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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们,借生一个宝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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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媛奉出一个谄媚的笑,讨好道:“然郎,莫气了,我这不是不了解江湖门派的事么,你给我讲讲好不好?”

霍然被这一声然郎叫的身子一僵,心里奇奇怪怪的像有无数猫挠的爪痕,细细痒痒的欲罢不能,还舒服的要命。刚才的不愉快彻底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脸颊上淡淡的一层粉红。

他扭捏的哼了一声,嘴角却渐渐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戚媛见了悄悄松了口气,继续装作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更多的样子,主动伸手去拉霍然的袖子。

霍然则一把抓住她的手,柔腻的小手被裹在他手心里,他的心反而跳的更厉害,却愈发的喜欢这种激动紧张又酸酸甜甜的感觉。

他不想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要抓紧不放就是了。

“你想知道什么?”顺势坐到榻上,毫不掩饰自己那双欢喜的眸子。

小孩子的脾气,都是风一阵雨一阵,来的快去的也快。

戚媛无奈的笑了笑,不过见他心情好,她也乐的轻松,便叽里呱啦的问了一通问题。

霍然起初还耐性十足的听着,后来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打断她的奇思妙想,毫不客气浇了她一盆冷水,“从没听说过葵花宝典,也没见过独孤九剑,至于行走江湖,当然不能不花钱,你没听过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么?我娘就曾说过,江湖门派不过就是江湖中的生意人,做的都是江湖生意,比如我们金玉门,接的都是偷窃生意。”见戚媛眼睛瞬间瞠大,却没有鄙视,反而兴趣更浓,他才继续道:“采花采蜜,不一定只是偷。人,还可顺手牵羊,金玉门的生意就是把各种需要偷的东西偷出来,再卖出去,要知道,我们金玉门的轻功天下无双。”

“那岂不是无往不利?”戚媛惊叹道。

霍然笑着摇头,“哪能?有一单生意我们就不会接。”

“什么生意?”难道是皇宫内院的生意不接?

霍然却道:“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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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

“我娘说,人心难测,真要偷到,那也是先失了自己的心,这生意不但难度高,且怎么算都不划算。”

“你娘……是个通透的人。”戚媛不由感慨道。

“你也这么说?我爹也这么说,所以我娘去了以后我爹再没找别的女人,哎!”霍然大大叹了口气。

戚媛有些心酸的安慰他,“别想了,都过去了。”

哪知霍然又叹口气,“金玉门不能没有女主人,我爹不找就得我找,从我十二岁我爹就一直唠唠叨叨没完没了,我是宁可偷跑出来,也不愿回去听他磨茧子。”

“……”好吧,她白感性了一把。

不知什么时候,霍然将戚媛挤到里面,自己也跟着上了榻,和她并排靠在一起,“这次阿怡陪我回去,我总算是交差了。”

“交差?”金玉门如此财力应该不至于没女人给他交差啊!

霍然翻身侧躺,正对着戚媛,丹凤眼微微一弯,有些腼腆的笑道:“金玉门的规矩,要凭自己的能力偷。人,互相喜欢才能带回门里成亲,阿怡,你喜欢我么?”

“我……”戚媛愣了一下,随即噎住,话题转换的太快,而且她不好回答啊,说喜欢就是欺骗,说不喜欢,以少年的爆脾气,不一定怎么发作呢,而且寻找帆儿还有赖他出力,这个……。

“你敢说你不喜欢?”霍然眼睛狭长的眯起,有迸发怒火的趋势。

你看看,说什么来着,她也没说不喜欢啊。

戚媛赶忙在他手心里挠了挠,明显感觉到少年绷紧了身体,她突然有了调皮捣蛋成功的愉悦,嘴角不自觉弯了弯,道:“怎么不喜欢,喜欢然郎,看我家然郎长了一双纯正的丹凤眼,多迷人,嗯,嘴巴也润润的,真好看。”

霍然的嘴唇很饱满,上唇十足心形,下唇也有一些心形的弧度,且红润可人,唇边还点着一颗诱人的红痣,比起李沁更显的娇嫩。

“呵呵……”戚媛话音一落,霍然就呵呵的傻笑出声,毫不隐瞒他此时的欢喜。

这样想笑就笑,想发火就发火,让人看着真羡慕,纯粹而直接的触碰到她心底松动的神经线,不知不觉就放下警惕,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似乎只有在孙泽面前才能如此。

