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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蓝色的吸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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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点点头,咪咪一笑。“大伙儿都是这么说的。”
  “而且我还发现,你不单只是人长得帅、心地又好、脑袋也是一流、行为处事充满著正义感,总而言之,你真的是太棒了。”她一脸崇拜。
  “谢谢你的赞美。”他从来不知道害躁这两个字怎么写。“来!送你一颗糖。”
  “我又不是小孩子。”她不怎高兴的。
  “谁说不是!在我心目中,你永远都是最可爱的小天使。”
  “飘,我长大了,我的年纪甚至都比官紫纱长上一岁呢!”她不满意地继续争执道。
  “是吗?不过我老认为你和长不大的女孩一模样,可爱极了。”
  可恶!他到底听不听得懂她的暗示,还是故意跟她打马虎眼的?但不管他是何居心,今天她一定要敞明一切讲清楚。
  她挺了挺骄傲高耸的胸部,薄纱的罩衫几乎掩盖不住她那对浑圆的双峰。
  “飘,你难道不觉得我已经到了可以为人妻的年纪吗?”
  “瑞儿……”他勉强一笑,正欲发言——“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她紧迫钉人续道。“虽然我们是青梅竹马,但我从小就没把你当成是大哥对待,而且我也不相信,你的眼中会没有我的存在。”
  “我们的眼中当然有你。”他试图化开这种尴尬气氛。“我和逸一直把你当成是个谈得来的好妹妹,至于其它的,完全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是这样吗?”她忽然轻笑出声!却是好冷好冷。
  欧阳飘不禁暗自叹息,“飘,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她突兀奇怪一问。
  他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接招回道。“我当然知道你的身分,樱之家的唯一宝贝千金。”
  “既然你猜测得出我想说什么?再提醒你此件么?那你还不愿意考虑吗?”
  他漠然摇首。“钱财、势力、并不能代表一切。瑞儿,记住我的话,当一个男人是受惑于你的家世时,你该小心注意。”
  “所以我是不该放过你的。”她浅浅微笑。
  “瑞儿……”她什么时候变得有理说不清。
  “算了,多说无用是不!现在的你是可以表现得很潇洒、很不在乎,那是因为你从未亲自尝过呼风唤雨的滋味,所以不清楚权势的美丽,但要是有机会让你拥有时,我不相信你不心动。”
  “何苦呢?事情何必弄得这么僵!维持以往的交情不好吗?”
  “那不是我想要的,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我樱之瑞儿想要的东西,从来没失手过。”
  “瑞儿……”
  “你等著回心转意吧!”她傲然地笑了。
  帘幕虚掩,柔和的光辉斜映,将驻足于公园内的每道人影都拉得好长好长——“那两位老人家的情况进展得如何了?”欧阳飘忘却了樱之瑞儿的威胁,挽著官紫纱漫步动人的夕阳余晖下。
  “这三天三夜来他们几乎不曾合过眼,老爹甚至连工作都暂时抛下了。”她掷出一抹甜甜笑意。“从来没见过他那种喋喋不休的模样。”
  “失而复得嘛!”欧阳飘一语道破他们的兴奋理由。“毕竟是捱了三十年的分离和相思之苦!好不容易误会解开了,那些隐藏在心底已久的激荡也终于可以倾吐而出!难怪他们会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她突然吃吃笑了起来。“不过想来也真是有趣极了。”
  “什么东西有趣极了?”他关爱的眼神如影随形跟住她。最近他又有一种新发现,自己的情绪起伏似乎已然随著她的喜怒哀乐而飞舞,对这股全然陌生又难以言喻的感受,他居然愿意无条件接受它,想必这就是爱情吧!
  “人生啊!”她在初露脸的明月下转了个大圈圈,优美的身形彷如天上仙子。“我老爹和你妈咪本是一对亲密爱侣,初时不顾彼此悬殊的家世,齐心携手共闯横亘眼前的种种难关,眼看媳妇即将熬成婆,追寻的幸福已然掌握于手中,共结连理的日子是指日可待了,却作梦都没想到,竟然会因为一句问话而弄得劳燕分飞。”
  “这该怪女人那种难以捉摸的个性。”
  “欧阳飘,你欠揍是吗?”她瞪著他。
  他双手故作投降状。“我忘了,你是大女人拥护者,我道歉行吗?”
  “这才差不多!”
