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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冷冰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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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因为你自以为是的正义吗?”
  “馡瑶……”他很意外她会这么认为,紧紧拧起了眉头。
  “你去找钱雁雁,我想她会救你,她一定会救你。”说着,她便立刻奔离这里。
  齐亦错愕的看着她跑开,不懂她怎会提及钱雁雁,莫非她知道某些事?
  馡瑶漫无目的的跑着,直到跑累了才停下脚步。
  看着街道上的路人,每个人都是这般从容,唯独她是如此的仓皇凌乱,一颗心找不到可以安静歇息的角落。
  突然她的肩膀被轻轻一拍,她反射性的使出刚刚的剑招,可使完后她却傻愣愣地震在原地,直望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师父……”她哑声道。
  “剑是我的,你抓着就跑,伤了自己怎么办?”齐亦一脸无奈地看着她,“你到底怎么了?净会顶撞我。”
  “对不起,我失礼了。”馡瑶敛下眼,“以后再也不会了。”
  “再也不会了?你这话说过多少次了?”说了这么多次,却从没听话过,这种徒弟不要也罢。
  “我不会再让师父受连累了。”她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师父,我们回去吧!”
  “你果真听话呀!”他撇嘴笑笑。
  “因为我不想再落入坏人手中,成为要胁你的棋子。”从今起她该处处小心,别再让他为难才是。
  “对了,你……刚刚为何说要我找钱雁雁呢?”他觉得她这句话有某种含义。
  “这是我猜想的,如果我大哥有问题,那她也有问题,既然你们彼此喜欢,她不会见死不救的。”忍着心疼,她说出这些话。
  “哦……你的意思是我跟雁雁在一块儿,真的一点关系都没?”齐亦双臂抱胸地眯起一对狭眸。
  她苦涩的笑了,“当然没关系,师父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总之,请你一定要对钱雁雁说,请她——”
  “行了,说了不就等于拆穿我正在调查这件事吗?你别为我伤脑筋了。”他转头看了看,瞧见一家客栈,随即二话不说地往前走。
  馡瑶虽不解,但还是跟上去了。
  两人在客栈里坐了下来。
  他叫了几盘小菜,将菜摆放在她面前。“快吃吧!”知道她这阵子吃得少,见她一天天变得消瘦,他心里就不舒服。
  “我不想吃。”真奇怪,她还以为是他饿了,没想到竟是要她吃!
  “都不吃东西,真想当神仙吗?”见她依然不动筷子,他干脆夹了一堆菜在她碗里。
  馡瑶看着碗里的菜,又看看他,忍不住问出心底的疑惑,“师父,你说你不喜欢女人,那为什么会喜欢钱雁雁呢?”
  齐亦微微一愣。
  “不肯告诉我吗?师父如果说出来,倘若我办得到,我会尽可能做到你想要的……”
  “你怎么又来了?因为和她相处很自在,不像你成天问一些让我难以回答的问题。”他不是木头,当然可以感受到她的情意,而他对她从刚开始的排拒,到如今也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只是他并不喜欢这样的转变。
  他不想如此在意一个女人!
  该接受她吗?但如果半个月后他仍调查不出证据,最后死在她面前,那岂不是让她更痛苦?
  “那是因为人家在意你。”她噘起小嘴。
  “好吧!那我就听听,你到底在意我、喜欢我哪一点?”他靠向椅背,俊魅的双眸直想从她脸上找出端倪。
  “我……我已经喜欢你七年了,真要说理由还真难。”晶莹璀亮的眼直瞅着他的脸,这张深刻在她脑海的脸。
  “你怎么老说些天马行空的话!别再说什么七年了,就说说现在好了。”他没辙的叹口气。
  她眨着眼问:“现在吗?”
  见他点点头,馡瑶便上上下下打量他,而后说:“有人说你很俊吗?”
