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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蓝色的吸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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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想完,事情紧接着就发生了,她只不过从餐饮部下了班,走在街上而已,竟然身旁就冒出五个顶着不三不四庞克脑袋的小混混,眼光淫秽地恣意瞄看她,故意在她四周绕来绕去、还发出奇怪的啧啧声,这五个人八成是想趁着四下无人之际骚扰她。
  “小姐,你好‘靓’,叫什么名字?”下一秒钟,对方立即付诸行动了。
  “母夜叉!”她粉脸阴沉沉地道。
  “噢!好名字,有个性!”他们觉得好玩极了。
  “离我远一点!免得到时后悔莫及。”官紫纱停下脚步,冷冷地警告他们,可惜她的警语因为她的美貌而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小姐别生气,我们是好心想帮你的,你住哪儿?我们有机车,载你一程好不好?”
  “我住阎罗殿,你们敢去吗?”
  阎罗殿?五个人面面相觎,难不成他们遇上聂小倩了,开玩笑!天色都还没全暗呢!再说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孩有多大能耐?豆腐此时不吃更待何时?色胆一来!啥米拢不惊了。
  “没有我们五个人不敢去的地方,上刀山、下油锅、我们全程奉陪。”
  嘻皮笑脸的领头者手一伸,就想去挑她的下巴。
  “我的妈呀!”杀猪似的惨叫声惊天动地,紧接着就见那领头混混如同纸扎人一般飞了出去,“碰”的一声撞上了路灯,两眼翻白,瘫倒于地。
  不会吧!其余四混混揉着凸出的眼珠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实。
  “你们谁想试试?”官紫纱悠哉地抚平皱起的衣摆。
  “我们……我们……”他们全被吓傻了。
  “说!你们用这种伎俩吃过多少女孩子的豆腐?”官紫纱节节进逼,那模样令他们联想到了千年姥姥。
  “没有!”个个异口同声心里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没有?”她突地身子一旋,一脚踢出,再次踢中一个混混的小腹。
  “哇!”他痛得哀哀叫,像只煮熟的虾子,蜷缩于地。
  官紫纱可没有饶过他们的意思,一对杏眼不怀好意地盯住他们,这一群老在街上自封为王的嚣张小子,刹那间全成了软脚虎,甚至都想抛下同伴溜之大吉。
  “想溜?全给我站住!”她一喝!“你们这群危害治安的败类!”愣住了的混混全让她不可思议的快速身手给打中了脸颊、击中了鼻梁、想反击的人下场更是凄惨,被她扁得眼冒金星,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她怒不可遏地,准备揍昏这群人渣之后,再拖去警察局才甘心,不过两手双腿终究无法尽全功,过了会儿,五个小混混以声东击西的计谋让她分心,抓着机会,全抱头鼠窜,溜掉了!
  “算你们运气好,仗着人多。”官紫纱不甘心地望着挟着尾巴逃跑的混混们。喝采的拍掌声突然从她身后响起来,官紫纱一回头,望向来人——是两天不见的欧阳飘。
  “想不到你的身手居然如此之好。”她会武术,而且身手还是不可思议得高,想来她在美国的这些年,经过官赤雷有心的安排下,隐藏了许多的秘密,而他的情报网真有重新检讨的必要了。
  官紫纱粉脸依然紧绷,杏眼突然半眯起来,熟识她的人都知道,这是她发怒前的征兆。
  “刚才的情况,你——全看见了。”她的声音出奇地平静。
  “目睹女侠的高强武艺。”他俊俏的脸孔含着欣赏的笑意。
  “你从头到尾看得一清二楚?”
  欧阳飘点点头。“甚是佩服!”
  “你可恶!”猛地一声怒吼,伴随一记回旋脚,往欧阳飘的下腹踢去。
  来不及防备下,幸好他同样拥有不凡的身手,这才能够险险避过她雷霆万钧的一踢。
  “你这是在干什么?”他惊愕地间。
  “你这个人渣。”她似乎想把他当做沙包来踹,丝毫不放松地踹着他。
  “我是人渣?”他一边闪躲、一边思索、她不会是刚才打昏了头,现在还处于神智不清的状态之下,把他当成是那群混混打。“你仔细看清楚我是谁?”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她又向前一跃,手刀对准他的脖子,猛然切下。“欧阳飘,贪生怕死之徒,毫无道德良知的败类。”
  干净利落地闪过她那一击,也恍然大悟出这小妮子为什么把他当成仇人打,原来这丫头是在责怪他不出面帮忙。“你停一停,听我解释好不好?”
