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契约之书-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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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脑子有毛病？
　　　　“切！”一方通行啐了一口，绕过女孩离开，但是对方却显然有点纠缠不休的样子，连忙跟了上来自顾自的说道，“御坂的编号是20001号，是最后制造出来的妹妹，代号是浅显易懂的最后之作……为了让超展开能够顺利发展，御坂御坂觉得有必要向一方通行介绍自己。”
　　　　什么超展开啊？！一方通行皱眉，满脸的不耐烦。
　　　　“御坂现在正在被人追捕，希望得到一方通行的帮助，御坂御坂歪着脑袋作出可爱的表情说出自己的请求。”
　　　　“……”除了说话的方式没什么变化，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和以前的妹妹们都有着明显的区别，这样一个女孩绝对不是什么人偶。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如此想法的一方通行，心里的厌烦越来越大，只想离她远远的，“你去找别人吧。”
　　　　“耶，拒绝得真快。御坂御坂自暴自弃的大喊。可是御坂已经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人了，御坂被人在身体里种了病毒，无法使用能力，也没办法进入御坂网络，联系不上林洛和美零，所以御坂御坂不会放弃。”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可是杀了一万多个御坂妹妹，她不可能不知道，竟然找自己这个刽子手帮忙，真的是脑袋出问题了吗？一方通行再度表示自己理解不能。
　　　　“这样吧，御坂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你，作为交易你帮助御坂怎么样？御坂的名字叫御坂最高。御坂御坂提议道，同时报出自己引以为豪的名字，名字的意义是妹妹们之中最伟大。”
　　　　御坂最高？什么鬼名字！哪里伟大了？还有这个交易根本就不公平吧，谁要知道你的名字啊！
　　　　一方通行在心里吐槽，终于忍不住问道：“我说啊，从刚才我就想问了，你这个人是不是脑袋少根筋啊？难道不记得我对你们做过什么事吗？难道你的心里一点都不怨恨我吗？”
　　　　……
　　　　看到那把黄金长剑，远坂凛，史提尔，神裂火织，三个人一瞬间都愣住了，与远坂凛的惊讶中带着喜悦不同，史提尔与神裂的脸上是无以复加的震惊与不解。
　　　　完全忘了对方是之前差点一剑把自己杀了的敌人，史提尔几乎是飞奔一般的冲到了SABER的身前，目光注视着长剑，失神一般的说道：“石中剑？石中剑。真的是石中剑！”
　　　　“史提尔，这真的是那把传说中的胜利誓约之剑？”看到史提尔这副样子，神裂也仿佛忘记了这把如今正横在自己的脖子上，条件反射的问道。
　　　　“不。”史提尔摇头，“神裂，胜利誓约之剑与石中剑是不一样的，虽然现在很多人经常把这两把剑混为一谈，你不了解也正常。胜利誓约之剑是传说中湖中仙女送给亚瑟王的神剑，又称王者之剑或者断钢剑，拥有人类无可匹敌的力量。而石中剑却是亚瑟王称王时代表他身份的剑，是选王之剑，两者是完全不一样的。而且石中剑在亚瑟王的一场决斗中被折断，如今一直存放于皇室之内，我曾有幸见过一次，所以认得它的模样，可是……”
　　　　说到这里，也不理会神裂一脸惊讶的表情，史提尔将目光放在SABER身上，眼里的神情无比复杂，“这把剑为什么会在你的手里？你……到底是谁？”
　　　　“这是我的佩剑自然得在我的手里！”虽然是敌对的立场，但是身为王者，SABER还不屑于斩杀已经落败并手无寸铁之人，仰起头，一脸高傲的说道，“至于我的身份，我刚才不是已经报上姓名了嘛。”
　　　　“亚瑟#阿尔托莉雅？！”神裂猛然想了起来，刚才对方报上的姓名，下意识的说道。
　　　　“亚……亚瑟王？！”史提尔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除了亚瑟王，从古到今，没有任何人用过亚瑟这两个字作为自己的名字，当然，也从来没有哪个人敢以这两个字替自己命名，否则就是相当于在藐视整个不列巅的皇权。
　　　　“当然！”仿佛非常享受这种被人仰视的感觉，SABER的脑袋仰得更高了，王者风范尽显无遗，“本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亚瑟#阿尔托莉雅#潘达刚，正是我的全名！”