  “听到腻了。”
  “可我喜欢的不是你的俊,而是你身上那股温暖的味道。”说着,馡瑶的眼眶又红了,“等你回去之后,我就再也闻不到这种温暖的味道了。”
  “闻久了你就会生厌。”他嗤之以鼻。
  “不,我永远都不会生厌。”她很快地顶了回来。
  “你……”她的话让他一惊。
  “不信吗?那我也没法证明,要不你就当我一辈子的师父,你就可以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了。可以吗?”她祈求道。
  “一辈子?”齐亦半眯着眸望着她,脑海里闪过一辈子跟她在一块儿的情景。
  “算了,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你又要骂我了。”她终于拿起筷子开始吃着碗里的食物,“师父,以后我都会好好吃饭,这条命是你帮我捡回来的,我一定会珍惜。”
  馡瑶抬头对他笑了笑,也夹了些菜进他碗里,“你也吃,接下来你可得多费点劲儿,知道吗?”
  齐亦撇嘴笑笑,举筷吃了起来,两人相处的气氛难得的温馨愉快。
  他在心底告诉自己,如果可以熬过去,他会考虑给她想要的一辈子。
  她在心底告诉自己,绝不能让他为她牺牲性命,若真有人得死,那就取走她的命吧!
  第七章
  数天过去,齐亦并没有因为要调查而荒废教导馡瑶练功。
  馡瑶也明白,他就是这么负责之人,而她也用尽心力去练剑,就连虎口破了、指尖长茧,也一点儿都不在意。
  眼看最后的期限一天天逼近,他仍没向钱雁雁开口,这让她更忧心了。
  正在她焦急之时,阿德前来回报探查的结果。
  “大小姐,我那几个在钱家镳局卧底的兄弟捎来讯息了!”得到消息后,他立刻找到馡瑶,急着告诉她。
  “快告诉我,是什么讯息?”
  “他们发现一件奇怪的事。”他压低嗓继续说:“据说最近一年来,钱家镳局经常接获运送棺材的生意。”
  “运送棺材?”馡瑶紧张地问:“是空棺吗?”
  “有些是空的,有些则像是装了什么东西。”阿德一五一十的回报。
  “这么说来,棺材里装的东西很可疑了。”她沉静思考了会儿,“也有可能是人了?”
  “人?运死人?”
  “不是,我是指活人。”
  “大小姐,你的意思是他们如果真的挟持一些女子,就是靠棺材掩人耳目来运送?”阿德震惊道。
  “对,我是这么想,所以现在需要更多证据,有了证据我才能找钱雁雁谈判。”她握紧拳,有丝激动,“时间所剩不多了……”
  “时间不多是什么意思?”阿德只知道大小姐是为了调查钱雁雁可能贩卖人口一事才如此积极。
  “阿德,你不必知道太多,我只能说如果在几天之内无法救出被掳走的女人,就有人会丧命。”
  “这么严重!”阿德以为她指会丧命的人就是她,整个脸色都变了。
  “嗯。”她点点头。
  “那为什么不跟少爷说?少爷他……”
  “大哥是钱雁雁的师兄,他才是主谋。”否则上回挟持她的那些人又怎么会指名道姓的要找她大哥。
  “老天呀!怎么愈来愈乱了,我简直不敢相信。”阿德不安地来回踱步,“应该不会,少爷很关心你呀!”
  “阿德,很多事不知该怎么向你解释,总之现在得先把证据找出来,我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你。”馡瑶急切地对他说。
  “好吧!我去催我的弟兄们,要他们尽快查出来。”说着,阿德便先退下,赶紧办事去了。
  阿德花了三天时间,终于找到证人,那人愿意指证钱家镳局的镳车有私运人口之嫌。
  当然,同时也要付给那名证人相当的代价,几乎是馡瑶这一年多来当琴伎的所有报酬。
  虽然代价很高,但馡瑶觉得值得,只要能留住齐亦的命,要她付出一切也愿意。
  有了证人之后,她不再延宕地去找钱雁雁。
  两人在院子里相遇。
  “钱姑娘,有空吗?”
  “真可疑呀!今天怎么会来找我?还客气的喊我钱姑娘?”她笑意盎然地望着朝她走来的馡瑶。
  “没错,我是有话想对你说。”馡瑶直视着她,“可以和我谈谈吗?”
  “既然你是我师兄的妹妹,当然没问题了。”钱雁雁走向不远处的亭子,“有话就说吧!”
  “你和我哥……是不是拐了别人家的姑娘?”馡瑶的目光转为锋利,一针见血地问。
  钱雁雁心下一惊,整个人赫然绷紧,“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就不必问了,而你也不必害怕,我并没有打算报官。”她定定望着钱雁雁,问了句八竿子打不着边的话,“你是真心喜欢我师父吗?”
