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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型婚姻abo-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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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呢?”法安振振有词,“我才不是这样的O!”

    安德烈看着法安抬得高高的、倔强的下巴,搂着他的腰微微晃了晃,开口道。

    “那要算我的错了?你把它拿出来给我看看。”

    “好吧。”

    法安搓了搓手指头,把捎进来的包包其中之一打开,从里面摸出了一个透明密封的小包装袋。

    “因为就是你的错。”他点了点脑袋,好像在给自己增加底气,“所以你只能看一眼喔!”

    被说只能看一眼的上将——把法安抱起来放在了副座上,并抽走了他手里的小包装袋。

    透明的包装袋打开,碎纸片从里面倒出来洒在了安德烈的手掌上,略微一摸,边缘硬硬的,是干掉的胶水的触感。

    上将收拢掌心,锋利的视线落在了副座。

    位置上刚刚还气势汹汹的法安心虚地垂了头,把自己团得紧紧的,只用脑袋顶上一个小小的发旋对着他。

    “法安。”安德烈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的小未婚妻,“和我解释一下?”

    “……”法安扭扭小身板。

    “不想拼起来?其实已经偷偷拼好之后又看过一遍了,嗯?”

    居然被识破了,法安一惊!

    安德烈压下声音凶他。

    “说话!”

    “……嘤。”

    法安被凶得一抖,颤巍巍地抬起头,立刻认错,“我错了!”

    他从副座上弹起来试图把自己重新挂回安德烈身上,用脑袋蹭着安德烈的胸膛撒娇,软着声音叫人。

    “安德烈,原谅我嘛……”

    “别撒娇。”

    上将冷着脸把他攀上来的胳膊扯下来,法安锲而不舍地又搂回去,像融化到一半黏糊糊的蜜糖,都要黏出糖丝了。

    “我还小呢。”他现在知道说自己小了,“小孩子做错了事要好好教他的呀,不能发脾气的。”

    安德烈垂下眼睛,凉凉地和法安对视。

    “还是小孩子就想着收情书?”

    “还学会骗人了?”

    上将大人看着小未婚妻一点点皱巴起来的脸蛋,眼神深了一些,缓缓道。

    “不过有一点是对的。”

    法安抬了抬头,听到他说,“小孩子确实需要管教。”

    下一刻,天旋地转!

    法安惊呼一声,等反应过来已经腾空,从踩在副座扒拉着安德烈的姿势一眨眼就变成了伏在了安德烈的膝上。

    而安德烈已经在驾驶座上坐了下来,稳稳地压着他的背,让法安像小乌龟似的翻不了身。

    “噫。”法安不安地动弹了两下,笨拙着挥了挥四肢,“安德烈,你干什么呀?”

    上将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抬起了一只手。

    “啪!”

    法安的屁屁受到了重击!

    “你、你打我!”

    他不敢置信道,下意识想要翻身,却被安德烈用单手牢牢压了回去。

    “这是管教。”上将毫不留情地说。

    紧接着,又是两下——

    “啪啪!”

    虽然冬天穿的厚厚的,隔着衣服落在身上的巴掌并没有多少力道,但法安可太久没被这么教育过啦!上次他被安德烈按着拍巴掌的时候安德烈都还不是上将呢!

    “你不许打我了!你这个坏A!你居然打我!”

    法安表示了强烈反对,但回应他的只有上将硬邦邦的“教育”!

    “啪啪啪!”

    “嘤!我警告你我要生气了!安德烈,你……”

    “啪啪啪啪!”

    “……是我、是我错了,别打啦!”

    身上很有型的衣服都被安德烈拍扁了,直直板板地贴着。又是几下重重的巴掌,法安的眼泪飙了出来,他好没面子地叫起来,尾音里带上了一点哭腔。

    “不要打我了,安德烈,别……呜,老公!”

    安德烈扬起的手掌顿住了。

    “下次还收不收别人的情书了?”他沉默一会儿,道。

    “我不知道那是情书呀……”法安弱弱地说。

    “嗯?”安德烈眉头一压。

    “我再也不收了!”

    “撕了还要贴起来?”

    “我现在就烧了它!”