那也是在发生董琳那件事之前,在那之后,也不是什么都能肆无忌惮的。

“想什么呢?”霍然霸道的连她想事情都不允许。

戚媛才因为想起孙泽而酸酸的心被他一搅合,就淡了。

看着霍然白皙干净的双颊微微泛起的红,她兴致突起,抬手捏住他一侧耳垂,玩笑道:“做我的男人得给你打个标签。”

“什么标签?”霍然的气息有些重。

戚媛歪着头,俏皮的眨了眨眼,圆润的指甲顺着他的耳垂弧度轻轻刮了一下,就见霍然狠狠打了个颤,忍不住大乐,还真是个敏感的孩子。

霍然抓住她使坏的那只手腕,深深的凝视着她笑不可支的模样,慢慢俯下头,一种温热扑鼻的暗香钻进鼻腔,好闻到让人想更进一步深深吸进肚子里,想到自然就那么做了,他抵近她的脸,直到鼻尖碰到鼻尖,酥麻的触感顺着汗毛孔倏的流向四肢百脉,心跳蓦地像漏掉了一拍,他就这么傻傻的顿住动作。

原来挨近一个女子是这样的感觉,怪不得他们形容女子是温香软玉,诚不欺我。

神奇的戚媛竟然也感觉到了心跳加快,脑子有一瞬的短路。

“阿怡还没说,什么标签?”霍然第一次觉得说话是件费尽力气的事,像从喉咙深处使出内力溢出来似的,浅浅哑哑到连他都觉得脸热。

戚媛口干的抿了抿唇,艰难的轻声吐气,“在……在耳垂上穿上耳洞,象征着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爱……。”

“好,我允你。”说完,霍然的头微微一偏,柔软的唇瓣贴上去。

戚媛整个人不会动了,不单单是为此刻的贴唇,还有那句脱口而出的‘我允你。’

心里异样的泛起一股暖意,没曾想自己也能有幸体会这样简单的拥有一个人。

“咳咳……”弥漫了暧昧气息的空气中突兀的传来一阵咳嗽。

才软软的贴上她的唇,还没好好亲亲的霍然不悦的离开,戚媛被他的身子挡住视线,他一动,她怔怔的看到一张隐含冷冽的俊颜。

顿时心尖一哆嗦,发虚的撇开头。

“谁让你进来的?”好事被打断,霍然的脸色很不好看,要不是船上就这么一个能给戚媛看病的医生,他定然伸手处置了。

李沁是最擅掩藏情绪的,可此刻竟然没挂出招牌的笑,而是不阴不阳的道:“小武弄来一些药,我是特意过来为患者敷药的。”

霍然立时想到蒙山派,身处雪山的门户,自然藏有好药,他就知道小武机灵,脸色缓和下来,对戚媛笑了笑,“小武身手不差,你就安心敷药罢,我出去看看。”

戚媛僵硬的扯了扯唇畔,很想留下霍然,因为突然特别害怕单独面对李沁。

霍然起身离开,嘱咐李沁小心敷药。

眼巴巴的瞥着霍然行走间摆动的烫金缎子袍裾,消失在屏风后,她的一颗心立时拎上喉咙眼,扑通通的不敢看李沁的眼睛。

“夫人对他只是虚与委蛇?”李沁低沉性感的嗓音响起,醋意夹着冰冷席卷而来。

戚媛狠狠打了个寒战,小手不自觉的来回搓啊搓。

李沁盯着她的手指气恼而无奈的瞪了眼,冷冷道:“翻身趴下。”

知道他要给自己上药,戚媛委屈的偷偷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快速的垂下眼睫,慢吞吞甩出个鼻音,“翻不动。”

话音才落,李沁的俊脸直抵眼下,丰润而瑰丽的红唇妖艳的掀动,语气幽怨,语调冰冷,“那你就允许他扒你裤子,给你接尿?还滚到一起亲了?”

戚媛震惊、羞恼、恼怒,几乎歇斯底里的想要撕烂李沁那张毒辣的嘴巴,却是气极反笑,“我愿意。”

“你!”没想到她就这么认了,李沁整颗心都翻到一起去了,极度失常的差点想伸手掐死她,忍了半晌,胸口还在激烈的伏动,边点头边气道:“你可真行,我把你当宝,捧着怕碎了,含着怕化了,你说你心里有人,我就说我甘愿做第二,你不信任我,我骑马追出城,在悾安患阌终鄯嫡馓跞菀壮霾淼穆飞瞎室馊盟亲プ。臀卓谙蚰憬馐停悖萱拢烧婊嵘巳耍饩褪巧细俗硬皇锹蚵舳悦矗恳嗷蚴悄愀揪褪强床簧衔依钋撸 彼房此凰劾锞∈亲猿暗睦淠倭硕伲挠牡奈剩澳阄裁床灰遥俊

