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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满地不开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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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讨厌别人和我谈条件,可你父亲以为我奇货可居,让我好好对你,可笑,就算没有宋佐和他的支持我一样可以夺回我要的东西。他不是瞒着她夫人我的身份顺水推舟假意卖你为奴吗,我就假戏真做好了。看到你成为我的女奴,我心里真是解气。
  可是,没有了我,你就可以马上爬上别人的床吗?你以为国王的女人做不成,做最有钱的男人的女人也不错是吗?竟然阿勒那傻瓜对你还那么死心踏地。你不过是我玩腻了的小女奴而已,凭你那败柳之身,也妄想要嫁给我弟弟,你以为上了他的床就可以吗?无知。
  就你绣的那几朵破梨花,怎么会有人喜欢,我若不让他们穿,他们哪个敢穿。
  你怎么可以为我做了披风,又让全天下的人都穿着和我那披风一样绣有梨花的衣服。他们凭什么穿你绣的衣服,我绝对不许,即使不是你亲自绣的,也不行。
  你怎么可以那么轻易的就上了阿勒的床,难道你喜欢他吗,你有吻过他吗,你有拥抱过他吗,你让他拉了你的手吗,你怎么可以那样。又没有人把你卖给他,你怎么可以和他在一起。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母亲,阿勒不知在哪认识了一个不三不四,居心叵测的女人。那女人的父亲过去曾耍尽手段想让她成为我胡国的王妃,为此甚至不惜让她出卖身子做我的奴隶。可惜,她在孩儿身上并未成功。可我想不到她又故计重施,上了阿勒的床,迷惑阿勒,使得阿勒对她死心塌地,还说一定要娶她。”
  我那样说,的确有些卑鄙,不过我说的也只是言辞过了一些,有些地方用词不当而已,事实却就是那样,他跟了我,又让阿勒爱上了他,还上了阿勒的床。
  “如此居心不良,行为放浪的女人,怎么可以进我们家的门。阿勒现在执迷不悟,已经中毒太深。请母亲严加管束,不要再让他去找那个女子。而我,也会尽快想办法,让她现出原形,让阿勒看看那女人真正的面目和居心。那时,阿勒便不会再怪我们对他横加干涉了。”
  
  我与母亲结成了联盟,这半年里,将阿勒禁足并不停的为他介绍各式出色的女子。但阿勒只是初起时情绪很大,后来看我态度如此,竟突然消沉了下去,不知反抗了,以至于现在我也不知道阿勒还是不是想着那个女人,该不该让阿勒恢复自由。
  而我答应母亲的,要让阿勒看到那女子的真面目,我至今仍没有为此而做什么。其实,我也害怕,我怕那女子是真的爱上了阿勒。在她面前,我只是个胆小鬼,胆小到如果她不让就不敢拉她的手,胆小到做了坏事,说了她的坏话,不敢去见她。胆小到,怕她说她要嫁给阿勒。我现在,只敢在背地里偷偷的搞破坏而已。也许,时间久了,她就会忘记阿勒,离开阿勒,就像当初离开我一样。我堂堂胡国国主,做这样的勾当,简直是被世人取笑,被自己取笑。
  可是我发现,在这方面我也控制不了自己,一遇到和她相关的事,我总会失去平时的冷静睿智,我甚至还做出了那样幼稚的行为,说出那样可怕的话。
  阿勒,哥哥什么都可以给你,哥哥曾对你这样说,我想现在还是一样,如果你要的是王权的话可以,即使是最美丽的纳丹牡,也可以。我不会对你吝啬,可是唯独这个女人,可能会不行,还有,只要和她相关的,大概都不行。
  半年的时间应该够久了,久到我可以平心静气,我应该可以不会再因为她上了阿勒的床而对她恶言相向,久到不会因为想到他们在一起的样子而心绪如狂,我,应该可以去把我失散的小女奴接回家了。希望时间够久,久到她也会忘了那些该忘的事。
  