　　　　其实她的全名本是阿尔托莉雅#潘达刚，而亚瑟是她的王称，称王之后她的全名就是以亚瑟开头了，不过大多数时候她都不会报上潘达刚这个姓氏，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潘达刚这个姓氏太过难听，就像一个老头。
　　　　“……”史提尔与神裂面面相觑。
　　　　亚瑟王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这怎么可能！亚瑟王可是一千多年前早已作古的传说级英雄啊！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而且还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史提尔完全无法相信，如果不是碍于少女的强横实力，他恐怕早已经冲上去将对方烧成灰了。亚瑟王可是整个不列巅的英雄，岂容人这般亵渎！
　　　　神裂看着SABER，眼中五分震惊四分怀疑一分相信，震惊和怀疑就不用说了，至于相信，那是因为SABER的实力，毕竟对方仅一招就将身为圣人的自己击败。
　　　　虽然刚才两人交手并不止一招，可是神裂知道那是因为对方没用全力，否则她全力出手，仅需一招就可以将自己击败斩杀……这种实力恐怕连天使都未必拥有。
　　　　但如果是传说中的英雄亚瑟王，那就另当别论了，可是……
　　　　两个人现在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那就是回到一千多年前亚瑟王的时代，清清楚楚的看一看亚瑟王的真面目！
089　吾王的王霸之气和美零最后的话
　　　　最后，神裂火织和史提尔带着满腹的疑问与震撼一起离开了，SABER并没有为难他们。远坂凛看在眼里，虽然心里多少有些郁闷，倒也没有阻拦，只是等到SABER走回自己的身边时，才好奇的发问：“你怎么把他们放走了？”
　　　　她有点想不通，虽说英灵们作为从者降临是由圣杯所选择，但之所以会被选择很大一部分原因却是出于英灵自身的愿望，也就是说只有拥有强烈愿望的英灵才会参加圣杯战争。一般来说为了胜利，从者们都会不择手段消灭敌人才对，可SABER现在的做法明显有些不对头啊。
　　　　“虽然那个人作为人类很强，但他们没有令咒，所以他们并不是这次圣杯战争的御主和从者吧……”SABER仰起头，傲然说道，“既然是普通人，那就没有必要将他们斩杀，而且敌人已然认输投降，我自有生以来从不斩败军降将。”
　　　　史提尔是天才魔法师，神裂火织更是接近天使的存在——圣人，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这两个人都是属于“超人”级别的，可是在SABER的口中却只能沦落到了普通人。
　　　　不过仔细想一想SABER说的倒也没错，神裂和史提尔不管再强，他们终究还没有离开人类的范畴，而英灵们却是神选之战士，早已超脱了人类的范畴，类似于精灵半神一般的存在。
　　　　“……”听着SABER的话，远坂凛不由感到无语，她觉得眼前这个SABER与印象中的英灵有点不太一样。
　　　　“对了，MASTER，既然我们已经签下契约，那关于各自的身份最好先交流一下，我的名字是亚瑟#阿尔托莉雅，看到我手中的石中剑，相信你也应该看出来了，至于你……”
　　　　“我叫远坂凛，SABER你也不用再叫我MASTER，直接叫我凛就可以了……”看到SABER投过来的目光，凛连忙说道，同时有些唏嘘，“不过话说回来，竟然能够抽到传说中的亚瑟王，真的就像奇迹一样呢。”
　　　　为了完成家族的愿望，凛花了十年的时间努力苦修，就是为了召唤出号称从者中最优秀的SABER……现在，她终于成功的召唤出了SABER，而且其正体还是传说级别的英雄亚瑟王，多少让她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没什么真实感。
　　　　“嗯，好的，凛。”SABER很直接的点头，说道，“我感觉得到你的魔力很庞大，令咒也很强，是个非常优秀的魔术师，可能还是历代圣杯战争中最优秀的吧……”
　　　　虽然自己被称为天才，可是被传说中的英雄亚瑟王如此赞美，让一向骄傲的凛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正想着谦虚几句傲娇一下，却听到：“而我，毫无疑问是所有英灵中最优秀最强大的，正所谓强者之间的吸引，我们两个能签下契约这是必然的，所以完全不用感到惊讶。”
