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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相亲笔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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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种藐视女性的想法是错误的,是要批判的!去,跟韭菜学狗刨!”我指挥。

“是这样么?”胖子去韭菜的窝扯着后腿把韭菜拽了出来。韭菜拼命挣扎,趁胖子力气稍松,飞窜出去。胖子一个飞扑,抓住了狗尾巴。

“别跑,你小蓓姐姐要看你狗刨。”

“谁是它姐姐!胖子你给我说清楚,谁是它姐姐!咯咯咯。”我举着碗要扔胖子。

“易凡的狗……难道要叫你小姨啊!”胖子继续和韭菜纠缠。

“别跟我提易凡!我不待见他!我好不容易下决心……哼,他要是再敢调戏本姑娘,我打断他的腿!”我含糊地说。

“啧啧,就说女人不可靠,你更暴力啊。”胖子感慨,“喂,小狗狗,站住!你是逃不过你胖爷的五指山的!”

……

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间,迷迷糊糊间有人点亮了灯。

我觉得有人摇着我喊:“小蓓,小蓓!”

“啊,干嘛,找苏那个财迷去隔壁……”我嘟囔。

那人放下我,走到一旁,对着地上一堆物体拳打脚踢了一番:“靠,死胖子,这个月第三次了!”那堆物体发出了奇怪的“咕噜”声。他又走回来,看着我说:“这辈子第一次。”

“呵呵,什么第一次啊……”我听到一个傻笑的声音。

“关小蓓,你这辈子的债越欠越多了。”那人抱起我低头叹息。

墙角里那堆物体出声了:“什么钱不钱的,易凡,你个死财主。小蓓欠的钱还算钱么?他欠的,哥哥我来还!”

“胖子,你欠我的债下辈子也还不起了!!”那人抱着我往屋里走时,又踢了墙角那人一脚。

我做了个梦。

我抱着水晶鞋向易凡乞求,告诉他我才是舞会上的美女。易凡低头看着我:“舞会上你美丽非凡,可是现在舞会结束了,你可以穿着你的破裙子去厨房捡黄豆了。”说完搂着公主哈哈大笑。公主倨傲地看着我说:“哎呀呀,太老土了,谁现在还会穿这样的鞋子。看,米兰流行趋势是这样的。”她把鞋子扔向我的脸,尖利的鞋跟划断我的脖子,我听到自己和他们一起哈哈大笑。血液流过脖颈,温暖轻柔……

脖子上的感觉从梦中传递到现实,我突然睁开眼睛,仔细一看,见易凡坐在床边,一手挠着他的狗一手挠着我。见我醒来,韭菜又扑上来对我一顿舔。

“本来不想叫醒你的,可是我觉得你可能想去上班。”易凡说。

梦里声嘶力竭的笑让我心惊,摸着心口沉默不语。

“上什么班上班,小蓓辞职了跟我混。”门外传来了胖子的嘶吼,“韭菜,韭菜,把爷的袜子叼过来!”

韭菜闻声,立即钻进我的被子,只留一条尾巴在外面。易凡把韭菜拖出来,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黑着脸出去了。接着外面传来了拳脚的声音中途夹杂了胖子的呻吟。许久,声音才平息,易凡端着杯橙汁进来了。

“怎么了?”我问。

“没事,胖子去小黑屋反省了。”易凡说。

我默默喝着橙汁,想了想昨晚的事情问:“我又抽了?又去洗澡换衣服了?呵呵,还真是一回生二回熟啊。”

“不是。我帮你换的衣服。真是难得你喝多了还这么乖啊。”

我看了看身上易凡的T恤,说:“易凡,你不该碰我的。”

“不是为了你,我是心疼我的床单被子,很贵重的,洗起来很费劲,不如洗你方便。”

他戏谑而无赖的语气让我心烦,我神情严肃地重申:“易凡,你不该碰我的!”

易凡沉默好久,才问:“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的心事……算了,没必要对你说了。

我摇了摇头,给了他一个笑容:“我有什么心事,就是抱歉弄乱了你的家。”

“没关系。”易凡又揉揉我的头发,“以后要进来不用砸锁,后院门边有个箱子里面有备用钥匙。”

话音刚落,就听胖子哀嚎:“我说宝宝,你这箱子里头一千多把钥匙呢,你要找死我啊!”