  相视一笑,欧阳飘的眼睛突然直勾勾地瞅住她,口气转成正经八百的。
  “紫纱,我倒很想问问你,你会不会也学我乾妈那样,三天两头追著我猛问我爱不爱你这个问题?”
  “追著你问?”官紫纱挑高秀眉,穷凶恶极地嚷嚷道。“你别再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即使我想找男人问这个问题,也不可能找你的。”
  “是吗?”他迅速攫住她的手臂,硬是把她塞进自己宽阔的胸壑中,一点也不管游客们侧目的眼光,俯下了头,轻轻抵住她的额头——眼与眼相对、鼻尖触著鼻尖、这等亲昵放肆让官紫纱的粉脸蓦然飞上一层淡淡红妆。“你真的不会找我问?”
  “不……”语句尚未落完,他的唇立刻封住她的唇瓣,紧紧相贴,没有任何缝隙。
  恍恍惚惚中,麻酸灼热的触感又袭上她的娇躯,教她昏昏沉沉的。似乎他总习惯用强迫性的热吻来制伏她。
  而她,也当真没用,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被他所得逞。
  唉!这个令她心醉神迷的男人。
  过了良久,他的唇才不甘不愿的从她红唇上移开,却又在她脸颊上流连好一会儿,吻遍了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之后,他才愿意抬起头来,强健的臂膀依旧挽住她的纤腰,丝毫不肯放松,更是不满意地继续强行追问。
  “如何?想通了没有?会不会找我问啊?”加深色泽的水蓝色瞳眸浓烈醉人。
  美目眨了眨的,一抹戏弄闪过她眼底。“我还是要考虑、考虑看看!”
  “还考虑?好吧,那我就大发慈悲再给你三分钟想想。”邪笑地眼见他的唇又以狂袭之姿猛烈侵来,愈来愈接近,愈来愈接近“……”
  “哎哟!”紧接著下来,全非看戏观众所以为会听到的轻喘满足声,而是他肋骨被重创得痛叫哀呼声。“紫纱,你……你……”
  “你活该!”她偷袭成功的得意笑声飞扬在清凉的空气中。“这就叫做乐极生悲!”
  “可恶!我要报仇,别跑!官紫纱,等等我!”月色迷蒙,一前一后追逐的两条身影营造出属于一体的私人世界。一个拦腰,他抱起了她,在树影摇摆的步道上将她转了好几个圈,完全无视外界的干扰,浑沉和轻脆的笑声飘浮于空气中,深切的真情映照出一幅绝美图画来。
  听!连风儿也在笑。
  与官紫纱道别之后,欧阳飘驱车直接前往创意科技大厦。这层楼所进驻的十家大企业全是韩烈枫一手所创立的,而在五年前,韩烈枫不再管事,正式将决策权移交给她的两位乾儿子欧阳飘和慕容逸,不喜欢出风头的他们依循往例模式,仍然藏身幕后指挥大局,不愿曝光,但经营十家大企业也实非易事,虽然他和逸是可以冠上商业天才的美名,但在成功的背后该付出的心血也是一点都不能少。
  五年来的掌控大局,韩家产业日与俱增,然而一向向往冒险生涯的欧阳飘并非很乐意终年与数字、报表、会议所构筑而成的日子为伍,这是欧阳飘和韩烈枫也明白的事,所以在情况已底定的太平日子下,倒楣的慕容逸只好扛起维护公司经营的重责大任——谁教他要比欧阳飘早先一分三十秒被孤儿院院长发现的,所以较为“年长”的他就得依循世袭制度惯例,长子接掌龙头大位。
  虽说欧阳飘是如此打著这笔如意算盘,不过“表面工夫”仍然得做上一点,例如偶尔帮他阻止阻止公司被竞争对手给扯后腿算计,帮他计画计画开发新的经营方针与策略,总之是替他分上一点忧、担上一点劳,以免得他老大一个不高兴,来个抛弃所有,那他目前的惬意生活岂不就玩完了。
  上了十八楼,悠哉悠哉地踱进他专属的办公室,门一开!赫然发现,沙发上竟坐著一位万万不该坐在此地的人——“妈咪,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瞪大眼睛。
  “有什么好奇怪的?”她对儿子的奇特反应深感不解。“我以前不也常常来的吗?”
  “但不一样了啦!”他走了进去。“以前是以前,现在可大不相同了。”他看看壁上的挂钟,十一点零五分。“而且这个时间该是你和官伯伯耳鬓厮磨的美好时刻,你怎么跑过来找我?!”