    安德烈这才松开手,终于得到自由的法安立刻翻身坐起来,拱进他的怀里,一张沾着泪珠的脸蛋贴在上将脸上,湿乎乎的。

    “老公。”他和安德烈蹭着脸,因为挂了眼泪脸蛋显得更滑了,嘴唇啄着安德烈的下巴,轻声说:“你不要生气了。”

    这次安德烈没有纠正他的称呼,只是抬手抚上法安的脸,摸到一手湿意。

    “哭什么?”他问。

    法安瘪了瘪嘴巴,“你打我了。”

    他搂着安德烈,和人黏得更紧了一点,委委屈屈地撒娇。

    “屁股好痛。”

    上将的脸上显出一点无奈,“我都没有用力。”

    “可我就是痛呀。”小未婚妻非常娇气。

    “知道痛也好。”

    安德烈帮他把拍扁的衣服拉好,扶着法安的腰拉开一段距离和他对视,开口道,“下次就学乖了。”

    “我一直很乖的。”法安小小声,“你知道我只喜欢你的,我对别人写的情书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是、但是这是我收到的唯一封情书,我好奇想再看一眼才拼起来的,不是因为喜欢。”

    “不是唯一的。”

    安德烈说。

    “啊?”法安愣了一下。

    安德烈用一只手揽着他,另只手从军装外套口袋里摸出了一封信,被他放上了法安的掌心。

    法安下意识握住了安德烈递过来的信,色泽厚重的牛皮纸,红色的火漆印,相较其他的信更沉甸甸的,是上将的情书。

章节目录 第83章

    法安彻底怔住了。

    他呆呆地拿着手上的信,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睛一眨也不眨的,连呼吸也屏住了。

    “这、这是……”法安的声音因为不确定而放小了,有点结巴地说:“是情书吗?给、给我的?”

    安德烈垂下眼睛,点了点头。

    他给了肯定的答案,法安眼里放出光,脸上的不可置信却更重了。他几乎不知道该作何反应,除了在安德烈点头的那刻惊呼出声就没有再说话了,浑身都有些僵硬。

    法安握着信封的手放轻了力道,好像这是一个什么多珍贵易碎的东西。他看了这封信一会儿,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去摸摸封皮,手指尖触上牛皮纸信封的那一刻法安才真正有了实感,脸上不可置信的神色尚未完全褪去,一种由衷的喜爱之情已经从下面流淌出来。

    “是你写给我的呀……”他喃喃地说。

    因为刚刚被上将打屁屁哭花了一张脸,用手掌去擦过,手上还沾着未干的水迹。现在这样无知无觉地去碰信封,一下子就在上面留下了一个颜色更深的手印。

    着迷地摸着信封的法安看见上面的印子后顿时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松开手。结果两只手都松开了,手上的信就沉沉地坠下去,法安慌了神,又手足无措地去捞。

    信封晃晃荡荡的,被上将抬手轻易捉住了。

    安德烈把信拿起来,重新递给法安——第一次做送情书这样的事情,虽然表面上并不很能看得出来,其实上将也有些窘迫。但他现在看见收情书的小未婚妻更慌张的样子,心里的别扭霎时就消散了——声音里含着笑,低声调侃。

    “怎么,不喜欢?刚拿到手就要扔掉了?”

    “才不是呢!”

    法安立刻反驳了,他把手掌在裤子上蹭干,郑重地从上将手里接过情书。一瞬不瞬地盯了这封信一会儿,随后就很珍惜地抱进怀里。

    “我太喜欢了,刚刚都不敢碰它。”

    安德烈温和地望着他。

    法安把信封贴在胸口捧着,他说完那句话,突然想起来什么,抬头看向上将。

    “老公,这封情书……”说到情书两个字,法安脑袋往下低了一些,唇角下陷,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有些害羞地问,“我现在拆开看吗?”

    舱内的温度好像更高了,小未婚妻含着羞的甜人的称呼掠过安德烈的耳朵,让上将动手松了松领口,侧开头转过了半边脸。

    “不叫老公了。”

    上将的声音喑哑,他顿了顿,清了下嗓子,才道。

    “你今天不是要回家吗,回家再看吧。”

    你来接我了,我当然是要跟你回家呀!

    ——法安条件反射就要这么说,但是忽然想起今天欧尔也要回家了。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弟弟啦,而且还记着要和欧尔道歉的事情,到了嘴边的话止住,法安变得犹豫起来。

    正在犹豫中,法安的眼神纠结地看着安德烈的侧脸,这么一看,他就惊奇地发现……

    “老公!”

    他拿着情书扑了上去,“你的脸红了耶!”

    “是红了吗?让我看看!”法安攀着上将的肩膀,踮着脚凑近了仔细去看。距离拉近后他的呼吸一下下扫过安德烈的下巴,不一会儿就听到法安发出一连串欢乐的笑声,“你真的在脸红……啊,耳朵也红了!哈哈哈!”

    “别闹。”

    被指控脸红的上将板着脸把头转了回来,他想要重新架起身为年长恋人的权威,但看着满脸笑容乐得把脑袋靠在自己胸口呼呼喘气的法安,周身的气场没能成功绷住,没办法地跟着笑起来。

    “都说了现在不能叫老公。”他用手捏了捏法安的脸。

    你刚刚因为我粘别人情书吃醋的时候可没有拦着我叫。

    法安在心里这样想,偷偷地撅了撅嘴。

    “好吧。”他说,被上将抱着在对方怀里微微晃了晃,“不过,安德烈你刚才是不是在害羞?”

