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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们,借生一个宝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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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她与李沁在一起后发现的妙处,两人之间逗个趣,说点荤嗑,都跟猫挠似的勾人心,虽然现在想起孙泽不太好,但她总无法避免的比较,因为李沁给她的感觉与孙泽太不一样。

感情攻势猛烈,爱的依赖又霸道,平常的一句话也能动人心魂,调侃的占点便宜也能让两人如偷油吃的老鼠,窃喜不已。

这就是恋爱么?好像是的哦。

没想到与青梅竹马的恋情这样不同,她开始迷恋李沁,迷恋他们之间的这种小火烹油、大火敷冰的带点小别扭的感觉。

“在偷笑?你也很想罢?告诉我,就告诉我一个人,我发誓绝不外泄……”李沁在耳边制造蛊惑的迷雾,酥酥麻麻的传递到她心尖。

戚媛想躲开又不舍得躲开的矛盾着抿住唇,稍稍歪头睇他,用目光抚摸他光滑柔美的下巴,终于忍不住,伸过去,张嘴咬住。

“嗯……”李沁似乎没预料到,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无意识的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哼声,这一声在两人之间如同燎原的星星之火,烧的身子都是一僵,李沁望着她的眸子发深,戚媛甚至能感受到他眸光的火热,攀上她,迅速缠上来。“阿媛。”他声音发哑。

戚媛心头颤了颤,主动送上红唇,刚刚贴上,就被他反。攻的一口含住,裹着她碾揉吸吮,深入的吻让人喘不上气,手臂不由攀上他的脖子,手按着他的后脑,努力向自己贴靠,似乎想把自己送进他肚子里,从此合二为一。

感受到她的热情,李沁愈发变得不能自已,低闷的喷薄着胀满情迷的气息。

他的手游走在她后背,抚摸着探进衣襟,碰到那团浑圆,大手蓦地覆上,隔着夹袄时轻时重的揉搓起来,戚媛敏感的身子哪里受得住,顿时软成一股水,吻也变得只有招架之力,身子绵柔的贴着他的身体扭蹭。

“阿媛……”他吻着她的唇瓣,低低哑哑的吐声,有些失控的顺着她的嘴角亲向耳畔,覆在她胸上的手也顿时用力,捏的她一阵细细的轻呼,这无疑是火上浇油,李沁搂着她的腰躺了下去。

一连串的吻痕落在她脸颊、耳畔、脖颈下,他的手有些笨拙的去扯她的小袄,却不知是系的太紧还是他太紧张,只将领子弄的凌乱不堪,小袄却还好好的穿在她身上,李沁的脸通红,懊恼的发出一声暗哑,手猛的一拽,就听‘撕拉’一声。

戚媛惊觉身前一凉,还不待去看,李沁的身子已经压了上来,那滚烫的体温一下将她抱了个满怀,自己的胸被压的变了形,他的心跳仿佛要撞开胸膛,剧烈有力的撞击着她,两人喘息纠缠,情。欲的温度越升越高。

可这是在车里,感觉到李沁的手伸向她裙下,她咬着唇不让艳靡的呻吟溢出,手软软的抓住他的手腕,几不成语的喘息道:“别……在车上呢……。”

李沁的手从她两腿间抽出,一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上,‘啪’的拍上她紧实的翘臀,气喘着哼哼道:“真是磨人的小妖精,今晚回去我再配些药,争取三天就让它使的出力。”

戚媛的脸已经成了大红布,将他揉着她腰的手拿开,脸红气短的想要从他身上爬下去。

哪想她才昂起身子,马车突然刹住,要不是李沁速度的按住她的身子,恐怕这个贯力就得将她丢下车去。

夹棉的车帘子外有踢踏的马蹄声响起,就听一个既熟悉又不算很熟悉的声音在清冽的空气中吐出,“京兆府衙查案,把车帘子掀开。”

