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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型婚姻abo-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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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的眉头在热水的冲刷下舒展,他睁着眼睛,黑色的睫毛在水珠下略略颤抖。个人终端解下放在了洗手台上,安德烈伸手一点,光屏弹出,他仔仔细细地看过法安发来的消息。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只是简单的一句“爱你”。
上将的锋利的眉毛重新拧了起来,透出一股不满足。
他看了眼终端显示的时间,最终还是没有拨通法安的通话,只是在光屏上对着小未婚妻那敷衍的两个字警告意味的点了点,心里暗叹一声不听话。
热水停下,上将关闭终端后快速冲完了澡。
外面夜色已深,月光照耀大地。安德烈单手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只着一件灰色的睡裤从浴室走了出来。大开的浴室门里水汽蒸腾而出,被室内昏黄的灯光映成一片暖色调的雾。
他没有直接上床,而是抬手关了大灯,在仅留了一盏暖色调的台灯的书桌边坐下。
桌上是密密麻麻的训练计划表,可以想见实行后新生们的痛不欲生。安德烈一目十行地扫视一张张罗列详细的训练方案,划掉了几份目的重复的计划书,还剩最后几页没翻完的时候带回手上的终端响了起来。
小未婚妻颤颤巍巍地发来了通讯。
安德烈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他一边接通联络,一边确认性地看了眼时间。
00:30。
“宝宝?”
安德烈往后靠上椅背,不悦地压低了眉头,“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因为心里有了小秘密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小未婚妻听到上将严厉声音,立刻委屈上涌,连话都不讲就熟练的抄起软绵绵的被子一滚,把自己团成一个春卷,用后脑勺冲着上将大人。
安德烈:……
好不讲理。
安德烈没办法地笑了笑,放缓了嗓音。
“好了,宝宝,转过来。”
他低沉的嗓子放柔之后像一曲温柔的小夜曲,透过终端连接音质清晰地回响在法安的耳畔。
“告诉我你为什么不睡觉?”
那团春卷陷在心上人的诱哄里,乖顺地转了回来。法安在黑夜里睁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湿漉漉地望向上将,床边调得很暗的夜灯光线照亮了他的脸,他轻轻地撒娇。
“我睡不着呀。”法安几乎用的是气音,怕吵到南白,微弱的,吐出的呼吸仿佛呼上了安德烈的脸。“你怎么也没睡觉,在忙吗?”
“不忙。”
上将大人面不改色,把手上的计划表放到一边。他离开书桌走到床边,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掀开被子靠坐在了床头。
“我陪你一起睡。”
法安的脑袋枕在蓬松的枕头上,闻言就很高兴地笑起来。他的脸蛋被枕头挤出一个酒窝,明知故问道。
“你要哄我啊?”
“对。”安德烈低低地笑起来,坦然地承认,“我来哄你睡觉。”
他们两个人都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覆盖着温暖的被子,窗外是同一片缀着星光的漆黑夜幕。
夜风低低地吹拂,终端持续运转着,空气中淌过听不见的电磁声。两个人通过光屏缱绻地对视,用耳语似的的音量轻声细语,心中皆感到令人心笙摇曳的安宁。
因为有事瞒着未婚夫而忐忑不安的小未婚妻在这样的安宁里很快就打起了小哈欠,安德烈温和地注视着法安睡意朦胧的脸,没有刻意提醒,只是更放低了音量同他说话。
低柔的像在讲一个只属于他们的睡前故事。
法安的眼皮顽强地撑开,复又垂下。昏暗的灯光将他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打下一片弧状的阴影。最后,他轻轻嘟囔了一声“安德烈……”,终于闭上眼睛,侧着身体面对光屏的方向沉沉睡了过去。
安德烈无声地应了一句,他用目光描绘着小未婚妻甜蜜的睡脸,手指隔空抚过对方泛着红晕的脸颊。随后关闭联络,在终端上敲下一句“晚安”,就离开床,重新回到了被一盏台灯照亮的书桌。
。
在安德烈手下一共有二十天的训练时间。
海茵开学的封闭训练共计六十天,可怜的新生们在这二十天的一天天里,比前面四十天的训练加起来还要痛苦。
主要就是上将层出不穷的训练方式,各色突击的模拟测试,伴随着嘲讽式的打压鼓励。最大限度的压榨出了这帮新生们的身体潜力的同时,也给他们带去了无与伦比的心理压力。
前面的训练还能数日子,现在的训练动辄就是连续的一两天,连日子都记不清了。
一帮年轻气盛的Alpha身心俱疲,除了一个例外。
永远挑头直刚安德烈总教头的欧尔·安瑟海威·尼克兰。
“欧尔,我简直怀疑你是个机器人!”
