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欲逍遥-第7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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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同理，没有了蜃气的遮天伞也就不能够称之为遮天伞了。

孟翔此时面临的问题是，他根本无法对最后这个过程进行把控，因为蜃气根本就不在他的掌握之内，会出现什么情况以及最后的结果会怎么样，他是一点谱也没有。

第一千七百五十章　两难选择

没有到炼制遮天伞最后一个步骤之前，孟翔心中一直都有着各种担心，等事到临头的时候，他却突然不紧张了，因为他突然发现他之前的担心全部都是多余的。

尽管幻答应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关于如何注入蜃气，注入多少的蜃气，他没有办法开口要求她，因为他清楚蜃气对于她实在是太过重要了，不夸张地说，蜃气就是她的生命源泉，就是她存在的根本。

既然蜃气对她是如此的重要，他又怎么指望她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呢，易地而处，他也不会听任别人在这件事情上对自己指手画脚的。尽管他能够感觉出来对方要和他建立比较牢靠的关系，应该会在一些事情上做出一些让步，在这种事关生死的大事上，他不相信她还是做出让步。

管了也无法管，孟翔索性也就不去操心了，就可以幻自己的表现，至于结果最后如何他就只能够选择接受了，只不过他心中还是有一个，她能够之前对他的允诺，能够保证遮天伞的品质。当然了，太好的他也没有奢望。

似乎情况就像孟翔预料的那样，当遮天伞的炼制到了最后关头的时候，幻一反之前的轻松，整个人身上透出了一种肃穆的感觉，尤其是在临到给遮天伞注入蜃气的关头，她更是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抬起了头，看向了孟翔。

孟翔此时心中说不是不紧张那完全是骗人，因为也许下一秒就决定了结果，不过他强行压制住了心中波动的情绪，尽量让他的眼神看起来足有的平静的，他不想让他的情绪影响到对方，因为他明白在关键时刻。如何一点外界的刺激都有可能会影响好改变最终的结果。

幻看了孟翔一会。才说话。整个过程持续有大约五秒钟的样子，这却是他感觉到最漫长的五秒钟，“我觉得我一件事情需要对你坦诚，你有一个心理准备。”

果然来了。孟翔听了幻的话。心头不由得猛然一紧，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了，不过他却依旧竭力保持着平静，说道：“前辈请讲。晚辈洗耳恭听。不管前辈说的是什么，晚辈都会接受的。”

“我你说的是实话。”幻的眼睛依旧看着孟翔，眼神中透出了认神色，似乎她对孟翔的话十分的重视。

“那是当然。晚辈虽然不敢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对自己的言行负责却还是能够做到的。”孟翔的神色依旧保持着平静，不过他心中却泛起了一丝苦涩，我如果说不行，你就会听我的吗？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幻摆了摆手，“嗯。我就不多说废话了。我这就将事实告诉你。由于我被天道封印了相当长的时间，加之它又使用了邪恶的手段削弱我的。所以我现在虽然已经脱困了，依旧很虚弱，为了构建这个和外界时间流速达到了千倍以上差额的空间，我又产生了一些消耗。虽然这一些消耗对于巅峰时期的话不算什么，现在却会使得我变得更加虚弱。你能够明白我说的话吗？”

该死！真是担心什么拉什么。孟翔在心中暗暗地咒骂了一句，不过表情依旧保持平静，说道：“晚辈不是很明白，还请前辈明示。”他感觉自己所说的话好像不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而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显得有些飘忽。

幻并没有将目光收，依旧看着孟翔的眼睛，等他将话说完了之后，摇了摇头，说道：“其实你是明白的，你说在我装糊涂。不过你既然要这么做，那我就将事情完全说明白。我不能够向遮天伞中注入蜃气，那样会损伤我的本源。很抱歉。”

嗡……幻的话语很轻柔，孟翔却感觉到自己脑袋好像被人那大棒子恶狠狠地敲了一下，那感觉和站在悬崖边一脚踩空了的感觉是相似，只不过对他的打击更大。

“是吗？那就算了。晚辈怎么可能因为一己之私而伤害到前辈呢？”尽管距离幻给他当头一击已经过去了一会，当孟翔听见自己所说的话的时候依旧感到其中的虚假味道，甚至连普通人都可以感觉到，这让他意识到他根本没有可能骗过对方，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得这会带来什么样不好的影响了。