戚媛被说的心中涌动万千滋味,回想自穿越在戚家骗李沁诊治,后来她被冷面男挟持他甘愿相陪,再后来又相遇在宋家,他在谈笑间就跳进了宋家这趟浑水,他每次与自己闹翻都说再也不见,可再见的时候却越发的对她好,甚至于到后来,已经变成小心翼翼的讨好。

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也不是真的不识好歹,更不存在见异思迁。

可怎么办?他越是认真她越是害怕的往后缩。

有人说治疗受伤的心的最佳途径是再开展一段恋情,再拥有一个温暖的怀抱,用温水煮青蛙的办法将心修缮补好。

真的能么?可她还忘不了孙泽,时时念着一个人,对李沁公平么?

“不说话?已经无话可说了么……”李沁连冷笑都挂不住了,渐渐绷直了唇线,那双总是流转间不经意就要勾魂的桃花眼在冰冷中消弭,茫然的似透过她看向不知名的深处,让人找不到瞳孔的焦距。

戚媛的心像被人狠狠的攥住,怵然发疼,望着李沁的眸子变幻莫测。

两人之间变的沉默,就在这沉默中煎熬的踱着分分秒秒,彼此明明对望着,却都只被动的在对方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却看不到对方的反应。

直到脚步声响起,霍然回来,戚媛快速的垂下眼睫。

霍然并没有觉察到两人之间的异样,见药包还没打开,随口问了句,“还没敷上么?”

“医生的药要敷在后腰上,我,我不好劳动医生,然郎,你帮我可好?”似太久没说话,她的嗓音有些暗哑,

霍然愣了一下,李沁的眼底则迅速弥漫满苦涩,将药包放在几上,就这么一个弯腰的动作,他做的极慢,僵硬的腰像低下就难以抬起,可他的头却一直抬着,眼睛深深的看向她,而她却避而不见,他的手指一松,药落下。

药包放好,好像一切都尘埃落定。

余光里她看的清楚,勉强扬起一抹笑,扭脸朝霍然招手,“过来啊然郎。”

李沁没讲这药要怎么敷,木木的转身,没再瞅戚媛一眼,迈着僵直的步子朝着门口走去。

戚媛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眼睛发涩,深深吸气,缓了缓避开霍然投来的目光,呐呐道:“轻点,我怕疼。”

才说完,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快步及近,微喘的气息夹着低沉的声音在她身旁响起,“虽然患者不愿配合,但身为医者,却不能撒手不管。”

第095章 被逮住后⑸

李沁回来了。

谁也没想到他走了又回。

戚媛没想到,怔忪片刻,心绪倏然复杂的蔓延开来,是失而复得,是酸楚苦涩,还是心疼欢喜,太多她从未有过的滋味从心头泛起,久久凝视,全然忘了身处何地,仿佛世界里就只剩下那个固执的就算被践踏自尊也不肯放手的男人。

她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原来真有和自己一样傻的人,宁愿痛,也要欢。

眼眶中有滚烫的雾气模糊住视线,她微微抿了抿唇角,没说话,扭过头去辂。

霍然也没想到这个医生说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顿生不悦,而且他总觉得阿怡与这个医生之间似有不寻常之处,皱起眉头将这个给他印象不深的医生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随即眯起狭长的凤眼,暗暗惊讶这个男人竟有如此阴柔的美态,更无法忽视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漠气势。

金玉门的弟子因除了偷东西还偷。人,都练得一双火眼金睛,看人极准。

霍然若有所思的收回视线,他不是没见过表里不一的人,可显然,对面这个男人的气质和内心绝对的南辕北辙,何以会有这样的人 ?'…fsktxt'他忍不住撇了撇嘴,最瞧不上这些真真假假的人了娼。

还是他的阿怡好,表情生动有趣。

“阿怡,医生回来了,不然我盯着他,他要敢弄疼你,哪只手弄疼的,我剁掉哪只,可好?”霍然笑嘻嘻的说着,眼底却闪过一道冷光,让人打着冷战相信他说的并非虚言。

戚媛的心思全乱了,茫茫然的没有回答。

李沁走上前,想扳动她的身体,却被霍然挡住,霍然动作越发熟稔,搂着她的肩膀慢慢翻动,让她趴在榻上,体贴的将靠枕垫到她头下,让她的脸能舒服的贴着。

“轻点。”霍然挪身前还殷殷叮嘱了一句。

李沁眼底的眸光变幻不定,戚媛还是不肯看他,偏着头向里。

他闪动的眸光渐渐变的笃定,慢慢在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手指轻快的比之霍然更熟稔的将她的裙子褪到腰上,一点点拉开润白的中衣,露出一片雪白的腰身。

