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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满地不开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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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把我的小女奴扔在了大雪地里,一个人。
  
  阿木说,他在林子边上找到受伤的我,当时一位娇弱的小姐死命的抱着我,已经拖了几十米。他说,那个女人让他快快救我别管她。他说,他回去找的时候那位小姐已经不在那里了。雪地里有些血迹和凌乱的人的足迹,应该是被人救了。他说,那些血迹也许是王爷我的。
  放他妈的屁!我满眼满心的火光。说什么地里有血迹,我的心好像中了箭般疼痛;说什么也许是我的,既是也许,你还说个屁;说什么应该被人救了,天下应该的事多了,她现在应该在我怀里,可是她不在。
  她真的不在那了,不在我怀里,不在雪地里,也不在我们的木屋里。木屋里一片狼藉,碎裂的桌子,满地的木屑,她的梳子,她的镜子,她的胭脂,她的小发饰,还有床上的血迹。
  
  我在木屋里养的伤,阿木每次进院子的时候,我都会以为是你回来了。你若活着一定会回来我们的小木屋的,对吧。你是我的奴隶,是我买的,你的卖身契还在我这里,你怎么可以逃离。你若回来,我可以不拉你的手,既然你不喜欢,我就不强迫你;你若回来,我会温柔的对你,再怎么生气也会温柔的对你,不让你再受伤;你若回来,我再也不对你生气,即使你不让我碰你,即使你说我只是你的主人,气的我半死;你若回来,我怎样也不会甩门离你而去。
  你回来吧,除了我没人会要你的,其实你就值两块獭皮的价钱。你不回来,我也不过就是丢了两块廉价的獭皮而已。哪有人会像我这样好的待你。你知道吗,其实你的身子就像块儿冰,大冬天的,只有我愿意把你搂在怀里;你的身子那么弱,下面又那么小,害我每次要你都要忍着不能尽兴;你的手那么小,脚也那么小,胸部也那么小,总也长不大的样子,永远都没法变得像胡国姑娘一样亭亭玉立。只有我不嫌弃你。
  我不该因为你不让我拉手就对你生气,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为什么这么久了,你从来都不抱我,为什么你从来也不会亲我,我已经很温柔很温柔的对你了,忍着欲望,不把你弄伤,你怎么还是不愿靠近我,你不是我的女人吗?你觉得你只是我的奴隶吗?所以,被我骑在身下的时候,就只是奴隶,就只是让我发泄而已?那为什么给我做披风?只是给主人的,奴隶讨好主人的,是吧。
  春天来了,我去你家府上,你不在那里,其实我也知道,你绝不会在那里。你知道吗,小喜把你的梨树养的好美,满树的梨花白玉似的开着,你怎么不去看看,你不是说你会再见小喜吗?你不是说,梨花开得好,你和小喜就都会幸福吗?你怎么可以撒谎,你离开了我到哪里去找幸福,我的奴隶,我今天才知道,你叫若梨。我讨厌你的名字,若梨,若离……
  你记住了,你的主人,我,是胡国的王爷,我叫柯什日,你必须来找我,你的卖身契还在我这里。
                  驻边将军,宋佐
  胡国边境多山,境内其它地方主要是草原,胡人高大体健,擅长马上骑射。与胡国接壤的天朝大国叫射日国,射日国的边境小城水梨镇内其实驻扎着数量不少的射日军队。水梨镇便是若梨的故乡。
  
  “宋将军怎么来了?”我赶紧坐起来,想要俯身行礼。
  “今日好些了吗?脚可还疼?”说话间,已然走近床边。“听大夫说再有月余便可康复了。”
  “烦劳宋将军挂心了,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不会很疼,脚趾都能动了。”我心里也觉得有些轻松了。
  “这是托人从都城带回的冻伤药,说是那位常御医亲自调配的,可以不留疤痕,效果应该不错,让春儿给你擦药,你试试?”他挑眉询问着,从腰间掏出一个白玉小瓶。
  我接过药瓶,瓶上还些许留着他的体温,“谢谢将军”我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将军不要再为我做什么了,将军救命之恩若梨已无法报答,若再如此,若梨只能早早离开,免得再给将军添麻烦。”
  “请若梨姑娘安心养病,并没添什么麻烦,都是顺便而为,举手之劳罢了,若是姑娘为此而不安心,我,以后就少来叨扰便是。”他微皱起眉,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可是,我听春儿说,最近你不太喝大夫开的药。”我虽未抬头,还是感到他的目光一直停在我的脸上。“你体内寒疾已深,又遇久冻,全面引发了寒毒,拒不吃药是想以后都在床上过后半生吗?”说着说着,本是透着关心的语气竟显出一丝严厉来。
  “吓唬我,哪有那么严重。”我极小声的嘟囔着。
  “你说什么?”他好像听到了,因为声音上扬,露出不满,好像我正挑战他的权威了一般。
  “知道了,我会听大夫的,按时吃药,你可以让春儿看着我,顺便一天八遍的向你报告,可以了吗?”我无奈的妥协着。终于他嘴角翘起,面上露出些许满意的表情,转身走出了屋子。
  
