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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中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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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岁圣明!”,一片叫好之声。几个章京便动了起来,准备拟旨。唯独一旁的额勒和布不发一言。我注意到了,便开口问道:“额勒和布,你有什么想法?”
  “回皇上话,奴才想的是皇上万金之体,不宜涉险,不若在宗室中择一亲贵,代天子出巡,方为妥当。恐怕这样也更不伤万岁爷至孝之诚。”,额勒和布这番话让我心中一惊,他是在点醒我要得到慈禧的同意后才行啊,万一慈禧心里不同意,我这一出去,很容易招致误解。。。
  刚要说话,却见翁同龢应声附和道:“额相所言甚是,臣翁同龢深以为然,请皇上三思。”
  我就坡下驴,点了点头道:“朕知道了,此事再议,前言给奕劻的旨意照拟,给李鸿章的缓发。对了,翁师傅,修园子一事,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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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七章 帝党小太监
     更新时间:2008…10…11 14:12:51 本章字数:3258
  说到修园子的事情,翁同龢顾左右而言他,我讨厌他这种态度,神色便严厉起来,翁却似很受打击,更加的支吾起来。
  我反应过来,他应该有什么事情想单独跟我说,但我可不能在这戳破他这层心事,便假做生气道:“不用说了,待会到养心殿来见朕再说吧!户部由你该管,总要拿出办法来才是!”
  “臣领旨。”,翁同龢见我领会他的意思,向我使了个眼色后退下。
  额勒和布起身禀奏道:“朝鲜有奏表到,说他们的老赵太妃病死了。此事非同小可,皇上万万不可轻视。”
  “哦?”,朝鲜死一个老女人,有那么严重吗?我露出不解的神色。
  “皇上,老赵太妃一向亲我大清,在朝鲜民间素有德声,现在她一死,朝王昏聩,朝政必定落入闵氏之手,闵氏向有异志,奴才倒不担心朝鲜,奴才担心的是日人恐怕会趁虚而入。”,额勒和布这话说得极有见地,我不禁暗暗点头。突然想起一个人,难道是袁世凯的折子?
  “额勒和布,你这见地不错啊。以前还没看出来呢。”,我有心试探这额勒和布道。
  额勒和布启奏道:“奴才不敢贪功,此为驻朝道员袁世凯奏折所言。该员还加断言曰,朝鲜数年内必有大事。请朝廷留心。”
  我木然,要来袁世凯的奏折一看,暗叹这时候的袁世凯,的确是一员能臣,这个奏章,尽显他的才华和眼界。
  “朕知道了,拟旨给袁世凯,要他善加提防日人滋事。遇事可决断,朕给他撑这个腰。”,我暗下决心,甲午之耻已经不远了,现在就要开始准备了。否则,我这个皇帝当的又有什么劲!
  “好了,其他大小事务,礼亲王你们酌情办理,朕就不一一过问了。记着给太后也送一份去。翁师傅随我来。”,我交代了事务,便带着翁同龢向着养心殿我的寝宫和办公室而去。
  一进养心殿书房,屏退左右,翁同龢行礼完毕后奏道:“皇上,老臣无礼,还请皇上恕罪。”
  我摇摇手道:“罢了罢了,翁师傅是朕的老师,有什么心腹体己的话,便在这里说吧。朕不怪你。军机处人多耳杂,你小心些也是对的。”
  “谢皇上,臣此举,实是为了筹措银子一事,须加防范李鸿章的耳目,臣启万岁,北洋水师固为我朝海上屏障,但北洋水师之规模,与西洋诸国相敌固为不够,而对付日本这样的蕞尔小邦又实是绰绰有余,既如此,又何必再徒费银两?此其一。其二,皇上,修园子一事,实是光绪朝第一等一的大事。皇上虽已亲政三年,但皇太后仍时有问政之意,且亦有问政之实。。。”
  “大胆!”,我怕他是试探于我,加之刚才他对日本的肤浅看法,心中不禁怒意勃发,借着他说慈禧的事训斥道:“太后于我亲恩比天,朕亦以孝治天下,翁师傅,你可不要忘了人臣的本分!”
  翁同龢浑身一颤,连忙跪倒道:“臣万死不敢忘皇恩,臣自入朝以来,屡蒙特简加恩,两朝为帝师,怎敢时时事事辜负圣恩?也正是臣不敢片刻辜负皇恩,这才冒万死进斯言,请皇上听臣一言!”
