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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满地不开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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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言看着他,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出了饭厅。
  
  半天才回过神来的逸风匆匆起身追了出去,只留下瘫坐在椅子上的闫钰。
  
  闫钰不曾试过这般的心痛,好像被粗钝的齿锯研割着心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想留不敢留,想温柔都不会温柔。原来他也有生气、嫉妒、嘲讽、挖苦这些坏情绪,还一股脑的都用在了这个他最不想那样对待的人身上。
  
  他不想让她走的,可是如今她似乎就没打算再回来,这个结果决不是他想要的,也不是他可以承受得住的。冷静睿智如他原来也有慌乱不知所措的时候,也有气愤口不择言的时候,也有难过悔不当初的时候。
  
  让他尝试这所有陌生情绪的人不是白月,竟然是这个小小的静静的冷冷的莫言。
  
  “莫莫,莫莫,你开门,我是逸风。”那个大嗓门的毛毛虫一个劲的拍着房门,让我不得安宁。
  
  我突然打开门,那个毫无准备的笨家伙差点一下子跌进来。
  
  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逸风见我面露笑容,也马上开心起来,用手不好意思的搔搔脑袋。
  
  “你有什么事?”我问毛毛虫。
  “你不是很不喜欢去太子那里吗,为什么现在一定要去,我和师兄都不想你去的。师兄这两天情绪不好,那是因为白月的原因,你别生他的气,他平时对你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表情很真挚。
  
  “逸风,谢谢你救了我,收留我,照顾我。可现在我呆在这里很不自在,难到你感觉不出来吗?我也不是要留在太子那里,青石山庄亦或太子府都不是我真正的家,我只是想有属于我自己的地盘,和我自己的生活,无关其他。”我希望逸风可以明白我想要的。
  
  逸风的眉毛那么浓,粗粗的皱在一起,像两条难看的毛毛虫。“难到这里不是你的家吗?我们都把你当家人一样。”他委屈得像个丢了玩具的孩子。
  
  “就算是离开青石山庄也不是以后都不再见面了,干吗弄得像生离死别一样?”我打趣他说。
  
  他还是皱着眉,一点也没见开朗。
  
  “你不是常到太子那里传消息的?我们会经常见面的。”我终于用手指轻轻的抚上了那两条令我印象深刻的眉毛,我希望它们不再那样皱在一起。
  
  逸风捉住了我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将它紧紧的握在他的大手里。然后放到了嘴边。我急忙想要挣脱,用力的向后躲,可他竟然张嘴咬了我的手,我感觉到他的牙齿在小心的用着力,不让我感到疼痛。
  
  他的眼睛闪着亮亮的柔光,没有多余的情绪,没有复杂的神情,只是那么简单的看着我,那个幽黑的瞳仁里一如他简单的心一样,映射出唯一的我的身影。
  
  “莫莫,我的莫莫。”他第一次没有羞涩的用那样干净直白的眼神看着我,让我读懂了他的心意,不需要更多的语言。
  
  我,终于还是从他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因为他真诚、他纯净、他专一,他是千疮百孔的我无法匹配的美好。他需要的是一个和他一样干干净净,可以一心一意爱他,可以为他生儿育女的好女子。
  
  而那些,我都给不了他。
  
  
                  76初到太子府上
  我独自上了太子派来的华丽马车,放下车帘,隔住那两道令我不安的目光。逸风的执著纯净,闫钰的复杂难懂。
  
  闫钰让福管家给了我许多钱,足足的五千两黄金,当然只是银票而已。
  
  他似乎在兑现原来曾经说过的话,就是在拘月楼时我要离开的那会儿。
  
  我从太子府的小门进了院子,太子不在,但对我的安排却是非常的周到,显然是事先交待好了的。
  
  我住的那个院子里竟然满是梨树,因为是夏季,那几株梨树叶子茂盛而枝头已经结出了肥肥的青果。看来我与这梨树还真是有缘。
  
  给我安排的屋子看起来非常的舒适,是极为宽敞的里外套间。屋里还有两个早已经等在那的小丫头,叫小福和小禄。
  
  剥削阶级的生活的确是非常的奢华,比起青石山庄来的话。
  
  快到晚饭的时候,太子现身了。
  
  “我安排的住处还喜欢吗?”他的脸上带着暖洋洋的笑意。
  
  “还好。”我不是很挑剔的人。
  
  显然他对我的答案不甚满意,因为他正挑着眉看我,他以为我应该回答的是“很喜欢”?
  