  “没什么好解释的。”她倾出全力再踢出一脚。亏他敢大言不惭说他有多好、有多与众不同,照他这种不肯见义勇为的做法来判断,她不晓得他能好到哪里去。早知道他是这种人,当天就应该回绝他的追求之意,也不必害她浪费两天时间去烦这个问题;想来更是气忿,左脚又送上一记螳螂腿……
  但用力过猛的结果却是连鞋也踢掉了,冷不防地一只巨掌突又伸了过来,抓住了官紫纱柔弱无骨的细致足踝,她急得抽回被抓住的脚踝,又羞又气之下,一个重心不稳,竟往后栽倒,幸好欧阳飘的手臂及时拦腰将她勾住。
  他俊美的脸孔似笑非笑地瞅着她。“你静下来听我说行不行?否则我放开手,包准把你摔个四脚朝天。”
  粉脸蓦地一红,但不服输的悍气犹在。“你敢!”
  “没有我不敢做的事,你想不想试试?”他不怀好意的表情说明他勾住她腰间的手可是随时会松开。
  “你——”求人不如求己,她向来不受人威胁,腰一挺、身一直、手一挥就朝他的脸颊打去。
  又是一记狠招,幸好他依然保持清明的神智,立即抓住她一前一后挥来的掌,眉一拧:“你这只不知感恩图报的小狮子,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是不行的。”他的脸色绷得可吓人。
  “你……”官紫纱涩缩了一下,头一回体会出胆战心寒的意思。“你…
  …你想做什么?“
  问得好!他想做什么?还有,他又能做什么?打她嘛?不!他立刻否决掉这个办法,谁教他似乎狠不下这个心来。骂她嘛?一定没用,再说,他还得实行干妈交予的任务,要让她爱上他的,所以他绝对得想个让她永生难忘的惩罚方式。忽尔;他坏坏地笑了起来。
  这家伙的诡异笑脸让她的寒毛全体竖立了起来,更让她突觉心浮气躁,仓惶地避开他的视线,挣扎着想脱离他箝制,可惜——徒劳无功。
  “放开我!”不假思索地,她嘴一张,就往他的手臂咬去,但显然又失败了,她的下颚又被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给扣住,一个恍惚中;一双热唇已经罩住了她的樱桃小嘴,不单如此,他还在她的樱唇四周洒下一串绵绵如蝶翼轻抚般的细吻。
  他在干什么?脑中一片空白的官紫纱混愕地想问他,唇瓣才轻启,他的舌尖竟然顺势侵入,逗弄着她的舌尖,吸吮她的甜蜜,辗转缠绵地深吻她……
  吻她,他现在在吻她!当迷迷糊糊的理智渐渐苏醒后,她才意识到此时、此刻、此分、此秒所发生的状况……奇怪的是她没有力气去阻止,而且也——不大想去阻止、只能任凭心脏怦然直跳……直跳……
  默默地,他的唇转而游移至她洁白光滑的颈项,不断流连徘徊着,接着又留下一个浅浅的噬痕之后,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温热宽阔的胸膛向后稍退一小步距离,结实的手臂依然搂着她微微餮颤的身躯。
  就这样,官紫纱的身体依然处于飘飘浮浮、脑袋停滞在空空茫茫的状态,直至——欧阳飘的脸孔重新在她眼前再次放大,热热的气息在她发际轻拂,尽失的理智这才重新回归脑袋。
  天啊!羞死人了;这个寡廉鲜耻的家伙竟然在大街上吻她!
  “你——你——你——”她窘得不知该如何善后,只能用灼灼的眼神直直盯着他。
  “别再看着我,否则我可又要吻你了。”他似乎意犹未尽。
  “你——”他竟然还敢口出威胁之语,她的初吻,她要献给丈夫的唇,全该他给捷足先登了;而他居然还敢大咧咧地调侃她,这个登徒子,孰可忍、孰不可忍。“我要杀了你,把你的头砍下来当球踢、把你的双手双脚剁下来当球棒打、把你的身体挫骨扬灰当花肥用。”她的狮爪又抓了过去,誓言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多凶狠的母狮子,可以期待他未来追求她的日子一定不好过,欧阳飘再使擒拿手捉住她狂挥乱舞的爪。“你静下来!”他又扣住了她的下颚,两对眼睛平行注视,接着——又传出一串奇妙的感觉来。
  她眼眸里的火又被他水盈盈的蓝色波光给吞噬,又来了!那种麻酥的感觉又来了,她不爱他这般瞧着她,那会瞧得她心慌意乱、瞧得她忘了身在何方、瞧得她情难自禁、瞧得她忘了刚刚可是要砍他的。
  不能,不能再继续对峙下去,她的脑袋全糊了。猛地她推开了他,迅速离他十尺远,然后思索着该如何结尾?要如何才不会被他看轻?该如何反击他?
