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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巅峰-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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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吗?”
    那曾经从不被我介怀的问题,却原来成了我最深的魔障。
    “值得。”
    我的回答,一如既往坚持,为何,总觉得少了一些不悔。
    “值得吗,蚩。”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也会问出这个问题。
    那一世,我记得,你是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就像很多很多年前那个和尚一样,直到我亲手杀了他。
    我叫你蚩,因为你长得丑陋、笨拙,和其他族人都不一样,特别丑,特别笨。
    我并没有歧视你,因为那时的我,还单纯的不懂得“蚩尤”二字,其实是用来辱敌。
    那一世,当我觉醒,我终于明悟,发现了本我三分时“真正”的意图、我一直不曾发现的可悲使命——还情。
    所以我向你提出了,那过分的要求
    我的自私,只是不想沦为他人的棋子,哪怕那人是自己。
    “值得。”
    为何你也会这般回答,却不似我曾经那样绝决。我的值得,意味着抛弃——抛弃爱情、抛弃友情、抛弃一切
    你的值得,为何却充满了热血和激荡。
    我想哭,但哭不出来,因为我早已经忘了那种感觉。
    那时候,我们都已经不再年少,懂得了蚩尤的意思,找回了过去的曾经
    “为什么。”
    平静的我,其实想要呜咽。自私,原来也是一种悲哀。
    你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回答。
    就像我过去面对他们的无言一样。
    但你的沉默,只是不善言辞的天性。而我,却是根本无言以对。
    “因为,你叫我蚩。”
    我明白,你是指,我们是兄弟
    值得吗?
    值得,为了超脱。
    我一次次逼死了爱我的人,毫不犹豫杀死了我生命中第一个知己,现在,又要逼着另一个亲生兄弟走向绝路。真的,值得吗?
    值得,为了我从不在意的友情。
    你放弃了所有、放弃了一生的坚持、甚至放弃了来世
    真的,值得吗?
    是你的伟大,还是我的苍白
    那一幕,为何这许多的轮回,都不能让我淡忘。
    我的灵魂,早已不再纯粹,因为有着破碎。分割的拼接,不是残缺。
    我算计着、等待着、那不知何时会到来的结局
    不知何时,悬浮在空间中央接受信仰洗礼的楚翔,已经睁开了眼睛。
    看着眼前那座紫色威严的雕像,听着耳畔无数子民热烈的呼唤,楚翔默默无言。
    一只只巡海夜叉自深渊中醒来,一个个亡灵从大地之墓中爬出,在一面不知何时补好、重行迎风招展的战旗下,举起了武器。
    “王!王!王!”
    那是被遗忘者的意志,那是不灭英灵的执着!
    “你们,叫的是我吗?”
    “是的,原来,我才是王,所以,你们不曾介意他的牺牲”
    “大兄,我会将你的那份,一起活着。”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洛丹伦军事区,就在阿尔萨斯面对手中魔法信件愁眉不展的时候。
    站在他背后的洛克,眸子里忽然透漏出一缕缕银白色的光芒
    洛克脸上是虔诚、是呆滞的狂热。
    阿尔萨斯蹙着眉头,正欲回头询问,屋外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王子急忙将泰瑞纳斯的密信收入怀中,端坐着,摆出一派上位者架势。
    而他的背后,洛克眼中流转不休的银色光芒,也渐渐散去。
    阿尔萨斯失去了唯一一次最可能了解到真相的机会
    “咚咚咚。”
    三声礼节性的敲门,在王子回应过后,那推门而入的,却是满脸惊喜的达伦。
    “阿尔萨斯,你看是谁来了!”
    狂喜的达伦·赛尔,甚至忘了应有的礼节,用上了儿时对于王子的称呼。作为王国第一大贵族的嫡系继承人,达伦幼时也是阿尔萨斯的玩伴之一,只是,那已经太过久远。
    阿尔萨斯倒是并未对达伦的失礼感到愤怒,他毕竟是一个谦逊的王子,更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年轻人。
    好奇的看向了那扇被达伦推开的大门,外间空空如也。就在他的兴致被完全提起来的瞬间,达伦忽然朝着旁边错开了一步。而在赛尔那身披骑士甲高大宽阔的身影后面,郝然正站着一名微笑着的窈窕少女。
    那名少女身姿婀娜,有着和阿尔萨斯一样金色的卷发,波浪一样披在肩头。一对宝蓝色的眸子,仿佛天上最明亮的星辰,忽闪忽闪,充满了奇异的魅力。贴身的大*法师袍,完美的勾勒出那裙布下美好的体态。这位手拿水晶法杖的佳人,不正是阿尔塞斯生命中最重要的另一半——吉安娜·普劳德摩尔!
