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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蓝色的诅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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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这些,她就恨!恨!恨!恨透了!
  凭什么?!命运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
  自己堂堂一个杜家千金,不惜一切名利嫁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设计师梁天鸿,带给了他如此多的荣耀和利益,还一心一意地爱他,而他,居然心里还藏着另外一个女人!
  她恨自己!恨梁天鸿!恨那个女人I恨到最后,她感受到的,还是一种彻骨的心痛,因为她还是那么爱着梁天鸿。
  自己该何去何从呢?
  这个问题,杜若秋不知已经问了自己多少次,可始终没有答案。更确切得说,她是还没有勇气去回答。
  猛然间!她似乎听到身边有细微的响动!
  是谁?医生吗?杜若秋不由猜测着。
 ∩令她做梦都没想到的是,还未等她睁开眼看清来人,自己的身体就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啊……”杜若秋虚弱地呻吟着,同时,在疼痛的刺激下,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疼痛并没有因为她低微的呼喊而停止,反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睁开眼的同时,杜若秋居然看见一把锋利的尖刀在月光的照射下明晃晃地在自己眼前飞舞着!并且,尖刀每移动一下,方才那股剧烈的疼痛就会从自己的身体传来!
  是有人在用尖刀疯狂地割划着自己的身体!!
  杜若秋终于意识到了这个可怕的真相!
  悲哀的是,虚弱的她根本没有力气反抗,自己就像一条被放在案板上的鱼一样任由宰割,除了能发出一些破碎的求救声,居然什么都做不了!
  一瞬间,杜若秋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
  没想到,当施暴的人发觉杜若秋已经醒来时,居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并冷笑着向着杜若秋又走近了两步,仿佛故意想让杜若秋知道自己的身份。
  果然,借着清冷的月光,杜若秋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面容,那是一张带着笑意的恶魔的面庞!
  “啊!”这一刻,杜若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瞬间,她的眼睛因为巨大的恐惧而睁得滚圆,嘴巴也张成了“O”型,整个身体就如触电一般僵到了病床上。
 〈见杜若秋的恐惧模样,对面的人似乎很满意,只见这人的嘴角得意地上扬着,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而后,又优雅地将面庞贴到已是满身伤痕的杜若秋耳边,用飘渺而冷冽的声音说到,“杜—若—秋—,去—死—吧—”
  “不……”
  杜若秋发出了一声无助的哀求,可身边的人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再次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之后,便将那把无数次划过杜若秋身体的尖刀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心脏!
  “你……”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杜若秋真想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抓住这个人,让这个人留住自己的生命。
 ∩已经不可能了,就在这方冷冷的黑夜中,杜若秋感到自己的灵魂在逐渐抽离自己的身体,向着无限的夜空飞去,飞去……
  在这个过程中陪伴着她的,始终都是那张恶魔的面庞和那抹残忍的笑。



第二十二章:猜不透的男人脚印
  “和杜家天然气管道泄漏时的情形一样,在杜若秋死亡前后,从病房外走廊的监控里,没有看到一个人曾出入过她的病房。”说到这里,韵怡似乎感到了一种后怕。
  “会不会是从窗户逃走的?刚刚你说病房窗台上不是留下了男人的脚印吗?”我赶忙说。
  “不知道。”韵怡心有余悸地说着,“杜若秋的病房在17层。况且人民医院的病房构造你也清楚,住院楼外侧墙壁上根本就没有助于攀爬的东西,难道他会飞檐走壁?即便他会,可案发后也没有在窗外墙壁或是地面上发现一枚相同的脚印!感觉凶手就像在病房窗台上忽然蒸发了一样,太不可思议了!”
  “真的找不到其他线索了吗?”我仍有些不甘心地问到。
  “据我的了解是没有了,至于公安局还掌握了什么秘密线索,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依依——”韵怡忽然顿了一下,便又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可以肯定,杜若秋和梁天鸿的死背后肯定有内幕!并且——”韵怡还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定然与沈煜他们三个脱不开干系!你知道么?听说这十年来,梁雨馨在精神病院所有的费用,全部是煜峰集团负担的!”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这个消息让我猛地一惊,几乎有些不敢相信。
  “这没什么疑问!”韵怡的语气倒是十分肯定,“滨江市精神病院并不是政府全额拨款的,很大一部分花销要靠自收自支,多年前就快入不敷出了,近十年来,煜峰集团每年都会向精神病院捐赠一部分钱,表面上是做慈善,可实际上,就是想偷偷担负梁雨馨的费用!这也算是公开的秘密了!哼!若不是良心上过不去,沈煜他们会白白地往精神病院送钱?鬼才相信!”