既然最坏的情况已经出现了，那么还能够有什么事情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呢？孟翔感觉到他此时有一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不过他却已经不在乎了。付出了如此多的努力，最后却换了功亏一篑的结果，对他的打击也委实太大了一些，就算他是仙人，而且是高阶仙人，耐受能力要比一般人强大很多，这并不意味着耐受能力是没有极限的，一旦超过了某个限度依旧会对他产生很大的打击。

又过了一会，孟翔也不知道究竟是多长时间，他已经没有功夫去计数时间时间了。幻再一次开口说话了：“你能够有如此表现，说实话，有一些出乎我的预料，如果换作了我，我也未必能够和你做的一样好。不过你放心，我既然做出的承诺，我就会兑现的。”

“？”孟翔的精神一振，下意识地说出了两个字，不过等到他发现自己的反应有些不对的时候，已经是无法挽回了，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觉得对方应该不会因此而改变主意的。

孟翔很快就发现他的判断是正确的，幻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他的表现，而是自顾自地向下说道：“虽然我能够直接向遮天伞中注入蜃气，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失信于你。我依旧会将蜃气注入遮天伞。我想你一定想知道我注入遮天伞的蜃气从何而来？”

孟翔并没有去接幻的话头，因为他发现她实际上并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而结果也是如此，很快她就自己给出了答案：“我注入遮天伞的蜃气一共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我的族人的，另外一部分则是天道设下的封印从我的身上抽走的。从我身上抽走的那一部分蜃气虽然因为年深日久损耗了一部分。不过依旧能够回收一定的数量。再加上从族人那里取来的一部分。加起来，一起注入遮天伞，它品质应不会差。”

说到这里，她略微停了一下。然后将头抬了起来，再一次看向了孟翔的眼睛，过了大约两个呼吸的时间才接着说道：“不过在我将蜃气注入遮天伞之前，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的。”

这一次孟翔感觉出来幻不是在玩自说自话的游戏。而是在问他，于是他立刻答道：“前辈请问。晚辈能够回答的一定如实相告。”

幻点了点头：“我之前感应到天宫有大批的人手出动，并且目标直指2我现在所在的迷雾空间。我原本以为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为的是将重新封印起来，后来我发现情况不对。其一那些人似乎早有准备，远在我破封之前，其二天道已经被封印了，我就是解封了，它也不可能将情况告诉它的那帮爪牙，所以我得出了结论。他们不是冲着我来的。那你告诉我他们是不是冲着你来的？”

“前辈猜的很对，他们确实是冲着我的来。因为他和他们的主子有一些摩擦。”孟翔没有隐瞒，实话实说了，并且表情显得很平静，不过他的内心却与他表情截然不同，波澜汹涌。

导致孟翔情绪出现如此大的波动的一个最为重要的原因是他从幻的话语中得知了一个极为关键的信息，她好像并不是像最初像的那样已经知晓了他的记忆，否则她一定会知道他和天道之间的恩怨，进而直接判断出作为天道的爪牙的天宫会出动大批人手赶过来就是为了他，而不会向他询问了。

当然了，这也有可能是幻搞得一个小把戏，目的就是混淆他的视听，让他无法知晓她已经窥探他的记忆，不过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通过这一段时间和她交往，他已经对她比较了解了，她如果知道他的记忆，她是没有多大可能掩饰的，就算要掩饰也不是用这么低级的方法。

“这么说迷雾空间就要变成一个战场了。”幻点了点头，目光中没有透出一丝意外，似乎她早已经猜到了答案，“那你有什么打算，是不是想将战场也定在迷雾空间？”

“晚辈是有这样的想法，因为迷雾空间的特殊环境对我是有利的。”孟翔没有隐瞒，直接告诉了幻他的想法，他确实想借助迷雾空间削弱对方人多势众的优势。

“既然你有这种想法，情况可就有些麻烦了。”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出了一丝为难。