  我还没有给尊贵的太子殿下行礼,当我意识到的时候,他也显然发现了我的意图,便直接扶住了我正要下拜的身子。
  
  “不用拘礼,以后也是。”他直截了当的说。
  
  他径直的坐了下来,示意我也坐下。
  
  小福已经极有眼色的上了茶。
  
  “最近身体好些了吗?”在太子的印象中,莫言是个极为体弱的人,他始终记得那日为逸风手术后昏倒在他怀里的小不点,轻得像只小猫咪一样的女人;还有青石山庄那次再见,那个脸色青白,气血不足的女人;还有太医口中那个体内寒毒聚结,难以有子的女人。
  
  “谢太子挂心,已经好多了。”他始终是个太子。
  
  “太医说你需要长期吃药调理,不可懈怠。如今正好住在我这府里,便让太医为你仔细调养调养。”他显然是知道了我的身体状况。
  
  “哪里有那么严重,太医有些危言耸听了吧。”我可不想变成药罐子。想起那令人反胃的苦药,我不禁皱起了眉毛。
  
  太子看了我的表情竟勾起了唇角。
  
  “你是个大夫吧,看你给逸风治病的过程,真是令人永生难忘。”他还真的提到了那件事。
  
  “我不是。这射日国的医科举试太过复杂,又无法短时间内取得资格,所以严格上说,我不算是个大夫。”我说的是实话,语气中不无遗憾。
  
  “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如果你可以得到三个当朝太医的举荐书,便可直接参加最高层次的医科举试,若你能通过,便可以取得资格了。”他说的十分的简单轻松。
  
  我忽然觉得认识太子也不是没一点好处,没准他可以帮我最快的取得行医资格。我还没来得及高兴,一盆冷水已经当头泼下。
  
  “不过呢,如果我是太医,我是不会举荐你的,你连自己的身体都弄得一塌糊涂,谁还敢让你来医呢。”他的眼神净是算计和戏谑。
  
  从我认识他那天起,他就一直是这副倒胃口的坏样子。
  
  “那要是你的太医也治不好我,是不是他们的行医资格就要被取消,因为他们和我一样,治不了我的病。”我略带挑衅的看他。
  
  他眼神中的戏谑已然消失不见,换上的表情有些阴恻恻的,让我的小心肝儿一颤一颤,这人还真是有令人望而生畏的本事。
  
  “若治不好你,还留他们做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发冷。
  
  “人到最后总是要死的,无一例外。那就是说,即使是最高明的神医也不能医好所有的人,总有他们力所不及的事情,而他们不该为了这个而失去宝贵的生命。”太医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他说杀就杀。
  
  “有人说要要他们的宝贵的生命了吗?我只是说这宫里留他们没用,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血腥?”他还倒打一耙,说我血腥。好吧,也许是我上辈子看电视里的这种狗血镜头太多了的缘故。
  
  这个太子不但阴晴不定,而且狡猾的大大地有。
  
  “你平时都喜欢做什么?”他突然问到。
  
  “嗯?”我还没明白他此一问的意图。
  
  “我怕你呆在这没多久就会觉得无聊。毕竟这里不像拘月楼,也不像青石山庄,可以疯跑。”虽然他说的好像是怕我无聊,可他的表情却告诉我,满哪的疯跑绝对是不合时宜的事情。
  
  和太子说话有时候你会觉得累,因为你总要仔细的分析他的表情、他的眼神、还有他的话,综合比对之后,才能知道他真正要表达的意思到底是什么。这人,还真是麻烦,就像便秘一样给人不爽快的感觉。我的脸上一定是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为了这个让我会暗自开心的比喻。
  