  她脸一红,呸了一声,“臭小子,居然调侃起妈咪来了。”
  “谁要你是那么的可爱。”
  对这个自小就惹人爱的欧阳飘,她是既、心疼又无奈到心坎里去了。
  “对了!你刚才跑到哪儿去了?”
  “约会。”他大大方方承认道。
  “是和紫纱?”她的心蓦然一沉。
  “是啊!”
  韩烈枫突然变得正襟危坐,甚至连口吻都显得不自然。“飘,有件事,我想我应该立刻跟你说清楚的,我……我……我们……”
  “妈咪,你又怎么啦?跟儿子说话是不必如此拘谨的。”他泰然失笑道。
  吸了一口大长气!似乎在为自已壮胆。“飘,我的意思是。—前阵子妈咪交付给你的任务,不要再执行了。”
  “任务?”他先一愣,后来才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件事啊?”
  她局促地直点头。“紫纱是个好孩子,我们不能去伤害她的。”
  “是吗?”他促狭的性子又开始兴风作浪。
  “飘,妈咪是很认真的,听我话,别再去戏弄紫纱了好吗?”她不禁急了。
  “可是当初是你坚持要我这么做的。”
  “我知道我错了,都怪我自己小、心眼,弄不清是非黑白,才会出这种馊主意让你去勾引紫纱,想等她爱上你之后,再狠狠巨掉她要你替妈咪报仇,不过现在真相既然已经大白,我们若不停止这种无厘头的游戏,是会害了人家的,我现在真的很后悔。”
  “妈咪,你是担心官伯伯知道后会大发雷霆?”
  “也不全然,至少我看紫纱那孩子是愈看愈喜欢,我实在很后悔当初的决定。”韩烈枫急的。“飘,你难道不愿意停止吗?”
  “我得考虑考虑。”他问笑道。
  门外,怔仲的官紫纱全然傻住了!甚至手中的皮夹掉落地毯上她都是浑然未觉,她的折返原是来还他皮夹的,却没想到……没想到会听到这段秘辛。
  门内,欧阳飘的促狭游戏仍然进行著——“飘!”韩烈枫急得猛喊他的名字。“别再玩了!”悔不当初啊!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概就是这种情境吧!
  “没事的!蚂咪!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想想,我怎么可能去伤害紫纱呢?尤其是在我确定爱上她之后。”
  “你爱上她了?”她惊呼!快跳出来的心脏总算可以回归原位。
  “是的!我是深深切切爱上她了。”他郑郑重重地宣告著。“其实我原本还苦恼著,该怎么请求你的原谅,但以现在来看,我似乎什么话都不必说了。”
  “这真是大好了,大好了!我终于可以安心了。”
  “而且还是亲上加亲呢!”愉悦的笑声在办公室回荡著。
  只是——门外的官紫纱早已捡起皮夹转身离去,这对母子后头的坦言对话,她压根儿是一句也没听进耳朵里。
  黑夜里,蒙蒙的细雨正飘落著。
  官紫纱倚坐窗栏旁,倾听著鸟啭虫鸣随著黎明渐升而愉悦啼唱,夜过去了,无风;她竟觉得寒冷。
  一向以来,她最痛恨被人欺瞒,尤其是心头最在乎的人——因为那会让她变得不知何为真情?何为诚意?变得不敢再去信任任何人,这种悲哀,她真的不想遇上,但……
  是她时运不济?还是爱错了人?想来,全都不对。是她的智慧不足,被他所摄出的蛊惑魅力所迷惑,而忘却自己已一脚陷入。
  也罢,及时的抽身总算能把伤害降至最低,官紫纱如是想著。
  然而;挥不完的清泪却益发汹涌。
  原是——感情并非说收就能收的。
  “今天想到哪儿去吃晚饭?”欧阳飘像只苍蝇似的黏在官紫纱身边团团飞。
  “我不饿!”冷冷淡淡地,她一口回绝。
  “你不饿?这可奇了,你不是有一餐得吃三碗公的饭量吗?”大白痴也看得出来她情绪不好,所以他临时又得担负起让她开心的伟大使命。
  只可惜,似乎没用!官紫纱连睬都不想理睬他,甚至连回头瞪他的意愿都没有。
  欧阳飘摸了摸鼻子,自讨没趣地直皱眉,又使出浑身解数达讲五个笑话,仍激不起她反应的同时,他也细细地审视她无限落寞的背影,这小妮子今天委实不正常兼怪异。
  “你是怎么了?”