  “这的确是最合理的解释了。或许真的是煜峰那帮人害了梁天鸿夫妇!”此时,我依然感到心还是在猛烈地跳动着,声音也有些虚浮。
  “依依,或许是直觉吧,我还有一种奇怪的猜测。”听了我的推论后,韵怡似乎还有异议。
  “奇怪的猜测?”我有些迷惑不解。
  “许多人都认为杜若秋的死和梁天鸿的死有关联,甚至认为杜若秋被杀就是凶手为了报复梁天鸿,毕竟相隔时间很近,可我总感觉内中有蹊跷。”韵怡又一次表达了她与众不同的观点,“先说杜家别墅那次天燃气泄露,当时梁天鸿正巧出差在外。如果凶手是为了报复梁天鸿而误伤了他的妻女,那他就不应该选在梁天鸿外出的时候,也更不可能尚未确定梁天鸿是否身在别墅就贸然动手。即便真是凶手疏忽大意,那么他也不可能在杜若秋被送往医院后再重新把人杀死,并且还是这么残忍的方式!让我感到,凶手好像就是想杀死杜若秋!”
  韵怡的话让我不由打了个寒战,莫名的恐惧不由让我的身体又开始颤抖,“会……会不会就是想杀死杜若秋而恐……恐吓梁天鸿?”
  “不知道,”韵怡无奈地摇摇头,“闲暇时候,我经常会想起这两起案子,可就是想不通。”
  “的确让人捉摸不透。”我也附和说。
  “天哪!”韵怡像是想起了什么,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忽然变得慌张起来,“抱歉依依,我该走了!下午还有个采访!”
  “好吧,我们改日再聚。”我无奈地说。
  “真是没想到,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见面后居然只和你谈了这些可怕的话题。”韵怡也很是无奈地笑着。
  “没关系,也是我主动要了解的,下次我们谈点开心的!”我不由笑着宽慰她。
  “不过,依依,我还是要劝你一句,你这个大小姐的‘反抗精神’还是适可而止吧,最好眷离开煜峰,回到罗氏去!罗董事长是你老爸,他终究不会害你的,可煜峰就不一样了,那里面的水很深,我很担心你。”韵怡开始像个姐姐一样的奉劝我。
  “好,”我笑笑说,“等找到合适的机会我就离开。”
  如果韵怡知道正是我那个董事长父亲送我去煜峰的,真不知她会有如何的感想。我心里如此想着。
  “对了,依依……”没想到,当我们在咖啡店门口准备分别时,韵怡居然又叫住了我,脸色也变得很不自然。
  “韵怡,还有事吗?”我忍不住问。
  “他……他还好吗?”韵怡的眼神中不禁流出了一种酸楚的味道。
  “他?”我先是一怔,随即就明白了。韵怡口中的“他”,就是她的前男友,也就是我那个风流花心的哥哥——罗仲文。
  “都这么久了,你还想着他?”我无不心疼地说到。
  “我……”提到哥哥,韵怡几乎又要落下眼泪,可她还是拼命忍住了,“我也想忘,可……总也忘不了。”
  “韵怡……”我心里越发难过了,“我哥哥他不值得你这样,眷忘了他吧,找一个值得你爱的男人。”
  “唉,”韵怡不由叹了口气,“依依,其实不瞒你说,自从我和你哥哥分手后,我就既想见到你,又怕见到你。想见到你,是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心事也只有你懂,怕见到你,就是……怕见到你后又……又会想起他。”
  “你的感情太投入了。”此时,我的语气充满了怜惜。
  “呵,”韵怡又是一声苦笑,“不过是我一厢情愿而已,想必他早已有新女友了吧?”
