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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满地不开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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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里,天气逐渐炎热起来,我穿了薄衫,到院子里那片梨树下乘凉。惬意的坐在秋千上,轻轻的自在的悠荡着,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阳光从茂盛的树叶间偶尔透过几片斑驳落在我的脸上,有丝温暖,轻轻的微风扶乱我柔软的发丝,痒痒的搔在脸上,像情人温柔的手。
  
  我就那样悠然的享受着难得的宁静和惬意,却觉得突来的阴影遮住了那几缕阳光,不仅如此,还有一种极其压抑的气息弥散在周遭,使得我不得不睁开了眼睛。如果闭上眼睛能让我看到的情景全部消失,那么我愿意马上闭起眼睛,而且我也真的鸵鸟一般的那么做了。
  
  我的心慌乱无比,甚至夹杂着几丝恐惧,不会的,我睁开眼睛他们就会消失的,一切不过是我的噩梦而已。
  
  可是,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柯什日,还有纳布勒,他们还是那样雕像般的站在我的面前,没有消失。我知道,眼前这一切真真实实的发生着,它不是梦境。
  
  我从秋千上跳下来,对着纳布勒轻轻俯身,说到:“参加宣王殿下。”继而转向柯什日面带疑惑,问到:“不知这位是?”我询问着纳布勒,希望他可以给我答案。
  
  纳布勒如梦初醒,对着柯什日说到:“王兄,这位是射日国的太医莫言。”
  
  柯什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仿佛对纳布勒的话闻所未闻。他就那样一直盯着莫言看,幽深的目光里是难以置信,是痛苦,是绝望,是难以名状的悲伤。
  
  “莫言?太医莫言?”他喃喃的反复重复着这几个字。
  
  柯什日忽然仰起头,对着那片遮天蔽日的梨树闭起了眼睛,没有人知道他眼里已然聚起的水滴在片刻的休整之后改变了方向般,流进了痛苦不堪的心里。那咸咸的眼泪让满是伤口的心阵阵蛰痛,痛得他已经忘了呼吸。
  
  他的若梨,他为之不惜性命的若梨,他为之痛不欲生的若梨,他一直不停寻找的若梨,如今就站在他面前的若梨对他说“不知这位是?”
  
  当他寻着梨树远远来到这里的时候,他看到梨树下有位身着单衣的荡着秋千的女孩。当他发现那闭着眼睛神态悠然的女子竟真的是无数次走进他梦里又在醒来后消失无踪的女人时,他不敢相信的几次闭上了眼睛又睁开,甚至不惜拧痛自己的手臂,才确定这一切都不是梦。
  
  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的走到她的身边,他甚至害怕任何的声音都会害她瞬间在他眼前消失掉。
  
  可是那女子突然睁开了眼睛,却又如同根本没见到他们一样马上闭了起来。然后再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就变成了太医莫言,一个与他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柯什日苦笑了一下。“莫言?”他一下子把莫言抱起来放在了秋千上,然后蹲下来,撩起了莫言的裙角。在那雪白雪白的右踝之上赫然的留着一圈暗红色的疤痕。他的大手整个握住了莫言的脚踝,大拇指在那昔日的疤痕之上反复的极为轻柔的抚摸着,好像是怕弄痛莫言一般,完全忘记了那疤痕已然愈合。
  
  “怎么弄的?”他的声音压抑着莫名的痛苦,仿佛他这样问,是在要他的命一样。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弄的,怎么可能会忘记。
  
  莫言抽出了脚,急急的站在地上,却什么也没说。
  
  “王兄,你答应过我的不能食言。”纳布勒袖中的双拳握的死紧,全然不觉指甲已经刺进了掌间的皮肤。
  
  柯什日回头看看纳布勒,轻轻站起身,眼神中是一片凄然的落寞。纳布勒不禁一愣,哥哥那样的眼神,他还是第一次见过,让他的心也跟着疼痛起来。
  
  是莫言也好,是若梨也罢,她一直都是开在他心底的梨花。可她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真真让他痛彻心扉,即使是在他心底豁出巨大伤口,再在那上面撒盐也不及那痛的千万分之一。
  