    脸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只有耳朵还残留了点红的上将已经勉强能控制住波澜起伏的内心,镇定地反问。

    “我不能害羞吗?”

    “但是我很少看见你害羞啊!”法安一下子抬起脑袋,眼睛炯炯有神,“原来你也会害羞的!平时只有你逗我脸红!”

    他的眼神太亮了,安德烈和他对视片刻,不自然地抬手捂住了法安的眼睛。

    “好了。”独裁的上将单方面宣布结束了这个话题,“该送你回去了。”

    眼前变得一片黑,法安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扫过了上将的掌心。

    “安德烈,你是不是又要害羞了?”他问。

    隐约能听到安德烈叹了口气,下一刻法安的鼻尖就被揪了一下,他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在一片黑暗里倚靠着上将笑得东倒西歪。

    “变成小混蛋了。”

    安德烈轻轻自语。

    在黎安大门口停泊了好一阵的飞舰终于升空,上将和法安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法安窝在副座上,翻来覆去地把玩上将给的这封厚重的情书,他每摸一摸信封,就要抬头看看身边的安德烈。

    他的目光实在太频繁,端端正正望着前方的上将不得不开口让他“安分一点”。

    被迫安分的法安只能把视线聚在了手里的情书上。

    哎,今天不跟安德烈回家也好。

    法安想:安德烈这样容易害羞,要是今天跟他回家了,那什么时候才能拆开这封信来看啊!

    怀抱着早点看到情书内容的急切,法安觉得今天从黎安到家里的路程都变远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安德烈呆在一起的时候觉得时间过得慢呢!

    等飞舰终于停在法安家门口,舰身还未落稳,法安就已经站起来往舱门口冲了。他挨着舱门站着,飞舰停落时那阵轻微的震动过后,法安抬起脚就准备出去——

    然而,舱门没开。

    “安德烈?”

    法安疑惑地扭头,巴巴地望着往这里走的安德烈。等安德烈走到他面前站定了,法安仰头和上将对视片刻,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露出“拿你没办法”的表情。

    他在安德烈的左右脸上各亲一下,还撅起嘴巴用力啾了一口上将的嘴唇,欢快地道。

    “好啦好啦安德烈,现在快让我回家吧。”

    上将受用地接受了小未婚妻的亲吻,却没有打开舱门,而是拉住了心急的法安的胳膊,说。

    “不是这个。”

    “嗯?”法安迷茫地看着他。

    上将让法安摊开手,然后慢条斯理地把那堆装回密封袋里的碎情书放在了他手上,又在上面放了个打火机。

    安德烈用眼神示意。

    法安:……

    打火机的火舌吐出,飞舰舱体内的地上多了一小撮灰,舱门终于打开,法安抱着上将给的情书跑得飞快。

    安德烈看着小未婚妻头也没回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

    这头,跑回家的法安只来得及和老管家打了个招呼,就匆匆窜进自己的房间里了。

    他一口气奔到书桌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到真正可以拆开这封信了,他的动作反而缓了下来。

    法安把信平平正正地摆在桌上,先给自己喘匀了气。虽然天还没黑,但是他仍然很有仪式感地打开了桌上的小台灯。

    用小刀小心细致地把火漆印刮开,法安仔细确认没有损坏信封,这才把里面的一叠信纸拿了出来。

    很让人意外的,这封情书足足用了三张信纸,一点也不像上将简练的言辞风格。

    法安捏着信纸一时没敢看,他的心快速跳动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紧张。

    深吸一口气,法安展开了手上的信纸。

    …“亲爱的法安,你好……”

    这个开头和那封已经变成灰灰的情书一模一样,紧张中的法安瞬间被逗笑,小气的上将一定是故意的!

    果然,接下去的语气就变回了上将独有的风格。

    …“这封信为法安·安瑟海威·尼克兰所写,也就是我的未婚妻。”

    “这无疑是一件令人自豪的事情,我深以为幸,不知道他本人是否知道这一点。”

    法安悄悄睁大了眼睛。

    …“我的未婚妻拥有足够优秀的外貌、才华与情商。他富有许多美好的品质,而这些特质在他小时候就初见端倪。”

    “我首次见他,觉得他像玫瑰,只能高植象牙塔;第二次见他却在连绵阴雨天,一眼望去仿佛见到淋雨的雏菊花。”

    少年时期的安德烈第一次见法安是在他四岁的生日宴会上,彼时穿着白衬衫、黑蓝色格子背带小西裤,打着红色领结的小法安被牵着手簇拥在宴会的中央。他面前是高高数层的蛋糕,头顶上华丽的琉璃吊灯映亮了他蜷曲的金色短发,而安德烈仅为宾客一员,身处人群和众人一同向他投去目光。