  我见他说的严正,加之因为信息缺乏的缘故,也想多听他说说话。便换了副神色说道:“起来说话吧。”
  “皇上,您今天的变化真是让老臣心喜欲狂。。。”,翁同龢起身说道,神色复杂,夹杂着欣喜与敬畏。见我不说话,接着说道:“皇上天子气象潢潢,老臣深感欣慰。”
  呵呵,看来人人都会拍马屁啊。不过虽说我明知是马屁,但是听了这番恭维,和他那表情,还是心里受用,便稍展笑颜,听他说话。
  “自光绪十三年皇上亲政以来,臣无日不思索强我大清,固我皇权之策。但三年来,皇太后一直并未全然放权给皇上,一品大员任免,均要太后点头方可。臣每思此事,总心急如焚。如今皇太后大寿在即,修园子固为庆典之用,但尚有另一妙用,皇上天纵英明,应当知之,皇上近来颇重视此事,也足见皇上英明。老臣深为欣慰。”
  难怪,难怪我说阎敬铭准休,他还不走,原来他是在等皇太后的懿旨!不是说阎敬铭对我不敬!而是这皇帝,实在没有那个权力!
  “今圣命老臣署理户部,臣思之,既水师短促难成大器,不若移水师军费以修清漪园,修好园子后,太后固得一颐养天年之所,而皇上亦可真正亲政,乾刚独断,此老臣之慰事,亦大清之大幸也!皇上,老臣这番心思,就是解决修园子银子的办法,请皇上圣裁。”
  说完一番话,翁同龢颇有些累了的样子,我笑了笑,让他喝茶。而我却在思索他这番话,从某种角度来说,他的话的确非常有道理,北洋水师多个几百万两银子也无力对抗欧美列强,而应付日本的挑衅,从后世的眼光看,尽管的确是经费上有所欠缺,但是只要将士人人用命,打败日本也不是没有可能。况且,他还为我指出这样做的一个好处,那就是慈禧也许会老老实实的呆在清漪园中养老,而我就能真正的掌握大权,不再受制于那个老妖婆。
  到底能不能这样干呢?其实,我早就知道会这样,这。。。就是历史。我踌躇起来,在书房中来回踱步。这时,房门外却突然见到人影一闪,我心中一凛,这番对话要是传到慈禧耳朵中去,那可不得了,翁同龢也许还好,但是慈禧对我的防范却要更加深了。于是连忙喝道:“是谁鬼鬼祟祟的,进来!”
  “喳——”,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答应,一个年轻的小太监走了进来。看他的样子,倒是没有任何猥琐之态,看来心中没鬼。
  “你叫什么?在哪个公公手下?在外面干什么呢?宫里的规矩不知道吗?”,我板着脸喝问道。
  这小太监连忙跪下磕头,脸上虽有些害怕,但说话却还是一板一眼,思毫不见慌乱:“奴才寇连才,自然知道规矩,奴才在太后梳头房里做事,是李莲英公公该管,奴才虽然进宫不久,但从不敢忘记规矩。刚才奴才奉李公公之命,来探望皇上。。。”
  我看他说话耿直,不太像个坏人,于是便挥挥手想要他去。
  “慢着!”,翁同龢厉声喝道,板着脸贴近寇连才喝问道:“李公公叫你来做什么?”
  我怕他吓着这孩子,便说道:“翁师傅,这还是个孩子呢,你别吓着他。”
  翁同龢嗯了一声,却继续喝问道:“说啊,李公公叫你来做什么?”
  “回大人话,奴才没有错。”
  “没错?”,翁同龢回过头来,神色果决,做了个挥刀的手势,示意此人不可留。我笑了笑道:“翁师傅过虑了,这孩子不像个没心没肺的人。”
  说了两句,便打算把这小太监放走,我实在没空在这事上费神,许多事要多想呢,况且,就算这家伙有问题,我能怎么办?杀了他?岂不是更加打草惊蛇?
  我摇了摇手说道:“算了算了,你回去吧。”
  寇连才愣了愣,脸上一动,突然挪动膝盖爬行到我面前哭泣道:“奴才该死,奴才实际上是奉了李公公的命令,来探听皇上跟什么人说话,又说了些什么话的。”
  我一愣,这李莲英,好大的胆子!也许是我脸上凶光毕露,寇连才毕竟是个孩子,眼泪直往下流,浑身颤抖。
  我回复过来,命他起来,宽慰道:“朕不是怪你。你跟朕坦白,这很好。朕不加罪与你,不过,你这次如何回话?”