  “这个……我也不清楚,他一直很忙,我们平常难得见面。”我只得如此敷衍韵怡。其实哥哥身边向来不缺少“女友”这种东西,连我都数不清楚,在韵怡之后,他又换了多少个女人。
  “我也真傻,问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呢?他有没有女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韵怡就这样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黯然离开了。
  望着好友怅然若失的背影,我心底也泛出一阵酸涩。
  记得是我18岁生日那天,韵怡去罗家为我祝贺生日。就这样,可爱活泼又俊俏的楚韵怡成了哥哥的下一个“猎物”。随后的日子里,英俊潇洒又懂得如何讨女人欢心的哥哥便对韵怡展开了疯狂又浪漫的追求。单纯的韵怡自然不是哥哥的对手,很快,她就陷入了玫瑰花海中无法自拔了。
  我也曾好心提醒过韵怡,哥哥从前已经有过许多女友了,并且也是相同的追求方式,让她可以重新审视一下自己和哥哥之间的感情,可那时的韵怡早已弥足深陷了。她还曾自信地对我说,或许哥哥还爱过许多女孩,但相信自己会是最后一个。
 ∩没过多久,当看见哥哥又和另外一个漂亮女孩结伴出游的时候,韵怡才知道,最后一个,不过是自己的痴心妄想罢了,对哥哥而言,她不过也是众多“前女友”中的一个。
  对韵怡而言,哥哥是那个唯一带给过她爱情的男人,让她至今依然刻骨铭心,可对哥哥而言,韵怡不过是他流连花丛中不经意摘下的一朵小花,当他看见更美艳的花朵时,就会毫不迟疑地将她丢在一旁,不会再想起。
  说真心话,在哥哥和韵怡交往的日子里,我还真的幻想过,在将来的某一天,韵怡可以做我正式的大嫂,可一切也不过是我的幻想而已,哥哥是不会让我如愿的。原来男女之间的爱情,可以如此不平等。
  只是那时我还没有想到,韵怡对哥哥的感情,居然还会让她陷入危险的漩涡之中!



第二十三章:风流多情的私生子
  下午四点零二分
  罗家别墅
  今天是我回家的日子,李叔果然准时派司机悄悄把我从北苑小区接回了家。
  刚走进罗家大门,我就看见了哥哥那辆扎眼的敞篷跑车炫耀般地停在别墅一侧。从车边走过时,我还能感受到那浓郁的香水味肆虐地涌进了我的鼻腔。
  走进别墅,我一眼就看见了两只精致的酒杯如情侣般默契地站立在客厅的茶几上,其中一个酒杯上还有没来得及擦去的口红印。
  一切都惊人的相似,然而,我却不会犯相同的错误了。
  记得是17岁的一个夏日,刚刚在学校获得了游泳冠军的我兴冲冲地跑回了家,之后又以极快地速度冲上了二楼,迫不及待得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哥哥,期盼能听到他的几句夸奖,完全没有将客厅茶几上的两只高脚杯放在眼里。
  然而,当我莽撞地推开哥哥房门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却是那样一副令我面红耳赤的画面,我先是大脑一片空白,而后便飞速逃离了哥哥的房间。
  那件事之后,我和哥哥还是如平常那样相处着,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我心里,却始终忘不了撞进哥哥房间后,迎面而来的那种尴尬。
  
  不觉几年过去了,此时的我已然成熟许多。再看到此情此景,我便聪明地留在了客厅里随便翻看着杂志,耐心等候着楼上那对鸳鸯戏水完毕。
  
  “罗总,你今天真棒!”
  “在你这么漂亮的女人面前,总要好好表现嘛!”
  “罗总你真会说话,嘴巴上总像抹了蜜一样!”
  “是吗?可我觉得你比蜜还甜。”
  ……
  不知过了多久,楼上那对男女终于“恋恋不舍”地下楼了,并且还不忘耳鬓厮磨地狎昵一番,一副如胶似漆,难以分离的样子。
  不消说,这个刚刚经历欢愉的男人就是我哥哥,帅气俊朗的面庞上此刻还残留着尚未消退的情欲之色,衬衫上边两颗纽扣依旧是敞开着,露出了一大片颇具诱惑力的麦黄色胸膛,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魅力男人的气息。
  韵怡方才还在苦苦思念的男人,现在居然是这幅样子,我不禁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
  说来,哥哥其实是父亲的私生子,在父亲和母亲结婚之前,哥哥就已经存在于罗家了,只是,鲜少有人提起哥哥的亲生母亲,听说,也不过是父亲年轻时随意摘过的一朵小花而已。
 〈来,对于父亲年轻时的风流基因,哥哥倒是如数继承了下来。
  此刻,哥哥怀中的女人是我陌生的,想必又是他的新欢。女人长得并不算漂亮,至少在我看来是如此,嘴巴和眼睛都是细长的,鼻子又很高挑,看起来活像个妖媚的狐狸。不过身材却是一等一得棒,简直是完美,无可挑剔。
  我就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们下楼。
  很快,哥哥也看见了我,他先是一怔,接着就给了我一个极具魅惑力的笑,“几天不见,又漂亮了!”