“哼,一具尸体放在一堆尸体中才安全吗。”易凡嗤笑,“箱底那把系着五彩线的青铜钥匙,可以开后门。”他又凑到我耳边说。

“起床上班了,要迟到了。”易凡拍拍床催促。

“我……能请假么?”我小声问。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嗯,有点头疼。”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公司帮你打声招呼。”他整理好行装,神采奕奕地出去了。

我坐在床上计划着今天的活动内容:帮易凡把屋子打扫干净,清除昨晚破门而入的罪证;回家更新一下自己的简历;然后写封辞职信……一切像今早那场生动的梦,梦醒后我无法重新面对梦中的荒唐。

这时,电话铃响,欢快的铃声让我惆怅好久,拿起来一看却是一个陌生号码。

犹豫了很久,我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你好,请问哪位?”

“关小姐么?”电话那边是一个年轻女子优雅的声音。

——“我是蓝思扬。”

三十四

3月29日 星期五 天气:阴转晴

——————————————————

傍晚时分,我如约来到和蓝思扬约见的餐厅。英伦风格的小餐厅简约浪漫,轻扬的爵士乐为时空镀上了一层古典的奢靡。一进门,就见一个女子坐在窗边,静静地观望外面渐暗的风景。她还是盘起发髻,穿一件黑色单衣,侧影美丽精练,整个人有种存在于女人青春之后岁月之前这段黄金时间中只可意会的优雅和性感。

我轻叹,如果我是男人,也会爱上这样的女子吧。暧昧灯光下,不用说话,就已经是道美丽的风景。

我走过去,问:“你好,请问是蓝思扬小姐么?我是关小蓓。”

她笑,眉目如画,指着对面的椅子说:“请坐。如果你愿意,可以称呼我思扬姐。我可以叫你小蓓么?”

我点头,坐下。

有侍者过来问喝什么。蓝思扬说:“给我来杯茶吧,在国外喝咖啡的机会很多,回到国内不喝茶,就不地道了。给这位小姐……来杯可可吧。”然后转向我问:“小蓓,你是喝可可么?”

我有点诧异,但仍点点头。

侍者说声“稍等”后离开了。我们便陷入了等待的沉默,蓝思扬一手托腮看着城市的灯火,而我,看到了她指上那枚反射着璀璨花火的钻戒。

很大,很美,完美的切割,永恒的爱情。

蓝思扬视乎感觉到了我的注视,把带着戒指的手伸到我面前,手指纤长得像一件艺术品。

“漂亮么?”她微笑着问,“我要和相恋十年的人结婚了。”

我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像被胶水粘滞住了,涩重,干枯。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说:“恭喜你们。”

她仔细看了我一会,说:“小蓓,你有什么烦心事么?听说你是很爱笑的啊。可是现在,为什么眉头皱地这么紧呢?”

这算什么?先是战争的号角,然后是对阵的挑衅?可是……我给了自己一个惨淡的笑,我拿什么赢得这场所谓的战争?相恋十年,一枚价值连城的婚戒,是她的武器,而我,两手空空。

“蓝小姐找我有什么事情?”我冷冷地问。

蓝思扬狡黠地一笑:“我说过,你可以叫我思扬姐的。我找你来是要给你讲一个人的故事,一个我们都认识的人。”

饮品上来了,我抱着被子啜饮一口,而蓝思扬喝了口茶,夸张地说:“真好,国外的茶永远赶不上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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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茶香中,她缓缓说:“我和小易,我们两家是世交,家世惊人地相似,都是家族世代经商,祖辈中出过文官武将,但更多的还是商人。到了我们父母这一辈,是生意上的伙伴更是生活中的挚友。我和小易……也许就是人们说的青梅竹马吧。长到十来岁的时候,我们被一同送到国外读书。父母都在国内,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

“青梅竹马?”我忍不住插话,可是“相依为命”这个词未免太严肃。

“一起长大嘛,两家像一家,如果在古代会被指腹为婚的。”蓝思扬笑,“可是,家里虽然富有却非要遵循什么‘贫困教育’,说不能让下一代沾染纨绔的秉性。两个半大的孩子,身在异乡,没有大人照顾,没有多少钱,生活其实很艰难。”