博德里呼吸急促地半搭着欧尔的肩膀,他们刚刚结束一场全真野外模拟生存训练,全息投影还没收,开阔的场地仍是丛林密布乱石嶙峋的险地。脑袋顶上的人工降水系统还在尽职尽责地往下泼洒着暴雨,改造过的地面布满了尖锐的石子。
欧尔和博德里一样浑身湿透,黑色的硬底军靴溅满了土黄色的泥浆。他和博德里挨的近,不然在这样磅礴的雨声里说话都要靠吼的。
“别喘了,还没完。”欧尔抹了把脸上的水,视线短暂地清明了一瞬,抬抬下巴示意前方战败的“敌区”。
“去把人头缴了。”
这次模拟训练整个新生群分成了两大组,互相埋伏,他们身上都带有积分,一枚积分就代表一个人头。训练最后的评定结果不是看哪方能赢得这场对战,而是积分多的那组获胜。
因此即使欧尔带领的A组基本已经占据了战局的压倒性优势,没收割完对方的积分前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行行,我知道……”
博德里松开欧尔,前进几步探手伸向一具趴伏在地上的“尸体”。
欧尔转开视线,走向他几步远的另外一具“尸体”。他抬腿踏上“尸体”的脊梁,确保对方不能突然暴起,而后俯身撕下了对方小腿上的积分。
亮着莹蓝光芒的小积分牌对着终端一扫,蓝色的光芒黯淡,转瞬就变成了灰色。
欧尔抛掉手里已经无用的积分牌,直起身体的时候正好看见博德里呆呆地弯着腰,他手下那具本该阵亡的“尸体”猛然跃起,装着麻醉弹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博德里的脖子。
不做他想欧尔在瞬间就甩出了自己的配枪,金属枪体带起的呼啸风声被雨声掩盖,配枪重重撞上“尸体”的手腕。
那人持枪的手被迫一抖,麻醉弹擦着博德里的脖颈飞过。冰凉的弹体擦过皮肤的触感终于让博德里从恍惚中醒神,猛然扣住对方的手腕侧身冲着他的胸口连续几下迅猛的肘击。
“尸体”闷哼两声,瘫软在地,终于彻底失去了战斗力,胸口的积分牌被博德里单手扯下。
托上将大人连续不断让他们和擅长装死的虫尸战斗的福,现在每个新生对这一套都驾轻就熟。
“你刚刚是在梦游?”欧尔走过来捡起地上的配枪,抬腿给了博德里一脚,毫不客气道,“脑子给水泡发了?”
博德里老老实实挨了他这一脚,手上还拿着积分牌,眼神很有点迷茫。
“欧尔,你没有没闻到……一股香味?”
香味?
欧尔拧起眉头,鼻尖松动两下。他刚刚全副心神都集中在战斗上,没有分出一丝注意力给别的,此刻特意去闻,掩盖在湿润的泥土腥气下,空气中确实有一股似有若无的香甜气息。
他捕捉着这股气味侧头去看,目光越过视线内几个正在恍神的Alpha队员,落在了和同伴一起清点战余物资的萧兰身上。
欧尔眯起眼睛,敏锐地在雨幕中看见了对方后颈上一小块不起眼的,仿佛受伤了似的翘起的“皮肤”。
他脊背上蓦然过去一道寒意!