  他想过若梨会恨他,会不理他,他希望她可以打他,骂他,给他脸色,甚至撵他出门口,他甚至可以忍受若梨一辈子都不原谅他,那样他还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赎罪不是吗。可是他从来不曾想过若梨会不认他。
  
  那些深深镌刻于他心中和脑海的往事和曾经,因为她的不相认而被全然的抹杀。她可以全都忘记了吧,在她的心里再也没有柯什日的一星半点的位置了吧,连回忆都要抹去吧。
  
  是啊,他柯什日算什么呢,他又给了若梨什么呢。他害她身体羸弱,几度徘徊在生死边缘,他害她再也不能做母亲,他软禁纳布勒不惜拆散真正有情的二人,他折断她的翅膀将她囚禁,还给她一身伤痕,他甚至又卑鄙的束缚纳布勒甚至逼他另娶,为的就是让她再也不可能有和纳布勒在一起的机会。
  
  如此,只是让若梨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远到现在她已经不想再认识他了,她后悔认识他。
  
  如果他那时没有给她吃那些药该有多好,是不是现在她会是他孩子的娘,是不是她就会一直的呆在他身边。如果那时他们和好以后,他没有那样对她发脾气该多好,如果他看到他想离开的信就当作完全没看见该有多好,如果他不曾扭断她的手,不曾锁住她的脚,是不是现在她至少还呆在他的身边。
  
  就算她心里想着纳布勒又如何,她还是会呆在那同样也是种满梨花的院子里,春天风起的黄昏,他就不会再是一个人,凄然看着飘落满地的梨花,而那昔日有她嫣然身影的庭院已经人去楼空。
  
  柯什日静静的望着这个自称莫言的若梨。这个傻姑娘,以为改了名字,便当真可以当自己是另外的一个人而重新开始生活了吗。如果,他不想放弃,他不想让她是太医莫言,那么她万不可能是若梨以外的任何人。可是,他让她变回若梨又能如何呢?依旧锁住她吗?柯什日苦笑,他已经再也没有伤她一分一毫的勇气。
  
                  90太子解围
  太子这个时候会来实在是不足为奇,因为整个若梨小筑从贴身侍女到府中管家没有一个不是太子的人。
  
  “莫言参见太子殿下。”莫言对迎面而来的行色匆匆的太子见着礼。而背对太子面对莫言站立的那二人于是也回国头去。
  
  “胡王与宣王二位似乎十分悠闲啊。”太子对着那两位确实是有些闲来无事的人寒暄着。
  
  “太子殿下似乎也不是很忙。”柯什日冷冷的瞥了太子一眼。
  
  “父王允了宣王殿下在此逗留三月,就不知胡王打算何时离京,我也好备酒相送。”太子的话明显是在赶人吗。
  
  “既已寻得故人,自然会早早启程。”柯什日眯着眼睛,周身散发着冷厉气息。他说这话时,其实也有暗中观察莫言的表情。
  
  可惜莫言只是面无表情。
  
  “哦,不知胡王寻得了哪位故人?”太子也在那明知故问。
  
  “此人近在眼前,就是太子口中的太医莫言。她便是我曾经逃走的女奴若梨,不过多半是为了躲避我而换了名字。”柯什日不顾纳布勒几欲喷火的双眼仍是毫不留情的讲了出来。其实,柯什日看到始终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的若梨,心中已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中涌起了许多忿怒的情绪。她对他已经毫无感觉了吗?甚至连恨他都懒得恨了?
  
  沉稳冷静的太子并未因柯什日的话而产生任何惊讶或是生气的表情,他似乎早已料到柯什日会如此说。他坦然自若面色如常的对柯什日说到:“我们射日国的太医甚至是要为皇帝治病的,他们的根底事前太医局都会查得清清楚楚。太医莫言是射日国西川莫家村人,是那里莫家的女儿。”太子目光镇定,让人觉得他说的都是不可辩驳的事实。
  
  “而且莫言她医术高明,不仅是本次医科举试的头名状元,还曾经救得我的属下起死回生,甚至医好了重疾难返的父王,现在更是京里赫赫有名的太医。”他挑起眉毛目光冰冷的看着柯什日。
  
  “就不知道胡王陛下的女奴可否也有这样的本事?”太子的威严从来没有逊色过任何人。可是今天站在他面前的人却绝对是可以堪称对手的柯什日。
  
  “就不知道莫太医脚踝上的疤痕是如何弄的?”柯什日看来是已经不打算放过莫言,一定要逼得她承认自己便是若梨不可了。只是他不知是否想过,要如何收场,要带若梨回胡国吗?
  