“别看小易现在商场中一副游刃有余运筹帷幄的样子,可是你不知道当初的他是一个怎样粘人的孩子。想家了要哭,到了年节要哭,在学校被人欺负要哭,吃不惯西餐也要哭。最夸张的是,打雷的时候要抱着我们养的那只胖猫躲到我的床上哭。呵,你能想象一个男孩子因为打雷哭地惊天动地么?可是偏偏我们呆的那个地方又经常打雷……”

我想,这样的日子对一个大人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对两个孩子的确艰难了些。但是蓝思扬说起童年时的无助,脸上为什么还会有甜蜜的笑容?我知道的易凡,虽然经常做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但回想起,却总是那样挺拔安宁。落水后他背着我的脊背,让我哭泣时倚靠的胸膛,打跑流氓后紧紧绕住我的手臂,都是坚实沉稳。是的,我无法想象因为打雷而哭泣的孩子气的易凡。这些,是属于他们的记忆……

“现在我知道,男人比女人更忍受不了寂寞,所以他会那样极端地表现自己的情绪。可是,那时的我真的很讨厌小易。一个大他两岁的女孩,要代替母亲的职责,照顾着一个粘人的爱哭鼻子的弟弟,常常自己很害怕,却还要强颜欢笑地安慰他,安慰烦了就张嘴骂他,这样吵吵闹闹好多年。当时,我埋怨父母最多的,不是将我送出国外,而是和这样一个小子一起来到国外。但是谁能想到呢,曾经的一直跟在我身后哭哭啼啼的小孩,竟然也可以出落得这么让人意外。”蓝思扬悠悠叹息。

“世事难料。”我说。

“你知道小易很喜欢看动画片,那种特幼稚的?”蓝思扬突然问。

我点点头:“你姓蓝,所以他管你叫蓝精灵。他还跟我说过,他小时候最喜欢的动画片是《花仙子》。”

“是啊。有一阵子,小易每天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就骗他说我喜欢看《花仙子》,但是学校有活动看不了,只能拜托他帮我看着,录下来。我开始就想清静几天,结果没想到整整一个学年,一到放学后,他就飞奔回家帮我录制一个电视台播放的动画片,一年后,我有了整整一柜子的动画片录像带。多可笑的孩子。”

“真可笑。”我勉强地附和着。

可笑么?少年易凡执着到可笑的举动背后,是怎样的情意……

“可是,你知道么,小蓓,那一年是我生命的转折。那一年,摆脱了小易的纠缠,我加入了学校的乐队。然后,我遇到了我生命中的挚爱,钢琴和一个男人。”

“什么?”我没太听懂她的意思。

“虽然之前我一直在学钢琴,但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直到那一天,一个金发男孩在我面前轻弹贝多芬的《命运》,乐声磅礴沉重,但是他的手指却像轻盈飞舞在黑白世界中的精灵。夕阳中金色的侧影,专注的深蓝色眼眸……我的心在那一刻,应该就是沉沦了吧。”蓝思扬像一个来自东方的女巫,用优雅至神秘的语气在我们之间挑起一丝迷幻的气息。

“你……爱上了一个外国人?”我问,话说出口又觉得自己问得很傻。

蓝思扬抿嘴笑着喝了口茶,说:“突然离开母亲的男孩总是有种恋母情绪的,他会拼命靠近和他最近的女人。可是当时我也是个孩子,被小易依靠的很累,我也想找可以依靠的人。那时,钢琴和Johnson给了我莫大的安慰。”

“后来,我追随Johnson和他上了同一所大学,不久之后我们正式确定了关系,一晃就是十年。如今我们终于迎来了这场爱情长跑的胜利。这个夏天,我们将在夏威夷举行婚礼。”说完她又炫耀似的向我晃晃手上的钻戒。

花火四溅,闪烁一地璀璨。

我愣了好久,最后又挤出句:“恭喜。”

“这话你说过了,不过多少遍我都接受。”蓝思扬高兴地说,接着她从包里拿出个东西,推到了我的面前。

一个金属挂件,大眼睛的金发女孩,款式是十几年前的,样子也很老旧。

“有人小时候送给我的,非要我收下。我说喜欢看《花仙子》是骗他的,自然也不喜欢这个挂件。但是他跟我说,这是用自己第一次打工赚的钱托人从国内买的,我这才收下,一直留到现在。每次收拾旧东西时,我总是想扔掉,可是总有个声音告诉我留下吧。看来冥冥之中有些事情都是注定的,今天我才明白,我是在等待着把它送给你那一天。”