  “奴才的心是向着皇上的,万岁爷明鉴!奴才本就不想来,但李公公总说不来就把我赶出去,奴才不能不来啊。”,寇连才哭诉道。
  我突然想起一个人,心中一振,又问他道:“你说你叫什么来着?”
  “奴才寇连才。”
  寇连才,寇连才,是了,清末的爱国小太监,因上书慈禧谏言归政光绪帝而被慈禧处死。却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他。希望他没有改变初衷才好。
  我点了点头,和颜悦色地对他说道:“好了,朕说了不加罪与你,也相信你。不过,朕却要你回去说朕正与翁师傅说话,商议修园子经费一事。你可知道了?而且,今后你也要常来,李公公叫你来,你就来,该怎么说朕会教你。知道了?”
  寇连才止住哭泣,点头道:“奴才知道了,奴才誓死效忠皇上!”
  寇连才去后,翁同龢看着他的背影良久,才回头对我说道:“愿天佑皇上,若此人果真效忠,皇上也加多了一分安全,臣也少一分担忧!”
  我哈哈大笑道:“天自然佑朕!朕乃天子!天不佑朕却佑谁?”
  翁同龢看着我,目光中充满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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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八章 醇王府
     更新时间:2008…10…11 14:12:52 本章字数:2876
  与翁同龢谈了一下午,看了看书房内的西洋钟,已是下午三点了。翁同龢退去后,我一个人在书房呆了一阵,想着千头万绪从何处理起才好。
  以前曾与朋友争论过光绪朝变法的事情,朋友都认为如果袁世凯不背叛光绪,中国将会走上一条光辉的道路。这个观点我是部分赞同的,因为我觉得戊戌变法走的是一条比较正确的道路。君主立宪,也比较适合当时中国人的皇权思想。但是细细想来,如果袁世凯不背叛,就真的会变法成功吗?
  未必吧?在我看来,那是幼稚的历史观,从后来袁世凯的举动来看,他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如果按照谭嗣同的设想,袁世凯兵围慈禧,荡除顽固守旧势力后,他的地位又岂是康有为梁启超之辈可以控制的?接下来的不会太长时间里,袁世凯肯定会攫取大权,然后逼光绪禅位,中国,还不是要走上那个洪宪皇朝?然后接下来护法战争什么的。。。继续上演。
  固然一些偶然的因素会改变历史的轨迹,但是,改变不了方向吧。我这样想着,深深叹了口气。如果北洋水师击败日本舰队,如果八国联军被尽歼在京津之间。。。这样的如果还有很多很多。但是那样,国家就能够一下子强大吗?不能。就像我常说的那样,人生是单向的,历史同样如此。
  眼前我就有这样的改变国家命运的机会,又从何处入手呢?短短的半小时时间内,我给自己定下了三步走的目标。第一步,站稳脚跟,培植起自己的帝党势力,削弱后党势力;第二步,诛慈禧。绝对不能让她活那么久,那是中国最大的灾难;而第三步呢,就是强国强军,改变这晚清的世界弱国形象。
  这三步,哪步都不容易,而且,也不是顺序进行的,完全可以同时进行。我想了想,要培植自己的势力,最亲近的,莫过于我的“亲生父亲”——醇亲王奕譞了,而现在,正有一个机会,醇亲王看上去身体很是不好。。。
  当晚仍是在钟粹宫皇后那里过夜,毕竟隆裕是我来这里后的第一个女人,珍妃什么的我又没见过,对隆裕也没那么讨厌,更况且,讨好她对我的地位有百益而无一害,果然我连去两日,她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对于我来说,北京是个陌生的地方,第二天下午,在以去各亲王府筹款并探望生病的六王七王的名义下,得到慈禧的许可后,我坐了约半小时的车,才来到了醇亲王府第。
  天子亲临,自不是小事,早早得到消息的醇亲王一家早早在门口候迎,当我下车时,面前已是跪的黑压压的一片。我连忙扶起当先的醇亲王奕譞及王妃,让大家都起来。在初夏的阳光下,奕譞的额头盈满一层细细的汗珠。
  进了王府,别有洞天,这王府当真是极大,风景也是极好,假山碎石,小湖杨柳,都是别致风情。
  进了那名叫退省斋的书房,正看见那副著名的对子:财也大,产也大,后来子孙祸 也大,若问此理是如何,子孙钱多胆也大,天样大事都不怕,不丧身家不肯罢。我凝望这副联良久,想起历史上这一家的繁华盛衰,不仅唏嘘不已。
  书案上放着一枚欹器,朕着一方宣纸,上写六个大字:满招损,谦受益。我立在当中,良久无话可说。这个从人性角度来说很是可敬,也很是可怜的老人,就要去了。(欹器,一种巧器,只有装一半水的时候才能保持平衡,如果满的或者空的,就会歪倒。)
  “皇上。。。奴才奕譞不值得皇上冒此风险。。。”,奕譞凝视着我,略略颤抖着说道。
  “阿玛,儿子此次来探视阿玛,是老佛爷恩准了的。听说阿玛您身体不好,老佛爷很是担心呢,特地叫儿子来看看。”,我宽慰他说道。看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寿限将近。
  奕譞笑了笑道:“奴才身子硬朗着呢,多谢皇上和老佛爷垂念。”
  “都说了,这就我们父子两人,别叫我皇上了,儿子听着难过。”,我想着自己的遭遇,配合语调,眼睛顿时红了。
  “唉——”,奕譞只叹了口气,低着头没有说话。良久才像下了决心似的抬头道:“皇帝做的不快活吗?”
