
“这个花盆里的水大概是十升左右，”路德维希**师大概计算了一下。“就算它十升吧，按每升一千魔金币地价格都卖给我，行吗？”
“没问题，当然可以。”高继大喜过望，原以为能卖个千儿八百的就不错了，没想到这么点凉水居然卖出了上万魔金币的高价。即使以后每个月只卖上这么一盆水，自己也足以发得跟猪头一样了！一时间，高继只觉得眼前全都是金币在飞舞。
不过高继的美梦很快就破灭了，“每个月都卖这么一盆？你三年五载能卖出去一盆就不错了！你要知道，我们炼金法师对它是没有多大需求地。你别看我这次买这么多，其实大半都是帮碧琳达带的。即使这样，如果没什么特殊情况，我估计分会的炼金法师以后也不大可能有更多的需求了。”路德维希**师说道。
高继一听，心头顿时拔凉拔凉的。克莱克斯顿**师几天前也以咨询费地名义从自己弄走了一些水，虽然分量比这次少得多——这次为了赚钱，他是把花盆装满了的——但至少也有这次的三分之一啊！那岂不是说，除非出现特殊情况，以后总部的炼金法师们也基本上都不会找自己买这种水了？可恶的老家伙，老骗子！居然用一个没什么价值的主意从自己这里骗走了至少三千魔金币！
“自然法师们对这种水的需求比较多一点，”路德维希**师接着说道。高继刚听得心头一喜，但是，“但那也是有限度地。而且这种水地功效极为强大，根据碧琳达试验的结果，只要十到十五毫升就足够催熟一株水系魔法植物。所以就算碧琳达平均每天催生一株水系魔法植物，我这次带给她地分量也足够她用上两三年了，何况她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高继连忙插话问道：“为什么每天只催生一株水系魔法植物呢？有了这种水，每天催生个百把株完全不成问题吧？”
“每天百把株？还完全不成问题？你以为魔法植物是什么，田里的庄稼吗！”路德维希**师快要被气死了，“魔法植物的生长要求十分苛刻，这种水催生的功效再强大，可如果植物根本不能存活，它功效再强大又有个屁用！”
看来**师真是被刺激了，连粗口都爆了出来。
算了，反正这东西也是白捡的，要是实在没人买，老子自己拿来搞养殖、种水稻总可以吧！
“那个，关于广播的事，您的研究有什么进展吗？”高继转换了一个话题。
“有一点进展，但问题也很多，我正想听听你有什么主意。”路德维希**师回答道，“你提出的那种收音机看似很好解决，不过是只需要接收声音的通讯魔晶而已，我用最便宜的低级魔晶石就可以做出来。但是有个问题，由于低级魔晶石蕴含的魔力不足，会造成接收到的声音很不稳定，离通讯魔晶越远，传出来的声音就越小。用中级魔晶石倒是没有这个问题，只要在通讯范围内，声音都是同样的大小。但是如果要想以后让这个收音机像你说的那样走进千家万户，那就只能用低级魔晶石，中级魔晶石可不能这样大量地浪费在这上面。”
高继问道：“低级魔晶石的品质大概也不能承受过多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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