紧接着是宋有恭谨的声音,“里面是我家少夫人,邢府尹您看,实在是女眷多有不便。”

邢北的声音盈满戚媛耳廓,声音终于是彻底成了熟悉的,戚媛先是烦闷的皱眉,随即察觉到自己与李沁衣衫不整的暧昧姿势,马上就慌张起来,就听帘子外宋有的声音越来越靠近,“少夫人,邢府尹例行公事查检马车。”

“哦,哦……,等一下。”戚媛手忙脚乱的拢衣襟,拽夹袄,她身下的李沁却慢悠悠的不慌不忙的看热闹,一点也不担心被看到这幅样子会有多尴尬。

戚媛边系衣带边抽空瞪他,气急败坏的用膝盖顶他的胳膊,“还不起来?让人看到什么样子?”

“我又不是给别人活的,管别人怎么想?”李沁侧着身子,伸手像孩子捣乱似的把她才系好的衣带又解开,结果戚媛拢上领口,发现胸还露着,一时气的只想咬他。

“别闹。”她拍打他祸害人的手,却被他一把攥在手心里,手臂一收,将她再次拉到自己身上,小屁股正好侧坐在他那里,李沁本来是想闹她,结果惹得自己一阵窜火的燥热,只要她再动一动,怕是就要燃烧起来。

戚媛同时也感受到了下面那根粗壮的东西,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唰的又红透了脸,这个时候了还有这心思,她真怀疑男人身体的构造,是不是脑子和下半身是分两个空间存在的,所以可以一边思考人生哲理,下面却能不受干扰的一柱擎天。

她在这胡乱的一想,外面宋有小心的提醒,“少夫人……。”

“哦!”戚媛话音还没落,眼前突然光线一亮,一阵冷风打着旋的钻进脖颈里,脸颊一凉,她抬眸,一双微愣后深邃泛冷的黑眸望了过来。

再见邢北,他似乎消瘦了,两腮没以前圆润,整个脸部线条更显的刀削斧凿般瘦挺深刻。

邢北也在打量她,见她小脸红润,两颊飞红,发髻凌乱又衣衫不整,顿时胸腔一阵烦躁,脸色倏然恢复严肃,望着她,似笑非笑的冷嘲道:“媛媛似乎很喜欢马车,每次都这么有兴致!”

戚媛再厚的脸皮此时也被刺激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从李沁身上挪开,伸手不自在的抚了抚皱乱的衣衫,虽然不曾露。肉,但被他这么看着也是极不自在的。

“咳咳……还好,还好。”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目光左躲右闪,就是不看邢北那张脸。

李沁在一旁嗤的笑了一声,侧着身子懒洋洋道:“男女之事,好像不归京兆府衙管罢?”

经他一提醒,戚媛醒悟,对啊,她和李沁怎样用得着躲邢北么?她和邢北可没什么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

底气来了,腰杆跟着一挺,迎上邢北越发深不见底的黑眸。

邢北少见的挑眉,刚刚升腾起的一股无名火倒散了,轻扫过李沁挑衅的表情,落到戚媛身上,深深的看了眼,冷淡道:“戚少夫人还是好自为之罢。”说完松了帘子。

一掀一合,也就几分钟的事,却好像隔断了两个世界那般深沉。

戚媛望着荡了荡的墨绿暗花夹棉帘子的边角很快归于平稳,将邢北瘦挺的俊颜遮掩在另一边,也说不上什么感觉,似乎是有一点淡淡的失落。

这世界的男女,想找到那种互相依靠的感觉,不是亲人便是夫妻,想做朋友太难,在现代还能划出一条线来,只要分寸得当,男女也能怡然相处,可在古代,连给男女画线的机会都没有。“你舍不得?”李沁的目光像探照灯似的在她脸上巡视了一圈。