  “没什么。”
  “生理期?”
  “无聊!”她忍住满腔忿火。
  “可是你真的不大对劲?”
  “不想理你不行吗?”
  “当然不行!”他理直气壮地大声宣告。“我是你男朋友耶!”
  她也迸射出强烈火花来了。“我警告你,你若再继续语出不逊,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紫纱?”她究竟是怎么啦?真的不对盘,难不成又欠吻。“你又要我证明一次吗?”他满腔柔情摄出。
  “你敢!”火辣辣的拳头真教欧阳飘这回不敢放肆逾越。
  “紫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女人真是如此善变吗?
  “你快走!我很忙,没空继续跟你胡扯下去。”她冷漠地下著逐客令。
  “我也来帮忙。”他谄媚道。不行!直觉告诉他,绝不能在此刻让她给吓跑。
  她气呼呼的!这家伙干嘛死赖著不走,他演戏究竟要演到几时才肯罢休?“不敢劳烦你大驾,你可不可以立刻滚出去。”她从橱柜底下拉出一只大皮箱来,又从衣柜里收下一件又一件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丢进皮箱里。
  欧阳飘看得大皱眉头。“要去旅游怎么不事先通知我。”
  “通知你干什么?我回美国念书干你什么事?”他难道还没玩够吗?
  “你要去美国?”他惊喊!“为什么?”
  “我本来就已经申请好研究所了,要不是你——”她指著他的鼻子,一肚子委屈咒骂本想倾泻而出,但回头一想;又何必说呢!这只恶劣的猪是绝对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恶劣的计谋的。“我早就回美国去了。”
  “这倒也是,这样好了,你等我一下,我这也回去准备准备,我陪你一道去。”
  “欧阳飘!”她气得浑身发颤。“你究竟想怎么样?”
  “不想怎样啊!”他一脸无辜。“把你安顿好我才安心啊!”
  “不用你鸡婆,我……”
  “你们是怎么了?大老远的就能听到你们喳喳呼呼的争执声?”门口,又进来了一对俪影,沉浸爱河的有情人,脸上似乎永远挂著幸福微笑。
  “老爹、伯母。”
  “在吵什么?”
  “没有!”相视一眼后,官紫纱立刻将脸别过去。
  “紫纱,你收拾衣服干什么?”韩烈枫不解地望著床上的皮箱。
  “我要回美国念书,我申请的研究所快开学了。”
  “乾妈、官伯伯,我想陪紫纱一道去……”
  “不用你跟!”她大声阻断他的话。这家伙不单有理说不清,简直是个超级智障。
  “公司的事逸会处理,等我将紫纱安顿好,我会再回来的。”不理她的忿怒,他自顾自地说道。
  “有你跟去照顾她,我是比较能够放心点。”官赤雷赞同地附和著。
  “我说不要、不要、就是不要!你们谁都别跟著我。”她使劲地将所有人赶出她的卧室外。“砰”一声!众人全吃了顿闭门羹。
  “她是怎么了?无缘无故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官赤雷及韩烈枫同声望向欧阳飘。
  耸耸肩,他也不知道啊?“我猜她大概是得了反覆无常的恋爱症候群吧!”唯今,他也只能作自嘲的解释了。
  当她心一横、脾气倔起来的时候,即使用八条牛来拉,也不可能把她拉回头的,除非是……
  翌日!官紫纱整束待发,将收拾妥当的皮箱摆在家门口,眼看行李已被她全丢上了计程车,众人却束手无策。不仅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更遑论拦阻她了——谁教她那足以冻死北极熊的寒冷面孔实在大过可怕了。
  “老爹,等安排好宿舍之后,我会打电话回家的。”她先是对父亲和悦说道,可是当她回头面对欧阳飘时,撂下的却是残酷之至的警告语。“告诉你,你要是再敢跟在我屁股后头,我会让你客死异乡的。”
  哇!果真非常暴力,她似乎真是恨死他了,只是……欧阳飘至今仍然不明白他到底在何时招惹她了?
  “老爹、伯母,再见!”她人已准备钻进计程车内了,然而八辆警车却突然迎而直冲而来,弄得大伙儿一时之间全愣住了!
  出了什么事?