                  若梨,我不知道
  
  即使我曾经不只千百次的设想过再见到你时的情形,我却不敢相信竟然会是这样。我即使一次次的强迫自己相信,却仍然不敢面对,躺在床上的,那个似乎随时都会离开女人,是你。
  你只是睡着了,醒来后,一定会活蹦乱跳的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病的几乎没有一丝人气的可怜虫,怎么可能会是你。我认识的你,即使是初夜之后仍然会早早的起床为我准备好早餐;我认识的你,即使被我通宵达旦的折腾,第二天还是会精神奕奕有条不稳的做好所有的家务;我认识的你,即使身份如我,你也会不自量力的用你那小小的臂膀想要照顾,想要守护;我认识的你,即使也是瘦小的身体,却可以在冰天雪地里拖着受伤昏迷又极为沉重的我走上几十米;所以,这个一定不是你,不是那个坚忍、勇敢的你。
  
  我紧紧的握着你的手,你感觉到疼了吗?疼的话就对我说,你如果说了,我可以放开,不去握着它。
  “若梨。”那是你的名字吧。我,还是第一次这样叫你,可你怎么不回答。你一定是生气了,你一定是在恨我。恨我真的把你当成奴隶,恨我粗暴的对你,恨我让你吃那些该死的药,恨我把你一个人扔在雪地里,还有恨我不让阿勒来见你。
  “若梨。”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真的。我把你当奴隶,那是因为你总是可以轻易的走进我心里,而我总是想着抗拒;我粗暴的对你,因为,我不敢,不敢温柔的对你,我怕那样你就会成功的占据我的心;我让你吃那些药,只是觉得你那时不可以生我的孩子,只是你一个人,已经成功的把我牵绊,无论如何,不可以再多一个。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那药会害你如此,我不知道,那药吃久了会让你再也不能有小孩,还有我也不知道,那雪地里的营救,会让你如此痛苦。
  如果我知道,我即使拼了命也会倒在你找不到的地方,如果我知道,即使会没了命,也会让阿木带着你。
  如果我知道,若梨你也会累、会痛、会冷、会生病、会生气,会这样闭着眼睛不理我,我一定不会那样对你。
  如果我知道,我们今天会这样,我那时一定不会犯浑,不会抗拒,我一定会顺着自己的心意好好的爱你,吻你,抱你,也许我们的小孩现在已经会叫你娘、叫我爹了。
  请你,求你,可以让我还有机会可以补偿你,也补偿我自己。
  “若梨。”你不知道,那样对你,我也许比你更苦。
  我以为我爱着纳丹牡,我答应过她要回去娶她,要给她全世界最尊贵的身份,和她匹配的身份,也只有纳丹牡的那样的女子才是值得我爱的女子。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瘦小、平庸又低贱的女人,我不能爱上你,我要抗拒的不仅是你,还有自己的心。
  可是,不去爱你,让自己相信我不爱你,竟是那么痛苦。我无数次想要狠狠的吻你,想要紧紧的抱你,想要最最温柔的爱抚你。不去那么做几乎要用尽我的所有的力气。我连自己的眼神都不要充满温柔的看你。可是,天知道,我有多想,想的心都痛了。而且,我知道,你也在抗拒我。你不吻我,不抱我,不爱我,是不想自己受伤吧。
  可是你,还是受伤了。
  
  “若梨。” 我们,还可以吗,一切重新开始,不再抗拒自己的心,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你对我,我对你,坦诚的面对彼此。
  你会给我机会的,对吧。
  