  我点了点头,无限落寞地说道:“朕。。。这也叫皇帝吗?”
  奕譞咬了咬嘴唇说道:“早知如此,就该不让你进宫;我奕譞自己的孩子自己养。。。让你进了宫,我就不该辞了那些实缺,领侍卫内大臣,御前侍卫内大臣,这些缺要是我还都管着,也许孩儿这皇帝做的还有滋味些。。。”
  “阿玛。。。”
  奕譞摇了摇手,继续说道:“儿啊,你父亲这一生,得也是自这谨慎得;可失。。。失却父子天伦,失却雄心壮志,却也是失之于这个谨慎啊!”
  “阿玛——”,我轻轻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跪下道:“阿玛,孩儿不孝,不能膝下尽孝,却叫阿玛担忧。。。”
  “别这么说,快起来,你是皇帝,若是让人看见。我们全家都要遭殃!”,奕譞左右看了看,将我扶起,脸色却也变得坚毅起来,狞声说道:“谁要是阻着我儿子,我奕譞也不是好惹的!载漪,刚毅这样的鼠辈,也敢做非分之想!”
  见我不解的样子,奕譞解释道:“你额娘上次去宫里为我解释修园子工程上的事,谁知道太后竟然当着你额娘的面夸耀瑞贝勒的儿子溥俊有天子气象,孝顺平和,若我儿无嗣的话,可入继大统。后来在宫里碰到那孩子,果然甚得太后欢心。前两天太后还说要加载漪郡王爵呢。当日就有刚毅和荣禄逢迎,要给载漪加爵。儿子啊,我想这里面恐怕有两层意思,一是给我们个警告,二来,怕是要你多多亲近皇后,早日有个子嗣,也好断了那些鼠辈的念想。儿子,为了你自己,也为了这个家,你就多亲近亲近那个那拉氏吧。”
  我听着他的分析,觉得大有道理,点点头道:“阿玛放心,儿子这两日都宿在钟粹宫,皇后看上去高兴不少。”,心下暗呼侥幸,我来这里来的还真是时候,难怪光绪会独自在瀛台沉思半日,原来不是为了修园子的事情,而是为着皇位不稳的缘故啊。
  我踱了两步,摇头说道:“当下当务之急,是把修园子的事情尽速弄好,翁师傅也是这么说,他指望着老佛爷日后能安心在那颐养天年呢。唉,照朕看,可没那么简单。”
  “哼,她能颐养天年?前朝同治。。。她的亲生儿子都那样。。。何况。。。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他的说话,我连忙给他顺着背,端来茶水让他喝了一口。
  奕譞缓了一阵,继续说道:“但愿。。。如翁师傅所说吧。不过皇帝,翁同龢这个人,没有他表现的那样忠,此人日后必是祸害,老六也跟我一个看法,皇帝你可要留点神。”
  我当然知道,这个翁师傅私心极重,防是要防的,不过却不是现在,想起刚才奕譞提起的荣禄,心念一动,戊戌变法可不就是毁在他手上嘛。于是随口问道:“阿玛,刚刚您说的那个荣禄,是什么职务?”