小心眼的李沁!戚媛皱了皱鼻头,拿脚踢了踢他两腿之间的位置。

当下听到男人一声压抑的闷哼。

她忍笑的朝天看,继续动着脚趾头。

李沁吸了口气,猛的扑到她身上,在戚媛的惊呼声中滚到一起,随即他的手搔在她身上,痒的她上气不接下去,连连告饶,“我错了……错了……哈哈……”

“小妖精,我不治治你,你就把我放心外头了。”李沁欢快的闹着。

“没有没有,你一直在心里……啊,真的哈……唔……。”

邢北坐在马背上,听着车厢里传来的男女嬉闹的笑声,脸色冷沉,眸光幽深的隐隐酝酿着连他都没察觉的不甘心绪,在宋有小心翼翼的恭送声中,慢慢调转马头离开。

身后的一众衙役连忙跟上,呼啦啦的一群人渐渐消失在街头。

宋有与宋诀随着马车并肩同行,老沉的眸子飞快的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不知想到了什么,瞥了眼身旁的宋诀,他没儿子,只有这么一个侄子,哥嫂早年逃荒时就没了,他这些年也没娶亲,虽说宋家不会亏待他,可人老了到底是需要个依靠的,而他唯一能靠的就是这个侄子。

想了想,道:“阿决,过了年你就十四了罢?”

宋诀点头,“是的,叔叔。”

“该说合一门亲了。”他咂摸着唇道。

宋诀并无惊讶,只是微微蹙眉,“我还小,说亲不及。”

宋有看了他一眼,从上到下,像第一次见似的,摇头道:“不小了,你父母都急着抱孙子呢。”他没说笑,宋诀因从小习武的关系,身段比同龄人高很多,骨架随了宋家男人,看起来细长,里面有料。

这么看宋诀,一点也不像十四,倒像十七八的年轻男子。

宋诀将视线投到宋有对着自己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有戏的表情上,诚恳道:“叔叔早该娶亲了。”

“……”宋有噎住了。

等众人回到宋家,天已经大黑,各回各处洗漱更衣,准备用晚膳。

戚媛正与李沁说着晚膳吃点什么好,苑儿忽然哭哭啼啼的跑了进来。

“娘子,救救小四罢……呜呜……。”

“又怎么了?”不是戚媛不耐烦,而是小四人在戚家,三天两头的出问题,幸好苑儿的腰伤不严重,这才三天两头的往回跑也禁得住折腾,可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啊。

“娘子,您还是把小四要过来罢,小四今儿又挨打了。”苑儿抽抽涕涕的跪坐在一边,小手帕弄了个湿痕遍野。

戚媛不语,等着苑儿往下说,这都成习惯了,像说书的似的,每天都有后续。

一开始是小四黑灯瞎火的撞翻了大夫人的软轿,害得大夫人受惊,小四挨了一顿炒竹笋,第二回是踩了猫尾巴,那猫是十一娘子的心头肉,结果又被收拾了一顿,前两天闹的大,把戚老夫人养的鹩哥放飞了,戚老夫人倒没动粗,直接喊人要把他卖了!

她觉得这倒霉孩子是扫把星当头照,要多背有多背。

果然,苑儿有声有色的说起后续来,“今儿是挨了晋郎君的打,他把晋郎君刚上身的一身会客衣衫燎着了,烧了一大片,晋郎君的手背被烧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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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恋爱背后⑵

果然,苑儿有声有色的说起后续来,“今儿是挨了晋郎君的打,他把晋郎君刚上身的一身会客衣衫燎着了,烧了一大片,晋郎君的手背被烧伤了。”

“……”

“可小四不是故意的啊,谁不知道犯错了要挨罚,这些日子他吃的苦头都快赶上别人一辈子了,哪里还敢故意犯错,都是晋郎君着急外出,手忙脚乱出的岔子……,娘子,阿帆姐就这么一个弟弟,您发发慈悲,管一管罢!”苑儿絮叨完,眼睛已经肿的像个核桃。