                  救命的雪鏊
  
  我以为是时光倒流,我感觉自己好像在昔日的木屋中醒来,那粉色的窗帘和我亲手做的被子。
  一个男人伏在床前,好像是睡着了,还握着我的手。
  我轻轻的把手抽回,他却条件反射般的倏然的握紧,然后抬起似乎还有些睡意朦胧的眼睛看我,接着似乎发现我醒了,眼神开始变得闪亮起来。
  “你醒了?”声音带着嘎哑,并透露着他复杂的情绪。
  我于是又阖上眼睛,我觉得我还没准备好,该如何面对他,我以为再也不会相见的他。
  “若梨”他握着我的手似乎开始用了力气,让我的眉头不觉皱起。
  “弄疼你了吗?”说话的声音小心翼翼,他似乎一直在注视着我,是我微痛的表情让他的手放开了些,于是我终于可以抽回了自己的手。
  “若梨……”他的声音似乎被什么东西碾过了一般,竟有一丝痛楚。
  我感觉自己的眼帘和睫毛在簌簌的颤抖,天知道,要在别人的注视下清醒的闭着眼睛不看他,会有多困难。可我,真的还没准备好。
  “我叫春儿来服侍你,你应该吃点东西了。”说着,我听到他朝门口移动的脚步声。那脚步有些沉重,有些疲惫。
  “小姐,你可算醒了,春儿都要担心死了。”那丫头几乎是冲进来的,泪眼婆娑的看着我,表情有点如释重负。
  “外面还跪着一地的太医呢。”春儿梨花带雨的又哭又笑。
  “这是哪?”我无力的小声问她。
  “胡国的王宫。”她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有好些问题想要问。
  春儿扶我坐了起来,我的骨头要酥掉了,整日的躺着好人也会发霉。
  “家里面怎样了?”我有些担心。
  “阿昌在家里,他会替小姐处理事情的,不是一直都这样吗。”春儿端了碗什么吃的走到床前,舀了一勺想要喂我。
  “我没胃口,先放着吧。”我摇摇头,那黑黑的东西看起来不像好吃的模样。
  “不行,必须吃。”春儿那表情绷的,颇有点不容拒绝的味道。
  “您还是多少吃点吧,这个不像看起来那么难吃,真的。”她还是软化下来,有点像是和我商量的样子。
  “听说很珍贵呢,千金难求,是补气养血的灵药。”
  “是什么灵药,我怎么没见过。”我有点好奇。
  “您先吃点,然后我告诉你是什么。”她还卖起了关子。
  当我把最后一口药食也吞进去的时候,春儿说那是雪山上的一种白色的瑞兽的脊椎骨的骨髓。
  其实普通的牛尾炖煮即可有很好的补血功效,而骨髓生血效果更好,想必这稀有的瑞兽更是有些奇效。
  我体内寒毒至胜,又每每失血过多,需要的是温热补血的良药,这我自己也知道,只是我用的药材过于普通,对我似乎没什么好的效果。那瑞兽生于雪山之上,御寒能力超凡,它的脊髓补血,又能驱除寒毒,应该是极为适合我的极品药材。
  可是,既是瑞兽,想必难求……
  “王上说,那叫雪鏊,个头巨大,异常凶猛,很难捕猎。是他带了胡国最厉害的神射手,两个人一起,花了两天的时间才捕到的。”春儿见我有了些精神,开始喋喋不休的啰嗦起来。
  “小姐,王上对您可真好,您没见着,看您昏迷时他那着急的样子。”春儿又开始给柯什日说好话,哎,真是个墙头草,纳布给的好处肯定是忘到九霄云外了。
  “你会分什么好坏?”我嗤了她,她怎么会知道,害我如此的,不是别人,正事他。
  “王上肯定不是什么坏人。他听太医说雪鏊可以救您,二话不说,就上了雪山,您没看到他回来时的那份狼狈,身上好几处都挂了彩呢,可那眼里耀眼的光彩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因为猎到了雪鏊,可以救小姐了,他高兴的什么似的。”春儿说的入迷,似乎还在回味着那时的情形。
  “您没醒来之前,太医们跪了一地。王上说要是救不了您,要他们都陪葬。”
  “您没看到王上说:‘我不信,倾胡国之力,还救不了她。’”春儿快变成说书的了,“那气魄,那样子,我若是您,我会感动死的。”春儿一脸的痴迷。
  “春儿喝点水吧。”我有些笑意。
  “说这么多话,嘴也不觉干吗?还是春儿又收了人家的什么东西,开始给他说好话。”我总是忍不住想逗她。
  “小姐,春儿怎么会随便收东西,再说,他是王上,用得着讨好我吗。我只是觉得纳布勒害小姐伤心,小姐就不要再想他,王上对您那么好,您……”
  “春儿,别说了,扶我躺下吧。”我打断春儿沉声说着。
  