霍然一直没离开,当他看到那凝白的皮肤上竟是深深浅浅的勾勒着刺青,当即震惊了,张着嘴,失态的半晌没说出话来。

李沁却是见惯了的,桃花眼里隐匿起一丝满足得意的笑,手上温柔的为戚媛敷药,然后再用纱带缠好,缠纱带时需要她配合的稍稍抬起肚腹,可他偏偏没提醒,故意一只手伸到她肚腹下,轻轻缓缓的绕着纱带,看到她不知是因为草药沁凉还是他手指的触碰而微微颤了颤身子,心里便溢满了幸福。

有时候他真想弄残她,那样她就只能躺在他怀里,任由他从早抱到晚,从冬抱到夏,一生一世腻在一起。

他很少这样动小心思的想一个人,不,应该是除了她从没有过,从第一次见到那颓败的旧床帐里一只凝白素手曲径通幽的伸出来,他就深深的将她烙进心里,数不清多少个夜里,他都在后悔,当时应该伸出手,握住她,不留余地的问她,‘娘子随我归家可好?’

后来他每次这么想都会轻笑着摇头,若当时真这样做了,不知道她会不会直接轰走他?

李沁嘴角的笑愈发深浓,手上的动作也越发轻柔缓慢。

霍然不耐烦的催促,“好没好,打个结都这么慢,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医生的。”

李沁像是突然才发现这里还有个人,收敛思绪,给了他一个轻佻至极的笑。

霍然被这莫名奇妙的笑弄的一愣,随即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实在是男人的笑太过娇媚勾。人,比女人还女人,他受惊不小,忙不迭的搓了搓手臂,轰人道:“上好药了就出去,别在这儿卖弄风。***!”

一直闷声不语趴着的戚媛闻言扭头,恰看到李沁笑的明艳动人的脸,不知怎么心里咯噔一下,惊悚的情绪爬上后脊。

李沁并没坚持留下,迎着戚媛狐疑不安的目光笑了笑,然后目光飘到霍然身上,毫不吝啬的抛了个媚眼。

这下霍然真火了,满脸通红的大吼,“滚出去!”

戚媛被吼的忘了怎么反应,李沁则好像有些受伤的深深瞟了眼霍然,施施然的款步离去。

他一走,霍然猛然转身,一把抓住还在发愣的戚媛的手,紧紧攥住,万分委屈的瘪着嘴抱屈,“他勾。引我。”

赤。裸裸的直指李沁,戚媛无语。

霍然用头蹭着她的一侧肩膀,撒娇的闷声道:“我就觉得他古怪,以为是对你有了非分之想,没曾想竟然是对我……对我,这个无耻的断袖!阿怡放心,我绝不会从他。”

“……”

“阿怡,这次你跟我回门里,我们就成亲罢,成了亲我就是少门主了。”

“少门主?”戚媛哑着嗓子道。

霍然见她后腰敷了药,就没急着让她翻身,坐下后,一手穿过她披散的发随意的卷在手指间玩,一边道:“我爹没有一天不念叨着要带娘出去走走,过他们逍遥山水的幸福日子,我早点接手爹也好放心的离开。”

竟是个孝顺的孩子,戚媛缓和下情绪,微微笑道:“那你要加油了,做好金玉门门主。”

“其实我还差的远呢,内功也只练到第六层,在江湖众多高手门派中也就是一只小虾米,不过我爹说我有潜质,只要加以时日便有大成。”霍然顿了顿,又苦恼的瘪了瘪嘴,“这些只是时间问题,但有一样,我爹让我必须现在就要做到,可我觉得太难。”

“什么?”戚媛感觉腰上没那么痛了,草药的清凉感让她觉得很舒服,便试着挪动。

霍然见了按住她的身体,“别动,好好敷药。”接着叹口气,道:“金玉门毕竟是采花门,门主必须风流倜傥,一笑倾城,迷死万千女子,否则不足以显示金玉门之独特风采。”

“……”若不是她此时情绪不高,差点就又喷笑。

“阿怡,你帮我好不好,小武他们都说这个要面对女子做才有所成,嗯……,阿怡……。”霍然撒娇的功夫绝不是盖的,一手捂着她的头发,整张脸都埋在她发间,隔着发丝将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后颈上,激起她一阵酥麻,耳边还有他带着鼻音的沙哑声。

“怎……怎么帮你?”戚媛被蹭的身子都软了,不得不出声制止。

霍然趁着起身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笑的跟吃了蜜糖似的瞅着戚媛渐渐发红的脸颊,得意的弯了眉眼,欢快的道:“就这样。”他说着伸手在自己后腰上抽出折扇,唰的在半空抖出一个弧度,然后挑上她的下巴,歪着身子故意笑的流里流气,轻挑的问,“娘子叫什么?哪里人啊?”