  “你指齐亦?”钱雁雁随即笑出声,“哈……”
  “你到底是爱还是不爱?”馡瑶都快忍不住了。
  “行行行,别催好吗?”钱雁雁半眯起眸,“我对他很有兴趣。”
  “如果有人想置他于死地,你愿意救他吗?”馡瑶一鼓作气地将想要说的话给说出口。
  “置他于死地?!”她眯起眸,“什么意思?”
  “有人抓了我,本打算拿我和大哥谈交易,要你们放回他的妹妹,结果被我师父遇上,师父为了救我,被迫吞下一颗黑丸子,如今有生命危险。”
  “什么黑丸子?那人又是谁?”钱雁雁站了起来,“你给我老实说清楚,齐亦到底吃了什么?”
  “我只知道如果半个月内没有服下解药的话,他就会气血逆流而亡。”想到这里,馡瑶已忍不住红了眼,“求你放了那位姑娘好吗?”
  “那是不可能的,我们已拿了对方的钱,若少个人,到时会死的是我!”虽然对齐亦这么俊美的男人可能死去感到惋惜,但是她自己的命更重要。
  “你……你打算见死不救?”难道唯一的希望就这么破灭?
  “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没有办法,还有,千万别将这事说出去,否则就算你哥不处罚你,我也会让你得到该有的代价。”
  眼看钱雁雁就要走出亭子,馡瑶立即开口,“要我不说也行,但我想知道那些姑娘的命运会如何?你们又打算将她卖给谁?”
  “这些不是你能知道的。”对于挟持少女一事钱雁雁始终三缄其口,这可是犯法之事,万一事情曝了光,她和颜士彬都会难逃死罪,若馡瑶一直逼问的话,就只好杀她灭口!
  “难道齐亦就快要因为你们的恶行而死,你还是坚持不肯说吗?”馡瑶赶紧上前拦下她,“说了,我才好想办法救他。”
  “这……好吧!”详细情形无法告诉她,因为这是八王爷的秘密,她只简单地道:“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姑娘全是极阳日午时出生的,我们正需要这种人。”
  “极阳?”馡瑶错愕的瞪大眼,“为什么要这时候出生的姑娘?”
  “你别再多问了,我不会说的。我再警告你一次,千万别说出去!”钱雁雁睨她一眼,便要举步离开。
  “等等。”馡瑶再次喊住她,“如果……如果我认识一个这样的姑娘,可以拿来交换吗?”
  她的话唤住了钱雁雁的脚步,她深蹙眉心望着馡瑶,“你真的认识这样的姑娘?”
  馡瑶点点头。
  “骗了我对你没好处,知道吗?”钱雁雁警告道。
  “放心,我不会这么傻,如果找个假的,你们岂会放过我?”馡瑶直视着她,“这么说是可以了?”
  钱雁雁想了想,“如果有那是最好,好吧!你把人带来,我就答应你放了那人的妹妹。”
  “真的?那太好了!”馡瑶开心地掩着面笑了。
  “可以告诉我那位姑娘是谁吧?我好先去调查一下。”钱雁雁可不想被她愚弄。
  她扬眉看着钱雁雁,“就是我。”
  “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没胡说吧?!”
  “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那么颜士彬怎么可能不知道?”钱雁雁直觉可疑,她可不能被她的演技给骗了。
  “他不是我亲哥哥,自然不知道。”馡瑶咬着唇,微润着眼眶说:“记得小时候我娘就曾告诉我,我是极阳午时出生,而我娘说这天这时辰出生的女子命不好,所以在养父母认养时,我实在不敢告诉他们真正的生辰,就怕他们会抛弃我……”
  “你真是极阳日午时生的?”
  “没错,所以就让我来交换那位姑娘吧!”馡瑶咬咬下唇,强忍心痛的补充一句,“千万不要给其他人知道,包括我哥,尤其是齐亦。”
  “为什么?”钱雁雁这下更确定馡瑶是深爱着齐亦,“告诉他,他一定会被你感动的,说不定还会爱上你……”
  “这种换来的爱我不想要,反正你别说就是。”馡瑶直望着她,最终还是说:“请你……好好照顾他,拜托了。”
  说完,她便啜泣着转身飞奔而去。
  钱雁雁不禁摇摇头说:“怎么会有人爱一个人爱到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当真是个没救的傻女人!这辈子她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笨女人了。
  几乎在同一时间,齐亦也查到了钱家镳局的诡异之处。
  得知他们经常押送大批棺木到外地,而且持续将近一年之久,其中必有鬼!