孟翔不是笨人，从幻的表现他立刻有了一个想法，说道：“前辈，晚辈的选择和您给遮天伞注入蜃气有关系？嗯，迷雾空间所拥有的特殊环境，难道和天道设下的封印从您身上抽取的蜃气有关系吗？”

幻的眼神中透出了一丝赞许的神色，说道：“你的反应还算不慢。实话和你说，迷雾空间最初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天道在将我封印在这里的时候，这里既没有雾气，也没有生灵，完全是一片不毛之地。”

“前辈是说，迷雾空间会有现在的变化都是因为前辈？”孟翔虽然已经猜到了答案，当他从她的口中得到了证实，已经感到一种强烈的震撼，要知道他对迷雾空间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能够让它发生如此的改变，他无法想象是因为一个人的存在而造成的。

祖仙究竟有多么强大啊。孟翔发现自己对祖仙的认知还是不够全面，至少他之前的认知根本就是错的，而是他的想当然而已，这不禁让他的心中产生了更大的渴望，自己终有一天也可以站在整个宇宙的最巅峰。

“不错，雾气是有我身上被抽出去的蜃气化作的，而出现在空间中很多天材地宝则是由我的生命力直接或者间接影响而出现的。天道这是要借刀杀人啊。”说到了这里，孟翔在幻的眼睛中看到仇恨，并且是他有生以来看到的最深刻的仇恨，甚至超出他的想象。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很难相信仇恨也可以深刻到这种程度。

第一千七百五十一章　不可兼得

“借刀杀人　？＇…fsktxt＇幻前辈，成为了祖仙不就是无法被杀死了的吗？”孟翔尽管被从幻眼中透出来的仇恨之深刻所震撼，不过当他听了她的话之后，立刻意识到自己找到了一个了解祖仙深层秘密的机会。

“祖仙死不掉？谁告诉你的？”也许是因为受到了仇恨的影响，幻的语气出现了变化，透出了一丝嘲讽。

“难道典籍上的记载是错的吗？”孟翔并没有在乎幻的语气，心中更加笃定他此前的判断是对的。

“典籍？如果典籍上记载的东西都是对的，那就不会都记载典籍上了。杀不死只不过不敢杀罢了。”幻语气中的嘲讽变得更加浓郁了。

“前辈，那真相究竟是什么样的呢？不知道您可不可以赐教让晚辈也长一长见识？”孟翔的眼神中透出了渴望的神色，这个表情并不是他伪装出来的，他是想知道。

“真相就是祖仙之间不容易相互残杀，否则会受到极为严厉的惩罚，那就像……”突然幻刹住了话头，摆了摆手，透出了一丝不耐烦，“算了，不说了。这些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提前知道了没有什么好处。”

看见幻这么说，孟翔也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不过他的脑海中却闪过了一道灵光，觉得幻没有将话全部说清楚，不仅是祖仙之间不能够自相残杀，天道也应该包括在内。

以他对天道的认知，如果可能的话，它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也就是说，如果它杀死祖仙不会有受到惩罚，幻很有可能根本等不到他来救。早在她被封印之初。不。甚至没有进行封印就会干掉了。

如果这个推断是正确的话，那么就对于他太有价值了。换而言之，只要他成为了祖仙，就算天道对他再恨之入骨。它也不敢将他杀死，让他的生命进一步得到了保证，不过能够不落在它的手中当然最好了，因为根据幻的说法。它还是有其他的方法对付祖仙的，只不过所需要的时间很长罢了。

“你不是一直很着急吗？现在怎么都不说话了。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选择的？时间拖长了，对遮天伞的品质可是会有很大的影响的。”见到孟翔不说话，幻的眼神中透出了一丝不耐烦。

“选择……”孟翔正在闲着从幻的只言片语中推演出来的信息，没有准备，听了幻的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由得愣了一下。

“当然要做出选择了。难道你还既想保留迷雾空间的特殊环境，又想保证遮天伞有高品质吗？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啊。快一点做出选择。时间长了，我就灌入了蜃气。和遮天伞的融合度也会受到了影响的，届时你可不要怪我没有信守承诺啊。”

“原来前辈是说的这件事情。前辈放心。晚辈自然会做出选择的。”