  “逸风来的时候,你让我见见他,我就不会无聊了。”我想让逸风帮我买房置地,也好尽早开始我的新生活。
  
  “见他就不会无聊吗?”他若有所思。
  
  “要是能参加最高层次的医科举试那就更加不会无聊了。”我眼睛亮亮的充满希望的看着太子。
  他一定会帮我的吧。
  
  “先把自己的身体调理好再说吧。”真是个讨厌鬼。
  
  
                  77太子的帮助
  太子并不是经常来我这,我想他正忙着大婚的事,亦或是其它更为重要的事情。倒是逸风每次来府里都会来看我。他不但按我的意思购置了一处房产,还正在按我的要求对那里进行着逐步的改造。所以,我很忙,忙着绘制自己未来小巢的蓝图。
  
  太医的药每日都在吃,尽管那药基本和我自己的方子一致,但人家的药却都是上品中的上品,极品中的极品,这一点是平民一级的人甚至是闫钰也无法企及的。
  
  我还在想着,这几日已经浪费了太子多少珍贵无比的药材,那个绝对有钱的大贵族便没带任何随从的一个人晃了进来。
  
  我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轻轻俯身,“参见太子殿下。”
  
  那太子既没让我平身,也没说什么,自己倒像是到了他的房间一般,一屁股坐在了我刚才坐的那个椅子上,斜着桃花眼看我。而且马上的,他的目光扫到了桌上我正在忙碌绘制的图纸。
  
  我于是顾不得他是否叫我平身,赶忙冲上前,想一把抓过图纸,但显然他的速度比我更快上许多,图纸已然全部的掌握在他的手里。
  
  “我还以为你行礼成癖呢。告诉过你不用见礼,你却次次不落,本想看着你礼行能行多久的,我这还没叫你平身呢你怎么就冲过来了?又想投怀送抱啊。”他用那双桃花凤眼眼看我,嘴角讨厌的翘起一丝不甚分明的戏谑。
  
  “好,以后再别指望我给你见礼,就算以后到了金銮殿上。”我两眼冒火的看着这个毒舌男。
  
  他终于收回落在我脸上反复研究的目光,转而投向他手里的图纸。
  
  “啧,啧,啧,这就是你以后要住的地方?”他的眼里看起来好像是颇不赞同的意味,可是也分明有一丝难以置信的诧异亮光。这人的眼神总是这样,复杂的让人看也看不懂。
  
  “是。”我如实的回答到,反正也已经被他抓了个正着,反正早晚也要向太子辞行。
  
  “其实,你需要什么,或者你想要做什么,可以跟我说。我想我能安排的比逸风好。”他说的是实话,凭他的财力、物力、人力,当然要强过逸风何止无数倍,可是,那是要在他认可的情况下。再说,欠逸风人情要好过欠太子人情,我已欠他那许多药材的情,不想再欠其它的。
  
  这太子令人害怕,事实上我让逸风购置房产的事是背着他做的,可他却似乎完全清清楚楚。
  
  知道也无妨,我本也不是特意要瞒他,再说,天子脚下,怎么可能有事情可以瞒过太子。让我心中不安的,其实是院子里的几株梨树,我总觉得这位什么也不多说、不多问的太子,其实已经知道我所有的过去。
  
  “不相信我说的话啊?在胡思乱想什么呢?”他的声音唤回了已经严重走神的我。
  
  他放在桌上基本书,还有几封信。我疑惑的看着他,等他说话。
  
  “这是朝中几位太医的推荐信。”他大方的为我释疑。
  
  我的心在听了他的话以后,突然就涌起一股狂喜,我甚至高兴的想跳起来,跑过去拥抱他,向在二十一世界那样,亲吻的他的脸,表示谢意。可是,即使我敢那样做,他也没有给我机会。我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句谢谢,便听他冷飕飕的不怀好意的声音:“也不知道你会不会丢了几位太医的脸,让他们为此悔青了肠子。”
  