                  与柯什日相处
  我又回到了他的身边,可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刮掉胡子的他看起来俊逸非凡,他的眼神总是傲视一切,似乎天下之于他,万物之于他,都唾手可得。
  我思前想后也找不到与他相处的和谐方式。过去,他以我的主人自居,手里还握着可笑的卖身契,我连拒绝他的求欢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现在,他是胡国的国主,而我,进了他的王宫,我是奴是婢是妃是妾,也躲不了他的合理接近。我究竟算是个什么呢,我明白,我是什么都不再是那个自由的若姑娘了,我不是我自己的,在这个胡国的王宫里。我已经身不由己了。
  他与纳布不同,他锋芒太利,太具侵略性,也太复杂,所以早在相识的最初,我就学会了对他封闭起自己,不让他接触我柔软的内心,避免可能会受到的伤害。
  所以即使他那样对我,我也未觉得有太多难过,因为,那些伤害似乎都在我的意料之中,也在我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纳布却不一样,纳布直接,纳布温暖,纳布清澈,纳布身上有我强烈渴望的东西。其实,我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我也想被人毫无保留的、清清楚楚的去爱。所以我便飞蛾扑火一般的在第一时间就完全的敞开了自己的心胸。其实纳布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我的事,可是仅仅是那些却都在我的意料之外,也不在我可以承受的范围之中。
  我很想纳布,还在想他,想他温柔似水的眸子,想他忘情的爱抚,他似乎也没做什么伤害我的事,可我知道,我已经在怨他了,怨他离我而去,怨他不来找我。现在,我进了王宫,似乎再也无法见到你了,纳布。
  
  那个人推门走了进来,这之前,似乎有几天没有见到他了。
  “身体可好些?”他走到床前,站在那,没再过来。
  我真想马上闭起眼睛装睡,但似乎来不及,而且也太假了。
  “谢王上关心,已经好多了。”我低眉瞬目的说着。我该怎么办,我习惯于以我的漠然对待那个粗暴狠心的他,可是我却不会与这样的他相处。
  “昨天又猎到一只雪鏊,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目光坚定的看我。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沉默。
  “若梨,我,其实,”他似乎要说些什么,我预感会让我为难的话。
  于是我赶紧说到:“春儿说,雪鏊很难捕到,而且会有危险。”
  “没什么。”他叹了口气。明白了我并不想听他说那些会有点敏感的话题。
  “院子里的梨花开了,你要不要出去看看?”他轻声的询问着。“总闷在屋子里对身体不好。”他用幽幽的眼光看着我,等着我回答去或是不去。
  我觉得我快要窒息了,或者就处在崩溃的边缘,如此小心翼翼的柯什日让我无所适从。
  “王上,您别这样,好吗?您是王上,是一国之尊,您要我死,我不敢活,您要我怎样,我断然不会不那样。您只管命令我如此,那般,而不用问我的意思。”我一口气把憋在肚子里的话喊了出来。
  我没有去看他,径直下了地,向屋外走去,不是要我去看梨花吗?那就去看好了。
  我没有去看他,所以,也不会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忧伤,他只是想换一种方式对我,温柔的,贴心的,他一直想要那样对我的那种方式。他也只是想,在我的心里,他可以不是主人,不是王上,而是其他的某种身份。
  一件外衣披在了我瘦弱的肩头。“外面还是有些凉。”这次,他没有看我,独自说着。
  “比起梨园的梨花,这里的似乎开的不好,毕竟气候还是冷了些,不太适合他们生存。这几年,也从未结过梨子。”他好像陷入自己的思绪里,自顾自的说着。
  “是我从你那梨园的树上移栽过来的,你看着熟悉吗?”他伸手折了一枝。拿来我面前。
  “它应该长在适合它生长的地方,强行的种在不适合它生存的地方,只能让它死亡,或者是像这样少花也无果。”我看着那枝折断的梨花。
  “你倒是说说,哪里更适合它,梨园?若姑娘家?将军府?还是纳布勒的家里?”他的语气加重,似乎山雨欲来。
  “我只是说这几株梨花,并没有影射其他。”我不喜欢他这样拐弯抹角的说话,没个痛快,费尽脑筋。这人永远也学不会单纯。看来,他知道的不少。
  不过,如此说话,似乎他又变回了那个原来的样子,而我似乎也很适应那样说话的他。
  “如果,你想小喜,我可以把她接来,伺候你。”他看着梨花,似乎是想起了那年我在梨树下与小喜分离的情形。
  “不必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就行了,不用她也来。”我回了他。
  “这里怎么了,这里就这么让你不喜欢吗?梨树在这里就会死,不死也结不了果,这里是地狱还是牢房,小喜来竟会委屈了她似的?”他的脾气终于又开始抬头。 
  “我没觉得委屈,只是小喜也有小喜自己的生活。”我转身回了屋里,不想再和他这蛮人讲话。
  