我接过那个精心保存的挂件,百感交集。

“你该多笑的,有人跟我说过,那个像花仙子一样明媚的女孩,很爱笑的。”蓝思扬说。

我想笑,却忍不住去擦眼角的泪水。

“可是……那时我见过他对你说‘不要走’什么的。”我轻声说。

“你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可以迟钝到什么地步。我一直都认为他对我其实只是一种对姐姐的依恋。一年前,我就告诉他我要结婚了,可他就是不肯承认。这次回来,就是想让他接受这个事实,我也好了却一桩心事,可以安心嫁人。现在我觉得可以安心了。”她拍着我的手背,笑得像一个嫁女儿的母亲。

“抱着别人哭泣的,只是个没长大的小男孩,当他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时,才能够让他所爱的女人明媚地微笑安然地哭泣。”她最后说。

告别思扬姐,已近午夜,空气中弥漫着春季特有的温柔气息,灯火灿烂如白昼。

我端详着手中花仙子的金属挂件,又开始笑。

是啊,有些事情是注定的,像一条条山间溪水,蜿蜒在时间的洪流中,注定要在某一刻相会。

作者有话要说:小蓓:易凡啊,读者们哭着喊着要虐你啊。

易凡:(手里剪着一张彩色的纸)什么是虐?

小蓓:就是让你车祸失意断手断脚哭爹喊娘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那种。

易凡:(把剪好的东西从纸里挖出来)怎么听着这么像谋杀亲夫啊。

小蓓:还是有区别的。谋杀亲夫的话,你不会痛的,因为你死了。

易凡:(用彩笔在挖出来的东西上画着什么)难道我断手断脚你不心疼?

小蓓:(思考了一下)断手断脚……能治好的吧?能治好还心疼什么,多没用啊。

易凡:(把画好的东西递到小蓓面前)看!好玩不?

小蓓:(仔细一看,发现易凡剪了只猴子,还挺像)别闹了,说正经事呢,观众要看虐你的。

易凡:(开始剪第二只猴子)照你那逻辑,虐我就是让我遭受肉体上的折磨……

小蓓:(拼命点头)最好还有心灵上的。

易凡:(开始画猴子。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比上次快很多)我比你有良心。所以你断手断脚的时候我会心疼。

小蓓:哦。

易凡:(把两只猴子贴到了本子上,丑的那只写上了“小蓓”二字)既然这样的话,就让你半夜被拦路抢劫,我出去英雄救美,结果双拳难敌四手,被人打了个筋断骨折,你也被人打得断手断脚,然后我躺在病床上,一边忍受着身体上的剧痛,一边挂念你。虐身虐心,一举两得。

小蓓:半夜被打劫……会被劫色吧?

易凡:(看了看两只猴子,把另一只下面也写上了“小蓓”)那也行,就说你被劫色了,我没什么处女情结。

小蓓:你!

易凡:(把两只猴子举起来,神色欢快地说)哈哈,像你吧。

小蓓:自己玩去!

三十五

4月6日 星期日 天气:晴

——————————————————

春天真是个美好的季节,微醺的空气让整个人都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早早来到公司,错过两班电梯,第三班的时候,果然电梯降到地下二层,升至一楼时,只有易凡一个人站在里面。

“早啊。”他替我按了要去的楼层,“你最近看起来心情很好。”

“天气好嘛。春暖花开的时候我的心情总是很好。”

易凡看着我笑,笑着笑着,扬起的嘴角就有了邪恶的味道:“哦,原来是娃子思春呢。小蓓,我可不可以提醒你……”

我瞪了他一眼:“瞎说什么呢!”

“不听?”他无辜地摊手,“我本想提醒你,你的留职期就要结束了,最后的评估也要开始了。还打算透露点内部消息给你呢,既然不听,那就算了。”

我想了想问:“如果我收回刚才的话呢?如果我态度诚恳地央求你呢?”

易凡故作为难地摇摇头:“晚了,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我按住了电梯内部的紧急通话按钮:“喂,监控室的兄弟们,有没有兴趣听听某个打雷都会吓哭的小破孩的故事啊?”

易凡打掉我的手:“别给人家的工作添乱。再说这些事说来谁信!”

……是啊,这些囧事传奇到拿来威胁人都没有什么说服力。

这时,通话频道里传来一声怒吼:“哪个没事来捣乱的!上个厕所都不让人消停!”