  “欧阳飘,你给我记住!”好一个恐吓之词,一溜烟地,她立刻消失无踪。
  这个可爱的小女人!欧阳飘笑开了,但脑袋又浮起干妈的交代,笑脸瞬间变得比哭脸还要难看。
  “去死、去死、去死!”官紫纱每骂一句,锁码程式随之为她所破解,在连冲三道高难度锁码之后,“哗”的一声;电脑显示器上竟又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圆形图和一道更精密的防卫指令,天!这个神秘人果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瞪着荧光幕,官紫纱有些个呆愕,在思索着下一步破解方式时,不期然地;那圆形图倏地变化成欧阳飘那潇洒不羁的笑脸……
  欧阳飘!那个登徒子、无赖汉、妨害风化的家伙、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夺去她的初吻,初吻那!真的,她实在有些……有些……有些不甘愿。
  “紫纱!”官赤雷终于忍不住地放下杂志,走近一脸陀红的女儿身旁,她不舒服吗?否则脸色为何那么怪异?“你是怎么了?”
  “你去死!”键盘被她重击,荧幕上立刻出现一大片星星符号,彷如杂乱的情绪般,无条无理。
  “紫纱?”官赤雷一惊,刚毅的脸庞瞬时委靡。“怎么?连你也开始认为老爹不中用,该用死来谢罪了吗?”
  她跳了起来,自己刚才是怎么搞的?“不是,我不是在说你啊!我怎会叫老爹以死谢罪呢?你误会了,对不起!对不起啦!”
  “我知道!”官赤雷不禁笑了起来,抚着女儿细若婴孩的发丝。“老爹是在跟你开玩笑的。”他重新坐回沙发,若有所思地望着脸颊仍是一片嫣红的女儿,关怀地问道。“这一阵子帮老爹追查神秘人,是不是觉得很辛苦?”
  “怎么会?”
  “是吗?”他的目光透出几许深思。“不过我老觉得你这几天魂不守舍、精神不济的,有心事?”
  “有吗?”她真有表现那么明显吗?
  “有!而且还很严重。紫纱,我心里有数,那神秘人是个难缠人物,你若是觉得自己力有未殆,放弃好吗?老爹不想给你太大压力。”
  “谁说我力有未殆的?”她可是美国知名学府的电脑越级生,说她对神秘客没辄,岂不笑掉别人大牙。“放心!我有把握揪他出来,何况这几天精神不大好,并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她倏然住口不语。
  “而是什么?”
  “是……是……”她能说吗?说她精神不济、魂不守舍的原因是被那个欧阳飘给烦出来的。想来惭愧,这几天她的脑子总是不受控制地飞去分析、研究、探讨欧阳飘那番突如其来的追求宣言、那一记教她措手不及的热吻,结果愈理愈糟、愈想愈混乱、甚至因此而忘了自己肩负重任,忘了自己承诺要替老爹找出那位神秘人,唉!说来说去全要怪欧阳飘那恶男坏事,无缘无故搅乱一池春水。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她就不是官紫纱了。拍拍脸颊、伸展双臂,决定先抛弃那些无聊的思绪,先将心神放在正事上,她故意忽略老爹质疑的眼神,直接转移话题。
  “老爹,我想我们不能再任凭对方予取予求,老处于挨打的地位。”
  “我也是这么认为。”官赤雷深有同感地摸着下巴。
  “所以这回我们要反客为主。”
  “你的意思是……”
  “对!”父女俩心有灵犀的。“我们只要先判断出神秘人下一个追逮的目标,那就可以设下追踪网路,如此一来揭开神秘人真面目的机会就大多了。”
  “对方精通电脑。”官赤雷发挥高度的专业判断力。
  “所以他下一个目标,极有可能是那个专门窃取知名企业人商业机密的石清和。”她附和着。
  “那好,我们就以石清和为引子;不过在绝地大反攻之前,我们得先去参加一场宴会。”
  “宴会?”官紫纱的脸开始垮下来。