戚媛心下有些不悦,皱眉道:“我也不是不想管,可真的无能为力啊,他是戚家的仆役。”

闻言苑儿看了戚媛一眼,快速遮掩的睫毛挡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埋怨之色,慢吞吞的辩驳道:“那阿帆姐什么时候回来,阿帆姐若在,不会不管……。辂”

“苑儿可还记得主仆尊卑?”李沁低沉的出言,将苑儿的话阻截在那。

苑儿气息一顿,见戚媛只是皱眉,并不搭言,心中怨气骤起,嘟囔道:“李郎君似乎不是我的主子罢,有您什么事啊?”

李沁冷冷的看了眼苑儿,眉目倏然微微变色婧。

“苑儿,你的规矩呢?”戚媛真动气了。

这还是第一次被戚媛冷斥,苑儿心一酸,委屈的抽了抽鼻子,哇的就哭了,叫道:“婢子哪里说错了?娘子这次回来就变了……”说着掩面就朝外跑。

“苑儿!”戚媛起身。

苑儿一手拎着裙裾头也不回的闪出门去。

无奈的看着小丫头跑开,戚媛叹口气,坐下,没去看李沁,毕竟是她自己的丫头,这么没规矩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沉默了一阵,还是李沁先开口,转移话题道:“记得你那次做了个项坠,怎么不见你戴?”

戚媛无精打采的道:“本来是让苑儿编个项绳的,后来却发生了戚家要卖帆儿的事,一时手忙脚乱的给忘了,项坠也就一直没戴上。”

“项坠呢?我看看,记得样式挺特别的,明儿我陪你去挑个项圈。”

“好啊。”听着李沁闲话家常,戚媛的心情渐渐平静,这份温馨捂热了她的心。

她直起身子,从柜子里捧出一个普通的填漆红色妆奁匣子,因为项坠隐含机关,她特意将它独个安放在最底层。

抽出小抽屉,却是空空如也。

微怔后,眼底闪过一丝紧张,她快速的拉开第二层、第一层,仔细翻找后,干脆把最顶端的盒盖掀开,把里面各种镯子、戒指、坠子等首饰一股脑的倒在案上。

李沁看她面露急色,也凑上前帮忙找,那坠子的模样他还是在她画的草稿上见过。

“没有么?”见她突然停下来,手指尖竟然在微微发抖,担心的问。

戚媛心底恐惧扩大,日子过的舒坦了她却没忘宋二郎的死状,七孔流血,那是中了怎样的剧毒?当时小童交给她的竹管,她把里面的纸条拿出来嵌在了项坠的底座里,精心设计暗扣,只为掩人耳目。

可这如命重要的东西却不见了!

顾不上回答李沁,戚媛朝着外面大喊,“苑儿,苑儿!……”

之前一直是苑儿管着她屋里的首饰钱财的,她喊了两嗓子,没见苑儿露面,只得起身打算亲自去寻。

“不见就不见了,再定做一个就是,你别急。”李沁温和安慰着,目光却疑惑的落在案上凌乱的一堆首饰上。

背对李沁站着的戚媛脸都白了,只穿了一件单衣就冲出门去。

“阿媛!”李沁忙抄起屏风上的狐裘。

到门外,就见宋诀跟在戚媛身后,她快他就快,她慢他就慢,始终保持着一步距离,李沁低低爆了句粗口,几步追上,把狐裘给戚媛披上,扭头对宋诀皱眉道:“作为下属,你是不是该主动点?跟个木头似的就知道跟着,这儿大冷的天没见你主子只穿了单衣出来?真不明白老夫人怎么派了你在阿媛身边。”

宋诀愣了愣,铿锵有力的回了句,“我只负责保护主子的安全。”

他们俩的对话戚媛全没听进去,朝着苑儿的住处去,出了瑟荷园,在花园的拐角处碰到迎面急急跑来的苑儿,远远的就道:“娘子找婢子?”