“噗……”戚媛终于忍不住破功了,这不是QQ上的经典对话么?

于是李沁带给她的冲击在一瞬间暂时淡去,霍然霸道的从她眼里摒弃掉不属于他的影子。

“不对不对,你应该这样。”霍然认真的纠正戚媛,捻着兰花指捋着自己胸前的一缕发,好不羞怯的轻声细语道:“奴家唤阿怡,住在……金玉门。”

*

隔了两天戚媛的腰渐渐能使上力了,万分激动的不用再麻烦霍然小护工侍候她小禁,马上嚷嚷着起身,霍然第一次撒娇耍痴都没拧过她,只好扶她下榻,戚媛的要做的第一件事是要解决人生最大事。

多亏了自己抑制不吃东西,虽然身子虚弱,这两天倒没麻烦霍然收拾便便,现在不去等待何时?

于是由霍然扶着进了一个小间里,霍然允许她自己脱裤子,却坚决不出去,说她要是不靠着自己就得摔倒,那样更糟。

这次戚媛没拧过他,悉悉索索褪了裤子,在恭桶上坐好,霍然才千叮咛万嘱咐的出去,说在门口守着。

这没想到自己还有被人像老妈子似的照顾的时候,尴尬的同时更多的是感谢。

出恭出来,霍然给她洗手,戚媛手又没坏,却挣不出他细长的手掌,霍然像对待什么宝贝似的既轻柔又仔细的洗,然后用熏了香的棉巾把手擦干。

香是月桂香,清淡的持久不散。

这么一折腾,戚媛的额头上已经沁了汗,却说死也不回榻上躺着,霍然便扶着她出了舱底,横抱她上了甲板。

豁然开阔的江面铺展在眼底,天高云淡,水天相接处水鸟飞翔,脸颊上吹拂着湿漉漉的风,吸一口都觉得空气中全是水汽。

戚媛欣喜的东张西望,才发现自己所处的是一艘两层的船只,看起来与江面上别的船并无差异,灰突突的一点也彰显不出什么金玉门的独特风采,她笑着睨了霍然一眼,眼神不言而喻。

霍然不以为然的笑道:“江湖纷争无时休,我们一个不入流的小门派还是要低调的好。”说完发现戚媛的眼睛在他衣衫上飘过,便下意识的挠挠头,“都是为了表明身份,江湖人看到我这身装扮多少会给家父几分薄面。”

他说的谦虚,可戚媛却觉得金玉门不是好惹的。

江面宽阔,环顾四周除了水还是水,无边无际像是要将他们送进大海,随波聚流,百川聚汇,看到这样的景象总是让人心胸舒畅,要不是一定要靠在霍然身上,她真想学露丝张开双臂如飞鸟一样的拥抱自由。

霍然见她微微眯着眼,嘴角美好的上翘,一脸的憧憬与满足,心一下就踏实了,和她在一起不过几日,他却渐渐懂了父亲的感悟,女人何止千千万,可寻寻觅觅万里,唯一人能动心。

船上露气重,只呆了一会儿戚媛就被霍然抱回舱底,很快又到了晚饭时间,戚媛这下不用忍着了,放开胆子每道菜都尝到,霍然极尽地主之谊,还说要不是她腰受伤了,一定陪她吃些酒。

戚媛也很好奇这个时代的酒,是不是真像后世说的,只有啤酒的度数,前世她可是对酒敬谢不敏的,因为酒精过敏,喝了酒头昏脑胀不说,还浑身起红斑,大片大片的,又痒又热,穿越时空换了具皮囊,不知道可否试试。

“在想什么?”霍然靠过来,自来熟的将她的头按贴在胸前。

听着霍然胸腔里传来的越来越快的心跳,戚媛哭笑不得,她三十来岁的人了要不要饥渴到老牛吃嫩草啊,还是嫩草主动让老牛吃的,这感觉太诡异了。

头顶上霍然的呼吸越发急促,心跳快速有力,一下一下的仿佛要透过胸腔撞进她耳膜,周围的气氛渐渐弥漫起惹人脸热的暧昧,再这样无声的拥抱下去恐怕要出事,戚媛当机立断的道:“你知道你错在哪了么?”

“什么?”这话题太突兀,霍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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