  “脚踝上有伤,甚至是脸上有伤,又伤在同处的人也大有人在不是吗?”
  
  “就算是伤在同处确不少见,可是容貌完全相同又伤在同处,应该就事有蹊跷了吧?”柯什日的神经已经是绷的紧紧的了,他对于莫言的毫无反应和太子的事事代劳尤为抵触。
  
  “我只是在问莫太医,那伤是如何来的,并没有问太子殿下任何问题。”言下之意太子可以闭嘴了。但柯什日终于还是忍不住横了太子一眼,转而将目光锁定在了莫言身上。
  
  莫言抬起头,直视着同样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柯什日,轻轻说到:“我已经不记得了。”
  
  其实柯什日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希望听到什么样的答案。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样的答案才能让他的心里好受些。可是她的“不记得”这三个字,却像一记重锤一样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心上,痛得他无法呼吸。
  
  莫言因此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柯什日眼底流露出来的痛楚,他就那样旁若无人的与她对望着,那类似绝望感觉的痛楚在她的心里激起了一层波浪。即便如此,她最终还是别开头去。
  
  那个刚才还与太子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的柯什日突然像个战败了的公鸡一样低下了头,甚至垮下了肩膀。
  
  “如此看来,我似乎是真的认错了人。”他的声音几多疲惫,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已经石化多时的纳布勒此刻似乎又恢复了知觉,他对太子点点头,又望了莫言一眼,转身追随柯什日而去。
  
  莫言一直绷紧的神经和僵硬的肌肉突然一下子松弛了下来,她差点脱力的坐在地上,如果没有太子及时扶住她的话。
  
  太子轻轻的抱起莫言,向主屋的方向走去。莫言又闻到那熟悉的,令她莫名安心的薰香味道,只是这次她是清醒的,她清楚的知道,把她抱在怀中的这个人,是太子。
  
  太子将莫言轻轻的放在床上,在犹豫片刻之后,终于小心翼翼的为她脱去鞋子并掀开她的裙角。他第一次看到了莫言脚踝上那骇人的疤痕。他的手几乎是颤抖的,轻轻的抚摸着那里。莫言急于收回自己握在太子手中的脚,却被太子抓的更紧。
  
  “怎么弄的?”他的声音里有种沙哑,但那些掩饰不住的心疼和怜惜却分外明显。
  
  “早忘了。”若梨对着太子勉强的笑笑,还是十分坚持的收回了自己的脚。“谢谢你来的这么及时,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太子迅速的收回刚才过于外露的情感,说到:“还是先回府里住一阵子再说吧。”太子似乎已经下了决定。
  
  “我是射日国的太医,也是您的臣子,我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住到您的府上而不惹人非议,而且今日不同往昔,怕是我去了会给您添麻烦的。”不是因为这个才刚刚搬出来的吗。
  
  “那就回青石山庄去住一段日子,就这么说定了,别再找其它借口,你一个人在这不安全,我也不放心。”太子向来说一不二,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91太子番外
  女人,对我而言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她们或妖艳,或娇媚、或淡雅,对我而言无非就是发泄生理需要的工具,没有特别,也难以引起我的关注。事实上我也从来不觉得有女人可以占据我的心,哪怕只是吸引我的视线。
  
  我对女人肯定谈不上温柔,可即使是这样我周遭的女人们还是对我趋之若鹜。我看惯了各式女人花样翻新的故意接近和百般算计的投怀送抱,她们无非就是男人的玩具,男人的附属品而已。当然,能够做太子的附属品自然是强过做其它男子的附属品太多太多。
  
  可我在拘月楼里遇见了一个有点特别的女人。这个女人胆子很大,敢在所有人都低头跪拜的时候毫不掩饰的观察我。说观察还算是好听的,其实她似乎是在审视,或者说是在对我品头论足。以我的经验,我本来可以认为这是她想要吸引我进而接近我而耍的新花样,可是我还没有自恋到分辨不出她那冷漠又不带一丝好感的眼神。
  