“那你的选择究竟是什么？”幻的语气突然变得平和了下来，恢复以往和孟翔说话时的语气，显然她受到仇恨影响的心境恢复了平静。

“前辈，晚辈在做出选择之前还有一个请求，不知道您能不能够满足晚辈？”孟翔的脸上露出了真诚的表情。

“什么求情？说。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的，我不一定会给出答案的。”

“晚辈知道。”孟翔点了点头，似乎知道幻没有完全说出来的，“不过前辈您放心，我的这个请求仅仅是一个问题而已，而且不会涉及一些前辈不便言明的事情。”

“那你就说。记得要长话短说，时间不等人。”幻的语气中隐隐地透出了一丝烦心的味道，似乎她担心孟翔会出难题为难她。

“晚辈的问题十分简单。如果前辈你将存在于迷雾空间中的蜃气全部收，那么充斥于迷雾空间中的雾气是不是立刻就消失了？”孟翔提出问题时，眼睛直视着幻的眼睛，并且隐隐地透出了一丝亮光，显然他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想知道。

“这个问题我倒可以回答你。不会。因为构成迷雾空间的雾气虽然是因蜃气而产生的，它本身却不是完全由蜃气构成的，不过一旦不将其中的蜃气全部都抽掉了，雾气也会很快散掉的，也就是说迷雾空间在不久的将来就不会被继续称之为迷雾空间了。”

“是这样啊。”孟翔的眼睛陡然亮了一下，显然幻给出的答案让他比较振奋，“那么前辈可不可以再告诉我，迷雾空间中雾气中的蜃气被冲走了之后，雾气需要多长时间才会彻底消散掉？”

幻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世上是不存在十全十美的事情的。我将蜃气抽掉了，迷雾空间中的雾气虽然暂时还能够维持一段时间才会彻底散掉了，情况却和你想象的不一样。”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孟翔心中隐隐地感觉到他的愿望是不大可能实现了。

“我想你会选择留在迷雾空间，以便能够在面对大敌时占据地利优势，那么你就应该对迷雾空间有一定的了解咯。那么我问你，你觉得迷雾空间的雾气和一般的雾气有什么区别？”

“前辈，你是说……”孟翔的反应很快，听见幻这么说，立刻意识到问题所在，这让他颇感沮丧，不过他心中还有一丝侥幸，情况并不是最糟糕的。

然而接下来幻接下来的话却将他心中最后一丝也彻底敲碎了：“你猜的不错。我将雾气中的蜃气抽掉了，迷雾空间中的雾气虽然不会立刻消失，它之前所有的神奇之处也将会随之消失，虽然不至于一下子就变成和普通的雾气一样，和原来相比却相差极多，甚至达不到原来百分之一的效果，也就是说你不能够再利用它却对付来自于天宫的敌人了。”

“唉。”孟翔没有再说话，只是摇头叹息了一声。不过他的心情却完全展露无疑了。而他会这么做。固然有他的心情不好，其实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借此打动幻，让她想办法帮他一帮。当然了。也可能不会得到回应，不过对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毕竟他自己也没有付出什么代价。

然而孟翔绝对不会，就是他这个无心之举会让事情向他根本没有的方向开始偏移。而这种偏移所带来的影响是如此之大，改变了无数人的生死乃至于命运，甚至从一定程度上讲，也改变了他自己和幻的命运的。

幻没有做出回应，不过她却盯着孟翔的眼睛看，久久不离开，看得他心中不由得暗暗发毛，尽管她之前也曾经直视他的眼睛，每一次的时间都没有这一次长。当然了，如果仅仅是如此的话。他也不至于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毕竟他的心境修为在那里呢。对于开外界的干扰还是有着比较大的抗性的，就算对方是神蜃王者，更何况她并没有对他发动攻击。

真正让孟翔不安的根本原因还在于幻的眼睛中所透出来的奇异眼神，尽管他还没有搞清楚这个眼神中蕴含着什么东西，他有一点却是肯定的，绝对不平常，如果搞清楚说不定能够将他下一跳，不过他又不方面直接问，心中感觉越来越不舒服。