“我妆奁匣里的项坠你看到了么?”戚媛上前拉她。

“啊?哪个?”苑儿喘息着停下,闻言一愣,随即想到什么,面色倏然一变,在戚媛盯着的目光里扭了扭手里的帕子,抿着唇,突然跪下。

事情明摆着与苑儿脱不了关系,戚媛反倒冷静下来,压着急火尽量温和的道:“你把坠子放哪了?”

苑儿俯首在地,哆嗦了一下才哑着哭腔回道:“婢子,婢子交给小四了。”

只要有处可寻就行,她稍微松口气,可又十分不解,问道:“为何?”

“是,是小四说,十一娘子就是因为项坠不见了才为难阿帆姐的,若想阿帆姐回来后能安稳的过日子,最好的办法还是要让十一娘子消气,于是,于是就……。”

“于是你就把样式与十一娘丢的项坠相似的,我的东西,送出去了?”戚媛已经不知道该气还是该乐了,这都什么事啊?

“娘子,您扣婢子的月钱罢!”苑儿只当那是普通的坠子,想着赔偿价钱就行,抬头,本就红肿的眼睛此时又沁满了泪,一张小脸在冷风中看上去楚楚可怜。

戚媛无从解释,看着苑儿,她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在这个世界与她亲近的人不多,她做了那么久死人,睁开眼便在受刑,得到的第一缕温暖关怀就是苑儿和帆儿给予的,叫她如何忍心怨什么也不知道的苑儿?

戚媛沉默了片刻,叹着气道:“先起来,地上凉。”

“娘子……”苑儿一见戚媛心软的表情,眼泪顿时泛滥成灾,哭的越发厉害,好像送项坠给小四这件事里她才是最委屈的人。

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戚媛头疼的拉起苑儿,小丫头得寸进尺的靠上她肩膀,边走边哭的稀里哗啦。

戚媛无奈的又叹口气,终于知道什么叫无语了。几人回到瑟荷园,苑儿哭诉着把事情前前后后叙述完整,戚媛听完已经没食欲用晚膳了,无精打采的安慰了苑儿一番,打发她下去,随即一头扎进李沁怀里,说不出的疲累。

小手抓着李沁的衣襟烦闷的晃着,郁结道:“看来我与戚家缘分未尽。”

李沁一下想到了戚秋,抓住她的手,酸酸的说,“那是啊,你亲兄长还是戚家人。”

戚媛将头撞到他胸膛上,然后抬起头,恶狠狠的瞪向这个小心眼的男人,道:“除了会说风凉话,你还能有点建设性的意见么?”

李沁扑哧一乐,道:“对着小丫头心软,到我这儿就变身大恶狼了,你还真是会捡软柿子捏。”

她搂住他脖子,无赖的欺上,哼哼道:“不管不管,你就是我的软柿子,我就捏就捏……呀!”忽然感觉胸上一疼,就见李沁眼波一转,手攥住她一侧乳。房,捏啊捏,当即惹的她脸一红。

“怎么样,是不是这样捏的?”他含着低笑的暗哑嗓音传来,极其诱人。

“李沁!”

“我在呢。”

“讨厌……唔……”

冷风中抱剑而立的宋诀脸上有些不自然的转身,对着那些准备抬食案进去的侍女勉强保持住冷峻严肃的表情,淡淡道:“先抬下去,一会儿再来。”

众侍女忙低眉敛目的退走,只其中一个侍女上前,施礼,“宋护卫。”

宋诀看着她,没搭言。

那侍女又向前蹭了蹭,伸手递过来一个荷包,脸红着小声道:“宋叔说你缺个荷包,这是我做的,你别嫌弃。”