  宋佐是射日国派在水梨镇的驻边将军。他在边境的雪地上救了昏迷的我。我的双脚严重冻伤,虽然现在双脚红肿破溃,日日刺痛,我还是很庆幸,因为竟然没有废掉双腿,也没有冻掉脚趾。以前在医院里见过严重冻伤的病人,我还算是幸运,或许是得益于宋将军正确的处理吧,他没有马上用热水泡我的脚,而是立即用雪不断的揉搓,促进脚部的血液循环。
  我知道久冻终于引发了体内的寒毒,可还没到需要在床上度日的地步,只是少活几十年罢了。脚伤痊愈,我还是外表看起来与旁人无异的‘正常人’。想起那大夫蹙眉,暗自惊诧却又欲言又止表情,我心里竟有些发笑。“姑娘可是服用过什么特别的药物?”
  “没有。从来没病,吃什么药呢。”我马上否认。不就是那些避孕药吗。
  大夫摇头,带着诸多疑问,为我开了现在每日三次,令我痛不欲生的苦药。我以为,我不说,他会认为我先天体质异于常人,或许可以免这服药一劫,看来还是没能逃脱。够了,总是喝药,我已经够够的了。况且,对此经久服用的虎狼之药,又哪会有什么神奇的疗效。只是白让嘴受苦罢了。 冻伤不易痊愈,我又内有寒疾,更是康复缓慢,转眼已月余。
  他,我的主人,应该得救了吧。他的确不像个猎人,我若不是懒得思考,懒得联系所有的蛛丝马迹,我应该早早的就发现了。猎人不会带有他那种不可忽视的威仪和贵气。尽管送我的小东西都是廉价的,他自己的内衣物,包括腰间的配饰却没一样不考究,而且不是我做的。他好像不是去打猎。看他射过猎物的命中位置,他的伸手绝不会让他经常一无所获。既是经常的一无所获,可我们的生活却不曾有过短缺。他的大手的确粗糙,那是摸在我腰上的感觉。可其实,那并不是一双干惯了粗活的手,仅是在握弓的特殊位置长了老茧,那是一双惯常练武射箭的手。他像个外族人,是临疆的胡国人吧,既然被称作王爷,看来是被下属救了,那应该不会有事了。
  
  
                  病了的我知道了一些事情
  宋将军看我的眼神,总像有些话要对我说。他眼中的关心我不是看不出来,可我不会自恋的以为,他喜欢我。我总觉得,他认识我。
  那日送药之后他一直没来,只是这几日的昏沉中觉得他好像来过。真是很郁闷。寒疾暴发之后的第一次月事,我知道会有些不同,可却怎样也没料到会是这般具有杀伤力。我接连着几日昏昏沉沉的不省人事。小腹里像有块儿寒冰,冷极痛极的我在浅浅的昏迷中也总是听到自己陌生的呻吟声。月事逾期不走,半月里下身总是不断的流血,服侍我的春儿几乎以为我就要去了。 
  我的心底还是一片澄明,甚至有时听得见他们的谈话。令我莫名惊奇的是,居然来了一位故人看我。那是我的老爹。这也没什么奇怪的,这驻边的将军和边城的父母官本应相识。可是,这宋将军认识我,是见过穿越以前的若梨吗?
  