  “是啊!你贺伯伯的六十岁寿宴,他知道你回国了,所以千交代万交代你一定要到场,他很疼你的。”官赤雷当然清楚女儿向来讨厌出席上流社会的筵席,但人情世故他又不得不顾。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况且贺伯伯并没有名流富贾的狂傲流气,算起来也是个挺不错的长辈。
  “就在明天晚上,你要早点回来。”
  “嗯!”她点头。
  位于内湖山区,占地百坪的贺家别墅花园,经过专人的设计与妆点之后,显得璀璨光彩,细细密密的水晶灯彷若轻曳幽恍的星星,点点的、闪耀着、射出银色白芒,在黑幕之下,洒放满身光华。
  一下轿车,大老远地,在已聚集两百来人的会场内,她却一眼就看见他,很奇怪,在人群里,他永远鹤立鸡群,不需言语、不需动作、即可收尽众人眼光。瞧瞧他浓密的黑发正不驯地飘着,修长的身形如蓄势待发的豹、潇洒不羁的随意气质更是看傻了一方女客,而不在意众人打量目光的欧阳飘,正悠游自在地啜饮着浅绿色饮料。
  “为什么他像个阴魂不散的魂魄,老是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我身旁!”她无声地叹息,喃喃地低语,并未忘记她昨夜才下定决心要先忘却此人,却没想到,她就是避不开。
  “紫纱,你在说什么?”官赤雷也感觉到女儿的不自在。
  “没什么,但我想我遇上一点点小麻烦了。”看来,她得请父亲拜托宴会主人别泄露了她的身份。
  听完了女儿的说明,官赤雷淡淡地瞥看欧阳飘,直觉告诉他,这年轻人跟女儿之间一定有着一场战好打。
  “官兄,欢迎!欢迎!”沉稳的声音一响,贺老爷和官赤雷已经来个哥俩好式的热情拥抱。“纱纱呢?小丫头今天没来吗?”
  “她贺伯父大寿,她哪敢不来。”他指了指已混入人群中的官紫纱。“你也知道的,我最近有些麻烦,所以有件事得请贺兄帮忙。”他附在他耳旁嘀咕了几句,一会儿之后,就见贺老爷不介意的哂笑。“小事一桩,没问题、没问题。”
  “谢谢!麻烦你了。”
  幸好今晚宾客众多,所以官紫纱可以藉由人群的掩护,避开和欧阳飘直接碰面的机会。
  “纱纱!”
  她猛地回头,接着吁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她以为的人。不过仔细回想,她又何必为了一个男人就把自己弄得神经紧绷、步步为营呢,无聊!
  “纱纱,好久……好久……好久……不……不见见了……”略带口吃的发话人是贺老爷的第三子——贺唐。
  “是啊!好久好久不见了。”官紫纱礼貌地回应。然而控制不住的美眸却正巧瞄到有个波霸体形的女人正挽上欧阳飘的手臂。
  “你……你可……可好?”面对心仪的女孩,贺唐的口吃更加严重了。
  “好!好!好极了!”在众目睽睽下,他到底羞不羞啊!而那女人还夸张地把整副身躯挂在他身上,擦着蓝色眼影的狐媚波光则像极蜘蛛精看唐三藏时的表情,分明是想一口把他给吞了,而这个性喜渔色的欧阳飘竟也任凭蜘蛛精吃他豆腐,官紫纱气得牙痒痒,小拳头的关节全泛了白。
  “你……你……你过得好,那我……我……我就放……放心了。”腼腆的贺唐得到美人的回应,开心地无法自持。
  “放心什么?”那对奸夫淫妇隐没在人群里,看来八成是躲到没人的角落里逍遥快活去了,气得快吐血的她,回神后就只听见贺三公子的最末一句问话。
  “没……没什……么……”原来她刚才心不在焉,一片关怀尽付流水,完全是白费工夫。算了!既然第一步骤不成,那就进行第二步骤,请她跳支舞。“纱纱……我……我爹地、妈……妈咪已经开……开舞了,你……赏…
  …个脸。“
  虽然对他毫无任何感觉,但好歹人家也是贺家三公子,是她的朋友、最起码的礼貌她应该要有,于是,她答应了他的邀请。
  即便只是牵到她的柔荑,贺唐都觉得万分开心了,但若想更进一步地拥抱她,那得待会儿看机会,免得吓坏了她——贺唐已经打好步步进攻的如意算盘。
  “对不起!换个舞伴。”语气是谦和、动作却是蛮横,一个切入,欧阳飘立刻把贺三公子弹出三尺外,当场断了贺唐想一亲芳泽的生机。
  “你……你怎么……怎么……”再遇意料之外的不速之人,她竟也不由地沾了贺唐的口吃。