我皱了皱眉,易凡却伸手揉了下我的头发:“没有什么内部消息。你好好准备就行了,给我争气点。”

我依旧郁闷地皱着眉,明天我要踩副高跷来上班,就算想揉我头发,也要你踮起脚尖才行!

玩笑归玩笑,准备留职评估立即升级为我生活的头等大事。

我归拢了方方面面的材料,吃饭睡觉都在想着评估中各位主管可能提出的刁钻问题。

“当初面试都没这么紧张!”我跟苏抱怨。

苏看着我毛躁的头发,幸灾乐祸地说:“动乱时期,有钱人总比穷光蛋更没有安全感。”

“请解释这个比喻和我的联系。”我埋头材料中,实在没心思揣度她的潜台词。

“你当初去AC面试时就是个穷光蛋,没什么好失去的。现在就不一样了。”

“是啊,失败了我就失业了。还要背负个工作失误的名声……没准还要我还债呢。”

“切,我堂堂心理学家,会关注这些没有深度没品位的问题么?我都是关注现象背后的本质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烦闷地挥挥手,“我最鄙视你这样了,有话不好好说,非弄得跟哑谜似的。”

“这样才能骗钱嘛。话都说明白了,哪里有得钱赚。”苏大言不惭地说。

接着她过来扭着我的脸上上下下打量着:“至于你……我的意思是说,你这张脸太可疑了,每一个毛孔里都写着‘桃花朵朵开’几个大字呢。”

“哪里有!”我抗议。

苏瞥了眼我一直在手里摆弄着的花仙子挂件:“别到时候说我没提醒过你。后妈是带着姐姐们退散了,但并不代表王子会忘记公主到处追着灰姑娘跑!虽然王子有时候很甜,但现实一直很苦。”

我想了想苏的谜语,干脆地把她推了出去关上了门。

啊,这个世界终于清静了。

几天后,我在人力资源部的会议室如期迎来了留职评估。

最后一位高管在我面前合上文件夹,微笑着对我说:“关小姐,关于你的评估结论,将以报告的形式呈交总裁,他将会对你半年来的表现做出最后评价。”这时,我就知道,各级主管都给予了我不错的评价,而所谓的总裁评估只不过最后一道象征性程序罢了。这就意味着,易凡大笔一挥之后,我又是AC堂堂正正的一个兵了。

络络看着我一脸悲壮地进去浴火重生般地出来,立即欢快地跑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喂,打算怎么请客啊?我要去吃寿司!为了还钱,我都快忘了鱼是什么味了。”

我笑:“鱼不好吃,你忘了它们吧。恢复职位后补发的那点工资,还不够还苏房租呢。”

络络说:“那我可不管。我先吃穷了你算。”

“得,这辈子我都是个欠人钱的命。”我感慨。

虽然明知补发的钱不多,但我仍开始幻想着该如何铺张浪费:给自己买几件新衣服,添几种早就想买的化妆品,某个牌子新款的手机很不错……请客先排后头吧……交房租就当我忘了这回事吧。

是的,在我兴高采烈的头脑中,评估会出现问题这个想法,一秒钟都没出现过。然而,现实总是残酷到扭曲——问题就出现在最不可能出现问题的环节。

据说写满主管们优秀评语的评估报告在易凡桌子上放了三天,拿出来时,在总裁意见的位置上写着三个字“不同意”。没有理由,没有解释,只有冷漠到极点的三个字,不同意。

金刚把报告交给我时,一脸的沉痛好像一个向家属宣布病人死亡的医生。

我傻了。

这是我从不曾料到的结局。

即使在我最糟糕的噩梦中都不曾出现的结局。

易凡在例会上当众宣布了这个结果后,没看我一眼,就匆忙离开。

人力资源部对总裁的态度也很为难,最后,他们只能让我就此离职,没有一分钱的补偿,没有任何评价。我职业生涯的开端,除了证明我在AC呆过将近一年,其他的都是一张白纸。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知道评估报告在易凡桌子上的那三天发生过什么,但我真的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让我心甘情愿离开的理由。我像打官司的秋菊般四处找易凡说理,却发现往日里时常可见他,在我的面前没了踪影。

最后,我拿着那份报告在他办公室门口站了很久。我想告诉他,我这半年来一直很努力,我想证明给AC看,自己是一个值得挽留的员工,我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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