                  我只想守着自己的心
  他竟然跟着进来了。
  我欲哭无泪,我真是不知道,对他,我到底该怎样。我似乎变得鸵鸟了,难道我要一辈子困在这里吗,可我又怎样才能离开这里,离开他?
  “王上今天似乎不忙。”不欢迎的语气应该比较明显,我个人认为。
  “我明天要出去,可能会好几天,所以……”所以想好好看看你,想好好的和你说说话,可是那样的话柯什日说不出口。
  “所以,我会让铁南留下保护你,他是胡国第一神射手,而且也是我最得力最信任的人。”他表情严肃。
  “宫里多的是护卫,还需要额外的保护吗,你既要外出,铁南又是你最得力的助手,该带在身边才是。”我只是觉得他的身份似乎更需要保护。
  “你在担心我?”他的嘴角有一丝笑容,刺激着我的眼睛。
  
  “王上,院子外有王后的侍女求见,说小王子病了,让您快去看看。”春儿急急忙忙的进来,在屋门口低声说。
  他似乎愣了一下,接着就是直盯着我的眼睛看,他的眼里倒没什么特殊的神色,可是那种赤裸裸的观察,让我很不自在。好像我就应该要有什么必须出现在脸上的表情一样。我只是面无表情。可就是我这样的面无表情似乎也让他不痛快。
  “哼”他甩了袖子转身走了。
  
  我知道,他只是想看到我有些吃味的表情,要是伤心或是嫉妒就会更让他有成就感,他甚至还会恶劣的为此而高兴吧。
  他是一个帝王,他也许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也会有无数个天知道他记不记得名字和长相的子女,而我似乎轻如尘埃,我只是要守着自己微不足道的心而已。只是这样,他也不允许。他一定要我把我的心捧到他面前,再由他决定是丢弃,是践踏,亦或是其他的对待。
  我不懂,难道有那么多的女子为你捧上真心还不够,就一定还要我也和她们一样,为你哭,为你笑,为你而活。我已经很可怜了,没有美貌,没有身材,没有健康,以后也不会有小孩,我只是想,守住自己的心,如果你允许,我也想,可以像以前一样,只是自由的活着,自由的活着便可以,我已经不敢再去想纳布了,那对现在的我而言,已是不可能的奢侈。
  
  “小姐,”春儿见柯什日走远了才说,“您说我们在这算什么啊?”
  “这王上也真是的,看着对您好像也挺好的,连我都觉得他好像是喜欢您的,怎么就这样耗着,也不给您个什么名分,就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在他的后宫里住着,这不等着让别人说您的闲话吗。”说完突然用手捂了嘴,还使劲的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
  她有些心虚的用眼睛偷偷瞄了一下我的表情,见我似乎没打算问她什么,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我还怕什么闲话,我只是他的女奴而已,还有什么怕别人说的,这宫里身份地位最不济的就是我了,还怕人说什么。
  “春儿听说……”
  “春儿,”我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她的话匣子,“我不想听别人都说了些什么,那些都与我无关,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春儿如果闲着没事做,就看看能不能想办法联系上阿昌。”我有点担心那边,不知道家里怎样了。最近身体似乎又有些力气了,就不自觉的又开始想要操心起来。
  “春儿知道了。”这丫头似乎有点撅嘴了。
  “春儿,我并不想成为柯什日的女人,我不想一天到晚猜着他的心思,寻着他的喜好,和他的众多女人一样讨他的欢心,我不想一辈子等着他高兴的时候来宠宠我,逗逗我玩。更何况,春儿你根本不懂什么喜欢与不喜欢,柯什日有他喜欢的人,但那个人从来都不是我。所以,没有名分最好,我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他不喜欢更好,也许哪天,咱们还可以回咱们自己的家去。”我决定对那个傻丫头把事情说清楚,免得她整日里的瞎操心。
  春儿歪着脑袋,看起来似乎是在用力思考的样子,我想她并不一定能想明白。毕竟,在这里,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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