  “对不住李兄,若我当时同意纳了若梨,便不会有今日。”语气似乎听出些歉疚来。
  “是她的命,无关他人。”
  原来我老爹以前曾经想把我嫁予宋佐为妾,被他拒绝。
  好像我的老爹并没有完全忽略我的存在。至少今天来看我,是我没想到的。看来,我可能快不行了。
  “她若有造化,那柯什日……,哎,罢了,孽债。她怎会病成这样?”
  “张先生是隐世多年的名医,他说,若梨可能长期服用了大量的,大量的……”宋佐话到嘴边竟支吾起来。
  “大量的什么?”我老爹打破沙锅问到底。
  “虎狼药。”
  我犹豫着,到底要不要醒来,我已经醒了,装着闭眼好难受,我真怕他们发现我的眼球在骨碌骨碌的乱动。
  “这该死的柯什日。”我听到“啪”的一声响,好像是我气愤的老爹拍了一下桌子之类的声音。
  
  “水……”我于是醒来。
  春儿端来了温热的白水,我用它润润干裂的嘴唇,看向那两个在我睡觉时叽里呱啦吵醒我的男人。我知道是他们,却仍是愣住了,因为他们脸上的大比例的担心表情,和有些憔悴的面容,我觉得那些东西不该出现在这两个人的脸上。
  “若梨”——“父亲”我们同时开口,又同时不再言语。
  “春儿快去唤张先生来。”宋佐吩咐着。
  “有不舒服的地方吗?”父亲问着。老天,我不过是来了月经,要我怎么回答。
  “我很好,脚没有肚子疼了。”我如实回答,的确是这样,现在脚上的那些刺痛已被腹痛盖过。
  大夫来了,原来他是个神医,早知道我就不必撒谎,反正撒谎也没用。大家都不言语,看着张先生专心的把脉。然后一行人等又同去了外间说话。哎,我竟是晚期癌症病人的待遇,好歹是我的身体,有必要瞒我吗。少顷,张先生又回来嘱咐了我一些平时注意的事情。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无非就是饮食起居要避免寒凉,平日饮食多吃补血养血的东西。“日后每月,月水来临大抵还是这样的情形,你自己心里要有数。”说完便转身出了门。
  看来竟让宋佐说中了,要在床上度过后半生了。月事半月不走,一月的一半就要在床上,另一半的夜里也要在床上睡觉,不睡觉的白天,没准只能斜倚在床上歪着了,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积寒积弱积到如今已是难起沉疴了。
  
  
                  没有你我的木屋
  老爹没说要把我带回家,我也不可能跟他回去,既然都是明白人,就也少了那些多余的废话。
  从父亲的话推测,他叫柯什日,原来父亲与宋佐都是知道他的身份的,我想他们之间甚至有更复杂深入的关系。
  在修养身体的日子里,我总在想,也许再过些日子我可以回小木屋去看看。想到这里,我猛劲的甩甩头,我在想什么呢,以为他会在那里吗。我回去做什么呢,继续做他的奴隶吗,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几年,再回到那个粗暴的家伙身边,现在的我,怕是做个奴隶也算不上及 格了。
  当我身体真的可以四处走动的时候,第一件事还是来到了小木屋。当然,还有两个士兵和春儿陪着。我知道,他一定不在,不然宋佐不会轻易的答应让我来。
  时间好像是个魔法师,这个院子,这间木屋一下子好像回到了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因为现在这里和那时一样,冷清、简陋,没有生活的痕迹。
  走进屋子,所有我留在这屋里的印迹竟被全部抹去。没有了我做的那些温暖的被子,没有了我挂的粉色窗帘,没有了七零八碎的小饰物。好像,我从来没有在这里住过的样子,这个屋子里也从来没有我来过。那将近一年的时光竟如此悄然的消失了。唯一不同的是,少了那张已经夭折的桌子。
  我说不清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但身体却一下子变得十分疲惫。我颓然的坐在床边上,那床竟然是如此的冷硬,不再是以前坐起来的感觉。
  罢了,我要如何,又希望如何。如此,知道他肯定回来过,他是安然无恙的便足够了。你既弃我如弊屣,甚至急于抹去我曾在这里留下的一切痕迹,定是不愿再见我了。
  你,应该是在那个香囊的主人身边吧。我知道,你似乎一直坚守着自己对她的心意,因为,即使是在做爱的时候,你也不曾吻过我的嘴唇,不曾爱抚过我,甚至你总是尽可能的减少与我身体的接触,却会不自觉的摸那香囊。偶尔你眼中的一丝柔情,我至今仍觉得那是我的幻觉,对,就只是我的幻觉而已。
  所以我也紧锁我的心,前世也好,今生也罢,我知道,不会有真心喜欢我的人,我尽可能的少碰触你的身体,甚至不去拉你的手,因为我不想自己爱上你,爱上那个并没有爱着我的你,更不想有一天在你眼中看到对我的厌倦和轻视,我想我可以做的很好。
  既如此,我便如我所愿,也如你所愿,在随便的哪个角落里自生自灭好了。你应该没什么损失,至少不用再刻意远离,也不用怕会破坏自己的坚持。好吧,仔细算起来好像是赔了两块不值钱的獭皮。
  