　　　　这是拐着弯的在赞美自己呢……凛顿时一脸囧然，怎么说呢？的确，在从者的七个阶职中SABER是最优秀的，不管是剑术，速度，魔力还是其他各方面都极为突出，综合素质是最高的。但是，这并不能说明SABER就是最强的，也有一些从者某方面的素质远超SABER，那么打败她也并不是不可能。而眼前的SABER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有够嚣张的，用现在比较流行的白话来说，那就是——装十三。
　　　　“那么，凛，接下来的问题……”没有注意到凛那一脸囧囧的表情，SABER继续问道。
　　　　“嗯？”
　　　　“我们的敌人在哪呢，其他的六对御主和从者，作为一个优秀的魔术师和御主，对这方面的情报你应该有所了解的吧。我觉得为了战争的胜利，我们应该尽快出手，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呃，这个……”凛顿时一脸僵硬，很是尴尬的开始转移视线……这种情况该怎么说？自己意外穿越到了其他的世界，已经无法参加圣杯战争了，所以你也不用去指望了。要这么说，估计SABER会直接砍了自己吧？
　　　　“怎么，你不放心吗？”SABER还以为凛是对胜利没有信心，所以才露出这样的表情，于是满是自信的说道，“凛，关于这一点你完全不必担心，我从十五岁开始就四处征战，生平大小数百战，从无一败。成为英灵之后战斗力也是数一数二的，没有几个家伙能够做我的对手，只要我剑锋指处，任何敌人都将灰飞烟灭！这一次的胜杯战争……哼，我对胜利志在必得，只要找到那几个家伙，没有谁能挡得住我的石中剑，一剑一个我会全部干掉！”
　　　　“……”如此豪言壮语，仿佛把其他的英灵们都当成了摆设，是可以任意刷经验的道具，这已经不仅是嚣张了，简直就是目中无人，目空一切。
　　　　凛很郁闷，但更让她郁闷的是，她心里竟然觉得SABER说出这样的话并没有任何的不适。狂妄到无所畏惧，嚣张到目空一切，那种睥睨天下，整个世界唯我独尊的霸道……好像她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亚瑟王，她本就应该如此无敌，如此骄傲，如此自豪，如此将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
　　　　这种王道一般的狂霸气势自她身上流露出来，非但让人生不起反感，甚至连周围人的热血都带动了起来……恍惚间，凛仿佛自她身上看到了一千多年前的亚瑟王，纵横驰骋，所向无敌，遥立于世界之巅……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可是这样一来，无法参加圣杯战争的话就更加说不出口了！
　　　　啊……我该怎么办啊？
　　　　远坂凛感觉到自己陷入到了一个巨大的危机之中。
　　　　……
　　　　“林洛……林洛……林洛……”
　　　　迷迷糊糊中，林洛仿佛听到有谁正在呼唤自己，熟悉的声音，焦虑的语气，让人无法静下心来……是美琴？不是，是凛？也不是！
　　　　……看到了，是御坂美零！
　　　　林洛并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状态，只是脑袋沉重的想要睡觉，而脑海里突然出现御坂美零的声音，一下子让他的意识清醒了很多。
　　　　美零，是你吗？你在什么地方？
　　　　“林洛！太好了，终于能够连接上你的脑波了。”
　　　　嗯……什么意思？
　　　　“之前出了点意外，我的能力被人封住了，连御坂网络也没能进得去……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所以不需要担心，只是刚才一直无法和你联系上，才有些不放心，看来现在你那边也已经没事了呢。”
　　　　这个……大概吧。
　　　　林洛对于自己现在的状态有点无法理解，他只感觉自己身陷于一片黑暗的空间，睁不开眼睛，仿佛就快死了一样，但是……也不像是真的死亡，因为意识已经越来越清晰。
　　　　这种玄乎的感觉，最近好像经常碰到，是什么时候呢？……啊，对了！在与一方通行战斗第一次成为LV5的时候，还有美琴的好感度达到一百的时候，很类似。
　　　　“林洛……”脑子里再次专来美零的声音，不过语气似乎有点忧伤，“能再一次和你联系上真是太好了，虽然是最后一次，不过那些孩子们以后就拜托你了，嗯，还有姐姐，也请麻烦你帮我跟她说一声……永别了。”
　　　　最后一次？永别？什么意思……
　　　　林洛本能的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脑海中就突然出现一副画面……在一个空旷的广场，御坂美零平静的站在地面，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容，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只有LV5超能力者才具有的庞大电光自她体内爆射而出……