欧尔几乎是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和他们一样淋雨站在场外的上将,训练已经进入到了尾声,对方要负责统计伤员和判定结果。
此刻安德烈仿佛也感觉到了什么,微微颔首,朝着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欧尔立刻拽下了身上湿透厚重的制服外套,他跑着几大步奔到萧兰身边,在对方尚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将外套兜头罩住他的脑袋,透湿的外套几乎罩住了萧兰整个上身。
“怎……”
萧兰在他的外套里迷茫地挣扎了一下,但他一句话没问完,欧尔一只手探进外套,用手掌将他颈后那块翘起的“皮肤”牢牢压了回去。
脖颈上骤然贴上什么东西,萧兰先是一愣,随后脑子里立刻闪过什么,心里蓦然擦过极强烈的惊惧。
嗓子里的话止在口中,萧兰因为那个可怕的猜想几乎腿软。
欧尔的一条胳膊隔着厚厚一层外套牢牢箍着萧兰,他将对方按在身侧,转身的时候和安德烈落过来的目光直直对上。
喉结上下滚动,欧尔心跳加速。他竭力维持着脸上平静的表情,毫不动摇地和安德烈对视,然后揽着不再向外溢散信息素的萧兰一步一步走向场外。
路过博德里,欧尔简单地嘱咐对方替自己完成训练的收尾。
随即,他和博德里擦肩,顶着安德烈压迫性的视线走到上将身侧,哑着嗓子开口。
“我组员身体吃不消,训练结束了,我送他回去休息。”
萧兰的耳朵贴在欧尔的胸口,听到他心脏传来的快速的鼓动,敲打着他的耳膜,让他的心脏也加速跳动起来。
安德烈没有拦他。
欧尔箍着始终没有冒头的萧兰,稳步离开了安德烈的视线。他的脊背僵直,因为过度紧绷有了火烧似的触感,如芒在背。
第37章
一扇门内外。
欧尔靠墙站立,身后紧闭的浴室门里水声哗啦,蒸腾的水汽淹没了整个浴室。
萧兰身处热水的冲刷下,手脚却仍是一片冰凉。他毫不怀疑欧尔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性别,心中涌起莫大的恐惧,即使这位Alpha朋友看起来没有过激的反应,甚至帮他掩盖了真相。
他手上紧紧攥着终端,一遍又一遍给那位“金主买家”拨打紧急联络,但毫无意外的如石沉水,没有溅起一点水花。
他在浴室窝了半个小时,一次也没有打通。
萧兰用力闭了闭眼,他上滑自己和这位金主的聊天记录,最近一段时间都是他单方面的发出消息,对方一直显示的是自动接收视频,没有任何回音。
他账户里的钱也很久没有动过了。
萧兰跟着欧尔第一次面对突击训练里的虫尸时,过了刚开始那阵惊惧后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个赚钱的绝佳机会。当夜他正好为了录视频佩戴了内藏摄像机的微型耳钉,他只是在耳朵上一按,就轻而易举地获得了绝对符合买家口味的海茵第一手实战资料。
但他把视频送出去后等了一天,账户的资金都没有变动,想象中的巨额打赏没有到手。从这个视频开始他接下去发出的连续几个视频都没有得到任何反馈。
手上的仿真生物皮肤有限,按时应该供给的新一批仿真皮肤也没有消息。
萧兰不得不延长了每一片仿真皮肤的使用时间,但安德烈上将的训练强度大,时间长,出意外是迟早的事情。
心绪直线下沉,萧兰看着毫无动静的终端,不得不接受了这个最坏的结果。
做生意就会有风险,不管那头的买家究竟是无心还是有意,他已经陷入了孤身一人面对身份暴露的险境。
幸好……幸好,他还有一个机会。
萧兰长长吐出一口气,他抬手,撕下了差不多已经完全报废的仿真皮肤。属于Omega的柔软的信息素霎时铺满了整间浴室,顺着门页间的缝隙向外渗透,门外的欧尔不自觉动了动鼻尖。
浴室内的Omega擦干身体,换上了宽松的衣物,离开了军装制服的衬托,他显得那样小。萧兰湿着头发拉开了浴室的大门,他带着澡后浮着红晕的脸颊,红着眼眶对上门外Alpha的视线。
“对不起……”他出口是克制不住的哭腔,身体细微地颤抖着,“我只是太想来海茵上学,做到和你们一样的事情了……”
这是欧尔首次直面除了家人之外这样毫不设防的Omega,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萧兰身上的热气几乎能透过空气传递到浑身冰凉的欧尔身上。
时间分秒过去,欧尔垂眼看着自己认定的心上O,沉默许久,最终开口道。
“别担心。”
他的语气平缓而稳重,就像第一次对着和Alpha对战后受伤的萧兰袒露出脊背时所说的那样——
“一切有我。”
。
夜里,安德烈的宿舍门被敲响。
安德烈放下了手上的资料,平静地打开了大门。他毫不意外地看见了门口站着的欧尔,侧身为对方让出位置。
欧尔进门,笔直地站在了客厅中央。
安德烈关上门,转身去厨房拉开了冰箱,“饮料,还是水?”