  “怎么知道你在这里?”他扬起浓眉,圈住她的小蛮腰,一缕属于她的清淡幽香立即飘进鼻端,陶然醉人。“你那么得美,教人不想去注意都难。”她身穿随风飘逸的沙丁缎套装,柔美的身影更见出尘,而脖子上魅惑的高雅珠光,则流露出甜美光滑,满身的女性魅力,令他也在第一时间立即看见她。“几天没见你,太想念你了,幸好可以藉由今天的场合,一解我的相思之苦。”
  说得似真又还假,弄得她心猿意马,讨厌!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一点礼貌都不懂吗?怎能不经我同意就赶走我的舞伴。”她急欲挣脱,但整个人却被他圈得更紧。“放开我!我不想跟你跳舞。”
  “但我想!”他含笑的俊朗脸孔步步逼近,最后停顿在距离她鼻尖下到两公分的地方。
  脸又控制不住地红了。“你放开我!”她咬牙切齿地骂道。“你想跳,去找那只蜘蛛精陪你。”
  蜘蛛精?哦!欧阳飘抿嘴偷笑,原来她一直在偷偷注意他的一举一动,照这种情况来断,官家丫头似乎已经走进陷阱之中了。
  “蜘蛛精刚才被另一只青蛙给吞进肚子里了,不会再危害人间了。”他仍拥着她,脚步更是随着翩翩乐曲而移动。
  “你放开我!我都说我不想跳舞。”她一边抗议,一边试图用高跟鞋踩断他的脚,却都被他闪过。
  他依然笑意吟吟,一点都不畏惧她的攻击。“你的霹雳舞很精彩、又带劲的,瞧瞧全场的宾客都在注意你了!”他这回不是在危言耸听,众宾客果真被她奇异的踩人舞步所吸引,而对她行注目礼。
  她顿时为之气馁!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有办法教她一筹莫展?
  “紫纱,我真是那么讨你厌吗?”他在她耳旁诱惑性地低问。
  她不语,这教她怎么说,眼瞳中荡漾出不知所措的茫然。
  “不承认就代表你并不讨厌我,既然如此,那为何每回见到我总是要杀气腾腾的呢?”
  为什么?她又再一次自问,是他的出现来得大快、来得她不及准备、来得让她觉得莫名其妙、来得令她不得不怀疑他的动机。
  “相信我,我无害的!”
  “是吗?”她不禁仰头凝视。
  “是!”然而心头竟也泛起愧疚之情,因为他的动机本是不良的。
  气氛一时静谧下来!两人各有所思地随乐起舞,谁都不再发一语,过了好一会儿,官紫纱侧首拨发,这一望,却望见会场的另外一处角落正上演着一出奇特的戏码,而戏中的主角好巧不巧,正是她老爹官赤雷,以及一位风华绝代的贵妇人。
  他是一个五十五岁的大男人了,但要是在一个毫无预警的场合里突然遇上了三十年前的初恋情人,那他应该做何种表情?答案是——和呆子一样。
  的确;此时此刻的他绝对跟个呆子没两样,痴痴地凝望身段依然窈窕、犹不见风霜岁月的美丽脸庞,三十年的漫长时光对韩烈枫而言似乎并未造成任何效果,她依然令人惊艳、令人赞叹、令人——难忘。
  “官赤雷先生,三十年不见,还记得我吗?”她的笑脸也同样教人——心动。
  “烈枫!”是的,他怎能忘得掉。“你什么时候回台湾的?”
  “最近!”她拼命抑制心湖的颤动,不让当年的恩怨情仇展露在脸上。
  “只是没想到一回到台湾,天天在电视上、报纸里听闻你的大名,锋头之健,无人可以与之争锋,这种扬威立名的方式,很适合你。”
  唉!都过了三十年了,她逞口舌的习惯似乎也和外表一样,没变。
  “别挖苦我了!”同样的,他依然保持旧习性,除非忍无可忍,否则绝不与她起无谓冲突。“对了!你表哥,不!该说是你先生,他也来了吧?”
  故意侧首找寻的眼睛有些掩不住的黯然。
  “他十年前过世了。”
  黯然的眼立即钉住,接着,转换成深切的同情。“很抱歉!不该贸然提起你的伤心往事。”
  伤心往事?韩烈枫的唇角勾起冷冷的微笑,官赤雷这辈子所带给她的伤心往事何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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