    “吉安娜!是你!你怎么来了!”
    阿尔萨斯豁然站起,脸上写满了惊喜。
    这位传奇高手、最懂礼仪的王子殿下,终于也失态了。
    快步上前,心中充满喜悦的阿尔萨斯已经完全将烦恼抛到了脑后,并不沉迷于儿女情长的阿尔萨斯,当他再次见到那青梅竹马的女孩,才明白那个和他在月光下交换了第一次的人儿,在他生命中占据了怎样的位置。
    一把将吉安娜抱住,阿尔萨斯完全不理会达伦惊愕的表情,也许,他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旁人。吉安娜亦是热情的回以拥抱,比起刚刚醒悟的阿尔萨斯,她早在好几年前,就已经正视了自己的感情。
    “阿尔萨斯,我来帮你了。”
    吉安娜温情款款,低婉的声音,就像是终于盼到久出丈夫归来的妻子。
    达伦眨了眨眼睛,理解般的一笑,欠身离开了这间屋子,顺手还带上了屋门。
    只有那站在高处座椅后的洛克,不动如山
    黑暗的世界,充满了阴森的味道,一座地底不知几万米深的囚笼中,一个孤独的人儿,每天仰望着深邃到连灵魂都要被吞噬的虚无
    没有光的衬托,也就没有了暗的意义,即便是拥有着看破虚妄的“恶魔视界”,那眼眶中本该跃动不息的火炎,也已经黯淡。
    这是力量的衰弱,也是心灵的哀伤。
    “多久了”
    “不记得了啊”
    低沉而充满魅力的男音回荡在这没有任何色彩的世界里,一万年的囚禁,甚至连一丝光亮、一点声音的痕迹都没有。年复一年、最多出现的就是属于看守者的诅咒、无声的诅咒。这是一种怎样可怕的刑罚,比之归墟海眼更加彻底的折磨!
    永恒的生命,意味着无尽的彷徨
    “我,错了吗”
    伊利丹又一次拷问起自己的内心,但随即,当黑暗中亮起两点充满欲望、分外炽烈的魔焰,那依稀仿佛闪现的俊美脸庞上,挣扎之色被冷酷所取代。
    “不,我没错!”
    诚然,恶魔的力量让他变得冲动、变得富有攻击性。然而,难道这和德鲁伊注定要变得亲近自然,不是一个道理吗?力量会改变人的性格,但这并非就一定代表着正误,最终决定使用者走向的,还是本身的意志。倘若让人变得富有攻击性的恶魔之力是错,那么让人变得优柔寡断的德鲁伊教义、自然之力,难道就是对!
    “没有我!你们怎么可能将萨格拉斯驱逐出大陆!!!”
    黑暗中又一次响起了那低沉而嘶哑的咆哮,伊利丹在怒吼!他也是上古之战的英雄之一,甚至出力不比玛法里奥小,但只因为他使用的是恶魔之力,只因为在战后他试图重建永恒之井,就要被放逐到这种见鬼的地方!
    永恒之井,作为精灵族获得无尽生命的源头,作为最早期奥术力量的起源,难道它本身就代表着错误吗?
    不!错的是所有精灵的贪婪!错的是精灵女王艾塞拉的妥协!
    倘若不是这样,萨格拉斯怎么会企图降临艾泽拉斯大陆!
    自家的金库遭到盗匪的觊觎,不思靠着资本增加己方实力、势力,以击败匪徒,反而只想着怎样将金库毁掉,甚至想方设法避免它的重现,当真是可笑、可悲,这完全就是懦夫的行径!这就是德鲁伊的教条——不争,这就是被打怕的巨龙们所谓的决断啊!
    砰!
    一声巨响,取代了伊利丹万年前的叹息,那是地面被砸裂的声音,只是
    一阵摇摇摆摆的晃动,隆隆闷响过后,黑暗中的伊利丹知道,这直接依附在土元素位面壁垒上抽取能量的牢笼,又一次恢复了完整!