“什么都不用。”
欧尔硬邦邦的声音传过来,“直接谈正事吧。”
安德烈背对着他,似乎笑了一下,但欧尔听不太清。安德烈合上冰箱的门,重新坐回书桌边,他单手搭在实木桌子上,屈起直接轻轻敲了一记桌面,掀起眼皮对上欧尔的目光,言简意赅道。
“谈。”
骤然从小舅子的待遇变回海茵普通新生的一员,欧尔面对架回上将气势的安德烈心脏一颤,咬牙硬生生维持住了脸上无所畏惧的表情。
“今天我带走的那个组员,隶属原Beta连队……”他深吸了一口气,“真实性别为Omega。”
上将扬了扬眉毛。
“他的初衷是为了能以平等的身份参与新生训练,在海茵完成学业,为帝国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欧尔和安德烈对视,坚定地行了个军礼。
“希望上将从轻处罚!”
“从轻处罚。”安德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反问他,“那你希望是什么处罚?”
欧尔动作一顿,随后慢慢地说。
“可以剥夺他参与新生训练的资格,让他转入Omega班级……”
话音未落,安德烈已经嗤笑一声,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我现在问你的是对他的‘处罚’。”他用看待一个不懂事的年轻后辈的眼神注视着欧尔,“你认为,犯下大错之后替他转个班级算是处罚?”
欧尔被他的眼神刺了一下,心火上涌,锐利的目光直直逼视上将。
“实际上……”欧尔压着嗓音,“我并不认为他犯了什么值得处罚的大错。”
“哦?”
安德烈不轻不重地反问,在他冒火的眼神里闲适地微笑,淡然道,“说来听听。”
“海茵的Omega班级不能参与新生训练,根本上来说,之后针对Alpha和Beta的所有训练他们几乎都不能参与!”
“每个人都应该有实现自己梦想的权利,作为未来帝国将士,我们维护的不就是帝国的自由和平等?!”
“说得很好。”安德烈为他鼓了鼓掌,然后问,“那如果有人的梦想是屠杀人口呢?”
“这样的自由你该怎么去维护?”
欧尔一愣,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这怎么能混为一谈……”
“根据统计,全帝国星系天生的反社会人格人群比重占总人口的百分之五。这个和原生家庭、成长环境和后天教育全无关联,对于他们来说,去残杀别人才能获得快乐和幸福感。”
“这就是他们的理想。”
安德烈表情平静,“你怎么办?”
“这种‘理想’是不正当的。”欧尔沉着声音,“毫无维护的价值。”
安德烈赞同地点头,抛出了下一个问题。
“你怎么判断他的理想非正当?”
“他的理想带来的是负于他本身获得的幸福感几倍的恶劣后果,产生了社会不能容忍的负面影响。”欧尔毫不犹豫。
“那么……”安德烈看着他的眼睛,“你为Omega所伸张的‘自由’也是如此。”
欧尔拧起眉头。
安德烈没给他反驳机会,直接道。
“今天你那个朋友是在学校的训练里溢散了信息素,如果地点换在战场上呢?”
“你已经看见了这么点Omega信息素对战局产生的影响,如果不是轻微的溢散,是发情呢?”
安德烈的视线冰冷。
——“你能为他的‘自由’买单?”