宋诀没接,目光落在侍女高耸的胸上,不知在想什么,始终黏着不放,还是那侍女觉察到异样,脸一红,收回手扭身就跑。

看了眼侍女跑远的背影,宋诀无趣的收回视线,仍旧一动不动的立在那。

翌日一早,戚媛整装待发,她是一时一刻也等不及了,那项坠关系重大,若不是坊门关着,恐怕昨夜里她就杀回戚府了。

李沁不放心的跟着,他的借口是去找戚晋谈天说地。

苑儿自然也跟了来,就是眼泡有点肿,不愿抬头看人,扶着戚媛走一直低着头。

到了戚家大门口,让门子通传,结果戚媛几人足足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人来回话,李沁去问,门子直摇头,说不知道里面怎么传的,兴许主子们都有事,没空理这茬呢,让他们再等等。

站的太久,戚媛脚都冻的没知觉了,与苑儿一道急迫的盯着门口。

李沁看不过眼,劝她上车等着,车里烧着炭盆,怎么也比外面暖和些,戚媛正着急,说什么也不上车,终于在李沁差点强制把她扛回车里时,门子出来了,招手让他们上前。

“府里只有十一娘子在,老夫人、大夫人、二夫人、四夫人都是一早就去了觉明寺,要过两日才回来。”

“那好,我去见十一娘。”戚媛才要往里走,门子挡住路,道:“十一娘说要招呼柳十娘子,没空见您。”

戚媛顿住,眼底闪过恼意,不过是小孩子的幼稚行为,偏偏她还真就见不到人。

“娘子,怎么办?”苑儿小声问。

怎么办?凉拌!

戚媛退后几步,抬头打量了几眼戚府高高的大门,忽然想起一个人,嘴角慢慢溢出一抹冷笑,转身离开。

戚府十一娘寝居内,十一娘正与柳十娘跽坐着品茶,侍女将煮好的茶奉上,安静的施礼退下,左右没人,十一娘含了口茶,忍不住道:“老夫人若是知道此事恐怕不妥。”

柳十娘娴静的弯了弯唇角,不咸不淡的道:“她可是下帖子了?只门子一人知道她来过,无凭无据的谁能知道是你阻了她进府。”

“说的也是。”十一娘脸上露出讥讽之色,道:“狐狸精一个,活该寡妇命!让她不知廉耻的勾。引兄长,还害得十娘你苦等多年,受尽旁人的奚落,真不知道七兄到底被她什么地方勾住了,为了她竟然离家出走,算日子快三个月了罢?哎,七兄也是娇养的贵族子弟,这些日子在外面不知怎么过来的呢,那个狐狸精真是害人不浅!”

柳十娘听着这些话并没什么委屈不忿的表情流露,只是眼瞳缩成了一个小孔,听着十一娘又数落了几句戚媛的罪行,才道:“我们要不要给她个教训?”

“怎么教训?”十一娘放下茶杯,身子不自觉探前。

柳十娘优雅的挺了挺脊背,靠近,压低声音道:“这就要看老夫人的意思了……。”

十一娘一愣,“你的意思是?”

“嘘,等着看戏罢。”柳十娘笑的阴森。

*

再说戚媛离开戚府,走了一阵,李沁突然招呼车夫在平康坊内的一家糕点铺子前停下,戚媛一直在想事情,见他撩车帘子下车才意识到车停了。

“等我片刻。”他说完人就进了糕点铺子。

不一会儿便见他拎了几盒精致的糕点出来。

“去我那。”李沁钻进马车,笑着道。

“你那?”戚媛终于回神了,瞪大眼睛道:“不会是吴夫人那里罢?”

“怎么?不愿意去?”李沁绷住了脸。

“不,不是,那个……就买两盒点心不够郑重,要不要再买点干果?”某女暗暗唏嘘,连忙改口。

李沁搂过她,额头碰着她的额头,呼吸相闻间,慢慢低声说,“我们的事我已经和母亲说了,她说想见见你。”

“啊?”戚媛大惊,就要抬头,李沁手捧住她的脸,不让她动,低笑着调侃,“怕了?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么,当初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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