  她对我品头论足后得到的结论甚至就公然的毫不掩饰的写在她看我的眼睛里。那双大大的水晶琥珀一样的眼睛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不喜欢我,不赞同我,不欣赏我,也决不会接近我。
  
  她让我觉得我甚至还不如我脚上穿的那双靴子。那双绣着梨花的靴子竟然可以全然的吸引她的目光,甚至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不一样的光彩。我的自尊心真是前所未有的受到重挫。就算那是一双若氏最顶级、最昂贵、最不可多得的若姑娘亲自绣的靴子,可也不至于比玉树临风的太子本人更有看头吧。
  
  好吧,我承认,这个女人,在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便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让我忍不住想了解她更多。
  
  令我没想到的是闫钰对于她的事情却是一丝也不愿透露。那种俨然是极尽保护的态度,他自己似乎还没有察觉。真可笑,本太子想要知道的事情,难到只能从你闫钰的情报网里得知吗,那你就太小瞧我了。我只是不愿为个女人花费人力、物力和时间而已。
  
  单就容貌来讲她长的实在是算不得漂亮,与我的任何一个侍妾比起来,她就只够给她们做丫头的份儿,更不用说是与左丞相的女儿张筱蓉比了,那就是一个乌鸦一个凤凰,当然,乌鸦指的才是她。
  
  可她就像是个完全独立存在的与外界没有任何关联的个体,她给人的感觉就是那样。她不喜与人接近,她总是一个人做某件事情,不用你注意她,她也不会注意你。就像白月与逸风热火朝天的吃着核桃,可她就那样自顾自的蹲在那里盯着一颗平淡无奇的草看,那草既不漂亮也无芳香,真不知道怎么就对了她的眼。
  
  她大概是蹲的久了,站起来时晕了一下。一直都在盯着她看的我,忍不住上前扶住了她,她的胳膊好细,我那时就是这个感觉。我逗她说她是在故意对我投怀送抱。可她却只是表现出对我的异常反感,而我知道,她不是装的,她就真的是对我十分抵触,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惹到她。
  
  她看起来绝对可以用弱不禁风来形容,而且是真正的弱不禁风。她的头发是淡淡的栗棕,她的小脸也就是我手掌那么大,她的下巴尖尖的没有几两肉,眼睛大大的,时常还像蒙着一层水雾般迷离,她的脸十分白皙,小小的嘴唇也是淡淡的没什么颜色,我感觉她不像我平日里身边的那些美丽但却凡庸的女人,倒像是个有着无数秘密的迷一样的精灵。
  
  她动作娴熟的就接好了逸风的下巴,让我对她更加好奇。可是她给人的惊奇却是层出不穷,有些甚至是让你无法接受甚至不敢相信。
  
  一个年轻女子直接触摸一个壮年男子的下腹部,她就那般检查逸风的身体,面不改色,神态自若,让本来该觉得不正常的我们都觉得那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她弄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工具,她甚至面不改色的剖开了逸风的肚子,切下了一段他的肠子,她缝合打结的动作是那样熟练,让我觉得她甚至曾经千百次的做过同样的事情。我感到有些惊恐,那个风一大就有可能被吹走的小女人竟然拿着刀,做着这般恐怖的事情,还好她的目的是要救人。
  
  奇怪的是,我就是那么莫名其妙的相信她,相信她可以救逸风,相信她做的每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有她的理由。也许是她冷静淡漠的眼神里闪着自信的光芒,也许是她从容不迫的态度里带着百折不挠的坚持,也许是她熟练又充满技巧的动作深深让我折服。我不但信她,甚至心甘情愿的想要帮她。
  
  可她毕竟还是太过纤弱,坚持了好几个时辰,流了无数的汗,在终于大功告成的时候晕倒在我怀里。我的脑子竟然刹那间一片空白,只听到自己的心在一下一下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着。
  
  她的身体真的很轻,抱在我的臂弯里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重量,就像只小猫一样,让人莫名的为她心疼。我想或许是如此亲密的接触让我心里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我觉得我有点喜欢抱她,因为抱她在怀里的感觉十分不同,不同于以往抱任何的女人。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派人调查了她。那是我第一次动用我的人,却仅仅只是为了调查一个与国事无关的女人。
  