  “嘿,他哪有什么职务?当年靠跟着老六搞肃顺他们一伙得了老六的赏识,当了几年总管内务府大臣,后来因为钱银上的事情犯了事,又不知怎么得罪了李莲英,忤逆了太后,自光绪五年起就一直赋闲在家,最近正好西安将军出缺,他受了江苏巡抚刚毅的指使,跳出来想谋这个缺罢了。小人一个而已,不过皇上您可不能不防。”,说话间奕譞一直咳嗽,我不忍再让他多说话,便点了点头让他多多休息。修园子的银子已经交由翁同龢去办了,不用烦忧。便叫人让他安歇,自己则留在书房,召来自己的弟弟——醇亲王世子载沣。
    正文 第九章 载沣
     更新时间:2008…10…11 14:12:53 本章字数:2897
  载沣是个仪表堂堂的孩子,身着一身簇新的深蓝色褂子,胸前一串佛珠也是一尘不染,一见而知是个极其注重仪表的年轻人。见了我的面,一甩马蹄袖,恭恭敬敬的行了大礼,还没变声的童音山呼万岁。我连忙扶起他来,亲热地说道:“载沣,你我兄弟,又是在家中,无需如此。起来我们兄弟俩说说话吧。”
  载沣脸上浮现着自信的笑容,到底是出身高贵的贵胄子弟,自然有种自信高华的气质,与老醇亲王的老成内敛形成鲜明对比,不过眉目间略显稚嫩,要不是他那高大的身材,我甚至会以为他是个孩子。我冲他笑了笑道:“兄弟,许久不见,今年几岁了?”
  载沣一笑道:“皇上忘了?奴才今年八岁。”
  不会吧。我哑然失笑,本来打算找载沣做个强援,让他到宫中做个侍卫统领什么的,以便随时支援我。不过这小家伙才八岁,又能有什么作为?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生来骨架大,不说的话,我还以为他有十四五岁了呢。
  我笑了笑问道:“在念什么书了?有练武艺吗?能射弓箭?”
  “回皇上话,奴才念宗学已有三年了,平日也和六弟七弟他们跟着四哥载洸练些拳脚。”,载沣少年老成,说话一板一眼,丝毫不像个小孩。
  我招了招手示意他坐近些,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朕单召你一人而不招其他兄弟们觐见吗?”
  “奴才知道,是因为奴才是世子。”,这孩子真是极端的聪明,我笑了笑,指着书房中那个对联说道:“知道阿玛这对联是什么意思吗?”
  “奴才省得,阿玛是要我们敬惜皇恩。”
  我越发的对他有兴趣了。故意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问他道:“知道阿玛为什么要写这个吗?”
  谁知载沣也叹了口气道:“因为我们家里出了个皇帝,所以要事事收敛,免招人忌。”
  “这都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吗?”,我问他。
  载沣摇了摇头道:“这是阿玛教导的。不过奴才却以为,皇上乃是天子,又有谁敢得罪我们家呢?”
  唉,毕竟还是个孩子。这样想下去以后对他自己,对这个家可不是好事,我有意点醒他,便说道:“五弟,你可知道,天下最大的。。。却不是你这个皇帝哥哥。。。”
  “奴才知道,有洋人,还有太后。。。”,唉,这小小年纪,竟也知道。载沣看着我,脱口而出道:“待奴才长大了,那时定要为皇上分忧,让皇上做真正的天下至尊之主!”
  我不禁一笑,也心里一酸,小时候往往都是有雄心壮志的。可是日后呢?心中一叹,便笑道:“让弟兄们都进来吧。朕要跟他们都说说。”
  载洸虽是四哥,但老大老三早死,老二就是我载湉早早入宫做了皇帝,所以他已经是这四个孩子中排行最大的,而其他两个小孩老六载洵,老七载涛都还小得很,载涛才三岁,说不上什么话,便交待了几句好好念书,孝敬父母之类的话便让他们出去了。其中载洸给我留下深刻印象,虽只十七岁,但身形魁梧,一身横肉,一看就知道是个勇夫,也不怎么说话,略微显得有些木讷。我心中渐渐生出一个主意来。
  告辞时跟奕譞提了一下,让他上奏表让载洸进宫来做侍卫,我慢慢再把他调到我身边来保护我。自己兄弟做护卫,那样心里会踏实很多。奕譞答应了,又再多闲聊了几句,我便往不远处的恭亲王奕䜣家而去。临别前,奕譞拿了张十万俩的银票,说是让我交差。
  在奕䜣家里,又呆了近半小时,果然印证了奕䜣对翁同龢的评价,便是同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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