  “是吗?”我也回敬了哥哥一个微笑,“那多谢‘罗总’夸奖了!”
  “哈哈……”我的玩笑话反而把哥哥逗乐了,“你这丫头又精怪了不少!”
  “罗总,怪不得这么着急让人家走,原来是还有佳人等着啊!”没曾想,我和哥哥之间的打趣却让这个不明就里的“狐狸”吃起飞醋来。
 〈见“狐狸”扭捏作态的样子,我很是厌恶,本还想解释自己本是罗仲文的妹妹,现在我几乎是懒得开口了。
  “怎么?吃醋了?”倒是哥哥这个花心大少还毫不避讳地刮了一下“狐狸”的鼻子,挑逗般地问着。
  “哼!吃醋又能怎么样啊!”看来“狐狸”果然醋劲不小,一边回应着哥哥,一边还不忘用警惕的眼神观察着我,“我还能指望罗总你‘从一而终’啊?这么漂亮的女孩,我自愧不如啊!今天晚上,应该就是她陪着你吧!”
  “维真!别乱说!这是我妹妹!”或许听到“狐狸”的话太过火了,哥哥赶忙澄清。
  “依依,这是苏维真。”为了进一步缓和尴尬气氛,哥哥立马又将“狐狸”介绍给我认识。
  “你好。”我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你好。”苏维真也懒懒地回应着。
  “没想到罗总还有个这么漂亮的妹妹!哎!罗总,”苏维真紧接着又撒娇般地说,“依依是你妹妹,你会不会觉得很遗憾啊!如果她不是你妹妹的话,你是不是早就……”
  “苏维真!”苏维真过于放肆的玩笑终于让哥哥发作了,“都告诉你了依依是我妹妹,你还这么胡言乱语的!”
  “好嘛好嘛,人家也是开玩笑,罗总发这么大的火儿干什么。依依!我这人就是爱开玩笑,你别介意啊!”苏维真马上识相地求妥协。
  此时的我,却连一个伪装的微笑都露不出来了,因为方才女人恶心的“玩笑”对我而言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晚上七点四十分
  罗效明书房
  面对父亲,我重新又将沈煜、谢文峰、崔景耀三人之间的纠葛猜忌如实复述了一遍。
 〈得出,父亲的眼里也同样闪过了惊异、揣测和一种隐隐的不安,几乎与楚韵怡的目光如出一辙。
  “谁??竟是谁?!”父亲艰难地思索着,两只手居然不自觉地紧紧握在了一起。
  “爸,您说什么?什么究竟是谁?您为什么要我盯紧他们?”父亲的样子又让我忍不住担心起来。
  “哦,没什么。”或许觉察出了自己有些失态,父亲赶忙恢复了正常的神色,“依依,你先去休息吧,顺便让你李叔来我书房一趟!”
  “爸!您到底瞒着我什么?告诉我可以吗?您为什么这么关心陈义的死?您难道……”
  “依依,你怀疑是爸爸杀了陈义,而后又取走了那笔钱,对吗?”父亲再次直白地说中了我的心事。
  “真……真的是……”我不安地说着。
  “呵呵,”没想到,爸爸居然不以为然地笑了。
  “如果真的是我,我又何必花费如此多的心思呢?依依,我也一直以为自己不是个普通的人,但是这一次,你高看爸爸了!凭你爸爸的能力,还真做不到这一点!”