　　　　在她的对面几十米外的地方，同样站着一个少女，茶色的短发，熟悉的面孔……不管是身高相貌还是体型，两者几乎完全一模一样，只是不同的是，这个少女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笑容，反而无比狰狞，愤怒，憎恨，厌恶，嫉妒……她眼里所流露出来的眼神仿佛已经包含了这个世上所有的负面感情。
　　　　番外个体！！！
　　　　林洛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个表情几乎已经完全扭曲的少女，超电磁炮量产克隆体，非实验制造，检体编号——番外个体！
　　　　从她身上所爆射出来的狂暴电流，那咆哮狰狞的闪电仿佛要吞噬一切，绝对是……LV5！
　　　　等等！御坂美零！你想干什么！！？？
　　　　这句话刚说出口，与御坂美零的通信便被切断了。
　　　　下一刻，林洛猛的睁开了眼睛。
090　真实与虚假，是决心还是幻想？
　　　　当睁开眼睛的一刹那，林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眼前：纯白的骑士铠甲，耀眼的金色秀发，绝美庄重的容颜，璀璨生辉的长剑……所有的一切组成了眼前这个少女——SABER！
　　　　“吾……吾王？？！！”林洛顿时傻眼了，为什么吾王会在这里啊？这里不是月世界，是魔禁啊魔禁啊混蛋，到底要乱入到何等程度啊！！
　　　　“呃……”听到林洛的话，SABER也是明显的一愣，大概是做王做习惯了，愣了一秒钟左右她才反应过来，条件反射的伸出手去虚空一托，“嗯，免礼。”
　　　　林洛：“……”
　　　　远坂凛：“……”
　　　　何等的天然，吾王，你是在故意卖萌吗？一瞬间的冷场，好一会林洛才回过神来，对旁边的远坂凛使了一个眼色，“凛，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SABER会在这里啊？”
　　　　“那个……”凛神色中多少有些复杂，犹豫了一下她将自己的手背亮了出来，“刚才看到你被打败的时候，我就试着召唤了一下从者，然后……”
　　　　“你把SABER召唤出来了？”林洛大惊，脑中的疑问脱口而出，“为什么不是红A？”
　　　　“红A？那是什么？”凛一脸疑问，反问道。
　　　　“红A是哪个？很厉害的英灵吗？”说这话的是SABER，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像凛这般堪称最强最优秀的魔术师，能够召唤出的自然是我这个最强最优秀的英灵，红A，哼，是哪里的无名小卒啊！？”
　　　　其实，SABER的这句话要反过来听，意思是：我身为最强最优秀的英灵，能够配得上我的魔术师当然也只能是最强最优秀的，如果凛召唤出了其他的英灵，那自己岂不是要与其他的弱小魔术师签订契约了！
　　　　“……”
　　　　怎么说呢？违和，相当大的违和。SABER的话让林洛感到了巨大的违和感，记忆里，吾王虽然很强，理想乡一出甚至可以直接秒了金闪闪，可是，她可从来不会说出如此狂妄嚣张的话。
　　　　这货真的是SABER？林洛觉得很不可思议，魔术师要召唤出自己的从者，两者必须有着一定的联系，或者属性的相近。比如说月世界里第四次圣杯战争，卫宫切嗣能够召唤出SABER是因为他有胜利誓约之剑的剑鞘，第五次圣杯战争土狗召唤出SABER是因为剑鞘在他的体内……可是凛跟SABER可没有一点关系，论属性一个呆毛王，一个腹黑傲娇大小姐，根本就差了十万八千里！
　　　　等等！
　　　　忽然，林洛注意到了SABER身上的骑士铠甲，白色的铠甲！可是原作里SABER是蓝色的啊，为什么现在是白色？
　　　　纯白骑士！
　　　　瞬间，林洛想到了关于SABER的另一个版本——SABER莉莉。
　　　　SABER，其实一共有五种不同的版本，蓝黑白红和狮SABER，蓝是本尊是真SABER，黑是SABER黑化之后的存在也是真SABER，而红SABER却是罗马暴君尼禄，并不是亚瑟王，只是阶职相同，至于狮SABER，那个可以无视。
　　　　以上的四个SABER都是真实存在的，至少在月世界的故事里是存在着的。
　　　　但是作为纯白骑士的白SABER——SABER莉莉，严格来说，她是不存在的，因为她只是SABER的一种状态——理想乡状态。