欧尔心神一颤。
“但是,他之前的对信息素的控制都做得很好……”欧尔勉强解释,“这次的事完全是个意外。”
“战场上最可怕的敌人就是意外。”
“况且,你大概不知道。你那位朋友父母双亡,靠着国家补助长大。”
安德烈双手在桌面上交握,以一种压迫性的姿态发问,“我倒是很好奇他是从什么渠道获得了能够隐藏真实性别的措施,你来给我回答?”
欧尔……欧尔回答不了。
他甚至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心里奉行的信念在和安德烈连续的问答下产生了一丝动摇,欧尔张了张口,那天午后阳光下萧兰灿烂的笑脸在脑海中浮现。
“你会是最好的。”他说。
欧尔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神情重新坚定下来。
“抱歉,上将。”他果决道,“是我给他提供了能隐藏性别的工具。Omega自由的梦想和杀人犯不能类比,它本身是正当的。”
“但我认可你刚刚说的危害后果,他的行为确实触犯了帝国法律,我想请求你……起码不要让他上军事法庭。”
“这会毁了他。”
安德烈眯起眼睛,他没有对欧尔所说的提供帮助发出质疑,因为那根本一听就是假的。
问题在于这个死心眼的年轻人铁了心要把自己和对方绑在一块儿。
面对眼前这个年轻Alpha还有另一重身份的安德烈在心里暗暗叹息——他不知道这样做会连同毁了自己。
上将当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军事法庭,我会启动。”安德烈站起身来,要结束这场对话,“明天我会派人对他进行羁押。”
欧尔猛地抬起了头!
“你不能这么做!”
安德烈冷静地看着他,“我能。”
欧尔克制不住地上前,又在安德烈冰冷的视线里停住脚步。他毫无他法,焦躁地在原地踱步。
最后,他也只能瞪着安德烈,生硬地重复“你不能这么做”。
上将没有再理他,已经走到门口替他打开了大门,就要送客。
“你别这样!你帮帮我……”欧尔心烦意乱,脑子一热,几乎是脱口而出道。
“哥哥!”
话一出口,隔着一段距离的两个人身体齐齐一僵。
欧尔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在当下立刻就想拔腿就走,但萧兰的未来扛在他肩上,把他牢牢钉在了原地。
安德烈神情怔忡,缓缓从阔别已久的称呼中回神,他和涨红了脸的欧尔对视。片刻后,手掌一压,重新关上了大门。
“我有一个条件。”
第38章
“什么事?”
欧尔神情紧绷,如临大敌。
他认定能让安德烈网开一面的条件一定不会简单,快速思索着自己能被对方提什么要求,一个又一个想法在脑海中掠过,没想到安德烈只是说——
“超越我。”
欧尔骤然一愣,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上将。
“打破海茵的毕业成绩记录,离校分配听从我的建议。”
欧尔扬起眉头,脊背都挺直几分。
“不用你提条件,这本来就是我的目标。”
海茵校史上毕业成绩的最高记录是属于安德烈的,但……
“我不想被分进你的部队。”
“小伙子。”安德烈面色不变,提醒道:“你现在没得选。”
欧尔和他直直对视,许久后,点头应下了这个要求。
“我同意。”
安德烈从门口走回,和站在房间中央的欧尔擦肩而过。上将立在桌边,手指点了点桌面。
“那个Omega的事我会解决。”
他命令道,“你可以走了。”
欧尔得到确切答复,立刻转身。刚想迈步,却像想起什么似的,僵硬地转了回来。
他冲着安德烈,把脸别到一边,别扭地说:“这件事别告诉我哥哥。”
法安不让他早恋。
安德烈盯了他一会儿,许可了。
“可以。”
欧尔松了口气,脚步也稍微轻快起来。他很快走到门边,就要开门,突然又一拍脑袋,不情不愿地打开终端的摄像功能。
然后抬手对着房间内的安德烈右右左左乱七八糟地随便拍了点照片。
安德烈抛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我哥让拍的。”欧尔拉着个脸把拍下来的照片保存好,“走了。”
上将大人眉头一皱。
“回来!”
欧尔开门的手一顿,重新转过身。
安德烈松了松睡衣领口,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些,他细微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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