  “我……”此时,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在我看来,父亲似乎也没有说谎或是做戏,如同沈煜三人一样。
  “对了,依依,”父亲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今天顾敏,哦不,你妈妈还从法国打回了电话,向我询问你的情况,她很挂念你,不然你过会儿给她打个越洋电话好吗?其实她……”
  “我不!”还未等父亲说完,我就拒绝了他的要求。
  “依依!别这样!她毕竟是你妈妈……”
  “爸!我累了,先去休息了!”不敢再听父亲的劝说,我便逃也似地跑出了书房。
  不论什么时候,“妈妈”这两个字都能触痛我内心最深处的那道伤痕。
  在我还不满两岁的时候,父亲罗效明和母亲顾敏之间的婚姻就走到了尽头。哥哥不是母亲亲生,自然跟随父亲生活,而刚刚牙牙学语的我因为年龄太小,便被法院判给了母亲。
 ∩未曾想,当我长到13岁时,母亲忽然和一个法籍华人热烈相爱了,那个法籍华人许诺要把她带到法国去,自然,我成了他们爱情道路上最大的“障碍”。于是,母亲又想到了已经多年未谋面的父亲,几番协商下,父亲同意接收我的抚养权。
 ⊥这样,摆脱了我这个“累赘”的母亲,很快便随着那个男人去了法国,开始了她一直向往的生活。而已长成少女的我便重新回到了父亲身边。
  然而,我却永远忘不了,在李叔将我接回罗家的那天,父亲和哥哥看我时,眼中流出的那种陌生感。对他们而言,我完全是一个忽然闯入的陌生少女,而在我眼中,他们也几乎可以算作是两个陌路的男人,生活似乎又从头开始了。
  管凭借温和乖巧的性格,我很快就得到了父亲和哥哥的认可,但最初的那份尴尬和对生活的茫然失措,却让我无论如何都难以忘怀。
  所以,多年来,我一直逃避母亲,害怕父亲提起母亲,其实,也是害怕重新撕开心底的那份痛。



第二十四章:死神的恐怖降临
  9月30日
  下午五点三十分
  煜峰集团办公室
  前日,偶然间看见那两个被我破坏过的快递信封已经出现在办公大楼清洁工的垃圾袋中,不由大大松了口气。说明两位董事长都没有发觉我的行径。
  煜峰似乎又恢复了正常,每个人都像往常一样工作着,忙碌着。但敏感的我却也在一些零散的闲言碎语中听出了一些讯息,就是沈煜和谢文峰的关系似乎变得有些微妙了,彼此之间都像是隔了点什么。想必只有我清楚,这都是崔景耀的“成绩”。
 〈似平静的煜峰,实则早已波涛暗涌。
  “依依,下班啦!走吧!”临近下班时分,黎姗依旧向往日一样约我结伴离开公司。
  “好!”我笑着回应着,并紧随黎姗走出了办公室。
  
  “大家小心一点!慢点慢点!这批货大多是丝织品,千万别损坏了!哎!前面你们两个长点眼睛!把办公楼侧门打开!不然这么大的箱子能抬进来吗!?……”
  刚走到办公大楼门口,我和黎姗便被七八个车间搬运工拦住了去路。工人们旁边,还站着一个类似于工头的人在粗暴地指挥着搬运现场。且乍看起来,工头还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曾在哪里见过。
  “真是受不了!每次验货的时候都这么吵吵闹闹的!”身边的黎姗很快表示了不满。
  “这是要验货吗?”不明就里的我问到。
  “可不是吗?!”黎姗依旧一肚子怨气,“真受不了我们公司,质检部本应该挨着车间嘛I就为了扩大车间面积,硬生生得就把质检部放到了办公楼!每到一批货完工的时候全部都要抬进办公楼来检验,之后还要抬出去,烦都烦死了!”
  “呵呵,既然如此,也没有办法了。”我只好笑着安慰黎姗。
  “快点l点!抓紧时间!别磨磨蹭蹭的!”那个工头模样的人依旧在不停地催促着。
  “这工头好凶啊!”我忍不住小声嘀咕。
  “工头?!”听了我的话,黎姗不由瞪大了眼睛,“你不认识于经理吗?”
  “于经理?哪个于经理?”我忍不住问。
  “生产部经理于森啊!”黎姗说到。
  “于森?他就是于森?!”我忽然想到了韵怡曾和我提到的那个梁天鸿案的关键人物,原来就是眼前的这个人!此刻,我也忽然想起,那日的大火,从秘密会议中逃离的五个人中,那个陌生的男人就是这个于森!
  “其实你也没说错,这个于经理向来都是凶巴巴的!从来不给工人和下属好脸色!并且啊,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仿佛缺了他别人就干不成事似地,你看看,堂堂部门经理就像个工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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