  “署长,”匆匆的,尚未停稳的警车里冲出一名高阶警官,那是官赤雷休假期间暂时代替他职务的副署长刘剑英。“不好了,出事了!”他颤巍巍地道。
  “出了什么事?别急,你慢慢说!”一向以沉稳见称的刘剑英居然如此激动,想必他尚未说出口的搂子桶得必然是非比寻常得大。
  “史瓦王国在台湾展出的国宝,‘希望之星’被人窃走了。”
  “‘希望之星’被窃?”官赤雷闻言也惊呆了。“怎么可能?看守的人员不是有一个中队吗?”
  “偷窃者的技术大高明了,不仅红外线扫瞄器完全失常,连电脑监控器也当机了,甚至连护守‘希望之星’的特殊防弹玻璃也被打穿了。”
  “线索呢?”
  “完全查不到!”
  “这下糟了!”也难怪官赤雷头痛,史瓦王国的镇国国宝在台展出期间被盗,这不单会伤害两国之间的邦谊,甚至极有可能引发严重的国际纠纷。
  “史瓦王国的特使知道这事了没有?”
  “我们已经通知他们了,在听到消息之后,他们也快急疯了。”
  “除此之外,他们还有什么反应?”
  “他们要我们在一个月之内把‘希望之星’找回来。”
  吸了口气!“走!跟我到现场去看看。”官赤雷立刻坐上了车,八辆呜呜的警车又飞快地旋转返而去。
  第六章
  一群人在展览会场探查了一个上午之后,竟然仍是毫无所获,在官赤雷决定先回总署开会,韩烈枫和官紫纱即分别回官家,而他则回到公司。
  大胆心细的高明偷窃技术,这不像是一般窃贼所能做到的手法,到底是哪儿不对劲?他是否遗漏掉了细微环节?走在长廊上的欧阳飘不住地思索“希望之星”被窃之事。
  “飘少爷!”身后传来一声必恭必敬的叫唤声,欧阳飘暂且抖落脑中疑问,回头一望;居然是最不可能出现在创意大厦的柳之芳。
  “芳姨!你怎么来了?”
  “我是特地来见您的。”柳之芳不卑不亢地回道。
  “瑞儿有事吗?”他沉声问道。剑眉不禁一摔。自从上回他当面拒绝樱之瑞儿之后,他是很久没见到她人了。
  “小组没事,您不必担心,我来找您,正是来向您报告,瑞儿小姐今天一早已经起程先回日本去了。”
  “这么突然?”欧阳飘一愕!一股不祥的阴影霎时笼罩心头。
  “是的!小姐因为临时接到日本来的通知,所以来不及向飘少爷道别,所以要我来向您致歉。”她立刻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来,双手奉递给他。“小姐临别前特别要我将这封信转交给您,也口头要我转述,希望飘少爷能够照信件里头的交代去做。”
  欧阳飘接过信件,心房似乎已有几分底定——天!樱之瑞儿。
  “小姐交代的工作柳之芳已经全部做好了,随后我也将搭乘下午的班机飞回日本,就先告辞,后会有期!”
  似笑非笑的,她即刻转身告退,但欧阳飘并未忽略掉她白皙的唇角会闪过一抹诡谲的微笑。
  他甩了甩信封,不禁苦恼,看来这回事情捅大了,欧阳飘注视信封三秒钟之后,才将之打开,快速浏览信件内容后,水蓝色的瞳眸只见愈来愈暗沉。
  “信上写什么?”质问的嗓音是他的命定情人。
  “紫纱!”他回望,想藏也来不及了,她是什么时候跟来的?
  “让我看看!”一直板著面孔的她伸手想拿。
  “不行!”他立刻拒绝。
  “我要看!”
  “不关你的事。”欧阳飘这回似乎吃了秤铉铁了心。
  “关不关我的事,我看了自会判断。”她不满地睨著他。
  “紫纱,就算有事也让我独自处理好吗?”他苦心相劝,奈何阴阳怪气的官紫纱根本不领这个倩。
  “欧阳飘,我不想再跟你玩迂回游戏了。”放话警告的她立即施展小擒拿手,毫不留情地攻向他手中的信纸。
  “紫纱,别这样。”他俐落地往后跨出小步,连连退让后走,然而他的闪避却招来她更猛烈的进逼。“小心别受伤了。”这只小狮子到底是哪条筋绊倒了?
  “给我!”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眼神教他简直无计可施。
  “好!你住手,我拿给你看。”无奈之下,他只好妥协,望著气喘咻咻的红咚脸颊,欧阳飘本想向前搂住她的!却被她一个回身避过,但手上的信件也随之被她取走了。
  飘:
  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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