                  拒婚
  16
  
  “李兄,关于若梨,我想我可以。你,你可不可以当做那年我不曾说过那些拒绝的话?”宋佐言由不清的对我老爹说。
  “阿佐,若梨已是柯什日的女人,虽没给她任何名分,但你我心知肚明。”我老爹眼神晶亮的盯着宋佐。
  “你已不想委屈她做妾是吗?毕竟柯什日的身份今非昔比。”宋佐是在贬低自己吗,怎么听着语气有些酸。
  “我不会告诉柯什日关于若梨的任何事,他害若梨如此,既然只剩三五年,我不想若梨再去他身边受苦。”
  “既然不让柯什日知道,那若梨便与他再无关系,若梨后半生总要有人照顾,你相信我,我会对她好的。”宋佐语气坚定的请求着父亲。
  “柯什日已平定叛乱,成为胡国之王,若梨即使再不受他喜爱,是他的女人却是事实,若有一日,他得知若梨嫁你为妾,只怕于你,于我,都不好看,甚至怕会引来更大的麻烦。你不知道,今年春天梨园花开的时候,他曾到我府上,在梨树下站了很久。”父亲几番犹豫。“若阿佐你觉得若梨在府上久住不方便,我会接她回去。”
  “并未有何不便。我想您不能带若梨回府,您夫人那里怕是会又生事端,而且还有个柯什日。且若梨身体如此,需要细心的丫头好生伺候着,在我这里最合适不过了。我会严密的封锁消息,这样也不可以吗。”
  “若梨这样嫁你,对你并不公平,她,没法很好的伺候你,只会给你带来麻烦和不可预期的危险,甚至连子嗣也不能给你。你可考虑周详?”父亲的眉头一直不曾舒展。
  “宋佐今日在此立誓,我——”他举起手指正欲发誓。
  “不必,我想你还需要和若梨谈谈再说。”
  
  我没想偷听这些,可还是听到了,在我从木屋回将军府的时候,他二人正巧在花园中谈及这些。我若无其事的回到了自己房间。或许今晚宋佐会来找我说些什么。
  
  果然如我所料。
  “今日来去木屋,身子可是乏了?”他见我斜依在床上便轻声的问起。
  “嗯,是有些。太久没活动了吧。”我回答他。
  他不说话了,沉默让气氛有些尴尬。
  “将军有事吗?若无事,我有些累了,想——”想早点休息的话还没出口便被他打断。
  “你父亲今日来过。”他好像下定决心要说了。但似乎还在斟酌用词。
  “他已应允我可以娶你为妾,若你同意的话。”他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把话说完。“我会 照顾你,不让你受委屈。”
  “可是,将军不会觉得委屈吗?若梨无才无貌,身体也不好,或许也过不了三五年。”我抬眼看他,他紧闭着双唇,听我一字一句的说,脸上的表情过于严肃,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又好像在等待某种宣判,我看到随着我出口的话,他手中的双拳已然开始握紧。
  “而且,若梨已非完璧,更是吃了大量的虎狼之药,不能为将军生育子嗣,甚至,今后若梨可能会缠绵病榻,不能服侍将军。”
  “够了,别说了,请你,别再这样说自己。”他的双拳紧握,指间关节已然由青发白。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力气,难道不怕手疼吗。可我还是不顾他已然濒临暴发的漆黑脸色继续说到,
  “我不能嫁给将军。”
  “将军不必同情可怜若梨,您眼中的怜悯令我很不舒服。将军或许是因为愧疚,觉得是因为您当初的拒婚而导致今日若梨这般,其实将军大可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就娶我。想必将军当日拒婚的原因今日还在,若梨落得今日这样,是若梨自己不讨人喜欢,是若梨的命,与将军无关。”
  “既然话已至此,若梨,便再也不能住在这将军府里了。”我终于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用黑白分明的眼睛,冷冷的看着他。
  