    除非他有打破整个位面的力量,否则,即便成为了半神,也不可能离开这个囚牢。这就是精灵们对待恩人的——待遇。
    曾经同阿尔萨斯一样,被族人期望成为英雄。但今天,伊利丹早已抛弃了那种可笑的束缚。
    “为了他们,不值得。假如再来一次的话”
    在很多年前,一万年前,那伊利丹早已记不清楚的年头里,他唯一清晰记得的,当精灵们试图囚禁他的时候,他主动扔下了埃辛诺斯双刃。
    不是无力抵抗,只是还有着可笑的信任
    唯一理解他的哥哥,玛法里奥,只是做出了符合德鲁伊教条的判决——囚禁,而泰兰德
    黑暗中,时间已经没有意义,不知是何时,伊利丹听到外面传来打斗的声音。但本该为此激动的他,早已经学会了平静。
    “伊利丹。”
    惟妙的女音,震荡着平静的空气,也震动着伊利丹早已变冷的心。
    “泰兰德?真的是你的声音,在黑暗中度过一万年的漫长岁月后,你的声音还是如同皎洁的月光一般照进我的心中。”
    悉悉索索的响动,有些惊慌,有些失措。
    动静延续到女声传来的地方,连伊利丹都忘记的牢门所在。
    “伊利丹,我来了,就像我们约定过的。现在,燃烧军团又将再次入侵,放下仇恨,和我一起打退燃烧军团吧!我们的人民需要你!”
    极富煽动的语调,充满了某种圣洁的魅惑力,作为月之大祭司,一万年的时间,足矣让泰兰德从一个小女孩,成长为一名合格的领袖。
    但是,伊利丹心中却非常失落。
    “是啊约定”
    “因为我曾经在乎你,所以我会为你铲除那些恶魔,泰兰德,但我绝不欠我的人民任何东西!”
    斩钉截铁,就像被囚禁前玛法里奥问他是否有悔意一样,伊利丹从不认为自己做错!
    伴随着石门被推开的声音,黑暗中,那两点代表恶魔的火焰,熊熊燃起
    爱,能让人变得迷茫,变得愚蠢。一个本该冷酷的恶魔,当他有了一段永远无法忘记、又不可能得到的感情,就注定了悲剧的一身
    伊利丹眼神冰冷,心中炽热,看着那一点点打开的光明。
    一万年,其实足够让很多事情改变
    (PS:发晚了,为了码完五千字,今日起恢复更新进度。)
第二十四章 屠令(上)
    那场提前在诺森德冰冠冰川上空发生的战斗,并没有多少人了解。
    大多数强者的目光,依旧在此时集中于小小的洛丹伦王国北方,那里终归会有一次可以预料的灾难爆发。
    预言,并不是神的专职,轮回者们提前知道的,剧情人物未必一无所知,尤其在魔幻、仙侠位面。
    但当预言出现偏差,甚至诸神敏锐的发现因果改变的源头,只那包括艾露恩在内代表正义的月神,都保持着沉默,并未降下任何神谕
    被人打得大败亏输的耐奥祖,依旧窝在冰冠堡垒之中,继续着他那不知被多少人洞悉的计划。
    他的对头们、甚至多半已经出现怀疑的基尔加丹,都并未提前降临在艾泽拉斯大陆,也不知是忌惮、或者本身就有着难以言喻的无可奈何。
    明明已经提前变化的剧情,却偏偏在诸神的沉默中,诡异的沿着既定的道路前进
    “是吗,那么,斯坦索姆城内并没有发现类似的瘟疫了?”
    阿尔萨斯高高坐在城主宝座上,冷冷的向着下方瑞文戴尔伯爵发问。
    这座伯爵府邸,已经在短短半日内易主。当上午由吉安娜带领的肯瑞托议会法师们来到斯坦索姆,携着达拉然的善意,宣布对于阿尔萨斯北征军的支持。心中不知如何咒骂的瑞文戴尔,乖乖献出了城卫军的实际掌控权利。
    一个没有军队的地方贵族,理所当然也就没了蛮横的底气。
    当然,这其间还发生了一场小事——伯爵管家费斯洛,不知为何狂性大发,摧毁了魔法印象大厅远程传输装置。
    所有过去的印象记录都在同一时间被毁去,而斯坦索姆唯一一座官方远程投影器材,也宣告了它寿命的终结。
    自然,堂堂斯坦索姆大城中不可能只有一个印象大厅,伯爵府中的没了,学院里、私人富豪家宅中,未必没有类似设备。甚至对于吉安娜这种圣域法师,要施展一个相似的魔法,也不是什么难事。这次意外事件,倒不至于让远征军和洛丹伦断了联系。
    也正是因为影响不大,所以事情以费斯洛的生命终结为休止。阿尔萨斯不是没有怀疑过瑞文戴尔在背后搞鬼,但却仅仅联想到伯爵害怕自己一些私密暴露,兴许会涉及到违法行为,却依旧在他、在王国的容许范围内,也不好在这个节骨眼上发难。
    况且,瑞文戴尔在法师们到来后的态度,完全大变,先前的倨傲消失殆尽。王子并没有随随便便就彻查一位地方贵族的权利,故而除了冷言相待,阿尔萨斯未曾对瑞文戴尔做出丝毫涉及人身自由的限制。
    “是这样的,尊敬的王子殿下。”
    瑞文戴尔的语气相当平静、或者说相当淡定,颇有些宠辱不惊的大将风度。
    只是不知为何,瑞文戴尔越是这般镇定,阿尔萨斯心中某种不详的念头就越来越重。无关理智,完全是一种感觉、感知。
    他却没有看到,自己身后的护卫——洛克,已经透过冰冷的盔甲,目光炯炯的锁定了昂然而立的伯爵。偏生那如剑的目光,竟是没有引起几位圣域高手半点警觉。而在洛克渐渐变得银白的眸子里,瑞文戴尔身上分明纠缠着淡淡的死气怨气
    连圣域大*法师吉安娜都没有发觉的潜在邪恶力量。
    碰的一声!