  我怒目圆睁,瞪着他,想我前世,大大小小的考试经历了无数,但凡什么期中考试、期末考试、毕业考试、医师资格考试,医师职称考试,哪次不是高分通过,他竟然敢看扁我。
  
  不过,说句不好意思的话,我还真是有些心虚的。毕竟这是个完全不同的时代,甚至不是我所知道的历史上某个确实存在的朝代。这里的医药有些与我所学的类似,可是也绝对有我不了解的。我甚至不知道,这里的医药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水平,这里的人们常患哪些疾病,这里的医生们已经认识了哪些疾病。
  
  “顾太医推荐了这些医药书籍,希望能对你有些帮助。”他指的是刚才他放在桌上的那几本书。难到会在那几本书里出题?我胡思乱想着。
  
  “若这些书还是不够的话,我的书房倒有大量的藏书,各门各类都有,也有不少的医书。你可以随时去看。”他的语气十分真诚。
  
  那些刚才早已远远飘走的谢意,这会儿,又悄悄的飘了回来。我是真心的想要谢谢他。谢谢他帮我,让我有机会可以实现我的梦想,谢谢他还考虑到我需要书籍,谢谢他甚至愿意让我利用他的私人书房。还有,其实我也一直没来得及谢他那时的全然的信任和倾力的帮助。
  
  我想此刻我的脸上一定是写满了我对他的感激之情,并且在左右脸颊鲜明的位置上明晃晃的写着“谢谢”二字。
  
  可是他的眉头却紧紧的皱着说到:“你,是认识字的吧?”他的眼睛里是完完全全,百分之一百的怀疑,似乎他真的是认为我不识字,而不是逗我。
  
  我马上就擦掉了脸上的“谢谢”二字,改成了“混蛋”二字。
  
  这人真真就是个混人,明明是做了无数让人感动,让人感激的事情,可是那张贱嘴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这个毒舌男,即使是做了那么多帮我助我的事情,却实在是无法令我心生谢意。
  而他在看到我一脸愤青的表情之后,竟然有些如释重负般的笑了起来。我,有丝惊讶,原来这人,也会有如此清澈的笑容。
  
  太子当然会如释重负的笑,因为,他从来都不想这个女子感激他,更不想这个什么都会算的清清楚楚的女子觉得欠了他什么,然后想着如何还清,想着还清了就可以离开。
  
  她从来都不是他以往认识的任何某种女人,从一见到他的那一刻开始就不是。她敢大胆的打量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没错,是从里到外。因为他觉得她那时便看透了他的内心,他只容得下皇权和与皇权有关的东西的那颗心。而他这个人,他那颗心,无论是什么样的尊贵身份,无论是什么样的身材样貌,亦无论是什么样的威严气势,都显然没有赢得她的丝毫的好感和赞同。
  
  因为她的脸上毫不掩饰的写着“此人冷酷薄情,近他者死无葬身之地”,当然,她指的是女人。她的表情告诉我,她不想与我有任何交集,她之后的无数行为也同样告诉我,她一直都在拒绝。
  
  所以我,不想让她感激,因为不想被她拒绝,更不想让她时刻想着要偿还我什么。
  
  
                  78让你做真正的自己,自由自在
  我几乎感觉我又回到了我的大学时代。因为我又开始了没日没夜的K书。没办法,我不能让那几位好心举荐我的太医颜面扫地,更不能让那毒嘴毒舌的太子有机会嘲笑我。我几乎可以想像得到那位太子毫无形象可言的幸灾乐祸的嘴脸。
  
  仔细的研读了那几本书之后,我对这里的医药水平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这里的人对于内伤杂病认识较为深刻,尤其善于调整人的体制偏颇,诸如气血阴阳的虚补实泄。对于妇人经带胎产的认识也十分正确。关于药物的种类大概有800多种,较之《本草纲目》,甚至是现代的中药种类、功效认知,还真是差出许多,不过常用的药物总算还是基本够用的。
  
  这里的医疗弱势,主要是在外科方面,还有就是对于一些传染病的认知了胜于无。这个我比较能理解,外科方面是受到了科技水平的限制,我国的外科也是在现代才逐渐发展起来的,而传染病方面,或许有些病毒和菌种,现在还没有在这里出现过。
  
  我发现这几本医书里普遍都有引用一位张先生的医案,而且态度十分遵从,难到是那个曾为我治病的老神医张先生?
  