                  若姑娘的皮毛作坊
  17
  其实,我无处可去。
  父亲的家决计容不下我,将军的庇护已然被我拒绝,昔日的木屋好像也不欢迎我回去。我在心底苦笑,这一世的我,竟还不如前生,虽然丑陋却还健康,可以自食其力的活着。如今的我,一月中半月卧床,有几日甚至不能自理,可笑的是,都已经这样了,怎么还敢大放厥词,拒绝那份带着关心的怜悯。
  可是,我还要活下去,想办法,努力自己活下去,尽管剩下的时间可能不是很长,仍要好好的活下去,用我自己的方式。我可以一无所有,包括生命,却不能没有自我,被人怜悯,靠人施舍的生活。
  
  我真是无耻。我觉得有些没脸见人,内心的豪言壮语犹在,可转眼便向父亲借了银子,向将军借了人力。哎,人是社会中的人,我不能在屋顶开窗,不与任何人来往,该用的人际关系我是不会放过的。没办法,我要生活,我不会永远欠着他们的。我会还的。如果这样一想,我就觉得好受多了。
  
  一年的时间,我终于主宰了自己的生活。我现在有了属于自己的院落,有春儿贴身服侍,有十几个下人忙里忙外,有阿昌为我管家。我的家,我做主,我的屋子几乎是我二十一世纪的翻版,除了实在弄不到的家用电器。我的床,我的沙发,呵呵,姑且仍叫做沙发吧,我总是无力的委在里面,有时候睡着了,春儿就会及时给我盖上个小毛毯子。虽然还没有能力弄到极为珍贵的药材,可是中上等的药材我还是买得起的,我很用心的调理自己的身体,我并不想死。
  其实,我曾想过要开一家医馆,给人医病谋生,毕竟还是做起自己的老本行心里比较有底。可惜,在射日国要做个大夫确实不太容易,三等六段九阶的考试通过才会得到批准,比起我以前曾参加的执业医师考试还麻烦,最主要我等不及的,只好另谋生路。
  水梨镇周围多山,以猎为生的人家不在少数,所以皮货较多,价钱又便宜,我于是决定在这上面动脑筋。阿昌是父亲的得力手下,忠厚、沉稳、处事得当,现在成了我最得力的左右手。我的生意主要是以低价收购各种档次的野兽毛皮,用我所知的现代工艺处理,再组织起猎户家的闲散女性劳动力用熟好的毛皮加工成档次不一,款式多样,美观实用的各种衣物和鞋子。
  总结起来,处理皮毛的工作都是我府内的自己人按我的吩咐在做,就像一个小型的皮毛加工厂,加工的工艺不会外露。而加工成品主要是一些已婚妇女,按照我的设计缝制。水梨镇但凡有些女红功底的已婚女人都很愿意来我这小“服装厂”做工,因为活计轻松,工钱又好,大多数的女子比家里男人赚的钱还多,最主要的,手工作坊的主人是个女人,而且从不露面,丈夫们便很放心的让她们来。阿昌说现在,想来我们作坊的,还要考核一下手艺,择优录取。春儿也抿着小嘴儿说,好多女子还曾经想托她的关系想来做工。这简直成了现代版的招聘了吗。
  最初的时候,作坊只是做些军靴。这种想法主要得益于我曾经冻伤的经历。水梨镇的冬天会持续半年以上,多雪又严寒,保暖的鞋子应该有较好的市场。那时的本钱不多,只是用较低档次的小块皮毛做成靴子,靴子的样式类似现代的军用皮鞋,皮毛一体,毛在里,穿起来柔软舒适又温暖,走在雪地里,不怕湿,又不会灌进雪去。每双靴子的靴绕处都绣一朵样式相同的梨花,作为若梨家出产的品牌标志。我亲手做了一双送给宋佐,现在,宋佐的军营里,每个军人都会有这样一双靴子,那是我捞到的第一桶金。
  本钱越来越多,生意慢慢做大,皮毛的制品开始品种增多,档次升级,花样翻新,从鞋子、外衣、到披风、袖笼、围巾。各式产品都不相同,但却都会有梨花的标志,且因为档次的不同,梨花标志也会不同,迎合大众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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