    阿尔萨斯狠狠砸了下面前的桌子,豁然站起。
    “不可能!”
    指着站在瑞文戴尔身边的达伦·赛尔,王子恶狠狠的注视着伯爵,似乎想要用目光将他撕碎。
    “难道达伦在平民区发现的尸体,是幻觉吗?!”
    达伦·赛尔闻言,立刻上前一步,锵的一声抽出骑士剑来,竖在胸前。
    “以白银之手的名义起誓,达伦方才没有半句虚言!”
    阿尔萨斯当然不会亲自去验尸,何况也验不出什么。但他对达伦的信任,经过短短三天的相处,尤其是在那一声亲近的称呼唤醒儿时的记忆后,远在瑞文戴尔之上。
    哪怕他心中不是没有疑惑他也一样更相信达伦。
    但是——
    瑞文戴尔斜睨了一下达伦,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讽笑。
    “那么,请年轻的少将大人告诉我,为什么到目前,那‘可怕的瘟疫’还只出现在个别单位身上,并未扩散!”
    一语中的,根据阿尔萨斯的描述,那种让活人变成僵尸的瘟疫,传播速度之快、途径之广简直就让人发指,倘若斯坦索姆真的出现了染病居民,只怕他们讨论的当下,城内已经爬满丧尸了。
    不提阿尔萨斯,就连达伦·赛尔心中都出现了犹豫,但很快,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沉痛,仿佛回忆起什么不堪的往事,而后变得坚定。
    “王子!尸体是达伦亲眼所见,就是那种只有被砍掉脑袋才会倒下的怪物!虽然和伯爵大人说的一样,达伦也有这番疑惑。但相信法师们很快就会研究出结果”
    达伦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了看坐在阿尔萨斯身边的吉安娜。后者回以肯定鼓励的眼神——肯瑞托的法师,个个都是炼金好手,没有控制不了的疫病。
    “那么,在结果被研究出来之前,还是希望王子能够下令,将出现三起特例现象的城北第八区隔离起来,以防可能发生的疫情扩散。”
    达伦赛尔的语气斩钉截铁,当他在一个小时前见到那活生生被人用铁链锁住的怪物时,惊得直接拔剑将其脑袋削了下来。
    这番冲动的行为,当然也就提高了随行法师研究疫病的困难程度,以致此刻他甚至拿不出丝毫有力证据。
    一具活生生的、没有邪恶力量波动的丧尸,或者说“活尸”,可以完全证明他的正确。但如果只是死物——死去的传统丧尸,外表看着其实也和他们之前杀掉的怪物并没有太大差别。除了前者充满了邪恶之力,后者并无魔力波动,在倒下变成尸体后,都是一般的腐烂丑恶。
    达伦并没有告诉阿尔萨斯他看到的其实是“活尸”、是自己失手导致了那变成冰冷的尸体,但他觉得并无必要明言。也许是出于对责任的推脱,又或者仅仅是一种信任。
    至于造成法师的研究困难他甚至不相信法师能够控制住那种可怕的瘟疫,哪怕给他们再好的研究环境、条件。见识过那种灾难,尤其在敢于正视自己的怯弱之后,他更相信手中的长剑。
    一削两断,一了百了。
    阿尔萨斯在座前高台上徘徊着,蹙眉不语。
    犹豫并未持续太久,不论是出于对赛尔的信任,还是先前自身的恐怖经历,王子在踱步往返三次后,毅然转身看着下方群将,阴沉着面孔下令。
    “立刻隔离城北第八区,达伦,你亲自带人去执行。记住,不要误伤了普通民众。”
    达伦欢喜领命,庆幸阿尔萨斯没有让他失望。
    一众北征军将官年轻的脸庞上也露出了释然的表情,只有那些本土官员、将领,脸色稍显不渝。
    也不知是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还是北征军集体如一的表情更有说服力,本来在阿尔萨斯下达命令后蹙眉不满的吉安娜,很快霁颜。
    只有洛克,这个外表看着应该思维单纯的高大肌肉男,看向瑞文戴尔的眸子里,充满了戏谑。
    相当奇特的,不知是否他当真进入了侍卫的角色,还是天生适合做一个存在感薄弱的保镖。不论他那副藏在铁盔下的神情如何变化,以致周围的空气都在明显出现某种不寻常的波动,但即便是有人视线从他身上一扫而过,也不会为那扭曲的空间在意分毫,仿佛那里本就空无一人。
    只是,难道连阿尔萨斯都忘了他有这样一号保镖吗?