  这阵子为了查探这些消息,他已好些日子没见到馡瑶了,如果练功就此中断,必然会前功尽弃。
  于是今儿个他一早又来叫馡瑶起床,“该起来练功了!”
  半天过去,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齐亦双手叉腰,深吸了口气,“你这丫头才勤快没几天又犯懒病了,真是教我失望!”
  在外头数落了一阵子后,里头依然寂静无声。这时,齐亦才发现房门开启了一条细缝,往内一瞧里头空无一人。
  “她去哪儿了?”
  他立即来到后山的水沁湖,以为她会在那儿,却扑了个空。
  她为何就是待不住府邸,老爱东跑西跑的呢?
  他无奈地回府,回自己的寝房,却见馡瑶坐在屋前台阶等着他。
  “你刚刚去哪儿了?”他急躁地问。
  “只是出去走走。”她诧异地看着他一脸急促,“师父,你在找我吗?”
  “没错,是不是该练功了?”他微蹙眉头,打量着她。
  “你不是要去探查消息吗?”如今她也没有心思继续练功了。
  “事情已经有一些眉目,现在只要在期限前找到那名姑娘就行了。”他靠在廊柱边,率性地看她。
  “那真是太好了,师父想不想听我弹琴?”这便是她来这儿的目的,她想要在自己离开之前,再弹首曲子给他听。
  见他点头,馡瑶便从身旁拿出南胡,朝他绽放出一抹灿烂又哀伤的笑容。
  “为什么突然想拉南胡给我听?”他不解地问,觉得她的行为有些反常。
  “因为我想嘛!”
  七年前,她就是拉着南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让他走近她。
  “好吧!既然你想拉就拉吧!”他打开门,让她步进房里。
  “我就坐这儿好了。”她从圆几下拉了张椅子出来。
  馡瑶抬起脸,眸心紧紧盯着他帅美无俦的脸庞……须臾,才开始低头调音,紧接着起弦……
  齐亦闭上眼聆听,随即音律扬起,婉转而悠扬,半晌,愈来愈高昂,突地,他闭着的眼猛地张开,表情赫然绷紧。
  这音律好熟,真的好熟,他一定在哪儿听过,只是为何想不起来?
  望着她拉南胡的姿态,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莫非他们过去真的见过?
  他放下双臂、站直身躯,走近她,直到她拉完整首曲子,他才开口问道:“这首曲子叫什么?”
  “没有名字,这是我爹生前所做,可惜还没命名他就已经去世。”她敛下眼,笑得苦涩,“不知道该怎么替这曲子命名,索性不取了。”
  “你不是第一次拉这曲子吧?”他表情转为严肃。
  她笑了笑,“当然不是,这首曲子是我从小就会的,古筝、琵琶一样也能弹出不同的味道。”
  而她是想用这首曲子来与他道别。
  望着他迷惑的眼,馡瑶站了起来,“师父,谢谢你的聆听,我也该离开了。”
  “等等。”齐亦上前唤住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傻笑,“怎么可能呢?”
  “你今天……有些奇怪。”他不想就这么放她走,一种莫名的心慌揪住他的心。
  “我哪儿奇怪了?”她看看自己,“只不过是心血来潮,想拉一首曲子给师父听,你不喜欢吗?”
  “我没有不喜欢,只是,你怎么不问我查得怎么样了?”
  他半眯起眸,烁利的眸子直视她那对有意闪躲的眼瞳,“还是已经变得不关心我了?”
  “不是,我想你如果查到什么一定会跟我说。”馡瑶被他这一问,差点儿梗了声。
  “我查出钱家镳局有问题。”他简单说道。
  “哦……”她转开眼神。
  “看你这模样,好像已经知道了?”这个女人的脸色有异,就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怎么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有点儿累,想回房休息了。”怕被他看出什么,馡瑶紧张的直往后退,找个烂借口便逃开了。
  齐亦瞧着她仓皇的模样,双眉禁不住紧紧一皱。
  他非得搞清楚这丫头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不可。
  先是莫名其妙的跑来拉了首他似曾相识的曲子给他听,然后又急匆匆的跑开,她真以为他这么好应付?