  原来她的背景还真是有够复杂。难怪她那么看中那双靴子,原来那竟是她亲手绣的。知道这一点,我的心里有丝开心,因为自己竟然糊里糊涂的就有了她亲手绣的物件。她居然就是那位水梨镇的十分神秘又极有经商头脑的若姑娘。是宋佐曾几番托人要我照顾她生意的那位若姑娘,也是胡王柯什日不惜动用铁南严密囚禁的女人,更是胡王的弟弟用诈死的方法欺骗他哥哥营救出来又托付给拘月楼的女人。
  
  她有神奇的医术,她应该为我所用,我是这样说服自己的,因为我无法解释为何自己一定要把她接到我的府里。正如她所说的,我即将大婚,多有不便。
  
  我发现自己不愿强迫她,从心里往外的只希望她开心,尽管她那么直白的拒绝来我的府上,我还是不愿强迫她。因为我觉得能让她开心的事情实在是不多,绝大多数的时间里她总是冷冷的,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
  
  正如我所料的是她的身体确实不好,因为她给我的感觉就是一种病态的柔弱。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太医竟然告诉我说她曾经服用过很长时间的虎狼药,体内有寒毒聚集,甚至无法生育。一定是那个囚禁她的柯什日,要了她的身子,却又不想要她的小孩吧。我搞不懂,如果她有了小孩岂不是无须囚禁她也会呆在他的身边了?
  
  那段时间我的心情异常烦闷,或许是因为得知她身体不好,更多的,也许是因为知道了她曾经跟别的男人有那种关系甚至还丧失了生育能力。
  
  我想正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真正的明白了自己的心,原来我对她存的竟然是那样的心思,希望她可以为我生子,希望她可以为我所爱的那种男人和女人的关系。
  
  本来我以为她不会来我这里了,尽管我曾无数次相让。可就在我不报任何希望的时候她却来了。于是她在我为她准备的那间院子里住了下来。
  
  感觉到她就住在我府中的某个房间里,即便是我没有去看她,即便是我在朝堂里,在大街上,甚至是在其它侍妾的屋子里,我都会有一种十分安心,十分幸福的感觉。
  
  我总以为她不够美,其实,她笑起来的时候美得令人难以移开目光。可是她却不常笑,有时即便是笑了,却也不是发自内心的笑。所以,我想只要是能够令她开心的事,我都会为她去做。
  
  渐渐的,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了解她的想法,越来越懂得她想要的是什么,自然也就越来越明白,她和我之间可能永远也没有在一起的那种可能。
  
  我愿意她自由自在,愿意她可以尽情的做她喜欢做的事,淋漓尽致的做她自己。可如果她成了我院子里无数女人之一,那么她所有的喜欢,所有的快乐便将全部会化为泡影。我喜欢她在我面前绽放自信的光芒,喜欢她自然大方的与我相处,更喜欢她对我没有地抵触的真心微笑。而娶她,便可能会抹杀那一切的美好。
  
  因为我永远也没法忘记她说的“最苦嫁作帝王妇”那句话。在她的心里,“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而我便是那个她心里认为的最最无情的未来帝王,自然嫁给我,便会是她最最痛苦的事。我不想自己和柯什日一样成为第二个她拼死也要离开的男人。
  
  我一直以为我可以的,我可以就那样看着她,宠着她,护着她,却不自私的占有她,那个在不知不觉间走进了我心里并且霸道的占据了一大片位置的女人。可是看着她不自觉的对纳布勒流露出异样的神情时,面色如常的我却感到异常的忿怒。
  
  所以当我听说纳布勒要娶五妹的事,我竟然有丝窃喜,不管是出于哪种心态,我为我这种恶劣的快感感到羞愧。
  
  我开始患得患失,因为从头到尾她都不是我的什么人,无论是面对她看重的纳布勒,或是看重她的柯什日,甚至是逸风或者闫钰,我都会有种如临大敌的危险感觉,我甚至害怕她和他们中间的哪一个单独相处,我怕有一天她会随便的就嫁给了他们其中的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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