　　　　作为王，同时懂得正常人感情的白SABER，被所有的人所爱戴尊敬理解，她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没有遭到背叛，同时她的石中剑也未折断，自然，石中剑未断的她也没有胜利誓约之剑，就战斗力来说，白SABER甚至在真SABER之上。
　　　　可问题是……一个不存在的SABER怎么可能成为英灵？甚至被圣杯所选中？白SABER只是一种状态而已，难道说SABER被凛召唤过来的时候突然理想化了？那么真正的SABER呢？消失了？
　　　　林洛觉得难以理解……
　　　　算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脑子里的思绪一瞬间就已经闪过，林洛向凛问道：“刚才的那两个人呢，他们撤退了吗？”
　　　　“SABER打败他们之后就让他们走了。”
　　　　“是吗。”林洛点了点头，对于这个他倒是没什么疑问，英灵等同于半神的存在，在这个世界至少也是天使这一级别的，打败神裂这个圣人绝对不成问题，只要她能够正常发挥。不管她是真SABER还是假SABER，她的战斗力是毫无疑问的，就现在来说有这样一个帮手实在是如虎添翼，真假问题倒是不那么重要了。
　　　　“凛，既然你召唤出了SABER，那么安全上就没什么问题了，只要不是两个以上的天使一起出手，这个世上应该没什么人能够伤得了你，所以最后之作就拜托你了。”
　　　　林洛的这句话让SABER很受用，眯着眼睛连连点头，而凛却是一愣，“那你呢？”
　　　　“我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说着，林洛已经转过身子向前街道的另一个走去。
　　　　“可是，你的伤……”
　　　　“放心吧，你的治疗术很管用，我现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林洛背对着挥了挥手，然后将生物电流刺激到极限，如箭矢一般飞奔了出去，眨眼间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看着林洛消失的方向，凛微微有些失神，她还有很多问题没弄清楚呢。身旁，SABER淡定的开口，“嗯，这个人也很强，虽然还比不上我。”
　　　　……
　　　　虽然美零切断了御坂网络的连接，但是凭借着两人之间的联系，再加学园都市里的电力反应，林洛还是很快的就能确定美零所在的位置。
　　　　番外个体这么快就出现，他怎么也想不到，而且以LV5这种强横实力出场，更是让人不可思议，如果说不是倒吊男在中间搞鬼，打死他都不相信。
　　　　学园都市里没多少事情能瞒得住他，对于天井亚维制造出美零一事他肯定是知道的，连天井亚维区区一个普通研究者都能制造出一个无限接近LV5的美零，那么，利用他所留下的资料，以倒吊男那神鬼莫测的本事，想要制造出一个LV5也不是不可能的。
　　　　两个相同能力的LV5之间的战斗，谁输谁赢其实很难说得清楚。如果一般情况下，林洛并不会替美零担心，可是现在……
　　　　他在美零的话语中听出了死志，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其实不难理解。
　　　　在这个世界里，与林洛接触最多的，其实并不是美琴，而是妹妹们，通过御坂网络，对于妹妹们的一些想法，林洛很了解。
　　　　番外个体被制造出来，肯定是为了对付自己，而如果自己挂了，那么妹妹们的生存保障就会彻底消失。
　　　　这种事情美零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所以，不管是为了林洛还是妹妹们，她一定要阻止，但是，番外个体也是妹妹。
　　　　作为原型，作为00000号，美零将自己的身份定在了妹妹们的姐姐这个位置上，她有责任和义务保护所有的妹妹，包括番外个体。
　　　　但是现在却出现了两个极端，以番外个体全部由负面感情所生成的人格，她要做的事情绝对不会轻易放弃。那么，美零想要保护妹妹们，就必须打败甚至是杀掉番外个体，这样一来就违背了她的信念，但如果不杀掉番外个体，那普通的妹妹们就会陷入生死边缘。
　　　　不管怎么做，终会有妹妹受到伤害。
　　　　于是，美零所能选择的就只有一条路，牺牲自己与番外个体同归于尽，如此，普通的妹妹们不会受到伤害，番外个体的死也由自己的生命来偿还……
　　　　何等天真的想法，何等无奈的做法，这简直……这简直就和当初的美琴一模一样！
　　　　“这个笨蛋！”将自己的速度提升到极限，林洛紧紧的握着拳头，“老子当初冒死把你们救出来，可不是让你们以这种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的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