    第二次见面背景是灰色阴冷的墓园,牵着法安手的人离开了,面前不再是有着香甜气息的奶油蛋糕,而是散发着湿润的泥土腥气和悲哀意味的坟地,以及其中的黑色棺椁。

    法安站在雨中,没有人记得给他撑伞。他金色亮眼的卷发在墓园黑灰的光线里黯淡了,被雨水打湿,紧贴着脸蛋。尚带婴儿肥的小脸失去了健康的红晕,显出过分的苍白。

    但他还记得紧紧牵着弟弟的手,像要为对方遮挡死亡似的挺身站前半步,用一边肩膀挡住了弟弟的目光。

    于是安德烈被触动了,他命人去提醒忙于葬礼的尼克兰家的佣人记得看顾好他们的小主人,在此间隙,他走到对方面前,送给了小法安一朵康乃馨。

    …“……我只送了他一小朵花,但日后我的每一次上门拜访,都能带走一捧花束。”

    安德烈第一次上门去探望小法安,其实是尼克兰将军的请求。

    疏于对两个孩子的照顾,沉浸在悲伤中的尼克兰将军有一天时隔许久回到自己的家,恍然却发现周遭的布置同过去相比并无差别,似乎爱人的离去也没有带走这个家的爱和温暖。

    很久未见的长子也没有对他发火或者哭诉,只是乖巧而生疏地为他泡了一杯茶,用小心的姿态向他打听“葬礼上一个黑头发的年轻人”,想要和对方交朋友。

    那一刻尼克兰将军的心被愧疚感淹没了。

    ——十五岁的安德烈应下这份请求,上门哄孩子。他并不觉得和五岁的法安能有共同的娱乐项目,也毫无和小孩子相处的经验,便带了一本书,决定去为对方读。

    安德烈从小就是一个拥有很强的执行力的人,只要定下目标,他就不会再纠结于实现的手段和过程。但等他真的见到了打扮的整整齐齐的法安、坐到了对方身边,翻开书,感受到小法安为了看清书上的内容而轻微地靠上自己的臂膀的时候,还是感受到了一种无措。

    更让他无措的是,等他翻开书才发现,自己随手从书架上抽出携带过来的是一本经济类书籍。艰涩,深奥,密密麻麻的文字,图画只有折线和横纵轴。

    安德烈硬着头皮开始读这本书,客厅很安静,期间伴着他的只有法安轻轻的呼吸声。安德烈以为他是睡着了,在某一个分段时停顿下来,侧头看了看身侧。

    法安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表情专注地盯着那本他根本看不懂的书。发现安德烈的声音停下来了,就抬头去看安德烈,他们的视线相对,法安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肉肉的脸颊鼓起来一点,声音轻轻地问,“你读累了吗?”

    安德烈在惊讶之余感受到一种难言的心情,他摇头,过了一会儿,继续将这本书读了下去。而法安也重新靠上了他的小臂,两个人依偎着,一直到日暮时分。

    等到要离开的时候,安德烈身上仿佛都沾了一股属于小法安的奶味,他推开门,身后响起一串脚步声,刚刚离开的法安跑过来踮起脚将一束花塞到他手上。

    花香融入了奶味,将空气里的味道变得甜蜜起来。安德烈垂眼看了看手上的花,都是正娇艳的时候,有些花瓣上还带着湿润的水珠,正中间很显眼地插着一朵康乃馨。

    “那天谢谢你。”法安和他说。

    自此以后,安德烈每次上门都能收到一束花,每一束花里都会有一朵漂亮的康乃馨。

    …“天性坚强又善良,懂得感恩且富有同理心……随着接触这种种特质都展现在我的眼前。”

    “……等我与他订婚——他已有一半属于我了——我从内心深处感受到了不同于以往实现任何目标的一种充盈的幸福。”

    “我向他求婚的时候他才多少岁?只是和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一般大。在有些Omega还闹不明白状况的年龄里,他已经将以后漫长、漫长的这一生许诺给我了。”

    “连同他的婚姻,今后的幸福,与他息息相关的这一切,都毫不犹豫地交付到了我的手上。”

    “在他点头的那刻,我的肩膀就担起了另一个人未来的分量。我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断前行,将他的未来撑得更高更远。”

    “我安德烈·赫蒙·欧尔姆斯在此信中向法安·安瑟海威·尼克兰宣誓:我把我的一半灵魂交给你,连同我对这世界的一半热爱。只要我身穿军装,你在的地方就永远安全,康乃馨经久盛放。”

    “只要你在我身后,死亡的阴影便触及不到我,我不会战亡。”

    “法安,我在这里向你宣誓,”

    “——我永远为你守象牙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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