就在孟翔准备主动将目光和幻的眼神错开的时候，幻突然说话了，语调依旧是一贯的平和，他却听出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如果你两者都不想放弃的话，那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也许是感觉到了幻的眼神和语气中出现变化，孟翔心中有了一种预感，她即将表露出来的意思一定非同一般。如果可能的话，他还是最好不要让她说出来，否则他很有可能会被拖入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他又经不住其中的诱惑，下意识地问道：“前辈，还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个时候孟翔并没有意识到这个下意识的提问会带来多么巨大的改变，而等到事情尘埃落定的时候，以他的心境修为也不由得感叹，一些时候事情的发展会因为一念之差而出现天差地别的改变，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诚哉斯言。

“你要知道吗？”幻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继续看着孟翔的眼睛，只不过眼神中的异样感变得更加强烈了，这不由得让他感觉更加不舒服。

似乎是为了摆脱了幻的眼神对他的折磨，也似乎是想知道答案，这一次孟翔并没有迟疑，而是很快给出了回答：“是的，前辈。晚辈想知道，还请前辈快快赐教。”

“好，很好。你不会后悔的。”幻的眼神变了，多出了一丝笑意，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当孟翔看到那丝笑意的时候，却有一种全身发冷的感觉，而且还是从骨子中向外透出来的，就算是想压制都很难做到。

这个时候孟翔感到自己有一些骑虎难下的感觉了。如果选择退缩的话，说自己不想知道了，那也未免太久人了，要是说想知道的话，他又担心覆水难收，一旦她说了，事情很有可能就由不得他去掌控了。

不过最后他还是做出了选择，就是听幻将她的方法说出来，而他会做出如此选择，很大一部分原因并不是他权衡了利弊，而是他突然意识到她做出了决定，就是他说不想知道了，她依旧会将办法说出了，既然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了，他又何妨大方和爽快一点呢。

心中有了决定，孟翔发现自己的心态也出现了变化，觉得幻的眼神似乎也不再那么让他难受了，说道：“前辈，您有什么高见，敬请奉告，晚辈洗耳恭听。”

“好，非常好。”幻说的话和上一次一样，不过其中蕴含的问道却不一样了，这一次里面透出了几分赞许，似乎是在赞许他够识时务，能够在关键时刻做出正确的决定，又似乎还有一些其他的什么意思，不过这个时候孟翔没有什么心思去揣摩了，只想知道她口中的办法究竟是什么了。

第一千七百五十二章　交换条件

幻并没有让孟翔多做等待，很快就给出了答案：“其实方法很简单，我可以不抽取迷雾空间中的蜃气。不过你放心，我曾经对你的允诺不会变，我不会用一件残次品糊弄你的，遮天伞的品质你完全没有必要担心。”

孟翔没有说话，他知道这应该是只是她要说的话的一个开头，而他也不用发问，她应该会主动说下去的，而实际情况他确实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她只是略微做了一个小小的停顿，就接着说了下去：“我知道你此时心中一定有一个疑问，缺少从迷雾空间抽取的蜃气我又如何能够确保遮天伞的品质。”

我确实想知道。孟翔没有将心里的话说出来，而是露出了注意的神情，因为他知道有些话并不需要说出口，而他的神情也不是装的，他确实想知道，而且他还有一个感觉，这个问题很有可能会引起出巨大的秘密。

幻似乎早就预料到孟翔不会发问，刚刚将问题提了出来，紧接着她自己就继续说下去了：“你可能会想我是一名祖仙，可能会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可以化不可能为可能，我要告诉你的是没有谁是万能的，我也一样。我能够向你保证遮天伞的品质是因为我准备自己填补这一部分的亏空了。”

听到了这里，孟翔终于按捺不住了：“前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您不是说从您的身体抽取蜃气灌入遮天伞会对您造成极大的伤害的吗？您没有必要这么做，无法利用迷雾空间的特殊坏境，晚辈还有备用方案，您只要保证遮天伞的品质就行了。”

“不，你不用劝我，这是我自愿的。”幻的语气和眼神中都透出了坚定不移的味道。

“难道前辈不相信晚辈有备用方案吗？”孟翔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