  我很想拜读一下这位老先生的著作,书中所言叫作《张氏医案》的那本书。或者,太子的书房里会有那本书?
  
  “你可以随时去看。”他的话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于是问了小禄太子的书房位置,没想到离我这里竟然是相当的近。
  
  尽管已经是到了该要掌灯的时候,我还是决定去那里碰碰运气,因为距离考试时日无多,若是找到了那本书,我可以今夜便借来连夜熬战。
  
  太子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温暖明亮的烛光。我在这时才突然有丝胆怯,如此唐突的来书房找太子,其实是十分不合时宜的,毕竟他做的,都是关系国家安危的大事情。
  
  “是西川莫家村的莫氏。”好像是六殿下的声音。
  
  “都安排妥当了吗?”是太子在问话。
  
  “是,莫家的女儿走失后被拘月楼楼主闫钰所救,并认为义妹,其人现在京城。”六殿下说的人似乎是我。“这件事,主要还是闫钰在帮忙安排,这莫家家主是拘月楼的一个分堂主,十分可靠。”
  
  “如此,她的户籍便无问题了,闫钰是知道他们要来了才如此急于安排的吧。”太子的声音慵懒,但仍透着几分威势,即使是在六殿下面前。
  
  “还不进来,还要偷听多久?”那声音忽然变大了许多,传到我正伸的十分长并且竖起的耳朵里。
  
  是在叫我进去吗?我左右四处看看,好像正在门外偷听的人,只有我一个。我于是红着脸,就义般走了进去。哎,歹命啊,偷听被抓个正着。可是,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谁让他们背后说的人好像恰巧是本人。
  
  我觉得太子好像在盯着我的耳朵看,难到真的有变长吗?我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终于放心,还好没有变长。其实的确没有变长,而是变红了,非常红的那种。
  
  太子那该死的恶魔一样的笑容又出现在脸上,我知道他肯定又要说些什么倒胃口的话了。
  
  “进屋里来听,是不是清楚多了?省得耳朵伸的久了累了,难免变红。”这个可恶的家伙,我前世一定是欠了他的,这会来讨债来了。
  
  “本来也是要和你说的,你记着便是了。你自小走失,只记得自己叫莫言,后来被闫钰所救,……剩下的你应该知道了。”太子如此交待着。
  
  因为在门外偷听了他们的谈话,所以我知道,他为我安排了户籍出处,让我成了射日国确有其人的臣民,一个叫作莫言的臣民。果然,他当真知道我的一切,一如闫钰和逸风一般。可是,为何如此费心安排呢?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主动说到:“我希望你可以在阳光下堂堂正正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不用隐藏任何事,也不用躲避任何人。就开心的,简简单单的,做真正的自己,也做自己真正喜欢的事。”他的语气是极为真诚、极为郑重的,既是向我解释着原因,又好像是在承诺我,他会让我过那样的生活。
  
  我在这一刻下定决心告诉自己,不管他之前曾经说过什么恶劣的话,还有不管他之后还会说出什么恶劣的话,我都会当他没说。
  我,感到内心一阵莫名的温暖,那股热气甚至要冲进我的眼里幻化成雾。这个毒舌太子他信我,他懂我,还有他其实一直都有在帮我。
  
  “本来就不够漂亮了,还扁着嘴,真是丑人多作怪。”那个毒舌男又在放毒箭了。
  
  拜托,我扁着嘴,是不想把眼泪掉出来好不好,再说,我有那么丑吗。尽管刚刚下了某个决心,可是我还是白了他一眼。他被白了以后竟然笑了,他真是有病,一定要被人瞪、被人白眼,被人恨的咬牙切齿才开心。
  
  “六弟这段时间一定是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那个从我进门也一直没说什么的六王子,应了太子的话便退了出去。这人一回京城似乎变了个样,怎么看都不像那个大嗓门的六殿下了。
  
  他见我一直看着那个六殿下出去的背影,说到:“怎么,见对我投怀送抱没指望了,想转移目标?”
  
  我回头瞪他,“你脑子里一天就想这些?”这太子真是一天没事闲的。
  
  “是你们女人一天没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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