    “洛克,你觉得,我的决定正确吗?”
    鬼使神差,阿尔萨斯竟然在塞尔离开后率先询问起洛克。
    在吉安娜以及瑞文戴尔惊奇的目光中,洛克平静的不似一个侍卫、一个凡人。
    “如果你认为是正确的,那就不要怀疑。”
    完全不符合一名侍卫应该做出的回答,分明就是长辈才有的口吻。阿尔萨斯认真的点了点头,不以为意。就连吉安娜和瑞文戴尔两人,心中都出现了同样的声音。
    “这是一个强大却没有太多主见的战士”
    完全和理智相悖的心声。
    吉安娜转过了漂亮的眸子,不再关注洛克,只那宝蓝的瞳孔里,出现一点点疑惑,如同闪烁的萤火,很快消失。
    瑞文戴尔则欠了欠身,在达伦离开后,倒退着走出了厅堂。
    至于其他人,目光甚至根本就没有在洛克身上停留半秒,仿佛阿尔萨斯方才不曾对他特别在意
    斯坦索姆城北,小杰克在家里欢喜的数着金币,虽然胳膊上的伤口疼得他一阵阵咧嘴,但分毫掩盖不了那眉梢的喜色。
    杰克,没有姓氏,甚至连名字都是继承父亲而来。他老子叫老杰克,前年死了,是一个酒鬼。他自然叫小杰克,一个比他老子更加不堪的痞子,从未想过自己能有一天触摸到黄灿灿的金币。
    如果说帝国北征军的到来,发布的那则临时布告让他看到了希望,那么隔壁邻居、兼小弟巴特染上的怪病,对他来说就是天大的福缘!
    怪病!可怕的怪病!一种会让全身都渐渐腐烂的瘟疫!
    在一天前,和他一起出去“套羊牯”的巴特,不知怎么发起高烧。
    浑浑噩噩的巴特,甚至连他这个老大都不认识,说着胡话乱抓乱咬。
    自然,在连揭锅都困难的情况下,眼见不行的巴特被他轻易抛弃掉,锁在了自家破屋内,任其生灭。
    只是,自从早上看到北征军张贴的布告后,杰克又动起了心思。布告中描述瘟疫的可怕程度,并未让他退缩,像他这种滚刀肉,还会怕什么呢?
    一根铁链,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侥幸尚未断气的巴特,直接被他绑着卖了个好价钱——就像以前捉的那些大小“羊牯”。
    虽然巴特暴涨的力气让他吃了些小亏,但那一大袋金币,足够让所有埋怨消失了。
    忽然,远处巷子里传来整齐的步伐声。久经世故的杰克一下就听出了那是正规军列阵的声音。
    眼神闪烁着看了看桌上的金币,胳膊上的伤口好似开始发痒,杰克咬了咬牙,随便扯了快布头把手臂一扎,收拾起细软,很快从后门溜了出去。
    那娴熟的动作,显然不是第一次离家避风
    而在他离去后不久,那扇饱经风霜的木门,直接被几个大兵暴力踹了开来。
    远远的,借着风势,杰克还能听到军官们的谈话。
    “不在?”、“追。”、“不要让他逃了”。
    几个不甚连贯的字眼,惊得他双手捧住金币袋子,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两三个拐弯,就消失在了密密麻麻的建筑群中。
    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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