  不再迟疑,他立即朝她房间的方向而去……
  “你出来……”齐亦站在她房门外,扬起嗓喊道。
  屋里的馡瑶紧张的绷紧神经,“我想休息了,能不能晚点儿再来?”
  “你若不开门,我就要进去了。”须臾,齐亦便推开房门,就见馡瑶坐在椅上震愕的望着他。
  “干嘛用这种眼神回睇我?”他双手叉腰,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
  “没……没有,就不知道师父有什么急事?”她装傻。
  “我有话想跟你说。”
  他一步步走近她,直勾勾瞅着她漂亮的大眼睛,“你说我们过去见过?”
  “……对。”她点点头。
  “那我再问你,刚刚那首曲子,不会就是当初我听见的吧?”他猜测道。
  “你怎么知道?”她以为他想起来了,“天!”
  “这么说是真的了?”
  他的疑惑让她垮下双肩,“原来你只是试探,不是真的记得。”
  “说清楚,我们过去是在什么地方相遇?在扬州的何处?”他愿意好好听她说。
  “我不想说了。如今只要你好,那一切已不重要。”
  “你很在意我的安危?”齐亦端视着她的眼,又道:“你很爱我是吧?”这问话太过露骨,让她全身震住,目光显露出诧异。
  “嗯。”她爱他又如何?反正他又不在意。
  “好,那我就称了你的心。”齐亦猛地将她拉起,将她揽进怀里,俯首压住她的红唇。
  馡瑶瞠大眸子忘了反应。
  也就在她错愕的当口,他的吻也渐转粗暴霸气,狂肆的舌在她口中卷起风浪。
  这狂烈的吻让馡瑶的心全都乱了,脑袋更是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好热、呼吸急促,呼吸间净是他那独特的迷人味道。
  接着,他的人手隔衣抚上她的胸,轻轻揉抚着……
  她贴在他怀中,轻轻喘息。
  “既然这么爱我,就把你的计画说出来……”他稍稍离开她的唇,诱哄地说。
  什么?!她立即回过神,推开他,眼底浮出委屈的泪。
  “你怎么了?”他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
  “你……你这么做并不是爱我,只是想套我的话对吧?”她好受伤呀!
  “我——我只是不希望你遇到危险,想知道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这丫头居然误解他。
  “怕我遇到危险是吗?”她偏着脑袋望着他,“那表示你也关心我吗?是因为师徒的情分还是男女间的情意?”
  他挑起一眉,直视着她,“是因为我也爱上了你,这样你该满意了吧!”
  “啊?”她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整个人因而震住。“你不是在唬我吧?如果只是欺骗我或开玩笑,我会更伤心的,你知道吗?”
  “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齐亦欺近她的脸,“仔细看着我的眼,告诉我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虽然他们认识不算长,他也不是很了解她,但不知为什么,光是看她的脸色,他就可以察觉到她绝对有心事。
  “我在想为什么会爱上你,爱得那么义无反顾,不管能不能得到回报……”她柔柔一笑,“不过我好开心,我终于也得到你的爱了。”
  那她就算死也没有遗憾了。
  “你真傻!”他没说的是,其实她早已走进他心里,只是他害怕当年的事件会再重演,所以才故意对她冷漠,故意忽视她的感情。叹口气,他再次将她拉进怀里,轻抚她的发,“记得,不管我会如何,你都要好好照顾自己。”
  闻言,她的心渐渐酸涩,颤抖的伸出双臂紧紧缚住他的腰,“我真的可以爱你吗?”
  “既然爱就爱吧!”本来是想等度过危机后再坦露自己的心意,可见她这般憔悴,他又于心何忍?
  更担心……再拖下去,或许连这份心意都没有机会说出口。
  “齐亦。”馡瑶在他怀里轻问:“那么钱姑娘呢?”
  “吃味儿了?”齐亦轻笑。
  “以前会吃味儿,现在不会了。”如果她离开后,可以照顾他、帮助他的也只有钱雁雁了。
  “为什么?突然想通了?”勾起她的下巴,他温柔的眸子半眯,“对不起,以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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